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二次HP(上) (2)

地雷的姑娘的ID都吞啊【摔

另外一個姑娘快來認領自己地雷【召喚

二次HP(下)

喝酒誤事。

李賦章揉着腦袋從床上起來,就進了浴室洗澡去。

梳洗完畢才發現自己換洗的衣服沒帶……

擡高聲音,朝着浴室門口喊道:“戈德裏克,你那裏有袍子麽,借我一下。”

李賦章對于自己用浴巾之類變成的袍子到底持續效果有多久——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他媽的,他這一輩子就是學不會變形術怎麽了?

礙着誰了?

——有不滿意的統統拖給羅伊納灌魔藥寫實驗報告!

穿着戈德裏克用魔法飛進浴室的巫師袍子,李賦章感慨于魔法真是個好東西之餘,又扼腕于這魔法不能帶到現實裏去。

換好衣服出了浴室門,戈德裏克裹着被子,裸.露在被子外的右手還握着他那支魔杖。

“戈德裏克,起床了。”

“薩拉查……”

有各種千言萬語,可最後從戈德裏克口中說出的,只有一個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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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賦章看着床上的戈德裏克,各種憂郁。

“快點起床,等下要去禮堂吃早飯。”

一想到早飯,戈德裏克的胃就難過的翻騰起來。

“額……各魔法家庭送來的家養小精靈的廚藝,還有待磨合啊。”

李賦章一想起那些加了古怪香料又完全屬于半生狀态的料理,就憂郁的要死:“誰叫你那歷史悠久的格蘭芬多家族,在無數次的破産後,居然還‘只能’保留下一只家養小精靈?”

在多年的旅行中,早就被李賦章挑剔的口味和各種引經據典的連羅伊納都無法反駁的原因,導致習慣吃熟食的戈德裏克也內牛滿面:“我也不想天天都吃讓人接受不能的食物啊……”

李賦章俯□,從上方看着從被窩裏露出一個頭的戈德裏克,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麽霍格沃茨的校長,麻煩你趕緊起床吧。”

李賦章一邊再次喊戈德裏克起床,一邊掀開被子,将手伸了進去。

“還是說,”他撫摸着戈德裏克赤.裸的肌膚,“在早上再來一次?”

暧昧的話語配合着室內還彌漫着昨晚不可宣之于世的淫.靡氣味,似乎一瞬間早晨的陽光都變得昏暗不堪。

明明嘴裏說着“不”,可在冰涼的指尖觸摸到肌膚之時,戈德裏克卻還是下意識的伴随着手指游移的方向彎下了腰。

“好好睡一覺吧。”

調戲完了友人,李賦章利索的抽身走人。

衣冠楚楚,氣勢凜然。完全看不出昨晚折騰着自己的好友哭着喊着讓他停下那些讓人堕落到深淵去的手段。

等到友人離開了卧室,戈德裏克無論施幾個“清洗一新”,都覺得無法将自己的被子裏那股淫.靡的氣味給消除掉。

其實質問一下本心就會發現,他自己也并不想這樣做。

這麽一想,戈德裏克就覺得自己的頭越發痛了。

怪不得薩拉查不喝酒,他喝酒喝醉之後……梅林都不知道居然會變成那副壞到家了的樣子。

正好趕在學生們吃早餐之前到了禮堂的李賦章,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對着身邊的兩位院長——羅伊納和赫爾加說了一聲“沒辦法把戈德裏克喊起床。”後,沾着不知做法的湯水,就着小圓面包開始解決自己的早飯。

羅伊納與赫爾加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于李賦章上面的那句話中可以延伸的各種歧義問題,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明哲保身,明哲保身。

雖然羅伊納覺得自己被戈德裏克宣布解除婚約很沒面子,可是一想到後半生要嫁給個除了一往無前的勇氣和不知道何時才會爆發出來的領袖氣質外,任何優點都無法找找的男人,還是覺得單身比較好。

至于赫爾加?

就算她看到羅伊納嫁給個麻瓜成為某國的王妃,對只是笑着問她:“那我該送什麽花好呢?”

