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
蘇子言笑了笑,小口吃了起來。
古子幕皺眉,在桌底下按了按蘇子言的大腿,示意不能吃辣。又踢了林天星一腳,讓他轉移林靜雅的注意力。
林天星只得幽怨的執行。
這頓飯吃的吧,林靜雅是眉頭皺了又皺。
吃完晚飯後,把蘇子言安排在西房,隔壁是林天星的房間,古子幕住在北房。(古家是四合院)
林靜雅躺到床上,跟古存顧說到:“我看那蘇子言不行。”
古存顧看着書,頭也不擡,問道:“不是才剛到麽?就看出不行了?”
林靜雅憂心忡忡:“出身我就不說了,長得也就一般般,她雖然沒說話,但從她舉止就能看出,不善八面玲珑,氣場也不夠,鎮不住場面,不适合做天星的妻子,最主要是品格不行,你都不知道她摔歡歡那狠勁,眼都沒眨一下。更何況還有毆打孕婦一事,天星要真娶個坐過牢的進門,我沒法跟九泉下的哥哥嫂子交代……”
古存顧放下書,說到:“我看蘇子言不錯。”
“你怎麽就看出她不錯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字品如人品,我觀她的字,筆法遒勁有力,章法有致,動靜交錯,蘇子言必定是外柔內剛,虛懷若谷。”
林靜雅不認同:“那她還會去毆打孕婦?我今天又特意去找了那段視頻來看,那個狠勁,下手都不眨眼的!還有歡歡……”
古存顧笑:“有這股子狠勁才好,才能把你們林家那些不安份的收拾幹淨!還片安寧。”
林靜雅狠瞪了古存顧一眼:“幾個字就把你收買了!字寫得好的人多了去了!她要有手段,早就應該把蘇水荷收拾了,哪能落得如此下場!她又是個離過婚的,天星還是個大小夥呢……”
“天星就只是沒那紙結婚證書罷了……我看你呀,就想開點,難得天星自己喜歡,不要又弄出當年由小菲那樣的事來,天星嘴上雖然不說,可他心裏,肯定是怨的。日子是他們小輩人在過,你就不要操那麽些閑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我能不操心麽?大的小的都不讓我省心。若是由着他們性子來,指不定娶些什麽樣歪瓜劣棗的回來。這人要是娶錯了,不只自己一輩子毀了,還得連累整個家庭。我為什麽反對由小菲?她一家子都是混黑社會的,你看後來的下場多慘,一家上下十多口,被人滅門,幸好沒結婚,否則天星早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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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老太婆,夜深了,睡吧……”
“我哪睡得着,不行,得把那些姑娘的相片給子幕瞧瞧,看他有沒有看得入眼的,好安排見面,總共才回來這麽幾天,得抓緊時間才行。”
林靜雅披衣起來,去敲古子幕的門。敲了好一會,也不見人應聲,難道去天星房裏了?
其實古子幕現正在蘇子言房裏,我們市長剛開葷,現在是夜夜無葷不歡。躺在床上一個人睡不着,懷裏少了蘇子言,感覺哪都不對,所以趁黑摸去了蘇子言屋裏。
蘇子言剛躺下,古子幕就摸上了床,伸手撈人,抱到懷裏,才感覺對了味。
蘇子言瞪圓了眼,這人,是瘋了麽?
更瘋的是古子幕又要魚水之歡,對着蘇子言上下其手,嘴也不閑着,在最柔軟的地方,盡情品嘗,蘇子言哪禁得起這種撩法,呻吟着動了情。
古子幕用力一個,挺身進到了蘇子言最溫暖最柔嫩最銷魂的地方,古子幕舒爽得眼都眯起來了,正銷魂,聽到了林靜雅敲隔壁林天星的門:“天星,天星,子幕在你這裏麽……”
蘇子言暗到不好,要壞事,身子僵硬起來,古子幕卻更猛更歡了,覺得別樣的刺激,跟偷情似的,一下一下刺得更深。蘇子言禁不住這種猛烈的求歡“啊……”的叫出了聲。
古子幕張嘴,封住蘇子言的唇,抵死纏綿。
林天星剛剛睡着,聽到姑姑敲門,只得又爬起來:“姑媽,子幕不在這裏。”
林靜雅嘀咕:“那去哪了?”
