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二次HP(上) (3)

下後,路依萍該幹嘛幹嘛去了

《金陵十三釵》後續

趕着改革開放,墨玉帶着自己的姐妹們開了一家小染布坊,收集散落的古老技術,純手工制作的染布,在參加世博會時無人問津,伴随着同行的茅臺酒一砸後——四溢的酒香,身着藍衫,素面朝天的墨玉,抖開了自己所染得布。

對于外國友人參觀企業工作間的事情,墨玉笑着請出來了李賦章推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精神文明財産保護法》,“不好意思啊,如果給你們看了,我們就得擔上個賣國罪了。罰錢不要緊,賣國罪……”墨玉就那樣子遙遙的一笑。

任何企業自行研發的産品的專利費,只要通過審批,都可以給國家報銷。

當某棒子國以為抱着美國的大腿就可以提出孔子、中藥、端午節什麽的都是他們的時候,五四青年節所紀念的學生大游行,再次重現。

“參加游行的,每人罰款一元。”

墨看着國家給出的罰錢通告,對着廠裏去游行的小青年們招招手。

“好啦好啦,我通通給你們報銷了。”

這種報銷行為,連學校裏的財務室,都默默地給劃出了一筆錢。

“飯少吃個幾頓,這錢不就出來了。”

外交部提出言辭犀利的責備,上過戰場殺過無數鬼子的軍方大佬們就沒有這麽書生氣了。

經過國家同意後,外媒們瘋狂轉播着霸氣無雙的某軍部中将的說法。

“啥?你再說一次?他媽的,看老子不打得那群小兔崽子知道什麽是是非黑白!”

《絕代雙驕》後續

基本原著劇情,不過在砍掉了仁義無雙江別鶴與他兒子的戲份後,憐星說出小魚兒與花無缺是兄弟這件事,早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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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鐵心蘭愛上花無缺,要與他在一起之後

《HP》後續

魔法界穩步發展,現實社會也習慣用些結合魔法的産品。

早上起不來床者:“我愛飛路網!”

攝影愛好者:“我愛魔法界的魔法相機!”

航空公司老總:“尼瑪?!那些飛天掃帚又出新版本了?操,趕緊去和我們支持的那個湯姆·裏德爾先生聯系,他說好了要趕緊出臺一份關于航空線路與飛天掃帚之間飛行标準的草案的!”

電視轉播公司老板:“什麽?你還沒搞定魁地奇的轉播權?弄死你啊小畜生……觀衆們早就想看波特家的老爹詹姆斯與兒子哈利之間效力于不同兩支魁地奇球隊的德比之戰了!還有明年的世界杯名單不是也下來了嗎?波特父子的找球手争奪的網絡投票不是還有各自粉絲的刷票醜聞嗎?多好的炒作消息!尼瑪!快去給老子找格林沃德搞定轉播權!他不是管歐洲國際對外事物這塊的嗎?”

新聞記者:“請問斯內普先生,我們收到您有參與3+1公司的餅幹新鮮度的技術攻略,請問這會動搖您在農夫山泉公司的技術研究部部長的職務嗎?還是您已經決定跳槽到芬達公司了……”

斯內普冷眼一掃,回到霍格沃茨去繼續批魔藥課作業了。

分院帽對着白胡子一大把的鄧布利多校長,絮絮叨叨的說着自己有多珍貴無比。

校長先生點頭說:“是啊,是啊,要來快蟑螂堆嗎?”

分院帽一愣,随後掩面——雖然他沒有手——哭泣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唔……稍微晚了點。嘛嘛,淡定點吧。

31全部都是現實篇(二)

被全世界逼着戒煙的李賦章,在自己從女秘書那裏搞到的戒指型的随身空間發現了三條硬中華後,立刻抛棄了全世界選擇了香煙。

在外出尋找食物時,李賦章淡定的一點點把自己空間裏那些女秘書配備的罐裝食品混在了自己尋找到的食物裏,順便取了一條硬中華回去了。

“卧槽,是煙啊!”

同樣是煙鬼一只的宋岚內牛滿面的撲了個去。

楊謹動了動嘴,最後只是默默地把頭扭過去,不去看同李賦章分賬的宋岚。

楊家的家教是宴席上推杯換盞喝酒免不了,可煙這種害人的東西絕不許抽。

李賦章曾經“以前”聽楊謹說過,他們家祖上在民國的時候,有一個因為抽大煙抽到把家裏祖宅都賣了換鴉片的敗家子。所以他們楊家的家訓就有一條:無論是什麽煙,楊家後人一律不許碰!

