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後,點擊發表,然後面對文章摸摸下巴,笑了
的大叔自己也覺得這個話題不适合提起,遂把話題收了,車裏靜寂一片。
蔣左頭抵着窗戶,覺得難受的要命,好像吐啊……對宅男來說每次出行都痛苦的要命啊……救命,到北京之後怎麽辦?
誰來拯救你啊,傲嬌小受蔣左?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到了地方蔣左沒等着車停穩就直接沖了出去,吓得司機大叔花容失色(!這個詞用在這裏真的合适嗎蔣左?)“诶!你還沒給錢呢!”
蔣左呼吸了兩口外面的新鮮空氣,臉色慢慢恢複了正常,帶着一些紅潤,他扶着車門,随手從錢包裏掏出張紅色紙票,一臉痛苦的遞給了司機。
司機:“……”其實你如果舍不得的話可以坐公交的。
蔣左拖着自己的小黑箱,骨碌碌壓過地面,開往自己的新生活。
下午三點的灰機,打開手機一看,哎呀,忘記充電了。
翻開背包一看,哦賣糕的,忘記帶移動電源和數據線了。
可以幹啥呢,手機還有40%的電,要留着,如果到了北京迷路了還得查路線呢。或者找誰來接自己……
算了吧後一項直接被排除,北京沒有認識的人……哭暈在廁所裏。
咦,(((*)還有聲音系美男啊。
随便打擾人家不好吧。
可是應該不會被拒絕吧。
別人為什麽要答應你,你以為你長得好看?
我長得确實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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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你這個自戀狂。
到底要不要打電話呢?
算了發短信吧,發短信看他來不來。
萬一他不來你到底是等還是不等呢。
等一小時,哦不半小時,哦不一個半小時看他來不來。
你真是沒救了。
萬一迷路更是沒救了。
省省吧囧受!自力更生艱苦創業!
迷路是天生的,怎麽創業?
蔣左進行了好一番思想鬥争,終于發了一個簡短的訊息:“我五點四十到北京,可以求包養收留和帶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勵志左将感動中國
我在火車上……嘿嘿~回學校啦,到學校還要收拾,然後碼字。
☆、勵志左
那少年走路的樣子和別人不一樣,他兩條腿像是不一樣長,只能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可是看起來沒有一點問題啊。
齊一鳴上前,穿過層層人群,從背後拍一拍那個人,少年轉身的時候還有些驚異,文質彬彬的問了一句:“請問你有事嗎?”
齊一鳴的手僵在了蔣左的肩膀上,恨不得當場給自己呵呵兩聲以作自嘲,“不是你問我,可不可以來接你嗎?我來了。”
齊一鳴看着少年的臉開始慢慢的變紅,變紅,又是那一副恨不得鑽進地縫裏的樣子,他不禁又笑了起來。發現自從巧遇之後,他就只能笑。
“啊,你就是那麽聲音系美男啊。”蔣左終于把有些嬌羞的另一個自己給死死的按了下去,變成了自戀,精分,蛇精病的蔣左,他聲音中帶着興奮的不能自已感覺:“沒想到聲音是美男,長得也快了。”
齊一鳴:“……”他的表情只能呆滞到原地,變成一臉麻木,什麽叫長得也快了,能不能告訴他?
這節奏太快他跟不上。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話說的不太對,蔣左迅速調整自己,往後退了半步,大概是因為腿腳不便直接打了個趔趄,齊一鳴急忙拉住他,蔣左像皮繩一樣乓的回來,然後頭直接撞在了齊一鳴的肩膀上。
蔣左發出一聲慘叫,想要騰出一只手揉肩膀的齊一鳴頓住了自己的動作,不好意思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蔣左眼角都帶着淚花,苦逼兮兮的搖搖頭:“沒事,傻不了。”
齊一鳴:“……”來個人拯救他的語言,他下面該怎麽回複?
他語死早啊!理科生的人生工科生的腦啊,全身的文藝和邏輯細胞都死在了癫狂的路上了!難道要他回一句“沒事,你傻了我養你?”他不是棒子啊!這也不是苦逼的言情劇啊!