找不到人,只得走人了。
随着林天星的關門聲,古子幕一個深刺,和蘇子言同時達到高潮。
那種感覺太美好,古子幕在裏面舍不得出來,蘇子言推了推人,示意快點走人。
古子幕卻一個翻身,和蘇子言換了個位,讓她壓在自己身上,這種姿式,加上二人未着寸縷,而且那裏還相連着呢,蘇子言覺得很……臉都紅了,在月光下,別樣的迷人。
古子幕忍不住在蘇子言紅蘋果一樣的臉上咬了一口,越咬覺得味道越好,于是我們市長忍不住又開始了床上大戰,哎,長夜漫漫,叫那個銷魂。
蘇子言累得腰都要散架了,可古子幕卻還是猛于虎。
最後,還是古子幕憐香惜玉,克制了自己,在又一次釋放後,偃旗息鼓,沒有再發起戰鬥。
蘇子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指了指門,讓古子幕快點走人。
古子幕笑:“明早早點走就是了。”
蘇子言不管了,也沒那個精力去管,閉上眼,在古子幕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古子幕親了親佳人的額頭,調整下姿式,也睡了。
清早六點,古子幕回了自己房間。
半個小時不到,林靜雅又過來敲門:“子幕,子幕……”
古子幕開門,問到:“媽,什麽事?這才幾點,讓我多睡會。”
林靜雅說到:“昨夜我來叫過你了,可你都沒應聲。”
古子幕眼都不眨一下的騙自家老媽:“我太累了,幾天沒怎麽好好的合過眼,可能睡死了吧。”确實是幾天沒怎麽好好的合過眼,誰讓你夜夜春宵!
林靜雅“哦”了一聲,難怪呢:“呶,這是相片,你看看,哪些能投你的眼緣,媽好安排時間會面。”
古子幕無奈的叫到:“媽!”
“當初是你說叫我給你看看有沒有合适的人選……”
古子幕深刻的體驗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滋味,自作自受啊。說起來,罪魁禍首還是蘇子言!要不是她當初太鬧人……唉!悔不當初:“媽,當初是當初,現在我覺得一個人過也挺好的。”
林靜雅急了:“子幕,你都32了,還一個人過哪?是不是媽這輩子都別指望抱孫子了?……”
古子幕怕了,當機立斷一把抓過林靜雅手上的照片:“我拿回房慢慢看。”
林靜雅這才高興了:“行,看好了就告訴媽啊。”
古子幕回房,把相片甩在桌子上,又上了床,只是床上少了個人,壓根就睡不着,只得穿衣起來。
蘇子言卻是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年。
早飯時間已經到了,就她還未起床。
林靜雅皺眉,很不滿意。
林天星站起身:“我去叫子言起床。”
古子幕瞪了他一眼,說到:“媽,我們先吃吧,可能她是太累了,就讓多睡會好了。”不是可能,而是肯定,古子幕也知道自己這幾天有點索求無度,只是,壓根就管不住,就是想要。特別是只要蘇子言一在身邊,就忍不住情動欲升,就忍不住上下其手……
古存顧也笑呵呵的同意:“我們先吃,先吃。”
吃過飯,林靜雅特意把林天星叫到了房裏,問到:“天星,那蘇子言你真認準了麽?”
林天星的心都苦得跟黃蓮一樣了,誰認準那禍害了,真是要被古大爺害死了,惹禍上身幹什麽啊,明哲保身多好,就不會有現在的麻煩:“姑姑,你可是不滿意子言?”
“天星,從小你和子幕一起長大,我可是把你當成了我的另一個兒子。那也就不說虛話了,我覺得那蘇子言不适合做你的妻子。林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比較複雜……”
林天星其實非常同意自家姑媽的看法,只是不得不違心的說到:“我覺得子言挺好的。”姑媽啊,等她兩年刑期一滿,我保證立即讓你聽到好消息,分手!
林靜雅語重心長:“天星,你就聽姑媽一句勸,不會害你。蘇子言是真的不适合你。以前你要撈人時我就不贊同,可你姑父非說讓看看人再定奪,這人我也看到了,是真的不行……”
林天星不敢說真話,怕東窗事發,只得違心的繼續背黑鍋:“姑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次,你就讓我做回主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放棄子言,我等她已經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不想錯過!姑媽,我答應你,先不結婚,先相處個一兩年,再看情況,要是姑媽還不喜歡,我就分手。”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林靜雅只得同意了。
林天星出來,就被古子幕拉到了一邊問:“我媽說什麽了?”
