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章節

蛋兒,掰開了中間有朵粉嫩的小花,秀氣的手指先是在外面把香香的膏體暈開,再一點點地往小花裏面送。

進去的瞬間,傻個兒聽到一聲甜膩的悶哼,看到雪白的臀肉在顫抖,粉嫩的小花在收縮,把手指給吸了進去,他忍不住咽口水。

手指開始用極慢的速度在花穴裏進進出出,膏體被化開之後香氣更濃了,傻個兒坐起身,鼻子湊過去嗅了嗅,又香又甜。

他也有樣學樣地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去,他的手指粗糙幹燥,一進去安淮予就抖得更厲害了。

兩根手指擠到一起,裏面很熱,周邊是層層褶皺的嫩肉,手指越往裏面就被吸得越緊,傻個兒想看裏面長啥樣,于是又塞了根手指進去,把花穴給撐開了一點。

他發現安淮予的雞吧在往外冒着水,想着自己剛剛也是這樣,便學着安淮予的方法,把他的雞吧也給含住了舔,同時兩根手指也在攪弄着穴肉,他發現這樣子安淮予會舒服得直哼哼。

安淮予受不住,半邊身子軟了下來,他也不敢叫出聲,只能捂着嘴,高高擡起的屁股一顫顫的。

感覺差不多了,他把多餘的膏體在傻個兒的雞吧上抹勻,然後背過去跪趴着,自己把屁股掰開。

“你,你進來。”安淮予把頭埋進枕頭裏,小聲地說。

“咋,咋弄?”到真的要做的時候,傻個兒卻一點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安淮予恨鐵不成鋼地說:“把你的雞吧怼進來,快點,別磨磨唧唧的。”

傻個兒聽話,照着媳婦的要求來做,只是剛進去一個頭,安淮予便倒抽涼氣,他還沒來得及放松,傻個兒就已經在他的身體裏面粗魯野蠻地橫沖直撞。

“嗯啊……慢點……”安淮予緊緊地抓着被子說。

這回傻個兒可不會聽他的了,他雙手緊緊地掐着屁股蛋兒,嫩肉在指間捏出形狀來,他看着自己的雞吧在花穴裏進進出出,這下明白要怎麽樣才能讓自己不難受了。

“媳婦,舒服,雞吧,爽。”傻個兒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時的感受,他只知道有股強烈的爽勁直沖腦門,而體內每次見到安淮予都會胡作非為的欲火終于找到可以宣洩的口子,同時他總覺得有什麽東西想要從雞吧裏出來,又爽又難受,只能用力地幹着小穴,企圖讓它可以釋放。

“你個王八羔子,龜孫,我他媽讓你慢點!”安淮予斷斷續續地罵着,他被頂得頭暈眼花,猛烈的快感從身體深處向四面八方襲來,他無法逃脫禁锢,只能被迫承受着。

Advertisement

傻個兒抽插的速度很快,胯骨撞得臀部啪啪響,不一會兒安淮予的屁股都被他撞得通紅,他口幹舌燥的,想跟媳婦親嘴,于是就着身體相連的方式,硬生生把安淮予給翻了過來。

硬物在體內碾了一圈,安淮予竭盡全力才不讓自己叫出來,傻個兒拉開他的大腿,繼續抽插着,如願以償地親着安淮予。

“唔唔……”安淮予被操得受不了,一直用腳蹬着傻個兒的胸肌,結果卻被傻個兒直接按住雙腿,将膝蓋折到肩膀處,臀部懸在半空中,更加方便他的進出。

最後安淮予被操得失神恍惚、眼神迷離、嘴巴微張,眼淚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淌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射了幾次,傻個兒還在不知疲憊地抽插着,穴口被磨得火辣辣的疼。

傻個兒中間有射過,但很快就又硬了,硬了就繼續捅進去,動作也越操越娴熟,把射在小穴裏的精液當作潤滑,操飛得到處都是,濺了安淮予一身。

自從來到這兒後安淮予就瘦了很多,他隐隐約約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跟随着傻個兒的動作一鼓一鼓的,艱難地擡起無力的手覆蓋上去,裏面脹得很。

他這一下引起了傻個兒的注意,傻個兒也将自己的手覆蓋上去,嘴裏念叨着:“媳婦,生小娃娃。”

“生不了。”安淮予白了傻個兒一眼,将他的手拍開。

“不,不管,媳婦,要娃娃。”傻個兒撒起嬌來也是很要命的,他抱着安淮予猛地沖刺起來,又将他裏面射得滿滿的,摸着安淮予鼓脹的小腹心滿意足地說:“生小娃娃。”

