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後,點擊發表,然後面對文章摸摸下巴,笑了
e,it's only different from choice,this is all。”
自由,探索,科學的基本準則和精神。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以道德為基準,在道德之後,不應該有過多的東西來桎梏他們。
所以穿着睡衣出去,根本沒什麽嘛╮(╯_╰)╭
也幸好這裏跟社區差不多,學院的人也比較少,不然這樣穿着睡衣跑到外邊去,大約會被人用異樣的眼神掃射到死吧。
也幸好後勤管理的人見多識廣,穿着熊睡衣算什麽,穿着吊帶睡衣在學校踩着高跟鞋狂奔的都有,這都是正常情況,你要是覺得不正常,那一定是你自己不正常。
不過第一天,蔣左跟着齊一鳴把整個學校跑遍了之後,衆人的眼神都非常的明了。NZ學院從上到下遍布着一種濃濃的荷爾蒙氣息,號稱自由。面對電腦和各種輻射如此之大的奇才,腦袋病變太正常了,Information Security系和生命科學系是最為明顯的兩個區域,一個是攪基風盛行,因為女生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另一個是對于未知有着無限的探索,其中以黃樂為首,看到IS系的男生,過一個逮一個:
“想要男男生子嗎?”
姑娘,你是生子文看多了嗎?
蔣左見到了他們傳說中的導師,淩晗。
淩晗倒是名不副實,名字聽起來很冷,實際上卻是一個非常活潑的三十多歲的人,說是中年人不符合,看起來很年輕,但是說是年輕人也有些過,這個年齡能直接來到NZ學院到當導師,必然有幾把刷子。齊一鳴把蔣左介紹給淩晗的時候淩晗揚眉,“哦~你就是那個蔣左啊,我聽你父親說過你。”
蔣左在父親這個詞彙上相當的敏感:“淩老師,你見過我父親?!”
他甚至有些緊張的抓住了淩晗的胳膊,齊一鳴并不知道蔣左的家庭情況,淩晗不動聲色的安撫着蔣左,抽出自己的胳膊拍拍蔣左的肩膀:“你的父親就是我的導師啊,我當年很崇拜他的,不過我們也是多年不見了,怎麽了?”
蔣左讪讪的放下了自己胳膊,“哦,是嗎,很久不見是多久?”
“大約五六年了。”淩晗笑笑,“我當年看到你的照片,就記得你了。”
蔣左奇了,“我不記得我什麽時候有過照片啊。”
“你忘了,你的參賽證明上面就有你的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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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左對這個其實沒有多少關心的,事實上有沒有照片都無所謂,在那次比賽之前,他父親就消失了。
淩晗老師說自己五六年沒有見過父親了,而自己其實,也差不多這麽久了吧。對于父親的印象,更多的來自于郵件中字字句句的指點,還有隔一段時間就有的語音留言。
如果不是因為他每次的語音提問父親都能在下一次回答出來,他真的以為父親遭遇了不測。
蔣左把這些東西壓制在心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什麽事情一般,齊一鳴看他情緒不好,似是有什麽心事,便在旁邊幫他把剩下的事情辦妥:“淩老師,他還需要辦理什麽東西嗎?”