于是李賦章和宋岚分贓了一條硬中華後,抽完煙回來,就立刻精神百倍的奔向了秦嶺。

秦嶺在李賦章的記憶裏,就是個沒有閑草的寶庫。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從那個專線電話裏得來的關于長白上研究所的消息,李賦章絕對想把秦嶺當成自己的大本營去駐紮了。

又一次經過一個安全區。

車上沒汽油了也沒有足夠的交換物……于是李賦章他們一行人只能加入了安全區的資源搜索隊進行外部探索,問題是,白睿怎麽辦?

在這年月還能活下來的人,不要說男人了,就連女人都破罐子破摔的一股彪悍之氣迎面撲來。

最初想要靠着身體換取安全的女人都在一路上被犧牲了——用途不能多想,認真你就完了;

活下來的女人,要不是傍上了一個強大到能夠一擋二的男人,并且把一切想要搶走對方的女人給趕走——過程不亞于那黑暗得被葬送在歷史裏的宮廷內鬥簡單;

要麽就是自力更生,比男人更加難打能抗掙得一個立足之地。

白睿……這孩子在最初的基因污染爆發之後,在自己的房間裏靠着足夠吃上三個多月的夾心面包和桶裝水活了下來,并且還被李賦章他這個底線在這種時候比大多數人要高的“元兇之一”給救出來了。

而在加入了李賦章所在的這個良心底線極高的團隊後,一路上順風順水的讓人懷疑這個世界上若是有神明的話,TA的全部注意力與親切度估摸着是全部都給了白睿。

現在,神明對白睿的注意力估計就到此為止了。

李賦章給白睿留下食物和水後,關上門,同楊慎說了一聲“關照一下白睿”就下樓同楊謹和宋岚彙合了。

沒被他們這三人賣給安全區的研究所,李賦章就該謝天謝地了。當然,如果楊謹打着的是自己怎麽進長白上研究所的注意的話,他也無所謂被這位楊二少繼續盯下去。

等到李賦章把殺怪、找食物、被怪盯上,被團隊抛棄、找尋生路、僥幸生還之類的俗套情節經歷了一遍後,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切的安全問題帶着工分回去後——

李賦章開槍爆頭了那幾個對着白睿有極其惡心打算的男人,橫着抱起怕到渾身發抖的白睿,抓了一件放在随身空間裏一點存在價值都沒有的鬥篷,套在了自己身上。

“冷嗎?”

裸着大腿,披着李賦章從空間裏抓出來的白襯衫的白睿,只是抓着李賦章的衣服前襟,使勁的搖着頭。

既然如此——

李賦章把白睿丢到了車子裏,搶了一輛車後就直接闖出了安全區。

好吧,現在帶着一個只能拖後腿的自閉症患者,以及丢掉了進入長白上研究所的敲門磚,李賦章覺得自己真得只能去秦嶺回歸野人社會了。

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蓋着毛毯躺在後面的白睿,李賦章嘆了口氣,一踩油門,朝着未來奔去。

果然帶着白睿就和開了作弊器一樣,靠着香煙熬了五天五夜後,李賦章有驚無險的終于到了秦嶺。

之前和楊謹三人倒班開車解決的路程,讓他在精疲力竭而亡前,終于進了秦嶺。

招呼一路上一直安安靜靜坐在那裏讓吃飯就吃飯讓喝水就喝水,大小解全部根據李賦章能夠抽出來的空閑時間解決的白睿下車,李賦章剛剛從駕駛座上下來,就一腳踩空差點摔在了地上。

白睿立刻撲了過來,扛着李賦章走進了森林。

在李賦章一覺睡了近二十個小時,等到他醒過來,白睿已經捧着一把紅色的小果子獻寶的遞到了前者的面前。

研究了一下這個果子,李賦章一邊用手指撥開果肉,把裏面的果核取出來丢掉後,一邊吃着果肉,一邊問白睿哪裏找來的。

白睿看到李賦章醒過來就很高興了,聽完他的話,就立刻拉着他去了撿到這果子的地方去了。

轉了幾個彎,走了好一會兒路,李賦章看着面前的那顆紅豆杉,深深嘆了口氣。

“沒想到啊……這個瀕危樹木結出來的果子味道,還真是不錯。”