林天星非常怨恨的看了古子幕一眼,才答到:“姑媽說我和蘇子言不适合,讓我們分手。”
古子幕皺眉,問:“那你怎麽說的?”
林天星咬牙:“我能說什麽!我倒是想說好,但行麽?只得先拖着,說相處個一兩年再看!”
古子幕松了口氣。
林天星猛然想起昨夜尋人之事,問:“姑媽昨夜來我房裏找你了,你去哪了?”
古子幕臉不紅心不跳:“我睡死了。”
林天星将信将疑。
“哎,中午吃完飯,我得回林家看爺爺奶奶,蘇子言我是帶啊帶啊還是帶啊?”真想不帶!看樣子又不帶不行。
古子幕想了想,說到:“我和你們一起去!”
林天星幸災樂禍:“你就別想了,姑媽給你約了花姑娘,你得接客!”一想到彪悍的花姑娘,林天星笑容更大了。
古子幕轉身就去找林靜雅:“媽。”
林靜雅笑:“子幕,你來得正好,月容馬上就到。”
“媽,我早就說過,我一直把花月容當妹妹,你不要亂點鴛鴦。”
“我也沒強求!今天是月容來看我這老太婆。”這當然只是林靜雅的說詞。對于花月容,林靜雅可是滿意得不得了,從小看着她長大,知根知底,難得是她對子幕一片癡心,是個好兒媳的人選。
說話間,花月容已經到了,三年未見,果然是鄰家有女初長成,是個美人。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蛴,齒如瓠犀,螓首蛾眉,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回身舉步,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姿色天然,占盡風流,一貌傾城,般般入畫,總之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花月容見到心上人,笑靥如花:“子幕哥,好久未見。”
古子幕略點了點頭。
林靜雅不滿,推了推木頭似的兒子,笑到:“月容,來了?小丫頭片子,長得是越來越俏了啊,猶勝你媽當年,追你的人肯定排成長隊了吧?我瞧着都喜歡。”
花月容落落大方的笑:“伯母,謝謝你喜歡我長得好看。”
林靜雅哈哈大笑:“月容,就讓你子幕哥陪你坐會,我得去看看歡歡。”說完,走人了,給年輕人創造機會。
花月容笑得兩眼彎彎:“子幕哥,你還是老樣子。”
古子幕小心謹慎,步步為營,就怕惹火燒身,一個字都不敢多說:“嗯。”花月容的彪悍,無人能敵就算了,主要是花家還有七匹狼,恐怖極了的七匹狼。
“花缺水說子幕哥做了市長後,話是越發的金貴了,看來果真沒錯。”花月容感嘆完,又說到:“後天是花缺水兒子的滿月酒,他讓我問,你打算給個多大的紅包!還有,花缺水特意交待說,你若不扛十輛跑車過去,不許你進門。”花缺水是花月容的大哥。
說到花缺水,古子幕臉上才有了點笑容:“少不了他的。在哪辦酒?”花缺水是花家的老大,花月容的親哥,花缺水和古子幕是一塊長大,兩人感情很鐵。
“富貴園。子幕哥,要不要一起去給我家小寶貝買禮物?”
古子幕看了眼西房,又看了看時間,點了點頭。
花月容心裏樂開了花。
古子幕在第二家店就買好了禮物,一套限量版的搖控跑車,大大小小,剛好十輛。
但花月容看了許多家店,總是說沒有看中的,于是,走過的街越來越多,時間越來越晚,古子幕開始皺眉。
花月容善于察言觀色:“子幕哥,是不是累了?”
累倒是不累,但這個點,蘇子言該起床了:“還沒有看中的麽?”
花月容見好就收,歪着頭,風情萬種不好意思的笑:“看來看去,還是覺得第一家店的好,要不?我們再殺回去?”
古子幕松了口氣,點了點頭。
買了禮物,古子幕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林天星一見着花月容,就擠眉弄眼:“呦,花姑娘來了?”