“人來了就好,你們都是由我來負責的,我今天把蔣左的資料遞交上去就可以了。”淩晗眼底深處帶着一絲埋着的同情,“既然你們兩個同一個公寓,那麽正好組成一隊,一鳴,以後我就不成你的隊友了,你的真正的隊友來了。”說着淩晗直接擡起胳膊肘捅了捅齊一鳴肩膀,“新的項目就快要下來了,蔣左如果有什麽問題不懂或者其他的事情,你多擔待。你旁邊的機器不是空着麽,兩個挨着坐吧。”交代罷這句然後對着蔣左點點頭,自己回去主控機位,下面都是一個格子間一個格子間這樣坐落,每個格子間都兩臺顯示屏,服務器在桌子底下,每個格子間都有一扇門,通過指紋驗證進入。
“我進去把你的資料添加以下。”齊一鳴交代好蔣左,兩人坐了下來,“淩晗導師會通過我們的公共郵箱把任務發下來,要注意自己不要把自己的東西輕易裸.着放到電腦裏,這裏的電腦都關系到了一些由學校作為網絡顧問的網站上。”
“可以下載某片嗎?網絡連接速度是多少啊?”蔣左開啓機器習慣性的把所有東西看一下,“很簡單嘛。”
“東西不能亂下載。”齊一鳴沒有看他,直接打開了自己的電腦,兩臺電腦是子母機,他不用去看蔣左在做什麽,自己這裏都有記錄。
蔣左不知道而已。
齊一鳴不知道為什麽要隐瞞下這件事情,可能蔣左下一個時間就會知道,但是能拖一會就拖一會。
偷窺別人的浏覽記錄從來不是他的愛好,他以前也不會這樣做,然而蔣左身上帶有的那些謎題,卻讓他不得不掉以輕心。
他像是一份苦藥,上面覆着一層蜜糖,所有人都以為那是甜的,齊一鳴卻覺出了苦的氣息。
剛才那樣問自己的父親,他是很久沒有見到了嗎?
他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安慰身邊的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蔣左貌似大膽,卻總在許多事情上表現的小心翼翼,這肯定和他的家庭有關。
還與他的習慣有關,齊一鳴将自己電腦中浮現的蔣左的記錄找了個隐藏文件保存,然後将這個功能隐身。
以“NZ.Information Security”為結尾的郵件發到了C盤上,齊一鳴拍拍蔣左的肩膀,覆在他耳邊小聲道:“電腦裏不要有什麽其他記錄,淩老師在說事情的時候不要做其他小動作,如果要做的話就不要讓他發現。”他說道這裏頓了頓,“如果這種欲.望停不下來,就告訴自己,除非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然被抓到很慘的。”
“怎麽個慘法?”蔣左也悄悄的問道。
齊一鳴嘴角抽搐,淩晗老師的懲罰通常非常的慘無人道,“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蔣左:“什麽意思?”
這件事情說起來太累,技術宅的方法就是可以敲出來然後用加密郵件相互問答。
齊一鳴指一指自己的電腦,示意用郵件答複。
畢竟說話再小聲,在針尖掉下來都能聽到的地方,也是蠻大聲的。這裏基本上只有手指接觸電腦鍵盤發出的“啪啪啪”的聲音,除此之外沒有人說話的聲音,顯出自己的突兀并不是一個好的習慣,他倆也只能“啪啪啪”。
齊一鳴:你來之前,英奇在電腦上的一個論壇掐架裏吵了起來,然後被淩老師逮住了。
蔣左:( ⊙ o ⊙)啊!然後呢?
齊一鳴:然後淩老師讓他的電腦裸.奔了,那臺電腦差點崩潰。
蔣左:o(* ̄▽ ̄*)o 好可憐的電腦啊~
齊一鳴:……可憐是用這個表情嗎?
蔣左:這不重要,那臺電腦呢?
齊一鳴:老師讓他修複好。
蔣左:辛苦的小白鳥,他花了多少時間?
齊一鳴:一星期。
蔣左:(???(???(???*)這麽久啊。
作者有話要說: 蔣左這麽萌,我真是受不了……
☆、你行你上吧
齊一鳴:老師往他電腦裏種了一個鏈狀病毒,自複制DNA狀,需要用數學一個一個去解讀。
蔣左:小白鳥的數學一定不好吧。
齊一鳴:……你怎麽又跑題了,這和他數學有什麽關系?
蔣左:DNA嘛,鏈狀病毒都是從行列式發展過來的吧,我覺的淩太陽老師不會種一些很難的病毒嘛,╮(╯_╰)╭
齊一鳴:你說的對,小白鳥……呸,不是,我是說白英奇的數學确實不好,他的電腦折騰一星期還是只能去解答,不能重裝系統,這是淩老師威脅的。
蔣左:怎麽威脅啊?這樣(-__-)))> o<) ?
齊一鳴:……夠了你別賣萌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蔣左:诶,(((*)我也想說诶,你發現電腦裏出來不一樣的東西了沒?