下一句就是例行日常的“千萬匹草泥馬從他心頭呼嘯而過,齊一鳴捂住心口倒在地上。”
上帝保佑有小受的小攻,阿門。
蔣左搖搖頭,可能是經常進行自我嘲笑或者說是嘲弄,這番風波之後他揉了揉額頭,說了一句“哥們,你胸肌真發達”然後就拉着小黑箱,接着一瘸一拐的走向出口,然後走了幾步愣了,停下來,轉身,“怎麽走?”
齊一鳴的一句“我扶着你吧”就這麽被堵在了口中,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他快步上前,“我的車停在不遠處,跟我來。”然後自然而然的拉過來行李箱,走了。
齊一鳴走的并不快,應該是特意放慢的腳步,兩人就這樣差了五十厘米,前後錯肩走,那天天氣還算是不錯,夏天和秋天的交接,五點四十已經不是那麽熱了,兩人俱是白色上衣,臉龐都是一樣的年輕稚嫩,只不過蔣左小白臉長得更為精致一些,偏日漫畫風一些,而齊一鳴比起蔣左來說更有輪廓一些,俗稱就是看起來更攻一些。
打開後備箱把行李放進去,坐進來後停頓了一下。
“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先來,我叫齊一鳴,你呢?”
“額,也是哦,還不知道你名字就直接叫求過來,聽起來很像炮友在for one night诶,我叫蔣左。”蔣左抓抓自己的頭發,讪讪的笑了。
他笑起來很好看,帶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秀,因為長相問題看起來很吸引人,這樣的男生會吸引女生的目光,站到男生旁邊就會拉仇恨。
齊一鳴見識過蔣左的神邏輯和火星人思維,嘴角抽搐,其實這樣的人進入他們的專業,蠻不錯的。
和地球人的交流少,都是和機器進行交流。
“你要去哪裏?”
蔣左:“左邊?嗯,不對,右邊?咦也不對,煩死了為什麽渣浪和QQ的債賤居然是左右手!馬化騰和渣浪老總是基友,或者炮友?手拉手,嘿哥倆好一口悶,嗯?”然後自言自語的蔣左終于發現齊一鳴一臉無語的看着自己“你剛才問我什麽?”
齊一鳴:“……”和那美克星人交流,他壓力真的很大。
“哦,你問我去哪裏是吧?”把腦中的聊天記錄翻了一遍又語音回憶了一下終于發現自己要回答的問題了,然後從自己的書包裏翻阿翻,掏出來一張皺巴巴的紙,念出來“XX街XX路XXX?這是什麽東西,新浪總裁的名字麽?”
齊一鳴将自己的頭重重的靠在了駕駛座上,有氣無力道“你只要說地方就好,你是去上學吧。”
蔣左:“咦,你怎麽知道?你派人跟蹤我?哎喲肯定是假的了,好吧我真的來上學,我要到NZ學院。”
齊一鳴:“……”
他的頭猛地扭過來看着蔣左,灼灼有神的眼睛秒殺了一切細菌和微生物,“你剛才說什麽?什麽學院?”最後的聲音巧妙的跑到了高音域。
蔣左被那眼神吓了一跳,條件反射往後靠,“嘭”的一聲撞到了玻璃窗上,聲音響亮,齊一鳴嘴角一抽,自己都覺得腦仁疼,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蔣左生理淚水上來了“是,還沒傻。”然後又加了一句“你剛才那麽激動幹嘛?”
“因為我遇見的不是重名重姓的人而是一個人。”齊一鳴覺得兩個原子對撞都不一定會有這麽巧合的結果,只能說這是上天安排的,一切都近乎注定的——這話怎麽這麽像求婚說的,=_=
“什麽意思?”蔣左覺得自己也許叫人叫錯了,聲音&長相雙重美男系眼前這人似乎有些不正常。
“我的室友,歡迎你的到來,NZ學院。”齊一鳴森森的聲音掠過。
蔣左激動的差點站起來,只聽到“咣當”一聲。
齊一鳴條件反射捂住自己的頭,覺得自己的牙龈似乎又疼了一下,“……你沒事吧?”他語死早,一句話翻來覆去炒。
“……沒……不傻。”蔣左恨不得左右開弓揍齊一鳴,沒事用什麽灼灼眼神看他,以為自己是動感地帶還是光波超人!心中小人掐死,腳踩軍靴皮鞭“啪啪”作響抽打一個叫齊一鳴的家夥。
面上。
蔣左:“啊,你是我同學啊,我們還是舍友啊,你怎麽不早說呢?早說嘛,前方帶路,我也不知道去哪,你肯定知道,這下太好了,以後請多多關照!”