白睿只是在李賦章辨認自己面前的那棵樹是只生長在險惡環境下的紅豆杉時,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他。

李賦章正好吃完了自己手上的紅豆杉上掉下來的果子,然後就拉着白睿去辨認自己在夢中學到的植物學。

“這是紅豆杉。”

李賦章耐心的将自己的手放在白睿的手上,拉着他的手摸着樹皮,一個字一個字的講解着這個植物的名字。

白睿只是在手指碰到那含有目前治療癌症最好的藥物——紫杉醇——的紅豆杉樹皮時,瞬間如同觸電一樣收了回來,然後非常內疚的低下頭,連一眼都不敢去看李賦章。

李賦章只是繼續拉着他的手,耐心的一字一句的告訴他:“這是紅豆杉。”

于是一整天,李賦章就在尋找着自己需要的植物草藥時,教着白睿必備的常識。

到了晚上,白睿蜷在毛毯裏好好的睡了一覺。

而李賦章則在計劃着建棟房子的同時,再整個曬藥架。

第二天一早醒來,李賦章就看着白睿捧着那些紅豆杉的果子再次來自己面前獻寶時,無奈的笑了起來。

不過看對方那一副求誇獎的樣子,李賦章只能伸出手,使勁的揉了揉他的頭發誇獎之。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在輪到世界基因污染爆發後,帶着一個純潔的連幼兒園都找不到的少年躲到秦嶺裏去過……采菊東籬下的生活。

但是顯然尿性的上天沒有放過李賦章的打算,在一連幾個月沒有睡着了醒過來後發現又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時,李賦章正抱着整天都縮在自己身上當暖爐過冬的白睿,喝着自己曬得花茶想着晚上吃飯時是配腌臘肉好呢,還是配豆豉鲮魚的罐頭下飯好。

李賦章就算見過再多的大風大浪,可是他永遠沒辦法理解自己的女秘書怎麽囤罐頭除了午餐肉,就拖了四分之一個空間的豆豉鲮魚的罐頭這件事情了。

當然,女秘書囤積的那些衣服裏,最讓李賦章看不上眼的就是那件現在被拿來當床單墊剩下的長鬥篷。

不過那足有半個空間的大米和四分之一個空間的新鮮蔬菜,着實是讓李賦章無比的感謝自己的女秘書貢獻出來的這個空間。

白睿在李賦章的懷裏打了個滾,然後趴在李賦章的胸口就用那雙純潔清澈的眼睛看着李賦章。

不是李賦章不需要解決生理需要,而是他壓根就把白睿當成了自己的兒子養。

哪個父親會對自己兒子下手的?

這太沒有下限了!

秦嶺南邊都降下來白雪,李賦章裹着就算蓋着厚厚的被子和毯子,都還是覺得好冷的白睿,決定早早睡覺。

李賦章他在這幾個月中,發現自己不單單是個合格的中西醫生,而且還可以兼職一下建築師、木匠、藥劑師等等有材料就可以白手起家的職業。

就在李賦章同一只大熊貓殊死搏鬥,最後在付出了差點斷掉左胳膊的代價殺了這只秦嶺山上沒囤夠食物于是外出尋找食物時無比兇殘的野生大熊貓拖回去炖肉時,在路上看到了一個身穿羽絨服頭戴帽子圍着條藍白相間的長圍巾的來人。

