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C6P3煙吻

兩人回到什亭家的時候,屋裏一個人也沒有。

幾乎城鎮上所有人都在中心廣場上載歌載舞,以度平安夜,迎接聖誕的黎明。

扶着樓梯上去,去主卧室,直到門合上,什亭也沒有把燈打開。

從落地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把房間裏的黑暗打濕得剛剛好,不透徹,卻把深夜最鋒利的棱角磨得圓滑了。

這樣的氣氛最适合兩個人去結合,無論是什麽樣的結合。

什亭拉着伯珥的手坐到靠在落地窗旁邊的沙發床上。

“你怎麽不開燈?”伯珥問。

“黑的,好做壞事。”

什亭斜倚在靠背上,把伯珥圈在懷裏。

伯珥有些夜盲,現在他看什亭模模糊糊的,不太舒服,“我看不見你的臉。”

“哦?”什亭笑了,他覺得神父是在撒嬌,“我能看見你的臉就足夠了。”

“開燈嘛。”

什亭篤定他在撒嬌,他最受不了這個,“我們點蠟燭好不好。”

“嗯。”

他去取了香蠟燭來,這是朋友去東方旅行時捎來送他的,聽說點燃後奇香無比,能催情。

在沙發床邊的臺子上放兩只,火柴點了,什亭重新躺上沙發床摟伯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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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伯珥抽抽鼻子,“香薰蠟燭,你聞了能睡個好覺。”

伯珥不可置信地看向什亭,“真能讓我睡個好覺?”不會毛手毛腳的、讓他一晚上都睡不着?“不知道。”

什亭的臉埋在伯珥的肩窩,笑得氣息亂竄,把伯珥也弄笑了。

什亭在等,他等伯珥吸足了香,等伯珥主動跟他要。

他們從窗戶裏面向外面望去,只這麽一小會兒,所有可見的事物銀裝素裹,能遙遠地看見西邊建築上的一圈光。

廣場上的歡聲笑語極具頓感地罩在他們頭上,很小,小到可以忽略,可仔細聽還是能聽到。

什亭從抽屜裏拿煙卷,用蠟燭點開,放在嘴裏抽。

伯珥躺在他懷裏,聞到煙味就擡頭看他。

他的手很大,比自己的大不少,但手指長、指節骨感,夾着煙卷往嘴裏送,吸的時候腮幫會往裏收,雙眸微眯,眼珠會反射光,都是黑的,就那一點亮。

細灰的煙霧會從他的口鼻中出來,濃淡堆疊,在空氣中跌倒。

他一直覺得什亭身上堆積着戰争和飛行,平常的樣子是戰火硝煙,現在的樣子則像戰後和平。

像頹靡卻精明的古羅馬帝王。

“你說我把你變壞了。”

什亭說。

“你把我變壞了。”

伯珥贊同。

“神父會抽煙嗎?”“不會。”

“要學嗎,我教你。”

什亭低頭對上伯珥的眼睛,他發覺伯珥的臉開始發紅。

他湊到伯珥耳朵邊,用牙齒挫耳垂,“都壞了,壞得徹底點吧。”

“跟性交一樣,開始會有點難受,後來就上瘾…”伯珥的頭開始混沌,似乎有酥麻的困意從腳底長出來,泛着波瀾,爬上去,占領他的大腦。

壞得徹底點吧。

什亭把煙卷口遞到伯珥嘴邊,誘哄到:“嘴皮裹住,小口吸。”

伯珥吸了口,滿嘴的煙草味,有點犯惡心。

“乖,不要吐出來…”什亭輕拍他的背,“把煙往鼻子裏頂,頂到肺裏。”

伯珥只覺得渾身都軟了,所有的肌肉都使不上力氣,本來想學着什亭說的做,可是那一口煙就是不老實,胡亂鑽進他的氣管,肺部一陣刺痛。

“咳咳——咳——”他咳嗽得眼淚都出來了,“咳——咳,不行,這個我做不來。”

什亭本來就沒打算認真教伯珥這個,一點情趣而已,他喜歡看神父狼狽地黏在自己身上,哭也好笑也罷,白天清心寡欲,晚上又嬌得不行。

他抽一口,右手握住伯珥的後頸,把他按向自己,“張嘴。”