花月容搖拽生姿的走到林天星身邊,笑容滿面,可在林天星耳邊說的話,卻非常的狠:“你再叫我一聲花姑娘,我就找老男人爆了你菊花!”
林天星舉手投降,花姑娘在國外被染壞了……以前多純的一妹紙啊,游學歸來就成一女流氓了!還是暴力型的。
古子幕看了眼蘇子言睡的西屋,問:“還沒起來麽?”
林天星撇嘴:“沒起呢!”豬也沒那麽能睡!
花月容草木皆兵,問:“誰還沒起?”
林天星心裏苦成一團,卻還要一臉甜蜜的說:“我女朋友。”
花月容笑了:“哪個女英雄在為民除害呢?”
林天星怒:“你才是禍害。”
花月容看上林天星的目光,表面平靜無波,實則暗含暴力無數,林天星果斷的閉嘴,花姑娘什麽的,最讨厭了。
蘇子言是被尿憋醒的,其實還沒睡夠,可是一看時間,急了,趕緊從床上一跳而起。
花月容終于見着了真人,不着痕跡的打量一番後,自來熟的笑到:“你就是子言姐麽?我是花月容。從小跟在子幕哥和林天星的屁股後長大的……子言姐,我真得代表人民感謝你,收了林天星這妖孽,真是太佩服你的自我犧牲精神了,你是我們民族的英雄……”
林天星咬牙切齒,敢怒不敢言。
蘇子言笑了笑。
花月容已經知道她喉嚨發炎的事:“子言姐,你皮膚真好。白嫩白嫩的,用的是什麽面膜?一定要告訴我……”
“子言姐,以後林天星要是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打得他滿地找牙!他打不過我的。”
林天星聞言,差點咬碎了一口鋼牙!這花姑娘是已經壞到徹底了……
“子言姐,我跟你講,林天星最怕蟑螂了……”
花月容滔滔不絕,關于林天星的信息撲面而來,砸得蘇子言暈頭轉向。林天星一張桃花臉上,五顏六色,萬紫千紅,被氣的變了形。
直到林靜雅出來,花月容才住了口,林天星這才虎口逃生。
林靜雅笑到:“都在哪,那就開飯吧。”
這次花月容和古子幕坐在一起,而林天星和蘇子言坐在他們的對面。
花月容剝蝦,放到古子幕碗裏,故意調皮的說到:“子幕哥,小時候你沒少給我剝蝦吃,現在我長大了,孝敬您,您老有沒有幸福感哪?”
古子幕說到:“謝謝,我自己來就好。”但那蝦直到吃完飯,也沒動過。
林天星憤憤不平:“我呢?我呢,怎麽我沒有?你小時候還尿過我的床呢!”
花月容笑意盈盈:“你現在不是有子言姐了嘛!我再剝給你吃,子言姐就該生氣啦。子言姐,對不對?我跟你說,天星哥最喜歡吃雞屁股了。”
蘇子言果斷的到碗裏找來雞屁股,夾給了林天星。
林天星欲哭無淚,這是他最讨厭吃的,看到那雞屁股,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花月容越發的笑逐顏開,蘇子言低頭淺笑,林天星頓悟,蘇子言是故意的!靠,小爺這是造的什麽孽!招誰惹誰了!助人為樂,還落不得丁點好!
于是,林天星非常體貼的,到辣椒最多的碗裏,夾了塊牛肉送到了蘇子言的碗裏。
報應來得如此之快,古子幕狠狠的在桌子底下踢了林天星一腳!
林天星痛得呲牙咧嘴……
在古子幕的淫威下,林天星委委屈屈的,很沒骨氣的又把那塊牛肉夾了回去,一時失誤一口吃下,可憐生平不食辣,辣得他生不如死,好想自我了斷。
林靜雅覺得很奇怪:“天星,你不是不吃辣的麽?”
林天星強顏歡笑:“姑媽,不是子言吃辣嘛,我慢慢的,也就能吃點了。”
花月容古怪精靈,早就看出了林天星的痛苦,當機立斷,去夾了一大筷子牛肉送到林天星碗裏:“呶,孝敬您的。”
林天星瞪着碗裏的牛肉,東風無力百花殘,各種崩潰,咬牙切齒:“你不是說有了你子言姐,再給我夾菜不好麽……”
花月容揮手打斷了林天星的話:“我問過子言姐了,她不生氣的,你放心的吃吧,吃完我再給你夾!”
