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後,點擊發表,然後面對文章摸摸下巴,笑了
,然後從床上爬了下來。
齊一鳴:……為什麽非要合起來電腦?屏幕用來照亮不行嗎?
“我看不見。”蔣左又重複了一遍,邊說便往齊一鳴這邊來,齊一鳴湊着微弱的光芒看着蔣左的動作。
“你夜盲症?”
“是,我平時很少吃胡蘿蔔。”蔣左終于摸過來了,然後扯着齊一鳴的手臂,捏着他的手腕,又加了一句“我又不是兔子。”
齊一鳴覺得很是奇怪,黑夜裏的蔣左像是脆弱了不少?他總是有種近乎錯覺的感覺,蔣左整個人又變了樣。
從開始電話是一個樣,之後在機場是一個樣,吃飯時又是一個樣,而斷電之前蔣左臉上挂着的笑容和之後有些挫敗,以及眼前這個有點像“小白兔”的蔣左,似乎在分分秒秒間,蔣左就能完成多個角色的變換。
“你害怕夜晚?”
“鬼才害怕。”蔣左嘴犟,說完覺得這句話邏輯上有些不對,“錯了,鬼也不害怕。”
“你能不能先放手……我得出去看看怎麽回事。”齊一鳴覺得好笑,他家的薩摩耶也這樣,怕黑,還老是往自己床上爬,媽媽說了好多次都無可奈何。
現在的情形真是太像了,搞的他想像提三點君一樣,提着蔣左出去問問。不過這也只能想想,要讓他提他也提不動,“算了,我們一起去問問吧。”
停電了就更別指望電梯了,兩人從卧室磕磕碰碰的出去,經過客廳的時候蔣左直接上來拉住他的胳膊,“好黑啊。”
齊一鳴:……沒電當然黑。
出門之後蔣左手快,把門給碰上了。
穿着睡衣的兩人站在門口,齊一鳴不動了。
蔣左:“怎麽了?為什麽你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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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一鳴問了一個嚴肅的問題:“你帶鑰匙了嗎?”
蔣左驚呆了,“我怎麽有鑰匙,我初來乍到啊。”
齊一鳴嘴角抽搐,“那你為什麽把門碰上?”
“這不應該是習慣嗎?”蔣左摸不着頭腦,他的反射弧遲了兩秒鐘,自己也癡呆了,“你沒有帶鑰匙啊。”
齊一鳴試圖掩飾這種尴尬,後來一想也沒什麽要掩飾的,他輕咳了一下,“算了我們先去看看情況。”
蔣左對着這個問題锲而不舍:“現在需要解決啊,不然待會我們怎麽回來?難道要上演熊和薩摩耶流浪記嗎?”
那是什麽東西?算了不管是什麽東西都要解決當下最嚴重的問題。齊一鳴拉着蔣左就要從樓梯飛奔下去,蔣左心裏對樓梯有陰影,恨不得此時高喊“你慢點我一個人承受不來!”齊一鳴要敢再快點他就直接扯着樓梯不走了,奈何他對黑夜有種恐懼,也不能一直留在這裏。
問了底下的管理員才知道發生了什麽,蔣左的臉色很奇妙。
“你說有人宿舍的電磁爐爆炸了?”這學校是用來報.複社會的嗎?
旁邊有一棟樓還是正常的電源供應,蔣左眯起眼睛,“為什麽這裏正常?”
“那是生命科學實驗室,和其他地方不是一個電源供應,這裏的是獨立電源,永不斷電。”齊一鳴扭頭先給他耐心解釋,然後問管理員有沒有備份鑰匙。
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以前他出門的時候都會在門口先不關門,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帶了鑰匙,然後再碰上門,今天是蔣左的手太快了。
想到這裏他看了一眼蔣左,蔣左裝作無辜的又開始左顧右盼。
管理員很是狐疑的看了看齊一鳴旁邊的那個人,“學校不讓帶陌生人進來的。”他還算是熟悉齊一鳴,畢竟已經在這裏一年了,可是旁邊這個根本沒有見過面。
“這是我的同學。”齊一鳴解釋道。
管理員的眼神更是狐疑了,一副“你就說謊騙我吧”的表情,蔣左從齊一鳴背後探探頭,兩只手搭在齊一鳴的肩膀上,“唔,你剛才問什麽?”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學校不允許帶男女朋友随便回公寓的。”管理員耐心的解釋了一下,問道,“你的舍友出去避諱了?”學校都是兩人一間卧室,雖然人很少,但是有個燈泡也是不好的。
“他就是我的舍友。”齊一鳴又解釋了一下,難道因為自己面對電腦的時間太長了所以跟人有交流障礙嗎?不會啊,為什麽他和蔣左根本沒有隔閡?