安淮予終于解放了,他半昏半睡地指使傻個兒給他打點熱水擦身子,然後就躺着不動彈了。

傻個兒全身心從裏到外地舒坦,他退出來後,發現原本緊致的小穴已經被他操出一個小洞,周邊腫了一圈,白色的液體正一股股地流出來。

澡盆裏的水早就涼透了,傻個兒屁颠屁颠地穿好衣服,起身出去燒水,等他回來的時候,安淮予已經睡死過去了。

油燈裏的火已經枯了,熹微的晨光從山間亮起,屋裏混雜着腥膻的氣味和膏體的香味,這是他們第一夜裏記憶的味道,足夠永久銘心。

當時傻個兒還不知道,味道終有一天會消散的,人也總有一天會走的。

鄉村愛情故事04、

天氣漸涼,安淮予病了,他病怏怏地躺在發熱的炕上,看着窗外的飄雪。

下雪天是沒辦法去上課的,那間破教室裏跟戶外的溫度差不多,人去了多半得被凍死。

安淮予的病反反複複的,一整個冬天也不見好,雪封了山路,出不去,他又不願喝中藥,苦得令人作嘔。

其實好幾次他快扛不過來了,跟小桃心偷偷作了弊,至少也要走到結局,他還想和傻個兒一起看來年的開春。

傻個兒見安淮予病了,心裏着急上火,天天在邊上守着,見安淮予連飯都吃不下,急得快哭了。

“傻個兒,我想家了。”安淮予十分虛弱,他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以前我生病的時候,我媽都會給我煲雞湯喝。”

說完安淮予就含着眼淚睡過去了,不到一會又被吵醒了,外面一陣雞飛狗跳,能聽見謝大娘的罵聲。

原來是傻個兒把雞籠裏最大最肥的那只專門下蛋的老母雞給宰了,正在廚房大鍋裏炖着,謝大娘發現後把他給臭罵了一頓。

傻個兒只是傻,但他不算笨,也不說是給媳婦的,就說自己想喝,挨了幾下後,端着一大盆雞湯就回屋了。

清香的湯味飄進鼻子裏,安淮予看着傻個兒盛了滿滿一大碗給他,裏頭還窩着個大雞腿。

“媳婦,吃。”傻個兒邊把湯吹涼,邊慢慢喂進安淮予嘴裏。

騰騰熱氣在安淮予面前暈開,他的眼裏也彌漫着濕氣,一顆淚就這樣直接落了下來。

傻個兒慌了,也不知道是先喂湯還是先擦淚,只一個勁兒地安慰着:“媳婦,別哭,家,俺在。”

安淮予只是靠進他懷裏,感到很迷茫,如果回到沒有他的現實世界後,自己每次付出的感情,又該何去何從?

不知道是不是老母雞湯真的很有營養,安淮予的病漸漸好了起來,同時春天也來了。

安淮予看着融化的積雪,開玩笑逗着傻個兒說自己想吃燒鵝,結果傻個兒真的跑去抓鵝了。

最後傻個兒不僅沒抓到鵝,還被鵝啄了一口,被謝大娘發現後又挨了頓揍。

安淮予在旁邊哈哈大笑,還裝模作樣地過去阻止,謝大娘見他大病初愈弱不禁風的樣子,晚上給他炖了豬肉吃。

謝大娘是個好人,安淮予是知道的,他心懷愧疚,覺得自己把人家的兒子給“拐彎”了。

吃飯時還聽謝大娘念叨着:“傻個兒快三十歲了,如果還娶不到媳婦該咋辦?”

傻個人不以為然,笑着說自己有媳婦了,安淮予差點一口飯噎住。

幸好謝大娘也沒往別處想,只覺得傻個兒在白日做夢。

之後,安淮予就開始少和傻個兒親近了,晚上睡覺時傻個兒一直蹭他,他只是給他看了眼被挖空的黃色鐵盒子,就自己卷着被子睡覺了。

結果有天夜裏,傻個兒神秘兮兮地将一包東西放在炕上、兩人中間,他沒等安淮予問這是什麽,就自己迫不及待地拆開包了幾層的報紙,裏面赫然放着三四盒嶄新的雪花膏。

“從哪弄來的?”安淮予問他。

傻個兒笑嘻嘻的斷斷續續地說着,一臉求誇獎的表情,安淮予才知道原來他是讓隔壁村的小花幫忙帶的,小花在鎮上工廠打工,經常出村。

“真傻。”安淮予心口發酸,傻個兒哪裏有錢,也不知道是拿什麽跟人家換來了。

可是他還沒感動多久,就見傻個兒拉下褲子,把雪花膏往自己那玩意兒上抹,一小塊就這樣沒了。

好家夥,別人是臉大用護膚品快,傻個兒是屌大。

抹完也不顧安淮予的抗議,直接壓了上來。

“慢點……”安淮予被傻個兒重重地按在身上,以一種進入極深的姿勢。

屋外架着鍋正燒水,是弄完後給安淮予擦身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