林天星想死……堅決不動碗裏的牛肉!
花月容若然欲泣,對着林靜雅投訴到:“伯母,天星哥都不吃我夾的菜……”
林靜雅不贊同的看着林天星:“這是月容的一片心意……”
林天星求助似的看上了古子幕,一個是愛慕你二十幾年的花姑娘,一個是把你當寶的老媽,你幫幫我吧。
古子幕記恨剛才林天星對蘇子言的報複,所以,果斷的決定,見死不救!
林天星絕望了,雙眼含淚,顫微微的夾起牛肉,深吸一口氣,風潇潇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眼一閉,心一狠,吃進了肚子裏,連嚼都不怎麽敢多嚼……
蘇子言看着林天星生不如死的吃牛肉,覺得好吐氣揚眉,讓你一直說狠話刺激我,這就是報應!果真是老天有眼!看着林天星快吃完了,于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又夾了一筷子過去。
林天星狠瞪着蘇子言,你丫個白眼狼,這是恩将仇報!
屋漏偏逢連陰雨,古子幕也不聲不響的夾了一筷子牛肉送過來……
……從這之後,林天星恨死了牛!連同姓牛和姓劉的人,全都列為拒絕來往戶!連同蒙牛的牛奶,全部列入了黑名單。
這一餐,貌似風平浪靜的吃完了。
飯後,林靜雅切了一大盤水果過來,林天星一個人橫掃了,一塊比一塊吃得急,不吃不行啊,辣得嘴裏肚子裏都要着火了。
花月容鄙視到:“你餓死鬼投胎啊。”
林天星百忙之中,怒瞪了花月容一眼,小爺遲早和你算這筆帳!
花月容挑釁的揚了揚柳眉,有持無恐,誰怕誰呀!老娘都不用親自動手,就可以摧殘死你!只要回去跟花缺水說一聲,哼,讓你屍骨無存!
林天星吃完果盤,又狂灌了N杯水,終于不那麽辣得想自我了斷了,問題是,新的折磨又來了,喝水多了,上廁所,很能理解,可生不如死的是,為什麽要拉肚子?
第十趟從廁所出來後,林天星已經是滿面菜色,奄奄一息……現在,不只嘴裏辣肚子裏辣,連同某個地方,也很辣!靠!小爺我從沒有逃稅漏稅,沒逼良為娼,更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老天爺你為什麽要如此虐待我?
花月容笑得幸災樂禍:“很難受?”
林天星狠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小爺和你勢不兩立,不把今日這筆帳算回來,誓不罷休!
花月容落井下石,老娘讓你更難受點!于是,非常不厚道的,霸占了廁所。
內急得不到解決,林天星仰天怒吼,老天爺,你不長眼啊!如此虐待良民!以火燒眉毛之速跑上了二樓,廁所已有人正在使用,是古存顧。
林天星憋得受不了了,砸門大喊:“姑父,你快點。”
馬上傳古存顧無可奈何的聲音:“便秘,快不了。”
林天星一張桃花臉,憋成了醬紫色!只得再換地方,可才到半路,它們就争先恐後的出來了。林天星欲哭無淚,捂臉,跺腳,捶地,不想活了!
花月容從廁所出來,見着樓梯上一動也不敢動的林天星,覺得他那姿式好別扭,好奇的問:“你那是在幹什麽呢?”行為藝術不成?
林天星殺氣騰騰的瞪了花月容一眼,恨不得把她5馬分屍!
花月容無視了林天星的怒氣,皺眉,問:“這是什麽味?好臭!”
剛好林靜雅給林天星弄了止瀉藥過來,也說到:“怎麽會有股臭味?難不成家裏有死老鼠?”
林天星有氣無力:“……”姑媽,我不是死老鼠!
蘇子言想到了一種最不可能的可能,震驚,瞪圓了鳳眼,看上林天星的腰腹下,看了又看……
古子幕不愧是市長,一點都不含蓄的直接問:“天星,你拉褲子裏了?”