戈德裏克笑得和個白癡一樣,而李賦章第無數次在心中抱怨這個年代的夥食。

婚禮結束,羅伊納就辭去了自己拉文克勞的院長一職,交給了自己的接班人後,就嫁去了捷克這個小國家。

直到如今,學生們依舊紛紛震驚:“開玩笑吧。”

作為羅伊納的閨中密友,赫爾加是這樣回答的:“因為捷克王國的國王願意将自己家族經年的全部藏書和‘布拉格’當做迎娶羅伊納的聘禮嘛。”

衆學生:“……”=口=

一個國王,願意為了愛情,不惜冒着得罪教廷的風險,還願意獻出自己的土地與珍藏的一切迎娶一個平民身份的女巫……

“果然我們還是需要去搞個貴族身份比較好嗎?”

李賦章摸着下巴思考着這個嚴肅的問題,而戈德裏克聽到這話,就看着公文默默地流着眼淚。

“比起這個來……”戈德裏克努力的揪回自己友人的想法,“還是算了吧。”

李賦章走過去,環住戈德裏克的脖子,俯□,靠在後者的耳邊輕聲的問:“為什麽?”

友人……不,應該是情人的氣息撲在耳朵與臉頰旁,戈德裏克連手上的羽毛筆都握不住。

李賦章一邊慢條斯理的解開戈德裏克的袍子,一邊問着他:“我們好久沒做了吧。”

“薩拉查,回屋子裏去,不要在校長室……哈啊——!”

在親吻和撫摸之下,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第一任校長、格蘭芬多的院長、變形術課的教授——戈德裏克格蘭芬多潰不成軍。

“夠了,回卧室裏去,唔——!”

戈德裏克的任何異議,都被大力的刺穿給全部駁回。

“哈啊……薩拉查,求你了……”

李賦章只是用親吻奪走了身下的情人提出一切異議的權利。

讓人窒息的親吻之後,李賦章咬着戈德裏克的耳朵:“不喜歡嗎?”

在難以忍耐的情.欲之下,後者只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詞。

“快點。”

李賦章覺得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情。

男人生什麽孩子?

至于那些具有男人和女人兩種性別……李賦章沒遇到過,不過上述這想法也不是針對。

所以當他在看到羅伊納給自己寄來的一封生子魔藥的配方,并且随信附上滿滿三張羊皮紙的有據可靠的魔藥使用名單後,那種憂郁的表情讓戈德裏克都覺得不對勁。

可等到戈德裏克湊過去看到了那個生子魔藥的藥單,也露出了比李賦章還要憂郁的表情。

可讓李賦章感到驚悚的是,戈德裏克看着李賦章三秒後,臉比新鮮的龍血還要紅。

“死心吧,我配不出來這藥的。”

身材修長勻稱——李賦章親自确認過了——的金發青年在聽到情人斬釘截鐵的話後,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薩、薩拉查,你開玩笑吧!”

李賦章斬釘截鐵的回答:“我沒空把時間和魔藥浪費在這種無聊的東西上面。”

赫爾加看着兩位除了身材與年紀都相仿外沒有任何共通性的友人……如今為了一副生子魔藥進行劇烈的争吵,不由的揉着眉頭做和事老:“薩拉查,又不是你喝這魔藥。”

李賦章果斷的說:“不!我絕不承認……男人還能生孩子這種……”

這一回,輪到戈德裏克和赫爾加用驚悚的眼神看着李賦章了。

“不是吧……”

然後,戈德裏克和赫爾加給“孤陋寡聞”的友人惡補着魔法界的與衆不同之處。

甚至到了最後,連遠在捷克王國帶小孩的羅伊納都用雙面鏡引經據典的炮轟着李賦章。

最後,李賦章沒辦法。

“我怎麽會去做這種魔藥出來……”

嘴中這樣自言自語,心下做出決定:這種黑歷史一定要從腦子裏抹掉。

等到戈德裏克确認懷上了,李賦章極不負責任的帶着第一批自願報名——其實絕對是被戈德裏克“環游世界”的夢想給洗腦掉的格蘭芬多腦殘粉,以及斯萊特林中盲目崇拜自己的腦殘粉,外加一名為了學術研究不惜豁出性命的拉文克勞,以及一名為了拉文克勞的友人鼓起一生的勇氣加入到這個探險隊裏的赫奇帕奇,踏上了前往美洲大陸的船只。

“丢下懷孕的戈德裏克,跑出去開創事業什麽的……”赫爾加拿着雙面鏡,對着羅伊納抱怨,“我從來沒發現薩拉查的神經這麽脆弱。”

就算生了好幾個孩子,羅伊納依舊不用查閱資料就可以從腦中找出事實依據:“大概是因為他是斯萊特林家族僅剩的一名後裔的緣故?”

