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紅帽:孩子戰勝了狡猾的大灰狼,給奶奶送去了蛋糕食物還有酒,從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氣溫驟降,蒂埃裏光腳走在已經鋪滿了雪的道路上。厚厚的積雪被小腳碾壓,在身後留下一串串腳印。

呼出的白色霧氣帶著溫度,飄向空中,染上了路燈昏黃的暧昧色彩。

四周冰天雪地,而蒂埃裏卻覺得仿佛走在火焰熔岩上。

粉色熱液濕潤了他的臀間的山澗,并不斷地沿著大腿滴落在腳邊。粘稠濃密。

液體滴落的地方,冬雪驟化,仿佛春暖花開般,一顆小小的木槿,在道路上演繹著從幼苗到植株,再由花苞到開花的場景。

粉色的花朵在風雪的包圍下綻放,一朵一朵蔓延到蒂埃裏身後,然後又一朵一朵被飄落的雪花說覆蓋掩埋。

蒂埃裏喘著粗氣,無暇回頭,因此他根本沒有發現他身後這奇特的場景。

他的手腳逐漸變得麻木,四肢變得沈重,大腦變得混沌,他大腦裏剩下的唯一念頭,就是回去。

回去?去哪裏?

這是一個關於地點的問題。

蒂埃裏拖著沈重的雙腿,茫然無神帝看著夜間寂靜的道路。

他要回家。

但,他的家在哪裏?

這還是一個關於地點的問題。

四周的草叢中有著不同尋常的響動,蒂埃裏費力瞟了一眼。

第一眼看去,他以為那是些金色的小花。

但這個天氣,花不是應該都凋謝了嗎。蒂埃裏想。

仔細看了半天後,蒂埃裏的大腦遲緩地想到。

那些,應該是泛著橘黃熒光的,窺探的眼睛。

然而,他現在無暇顧及那些隐藏在灌木叢中的,不懷好意的眼睛。此時的他,踉跄地走在路上,就像個醉酒的夜歸人。

大大小小的眼睛綴滿了路邊幹枯的灌木叢,一瞬不瞬地盯著蒂埃裏這個唯一的路人。這些眼睛的主人的身體掩藏在黑暗中,僅露出的眼睛,貪婪而狡猾。

也許,它們根本沒有身體。蒂埃裏呵呵笑著想到。

它們只是眼珠。

黃色的邪惡眼珠閃耀著盈盈微光,像落下的星辰點亮了道路,卻又沒有星辰該有的溫度。它比星辰光亮,但沒有不如星辰柔和。

蒂埃裏揉揉腦袋。他已經開始辨不清方向了。

他記得回家的路,但眼前卻不是回家的路。

周圍的一切,在悄悄地位移。

就像要在新年伊始前,萬物都在尋找著一個新的方位。

為了開始新的生活。

蒂埃裏站在原地,并沒有注意到他身後已經拖了長長一條水漬。

從城鎮上方看去,在寒冷的月光下,那水漬已經将城鎮所有道路給點亮。

蒂埃裏已經繞了小鎮整整一圈。

他将所有的道路,大街小巷都走了一遍,卻沒有自覺。

昏頭轉向間,蒂埃裏的耳邊,聽到了灌木從中傳來的細碎言語聲。

他再次看向那裏,根據聲音的嘈雜程度,那裏應該藏了成千上萬的人。

“看,這是那個新來的羊羔。”老人嘶啞的聲音竊竊私語說。

“他迷失了。”有孩童的聲音不懷好意地應到。

“他丢了他自己。”有人呵呵笑著接到。

“他丢了他的方向。”另一個人愉悅地誦詩般說到。

“他正走向黑暗。”

“他将在那裏,丢掉他的貞潔。”

