第8章 C3P2馬震
什亭看得眼睛都要紅了,現在陽光正好,這是他第一次這麽仔細而清晰地看到神父的裸體。
他的呼吸變重,張嘴就把那塊美味的粉嫩吃了進去,用牙齒輕磕撕咬,然後反複吮吸。
“唔啊,疼。”
伯珥被咬疼了,就往後躲,可哪有那麽多讓他躲的地方,他被吃完一個乳頭,又被吃另一個。
等到什亭的頭終于從伯珥的身上擡起來,那兩點粉紅變腫、變得嬌豔無比,泛紅,還透着水光。
“你怎麽沒奶。”
什亭砸下嘴。
“別…別胡說,只有懷孕的女人才能産奶呢。”
伯珥在馬上扭了扭身子。
什亭把伯珥的手放下,摘下他的眼鏡,然後捧他的屁股往後放,使他的上半身貼在了馬鞍上,“那我就狠狠幹你,把你幹到懷上我的孩子,再給我吸奶喝。”
伯珥的臉就在什亭的裆部,什亭把褲子解開,那根肉棒就跳出來,打在伯珥的臉頰上。
看到眼前的物件,伯珥的嘴巴微張,上唇下唇圍成的小口和那根尺寸可觀的雞巴形成鮮明的對比。
“還不夠大呢,一會兒怎麽肏的你舒服?不用我教你吧。”
什亭往前挺了挺胯。
伯珥擡眼看什亭,他的瞳孔很大,即使是這樣的視角也沒有留下很多的眼白,眼尾染紅、向上挑。
他把心一橫,張開嘴巴把龜頭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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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得不深,最深也只能到什亭的一半,就在什亭打算捧着他的頭大力進出的時候,身下的馬兒突然往前一個趔趄,那根粗長的雞巴直接頂到伯珥的喉嚨裏,而什亭也抓住了這個機會,開始保持這個深度在伯珥的嘴巴裏抽插。
“唔……啊,唔啊。”
伯珥被頂出眼淚,他只得努力張大嘴巴才能緩解那種太過強烈的異物感。
什亭把陰莖拔出來的時候,從伯珥的喉嚨裏牽拉出來很長一條透明的粘液,他就着這粘液在自己的陰莖上撸了幾下。
然後他抱小孩一般,把伯珥抱起來,讓他們兩個的性器貼着。
“你看,比我小這麽多。”
什亭一邊笑伯珥一邊把手往他的後面伸。
就如他最開始所說的,伯珥的身體太過于敏感,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命。
只是給自己口了幾下,後穴就已經開始分泌腸液,張張合合地就要把什亭的手指吞進去。
什亭用手指頭在裏面攪幾下,就迫不及待地把伯珥的屁股掰開,放在自己昂揚的陽具上。
最先消失的是它碩大的陰莖頭,頭冠沿卡在伯珥的肉洞裏,再松手,整個肉柱就消失在伯珥的屁股裏,只剩下兩顆裹着褶皺皮的睾丸沒被吞進去。
“啊!”伯珥發出短促而豔麗的叫,什亭的陰莖埋在裏面,那長度、粗度,剛好就擠壓在伯珥的前列腺上,快感煙花一般炸開,順着他的經絡血脈蔓延到了全身。
什亭沒有向往常一樣在抱着伯珥的屁股就開始大開大合地幹,他把整個陰莖送到伯珥的腸道裏後,就讓那個彎着頭的肉棒在他的後穴裏攪動,四處刺戳,就是不肯抽出來。
“你、你,動一動。”
伯珥在什亭身上扭着身子,他努力向上起身,要把後面的那根東西吐出來,什亭也由着他,可等到他就快要把那個碩大的雞巴頭吐出來的時候,什亭就握住他的腰,使勁往下一摁。
“唔啊……”伯珥被狠頂,呻吟縫上哭腔,只一下,眼前就模糊不清。
“我動起來很不方便,你應該自己動,”什亭舉着伯珥的腰,在自己的雞巴上抽插兩下做示範,“就像這樣,你把手撐在我的肩膀上。”
伯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開扶着他開始緩慢地動。
他平衡力、體力都很差,每次提身或者坐下的時候,都讓什亭的那根雞巴東倒西歪的在自己的穴道裏胡亂頂弄,這可爽了什亭,苦了自己。
神父還是有些害怕,害怕四處會有什麽人,總覺得有大大小小的眼睛遍布,動物的、植物的,窸窸窣窣對着他們說些透明的話。