赫爾加立刻想到了一個事實。

“近親結婚嗎?”

“大概在薩拉查的眼中,親兄妹和親姐弟結婚生子都沒關系,但是兩個男人的話,就非常的古怪?”

“唉……啊!先到這裏——”赫爾加辭別了羅伊納,“我去看看戈德裏克怎麽了。”随後沖到了校長室後面的卧室中。

——不,你們完全錯了。

近親結婚也是屬于李賦章無法接受的範圍之一。

只是這一回近親結婚的結果降臨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已。

至于李賦章這邊?

他帶着學生們在美洲大陸的實踐考察圓滿成功,少年少女們也在包括了來時航程的一個多月時間中,學會了從不死不休的死敵,轉變成了必要時刻聯手對待外敵。

李賦章的收獲,就是叢林生存技能再次升級,并且獲得了北美洲當地的土著居民的友情。

他拿着對方土著首領贈送的象征友誼的黃金項墜,帶着一大堆當地土産的草藥,招呼自己帶來的學生們——

“我們該回霍格沃茨上課了。”

在船上,拉文克勞的那個女學生問着身邊的斯萊特林的院長。

“我們還會再舉行這種實踐課程嗎?”

李賦章看着船頭破開的浪花,淡定的用魔杖敲了敲船舷——這一招是同羅伊納學的——回答道:“回去讓校長同意就好了。”

“嗯!”

李賦章從口袋裏摸出一株草藥。

“在我們回到學校之前,寫一份關于月長石草的報告給我。不許少于十二英寸。”

“每一個人?”

李賦章想了想,确認這确實是個好主意。

“當然。”

拉文克勞的小姑娘的大腦,此刻只能反應出一個念頭:‘被遷怒了。’

随後祈禱自己“每一個人?”的追問,不要被其他人知道。

回學校前,李賦章在草從裏翻找出與學校同名的“霍格沃茨”的百合花,采了一大束後,回去哄哄被赫爾加因為無法再忍受照顧脾氣暴躁的孕夫,而一天幾個“奪命連環催”的戈德裏克了。

“我們結婚吧。”

“诶?”

“我想通了,我們結婚吧。孩子可不能當成非婚生子。”

“這是因為孩子而結婚?”

“這是催化劑。”

李賦章抱着戈德裏克,笑着在他耳邊說:“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愛你啊。”

他眉眼之間,誠懇無比。

為什麽戈德裏克不會答應呢?

抱着剛出生的兒子,李賦章問着躺在病床上的戈德裏克。

“再生一個吧。”

“诶?”

李賦章抱着孩子,俯□,親吻着對方的額頭。

“一邊一個,兩個家族都要繼承下去才行啊。”

直到最後,為了防止因為四個人最後一個人死去後,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所在的城堡失去主人而重新封閉起來,四位友人在闊別多年之後,重新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他們四人各自舉起魔杖,對着自己施展了最為惡毒的魔法——

分裂自己的靈魂,并且将分裂出來的靈魂,全都封印在一頂帽子裏。

最後,四人都将自己最重要的物品放入了帽子中。

戈德裏克(從妖精那裏賺來)的寶劍,斯萊特林(從美洲土著首領那裏得來)的項墜,赫奇帕奇(一直用來泡茶的心愛)的杯子,拉文克勞(從自己的冠冕室取出來其中一個)的後冠。

“即便我們被死神帶走,可只要靈魂還有一半尚存于世,那麽屬于霍格沃茨的城堡,就永遠不會被解除契約。”

“以——之名!”