“他不應該相信眼前的路。”有人惋惜到。

“但命運會給他對的方向。”有人反駁。

“他應該走下去。”蒼老的聲音宣布到,“哪怕萬劫不複,那也是他要走的路。

莫名其妙,蒂埃裏笑著想到。

奇異的香味從鼻下飄過,蒂埃裏低頭,粉色粘液正沿著他的下體滴落。

他仔細看了看,然後,繼續朝黑暗的深處走去。

在黑暗中,有他的家。

他找到了他的家。

打開門,當燈光落到蒂埃裏身上,他忽然恢複了清醒。

這一路,就像一個詭異的夢般,漫長卻有短暫。

牆上的挂锺指著七點,證明他出去後只耗用了十五分锺。

蒂埃裏歪歪腦袋,又一次看向自己的下體,那裏并沒有粉色的粘液。

他覺得困惑,但當他看到兩只等在門口的大狗時,他露出了開心的笑。

那兩只大狗像是早就嗅到了他的味道,候在了門口。

起居室裏,克勞德正在和特洛看著童話鎮的新聞頻道。聽到響動,兩人一起擡了下頭,朝蒂埃裏招呼了一聲。蒂埃裏問克勞德,

“我很累了,我可以先去睡嗎?”

現在才七點,

但克勞德頭也不回地點了點頭。

蒂埃裏又問,

“我可以帶斯普拉先生的兩只狗上去嗎?它們看上去很冷,我可以給他們一個溫暖的被窩。”

房間內一點都不冷,實際上兩只狗看上去十分燥熱。

但童話只要符合表象就行了。

噓,只要大家心知肚明,不去發現,也就不會被發現。有人竊竊私語說。

克勞德再次點點頭。蒂埃裏上了樓,兩只大狗跟在他的身後,嘴裏淌著長長的涎水。

樓上沒有開燈。

在黑暗中,兩只狗的眼睛泛著黃光。

就像一路上那些貪婪的,不懷好意的目光一樣。

他們也在盯著蒂埃裏。

站起的大狗比蒂埃裏還高,呼出的熱氣拍打在蒂埃裏光裸的後背上,帶著牲畜常有的腥臭味。

那哈哈的呼吸聲鼓動著蒂埃裏的耳膜,讓他微微有些興奮。

把兩只狗領進房間,迅速關好門,蒂埃裏脫了鬥篷,爬到床上。兩只大狗很乖,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等待指示。

蒂埃裏爬到床上後,見兩只大狗沒有跟上來有些驚訝。他招呼兩只狗,

“上來吧,不要呆在下面。”

兩只狗輕輕一躍落在了床鋪,蒂埃裏的小床驟然增加了兩個小馬般的重量,開始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蒂埃裏與兩只大狗面面相觑地坐在床上。

稚嫩的好,毫無經驗地蒂埃裏試探著将手探向高加索犬毛發稍微稀疏的肉刃上,握住。

那處在他的小手中沒有怎麽搓弄便迅速脹大,蒂埃裏好奇地趴下,雙手托著肉根,臉湊到大狗蹲坐的後腿跟處仔細打量。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長在肉體上的陰莖。高加索犬的陰莖與人造的不同,三角形的與肉莖相比,顯得小而光滑。

然而小而光滑的肉根正因為脹大,撐開淺色的毛發,變成紅色的肉柱。大狗的鈴口開始滲出些微稀釋的液體。

蒂埃裏弓著身子湊近聞了聞。

腸胃蠕動間,饑餓感順著胃爬上喉頭。

幾乎是忘乎所以的,蒂埃裏把粘著粘液手指塞到嘴裏。腥臭味毫無疑問的在口中彌漫開來。

蒂埃裏有些惡心,但忽然湧現的食欲卻讓他無法将粘著粘液的手從口中拔出。精液的腥鹹味從舌尖擴散到鼻腔,蒂埃裏的口中充斥著腥味。

當感官由味蕾蔓延至嗅覺,然後散去。

蒂埃裏先是閉眼滿足,然後心中産生出一種空曠乃至空虛地感覺。

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上的精液舔舐幹淨,然後低頭匍匐在大狗腿間,含住那粗長的肉刃。有了吞入蠕蟲的經驗後,咽下大狗的肉棒變得并不那麽困難。

