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後,點擊發表,然後面對文章摸摸下巴,笑了

個提名而已,“你是擔心把他掰彎?”

“親都親了怕什麽,他醒了你叫他對你負責就好了。”蔫壞的秦漢開始出馊主意。

“算了算了,先回去吧。”齊一鳴把蔣左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踉踉跄跄的走向去往公寓的路。

蔣左開始小聲的唱歌,歌詞含含糊糊,齊一鳴勉強能聽出來那是什麽。

原來你也在這裏。

“滿身風雨我從海上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贖心情……”

“在千山萬水人海相遇……”

“喔原來你也在這裏……”

蔣左唱到最後的時候已經走得沒有調子了,更像是低聲的呢喃,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齊一鳴和他相處不過兩天,卻也發現他平時裏總帶着神經兮兮,但是內心不知道掩藏了什麽,總覺得悲傷。

蔣左就像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果子,有着堅硬的外殼,陽光普照,也給別人陽光,但是真的能滲透到心裏嗎?

齊一鳴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吻,蔣左的唇帶着青澀的味道,他感覺的出來那更像是一個家人一樣的晚安吻,因為恐懼失去和黑暗,所以總想着用一些回憶來僞裝安全感。

他不可否認的是,這一刻,他真的心動了。

這種感覺,簡直像是,一見鐘情。

在千山萬水人海相遇,原來你也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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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在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 齊一鳴矛盾了矛盾了矛盾了終于矛盾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寫起來特別像是初戀的感覺啊雖然我沒有初戀過!

原諒我寫的有些漫的感覺……少女心忽然爆棚了,下一刻恢複正常

(*╯3╰)

☆、穿過大霧

蔣左醉的不省人事,還順便親了齊一鳴,可惜醉漢就是醉漢,長得再好,醉的都是一個德行,不會因為長得好看就直接醒了,齊一鳴背着他進電梯,秦漢和白英奇還在笑,因為心中方才的念想,他現在也不敢說自己坦蕩蕩,蔣左靠的很近,他甚至能聞到酒味中蔣左的清新的氣息。

蔣左跟小孩子一樣,喜歡用牛奶沐浴露,卻不讓人覺得有腥味。乖乖的伏在肩膀上,不時地發出兩聲嘀咕。

“回去別折騰的太久啊,一鳴。”秦漢輕聲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然後還擠擠眼睛。

電梯裏只有他們四個人,齊一鳴正欲反擊,樓層到了。

齊一鳴:“……”直接拖着蔣左走了出去,到了門口一摸兜裏,發現沒有帶鑰匙,不過他知道蔣左身上有,因為是他親自放在蔣左的兜裏的。

齊一鳴摸蔣左的口袋,蔣左抓住了他的手,眼睛都沒睜開,“熊啊,你怎麽會動了?”

齊一鳴哭笑不得,“因為我充電了。”

蔣左打了個嗝,“哦,咦,不對,你是毛絨的,充電幹嘛?”

醉了還能這麽有邏輯和常識,這時候只剩兩人,齊一鳴嘴上也不會留情了,因為蔣左實在是太好玩了,他聲音裝作正經,“因為要摸鑰匙啊。”

蔣左眨巴眨巴眼睛,朦胧的醉意,“摸鑰匙就摸鑰匙,摸我幹嘛,你不也是有鑰匙?”

你的邏輯這麽快就下線了?

“因為鑰匙在你身上。”齊一鳴終于摸到了,“好了好了,不鬧了,開門。”

蔣左忽然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後哈哈大笑了幾聲。

“你明明沒有摸鑰匙,撒謊。”

齊一鳴:=_=|||

他忽然明白了蔣左的鑰匙是什麽意思了,腦門突突,青筋都忍不住爆了出來,想要狠狠的抽蔣左的屁股,沒動手,和醉漢不能斤斤計較,只能夾着蔣左戳他的腦門,“你怎麽醉了這麽麻煩?”