管理員一臉“就知道你們技術宅肯定會找地方解決問題”外加“原來近水樓臺先得月”了。麥麸攪基雖然王道,但不能這麽光明正大啊。
NZ學院處處都有神經病和精神不正常的人,聽到他們沒有鑰匙管理員就更神色奇怪了,“你們的鑰匙呢?”
“出來門帶的太急忘了。”齊一鳴硬着頭皮說,這實在是太丢人了。
“兩個都丢了?”管理員不可置信的樣子。
“我們只有一把鑰匙。”齊一鳴只能接着解釋。
“你們關系這麽好?”好到只有一把鑰匙就可以了?雙生嬰兒啊,管理員覺得這個解釋實在弱爆了,“別撒謊了,旁邊那個我根本沒有見過,不可能是你的舍友的,難道你還在學校金屋藏嬌?”
蔣左&齊一鳴:_(:з」∠)_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大俠!你才是那個深藏功與名的啊,請收下我的膝蓋!
“我們哪裏長得像是基友了?”蔣左扒開齊一鳴深深的質疑着管理員。齊一鳴屬于畫風偏現實而他屬于美型啊,雖然他覺得齊一鳴很好,但是第一天見面就這樣真的好嗎?
這跟炮友有什麽差別?!
完全沉浸在腦補不能自拔的蔣左錯過了齊一鳴五顏六色的表情,完全無法解釋為什麽舍友只有一套鑰匙,為什麽深夜兩人要一起出來,又為什麽都穿着睡衣還這麽“拉拉扯扯”的兩人灰溜溜的回去了,因為管理員說他沒有備份鑰匙,因為實行公寓式管理,在新生入校的時候要從後勤拿過來鑰匙,所以今晚,╮(╯_╰)╭管理員表示沒有辦法。
兩人這會坐在樓梯的過道裏。
“早說沒有備份鑰匙麽,問那麽多,大叔好八卦啊。”蔣左頭抵着牆壁,睡眼朦胧。
齊一鳴無奈道,“他不是大叔,他還不到三十歲呢。”
“不到三十歲地中海……”蔣左打了個冷戰,作為一個追番,追劇,熱愛二次元的少年,地中海總是大殺器,“他是學計算機的博士?”
齊一鳴:“……”計算機招誰惹誰了?為什麽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是計算機地中海呢?
“你倒是說對了一點……他是學計算機的。”看到終于有人肯從實驗室回來了齊一鳴捅了捅旁邊的蔣左,“別睡了,我們去霸占別人的床睡覺,快起來!”
“床”這個詞把蔣左叫醒了,站起來,睡衣前面挂着一個熊。
“秦漢,今天可以借一下你們的床嗎?”齊一鳴彬彬有禮的問道,語氣中卻帶着不能回絕的硬氣。
這時,燈亮了。
秦漢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蔣左看到那一瞬間反射的光芒,将他的眼睛亮瞎,秦漢後邊跟着另一個人,在打電話:
“不是說了沒空嗎?沒空沒聽懂嗎?沒聽懂就去谷歌百度,再沒聽懂就滾!
然後就聽到秦漢慢條斯理的聲音,聲線屬性溫潤,基本人妻,可欺負。蔣左在心中默默的每個人貼上标簽,剛才那個打電話的一定屬性火山,嘴巴屬機關槍,看誰不順眼給誰一槍。
“你要借我的床,我睡哪裏?”
“你可以跟英奇一起睡。”齊一鳴微笑,“反正你們經常這樣做。”
“白英奇,”秦漢扭過頭喊身後那個剛才在打電話的人,“有人要我跟你睡,你同意嗎?”
蔣左:……這跟問“張亮我要跟你睡”有什麽差別嗎?難道只因為一個是室友一個是男神就要差別對待嗎?
白英奇上來看見他們兩個就皺眉,“齊一鳴,你這是什麽意思?”
齊一鳴嘴角抽了抽,“出門忘帶鑰匙了。”
“約.炮沒帶錢可以借給你,不過話說你們穿着睡衣出去是哪種意思?”