當時李賦章還沒反應來,那人就跑路了。

李賦章看着自己手上的大熊貓,最後還是為了白睿和自己的安全問題,忍痛放棄了幾頓給力的鮮肉湯。

好歹他還可以靠着豆豉鲮魚罐頭活下去。

至于白睿……他也太瘦了。

李賦章決定明天開春了去看看能不能抓到幾只可以生蛋出來炖的禽類——主要是野雞,給白睿好好補補。

當年自己好歹在孤兒院時的每天早飯都可以開一個白煮蛋的小竈呢,白睿這自閉症的孩子,到底吃了多少年的夾心面包啊。

等到李賦章空手而歸,他搭的木屋裏卻沒有白睿的存在。

花了一秒鐘冷靜下來後,李賦章掃視了一眼屋內。

房子內部沒有淩亂,所以不是野獸入侵,而掩人耳目的食物沒少,爐火也沒滅,那麽——

此時,下起了雪。

李賦章一看到飄雪,就等不下去了。他打算出屋找白睿的時候,門開了。

李賦章看着帶着風雪進屋的白睿,他抿了抿嘴,直接撲了個去。

聽着白睿含糊說着“沒有……找到……”的話,李賦章沒搞明白他是去找什麽,但是這不妨礙他抱着手腳冰涼的白睿,一邊給他揉着活血,一邊嚴肅的訓斥着白睿今天這種随意出屋的行為是不對的。

白睿只是睜着那雙純潔的眼睛看着李賦章,随後轉過身仰起頭,幾乎只能稱作嘴唇輕碰來形容的吻。

白睿看着李賦章沒拒絕,可也不知道怎麽繼續下去,李賦章擡頭看了看天花板,覺得自己把白睿當兒子是一種錯誤的想法。

你看人家就根本沒把他當個爹。

既然如此……

他禁欲了大半年,自開葷後,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俯下身,加深了這個吻。

然後,白睿所期望的事情發生了,唯一的區別在于,他估計錯了李賦章從心裏放出來的那頭名為“欲.望”的野獸尺寸。

當然,這些全部都被他甘之若饴的吞下。

李賦章的冬天生活,就在吃飯睡覺教白睿的過程中渡過了。

當然這書教着教着,在這百無聊賴又沒有娛樂生活的冬天,李賦章教書的時候,就往往在白睿的眼神注視下,滾床上去了。

“喜歡……”

“诶?”

“我……喜歡……賦章。”.

李賦章笑了起來,抱着白睿對他說:“我以為你會說‘我愛你’來着。”

“愛?”

白睿迷茫的看着李賦章,那眼神要多純潔無辜有多純潔無辜。

“比喜歡還要喜歡……”李賦章想了想,告訴白睿自己對愛的理解,“不,應該是……想要從生到死為止,都一直想在一起的人。”

“我、愛、你。”

“嗯?”

白睿重複了幾次,然後再一次主動的擡起頭,環着李賦章的腰吻了上去。

冬天麽……沒有娛樂的生活……你懂的。

至于白睿的年紀……李賦章肯定白睿一定滿了十四周歲。

這絕不算是猥亵幼童,違反法律了

開了春,李賦章就帶着白睿去外面繼續他們的手把手野外教學生活。

開了葷的白睿可比李賦章坦白多了,而且似乎他也直覺的知道李賦章對他是予給予求,所以次次得逞後,可比李賦章這個衣冠禽獸放開的多了。

本來李賦章覺得自己和白睿繼續過下去,過個十幾二十年就真可以假裝自己從良了,誰知道卻遇到了一個絕對意想不到的人。

不是蘇真。

在蘇真屍體丢了的那一天,李賦章就做好了他白骨上挂着零星血塊找上門來的現實驚悚鬼片的想法。

李賦章看到蘇茗意的第一眼,她也注意到了李賦章。

兩個人面對面看着對方,李賦章抓着白睿的手都下意識的捏緊了。

李賦章的本能再一次比理智先控制了他的語言能力。

連一點點被背叛的表情都沒有,僅僅只是喜悅和欣慰。

而事實上,李賦章分出一部分精神找着空間戒指裏的那把之前幹掉了蘇真就塵封起來的手槍。

之前那柄爆頭了好幾個猥亵白睿不遂的手槍,早就用完了子彈又配不到同規的尺寸後,就被李賦章丢掉了。

蘇茗意動了動嘴唇,不敢置信的幾乎是驚悚的喊出了李賦章的名字。随後,掉頭就跑。

有白睿在,李賦章當然追不過去,不過也是看着蘇茗意離開後,他才帶着白睿回去。

一進了屋,白睿主動的湊過去,幾乎是為了肯定着什麽,頭一次壓倒了李賦章,騎在李賦章的身上沉下身子。

看着任何前戲都沒有,直接一上來直奔本壘,努力地扭着身子的白睿,李賦章撐起身,抱住他。

一遍一遍在他耳邊說着“我愛你。”

