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35天,最少得滿40天,而且孕婦白帶異常,先做檢查看結果再說。”
檢查結果出來,蘇水荷念珠菌性yin道炎,醫生開了半個月用量的藥,氟康唑膠襄,999複方苦參洗液,硝酸咪康唑栓,用完了再來醫院做檢查。
蘇水荷用藥到第三天,柳宇凡半夜突然高燒,而且一直不退。
柳東南半夜接到蘇水荷的電話:“東南,寶寶高燒不退,我好害怕,你能過來一趟嗎?”
柳東南風風火火的趕了過去。
蘇水荷開門,見着柳東南,梨花帶淚,猶見猶憐:“東南,我好怕……”
柳東南急到:“寶寶呢?”
“剛睡着了。”
柳東南邊往卧室走去邊問到:“燒到多少度了?燒了多久了?看醫生了沒有?”
“39度5,從前天就開始燒了,有去拿了藥。”
進屋看到睡在床上的柳宇凡,小臉燒得暗紅暗紅的,摸了摸額頭,直燙手,柳東南當機立斷:“去醫院。”
去醫院挂急診,醫生責怪到:“你們怎麽做父母的,孩子都燒成這樣了才送過來!”
蘇水荷抽泣着說到:“我聽人家說小孩高燒很正常,小孩打多了點滴不好……所以我就只拿了藥在家吃,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你們孩子什麽情況,你們自己不清楚啊?!去準備住院吧。我先用藥退燒,明天再讓孩子做個全面檢查。”
辦了住院手術,蘇水荷回去準備住院的日常用品,柳東南守在醫院。
看着自己的兒子,柳東南一點都感覺不到幸福,甚至後悔當初的決定,如果不生下來,那麽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Advertisement
蘇水荷拿了東西過來,見柳東南怔怔的坐在病床前發呆,問到:“東南,怎麽了?”
柳東南搖了搖頭:“沒事。”
“東南,我好怕。幸好有你在。要是寶寶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東南……”
柳東南沒有說什麽,在醫院裏守了一夜。
柳宇凡在天亮時燒退了下去,但幾個小時後,又燒了起來。醫生抽血檢查後,得出結論,柳宇凡是重型地中海性貧血。
蘇水荷整個人都呆了:“醫生,不是說小孩發燒很常見麽?怎麽就是重型地中海性貧血了,以前也沒見孩子怎麽樣啊?”
醫生說到:“小孩是常發高燒,但病因有很多種,如果你懷疑我院的判斷,你可以再換家醫院确診。”
連續幾個醫院下來,柳宇凡确實是重型地中海性貧血,做骨髓移植是最好的方案,現有的醫學,成功率在50%左右。
讓蘇水荷絕望的是,所有的醫院都沒有和柳宇凡相匹配的骨髓。
蘇水荷哭得眼都腫了,這個孩子,是所有的希望,絕不能出事。想起專家說的“同胞兄弟HLA相匹配成功率更高一些”,蘇水荷暗自決定,一定要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
只是前段時間有用藥,不知道有沒有受影響?蘇水荷趕緊去了醫院:“醫生,我在懷孕35天的時候,當時決定不要孩子了,又有念珠菌性yin道炎,醫生給我開了氟康唑膠襄,999複方苦參洗液,硝酸咪康唑栓,我用藥四天後就停了,現在我想把孩子生下來,可以嗎?”
醫生面無表情的說到:“先做檢查再看結果吧。”
蘇水荷忐忑不安的按醫生的指示,去做了各項檢查,然後坐立難安的等結果出來。
好不容易,終于有了結果,醫生說到:“暫時還看不出異常。”
蘇水荷且喜且怕:“那是不是表示寶寶是健康的?可以生下來?”
“這難說,只能看以後寶寶的發育情況再做定奪了。”
蘇水荷憂喜參半,出了醫院,約了柳東南見面,說到:“東南,我今天去醫院做檢查了,醫生說我肚子裏的寶寶挺正常的,我決定把寶寶生下來,這樣,宇凡就有救了。”
柳東南眉頭皺得死緊死緊的。
蘇水荷哭着說到:“東南,你也不會希望宇凡有事對不對?”
柳東南抿着嘴,沒有回答。
“東南,我從沒有違逆過你什麽,這次,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反正,我要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
柳東南把蘇水荷的意思跟于明月說了,于明月想了很久,說到:“東南,你若是狠得下心來,那就聽媽的話,那孩子不能生下來!”
柳東南不忍心:“媽,可是宇凡?”難不成,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麽?