等分院帽制作完成,李賦章捏着這頂帽子,對着陽光舉高——

“這樣看來。我當個教師還是挺成功的。”

羅伊納:………………不解釋。

戈德裏克:…………嘛,其實還好……

赫爾加:………………對不起,我無法昧着良心承認這一件事情。

醒過來,李賦章看着擺在床邊櫃子上的花茶,摸了摸杯壁——

“還是熱的。”

做出了上述的确認後,他擡起頭,正好看到捧着曬幹的衣服進了屋的白睿。

一掀被子,起了床,李賦章接過白睿手上的換洗衣物,一邊疊着衣服,一邊誇獎着白睿。

白睿看着李賦章,期待着什麽。

李賦章心下了然,停下動作,伸出手揉了揉白睿的頭發,笑得溫柔又體貼:“我愛你。”

看到白睿幸福的笑容,李賦章覺得說說無關緊要的謊話,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反正……也确實沒什麽大不了的……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黑陽你好混蛋!再次鞭打你的一更一千字。

然後……我還有1w多的榜單OTL,把我丢活力去的編輯最讨厭你了捂臉

于是大家其實在星期四時還有1W+的更新可以看OTL

那位丢了地雷但是沒有留下名字的姑娘,快來認領啦 - -

30那些後續

《陸小鳳傳奇》的後續

李賦章要讓江湖從自己統治的皇權下消失,這個世界便如他所願。

而等他死後,他随便指了一個最順眼的兒子繼承皇位後,對方因為迷戀上一個江湖女子而被皇太後以違反先帝遺願毒酒鸠殺。

随後,皇太後原願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四郡王為皇帝,可李賦章賜予【尚方寶劍】的言官卻取出先帝所賜的寶劍,提議:既然廢帝無子嗣留下,那就讓當年分封各地的八位王爺回京議政。

八王赴京城後,丞相取出先帝留下的遺诏,讓八王按照他所制定的【三權分立】治理這個國家。

丞相手握遺诏,言之鑿鑿:諸位王爺,若是想要為了皇位導致天下大亂異族趁虛而入,那吾等即可以逆謀論處!

被臣子逼宮謀殺,還是就慢慢再和自己的兄弟勾心鬥角自己拉幫結派圖謀未來?

根本只能選後面那個啊。

【老頭子……算你狠!】X8

三千年後。

大學法律公開課上,講師說:“史記記載,以上就是世界最初的三權分立制度的誕生。大家可以看到,明憲帝所作所為,如今看來也是非常的遠見。不過我們也不可忽視的是,他為了鞏固自己的皇權統治,而導致大批華夏的瑰寶武學遺失海外。不過值得欣慰的是,西門吹雪與葉孤城的後人,将他們祖輩所收集并流傳下來的武功秘籍如今都無償捐獻給了國家歷史博物館。大家感興趣的話,可以在課後去參觀一下。”

“不過,我們也可以發現,在八王議政時的前期,也有許多的艱難險阻,而平定這些困難事情的,我們這裏不得不提兩位偉人……”

《人魚的嘆息》的後續。

李賦章死後,他們家族的私人律師帶着他身前所立下的遺囑來到家屬面前。

“夫人,尼斯利先生在身前立下的遺囑,由我來宣讀一下。”

“名下房産,全部歸夫人所有,他所持有的股權與兩位少爺和小姐的分配表在這裏,我等一下再出示,而尼斯利先生名下剩餘的全部財産,全部由我負責按照市價折現後,捐獻給中國的紅十字會。”

奧雲夫人沉默了好一會後,優雅的朝着律師點了點頭。

她恍若歌劇女伶般嘆息出聲:“感謝您。”

《家庭教師Reborn》的後續。

掌管半個世界,統治全部黑暗産業的教父埃利亞的葬禮,幾乎震驚了全世界。

背地裏因為他的死亡而引發的勢力洗牌,讓多少人暗中竊喜是無人可知,倒是在葬禮上出現的幾個人,更加引人注目。

彭格列的十代目,以及他的前守護者……

當年關于想要統治世界的白蘭-傑索的那段公案,就算葬禮現場的誰都內心清楚,可也絕不會宣諸于口。

誰知道那個隐藏在教父背後的幻術師弗蘭,到底有沒有聽到他們私底下的議論之聲呢?

“他可真是厲害。”

人到中年的澤田綱吉在屍體旁放下了一朵白玫瑰。

“我……就做不到他能夠做的事情。”

從棺材裏自己爬出來,然後以身無分文的黑戶給自己闖出了一片天地後,病死前被白蘭救下……結果誰知道他能夠在殺了白蘭的同時,還把他奪取的巨大地盤,同彭格列的地盤全部吞掉不算,在消化整合完畢後,奪取了半個世界?