蒂埃裏挪動著嘴唇,擴張著嘴角努力吞咽,吞下更多。

大狗的肉根被他整根含入,吞至咽喉伸出。毛絨絨的碩大雙珠抵在他的兩頰旁,看著像兩個蓬松的毛球。

但只有貼著它的蒂埃裏知道,那看似柔軟的毛球實際上已經因為脹大,變成了滾燙燒熱的鐵珠。

蒂埃裏還想往下吞。

想要吃下的東西,炙熱滾燙地噴灑在喉嚨裏,沿著食道滑向未知的深處,卻仍舊不夠。

這畢竟不是蠕蟲。

肉根是長在大狗身上的,蒂埃裏無法像咽下蠕蟲一樣,将肉根咽下。

大狗在蒂埃裏口腔緊致的收縮和吸力下,用力地抽回了肉根。蒂埃裏被這樣的抽插,磨得陣陣顫栗。大狗脫離後警惕地盯著蒂埃裏。

蒂埃裏被從口腔脫出的肉棒弄了一臉的白液,意猶未盡。

狗和人類不同,它們可以在整個交配過程中不停釋放粘液,并且不讓肉根軟下。蒂埃裏将臉上的粘液摸下,舔了幹淨。無辜地望向大狗。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大狗的肉棒,算是安慰。那粗長深紅的肉柱在拍動下,在床單上跳了跳,大狗喉嚨發出了幾聲低吼,最終還是服從欲望,讓蒂埃裏握住了肉根。

蒂埃裏托起肉根,像哄著小狗般輕拍,并且學著狗類,舔舐著對方的毛發。從鈴口到雙珠,大狗被他舔得發出呼呼的舒服聲音。

見高加索犬不在露出威脅的表情,蒂埃裏放心的彎下腰去,重新将肉柱含在口中,這下他沒有一次吞咽,而是吞進去些,又出來點,吞下去些,又吐出來點。

口腔黏膜與絨毛的摩擦讓大狗在蒂埃裏口中更加的挺立,熱液湧動得更加兇猛。蒂埃裏閉目全神貫注地吸食著,忽然感到屁股一涼。

原來,是另一只德國獒犬在舔舐他的肉丘。蒂埃裏跪趴在床上,手肘抵著膝蓋,配合地将臀部撅得更高。

正在享受著蒂埃裏口腔的高加索犬俯下身來,同那只德國獒犬一起,用舌頭侵犯蒂埃裏的後穴。蒂埃裏能感到它胸口的毛正壓在他的後背上。

比陰莖上稍微粗硬的毛刺著後背,來回刮擦,由脊椎傳達到大腦的痕癢感令蒂埃裏顫抖。他忍不住放肆地晃動身子,想通過摩擦減少這種瘙癢。

然而,晃動的白嫩屁股,連同著搖擺的腰身在兩只大狗眼中,變得更加美味。

蒂埃裏感到兩只大狗争先恐後地用濕潤的鼻子擠開了他的臀瓣。毛絨絨臉頰左右撐開了他的臀肉,濕潤的舌頭找到了他的後穴。

粗糙的舌頭先後在上面輕輕一舐,又縮了回去。空氣觸碰到濕潤穴口,讓那片皮膚變得濕冷微涼。蒂埃裏悶聲哼叫了一句。

大狗像收到指示,變得興奮起來。

帶著粗點的舌頭刺開穴口花蕊,來回深入攪動。蒂埃裏忍不住收縮腹部,卻将大狗的舌頭推得更深。不同於被肛針突入的感覺。柔軟的侵犯帶著令人麻痹的酥麻感,像一種緩慢輕柔地折磨,爽到頭皮發麻。

蒂埃裏受不了的将臀部往身後的獒犬面前送,大狗在将那裏抽插的濕漉漉後,退了出去。

穴口在開拓後,仍在意猶未盡的呼吸著,冰冷的空氣灌入腸壁,蒂埃裏伏在在高加索犬的腹部上,露出茫然空虛的神色。

他盯著那忽遠忽近的雙珠,為突然空下來的部分困惑不解。然而,他沒有迷茫太久,炙熱如鋼鐵般的東西便抵在了他的穴口上。

來了!蒂埃裏閉眼,渾身舒緩著等待肉根突入。

肉棒擠開第一次與活物交配的腸道,摩擦著肛針種下的,比腸壁絨毛還小的肉芽,它催動著!子在腸壁生長。

精液灌溉著饑渴的枯田。如久旱逢甘露般,高高撅起的屁股努力承載著下壓的兇猛沖擊,将精液一點不剩的吞入。

獒犬的前腿壓在蒂埃裏的肩膀上,固定著他的姿勢。厚厚的肉墊,在下壓的過程中,露出利爪,在男孩的肩膀上點下一個個紅點,就像落紅的鮮血。

起初蒂埃裏還能抑制住呻吟,但屋外忽然傳來禮花綻放的聲音,讓他壓抑在鼻腔間的滿足得以釋放。

“嗯──嗯哼,嗯!”