把蔣左放到放到床上又替他把鞋子脫了,蔣左什麽都不幹,直接在床上打滾,還往毯子底下鑽,齊一鳴替他掩好,這樣半蹲着一會,站起來有酒勁上頭,有因為血液循環不流暢帶來的短暫的眩暈,眼前一黑,扶着床沿,等眼前清亮之後,發現蔣左就那麽安靜的躺在那裏,不動了。

他的唇色帶着一絲微亮,睫毛很密,齊一鳴心砰砰跳動,想起了晚上的那個吻。

他甚至來不及感覺是什麽樣,蔣左就離開了。

他拳頭握緊又松開,最後俯身,唇輕輕地覆在了蔣左的唇上,軟軟的,涼涼的。

蔣左忽然把舌頭伸出來一點點,舔了舔他的嘴巴,然後滿意的轉了個身,背朝着齊一鳴。

齊一鳴僵在了原地,又想笑,又笑不出來。

他沒有去書房拿電腦來看,怕吵醒蔣左。C家一天不看沒什麽,他的軟件運作能力調試過很多次,手機也沒有提醒他說服務器出現問題,今天給自己偷偷放個假好了。

雖然心中沒有說出來,他只是想要看一看蔣左而已。

洗漱過後,他也躺在床上準備睡了,只是最後面朝着蔣左的床的方向,輕輕的說了一聲:“晚安。”

他現在不知道的是,蔣左在書房運行的電腦上将自己從C家抽調出來的一個作者的所有已發稿子,在一個不完整軟件上進行運行,電腦的屏幕是綠色,黑色的字體在上面一個一個消失,轉化成其他的字出來,與其說是連載小說章節,不如說每一個章節都是一部分信息,涵蓋在千萬字中。

那些被軟件消化過的章節,那些重新出現的字,湊在一起,是一個基本上讀過書,就很熟悉的故事:

來自于《格林童話》的《莴苣姑娘》

而這個作者的名字,叫蜉蝣。

蜉蝣者,方生方死。

那段顯示的文字如下:

女巫知道莴苣姑娘私會王子後,将莴苣姑娘的金色長發咔咔減掉,然後,她又狠心地把莴苣姑娘送到一片荒野中,讓她凄慘痛苦地生活在那裏。

莴苣姑娘被送走的當天,女巫把剪下來的辮子綁在塔頂的窗鈎上。王子走來喊道:

“莴苣,莴苣,把你的頭發垂下來。”

女巫放下頭發,王子便順着爬了上去。

然而,他沒有見到心愛的莴苣姑娘,卻看到女巫正惡狠狠地瞪着他。“啊哈!”她嘲弄王子說,“你是來接你的心上人的吧?可美麗的鳥兒不會再在窩裏唱歌了。她被貓抓走了,而且貓還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你的莴苣姑娘完蛋了,你別想再見到她。”

王子痛苦極了,絕望地從塔上跳了下去。他掉進了刺叢裏,雖然沒有喪生,雙眼卻被刺紮瞎了。

他漫無目的地在森林裏走着,吃的只是草根和漿果,每天都為失去愛人而傷心地痛哭。

他就這樣痛苦地在森林裏轉了好幾年,最後終于來到了莴苣姑娘受苦的荒野。

莴苣姑娘已經生下了一對雙胞胎,一個兒子,一個女兒。王子聽到有說話的聲音,而且覺得那聲音很耳熟,便朝那裏走去。

當他走近時,莴苣姑娘立刻認出了他,摟着他的脖子哭了起來。她的兩滴淚水潤濕了他的眼睛,使它們重新恢複了光明。他又能像從前一樣看東西了。他帶着妻子兒女回到自己的王國。

故事到這裏戛然而止,軟件停止了運作,将留下來的信息自動保存在了透明消息箱中,其他的都被當做廢棄信息消去。

這一切的運作都在這個夜晚,一個很普通的夜晚。

蔣左還在熟睡,夢裏夢見了許久沒有見到的父親,還有曾經愛過,恐懼過,後來消失不見的母親,他急切的往前走,卻無論如何穿不過人流,追上前面的兩個在人世間最親的人。

“等等我,爸爸,媽媽!”

蔣左擡腳就要往前跑,發現自己原本是站在平地上,然而擡起腳的瞬間就變成了臺階,又高又陡,因為踩空了臺階,他一下子摔了下去,就像是一年前的悲劇一樣,右腿一抽,把自己痛醒了。

蔣左醒來的時候滿頭大汗,一看窗外,天已經快要蒙蒙亮了,拿起手機發現快四點了。

這個時間點醒過來,無論如何都睡不着,頭痛的快要爆炸了。

昨天發生了什麽,對了,他喝酒了,然後呢?