風穿過木頭樹葉帶來的空靈聲響,景物都在旋轉,以他們中心,形成綠色臺風眼。
他們從來沒有在陽光下面對面地做過愛,不是在昏暗的浸禮池裏,就是隔着一堵牆。
現在的伯珥在什亭的身上起伏,什亭可以把他臉上的每個小細節盡收眼底:他緊蹙的眉頭散開的時候,那兩道細細彎彎的眉毛就往下軟軟地耷着,眼睛似張似合,有淚水挂在眼角和眼尾。
而伯珥也在一片氤氲的水光中看着什亭:他從來沒把這個男人的五官仔細打量,挺高的眉骨下是一雙藍黑色的眼睛,鼻子大而英挺,偏鼻尖的地方還有一道凸起的駝峰。
什亭在伯珥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伯珥在什亭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
伯珥的力道越來越小、頻率越來越低,他的腰酸軟,只怕再一會就要徹底地癱在什亭的身體上了。
“換個姿勢吧,寶貝。”
什亭把已經軟成一灘水的伯珥從自己身上抱了下來,轉了個身,讓他像最開始的樣子靠在自己的懷裏,把伯珥脫掉的上衣鋪在了馬脖子上,然後握着伯珥的後頸,讓他抱住馬脖子。
什亭撈起伯珥折起來的兩條腿,把它們往後拽,這樣後面的那個小穴就能輕而易舉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什亭用龜頭在伯珥洞口的淫液裏蹭了蹭,就直接插進去。
伯珥爽得一下子抱緊馬脖子,,廢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這讓那匹馬受了驚,猛地往前踢走兩步。
“我操,這樣真他媽的緊,”就連什亭都忍不住喘出聲,他把伯珥那兩條腿夾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後向前頂了兩下,“讓日蝕走幾步好不好?”“日蝕”是那匹馬的名字。
什亭每次問伯珥,都是一副要征求他的意見的口吻。
但是實際的情況卻是,他根本就不會等到伯珥說出他的意見之後再行動,往往就是他在問完問題後就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把伯珥的兩只腳挂在了馬鞍雙側的繩子上,然後在馬镫上站起身,一手撈着他的腰,一手去拽缰繩。
伯珥隐約意識到什亭要做的事,連忙回頭制止,“不好,不好,別讓它動了,我害怕。”
“別扭頭,重心不穩從上面摔下來,摔得鼻青臉腫,還怎麽見人?”什亭又摁住他的後頸,把他固定在馬脖子上。
然後他甩動缰繩,日蝕就聽話地向前走。
伯珥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被什亭随意擺弄姿勢,他的屁股被推得撅起來,雙臀自然而然地向兩邊分開。
什亭則一邊駕着馬一邊欣賞伯珥裸露出來的後穴,馬步一颠一颠,颠得那個小洞也一張一合,像嗷嗷待哺的小鳥,就要等着媽媽來喂呢。
“不行,真的不行,我好害怕,能不能不要讓它再走了?”伯珥怕得幾乎要哭出來,死死摟着馬脖子一動也不敢動,他聲音打着抖,身體也顫得厲害。
馬的那塊很大的肩胛骨正聳動着頂他的胸,兩個乳豆也被不停地摩擦,伯珥感到既興奮又緊張。
“有我在,”什亭撫慰似的揉了一下伯珥的腦袋,“抱緊了。”
他由上到下,把那根炙熱的肉棒插到了伯珥的肛門裏,與此同時,什亭猛地拽扯缰繩,日蝕發出“嘶”的一聲,随即四蹄奔飛,順着森林裏的道兒沖着前方風馳電掣般跑起來。
“啊!”什亭趴伏在伯珥的身上,他随着馬匹奔跑的頻率猛烈而又兇狠地在伯珥的穴洞裏撞擊,在還沒完全出來的時候就又随着力道插進去,在還沒有完全進去的時候就又随着力道抽出來。
伯珥前面被馬的骨頭頂着,後面又被什亭的雞巴頂着,只覺得整個身體就要被掰開揉碎了。
他要死在這兒。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唔啊……”伯珥再也控制不住他的聲音了。