蔣左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聽見齊一鳴回答:“哦,今晚風太大,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沒帶鑰匙,所以我們現在無家可歸。還有不是約.炮蟹蟹。”
“這位是?”秦漢率先問了這個問題。
“我們未來的同學,蔣左。”
作者有話要說: 萌點略奇怪,一定是少了一把刷子刷正。
☆、搶床
對這句話兩個人的反應各不同。
秦漢:“哦,什麽時候多了個同學?一鳴,你要是從外邊撿到什麽人我只會說奇遇,生拉硬拽說是同學就不用了。”
白英奇挑眉,口氣挑釁,“扯淡,我們哪有什麽同學……該不是那個一年都沒來上學的人吧?”
被遺忘在角落的蔣左:……
說這樣真的像是逃課一樣,他只是請了一年的假保留學籍啊。
想到不久之前在技術上失敗的“打架鬥毆”蔣左心中憤憤,發誓再次來電一定要讓對方果奔,電腦中毒,每天都看CCG.V!
這是身為技術黨的恥辱!
不過那之前先得回去……明天還要去領一下鑰匙,不然這樣天天受人欺淩……
心中有着各種想法的蔣左面上仍然禮貌的鞠了個躬,“你好,以後請多多指教。”
齊一鳴&秦漢&白英奇:……(⊙o⊙)
白英奇指着蔣左顫顫巍巍“一鳴啊,你從哪裏帶來一個穿越的?”然後用獵奇的眼神看着蔣左的臉,“長得還不錯,可以養來當小白臉,你行啊一鳴,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就一鳴驚人啊。”
我一定要把你寫成炮灰,然後炮灰的很慘,你旁邊的那個人也不會放過,你們相愛相殺,相忘江湖。中二愛上你小白可憐你,冰山說一聲“哦”,忠犬不疼聖母不愛,傲嬌來句輕嘲,最後聖母說聲“可憐”結尾,這就是你的一生,注定了孤獨一生!
哭泣吧無知的凡人!你連自己錯在哪裏都不知道,還在這裏對我這個操縱別人生死的作者不敬,活該啊你!
“算了英奇,可憐一下他們。”還是那個叫秦漢的大發慈悲,蔣左心想果然人如面相,下一句就把他噎死,“叫他們兩個睡在客廳的沙發算了。”
人面禽獸……
“睡得下?”白英奇挑眉。
“一上一下疊羅漢。”秦漢嘴角勾起,“第一次親密接觸。”
“你們真是夠了。”齊一鳴終于忍不下去了,“第一次見面就要暴露本性,以後還怎麽相處。”
“他要是現在都接受不了我們的本性,怎麽去面對導師?”秦漢一副我是為他好的語氣,然後拍了一下白英奇的肩膀,“你來,新生總要有個過渡過程的。”
“哈,來吧,小可憐們。”白英奇學着自己導師的語氣,“你們每天都裸.奔在我眼前是什麽感受呢?”
“冷不冷,餓不餓?”
“奔入我的溫暖懷抱吧!”
“能在我的眼下加一層衣服,你們應該感到驕傲!”
秦漢和白英奇搭配的天衣無縫,将他們的導師面目表現的淋漓盡致。
蔣左:=_=神經病不分種族,不分地域,不分性別的。
從黃樂到秦漢到白英奇,再到明天要見的導師,_(:з」∠)_他一路要面對多少奇葩才能完成學業?想到自己看到爸爸的郵件讓他當初報名比賽,然後過五關斬六将來到這裏,他忽然覺得這是一個暗黑色的玩笑。
粑粑我要回家這裏好恐怖……QAQ
蔣左:“可以先回去睡覺嗎?”他真的好困。
秦漢和白英奇一起笑了,看着蔣左,又看看齊一鳴,“真想一家1和〇啊。”
“和諧美滿有愛啊。”秦漢搖搖頭嘆氣,“走吧,上樓去,給他們沙發睡覺。”
隔了幾米的距離蔣左和齊一鳴跟在後邊,蔣左走的慢,所以齊一鳴也陪他慢慢走,蔣左小聲的問齊一鳴:“他們不會真的讓我們睡沙發吧?”
“怎麽可能?沙發怎麽睡得下兩個人,雖然你很瘦但是也不行啊。”齊一鳴跟他解釋,“更何況這裏哪有可以讓人睡覺的沙發?NZ學院不會配備這麽高端的設備啊,你在我們的公寓沒有看到嗎?”