蔣左以前喝酒都是自己在家裏喝,他記得他喝酒後一般都很老實,當然這是他的自我感覺,因為沒有人告訴他他時不時耍酒瘋,他只知道自己喝過酒之後第二天家裏沒有如同臺風過境,以為這就是沒事了。

喝喝,蔣左小朋友你真是太簡單了,多少小說裏的人物都是因為喝酒走錯門然後開始發生故事的概率多大啊,幾本裏面随便抽出來,狗血的肯定有這些。

#不會撒狗血的小真空還不會排版要不怎麽沒人看呢#

#只是親親怎麽夠呢#

#酒後亂X只是夢誰喝酒了還能有這麽大力氣折騰#

蔣左哈了一口氣發現自己滿嘴都是酒味醞釀了一夜的味道,恨不得把自己給熏翻了,趕緊滾下床去洗漱,不出意外,又摔了。

小腿抽的要命,蔣左忍住了自己想要呻.吟的沖動,咬着牙扶着床沿,自己爬起來。

其實腿已經比去年好很多了,但是每逢他做噩夢的時候,總會夢見自己踩空了臺階,又摔了下去。

然後醒來發現小腿抽的疼,也幸好現在這種夢不多了,不然天天抽,越來越嚴重,他也就該考慮去買一把輪椅,僞裝無情了。

蹑手蹑腳去洗漱過後就到書房爬上網,發現軟件跑了二十多個小時後,終于把那些東西解讀出來了,這時候蔣左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斷更了。

小白:大大,巨巨,你在哪裏啊~

1樓小賤:你快回來!小白一個人承受不來!乖,快來到我的懷裏!

2樓冰山:斷更,殺無赦。

3樓傲嬌:諾言被狗吃了嗎?!說好的日更呢!!!

4樓忠犬:勿動左岸的熊,放着我來。

5樓中二:你說要炮灰,連字都沒寫,炮灰什麽,空氣嗎?

6樓聖母:可能有事情吧,大家耐心些,要體諒作者。

7樓作者回複:抱抱聖母~(*╯3╰)昨天喝酒喝多了,頭痛沒有更新……_(:з」∠)_現在立刻自挂東南枝!

8樓冰山:不用自挂東南枝。

9樓小賤:自鎖三萬字還不能越獄好了。

10樓中二:即是這樣我也不能原諒!

11樓小白:……大家表……醬紫嘛,摸摸作者大大,加油哦~↖(^ω^)↗

12樓作者回複:撲倒小白,還是你好~

13樓忠犬:回來,我來疼你。

14樓小賤:我猥瑣的笑了,忠犬,酒後亂X什麽的需要近水樓臺,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踹你一腳,給你的愛,哈哈哈!

15樓忠犬:呵,好過圈圈愛。

16樓小賤:賤人來戰!

17樓冰山:自攻自受?

18樓聖母:大家鎮靜,不要歪樓。

19樓小賤:→_→你是上世紀穿越過來的?

20樓作者回複:封樓,等我回來!

然後他打開那個隐藏文檔,津津有味的開始看,沒有理會自己剛才說了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蜉蝣者,方生方死。

隔了這麽久的時差,我終于在25章把配角扯出了一角。

給大家一首詩句,寫莴苣姑娘的:

莴苣姑娘在井中吶喊得纖細

被井圍着,我照水鏡說我是自由的

我總被你醒來的呼喚叫醒 我發現

吶喊的是我 依水晶鞋的美夢到

井中一株像小白菜一樣生長的莴苣

彎彎曲曲完美的赤裸裸的吶喊

莴苣的尖叫在拒絕醜柯裏深沉

你夢的耳語愈近

頭發絲絲愈蕤長

你的發絲缱绻催近我的夢

莴苣和童話之間

我漸漸失去了光線,沉釀

一碧汪洋的玫瑰色酒

沉沒之中 深沉

愛 從不沉沒 美

仿佛童話把我的頭發紮住

誘惑我往井外,進入我的童話王國

星星執手緣我童話的花園漫步

綠光你從未念過我詩歌的莴苣

當你黎明的太陽十米深愛井中

竟仙染莴苣的頭發長長的香味

方生的故事有個隐喻,(*╯3╰) 大家猜猜~

☆、服不服

蜉蝣是誰?