短短一句話,威力有如千軍萬軍,林天星真的很想一頭撞死!這什麽兄弟,知道就好,為什麽要問出來?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被打擊得死去又活來,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月容仰天大笑,笑聲直沖九天雲霄,笑得叫那個歡快,那個大聲……
林天星看着笑得只差沒滿地打滾的花月容,心中一股殺人的沖動在瘋狂的漫延!花姑娘,花姑娘,小爺這輩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花月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指着林天星,難得日行一善:“要我給你拿紙巾麽?”
…………
098 重見宋清辰
花月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指着林天星,難得日行一善:“要我給你拿紙巾麽?”
林天星黑着臉,咬牙切齒:“不用!”
花月容非常不厚道的笑問:“那你要怎麽去浴室?”
怎麽去?!直接去!林天星邁步,下樓!只要他走過的地方,就是臭氣沖天。
花月容捏着鼻子,破口大罵:“你丫不要臉,太缺德了!”
林天星冷哼一聲,我不好過,為什麽要你們快活,一起受罪才是王道。
古子幕當機立斷,拉着蘇子言出了客廳,去了院子裏,花月容忍無可忍,也跟着逃難一樣的沖了出來。
林靜雅笑着搖頭,開始善後,開門,開窗,換新鮮空氣,還要拖地……
林天星進了浴室,脫下褲子,見着那些惡心的東西,再次想死……
拿着沐浴露洗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搓得皮都要掉了,總覺得還是有股臭味。許久許久之後,好不容易洗到滿意了,林天星卻不好意思開門出去了,感覺無臉見人。
一個小時後,林靜雅悶笑着過來敲門:“天星,還沒洗好麽?換洗的衣服褲子我給你放在門口。”
林天星有氣無力的道謝:“謝謝姑媽。”
林靜雅善意的開導:“天星,沒什麽,小時候誰拉肚子都弄壞過褲子……”
林天星各種無力,姑媽,你也知道是小時候啊……我現在都30了,再拉褲子裏,讓人情何以堪!
數十分鐘後,林靜雅喊話到:“天星,你的電話。”
林天星一鼓作氣,貌似面無表情的終于從浴室出來了,接起電話,是一個姓劉的合作商打過來的:“林公子,今天天氣很好,一起去打高爾夫球如何?”
林天星黑着臉,擲地有聲:“不去!”挂了電話,把劉大海拉了黑名單!誰讓你姓劉(同音牛)。
古子幕,蘇子言,花月容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透過大開的窗戶,花月容看到了林天星,于是走過去,趴到窗戶前問到:“你洗幹淨了沒有?”
林天星忍無可忍,河東獅吼:“花月容,你去死!”
花月容寸步不讓,打擊報複到:“三十了還拉大便到褲子裏的人,才應該羞愧得去死!”
多麽殘忍多麽血淋淋的事實,林天星風中淩亂……
看着林天星一臉橙紅柳綠,千化多端,蘇子言笑得兩眼彎彎,啊,天好藍……
古子幕躺在椅子上半眯着眼曬太陽,見到蘇子言臉上的笑容,也忍不住嘴角上揚,心情大好。
林天星見着院子裏笑容滿面的三人,淚流滿面,算你們狠!小爺此仇不報,非君子!
古存存從樓下下來,問林天星:“他們人呢?怎麽就你一個人在?哎,屋裏這什麽味呀?怪難聞的。”
林天星幽怨的看了眼古存顧:“……”姑父,你終于便秘出來了!出來得如此的遲!黃花菜都涼了!
林靜雅端了水和止瀉藥過來,林天星接過,迫不及待的吞進了肚子裏。
藥效很好,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終于不再拉肚子了,林天星長籲了一口氣,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迎來了改革開放。
林靜雅問到:“今天就不回去了吧?”免得半路又拉上了。
林天星斬釘截鐵:“回。”不回,留在這裏,會生不如死的!會被院子裏那三人笑死的!
“那行吧,我去拿幾盒養生的保健品,你帶給太爺……”
沒一會,林靜雅就打了個包,林天星臭着臉,提上包,走到院子裏。
花月容擠眉弄眼的壞笑,林天星用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她當成了空氣,直接走到蘇子言身旁,說到:“走吧。”
蘇子言轉頭看上古子幕,可憐巴巴的。
古子幕站起身來:“走吧。”
花月容笑得搖拽生姿,揮手說再見,并且善意的提醒到:“多帶點紙巾和袋子以防萬一呦。”
林天星的臉色一變再變,可花月容的笑容實在是太刺激,忍無可忍,吼聲如雷:“花姑娘,小爺遲早滅了你。”
花月容一個過肩摔,把林天星摔了個四腳朝天,再一腳踏在他胸口上,得意洋洋:“誰滅了誰?”