蔣左:“啊,我以為是每個公寓都是學生自己設計的風格呢,原來是一樣的配備啊。要說我還以為你真的只打算一個人,所以才沒有連體沙發呢。”
“怎麽可能?”齊一鳴被蔣左的天真打敗了,“走吧走吧,先過了今天再說。明天先去後勤把東西領過來,今年的新生估計也有不少要領東西的,把你的鑰匙也拿過來,我們就能開門了。”
“真的要穿着睡衣去嗎?”蔣左看着自己睡衣前面猙獰的熊,“我覺得,那個,影響不太好吧。”
“這個你不用擔心。”齊一鳴頓住了,眼神晦暗不明,帶着些許嘆息,“在這裏過幾天,你就會明白,在學校穿睡衣來回跑,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情而已。”
蔣左:(⊙o⊙)啊!難道還有果奔啊。
真的只是很小一件事情。
兩人最後還是霸占了一張床,堂而皇之的躺在了秦漢的床上,秦漢被趕去了白英奇的床上。
白英奇起身,齊一鳴起身,如兩只争奪地盤的獅子一樣,彼此用着鄙視,不屑的眼神看着對方:( ̄_, ̄)
然後每人伸出一只手,擄袖子。
要大家嗎?蔣左發揮了小賤本性,“一鳴,左勾拳,揍他!”占夠兩張床兩人就不用湊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秦漢聽到他這麽喊倒是眼神一亮,大概是沒想到在下.面安靜的跟馴鹿差不多的人居然有這麽一面,拍拍他的肩膀示意看熱鬧就夠了。
“怎麽比出勝負?”白英奇挑釁的問。
“現在編個軟件來随機?”齊一鳴随口提議。
“随機不靠譜,我從來不相信數學。”白英奇挑眉,“擲骰子如何?”
“現在道具不充足。”齊一鳴一口否決,“或者我們四個打麻将,誰贏了誰睡床?”
“不行,秦漢不會打。”白英奇替舍友考慮。
齊一鳴笑了,“你贏了讓他睡你的床不是更好?”
“放終極大殺器吧。”白英奇嘴角上揚,“男人的決鬥。”
“鬥牛士的決鬥吧,來吧。”齊一鳴絲毫沒有懼意。
男人的決鬥是什麽?
兩人沒有打架,沒有鬥毆,安安靜靜。
就在蔣左以為他們兩個要剪刀石頭布解決問題的時候,兩人終于“啪”的一聲兩手相握,像是鬥牛士一樣一步一步移動,眼睛瞪着對方,腳步向左移動,慢慢的把胳膊肘放在了桌子上,秦漢見勢立刻放了一把凳子到白英奇身後,蔣左跟風,也要去找了一把凳子給齊一鳴。
白英奇的餘光瞥見了蔣左,趁着蔣左轉身的瞬間張口無聲的問了一句:“殘疾人?”
齊一鳴挑了一下眉毛,“Disability。”
白英奇松開了手,“我認輸,我的床讓給你和他睡,我和秦漢擠擠。”
“(((*)為什麽不比了?”愛湊熱鬧的蔣左拿着凳子回到屋子裏,發現戰鬥已經解決了。
“這麽快?”
“男人的戰鬥麽,又不是耍嘴皮子,當然快了。”秦漢笑着道。
“誰輸誰贏啊。”蔣左不甘心,他只是離開了不到一分鐘,就結束了,也太快了吧,秒.射啊。
“英奇輸了,你可以和你家攻睡到一起了。”秦漢不懷好意的拍了拍蔣左的肩膀,笑的像一只腹黑的貓兒,“齊一鳴可是處男,你們可是在我們對面,不要做出過火的事啊。”
蔣左:……Σ(°△°|||)︴你們的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套套都沒有怎麽能随便說話,這樣是很不道德的好嗎?
他和齊一鳴不是炮友這句話解釋的已經B(白)L(爛)了好嗎,可以聽一句勸停止腦補嗎?
其實床挺大的,一張床大約有1.8米寬,和家用的普通床沒什麽兩樣,只是兩個男生要睡到一個被窩裏很奇怪啊。
如果蔣左以前沒有追番,什麽都不知道自然會覺得無所謂,可是他知道什麽是腐什麽是基,什麽是419什麽是69啊,不要讓他的三觀分分鐘碎一地好嗎?
