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總而言之……兩者不能說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蟲鳴和犬吠使得黑夜喧嚣,山裏四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一片,油燈微弱的亮光透過小洞照了進來,安淮予看見傻個兒正背對着這邊,拿着根木棍不知道在土裏扒拉着什麽。
“傻個兒。”
“欸。”
“你可千萬別走開啊。”
“俺,不走,媳婦,要的。”
蹲完以後,安淮予終于全身心都舒坦了,回去路上,他也不知道着了什麽道,突然往那邊的山頭望了一眼。
不看不打緊,這一眼差點把他人給吓沒了,他看到有“鬼火”在飄。
再仔細瞧一眼,那不像傳統意義上的“鬼火”,似乎是有個會在夜裏發光的東西,正幽幽地閃着藍綠色的熒光。
安淮予瞬間想起各種稀奇古怪的傳說和那些恐怖駭人鬼怪故事,連忙拉緊傻個兒的衣服走得快一些。
但他還是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兩眼,就像是遺落了什麽重要的東西在那裏一樣,不舍的念想爬上了心頭。
鄉村愛情故事03、
安淮予心裏一直惦記着這件事情,第二天就跑去跟村長打聽。
聽村長說完他才知道,原來那片山頭埋的是謝家的祖墳,山上便是謝氏祠堂,只是早年間被打砸,牌位都被燒沒了。
謝家已經沒落,後代也沒人去修葺拜祭,久而久之祠堂就荒廢了。老一輩的人都說謝家的祖宗在地下怨氣深,長眠的地方沒了,供奉的香火也斷了,所以他們謝家後代能不都病痛纏身、英年早逝嗎?
安淮予聽不得什麽病痛纏身、英年早逝,他家傻個兒那麽好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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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村長拉住安淮予,悄悄跟他說了一件事,村裏都流傳着,原來的謝家之所以會那麽有錢,是因為他們家有個寶藏,每一任謝家莊主手上都會傳下來藏寶圖和鑰匙,那裏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銀珠寶。
據說藏寶的地點,就在他們的祖墳下面,但那處荒涼蕭條,還有人說到了夜裏能看見有山鬼出沒,所以村裏從來沒有人敢靠近。
“也不知道那個藏寶圖到這代有沒有傳下來?”村長笑着露出被煙熏黃的牙齒,看着安淮予眼裏帶着深意和探究。
安淮予一下子明了,他不正住在謝家嗎?
他倏地起身,氣勢十足地說:“新時代咱們要有新思想,這些封建迷信都是不可取的,咱們這個村啊,就應該響應祖國的號召,努力奮鬥,為村裏的發展做出事業,共同建設美好家園。
“首先,就是祖國花朵的培養,村長,咱商讨商讨那個教室的問題……”
一提到這個村長就找借口遁了,安淮予樂得清閑。
今天放學傻個兒沒有來接他,安淮予自己回的家,他看到地裏正忙活的身影,沒由來的心疼。
天色漸暗,傻個兒把最後一捆稭稈堆完,擦擦汗,恍惚間才想起什麽似的,丢下鐮刀轉身就跑,卻發現安淮予正在田野邊上看着他。
兩人同時露出微笑,傻個兒直接飛奔過去,将安淮予抱了起來,原地轉着圈。
安淮予吓得趕緊望向四周,幸好沒人在,他拍着傻個兒的背說:“傻個兒,放我下來。”
傻個兒聽話地把他放下來,手卻還戀戀不舍地摟着安淮予的腰,一句接一句地喊他媳婦。
“傻個兒,以後不要喊我媳婦了。”安淮予一板一眼地教育着,“至少在外面不能這樣喊,你也不能随便抱我、碰我,知道了嗎?”