林天星:“……”大丈夫能屈能伸!忍氣吞身到:“你滅了小爺。”
花月容笑裏藏刀:“敢在姑奶奶面前說小爺,你嫌命長了是吧?”
半天後,林天星才咬緊牙關,擠出一句:“你滅了我。”
花月容這才腳下留人,笑容滿面:“子言姐,一路順風。”
蘇子言在古子幕的目送下,彎腰坐進了車裏。
林天星含恨從地上爬起,上車,打火,開走,終于離開了古大爺的管轄,林天星怒指着蘇子言新仇舊恨一起算:“NND,蘇子言!小爺我讨厭死你!要不是你這禍害,小爺至于遭這個罪麽?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幸好你不是我真的女朋友,否則我得倒八輩子血黴。你這樣的女人,瞎了眼的人,才會看中你!真希望你的刑期快點滿,這樣我才能解脫……”
蘇子言怒瞪了林天星一眼,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危不成?張嘴,用力咬住了那根礙眼的手指。
林天星慘叫聲直沖雲霄:“啊……”
見血了,蘇子言才滿意的松嘴。
林天星怒氣沖天:“蘇子言,小爺要滅了你!”
蘇子言露出一口白牙!
林天星氣死了,半路把蘇子言趕下了車:“小爺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油門一踩,走人了。
蘇子言走到腿都軟了,才看到了高速出口。好不容易找到家咖啡廳,蘇子言坐在裏面,舒服的嘆了口氣,無意中看上窗外,看到花月容和林靜雅手挽着手走進了對面的服裝店,古子幕跟在身後,手上提了不少袋子。
花月容對古子幕的情意,蘇子言在飯桌上就看出來了,不可否認,心裏有些失落。花月容和古子幕郎才女貌,又門當戶對,果真是門好姻緣。而且看樣子,林靜雅是真的非常滿意花月容做兒媳婦。
古子幕是個什麽心思,蘇子言還真看不出來,反正他表情都一個樣。
對于古子幕,蘇子言承認,他是個好男人。更何況他還在自己最危難,最無助的時候,伸出了援手,而且看樣子,他還是不求回報。若不是自己強睡了他,估計這輩子,兩人之間,都不會有昨夜那樣的歡愛。
蘇子言嘆氣,要是在最美好的年華碰到古子幕,該有多好。
為什麽,先遇見的,會是柳東南?
想到柳東南,蘇子言就痛徹入骨。你許了我一輩子幸福,卻在我最困難的時候,轉身放開我的手,獨自離去,留下我在絕望中掙紮。
柳東南,如今離了婚,你是否如願了?聽說蘇水荷又懷了你的孩子,想來你們是幸福的。可是柳東南,我恨你,你知道麽?恨你的背叛,恨你的薄情,恨你的離棄,恨你的欺騙!
一邊遞給我離婚協議,一邊還山盟海誓:“我一定會再把你娶回來!”
柳東南,我是愛你入骨到無藥可救沒錯,可我還沒有傻到如此地步,一手毒藥,一手承諾,我再傻,也看清了你的兩面三刀!
蘇子言把柳東南恨得咬牙切齒,而此時,柳東南卻是很生氣很生氣,那夜的酒後亂性,蘇水荷又懷孕了。柳東南非常的震驚,質問蘇水荷:“你不是說你子宮後位嚴重,不易懷孕麽?怎麽會又懷上了?”
蘇水荷一臉無辜:“醫生是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啊。”
柳東南緊盯着蘇水荷的眼睛:“你真的不知道麽?不是故意騙我?”
蘇水荷梨花帶淚:“東南,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柳東南按了按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到:“這個孩子,我不想要。”
蘇水荷不停的流淚,不說話。
柳東南面無表情,毫無商量的說到:“挑個時間,去醫院做了吧。”
蘇水荷可憐兮兮的:“好,東南,我都聽你的。”
第二天去了醫院,醫生問到:“确定不想要麽?”
柳東南毫不猶豫的點頭,說:“确定。”
“那行。不過,孩子還太小了,現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