C家的老讀者都知道這個人,不熟悉的也至少聽過這樣一個人的存在,日更穩定六千,一年休息五天,從C家建站穩定後就開始存在,一直寫了六年,到現在已經寫了一千二百萬。

猛地聽起來一千二百萬,水分應該十分多。網文是個腥風血雨的世界,真空掐透明,透明掐粉紅,粉紅掐紫紅,編編微笑着的簽名說日更八千脫離小真空,男頻這裏也就是C家很多人能做到,但是更多的人做不到,而J家的女頻就更難了,因為論心性和毅力,加上各種身體元素,輻射多少,能夠這麽做下去的,沒有。

蜉蝣是個和名字完全不一樣的存在,C家的作者大會沒有參加過,C家的年會沒有參加過,C家的實體出版他也不出現,只在網上發文,如果不是因為帶着嚴重的個人色彩,許多人要懷疑這根本是網站為了推出大神而擁有的一個整齊的團隊,但是因為蜉蝣的色彩實在是太濃重了。

網文并不多講究文筆,講究的是劇情的連貫性和起伏,沒有起伏的劇情讓人沒有讀下去的興趣,也極少有人涉及悲劇,悲劇流失讀者。

這就像是你戳讀者一刀,讀者分分鐘也會給你補刀,看不下去我點叉還不行?但是蜉蝣出現的太早了,在網文剛剛站穩腳步的時候就開始如此的勤奮,也怪不得他的讀者衆多,就算是悲情,大家也願意一邊罵,一邊看。

悲劇讓人經典,當初掐架的最厲害的時候,蜉蝣除了發文什麽都不幹,大家掐着掐着就累了,許多人淚目問為什麽不可以這樣,為什麽不可以那樣,為什麽不可以是HE,為什麽非要BE,你回答我,你不回答我我就去砸你家窗戶,碎你家玻璃如此BLABLA,蜉蝣理會也沒理會,第二天在正文的後邊貼了一章,所有人都安靜了,麻麻喊你回家吃飯了,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原文已經不可參考,那時候蔣左還處于對世界一邊罵一邊愛的狀态,蜉蝣文筆老辣,看得出經歷過書海的折騰,東方文化西方經典都信手拈來,用典型的幾句話形容他就是:

“服不服?!”

“服!”

文風的不可取代性讓文章的價值上升,現在的掐架無非就是兩種,一則“你行你上啊”,二則“你造他/她有多努力嗎!”仿佛蜉蝣早就習慣了這種掐,或者根本懶得看,每天會做的事情就是扔六千稿子到網上,風雨無阻,極少和讀者互動,外界傳言都說他十分高冷。

蔣左一直都不這麽覺得,因為父親的緣故,他接觸網絡算是非常早的,那時候也看文,掐的遠不止這麽單純,因為文筆被掐的,情節被掐的,bug被掐的,他深深覺得蜉蝣從腥風血雨中一路走來,已經是鋼筋鐵骨了。蜉蝣能依然這樣,大約是因為過于冷寂。

他會寫文,受到過蜉蝣的影響,沒想到此時此刻,居然能從這位前輩的文裏,發現父親那本出版的書裏的理論。

那是密碼學的基礎,沒想到真的會有人利用。

而且真的在網上,方生想,我可能找到了父親蹤跡的線索。

早期讀蜉蝣的文的記憶已經被無數信息流給塵封在了大腦的深處,方生又開始拖着鼠标,将蜉蝣在網站貼好的東西一頁一頁的翻閱。

精分模式準備,手賤模式開啓,蔣左的一顆心砰砰跳動,如何引起如此大神的注意?

小賤準備好了嗎?

早就蓄勢待發了!【迫不及待】

小白準備好了嗎?

大大我早就準備好啦~【聲音中帶着欣喜】

冰山準備就緒了嗎?

嗯。【簡潔大方】

中二準備好了嗎?

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二!【卧槽你比傲嬌還傲嬌】

忠犬準備好了嗎?

哥幫你。【誰要你幫啊】

傲嬌準備好了嗎?

哼。【鼻子裏發出不懈的聲音】

聖母君你上線了嗎?

沒問題,需要做什麽随時叫我。【自帶聖母光環】

現在開始刷副本,到蜉蝣的新文下面留言吧,問一下他知不知道爸爸的蹤跡,三,二,一,GO!