這時候已經差不多夜裏十二點了,秦漢從書房裏抱來兩臺電腦,和白英奇自然而然的一人一臺,坐在床上打開電腦不知道在做什麽。
“這麽晚了他們不睡覺嗎?”蔣左覺得奇怪,他在家裏的作息很規律,晚上尤其是深夜,在二次元基本都要睡了的時候自然要休息,尤其是他怕夜,總是會睡得很早,醒來的也很早。
秦漢在床邊,耳朵靈,捕捉到了他的這句話,漫不經心道“少年,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明天不是要去見導師嗎?”幾點了,起得來嗎?
不睡夠十個小時是起不了床的啊,蔣左是賴床星人。
“明天下午才見呢,慌什麽。”秦漢打了一個哈欠,擠了擠自己的眼角,他的眼睛确實感到了疲憊,只是今天的事情比較多,白天一直在維護學校的後臺系統,随時更新系統後臺,今天一天報道的人比較多,明天要把東西上交到教務處,所以有些網站兼職做的事情就堆到了晚上,不可能這麽早就睡覺的。
眼前的這只小白羊從哪顆星球過來的啊,秦漢無奈的想,也是,第一年自己來到這裏的時候也是什麽都不知道,純潔的跟一只小白羊一樣,後來見到導師開始覺得導師技術很牛,後來覺得導師嘴巴很毒。
現在只覺得,導師好無恥。
作者有話要說: 逗逼……還好麽?
一點都不好,求花花求收藏啊嗚嗚嗚
☆、話痨
如今看來,每個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啊。
“等你見到導師,他會給你分配任務。”齊一鳴在旁邊給他解釋,然後好心提醒“導師的任務一向很,實用,很鍛煉人。”
“對,你如果缺錢花還可以順手賺外快,先從他手下過招,別讓他把你扒光了就好。”白英奇說着自己笑的無比蕩漾起來,“還有,電腦裏的東西都注意一點,導師很奇特的。”
這句話說得大家都懂,都懂。
誰電腦裏沒點東西啊,誰沒加密過嘛,至于之後忘了密碼電腦上出現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撒~
看着秦漢和白英奇那種熟稔的默契,蔣左眨眨眼睛,捅了捅旁邊的齊一鳴:“喂,他們是不是那個啊。”
“哪個啊?”齊一鳴打了個哈欠,可能是今天開車的問題,他現在覺得眼睛酸澀,只想睡覺。蔣左的聲音不大,帶着清亮的少年音此刻故意放低,聽起來總是讓人有睡覺的沖動。
“他們是……”蔣左沒有接着說下去,兩只手一只食指和拇指環住,成了“〇”的形狀,另一只手蜷縮只剩食指,食指往“〇”裏一捅,表情還是這樣:(((*)
齊一鳴一頭黑線,屋子裏空調溫度比較低,因為要保護器材,所以他們睡覺的時候蓋着薄被子,齊一鳴直接扯着被子往蔣左頭上一蓋,兩人都縮在了被子裏。
“你剛才那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蔣左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樣氣流不通總覺得有些憋屈,他以為齊一鳴要和他悄悄說話,可是這樣也太明顯了些吧,“我剛才的動作你沒懂嗎?”
齊一鳴:……他又不是傻子,這些怎麽可能有人不懂呢?
蔣左真的以為他不懂,開始嘀嘀咕咕:“這個食指呢,代表菊花,哦不是黃瓜,這個〇呢,代表菊花,食指插.進〇裏呢代表菊花被插.進黃瓜……”他話沒說完齊一鳴捂住了他的嘴巴,“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怎麽這麽啰嗦呢?”
蔣左才意識到被窩裏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見也就無所謂做示範了,只能用言語辯解道:“我只是想了解情況嘛,了解情況才能不觸犯別人的禁區啊。比如我知道了他倆是,晚上如果在樓下聽到哐哐哐哐的聲音我一定不會以為是地震,知道他們只是床.震,這樣我晚上不會在別人活動中途跑上來說別動了,這是打擾別人的興致呢……”
齊一鳴:_(:з」∠)_老天,他現在很想拿一塊膠帶堵住蔣左的嘴巴。
白英奇和秦漢頭雙雙的朝着這邊扭過來,看到被子裏不停的動來動去,還有小聲音傳來,雖然聽不清在講的是什麽,但是這場面和那語氣,大家都猜的出來。
只有一點令兩人好奇,并且面面相觑,秦漢先開口問白英奇:“你說他們怎麽勾搭上的?”