于明月清楚的指出:“東南,你想過沒有,如果蘇水荷再把孩子生下來,那你和她這輩子都扯不清了。你想好了,要和她過一輩子麽?你即使另娶,她也會一輩子插在你的婚姻當中,畢竟有兩個孩子在!宇凡和我們,只能說是緣份不夠。現在沒有宇凡也好,正好可以和蘇水荷徹底的了斷……”
柳東南不停的吸煙,“媽,你讓我再想想。”
等柳東南狠下心來的時候,卻發現,蘇水荷不見了,躲了起來,誰都不知道她在哪。
蘇水荷找不到,蘇子言也找不到,柳東南都要瘋了。
打古子幕的電話,碰了一鼻子灰。
古子幕強硬的說到:“蘇子言和你已經離婚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擾她!”
柳東南氣沖沖的大喊:“子言是我老婆!你沒有這個資格說這樣的話!”
古子幕冷聲說到:“是前妻!在蘇子言最落魄最絕望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選擇了離婚!你現在還有什麽資格這樣糾纏不休?”
前妻兩個字,柳東南覺得猶其的刺耳,可卻又無法否認事實,蘇子言真的已經成了前妻!
柳東南咬牙切齒問出了自己的懷疑:“古子幕你是不是對子言有了非份之想?”
古子幕不避不讓:“柳東南,你聽好,以後,蘇子言歸我管!”
柳東南心裏的怒火萬丈滔天,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子言身邊怎麽就有了別的男人了呢?而且還是優秀的古子幕……
古子幕挂了電話,無意中一擡頭,随即眯起了眼,對面咖啡屋裏坐着發呆的,怎麽那樣像蘇子言,她不應該去林家了麽?
撥打蘇子言的電話,卻是林天星接起,古子幕劈頭問到:“蘇子言呢?”
林天星悔得腸子都青了,在高速公路上已經來回跑了兩趟了,還是不見那禍害的人影,這可如何是好?要怎麽跟古大爺交差啊?正頭痛着,古子幕的電話來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林天星硬着頭皮:“我被她氣瘋了,半路把她趕下了車。”
古子幕“啪”的一聲挂了電話,随即出了服裝店,直沖馬路對面的咖啡店。花月容試衣出來,找了一圈也不見古子幕人,于是問到:“伯母,子幕哥呢?”
林靜雅停止挑選衣服,擡起頭來:“他不是在那邊接電話麽?咦,人去哪了?這孩子,去哪也不說一聲,我打他電話問問。”
古子幕說到:“媽,我有點事要辦,你們先自己逛。”
不容林靜雅有異議,古子幕挂了電話,坐到發呆的蘇子言對面,冷着臉問:“你能解釋下,你為什麽在這裏麽?”
蘇子言回過神,見着古子幕,瞪大了眼,他什麽時候過來了?
古子幕的臉都黑成了鍋底:“蘇子言!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我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麽?我說了,一旦走失,就要打我的電話,嗯?你打了麽?自己從高速公路走了下來,有能耐了啊你!”
蘇子言委屈極了,我不走能怎麽辦?身上又沒錢!又不認識人!
古子幕緊緊的抓着蘇子言的手:“你若敢再犯,我饒不了你!”
見蘇子言的手冰涼冰涼的,古子幕的火氣更大了:“你傻的啊你,不知道喝點熱的東西麽?”
蘇子言淚,我身無分文,哪敢随便點吃的!我可是良好市民,不是吃霸王餐的惡人!
古子幕叫來服務員,點了奶茶和一些點心。
蘇子言喝得胃裏暖暖的,有錢就是好,多享受啊……
心裏也暖暖的,就說古子幕是個好人……
蘇子言眯起鳳眼那舒服又滿足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的誘人,要不是古子幕一向自制力強,早就把心裏的渴望當衆變成了事實,真的很想狠狠的摧殘蘇子言的紅唇。
古子幕伸出手,抹去了蘇子言嘴角的點心渣,啞聲說到:“跟我來!”
結帳,直接上了30樓,開了個房間,門一關,古子幕就把蘇子言撈到懷裏,低下頭,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的嬌唇。
蘇子言堂目結舌,這人……這人是不是精蟲上腦了?外面還是大太陽呢,就白日宣yin!而且,昨晚才被他折騰到半夜才睡!也不怕縱yu過度!
蘇子言一雙纖纖玉手上下遮擋,不住地推拒着古子幕貪婪地進攻,卻是徒勞,反而更加讓古子幕情動yu生。愈發變本加厲……更加貪婪……想要得更多……
唇舌糾纏間,蘇子言也意亂情迷起來。好吧,反正又不是沒和他做過!