“蔣左,你這麽早就在書房,吃過早飯了嗎?”齊一鳴的聲音出現在門口,一臉詫異的看着他。

蔣左手一抖,把所有頁面清除了,面帶微笑看着齊一鳴:“早啊~要幫我帶早飯嗎?我喜歡甜豆腐腦也喜歡鹹豆腐腦,順便帶個茶葉蛋一籠蒸餃,不用謝了,哦不對,是蟹蟹O(∩_∩)O~”

齊一鳴打了個哈欠,半張的嘴巴這時候沒合上,看着蔣左一臉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發生過的臉,想着要不要好心告訴他昨天發生了什麽,想了想他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張口,算了,等秦漢或者白英奇來說吧。

暗搓搓的齊一鳴,你怎麽這麽壞惹?要早點給蔣左小受一點心理準備也給你自己準備,不然到時候蔣左的反應讓你大牙掉了怎麽辦?

“你很忙嗎?現在才七點。”齊一鳴看看手表,“我是來提醒你我們還是去跑步吧,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面對電腦是一個不好的習慣。”

蔣左:“0 0學校還有這個規定啊?”

“這不是規定,我想這也許有助于你……恢複。”齊一鳴說着還是把眼光投向了蔣左的右腿。

蔣左沉默了幾秒鐘,齊一鳴想不是吧,我這就戳了他的雷區了?

果然試來試去就會出問題,但是如果什麽都不去近距離接觸的話,他也是無法去戳開蔣左的蝸牛殼,去了解這個人吧。

蔣左:“QAQ我們要先去為人民服霧然後被霾了嗎,這樣子很慘啊,可不可以不去?00”

原來是想要偷懶啊,齊一鳴直接扔出大殺器,“今天周二,食堂的小包子蘸料很好吃,這個帶不回來,我想也許你會喜歡。”

蔣左迅速站了起來,欣慰點頭,“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提議,也許吸吸灰塵我們就可以進化成為超級小強,走吧。”

吃貨的心思太簡單了,用腳趾頭猜一猜也知道說什麽最吸引他們。

下樓的時候走的樓梯,齊一鳴看着蔣左別扭的下樓姿勢,本來想問你真的不記得昨天的事情了,又想這樣問蔣左勢必要追問“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又要找理由搪塞過去,因為他不想直接回答,怕蔣左問出什麽天雷滾滾的問題直接劈死他,而且搪塞之後如果和白英奇秦漢他們的答案相撞了,就又要扯出無數的理由和答案,想了還是問了一句,不過換了個問題,“你半夜掉床了?”

“……不,”蔣左臉色真誠,“我只是夢游了。”

夢游還能自己知道?自己知道的夢游不叫夢游,叫起夜吧。齊一鳴心中默想,沒有戳穿蔣左,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蔣左不願意說。

蔣左既然不願意說,他也就不問,心中給出無數種可能,如果從幾率來說,應該是……舊傷複發?

因為走得比較慢,還沒有下到一層,就遇見了黃樂。

黃樂看着蔣左的大蝦走姿,英眉一挑,“被爆.菊了?”

蔣左:“!!!怎麽可能,勞資是攻!”

“就說你們有奸情,還你是攻,你是騎乘還差不多。”黃樂嗤之以鼻,轉頭問齊一鳴,“李一在不?”

齊一鳴搖搖頭,“我這兩天沒有見到他,應該是他還沒有回來。”

黃樂冷冷一笑,吓了蔣左一跳,這姑娘戰鬥力太強悍,上街随便一說“要男男生子嗎”不把街上的人吓得打電話報警把她送精神病院就是好事,現在露出這種不正常的笑容,直覺告訴蔣左沒好事。

果然,黃樂下一句直接跟死神一樣,“等他回來了記得通知我一聲。”

蔣左小聲嘀咕了一句“為什麽,憑什麽?”

結果這句被黃樂聽見了,笑的更加陰森了,“你小心我有一天讓你懷胎十月,自己生娃。”

蔣左眼睛一瞪,動作卻沒有兇殘,往左一跨隔着齊一鳴的肩膀跟黃樂說話,“你以為你是上帝?”

開什麽玩笑?

“生命科學是最接近上帝的一門學科,你可以試試。”黃樂這句話放完直接轉身就走了。

齊一鳴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同情,蔣左看着他的神情又看了看遠走的黃樂,“你喜歡她啊?”