“怪不得一鳴下午沒去實驗室,我還以為他難得偷懶一次,原來是這原因啊。”白英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肯定是認識不久,不過剛才聽說那個小白羊原來是同學,這齊一鳴是心心念念了多久你還不知道啊,我覺得根本是知道小白羊的資料主動出擊吧。”
秦漢搖搖頭,嘴角含笑,“我覺得這就是個巧合,這巧合也太巧了。你明天問問一鳴去?”
白英奇聳聳肩膀,╮(╯_╰)╭“得嘞,我對他倆怎麽勾搭成奸可是沒興趣。”
那邊兩人還沒從被窩裏出來,秦漢探頭一看覺得一分鐘內沒有出來的可能,直接擡手捧着白英奇的臉,兩人吻到一起,一分鐘後分開,蔣左從被窩裏鑽了出來。
時間掐的正好,秦漢臉上帶着一點紅色,隔着兩米遠蔣左也沒有發現。
他和齊一鳴最後商議的結果就是白英奇和秦漢肯定有一腿,不過後邊的齊一鳴不讓他講出來,憋屈死他了。
不過跑到被子裏的好處就是他聞到了齊一鳴的味道,齊一鳴身上有着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聞起來很陽光。
那是蔣左一直都沒有碰到的。
“睡覺吧。”秦漢淡淡道,“我和英奇的問題都處理的差不多了,話說一鳴你下午逃了半天的實驗室,你的事情解決了嗎?”
“什麽事情?”蔣左率先問了出來,畢竟是他求齊一鳴去的,齊一鳴下午有事?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
“我之前看了一下,大致是沒有問題的,網站一般不出大的問題,不過剩下的沒有跑完就斷電了,我的網不能用了。”齊一鳴無所謂道,“明天拿到鑰匙接着回來跑碼吧,沒什麽大事。”
“那就好。實驗室那邊明天記得把你的份添上,缺了你那邊的碼。”
“沒問題。”齊一鳴答應的爽快。
“謝謝你啊,沒想到耽誤你的事情了。”蔣左小聲道。
“沒什麽,這些只是近期要做的,晚一天沒什麽,我也正好整理一下思路。”齊一鳴笑的時候挺好看的,蔣左心想,他對着鏡子笑就沒覺得有這種感覺。
世界第一帥哥忽然覺得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搶走了,心情有點微妙。不過看在齊一鳴是個好人的份上,他肯退位讓賢。
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啊。
NZ學院,瘋子的學院。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還發生了小小的鬧劇,蔣左估計沒有從自己在家裏的感覺調整過來,把齊一鳴當成家裏一頭熊抱住,齊一鳴簡直無語到無可奈何,推了半天蔣左抱的更緊,一邊抱還一邊在齊一鳴胸膛上蹭,表情還是幸福的:(* ̄▽ ̄)((≧︶≦*)
秦漢和白英奇起床的時候還齊齊的對着齊一鳴做了一個“贊”的手勢,兩人豎着的大拇指都非常一致。雙雙去衛生間洗漱,齊一鳴想着蔣左是第一天來,舟車勞頓今天還是多休息一會兒比較好,也就沒動。
這時候,蔣左的手機鬧鐘響了:“蔣~左~你~的~人~生~願~望~是~什~麽~”
蔣左嘴巴嘟囔,用能讓手機聽到的聲音道:“燒死……那群……異性戀……”
齊一鳴:……目瞪口呆,( ⊙ o ⊙)
鈴聲還會智能回複,語氣抑揚頓挫,美妙的機器人的聲音有了波動:“那就快起床拿起打火機!每天叫醒我們的不是鬧鐘而是夢想!”
蔣左“騰地”睜開了眼睛,齊一鳴動了一下:“早上好,可以放開我了吧。”
蔣左正準備咧嘴說一句早上好,想起了自己沒有刷牙,捂住嘴巴,嘟囔了一句“早上好哇!”然後就準備蹦下床去洗漱,可能是換了地方就換了心情,把智商丢在了家裏,腳下一個趔趄,又差點摔了。
齊一鳴及時的抓住了他,準确的摔在了床上,把自己壓了個半死。
畢竟因為江左體重不重,所以骨骼會比較明顯,而這種沖擊力下,受到的不僅僅是體重帶來的重力,還有沖擊力。
江左的頭好大好重,摔在齊一鳴身上真的很……痛啊。
齊一鳴咬着牙,關切的一字一頓:“小,心,些,啊。”
江左長記性了,慢慢的站穩,耳朵有點痛,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可能齊一鳴痛了他不痛,耳朵有點耳鳴,眼前也是黑了好久才看到陽光,“啊,對不起哈我又忘記了。”說道這裏的時候有點傷感,覺得自己的腿有點不争氣。齊一鳴看到他的表情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大概因為戳中了蔣左的痛處吧,所以蔣左的臉上有過一絲黯然,不過那絲黯然的表情很快的就消失了,換上一副燦然的表情,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那個,我們現在去拿鑰匙嗎?”