白睿哭着扭着身子軟了下來,趴在李賦章的胸前就不想動一下,而李賦章的話——

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他的心髒在看到蘇茗意前後到現在,連加快頻率多跳個幾拍意味着驚訝的波動都沒有。

黑陽沒有更新……失望的去睡覺。

32魯濱遜漂流記+現實篇+真相大白

當李賦章發現自己在擁擠的船艙你醒來,并且搞清楚自己是一個船上二等水手的身份後,就混在船上的一票水手們當中幹了大半個月。

一直到某一次輪到他負責清洗船上的甲板時,耳朵裏聽到邊上的幾個出來透風的客商之間的對話,這才察覺到這一艘商船上居然有一個叫做魯濱遜?克魯索的客商。

李賦章回想了一下魯濱遜?克魯索的生平事跡,貌似他一生遇到的衆多海,不過在最嚴重的一次海難中死裏逃生——成為了船上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

并且在一個荒島上自給自足的獨自生活了十幾年後,才終于等來了重新回到原本社會的契機……

李賦章決定在到達下一個港口後就下船——如果他有機會的話。

魯濱遜?克魯索這個名字,出現在十七世紀的某艘商船的航海途中,這可真是最糟糕不過的災星了。

事實上,确實如此。

在他們這艘船到達目的地前的某一天,遇到了極其罕見的大風浪。

整艘船都被風浪掀翻,李賦章并沒有好運的拿到和魯濱遜?克魯索一樣的上上簽。

等醒過來後,毫無困意的李賦章眨了眨眼睛,用了一秒鐘再次接受了房間天花板早就從木質結構到金屬結構的改變後,撐起身子,看向一旁鬧鐘上的時間——

淩晨四點半。

毫無困意。

而趴在李賦章的胸口,抱着他熟睡的白睿也被前者的動靜驚醒。

就見到他一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臉迷茫的看着李賦章。

在被注視了三秒鐘後,李賦章嘆了口氣,伸出右手揉了揉白睿那一頭重新長出來的黑發,抱着他重新躺回了被子裏。

有暖氣,有個人衛生處理的一系列東西,還有安全保障,并且衣食無憂……在這種被基因污染的喪屍肆無忌憚橫行的末世裏,還能要求什麽?

倒是白睿抱着李賦章的左臂,把自己的臉頰小心翼翼的貼在了戀人靜脈上的針孔上——似乎以為這樣子,後者就會因為看不見針孔而忘記自己曾經被分批抽走上千毫升血液的事實。

如果不是白睿這種一碰到電腦,就能毫無阻隔的一瞬間就解決了秦嶺基地內部的科技人員人手嚴重不足問題的自閉症天才證明了自己的存在價值,而且他只要一刻見不到李賦章天知道會幹出什麽自殘的事情來,估計李賦章這種幸運的逃過感染危機的幸存者,就算是被放到手術臺上切片研究,只要研究人員們動作能夠迅速快捷先斬後奏并造成既定事實,也沒什麽人會抗議。

有了以前的李院長在,李賦章怎麽也無法保證能在慧眼如炬的李院長眼皮子底下瞞下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

就如同被拴在一推就倒的小木樁上的大象一樣,在大象小時候的認知裏被灌輸了【地上的木樁無法被推倒】的既定事實後,在他長大後這個既定事實也不再進行新一輪的修正。

而騙人卻被當場抓包這種事,李賦章小時候被發現過一次後,記憶猶新到現在完全無法鼓起勇氣再來欺騙李院長一次。

并且,李賦章也考慮了基地內更高的使用權限,以及能夠彌補一下造成現在全球大範圍基因污染的源頭——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種種諸如此類的事情後,他将自己是感染幸存者的事實告訴了李立文李院長——啊,不對,應該是李中将。

這個案例——

被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圍着詢問:“進化成功嗎?”“有什麽後遺症嗎?”“有什麽特殊的事情嗎?”

李賦章的答案則是:“過目不忘。”

“什麽?”