不知道為什麽,蔣左覺得心情有些酸酸的,這種心情在蔣左看來就像是大衆男神有一天說自己有了喜歡的人一樣,總歸心情不好,雖然男神不屬于我,但是也屬于大家而不是個人,男神有一天說自己心有所屬總歸讓人備受打擊。蔣左來到這裏之前認識的第一個人就是齊一鳴,所以難免産生一點心理上的依賴。如今看到有一點這樣的苗頭,頓覺失落。

“怎麽會。”齊一鳴果斷回答他,不知道為什麽蔣左會這麽想,“我想應該告訴你一件事,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根本起伏不起來……而且我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腦回路真的不正常……

好捉急起伏不起來啊好捉急啊啊啊啊啊

捉急也沒有用……○| ̄|_這篇最大的毛病就是副CP的矛盾帶起主CP……

話說情人之間會因為什麽而矛盾?

☆、粗來了!

“這件事就是他是個基佬。”秦漢閑閑的從後邊出聲道,這回只有他一個人,不見白英奇。

蔣左愣住了,“他真的是個基佬……哦不,gay?”

“滿足了你的所有意.淫和YY了,”秦漢一笑,“你該不會不承認昨天晚上還死命的親一鳴這件事情吧,一鳴可是很純情的。”

蔣左的反射弧慢了半拍,“我?”手指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然後又轉了一百八十度指了指齊一鳴,“他,親?”

開什麽國際玩笑!他雖然心中YY到死,但并不代表他會行動至上啊!他到底是有多麽的饑.渴,會做出這種事情!

“你還說你家熊瘦了,話說你真重口,喜歡熊受。”秦漢路過拍拍他的肩膀,“攪基這種事情,最重要的是認清自己的本性,你應該當受則受,就這小身板,啧啧。”

一米八五的小身板……蔣左現在心裏兩個小人打架,一個覺得羞憤欲死,只占百分之十,另一個說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親了就順勢撲倒了,這個占了百分之九十。

可是他又不for one night!

“一鳴可是好男人一個,不抓緊就沒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秦漢手插.口袋,笑的不懷好意,蔣左覺得自己這輩子最瞎的就是一直認為秦漢是個溫柔的人,沒想到會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秦漢施施然的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齊一鳴立在了原地,蔣左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那個,你不用在意。”齊一鳴打破尴尬,“你昨晚只是喝醉酒了而已,我當做沒有發生好了。”

蔣左聽他這麽一說,占了百分之九十的小人立刻以壓倒性優勢勝利,“怎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啊,那可是我的初吻!”說完這句覺得有些太過于直接了,有些讨價還價的感覺,不能這麽比較,“就這麽算了我太吃虧了,所以我得想辦法讨回來。”

“……你要親回來麽?”齊一鳴想扒拉出來蔣左的腦殼子看看蔣左的腦回路究竟是什麽做的,“我犧牲一下,給你親。”

蔣左:“……哦,小包子不是很好吃麽,我們去吃小包子吧。”說完直接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齊一鳴哭笑不得,喊了他一句“喂,走錯方向了!食堂是在另一邊!”

蔣左像一只蒼蠅一樣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暈頭轉向,他早就應該知道這裏沒有一個人單純,為什麽非要自己戳上去,打嘴仗他擅長用手不擅長說出來,如果舌戰群儒也需要在網上而不是這樣面對面,一對着齊一鳴他說話都有些別扭,總是NL不分,尴尬到死。

這真是,太悲憤啦!

齊一鳴想,這樣挺不錯的。

當什麽滴滴,他真是太瞎了,分明是受到齊一非的影響了。

養成其實也不錯。

整個上午沒有什麽事情,吃過飯之後兩人就回去對着電腦工作,每周兩次課是面授,其他的都是通過郵件,昨天因為偷懶,也覺得沒什麽事情,齊一鳴就把一些事情推到了今天,小事只需要把C家的一些網站投訴處理一下,C家到現在也建立了近十年,今年在考慮改版的問題,這是一個很大的項目,因為從文化推廣來說,C家如今已經擴大到天朝領先位置,目标自然不僅僅只是做出一個網站而已。

C家的總裁楊淩雲說過:“我們站在過去和未來兩個世界的邊緣,而我們的征途是星塵和大海。”

征途星辰大海梗早就被用到爛大街,但是這句話依然有着它應有的讓人燃起的熱血感覺,因為面對無垠的世界,才能激起探索的心,而面對沒有上限的挑戰,只有領先者的探索,才能被記錄在歷史中。