“先洗漱,洗漱。”齊一鳴裝作若無其事的起來,沒有敢把自己的眼睛往蔣左的腿看去,蔣左一瘸一拐的去洗漱。
出了門又折回來,“你說他們不會在衛生間那個吧?”
齊一鳴:?哪個?
“晨.勃啊,他們不會在衛生間解決問題吧?”蔣左一臉理直氣壯的問出這個問題。
齊一鳴:“不會的……”最後自己也不确定的加了一個“吧”字。
蔣左一臉“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帶着一絲嫌棄。
齊一鳴有點委屈,他對于別人的事情向來不是帶着好奇,畢竟那是別人的生活,事實上朋友無論是gay還是straight都對他沒有什麽影響,朋友仍然是朋友,對生活的态度才是比較重要的事情吧。所以盡管以前就覺出兩人之間有些不同的氛圍,他也沒有貿然問出來。
蔣左又滴溜溜的回來了,坐到齊一鳴在的這張床上,語重心長的教導:“你知道嗎?八卦是人類前進的動力,是心中熊熊燃燒的靈魂,不八卦毋寧死啊!”然後左手猛地伸了出去,頭四十五度上揚,“前進,進步,出自人類的好奇,向着陽光,為什麽會有灰塵?肯定是他們沒打掃!”然後又把臉折回來,“記住,洞悉人類的靈魂,才能知道人性,才能知道早上,他們究竟會不會在衛生間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畢竟我們昨晚在這裏霸占了別人的床,犧牲了他們的一晚上,所以現在我不能貿然去衛生間,算了,等他們出來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這篇有種全民BL的沖動
☆、見老師
齊一鳴:“……”不就是現在不能貿然去衛生間嗎,确定你不是不好意思麽少年,拉出那麽多話,扯出那麽多問題,最後就是等他們出來我們再去,一句話就可以總結完的。
中二話痨同時附體的蔣左像個小學生一樣坐着,等着甜♂蜜兩人組回來再跟齊一鳴一起去。
要說NZ學院根本就是基佬的天堂,兩人式公寓,還都是精英教育,有一致的話題,一起撸啊撸,跑碼,跟導師對抗,這樣下去不基才怪!
白英奇和秦漢回來一臉滿足的樣子,蔣左心想,幸好剛才沒去。其實人家兩個就是難得睡飽而已。昨天來說是他們睡得最早的一天,12點就睡了,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間實在實驗室進行電子對抗實驗,導師每天布置的任務基本上就夠忙到晚上十點,然後去幾個公司的服務器進行維修。而昨天因為沒有任務,他們只去游戲上跑了幾個補丁和漏洞數據,聽說停電了就沒有回來而已。
一回來就看到兩個傻子一樣的人坐在臺階上,最後還把床給霸占了。
蔣左扯着齊一鳴去洗漱的,之後蔣左發揮小賤的死皮賴臉的功能,問能不能借一套衣服穿。
他還真的沒有穿着睡衣來回亂跑的習慣,這套衣服是他經常在家裏穿着自己跑來跑去的。
秦漢鬼主意最多,撈出來一套情侶衫扔給兩人,“穿吧。”
蔣左抖了抖兩件衣服,一模一樣,“你們的周年紀念情侶衫嗎?這個我不好意思穿诶。”
白英奇:“……你想多了,我和漢的周年紀念不會買這個的,這只是一個樣式的兩個號碼而已。”
蔣左聽到這句扭頭對着齊一鳴撇撇嘴,“你還說他們兩個不是一對,周年紀念都有了,你的雷達失靈了。”
齊一鳴:……他被扣上了好多帽子啊,他什麽時候說過自己需要有雷達的?這根本是無中生有的好嗎!
秦漢聽到這句笑了,“這個根本不需要問,NZ學院有各種各樣的人才,或許你看看就知道,whether gay or straight,we are all the s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