“Hello,Wee to Black World”
電腦上忽然蹦出來這麽一行字,紅色的大字映襯在黑色的底色上,如同中世紀某些特殊組織的标志,顯出了血腥。
那一行字慢慢消散,化成了好多只蟲子在電腦屏幕上爬動。
畫面相當真實,此時此刻無論操作什麽鍵都無法控制這種趨勢的繼續,齊一鳴和蔣左兩人面面相觑,教室一共三十個人十五個小隔間,3*5的教室裏所有人都兩兩相對,無言。
“親愛的們,這是我前兩天造出來的蟲子,漂亮不?”淩晗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太陽,反而帶着幸災樂禍,“這些蟲子會在一定的時間內拼命繁衍,達到K值之後開始自我引爆,你們的電腦完蛋了啊完蛋了倒計時,來吧寶貝們,你們前兩天學的東西,操起你們的刀子吧,砍了它們。”
蔣左:(((*)老師我什麽都不會呢,你叫我在這裏晾着自己幹了嗎?
蔣左直接按了關機鍵。
齊一鳴:“沒有用的。”
是的,顯示器還亮着,那群紅色的蟲子真的在“繁衍”,屏幕越來越紅越來越紅,還都是一些點點。
逼死強迫症,殺死密集恐懼症。
蔣左扭頭,頭重重的磕在齊一鳴的肩膀上:“我後悔了。”
“後悔什麽?”齊一鳴一頭霧水。
“我不該不學無術。”蔣左擡起頭,眼神森森的看着老師,“我此刻很想砸了這臺電腦啊。”我紅色密集恐懼症啊,誰來救救他啊!
“破解吧……”齊一鳴也智能拍拍他的肩膀,“這些都是有規律的東西,把母蟲跳出來殺死,聽剛才老師講的,母蟲會不斷的進行分裂,子蟲無法進行複制,而母蟲到了一定的期限複制達到K值,子蟲只能充當掩飾,我們只要找到母蟲殺死,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接下來的時間蔣左一點都不焦躁,玩連連看一樣對着整個屏幕點點點,左手手指按在鼠标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因為紅蟲病毒的幹擾,齊一鳴根本沒有來得及看蔣左的情況,直接進行兩種隔離,本體母機進行自我保護,然後把子機隔離在沙箱中進行保護。
他探探頭,發現蔣左根本在閉着眼睛瞎點。
齊一鳴:……這是自殺式行為他不知道嗎?!
蔣左:…〒_〒…‵o′-一┳═┻︻▄
齊一鳴發現蔣左簡直像是一個探索不盡的充滿着神奇之處的人,他怕黑,怕一個人,對任何事情又充滿着好奇心,然而說起來所謂的八卦不過是輕輕觸碰一下,蔣左其實對那些事情根本沒有過深的興趣,只是害怕自己觸碰到別人的禁.區而已。而對于這些電子對抗與防護根本沒有興趣,對于勝利和考前也沒有。他可以輕易的詢問一個第一次認識的人可不可以接他,對話熟稔卻沒有真正的将對方作為正常的“朋友”,像是因為過于早熟而無法擁有正常味道的水果一樣。
早熟的蘋果不好吃,但是早熟的蘋果好賣。
速溶式咖啡一樣的交友無法深入,但是卻能廣泛,也能不去觸動自己的內心。
是什麽造就蔣左這樣矛盾的性格?
齊一鳴來不及深究為什麽,他雖然是在推測,但是卻沒有任何依據,畢竟術業有專攻,這樣随随便便的依靠自己的想法就将對方定格和貼标簽,也不符合齊一鳴自己的人生準則。
齊一鳴右手還在鍵盤上來回敲,左手趁機拍了拍蔣左的肩膀,低聲問“你為什麽沒有動靜?”
蔣左扭過來頭還是閉着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啊,我明明有動靜的,你看我不是在動嗎?”
齊一鳴看着那只手依然在啪啪啪亂點,蔣左人卻連頭都沒有扭,就像一只被戳破的氣球一樣,“這樣我們會被連坐的。”
蔣左:“( ⊙o⊙)千真萬确嗎?那我這樣不是連累你了?”
