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開發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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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昭言以為自己聽錯了,漂亮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若是尊上看見你穿着衣服進藥池,他會很生氣。”風月解釋,“藥池內混雜着上千種養身的藥材,借由尊上的靈力維持藥性。修仙界一滴難求,怎可讓蔽體的衣物糟踐了?”

昭言伸手捂住腰帶,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為難地點點頭:“好。”

可他站在原地等了許久,始終不見風月離去。

昭言一下子紅了臉:“你,你不需要回避嗎?”

“你只管進去,我不會看你。”風月笑着回話,“尊上的爐鼎,我斷不敢輕薄。”

昭言聞言,視線飄忽着落在自己的腰帶上,露在發絲外的耳尖都泛起漂亮的粉:“……我只怕自己輕薄了你……”

“是嗎?昨日對着本尊,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低沉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一道黑色的符咒出現在昭言身後,還沒讓人來得及看清上面複雜的花紋,便化作一團散開的黑霧。

從霧裏走出來的,是蕭溯的身影。

昭言聽見蕭溯的聲音,吓得轉身時止不住踉跄了下,險些摔倒。

“參見尊上。”風月看見蕭溯,連忙收斂了方才的笑容,跪地恭敬行禮。

“開鼎丹喂他吃過了嗎?”蕭溯玩味地看着昭言泛白的小臉,問。

“屬下在等爐鼎入池,不敢輕易喂藥。”風月回話。

“嗯。”蕭溯攤開左手,風月立刻起身将藥瓶放在蕭溯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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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吧。”蕭溯握住藥瓶,從內倒出一顆顏色金黃的開鼎丹,捏在了指腹之間。

“是,屬下告退。”風月得令,垂着眼簾站起身,後退了三步,才擡眸轉身離開。

她一走,室內的氣氛迅速凍結起來。

昭言眼底迅速翻出一層水霧,像在家中躲發怒之時的父親一般,不住後退。

單薄的身軀發顫,他緊抿着唇想把淚水憋回去,可開口之時,還是忍不住落了淚:“不要打我……”

蕭溯看着他受驚的模樣,眉頭一挑:“做什麽這麽怕本尊?”

昭言擡手擦去淚水:“因為我惹你生氣。”

“哦?”蕭溯聽到順耳的話,眼底毫不吝啬地浮現出一絲笑意。他步步靠近昭言,周邊煞氣有消減的趨勢。

他微微彎腰,将臉貼近昭言的面龐,如此近的帶着暧昧的距離,讓昭言眼睫止不住地發顫。

“你說說,我為什麽生氣?”蕭溯氣場上絕對壓制昭言,高挑的身形襯得他陰影籠罩下的昭言格外瘦小。

“我不給你摸我。”昭言迅速回想起昨日從蕭溯手中抽回來的手,認錯反應是極快的。

蕭溯低沉的笑聲傳入昭言耳畔:“知道錯了,還需要我教你怎麽做嗎?”

昭言微微瞪大眼眸,有些驚恐地垂下頭,不說話了。

蕭溯瞬間變了臉,揪着昭言的衣領把他單薄的身軀拉近自己:“你盡管試探本尊的耐心,但本尊不能保證,一定會留着你這條命。”

昭言心中一沉,身體仿佛又開始隐隐作痛,被魔尊碰觸的地方隔着一層衣物都開始泛起一股刺痛的灼燒之感。

無形的烈火在昭言的沉默中越燒越烈,昭言身體因無法承受而痙攣,顫抖的聲帶發出破碎的聲音:“知、知道……我知道要怎麽做的……你要我,去藥池……泡着……”

“啧。”蕭溯勾唇,松開了對昭言的禁锢,“非要我這麽對你,你才會乖一點,賤不賤。”

昭言跌倒在地,胡亂擦去面龐的淚,顫抖着手匆匆扯開自己的腰帶,把前不久才穿好的衣服全部脫掉。

随後,他從地上爬起身,走到藥池旁慢慢走了進去。

“不是很漂亮。”在一旁看着的蕭溯無視了昭言所有的不自在,發表評價,“你的身體。”

昭言的舉動滞了一下,垂着頭沉默了好幾秒,才繼續往下走。

一直到藥水沒過自己的脖頸,遮住帶着傷痕的所有肌膚,安全感才逐漸回到身體。

蕭溯對他勾勾手,昭言便上前,趴在池邊,仰頭聽候對方的下一步指示。

蕭溯垂眸對上昭言可算乖巧起來的視線,勾唇而笑。

他捏住昭言的面頰,在昭言反應過來之前,将指腹間的丹藥塞進昭言的口中:“咽下去。”

昭言點點頭,小巧的喉結“咕嚕”一下,将開鼎丹吞入。

蕭溯見狀,随手扯掉自己的黑色束腰長袍,露出在塵寰間修煉了千年的矯健有力的身軀。

如獵豹般,帶着壓迫,帶着王者氣場的,高挑又完美的身軀。

“一會兒可能會很痛,別叫太大聲。”

說話的同時,蕭溯已經在昭言恍神間來到他身後,有力的臂彎在藥水之下,圈住了昭言纖細的腰肢。

背部貼上對方滾燙胸膛的那一瞬間,昭言心髒驟然緊縮了下:“你、你要做什麽?”

蕭溯從身後挑起他的下巴,輕輕摩挲着此處柔軟光滑的肌膚:“當然是,開發吾的爐鼎。”

昭言猛地瞪大眼睛,欲回頭看向蕭溯,可體內迅速蹿起的疼痛,讓他頓時失去開口的力氣,整個人直接癱倒在蕭溯懷中。

開鼎丹硬生生在他體內鑿開一道裂口,探索爐鼎承載靈力的鼎腔。

可昭言不是法器,他的軀殼更不是什麽靈力的載體。他的靈與肉是一體,哪兒來的開口,供丹藥在裏面肆意穿行?

只有肉體被撕開,才能貢獻出藥丸前進的途徑。

昭言面上血色盡褪,他捂住肚子,眉頭擰到了一起。

是不是有人剖開了他的肚子,用刀具在內翻攪……

裂了,身體好像裂了……

可因牢記着蕭溯的話,他不敢張口喊痛,以至于咬緊的牙關逐漸滲出血,沿着唇角流落。

蕭溯抱緊他力氣盡失的身軀,手覆上昭言單薄的背脊,為他注入靈力,安撫道:“開鼎丹藥性過強,忍一忍,很快便會結束。”

溫暖的帶着治愈能量的進入血液的那一刻,疼痛得到一點壓制,發絲被汗浸透的昭言如迷路的孩子終于見到家人一般,嗚咽着鑽進蕭溯懷抱。

“疼,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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