有他的存在,這個世界和平美好的簡直讓人不敢置信。

“将全部的力量掌握在手中,并且制定下黑暗世界的通行規則,不去波及普通人的生活……”

“還真是另類的仁慈。”

“喂喂喂,那個幻術師都沒看到人影呢。”

弗蘭坐在葬禮所舉行的那哥特式的教堂最上面,雙手托腮,看着遠方。

他身後爬上來一個溫柔的女性。

“弗蘭,埃利亞已經死了。”

“Me知道。”

“他當年所得的那個必死的病的病毒隐藏在體內,一瞬間爆發出來,就算你是世界第一的幻術師,都沒辦法讓他認為自己健康完好的活下去。”

“Me只是不甘心輸給死了這麽多年的白蘭而已。”

“你又不是白蘭那個……瘋子。”

“啊。”

弗蘭靠在了尤尼懷裏。

尤尼溫柔的環住了對方。

“稍微休息一下好了。”

“他的大空……”弗蘭悄聲的對尤尼說,“和你的一樣,非常的溫柔。”

“雖然看上去比白蘭還要糟糕透頂,可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對Me非常的溫柔。”

“要去看看阿爾法嗎?”

尤尼笑着轉開了話題。

“Me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伽馬太沒有下限了。對小蘿莉出手的叔叔都糟糕透頂。”

“噗。”

《死神》的後續

李賦章留下的兩位忠實的部下,亞歷山大直到生命的盡頭,在被問起李賦章的下落時,都是信心滿滿的回答:“我們的陛下,他回到了終焉之地奪取至高的冠冕呀啊。”

而克雷芒,只是為了維護李賦章對于日本的設定,而成為了最後所有想要改變這個國家作為進出口轉折點的勇者們必須打倒的BOSS。

哪怕世界毀滅,哪怕等到死亡率先帶走他們兩個,亞歷山大與克雷芒,都堅信着李賦章會帶着至高的榮耀冠冕回來。

藍染坐在虛圈的王座上,看着人間界,冷笑出聲:“一群……白癡。”

即便如此,他還得為了日本這片土地上的子民死後的歸屬地,同屍魂界扯着皮。

“既然屍魂界敢把他們的事情找了漫畫家畫出來,還美化了這麽多地方……”

藍染淡定的開口:“那麽,我們也給那個漫畫家賽錢,讓他把虛圈好好地描繪了。妮露,你去做這件事情。要是他做不了的話……”

“殺掉漫畫家,坑了這個作品好了。”

《黑執事》後續

愛德格并沒有死。

說起來非常的好笑,那一槍最後還是被身體想要活下去的本能壓過了理智,打穿了天花板。

然後在鄰居過來查看前,愛德格收拾好了一切,換上了裙子,略帶驚恐的奔出了家門。

“艾莉夫人,艾莉夫人,你在家嗎?”

愛德格敲開了鄰居的大門後,在和善的女主人的招呼下,進了屋子。

他捧着茶杯,驚魂不定的說:“冒昧打擾……真是十分的抱歉,可……”他咽下了口茶水後,又開了口,“那槍聲真是吓死我了。我的先生又不在,所以……”

他放下了茶杯,絞着手指,害羞的低下頭。

艾莉夫人,是個剛剛結婚的年輕漂亮的美麗女性。

她善解人意的拍拍愛德格的手,然後一直留他吃了晚飯後,才和自己的丈夫一起送了愛德格回了家。

“感謝你們二位。”

愛德格在自己家門口笑着說,然後打開門,看到屋內的場景後,扶着門框,緩緩地坐在了臺階上。

在檢查屍體時,驗屍官從李賦章的外套口袋裏取出了一個小盒子。

打開盒子,裏面的那枚漂亮的藍寶石戒指讓他起了貪念。

他拿走了戒指,回家後當做禮物送給了自己的夫人。

愛德格在葬禮結束的兩個月後,受男爵夫人的邀請再一次的出現在了舞會上。

他沉默的坐在一邊,只是同跳舞跳累了的莉迪亞偶爾交談兩句。

愛德格下意識的聽着夫人們之間的竊竊私語。

在聽到某個夫人談起自己的一個閨中密友,她的丈夫忽然轉性送了她一枚巨大的藍寶石戒指後,愛德格在離開宴會時,獲得那個‘閨中密友’的藍寶石戒指入手的時間,以及她丈夫的身份。