齊一鳴點點頭:“在你之前我都是和淩老師對戰,每個人發現來的任務都不同,我們必須先搞懂淩老師的基原理是什麽,他設定給每個人的數字都不同,只要發現了邏輯和元矩陣,我們就能把這些東西清理了。”
蔣左:“你的意思是在我來之前你自己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
齊一鳴點點頭。
蔣左:“太好了,你行你上吧!”
這句直接把掐架專用的“你行你上啊”英文翻譯版“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揉吧揉吧說了出來,毫無谄媚,跟一只貓吃貓糧還要高貴的賞賜臉面是一個感覺。
齊一鳴:……
他覺得也許他應該給自己的母親打個電話,把家裏的三點君打包寄過來,然後他就可以在公寓裏養一只貓,一只汪仔,可以開啓世界大戰,貓狗大戰。
齊一鳴:“那你呢,你在旁邊幹什麽?”
蔣左:“我在旁邊給你加油鼓掌啊O(∩_∩)O~”
齊一鳴:_(:з」∠)_泥真是垢了!
蔣左把自己的嬉皮笑臉收起來,認認真真道:“我現在啊,什麽都不會,就是動了也是給你扯後腿不是?話說這個病毒可以轉移不?你順便幫我解決了,我扯個防護牆好上網,我昨天有事沒完成呢。今日事今日畢,我不能食言。”
齊一鳴好奇了,“你說這麽鄭重,有什麽事呢?”
蔣左遮遮掩掩,“沒什麽,就是答應好的事情一定要做完。”
寫文的都知道,這件事情基本上要遮掩起來,蔣左跑到C家的女頻寫文,注冊的性別都是女,因為他沒有簽約,所以不存在編輯會知道這個問題。
況且C家對于作者的性別都隐藏的比較深。
不過蔣左以前沒有擔心過其他人,現在想想,身邊一群神人,雖然他也是神人,但是神的程度不如別人,一年的缺乏鍛煉只能自己練技術的情況下,他是不如專業人員來的熟練的。
當初父親就說過,他的思維與常人有些差異,這樣的情況造成的後果就是在創意上蔣左有,但是在實際操作上蔣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思維快行動一大步,跟現在的科學發展與哲學思維的距離一樣,因為在哲學跟不上科學的情況下,科學本身的發展也要被滞留。
齊一鳴動作停了下來,靜靜的坐了一分鐘。
蔣左:“你在發呆嗎?”
齊一鳴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我在想怎麽跟你補課。”
蔣左:“是哦,要補課,我真的看不懂這個,矩陣當初我學了一陣,後來就直接抛在腦後了。”
齊一鳴所幸放下手中的鼠标和鍵盤,方向轉到蔣左那邊,兩人面對面,蔣左看着齊一鳴那張俊臉,愣住了。
有些不習慣俊男在身邊诶。
小說裏不是常常這樣寫嗎,一不小心臉貼的近了,然後嘴唇就擦過去了,心萌動了發芽了生根了,然後愛情就有了。
這當然不能發生在他們兩個人身上,肩膀寬要多裝作不經意才能擦過去啊,肯定是故意的。
蔣左小說看多了動漫也追多了,身為一個寫基佬文的小寫手,他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呢。
齊一鳴真心無奈了,嘆氣道:“蔣左,我該拿你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看到了粉色的泡泡~砰砰砰!
( ⊙ o ⊙ )
作者的愛情觀非常的奇葩……大家多擔待
☆、白癡左
“什,什麽拿我怎麽辦?”蔣左結結巴巴,本來有些細長的眼睛這時候像是豆丁一樣看着齊一鳴,“一鳴傻媽,你這樣說我我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啊QAQ。”
齊一鳴洩氣,“我現在幫你轉移病毒,以後呢?”
這個有什麽好煩惱的嗎?
蔣左:“一直幫我轉移啊。(⊙o⊙)…”
齊一鳴:“這是根據IP來種植的,不可能轉移電腦的。”放牧呢你,還能把病毒給轉移,病毒只能傳染不能轉移,高中生物怎麽學的?