把那口煙往伯珥的嘴裏哺,煙絲化成繞骨柔,被什亭的舌尖吐進去,粘着唾液擴散開,溫溫潤潤地飄到鼻腔。

辛辣的氣、充滿熱量的息、攪裹蠟燭的香,一起滾到肚子裏。

一個人從煙卷上吸的,吐到另一個人的肺裏,交換一口煙,共有一段情。

什亭松開伯珥,多餘白煙從兩人分離的雙唇中化開。

他們,廢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對視一眼,又再次吻上。

直到那味道沒了,兩個人還在沙發上纏綿激吻。

兩旁的蠟燭火苗随着身體翻卷交疊所帶動的空氣流動而搖曳,明暗交錯,芬芳馥郁的香一陣陣撲來。

吻得暈了、醉了、乏了、倦了,才能結束。

伯珥在什亭懷裏拱兩下,他覺得自己今天很古怪,渾身黏糊糊的,尤其小腹的灼熱感最甚,“我有點熱…”“熱。

把衣服脫了吧。”

什亭也熱,那香氣不光催伯珥的情,也催自己的情。

伯珥坐起來把外面的袍子脫了,只穿着內衣。

“這個也脫了,在我這裏遮什麽。”

什亭說着就要把伯珥內衣也給扒掉,伯珥沒作用地推他兩下,也就由他脫了。

然後幾近赤裸地被什亭抱住,他覺得不好,既然自己脫了,什亭也要脫。

“你不能穿這麽多。”

“猜拳,輸一次就脫一件衣服。”

“不公平,我可只剩條褲子了。”

“我輸了,脫一件衣服加喝一口酒;你輸了,只喝一口酒。

好不好。”

什亭今天格外溫柔,一直在問伯珥“好不好”。

“好。”

于是什亭又去酒櫃拿酒,他歪腦筋最多,拿什麽酒不好,偏要拿個未開封的香槟。

這後勁大,開始沒什麽,酒量不好的幾杯下肚什麽意識都沒了。

第一局,什亭是剪刀,伯珥是布。

“輸了,神父。”

伯珥小臉酡紅,聳肩,就要去開香槟。

“我幫你。”

什亭把伯珥推倒,讓他趴在沙發上,然後順手脫他的褲子。

“你在幹什麽?”雖然腦袋昏昏脹脹,還是被什亭的動作吓了一跳。

什亭沒回答,他握着伯珥的腰,卡着臀部往後拉,讓伯珥跪在沙發上撅起屁股,看伯珥似乎完全撐不起來,就拿枕頭墊在他肚子下。

“你在幹什麽呀…”伯珥掙紮起來,最後的遮羞布被什亭取下,他後面大張、正對着什亭。

什亭把他往後滑的腿拽回去,“給你喝酒。”

他掰開伯珥的臀瓣,那朵漂亮的花蕊就出現在他眼前,最外層稍深于膚色,從褶皺開始泛粉。

用手指撐開,甬道裏層層軟軟的軟肉更紅、更亮,因為情欲而罩着一層薄的水光,香豔淋漓。

“我不喜歡這樣…”伯珥有點哭腔。

“我們說好的寶貝,輸了就要喝酒,你要願賭服輸。”

“我…”什亭拿起旁邊的小刀,順着香槟瓶口割開錫箔,食指拇指壓按着軟木塞,轉動瓶身。

“嘭”的一聲,音量不是很大,可在幽暗的空間裏卻十分明顯,細白的泡沫從瓶口噴出,什亭把瓶口對準伯珥的穴眼,插了進去。

“唔啊——”冰涼的瓶,火熱的穴。

伯珥原來在眼睛裏打轉的淚水一下子流出來,像那個插在他後面的香槟一樣,水汩汩淌。

“寶貝不用臉上的嘴喝,”什亭把酒瓶往裏面推,直到再也進不去的深度,“用屁股裏的嘴喝。”