平時他談吐不凡,待人接物都是溫順純良,卻在這樣一個林子裏,和僅有幾面之緣的愛侶在馬背上媾和。
他和煦的語調染上情欲的魅惑,聖潔的胴體高高擡着,好像被端上來的什麽珍馐美馔供人觀賞、品嘗。
“上帝說,人都會死。
既然都要死,你就要死在我身下,和我一起死,一起快樂死、爽死。”
什亭撲在伯珥的身上,兩段精壯的小臂壓着他的蝴蝶骨,雙手則操控着馬口銜。
因為在馬背上,他根本不費力,胯下的那根滾燙粗硬的棍子照樣能由着力道在伯珥的後面進進出出。
“哈啊哈啊……你、你胡說,上帝沒有說過……”伯珥發出微不足道的反抗。
什亭笑了,他噴出的熱氣鋪散在伯珥敏感的肌膚上。
伯珥所不知道的是,什亭壓着他的樣子極像那天下午什亭沖刺終點的時候,只不過什亭當時騎的是馬,現在騎的是他。
什亭穿着條半褪的褲子,上身幾乎是整整齊齊,甚至還戴着馬術帽,即使讓他現在這副模樣站在人群中,他依然顯得神勇英俊。
而什亭身下的伯珥卻是另一番光景,十足的赤身裸體,一個小小的內褲挂在他的腳踝上,他随着什亭的動作向前聳動,可又會被奔跑時候前後晃動的馬脖子彈回來。
誰是騎師,誰是馬?秋分已過,天色漸涼。
他們從雷納森林做到列戛河邊,到吃晚餐的時間了,這裏空無一人。
是一片迤逦起伏的綠色平原,即使在這樣的季節仍點綴着幾簇白的黃的花。
大地徹底耗盡所有的炎熱香氣,一切變得寡淡稀松,那輪紅日被波光粼粼的河流吞了半截,就好像此時此刻的什亭被伯珥吞了半截。
日蝕慢下來,停在河邊,什亭就又把伯珥抱到自己身前。
他舉着他的腰,小腹一聳一聳地往上頂弄,兩人連接的地方,已經被打成白漿狀的精液黏連着什亭的陰莖被帶進去又帶出來。
他已經射了兩次,都滿滿地灌進伯珥的腸道裏,然後又堵着不讓精液出來。
伯珥喊不出話,他的嗓子徹底啞了,只能随着抽動嗚嗚咽咽地小聲哭和求饒。
“你…嗚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抱着我,摟着我的脖子。”
什亭對伯珥說。
伯珥的腦袋就像他的下體一樣混亂,幾乎到要他做什麽就做什麽的地步。
什亭的腦袋就頂在他的胸口,五官的凸起皆壓在他滑嫩的皮膚上,伯珥像個哺乳的母親一樣抱住了什亭,他的後穴是充盈的、懷裏是充盈的。
他的心髒也是充,廢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盈的。
什亭開始快速抽插,直到最後一下,他把伯珥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身上。
伴随着一聲“啊”,他再一次射在伯珥的穴裏。
他抽出自己,就像開了閘的水龍頭,稠的、稀的、結成塊的、擰成條的,所有的、什亭給伯珥的、喜歡的、占有的,流出來,順着大腿根蜿蜒向下,最後滴在馬鞍上。
做了多少場愛,接了多少次吻。
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每一次都好像是最後一次。
太陽要沉下來了。
他們在馬背上接吻的樣子變成黑色的剪影,就要和落日長河融在一起。
“餓嗎,”什亭垂下眼睛問那個正靠在自己懷裏喘息的小人兒,“我送你回去。”
伯珥點點頭。
什亭幫他穿上衣服,戴好眼鏡,又把脫下來的外套圍在他的腰上,他用頭巾罩着伯珥的後腦勺,讓他撲在自己的懷裏摟着自己的腰,一手駕馬,一手捂住伯珥的頭。
第二天早晨人們見面免不了要說件事:昨天傍晚,那個正在休假、于馬賽中取得頭冠的、英俊多金的年輕軍官什亭,駕着他的純血馬日蝕奔在路上,懷裏還摟着個什麽人。
看不出樣貌身材和性別,只能看到兩截細白的長腿和兩只勾着什亭小腿肚子的腳。
有人要說,他們親眼看到馬賽結束後什亭駕着馬,從路邊撈了一個人上去。
有人說他身形像個女人,有人則說看到他一頭短發。
但是沒人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