男孩口含液體的呻吟,帶著水漬咕咕作響的浪蕩聲。被喂飽的他滿足地趴在床上,任由兩只大狗夾著他,前後操動。

獒犬将他頂向前,把高加索犬的性器吞得更深。

高加索犬抖動著肉刃,将他的身體壓向獒犬筆直的肉槍。

不停噴灑的液體從前後兩個方向灌入。茫然中,蒂埃裏覺得自己像是一根架在棍子上的烤腸,身上刷滿了液體,帶著香氣誘人的味道。

他沈浸在這樣的環境中不可自拔。

而門,卻突然在此時被敲響了!

蒂埃裏混沌的思想驟然清醒。他驚恐地往下轉動的門把。

剎那間,身體仿佛從炙熱的火爐中墜入冰窖般僵硬冰冷。

如果被克勞德看到了,這,算不算違反了表象。

那麽,違反了表象,又會有什麽後果呢,會不會被趕出童話鎮呢。

蒂埃裏害怕了。他哆嗦著想要從兩只大狗的夾抽中脫身,卻因為個體差異而無能為力。耳聽著鑰匙細碎的聲音,眼看著門把被轉動,大狗還在他的身上進進出出。

蒂埃裏絕望地閉上了眼。

“謝謝你,我會自己跟他打招呼的。”莎布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門打開又合上了。房間在短暫的光亮中重回黑暗。

“哦,為什麽停下,繼續吧孩子,還沒到十二點呢。”

莎布在床邊坐下,撫摸著蒂埃裏汗濕的腦袋。

就像配合莎布所說的的一樣,德國獒犬扣在蒂埃裏腸內的肉棒頂了頂,蒂埃裏悶哼呻吟出來。

“這就對了,用力,對對對,繼續,加油。”

莎布掏出方巾幫蒂埃裏擦了擦汗,拿過放在床頭的枕頭墊在蒂埃裏屁股下,方便德國獒犬突入。

“為、為什麽──嗯!”蒂埃裏含著高加索犬性器的頂端,斷斷續續想要開口問問題,卻被精液噴了滿喉嚨。

“你想問我為什麽能無視表象的規則?”

莎布看著被夾在中間渾身是汗的蒂埃裏,善解人意的問到。

“因為,我是無所不能的女巫,女巫和保護者可是不同的。”莎布神秘兮兮地笑著解釋。她從随身攜帶的包裏掏出幾個粘連生長在一起的眼球,分別喂到兩只大狗嘴邊。

大狗一口吞下了詭異的物事。下一秒,蒂埃裏感到口中和屁股內的肉根正以不可思議的方式脹大。

“犬類可是能夠維持超過三十分锺的持續射精,而這兩只吃了阿薩托斯果的大狗可是在用生命力維持著正常所不能的射精,怎麽樣,很棒吧?”

蒂埃裏已經被填滿到說不出話來。他閉目搖晃,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

“它們會将你的屁股和胃都喂的飽飽的,這樣你就不會挨餓了,好好享受這頓美食吧親愛的。

莎布說完,兩只犬類如同收到指示,狂暴的抽插結束,肉根在前後的肉體的包裹下,用力上下跳動。

蒂埃裏雖然沒有經驗,但也猜到了這是射精的前奏。

嗚嗯!猛的灌入的沖擊如無形拳頭的拍打,蒂埃裏頭一揚,屁股一撅,落入了前所未有的漩渦中。

他感到自己就要快被著洶湧的激流一起卷走了。

莎布在一旁輕拍,一邊哼著歌謠,從安眠曲到搖啊搖搖到外婆橋不斷的循環,等待著這耗時長久的射精結束。

而蒂埃裏則在這歌聲筋疲力盡的搖晃了一夜。

但這只是剛剛開始的第一夜而已。

END IF

作家的話:

還有。

☆、一日一話 第五日 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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