蘇子言情不自禁地仰着蕩漾而飛霞逸彩的俏臉,鳳眸迷離,散發出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風情讓古子幕更加興奮,更加情yu高漲。
迫不及待的,連床上都來不及去,衣服也來不及脫,撩起蘇子言的裙子,把她的保暖褲褪到腳邊,然後提起她到剛好的位置,就狠狠的ci入到最銷魂的地方……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欲仙欲死。
古子幕怎麽要也要不夠,蘇子言幾度gao潮。全身已經沒了一絲力氣,淚奔:“這是頭牛不成!使不完的力。”
古子幕正在緊要關頭,林天星打來了電話,本來不想理他,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懂見好就收!古子幕抓起手機,殺氣沖天:“說!”
林天星哭喪着臉:“古大爺,我還是沒找到人。”
“她和我在一起,就這樣!”古子幕挂了電話,再猛的一陣沖刺,總算是釋放了出來。
蘇子言腰酸,腿軟,古子幕抱着佳人,去了浴室。要不是顧忌蘇子言身子太虛,古子幕非要再來一回不可。據說浴室可是個絕佳場所,改天一定要試一試,體會下它銷魂入骨的滋味。真是個悶騷的市長!
泡在熱水裏,蘇子言昏昏yu睡,連怎麽上床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再醒來時,已是半夜時分,古子幕抱着自己的腰,睡得正香。
蘇子言沒有動,只是擡起頭,看着古子幕的臉,一張堅毅的,很男人的臉,一點都不小正太,只是,蘇子言看着看着,慢慢的就體會出一種感覺,叫着迷。
古子幕睜開眼,見蘇子言眼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看,心情大好,難得的笑了笑。
古子幕一笑,随即出現兩個深深的酒窩,把蘇子言醉死在裏面。頓悟,難怪古子幕經常板着臉,此市長一笑,确實沒了威嚴,有的就是讓少婦少女們尖叫的勾魂。
蘇子言承認自己定力不夠,受了誘惑,主動送上香唇,撩得某市長又化身為狼!
再一次yu仙yu死之後,古子幕抱着蘇子言,似是自言自語:“妖精,遲早被你榨幹!”
蘇子言深刻的認識到了什麽叫颠倒黑白!指鹿為馬!黑白不分!只是,實在提不起力氣來抗議,肚子已經在大唱空城計。
古子幕聽到了響起,問:“餓了?”翻身起來,就那樣光着身子走進了浴室。
蘇子言看到某兒童不宜的東西後,閉上眼,憤憤然,我一定會長針眼的!
古子幕穿好衣服後,說到:“蘇子言,不許亂跑,就在這等我回來!我去買吃的!聽到沒有?!”
蘇子言點了點頭,我想跑也沒力氣啊,都被你榨幹了!
沒一會,古子幕就買了吃的回來,蘇子言餓虎撲食,吃了個肚子圓滾滾。吃飽喝足,再也睡不着了,蘇子言閑着無聊,随手打開了電視。
沒想到入眼的畫面是兩正在交纏的luo體,一時滿房間都是呻吟聲“哦,啊,再快點,我還要……”
蘇子言果斷的換了臺!
古子幕走過去,拿走蘇子言手裏的搖控器,又放回了剛才的畫面。
蘇子言雙眼圓瞪,你是市長,是市長好不好?怎麽可以帶着市民看這種yin蕩的東西?
古子幕不僅看,而且還馬上學以至用,床上運動少一個人當然不行,于是,蘇子言被派上了用場,蘇子言被做得yu哭無淚,死去又活來。
天雷滾滾的想,對古子幕的大恩大德也不用報了,全都已經肉償了!
古子幕也知道自己很瘋狂,只是,被壓制了32年的yu望,一開了閘,就如黃河之水一樣,洶湧澎湃,勢不可擋!沒吃過肉味之前還好,不怎麽想着這事,偶爾因為生理的沖動,會有想要的念頭了,要麽去看文件轉移注意力,要麽沖個冷水澡解決,可自從蘇子言給開了葷之後,古子幕沉淪在情yu中,不可自拔。也不想自拔,那種要命的銷魂,該死的喜歡!
看着懷裏已經睡着的蘇子言,古子幕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她粉臉上偷了個香,也跟着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太陽已經曬屁股了,古子幕開了機,一時手機提示響個沒完沒了,林天星打了188個電話,花月容打了8個,林靜雅也打了3個,古子幕皺了皺眉,先回了林天星的電話:“什麽事?”
林天星大吼:“你們沒回家,在哪?”
古子幕不答反問:“你在哪?”
林天星怒火沖天:“靠!小爺我有家歸不得,昨夜只能住酒店!還得跟姑媽撒謊說,不回林家了,要帶着蘇子言去過二人甜蜜世界!”
古子幕覺得這理由挺好:“那行,你已經帶着蘇子言旅游去了。”
林天星問:“古大爺你什麽意思?”
古子幕沉聲問到:“怎麽,你想繼續帶着蘇子言回林家?”