蔣左高中都沒怎麽上,怎麽可能學生物啊,頂多從BBC紀錄片中看看。
蔣左除了術業專攻之外,其他地方白癡的很。
齊一鳴最後的解決辦法是先把自己的電腦裏的問題解決掉。
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個解決問題的思路,老師肯定用的同一套路,只不過帶入數值不同而已,不然一個教室三十個人出十五種不同思路的題目,淩晗老師估計要哭暈在他家的廁所裏了。
找出思路之後解決蔣左的電腦,齊一鳴覺得自己很快就要榮升為保姆了,還是五星級的。
齊一鳴在專業問題上非常專注,一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時候,他便不會再感知周圍的世界。那團現在已經繁衍了無數代的蟲子現在在整個屏幕上爬動,這簡直是密集恐懼症的噩夢,也幸好齊一鳴面對着這樣血腥殘暴的畫面依然淡定自若。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齊一鳴總感覺自己處理了一部分,問題卻越來越複雜了。
就像是要解開一團亂麻,不可能同時解開所有的繩子,需要先理清,然後一根一根解出來,之後就會把剩下的一連串的都解出來。
但是為什麽問題越來越多了?好像繁殖速度突然增加了,但是是成倍增加而不是指數增加……
蔣左若無其事的敲擊完鍵盤之後開始對着齊一鳴發呆。發呆之後設置了個屏障開始自由自在的上網。
此時齊一鳴才後知後覺的看向蔣左幹幹淨淨的電腦,他在刷網頁。
“病毒呢?”這麽快就清除這絕壁不科學!
蔣左眨眨眼,“啊,什麽?”
“別裝傻,病毒呢,你解決了?”齊一鳴有點懷疑自己技術,他的操作從來都是規範,完美的解決問題,強大的邏輯是他解決問題的得力助手,淩晗老師雖然對此雖然沒有稱贊,也點過頭。
“密碼學是一種藝術,同時也是科學,科學與藝術結合的完美體現。”淩晗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仿佛都在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海洋中,“從計數文明開始的時候,密碼也就伴随它出現,因為每個人都想要記錄一些秘密,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記憶,所以選擇了記錄,然而他們又不想把秘密進行分享,所以密碼學誕生了。”淩晗老師說道這裏的時候笑的有些惆悵,似乎想到了往事,“密碼學的出現,就是為了滿足人類不為人知的私.欲。”
“而現在,他們成了我們百無聊賴中進行的一項挑戰,一項自我突破,數學的極限無數不在,而密碼學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而現在齊一鳴只是解開一處頭緒,蔣左就已經完成了?
雖然說密碼學的競技場上無勝負,但還是有那麽暗搓搓的落寞感。
“啊,解決,不是你解決嗎?”蔣左裝無辜。
齊一鳴:????
“這不是子母機嗎?我直接把病毒掃給你了啊。”蔣左谄媚的笑了,“能者多勞嘛,組織看好你喲(^U^)ノ~YO”
齊一鳴:……他不該覺得蔣左小白的,能夠從競賽中出線的人怎麽可能發現不了這兩臺機子是子母機?表現的再小白,也是狼中的小白,小白狼也是會咬人的,蔣左也是會懶惰的,他為自己之前那些小心思忏悔。
而當下問題就是如何解決自己面臨的問題。
比一團亂麻更可怕的,是兩團糾結在一起的亂麻,本來清理出來的一部分頭緒,因為江左的病毒橫掃,又成了一團糟。
齊一鳴脾氣非常之好,一團亂麻是解決,兩團亂麻也是解決,江左在這麽短時間雖然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卻能夠如此順利的想到如何轉移,也算是……
旁門左道走的順利吧。
淩晗眼神往這裏瞟了瞟,江左感覺敏銳,捕捉到了這點,放大招,璀璨的笑了。
淩晗把頭扭開了,江左也把頭扭向齊一鳴,“好了,我把大BOSS注意力轉走了,你現在可以專心致志的解決問題了。”
齊一鳴:……他之前沒有在解決嗎?難道他一直在摸魚嗎?江左這麽一說,他總有種自己剛才沒有在幹事的錯覺。
江左颠倒是非的能力真的非常的強悍啊。