“呃啊…唔…不行…太涼了…拿出來吧…”因為吸了香蠟燭,伯珥這時候正昏熱上頭,無論是表面的皮還是內裏的肉,都散發溫吞的熱。

現在有個玻璃瓶子塞在裏面,瓶裏的涼酒、帶着細密磨人的氣泡,流出來,流進甬道裏,起泡酒黏在內壁上,泡泡爆裂帶來的激烈快感。

原本應該接應自己的小口含着一截細長的瓶子,什亭看得眼睛冒火,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頂進去。

但是子夜長長,他不但要喝醉的伯珥,還要伯珥,廢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喝醉的腸子。

于是他開始抽動瓶身,剛才插進去的時候酒就已經灌滿了伯珥的腸道,瓶子裏少了許多,所以什亭每次推拉,裏面的液體就咕咚咕咚響。

抽出來多了,已經被撐大的肛門包不住瓶口,琥珀色的酒水順着伯珥的大腿往下滑,落在沙發上,洇出淫糜的漬。

還有一部分重新回到瓶子裏,帶着神父的體溫,去暖冰的酒。

“啊…啊…唔啊…”伯珥随着什亭抽插的頻率呻吟,他是想反抗的,努力把手伸到後面去拽什亭的手臂,“別弄了,涼、涼…”他沒什麽力氣,手指松松挂在手臂上,什亭撞得力度大了,就滑下來。

什亭一手抽插酒瓶,一手拽伯珥的乳頭,扯開又彈回去,伯珥被弄得滿臉是淚,求饒也沒用。

握着瓶底,什亭讓酒瓶口變換方向,四面八方地刺戳。

他了解伯珥,找到合适的位置,一個猛擊頂在他的前列腺上,伯珥尖叫出聲。

他加快速度,幾下撞在敏感點上,一下深插,由着力道,有次甚至快把整個瓶子塞進去。

酒往往都是過了食道、進了肚子以後才讓人醉。

可倘若讓酒直接浸泡腸子呢?那就不再是淺顯而浮于表面的醉了,它讓人從內醉到外,是被腌透的梅子,無論是果皮還是內核都入了味,鹹的、甜的、酸的、苦的…只要是想要的,它都有。

醉意混着香,雙重酥麻,入目的物體都變成破的碎片,好像聖羅勒教堂的玫瑰花窗。

“什亭…”伯珥輕輕呢喃,“我覺得我上天了,我看到上帝。”

随後他被拽過腦袋接吻,什亭發狠弄他,咬着他的嘴角,“和我在一起,你只能看到我。”

幾個重的撞擊,伯珥的聲音抖得狠,洩了。

他癱在沙發上,什亭把瓶子抽出來,伯珥後面的小穴就仿佛被內射一般,酒液瀑布似地從那個還沒來得及合上的洞口流出來,同時分成好幾道,一些滑過會陰、從顫顫巍巍的陰莖頂端滴落;一些滑過大腿、淌過膝窩、最後和沙發上那些較深的斑漬融合。

什亭去舔那些流下來的酒,在外面的時間停留得長,酒中原本的氣泡在不停的抽插撞擊中消失,吃進嘴裏,辛辣味沒了,只剩下膩甜。

他順着伯珥的腿上去,再一口含住那朵微張的酒花,那裏的酒味最濃,裹着伯珥特有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吸吮。

“哈啊…哈啊…”伯珥喘息,腸道抽搐不斷,緊窄的穴肉收縮松弛,擠壓什亭伸進去的舌頭。

再去看香槟,就只剩下一半多些,什亭說:“你喝了好多,我補償你一口。”

說罷,就拿起瓶子喝了口混着伯珥體液的酒。

什亭抱着伯珥的屁股,沿着他的脊椎骨吻上,酒痕蔓延一路。

吻到脖子後面的小球狀凸起,看他的蝴蝶骨振翅欲飛,可被他牢牢鎖在身下,哪也去不了。

他濕淋淋、香噴噴,什亭轉過他的臉,把那口複雜的酒度給他。

他一半,他一半,明明原本幹淨的酒,他們偏要弄髒,明明原本還剩許多,他們偏要同喝那一口。

啊,沒做呢。

我在收尾,卡得氣死了,需要評論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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