“通俗一點來說……”李賦章指着一旁的電腦屏幕上那複雜到坑爹的電腦程序,掃了一眼後,擡頭看着天花板開始背誦之前看過的東西。

無絲毫疏漏之處。

而在長達數天的實驗測試項目後,李賦章在無數次被負責白睿安全的工作人員請去安撫這少年的精神問題後,在李立文的強烈要求下,李賦章結束了那些就算接受能力了強大如自己,都再也不想來第二遍的測試實驗項目。

而看某些實驗人員失望的眼神,李賦章真心覺得這些在極短的時間內搞定無數測試項目規程的實驗人員,是非常想再來一遍測試項目,與之前的一個測試結果進行對比再獲取一個比較精确的數值。

而李賦章與白睿的關系,在他拉着白睿的手送別自己的前妻,而随後白睿在證明了自己的天賦卻因為李賦章不在場的關系造成了一些堪稱糟糕透頂的破壞結果。最後還是李賦章從測試實驗中途拔下自己身上的測試針,蹲□,抱住白睿,一邊拍着他的背,一邊重複的說着一些“沒事了”“沒事了”安撫着這個精神方面有極大缺陷的少年。

誘騙一個精神有極大缺陷的少年落入自己的手中,并且還達成了“非君不可”的結果,李賦章這種事情做起來是毫無心理負擔。

畢竟,作為這種交換,他也有自己的付出。

面對自己前院長的詢問,李賦章非常肯定的說着連自己都相信了的事情。

“我會照顧他,直到我死為止。”

前提是,白睿要一直有用才行。

不然付出後拿不到相對應的收益,才不是李賦章的處事原則。

即便在李賦章殺了蘇真還能毫無負擔的下樓吃完晚飯,并且等來了一個解決生理需要的美豔女郎一夜風流完畢,卻在夢着渡過了非常真實的一生後,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就非常的不具有真實感。

就連遇到因為基因污染而造成的世界範圍內的喪屍化,李賦章都可以淡定的殺人,組隊,開車撞飛擋在路前的喪屍或者……活人?管他呢。

而丢下隊友帶着白睿跑路的李賦章,似乎覺得這個世界,只有後者才是真實的存在。

而在發現自己的妻子因為岳父的政治問題而被國家安排假死後獲取一個全新的身份,并且還有了一個父不詳的女兒;而自己昔日認為剛正不阿的李院長卻是被國家緊急征召的頂級研究人員之後,這種全世界都不真實的感覺越發強烈。

李賦章覺得自己極有必要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可自己在睡着後,有随機概率以一個全新的人生,在全新的世界渡過全新的一生這種事情怎麽能夠告訴基地內的心理醫生?

李賦章認為這就是自己對現實的【不真實感】的最重要的一個理由。

心理醫生的職業操守在上升到國家及全人類的利益面前,完全地不堪一擊。

而這種不真實感,李賦章也只有在面對白睿之時,才能全部消除掉。

“我可真讨厭被人依賴啊……”

輕聲的抱怨完,李賦章幫已經重新睡着了的白睿細細的掖好被角後,反手環住他纖細瘦小的身體。

等到李賦章重新進入了沉睡,白睿才睜開自己毫無睡意的雙眼,稍稍用力的抱住了李賦章。

【哪怕是累贅、是負擔也好……他就是不想和自己的戀人分開。】

話分兩頭,現在被當成資料備份存儲及實驗采血體雙重功效使用的李賦章,在某次因為貧血昏倒在地後,就被李立文分配了個輕松的活……

照顧小孩子去了。

【讓這家夥帶孩子真的不要緊嗎?】

事實上,只要不讓李賦章去教書,帶小孩這種事他還是很能勝任的。

好歹也是在孤兒院裏待到成年,教書這種事情自有專門的人來做,李賦章只需要去照顧小孩子就可以了。

顯然李賦章【成年人該照顧未成年人】的底線,早就被李立文先生還是李院長的時候就摸清楚了。

而李賦章絕不适合當個教書育人的老師這事情,也早就在無數的慘痛現實面前被無數次的證明了這是确鑿無誤的真相。

而且這基地裏,需要人照顧的“小孩”就倆——白睿和蘇柳。

白睿只要能夠每時每刻都看到李賦章,被當成“小孩子”也沒關系,至于蘇柳……這個小姑娘在失去了母親後,迅速的成長了起來。

不過在看到李賦章後,她的表情卻總是有那麽一點小糾結。

等到李賦章在吃飯的時候随口問了蘇柳糾結的原因,她的回答讓李賦章愣了一下。

“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嗎?”

李賦章愣了一下後,冷靜的咽下一口米飯。

“你媽媽是怎麽和你說的?”