愛德格換了一身便衣,如同散步一樣,悄然來到了她家。

悄無聲息的進了卧室,打開梳妝臺上的寶石匣,裏面沒有那枚藍寶石戒指。

愛德格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床上的夫妻二人。

天注定一樣,那名夫人翻了個身,正好露出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藍寶石戒指。

愛德格一眼就辨認出了戒指上寶石的純度。

【這是那個吉貝爾作為診費交給李賦章的!】

他抓起了邊上的一個靠枕,拿出了槍,隔着靠枕,一槍一個,解決掉了兩夫妻。

解決了問題後,愛德格将夫人的手指連同戒指一起,都切了下來。

取走戒指,他順手抓起梳妝臺上的首飾匣和抽屜裏的一堆錢幣,如同來時悄無聲息一樣,離開了這裏。

拿着首飾匣走到泰晤士河畔,愛德格将首飾分開丢到了河裏,随後回了家,将首飾匣丢到了壁爐裏,當成柴火燒掉了。

摸着藍寶石戒指內側,只有手指的觸摸才能辨認的名字……他捂着臉,最後一次祈求上帝或者是惡魔。

可一如往常,從來沒有獲得絲毫的回應。

在他殺掉了唯一會給予肯定回應的人後,這早就注定了。

“我……活該啊……哈、哈哈……”

放下手,愛德格戴上戒指,拿出了手槍。

他的嘴裏哼着小時候聽到的歌謠,游蕩在了街頭。

那麽,決定下一個去殺掉誰呢?

《生化危機》的後續

喪屍進化,人類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當最後一個人類死後,喪屍們發現他們再也沒有食物了。

他們想過用包括同類在內的一切事物解決維持身體機能,可是動物總有吃完的一天的。

等最後一個完美的進化體餓死後,這顆藍色的星球,終于擺脫了最後一個糟糕的人類科的生物。

幾千幾萬年後,将會再從海中或者森林中,誕生新得物種吧?

然後,這種事情,不斷不斷的……不斷不斷的無限循環吧?

只要會有生物為了歷史這種理由,去挖掘遺跡,那麽早就改良完善的病毒,将會再次爆發。

即便那些生物,不再使用人類這種專有名詞

《頭文字D》後續

松內琉璃子在和自己世上僅剩的一個親人,就自己的就業問題鬧翻後,就從沒想過這樣一個混蛋家夥會因為被爆炸波及死去。

即便聽到他的律師宣讀遺囑時,除了一個瑞士銀行的保險櫃鑰匙外,一切名下財産和人壽保險金,統統捐給了紅十字會時,松內琉璃子都覺得這種事情荒謬的不得了。

尤其是還要自己掏錢給他舉辦葬禮,真是浪費她的感情。

可等到她來到了瑞士銀行,想着自己的生日輸入了密碼後,保險櫃內的一堆色彩斑斓的紙鶴也确實讓她吓了一跳。

等到她嘟囔着拆開一個紙鶴,看着用紙幣疊成的紙鶴,暗罵着“真是無聊的哥哥”,可卻在看到紙幣上的序列號後,震驚到了。

松內琉璃子将全部的千紙鶴都帶了回去,拆開了全部的千紙鶴——全都是用紙幣疊的——後,看着紙幣上的序列號,雙手捂着臉,大聲的哭了起來。

不同國家、不同面額的紙幣最後的那幾位序列號都是相同的,那一串數字,正是她的誕生日。

松內琉璃子一想到自己可以半年都足不出戶的哥哥,會為了自己在銀行裏忍受營業員的白眼,不斷的找出自己想要的那一張紙幣,然後再把它們疊成千紙鶴……就怎麽也擦不完臉上的淚水。

“可惡……可惡的哥哥……”

其實這只是李賦章花錢找人收集回來,最後打算給自己的妹妹當成當初約定好的嫁妝來着

《恐怖寵物店》後續

D伯爵憂郁的托腮,連面前的限量販售的蛋糕都引不起自己的興趣。

“怎麽辦啊……解廌大人……自從吃了那個人後,就再也沒出來過了。”