前言不搭後語,左右矛盾,也只能騙過語文死的早的齊一鳴。
話說什麽蘿蔔什麽坑,蛇精病必有溫柔攻。
這下可好,不僅順路,還可以一起夫婦雙雙把家還,摸進一個屋,要是尋常學校分個上下鋪,那就算是上了一張床,你在下來我在上,騎乘式好,深入;背入式好,還是深入。
小攻們,你們對深入的要求,怎麽就那麽高!
這個時候的北京,毫無疑問的,堵車。
跟腸子在肚子裏繞彎一樣……蔣左腹謗,一路通暢有這麽難嗎,一副瀉藥下去啥都好了。要說就是欠治。
沉悶的車裏兩人這時候沒話找話說,小賤屬性的蔣左複活,開始放大招:死纏爛打,生拉硬拽,八卦無極限,我炫我世界。路上回去花了兩小時,蔣左把整個NZ學院的齊一鳴知道的八卦都了解了一遍。
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怪胎的集合地要到了,麻麻以後再也不擔心我鶴立雞群了。
終于到了NZ學院的門口。
蔣左一臉麻木的看着齊一鳴:“你是騙我的吧。”
齊一鳴頓時覺得莫名其妙,摸摸自己的鼻子:“怎麽會?”
“這裏明明是住宅區。”蔣左說完警惕的想要遠離齊一鳴,看他的眼神跟看着人販子一樣,“不要欺負我未成年,我可是快要成年了;不要欺負我是個瘸子,我跑的很快。”捂住自己的背包,随時準備棄車逃跑。
也不怪他,外邊明明看着跟住宅區一樣,說這裏是NZ學院,傻子才信,他又不是傻子。
齊一鳴覺得自己膝蓋疼,像是氣球被戳破一樣,無可奈何:“你來之前,沒有看到邀請函後邊的提醒嗎?”
蔣左确實沒有看到,他差點團吧團吧當廢紙扔了,後來還是因為懶,扔到了床下,不過這件事情怎麽可能跟齊一鳴說,嘴犟道:“不,我從頭到尾都翻了,沒發現。”
齊一鳴一臉“你就說謊吧”的表情,“這個住宅區,就是NZ學院。”
“……啊?”蔣左合不攏嘴,不過不是笑的,是驚訝的“這麽窮?”
齊一鳴:“……”校董們都直接去哭死上吊算了。
車還是緩緩的行駛了進去。
夜晚的星星升起來了,月亮也出來了。
雞(基)飛(肥)狗(奸)跳(情)的日子也要到來了。
NZ學院,瘋子和精神病集中的地方。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就開始雞飛狗跳的日子了,NZ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嗯哼?
☆、哦
齊一鳴幫蔣左把東西往上拿的時候還在想,這事真是湊巧。他回頭看到蔣左一臉有氣無力的跟在自己身後,看那樣子似乎恨不得扒住,才能不滑落到地上。
怎麽看起來跟沒有骨頭一樣呢?齊一鳴無奈,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覺得和蔣左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亦或者蔣左這種太過于自來熟的性格讓他如此吧。想到這裏他放慢腳步,準備等等蔣左。
然後蔣左看到他放慢腳步,自己的腳步就更慢了,跟龜速差不多。
齊一鳴:……
蔣左所幸不動了,背着書包,站在臺階下,擡頭看着站在臺階上的齊一鳴,眼神中帶着懇切,和渴望。
齊一鳴:“怎麽了?”
蔣左一臉呆滞和麻木,發出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像是沒有能量供應的機器人:“沒有能量了,我需要機油。”
“還有,為什麽要走樓梯?你看。”蔣左說着緩緩的擡起自己的左腳,離地面不到五公分就放下了。
齊一鳴:?( ⊙ o ⊙)看什麽?