齊一鳴賣力幹活,江左在幹嘛呢?江左刷網頁把之前自己收藏的那篇文翻出來了。
江左對于解決淩晗留下的問題沒有興趣,用他的想法來說,他喜歡創造問題,但是不喜歡解決問題,比如今天,他能夠在很短的時間想到如何把病毒轉移掃給齊一鳴,但是他根本不會去想辦法解決那個問題。因為解決問題的思路很簡單,只是需要強大的計算而已。
繁複的計算是蔣左的短板,或者說懶得關注,能引起蔣左興趣的東西不多,能讓他維持關注的人和事情也幾乎是沒有的。每天起床之後所有的動力都來源于一種慣性,生活的慣性。
當你不再有期待的時候,也許慣性能讓你堅持生活。其他的,随它吧~
留一點點的距離讓我跟世界分離
曾經困擾我的恐懼消失在我回憶
夜裏冰冷的空氣我終于能呼吸
我留下自己的過去抹掉眼淚的痕跡
過去,誰也不知道誰的過去。
那個檢驗程序是他父親的半成品,當年父親的想法并不成熟,只是用這個來解悶,出版的書被當成趣味數學,然而只有仔細看的人才能讀出來其中的妙處。
但是現在,有多少人會去好好讀這樣一本不實用的書呢?繁雜的公式之後說這個公式并不能适用于所有的解答,只能用到一部分,到最後連父親自己也放棄了這個的研究。
軟件轉置翻譯過來的第一段,其實不像是文,反而是一句一句的日記一樣,就是那種一天寫一句:
20X1年12月12日
Iam still under this kind of detention,maybe being powerful means to be,fragile。
20X1年12月28日
my father thinks that art certainly is the vechile for us to develop any new ideas……to be creative,to extend our imagination,and he die in the ident。
20X1年12月31日
Yes,I think there is a responsibility for any artist,to protect freedom of expression。maybe one day,I could do it。
20X2年1月1日
I will get it。
20X2年1月19日
Some birds aren't meant to be caged, that's all. Their feathers are just too bright.
20X2年2月1日
Fear can hold you prisoner,hope can set you free.
20X2年2月29日
One day ,I will be free。
蔣左吸了一口氣,抑制住了自己想要精分上陣評論的沖動。七種性格在他的身體裏蠢蠢欲動,也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問對方如何用的這個半成品。
他只能從這些近乎渺小的可能裏去尋找自己父親的痕跡,告訴自己也許蛛絲馬跡就能找到父親的去處。
蜉蝣的讀者很多,蜉蝣的書很好看,蜉蝣很強大,蜉蝣知道很多東西,大家都很喜歡蜉蝣……
但是沒有人知道蜉蝣的任何私人消息,這個連不經常刷C家的蔣左都知道,蜉蝣背後到底是誰,估計連C家的老總都不知道。
本來在網絡上,你根本不知道隔着電腦,自己對面究竟是不是一只貓或者一條狗,蜉蝣在網上已經近六年了,筆耕不辍,每天六千字更新,一年基本上只有五天會完全不更新,其他時間都會貼出來,C家的招牌大神。
蔣左也是在C家,對于一個不八卦毋寧死的人來說,蜉蝣身上帶着的神秘氣息,讓人想要探索。
更何況,這可能牽扯到自己的父親,畢竟當年的成品,連蔣左都不知道父親到底都給過誰,而誰,會知道父親的下落。
作者有話要說: 蜉蝣出現了,本文的第二對CP,下一本書的主角。
作者在下很大一盤棋——才怪。
☆、不會啦
哪怕有一點的可能,他都不想放棄。
半個小時後,終于聽到齊一鳴輕輕的松了口氣,“終于清理完了。”
蔣左順手點了軟件清理所有可能的痕跡,轉過身看到齊一鳴的電腦桌面一片幹淨,“(⊙o⊙)哇,這麽快!”他還沒玩夠呢。
齊一鳴:……誰來教教他翻身農奴把歌唱是個什麽調調?再不濟也要唱出馬賽曲!為什麽越來越有種蔣左欺壓他的感覺?而且這一定不是錯覺!