李賦章有罪。

可是他的動機無論如何,若是按照以前的律法,都無法被否認是錯誤的。

甚至有的朝代,會判他無罪的同時,還被知道這行為的人贊揚之。

解廌為此鬧肚子了。

而顯然,這鬧肚子的事情,還等再持續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這估計等到他研究完現在各國的律法,并且找到一個用來平複鬧肚子問題的條例前了吧

《長恨歌》後續

歷史上對李賦章擔任的這個幕府将軍,毀譽參半。

他幹掉了許多番主,将這些土地都收到了自己的名下,這讓其他的番主感到不滿而诋毀他,可後世的學者卻為他沒有全部搞定那些番主,從而喪失了一個新得變革感到惋惜。

他對自己第二任妻子好到讓人發指的地步,可他對待自己第一任妻子的态度,以及連正史裏都隐晦提到的【賜毒酒殺之】的事情,卻不得不讓人罵一句:徹頭徹尾的人渣。

而他對待第一任妻子兄長的态度——也讓研究那段歷史的學者,根據當時的大環境分析後,不由得膽寒。

愛之贈予所有一切,無愛了則棄之如敝履,恨之……則挫骨揚灰,屍骨不存。

殺了你的親妹妹,奪走了你的家族封地,最後還把你捉了回來,挫骨揚灰。

當有**小說家以這兩人為題材,寫出了一段官能的悲劇作品後,姑娘們才覺得這作者真是神一樣的天才。

“雖然我當年上學的時候就有這樣覺得,可是……寫得也……太好看了QAQ”

光着頭的鐵扣了扣自己的耳朵,想着:歷史,總是被後人所扭曲的。

在弁天死後,他和沙門兩人所定下的不老不死的交換約定也作廢了。

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無聊啊

《小李飛刀》後續

前文已寫,略

《電鋸驚魂》後續。

本報訊:Dexterwhite于美國當地時間晚上八點二十三分去死,據公司新聞發布人稱,white死時非常平靜,關于公司股票大跌的問題,也不會繼續下去,相關部門将就此展開應對,請……

李賦章一死,他所在的公司股票大跌,衆人惶惶不安。

堪稱另外一個某某蘋果公司的總裁去死時的輝煌

《火影忍者》後續

君麻呂在友人和自己追随的大蛇丸大人之間,選擇了大蛇丸大人。

他告訴了對方,自己身上的血跡病的問題,究竟是怎麽怎麽解決的。

用病毒對抗血跡病?

真是天才的想法。

即便只是拖延血跡病的爆發,也足夠了。

大蛇丸對此十分的感興趣,可在他想要去抓那個男人前,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讓換錢所将那個受到他們庇護的研究人員給趕了出去。

在大蛇丸派出來的君麻呂趕到時,就看到白抱着自己哥哥的屍體,面無表情的流着眼淚,看着自己。

【都是自己的錯。】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總結最初造成這個錯誤的原因吧。】

白抱着這種想法,兩個人同歸于盡。

李賦章在白成年後,就把他趕了出去。這件事,讓白當初無法接受,可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白習慣與給一切加諸于自己身上的事情尋找着理由,而李賦章做出來的事情,卻又真的無懈可擊。

為了友人,結果害死了帶着自己一起逃出來,并且在流亡途中都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哥哥……

除了一死了之,白都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少了個君麻呂,劇情也沒什麽改變。

宇智波佐助照樣在黑暗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而漩渦鳴人在當上火影後,也對這位跑去建了個音之國,并且當了音忍村的音影的摯友,不肯輕易放手

《煙雨蒙蒙》後續

陸依萍為了母親去找了份抄寫的工作,随後被上司看中,提拔當了秘書。與何書桓相戀,可當何書桓在自己和陸如萍之間搖擺不定後,就立刻放棄了何書桓,梳起了頭發,發誓自己要再去理睬這種傻逼男人一次,就去死。

國難爆發,陸依萍在将多年熬病積郁成疾的母親送走了後,投身于了抗戰之中。

有學問,有知識,就算曾經偏激過幼稚過,也被那戰場上殘酷的一幕洗禮長大。

陸依萍終身未婚,在她當上了中國駐美國的大使館大使後,在美國遇到了在華人街開了一家餐館的何書桓與陸如萍。

打了個招呼,結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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