“沒力氣了。”蔣左這下聲音更小了,跟蚊子哼哼似得,也就這時候大家都不在這裏不吵,還能夠聽見。
蔣左打死也不說自己對樓梯已經産生了恐懼,這對他來說實在是致命一擊。
“可是,”齊一鳴指了指行李,明明蔣左手上什麽都沒有提,他拿着大件,蔣左身上只有一個包,然後又指了指電梯方向,慢吞吞道:“它周日不運作的。”
蔣左一臉被打擊的樣子,然後拖啊拖的拖着疲憊的步伐,往這邊走來。
齊一鳴被他的步子拖得,覺得自己已經跨入了老年人的範疇,與其說是跨入了老年人的範疇,不如說根本就是到了耄耋之年,邁着顫顫巍巍的腳步,像是要一步一步走向死神一般。
齊一鳴有種自己的脖子都被扼死的感覺,他有着嚴重的強迫症,就是步伐基本一致,步速基本穩定,被蔣左這麽一搞,已經覺得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走了,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
蔣左,你贏了,你把你家攻搞的快要殘廢了。
偏偏蔣左還一臉幽怨的表情,現在和兩個小時前在機場的表情一點都不同,一會一個樣。
齊一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呼了出來。算了,直接等蔣左上來再說。
僵屍左終于走到了齊一鳴的旁邊,沒有絲毫顧忌,大大咧咧的直接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齊一鳴的肩膀上,軟若無骨的樣子。
齊一鳴脖子甚至能感覺的到蔣左呼氣吸氣的感覺,撓的心肝癢癢。這種感覺有些尴尬,不過其實也沒什麽。
蔣左:“幸好我不是尖下巴,不然現在你的肩膀就血流如注了,真幸運。不過這樣我很像是挂在晾衣架上的衣服啊。”
齊一鳴:……
他只能盡量用幹巴巴的聲音回複了一句,“這個你不用擔心,你的下巴戳不穿我的肩膀,你不是彭于晏。”至于衣服也不用這麽想,你不是衣服。
你如果是衣服的話一定得是太空服,只有太空服才能有這麽大的重量吧。而且,太空服放在晾衣架上,你是在逗我嗎?你以為他們需要望風還是需要看風景?
跟蔣左呆着不到三小時,他已經徹底變得不正常了。
就在這時從上面下來一個人。
一個女生,盡管頭發很短,身材很平,也一眼看的出來是女生,她看着在樓梯轉角的這兩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齊一鳴甚至能看得到那眼鏡片之後閃着的白色的光芒。
生命科學方向的黃樂,出了名的科學狂人。
“齊一鳴?”聲音很詭異,下一句像是石頭直接扔在了湖裏,“你帶你男票來了?”
蔣左&齊一鳴:……
看着兩人的表情,黃樂自動歸類理解這是被撞破的尴尬,滿意的點了點頭,露出了恭喜的笑容:“恭喜脫單啊,如果以後想要生孩子什麽的,可以來找我。”然後就若無其事的往樓下走去,留下跟被雷劈的外焦裏嫩的兩人。
蔣左一臉不能置信的表情的看着齊一鳴,只要一側頭就完成了這個動作:“她研究男男生子?”
齊一鳴先是被黃樂的話扔了一個雷,現在又被蔣左的話崩了一個火箭炮,受打擊的時候多了就麻木了習慣了:“不,她研究的是……生命科學。”
蔣左一臉世界完蛋了的表情,把下巴從齊一鳴的肩膀上挪開,“我們學院不是來創造世界的吧。”
齊一鳴不知道為什麽蔣左會突然冒出來這句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為什麽這麽問?”
蔣左上了兩個臺階後轉身俯瞰着他,一臉神秘道:“我們用鍵盤毀滅世界,她們用試管毀滅世界。”
這真是一個恐怖的世界,所有的創造本源都來自毀滅的念頭。
齊一鳴如果空的出來手,一定會扶額,他不能跟蔣左交流,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有語言障礙也就算了,他可以用統計分類密碼破解一種語言,卻無法破解一種思維。
蔣左根本不是地球人。
“為什麽還停在那裏?”蔣左的聲音從上面傳了下來,這回是軟糯,帶着懇求,“我好餓,我們趕緊放一下行李然後出去吃飯好不好?我可以請你呀。”
齊一鳴:!!!
到底剛才和他說話的和現在和他說話的是不是一個人?蔣左确實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身體裏駐紮了好多個靈魂嗎?
不過這個念頭太過于驚世駭俗,他這才想起來蔣左根本不知道他們住哪裏,為什麽一直要往上走?
“蔣左,我們就住在這一層,別往上走了!”