齊一鳴累die不愛,蔣左依舊嬉皮笑臉,一手搭在齊一鳴的肩膀上“天下為攻你為受嘛,當受則受。”
齊一鳴:……為什麽他又被扣上基佬的帽子?
蔣左看齊一鳴蹙着眉頭,食指像是按電腦開關一樣想要把蹙着的英眉展平,伸出手後意識到這是三次元,而現在這樣的動作太過于親密,只能突兀的轉過來揉揉自己的眉心,“O(∩_∩)O謝謝。”
這樣一邊揉一邊笑的樣子十分的詭異,齊一鳴從想要有表情變成了面無表情。
陽光從窗戶傾瀉進來,角度恰好可以到蔣左的耳邊,帶着一絲粉嫩,青色的脈絡凸出一點點,埋伏在有些透明皮膚下面。
齊一鳴忽然想要摸摸蔣左的耳朵,但是他只是生出了這個念頭,卻沒有付諸行動。蔣左在覺得熟悉的人面前做事,不怎麽動大腦,所以剛才的動作先大腦一步行動,在半路停下;而齊一鳴是三思而後行的人,動作在大腦發出指令的時候就及時作出判斷,所以沒有出現尴尬的局面。
可以調侃一下陌生人,對于熟人卻要有一定的距離,不然一旦觸到別人的線,便不好了。
齊一鳴心道雖然我是個基佬,也不能看着誰就對誰生出心思,蔣左雖然足夠讓人心動,然而近水樓臺先得月,兔子不吃窩邊草。
對于齊一鳴而言,雖然蔣左跟他年歲差不多,但是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孩子,心思單純,這樣就下手,有種辣手摧花的感覺。
總是容易愧疚和反思的齊一鳴和思路總是彎彎曲曲拐到那美克星的蔣左就在這樣的雙向互想戳一戳又不好意思戳一戳的情況下迎來了淩晗老師的挑戰:電腦直接崩潰了。
“團隊合作啊團隊合作。”淩晗扯着一本書,翹着二郎腿往這邊撇了撇,嘴角含笑,“不要糊牆啊不要糊牆,倫巴,倫巴。”
倫巴即為扯淡吧,那些東西哪裏有這麽容易清除?
蔣左半信半疑的又趴到顯示屏前,慶幸自己剛才把記錄清理完畢了,不然摸着過去把污染了自己的後宮,就完蛋了。他昨天和今早都比較匆忙,沒有來得及備份,只有自己設下的三套防護。
剛才覺得很簡單的東西,現在看來根本是自己粗心大意。
他和齊一鳴對視了一下,為剛才的自得而慚愧。
剛才種下的病毒就像是有一層掩護色,他們自以為是的把一些地方改了,以為萬事大吉了,卻沒有想到居然變異了。
蔣左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變異。
淩晗弄下的這種病毒更像是生物性變異,概率小,所以他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并沒有注意,但正如人體細胞變異的概率實在是太低,然而這樣低的概率一旦碰到了大量的寄生體,便可以進行這樣進行爆發。
畢竟電腦是死的,不像人體可以産生自主免疫,它可以進行大型的數字計算,可以進行信息儲存,但是在智慧上,卻是一點都沒有的。
齊一鳴和蔣左齊力解救了近三個小時,電腦沒有給面子,毫無反應。
白英奇和秦漢就在他們的隔間,兩個人,四只手,齊齊的比出中指:凸。
蔣左:0 0
齊一鳴:=_=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擡頭看,蒼天饒過誰。
這麽一折騰,已經到了中午了,這樣盲目的拯救,再怎麽愛也不行。蔣左的頭垂了下來,往下滑,接着往下滑,最後臉挨着桌子,側着頭,看着齊一鳴,眼神示意:怎麽辦?
齊一鳴仍然坐的端端正正,檢查問題,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幾處代碼,試圖找出異常的地方。他聲音冷淡,在蔣左的耳朵聽來,他是從之前的富有磁性的聲音變成了清冷禁.欲的聲音:“繼續。”
真是簡單明了的兩個字。
“可是我好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