傻個兒不知所措地撓撓頭,他不懂安淮予這段話的深意,只知道媳婦不讓抱也不給碰,他心裏難受,嘴巴抿成一條線,見腰上的手被拿開,淚花就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安淮予哪裏舍得讓他難過,自己往田裏走去,示意傻個兒跟上。
傻個兒幹活勤快,幾摞稭垛壘得比人都高,安淮予将身子隐了進去,伸手把傻個兒拉了進來。
鼻間是另一個人的呼吸,傻個兒瞳孔裏是一張放大的、緊閉雙眼、睫毛微顫、面泛桃紅的安淮予的臉,他只會傻愣愣地張着嘴,連呼吸都忘了。
僅僅是嘴唇貼着嘴唇而已,安淮予睜眼看到傻個兒一點反應都沒有,頓時臊紅了臉。
他惱羞成怒地把傻個兒推開,拽着背包帶子轉身就想跑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他被人從後面一把扛了起來。
安淮予驚得叫了一聲,人已經面朝上的躺在草堆上了,傻個兒直接壓了上來、不顧他的掙紮,一口啃住了他的嘴。
傻個兒不懂親嘴要怎麽親,毫無章法地亂啃亂咬,安淮予的嘴皮子都被他的牙齒被磕破了。
他使勁拍着傻個兒的肩背,觸手可及的是充血結實的肌肉,不是他能抗衡的力量。
安淮予被親得喘不過氣來,角度轉換的間隙間才能扭過頭張嘴呼吸,傻個兒轉眼又啃上了他的脖子。
“不要用牙齒,用舌頭……不是,用嘴……”
安淮予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麽,他的襯衫被扯得亂七八糟,裸露出的肌膚都被舔得濕淋淋的。
最原始的火熱欲望洶洶來襲,燒得人猝不及防。他們在開闊露天的山野間,在隐蔽無人的角落裏,如同因發情而急需交合的野獸,在草堆裏糾纏在一起。
直到傻個兒開始對着他聳胯,安淮予才反應過來,他們還在外面,随時都有可能會被人看到。
“傻個兒,快點起開。”安淮予使勁推着傻個兒,但他紋絲不動,還在拼命地往安淮予身下擠。
“媳婦,難受。”重重的喘息落在鬓間,燙得安淮予一激靈,他能感受到那份火熱,再這樣下去可不得了。
幸虧傻個兒啥也不懂,他只會頂着安淮予,嘴裏不停地叨叨着說難受,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自己不難受。
“傻個兒,你先起來。”
“不,不要。”
傻個兒不舍得放開安淮予,本來腦子不好的他第一次見面就被安淮予迷了心智,滿心滿眼全是他了,怕自己守不住,放開人就不見了。
安淮予無奈,他只能伸手摸下去,安撫着傻個兒,在他耳邊柔聲說:“先回家,晚上讓你舒服。”
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家,天都黑了,兩人身上沾了不少杆子,謝大娘看到後還以為他們在田裏摔跤了。
安淮予心虛,草草吃完飯就躲回房間裏。沒曾想晚上洗澡的時候傻個兒竟然沒有出去,而是端着小板凳,就坐在澡盆前面,這次準備光明正大地看。
“你出去,不許看。”這回輪到安淮予害羞了,他捂着上面和下面,整個人縮進澡盆子裏。
而傻個兒并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淮予,褲裆中間鼓起的一團就沒下去過。
最後安淮予氣急敗壞地給了他腦袋瓜子一瓢,才把人給趕出去。
傻個兒渾身燥熱,他跑去院裏沖涼水,好不容易才緩下去,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屋裏找媳婦。
看見剛洗完還站在澡盆裏全身光溜溜的安淮予的時候,身體裏的那團邪火又蹭蹭蹭地冒了上來,越燃越旺,他再也憋不住,沖上去把人扛起來就扔炕頭上。
安淮予被他急躁兇猛的表現吓到了,連忙捂着嘴不敢出聲,怕被謝大娘聽到。
傻個兒又開始啃安淮予的嘴,同時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扒光,和安淮予的緊緊貼在一起,不斷地蹭來蹭去。
他那玩意兒粗長碩大,在安淮予的腿間亂頂,好幾次都差點戳到某處不可言說的地方。
安淮予退縮了,這裏啥都沒有,整不了啊!
他哄着傻個兒躺好,準備自己給他口出來,不過安淮予從來沒有做過這活兒,只是把傻個兒的雞吧越舔越硬,最後腮幫子都酸了,也沒見它出來。
反倒是傻個兒爽上了天,他扣着安淮予的後頸,一下又一下地往他喉嚨深處頂弄,嘴裏一直念着舒服。
最後他猛地一捅,安淮予防不勝防,直接全部吞了進去,他止不住地幹嘔,眼淚跟着擠出來,難受得不行。
安淮予吐了出來,朝着那堅挺如柱的玩意兒一巴掌拍過去,盡管沒敢用力,但傻個兒還是捂着喊疼,淚眼汪汪地癟着嘴。
思想鬥争了一番,安淮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他在自己的行李袋裏翻了翻,只找到一盒雪花膏。
有總比沒有好,他打開蓋子,扣了一大塊出來,傻個兒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只是好奇地看着他。
安淮予把雪花膏抹在後穴上,濃烈馥郁的香味瞬間在四周發散開來,他看着傻個兒火熱的眼神,覺得有些難為情,便轉過身去,這一下把豔麗春光盡數展露在傻個兒面前。
眼前是他中意了許久的白花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