蔣左從樓梯中間的欄杆探出頭,一臉=_=的表情:“為什麽不早點提醒我,這樣很浪費藍的。”
你游戲打太多了,騷年,那是卡路裏而不是藍。
NZ學院每兩人一套公寓,大約70平米,基本上就是一間卧室和一間書房,一個衛生間。卧室是兩張床面對面,連着卧室的就是陽臺。齊一鳴在這個“同居人”沒有到來的時候并沒有霸占對方的位置或者怎樣,因為他的東西也不多,除了床頭櫃子上會放幾本書和一臺筆電,其他地方都很幹淨。
蔣左雖然自來熟,卻也很有分寸,他進來之後又是一副很賢惠的樣子,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床位收拾幹淨,齊一鳴去櫃子裏把他的用品都拿了出來,這些在開徐的時候都應該備好,學院會分發,去年的這時候他想着估計這個人是來晚了,便自作主張的幫他拿了一套,沒想到一年過去了,這套用品真的用上了。
拿到東西的蔣左還有些驚奇,“學校連這個都放在櫃子裏啊,真貼心。”
齊一鳴:……自己的作用好像被忽視了,他只能摸摸鼻子,蔣左在那一堆用品上手後這才後知後覺發現這些肯定經常被拿出來晾曬,不然不可能是這種樣子。
臉皮厚的堪比城牆的人此刻終于知道什麽叫做不好意思,“謝謝你啊。”然後也有些詞窮,宅男嘛,平時也不和別人交流,總是在該說話的時候冷場到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順手,沒什麽。”還是齊一鳴打斷了這種冷場,“一起吧,我們還趕得上吃晚飯,不過今天不能去行政處幫你辦理需要的證件了,晚上記得發郵件把需要的東西列一下清單,學校會相應配備,有些東西我去年也不能幫你領到,因為需要你親自簽字。”
“哦哦,好的。”蔣左點點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這種加快速度的後果就是,暴露了他無能的家務本領,本來還能裝一裝,現在連裝都裝不下去了。
“哦,呵,呵呵,呵呵呵……”蔣左看着手上的一團亂麻,只能無語的自我嘲笑:“呵呵。呵呵……”
萬能的攻君齊一鳴看着獨自傻站着“呵呵”的蔣左,不知道為什麽覺得有些心疼,“你去我床上坐會,我來吧。”
“啊?哦,不用了吧,我能行的。”蔣左還準備逞強。
齊一鳴只能放出大殺器:“我餓了,還是我來回快些。”
蔣左一臉崇拜的看着他,“你是機器人嗎?”什麽都會?
十分鐘後,齊一鳴領着殘廢小朋友蔣左出去(((((ヾ( o=^ェ)o ┏━┓,嗯,吃飯。
齊一鳴對于營養搭配和飲食作息有着嚴格的規律,因為他自小家教對于這些管的很嚴,家裏五口人,他屬于老幺,大家都是一樣,沒有任何不同。
四菜一湯兩人,這個時候的食堂已經沒有多少人了,齊一鳴因為屬性問題,認識的人不多,所以也沒有人上來打招呼像黃樂那樣。他是食不言寝不語,蔣左是習慣一個人吃飯,兩人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熟悉到不需要用言語來拉近距離。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發揮着很大的作用……本文第三對CP馬上要出場了……
什麽,第二對在哪裏?你猜啊~
☆、碰碰
亞馬遜的熊:我今天遇到一個帥哥,太開心了,決定斷更。
1樓:小白:T_T大大o(>﹏<)o不要啊
2樓:小賤:→_→有情況,炮友?前方高能預警,保衛戰倒計時開始,菊花保衛戰,我方多少人參戰?
3樓:冰山:恭喜
4樓:傲嬌:喲,基佬,小心菊花黑。
5樓:忠犬:過來,躺好。
6樓:小賤:我聞到了什麽味道。
7樓:傲嬌:好酸。
8樓:聖母:好好休息,舟車勞頓,斷更一天就斷一天吧,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9樓:作者回複:抱抱~還是樓上好,(*╯3╰)
10樓:小賤:忠犬呢?一邊傷心去了?天下何處無芳草啊,何必單戀黑心蓮啊,來,爺疼你。
11樓:中二:點蠟燭,存稿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嗎?敢說炮灰我,敢說不敢做。
12樓:小白:大大抱抱,還是睡覺吧,帥哥在旁邊什麽的,不能更美好啊~o(* ̄▽ ̄*)o
13樓:傲嬌:在身旁?!