“媽媽沒告訴我。”蘇柳咬着半片青菜葉回答,“可是……如果你不是我爸爸的話……那麽誰會是我爸爸嗎?”

‘你要找爸爸也不該來找我吧……既然你媽媽沒承認這件事情的話。’

不過,李賦章只是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靜脈,轉移了下話題:“貧血期間,禁止抽血。”

這是李賦章在混到後拿到的一張保命卡……上全部內容縮寫的含義。

蘇柳瞧着李賦章,然後迅速扒拉了碗裏的米飯。

而等到她吃完一抹嘴跑了,李賦章對于至今為止自己還沒摸清楚這個小姑娘在基地裏的待遇規格感到郁卒之時,白睿放下了手上的飯碗。

他用一種李賦章瞧着就有些不對勁的眼神看着後者。

“你……為了她……留在這裏的嗎?”

李賦章放下手上的碗筷,伸出手揉了揉白睿的頭發。

“并非完全如此。”

渣攻用暧昧的回答,和“進可攻,退可守”的語言陷阱诓騙了一把比白紙還純良的白睿少年後,就着後者露出的燦爛到罕見的笑容,吃下了一碗飯後,一手抱着白睿從椅子上起來,一手拿着從桌上摸到的筷子抵在他頸脖的動脈上。

“你是誰?”

門口負責安全警戒的軍人早就在這一句話之後,就立刻通知了基地內的安全部門。

“白睿”純良的看着李賦章,李賦章則笑眯眯的将手上的筷子尖毫無遲疑的朝着動脈壓去。

“白睿可從來不會用那種笑容看着我啊。”

聽到了這個答案後,“白睿”就笑着反問:“那麽,為什麽不一下子就揭穿我呢?”

這個反問,一下子就讓入侵者暴露在了負責安全警戒的軍人面前。

李賦章幹脆利落的回答:“因為,這個笑容,我還從來沒有在白睿的臉上看到過啊。”

“白睿”笑了起來。

入侵者用“白睿”的臉,笑得燦爛到扭曲。

=========以下為坑爹真相揭秘篇,請姑娘們自帶钛合金狗眼=========

最後,李賦章從這個不真實的世界醒來了。

看到身邊的一片青蔥綠色,李賦章揉揉腦袋,爆了句絕對會讓作者挂黃牌的粗口後,連打理一下自己的儀表都顧不上就趕緊奔出去房間重新開始調整自己所在的蟲洞坐标。

李賦章一邊迅速改動着自己所待的蟲洞坐标,一邊狠狠咒罵着蘇真和白睿這兩個神經病。

他媽的連這兩個自從地球因為無法修正的基因污染被宣布廢棄之後,就一直将對方當成死敵不死不休的神經病都學會聯手算計自己了,還有什麽不可能發生的。

他媽的,将幾萬年前的發生過的那些破事重新推演一次又一次有意思麽?有意思麽?

李賦章覺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黴,才會被這兩個神經病聯手,重新推演了一次自己的人生、居然是一個“有、底、線”的人生。

不過正因為這種有底線的影響式修改是潛移默化,并且在一開始蘇真就将“自己”用死亡出局的方式,讓李賦章遺忘了蘇真本人的存在性。所以一直到了最後,在“白睿”的臉上看到了蘇真的那個标志性的燦爛笑容,才讓李賦章結合之前圍繞着蘇真所暴露的種種問題,察覺到了不對。

姑且不提蘇真的屍體居然會靈異性不見了這種傻逼的設定,而在之前夢中的世界設定裏,楊慎楊大少明明愛蘇真愛得死去活來,怎麽可能會忘記了蘇真的存在?

當初沒有追問思考下去這個問題,一定也都是蘇真在夢中用自己的能力,對李賦章施加的精神影響的傑作之一。

至于白睿……李賦章是真心崇拜死白睿居然能夠将地球基因污染後的初期的發展全部紋絲不動的照搬過來的認真态度,以及居然将空間戒指這種完全不靠譜的東西塞進這個世界裏而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當然,背後蘇真一定也出了不少力。

至于之後那些坑爹的諸如自閉症的電腦天才還有純良到迷茫的眼神之類的神設定……李賦章真心崇拜死給自己設定了一個“柔弱少年即将慘遭邪惡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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