而其他人的成功,只能是複制出來的成功,最終泯然于衆而已。

就在他從設計部拿到網站的創意圖紙時,就看到自己的第三重檢查軟件查出了故障。

是的,故障,只有水平和自己相近的人才能逃過第一重和第二重的檢查,齊一鳴很好奇這人是誰。

剛一打開檢驗結果齊一鳴正在喝水,直接噴在了屏幕上,屏幕立刻變成了天女散花裝,死的凄慘。

明面上是在拼命把第一年知識補回來,實際上把屏幕當成鏡子窺齊一鳴的蔣左見狀立刻展開了自己熱情的奪命連環問“發生了什麽這麽激動?”

“快分享給我聽,我幫你激動。”

“算了你現在說不出來話,我給你拍拍。”

“咦你這是什麽軟件,幹嘛的?”

齊一鳴終于能說話了,“一個查詢軟件,我的工作需要。”

“你剛才看到了什麽啊?”蔣左好奇的問了一句。

齊一鳴沉默了半天,語死早的他終于找到一個詞形容,“我只是遇見了一個逗逼。”

蔣左興致缺缺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在蜉蝣的專欄下搗包。

兩個人的同步性真一致,蔣左在專欄下披馬甲搗包,七個讀者的留言一看就是披馬甲,留言內容如果蜉蝣看到了就一定會懂,那是連起來才能讀到的一個信息。

就在這時他收到了管理員的來信。

管理員00:8:喂,你精分夠了沒?你這屬于刷分。

小白:00你說什麽,我聽不懂诶。

管理員008:別以為穿了兩層衣服我就認不出你了。你精分這麽厲害,你麻麻造麽?

小白:麻麻是什麽?你是008?哇,007+1,好膩害~

管理員008:==忠犬,冰山,小賤,聖母,中二,傲嬌和小白,這都是你吧。

小白:QAQ那是什麽?

管理員008:你的兄弟們。

小白:T^T我只有一個兄弟。

管理員008:……哪個是你?別裝傻。

小白:我的兄弟當然是小小白啊。

小白:你以為是什麽?

蔣左準備接着裝傻,他真的不知道一個管理員居然這麽厲害,能把他代理碼給破除了。

對付一個技術員是分分鐘讓對方死的他怎麽可以死的這麽凄慘?他居然淪落到讓一個管理員都發現的地步!

這不能忍!

對不起您的賬號已經因為刷分原因被凍結,無法在該網站發言。如有異議,請進行網站申訴。

小賤:粗來!

管理員008:怎麽又是你?

小賤:!!!我什麽時候見過你,我不認識你!

管理員008:00是你先來找我的。

小賤:為什麽我兄弟被封號了?!

管理員008:你終于承認他是你兄弟了,刷分是不允許的,不要以為穿了兩層馬甲我就認不出你了。

小賤:我是有着兩個丁丁的男人!當然可以有兩個兄弟!

管理員008:……地球人,不要再妄想了。不要無理取鬧。

小賤:你殘忍無情無理取鬧!我要去投訴你!

管理員008:……來吧。

小賤:走着瞧!

小賤:人呢?不要以為你隐身我就找不到你了!勞資要捅你菊花到菊黑!

蔣左準備擄袖子開幹,發現自己的這個號又被冷凍了。

小賤……小賤死了,小賤和小白殉情了。

蔣左準備開大號上去,作者號和讀者號要分開,不然掐架分分鐘掐死自己的節奏。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他這個號可是發了文的呢。

現在他不敢掉以輕心了,把自己早年的成品拿出來用上,代理碼是他用來應付技術員的,沒想到這個管理員008實在是太牛了,居然破解了。

但是他的大殺器可是自己花了很久才做出來的,蔣左把自己電腦開了高級防護,又多弄了一層僞裝碼。

打個比方說,剛才他只是化妝,估計大雨傾盆給他洗一洗就能原形畢露,防水的妝也不能抵擋這樣的大雨,估計那個管理員就有鑒別,可以把自己的代理檢察出來,但是現在他整容了,下一場雨是沒有辦法把他鬧出來的。

蔣左想,喝喝,今天你就別想清靜了。

煩也要煩死你。

亞馬遜的熊:可以問一下為什麽不能

一個作者和他精分的七個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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