14樓:小賤:沒想到小白一下子GJ了。
15樓:冰山:祝福
16樓:小賤:我覺得冰山兄心情肯定不好,此刻非常的心酸吧,這種冰山着并且默默的祝福什麽的,不要更萌啊。
17樓:小白:……可是我覺得好可憐啊……摸摸冰山大大。
18樓:小賤:小白,別亂摸!
19樓:傲嬌:喲,後院起火啦,23333
20樓:中二:舉世皆濁我獨清,舉世皆醉我獨醒。
21樓:小賤:亂入揮棒打出去。
22樓:小賤:沒人了?
23樓:小白:有呢……我還在啊。
24樓:小賤:算了我們也匿了,→_→去聽牆角,你懂得。
25樓:傲嬌:點贊
26樓:中二:點蠟,你們真是不懂,不懂。
27樓:??:此樓風氣甚怪。
28樓:聖母:小賤,別一直亂換馬甲,有人會看不懂的。
29樓:穿上衣服的小賤:我一時忘了,穿錯馬甲了,抱拳,各位對不住了。
30樓:作者回複:睡了,帥哥不理我,只對着電腦。
31樓:傲嬌:直接撲上去。
32樓:小賤:作者傻喲,健康美麗喝啥喲,檸檬柚子茶。
33樓:中二:又見插播廣告,你們不插播廣告會死嗎!
34樓:小白:樓上摸摸,無視就好,無視就好。
35樓:小賤:!!!小白你又亂摸!擄袖子,今天不回去把你做的下不來床,我就不叫小賤!
36樓:作者回複:╮(╯_╰)╭你本來就不叫小賤,你叫媽了個蛋的小賤。
37樓:傲嬌:哈哈哈!媽了個蛋的小賤!
38樓:忠犬:媽了個蛋的小賤。
39樓:小賤:樓上,♂你終于出現了,看到老大沒爬牆很開心,對吧?一臉沒表情一肚子壞水。
40樓:忠犬:哪裏,比不上閣下。
41樓:聖母:這麽晚了,大家還是休息吧,挺疲勞的,明天要上班了。
42樓:小賤:我和小白不用上班,小白,明早的課我們逃了吧ヽ(*)━━━
43樓:傲嬌:炫耀黨去shi
44樓:中二:逃課吧,老師講課都一個味。你會被這個世界欺騙,上課就是被這個世界欺騙。
45樓:小白:好困啊,我先睡了,(。_)/~~~
46樓:小賤:抱着小白睡覺了~
47樓:傲嬌:兩只受抱着睡覺有什麽前途,做個面膜睡覺去。
48樓:中二:再見。
49樓:冰山:回見
50樓:作者回複:第一次到五十樓,我來封樓。
蔣左點出去登錄,把自己所有的登錄和浏覽記錄除去,這一直都是他的習慣,不論在任何電腦上都會清理自己的浏覽記錄,徹底除去痕跡。
齊一鳴眼神很認真的在對着電腦看,鍵盤上傳來的甚至不是噼裏啪啦而是那種近乎沒有間隔的“啪啪啪啪”聲。他在工作?
蔣左從自己這邊并不能看到對方電腦的運作方式,也并不好奇。他點開自己電腦右下角隐藏的軟件登陸,用關鍵詞查詢自己有興趣的東西,意外的查到了一篇文章,看起來很尋常,但是通過排查之後跳出來的關鍵詞讓蔣左很感興趣。
把一些幹擾項排除,那是一篇近乎絕望的灰色文,他看了一下發表時間,從五年前就開始發表,每天固定的一個時間,每次都是只有一千字,按照軟件運行的規律,會利用數學把一些幹擾詞句排除,最後剩下的消息很少,每一千字只有不超過百字是有用的。
蔣左之所以有興趣用這個軟件登陸,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在郵件裏只給了設計理念,他後來病中無聊的時候想了一下編代碼的邏輯,按理來說冰冷的數字并不能表達感情,數字天生是用來傳達信息,從上古的計數和符號學到今天,數字可以表達的東西越來越多,但是蔣左和父親有一個一樣的想法,就是能不能用純數字的概念去解釋一個人。
這是一個非常抽象的概念。
現在運行的這個程序,是一個不完整的程序,搞出來也只是試着運行,沒想到會發現這麽有意思的東西。
蔣左繞過C家的防火牆,試圖偷偷摸摸的進入這個作者的存稿箱,看一下裏面有沒有其他信息,一個按照這麽規律方式發章節的人,不出意外應該是定時發出來的。
半道被人截住了,看着那個紅色的警告蔣左只能嘆息,這麽晚了網站的技術小哥還在啊,職業精神不得不佩服。
紅色的警告是一個大大的笑臉,占據了電腦中央的屏幕空間,咬着一只紅玫瑰,側頭,對着他眯着眼睛笑,露出了陰森森的牙齒。
蔣左:=_=醜八怪不要對着我笑。
我讨厭你這樣的笑容,我只是想要窺一窺而已嘛。
閃着色彩的字體像是一種有意為之的深深報社,蔣左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閃瞎了。
很顯然,對方把他披着的“防護罩”戳破了。
“技術太差”四個字把蔣左直接打擊回自己的故鄉那美克星,蔣左眼前一圈一圈,把剛才查出來的東西随手扔進了自己的百寶箱,準備跟眼前這個“看不見”的的對手大戰三百回合。
一時間,房間裏的鍵盤響得如同大雨滂沱,抽打地面。
十分鐘後,蔣左如一頭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這時候齊一鳴微笑,擡頭:“(((*)你怎麽了?”
“哦,沒事,我家貓被抓了。”蔣左目光呆滞,技術不過關,敗給別人,得磨練。
老豆說的果然沒錯,果奔跑到別人的地盤去欺負別人,就不要說自己走|光了,因為純屬自作自受。
望着黑黑的電腦屏,蔣左把自己的牙都咬碎了。
“欺——人——太——甚——”一字一頓,聲音冰冷狠厲。
“什麽?”齊一鳴聽着蔣左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懷疑他是不是把自己的話當晚飯吃了,他是晚上要的菜不夠多嗎?看蔣左一臉菜色。
“沒事,喵星人遇見了汪星人,語言交流不通所以引發了物種交流大戰,汪星人說喵星人裝X,喵星人嫌棄汪星人長得土,因為語言挑釁以及文化差異,最後齊齊的說了一句欺人太甚。”蔣左忽然挂起微笑,“明明是薩摩耶,非要說自己是藍眼睛,守門不當,一定要一次撲倒,才能立于不敗之地。誰叫他們都不是人,而是一群貓貓狗狗呢。”
說的怎麽這麽像是攻受問題?
齊一鳴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他根本沒有聽懂蔣左在說什麽,似乎是在吐槽一群貓或者一群狗?
對于自己剛才的勝利,齊一鳴也沒有說,吓着別人可不好,蔣左是新來的,不必知道這種個人興致。
齊一鳴雖然性情溫和,但是在二次元自己的王國,非常喜歡挑戰,剛才他趁着跑進來的那個人防護服漏洞,直接種了一個鏈狀病毒,就像是DNA染色标記,之後實驗都會看到,并且看的清清楚楚。
蔣左看着自己電腦裏運行程序忽然提示有異常,系統跑碼把異常抽出來進行染色,然後就看到一段顏色非常漂亮的代碼。
蔣左微笑:“老豆,謝謝你哇。”
給他發了這麽一個東西,太有用了。
對方給他的電腦種了一個顏色病毒,不知道這樣也會讓自己暴露嗎?或者根本是自忖藝高,所以人膽大?
不管怎麽樣,這個游戲都非常的好玩。
作者有話要說: _(:з」∠)_為什麽沒人跟俺說話,為什麽為什麽……不說話以後精分H不給你們寫……
☆、不是約.炮
挑釁并沒有維持很久的時間,技術宅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然後就……
斷電了。
精分左立刻變成了小白左,聲音有些驚慌:“哪根線斷了,是全部斷了嗎?”
正起身要去看看究竟怎麽回事的齊一鳴頓住了,蔣左聲音帶着惶恐,這在齊一鳴耳中聽起來很不正常,尤其是在眼睛失去接觸點,其他五官會便的更為敏銳。
在筆電陰森森的白光的照耀下,蔣左的臉有一點像——錐子。
想到這兩個字的齊一鳴居然覺得,自己白天沒有感到疼痛的肩膀忽然開始痛了起來。
一定是幻覺。
“我看不見了。”蔣左把筆電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