林天星反應過來,笑了:“古大爺,我要和蘇子言趕時間看冰展去了,再見。”
古子幕再回了林靜雅的電話:“媽,什麽事?”
林靜雅問到:“子幕,你去哪了?昨夜也不見你回家!”
古子幕眼都不眨的說:“媽,我遇上一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了……”
林靜雅将信将疑:“真的?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古子幕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媽,我這兩天就不回來了,記得把禮物幫我送給花缺水,媽,我手機沒電了,就這樣,再見。”挂了電話,古子幕當機立斷,關機。
林靜雅氣個半死,瞪着眼罵古存顧:“這就是你的好兒子!”
古存顧從報紙裏擡起頭:“子幕怎麽了?”
“怕我逼着他相親,連家都不回了!氣死我了。”
古存顧倒是看得開:“老太太,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我不操心,我不操心行麽?子幕都三十二了,也不見成家!還有今夏那個丫頭片子,瘋得都沒形了!……”
古存顧嘆氣,老太太的更年期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啊?真的很折騰人啊。
古子幕挂了電話,然後三天都沒有出過房門,準确的說是三天基本上都在床上度過,天天逮着蘇子言,不停的做。精力充沛得跟非洲虎一樣!
做得蘇子言好想自我了斷,真的想大吼:“古子幕,你有完沒完?”
忍了又忍,忍無可忍時,重新再忍!就怕一吼之後,一切都變了樣,蘇子言承認自己懦弱,還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這一切的鮮血淋漓。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蘇子言只得舍棄自己的身子了!好在也并不吃虧,和古子幕的抵死纏綿中,自己也能得到快樂,銷魂入骨。
最讓蘇子言崩潰的是,這什麽破酒店!專有一個頻道,天天夜夜都放成人片!蘇子言真是恨死這種違法犯罪了,因為她是受害者,古子幕天天只看這個頻道,并且把學以致用發揮到了極致!那些個高難度的動作,折騰得蘇子言老胳膊老腿老腰都要斷了!可古子幕卻樂此不彼。
蘇子想想砸電視千千萬萬次!發誓,一定舉報這不良酒店,害人不淺!
古子幕見蘇子言粉臉氣嘟嘟的,捏了一下,問:“怎麽了?”
蘇子言幽怨的看了眼某色中惡狼,你丫遲早精盡而亡!
古子幕會錯了意,問:“是不是還想要?”
蘇子言想死!誰想要了?!
古子幕大手一伸,把蘇子言撈到懷裏:“不要氣了,我這就滿足你。”
蘇子言yu哭無淚:“……”忍無可忍,張嘴用力咬了古子幕一口,沒一會,就見了血,痛死你算了,免得你時時刻刻精蟲上腦。
古子幕狼嚎一聲,頓悟,興奮到:“妖精,原來你喜歡這種重口味的,行,大爺定不相負。”
蘇子言目瞪口呆,如被雷劈:“……”你是有多扭曲事實,才認定我喜愛重口味?
古子幕“啪”的一巴掌,拍在蘇子言白白嫩嫩的小屁屁上,問:“小妖精,這個力道可好?可喜歡?”
蘇子言被拍得奄奄一息,不用問了,人已被你拍死,有事叫魂,無事燒紙!
古子幕皺眉:“還不夠重麽?”躍躍yu試,想再一掌拍下來。
蘇子言垂死掙紮,滾到了床的另一邊。
古子幕餓狼撲虎,把蘇子言壓到了身下,蘇子言怒目而視。
市長終于意識到了問題,原來是打重了,于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低眉順眼,承認錯誤:“乖,我錯了,我輕輕的拍,好不好?”
蘇子言鳳淚含淚,各種無力,還拍,還拍老娘就要去挖你祖宗八代的墳了!生出如此子孫!
古子幕低頭,柔情萬千的在蘇子言紅唇上安撫的輕吻,越吻越濃烈……
情不自禁的一聲呻吟,蘇子言的怒氣,全都化為情yu,煙消雲散了。難怪古人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原來是這樣合的。
最後,蘇子言再次因為疲勞過度,沉沉入睡。
古子幕卻還是精力充沛,特意爬起床,開了電腦,上網,學習各種重口味的技巧……那個聚精會神,專心致志,連高考的學子都要自嘆不如。
這一夜,古子幕是學海無涯……
蘇子言卻做了個惡夢,夢見古子幕對她各種鞭打,滴蠟……吓得冷汗淋漓,從床上一蹦而起,大口大口的喘氣,古子幕從電腦前回過頭,問:“怎麽了?”
蘇子言驚吓過度,盯着古子幕,眼裏滿是害怕。
古子幕起身,坐到床邊:“可是做惡夢了?不要怕,夢都是反的。”
夢都是反的啊?那就好,那就好,蘇子言松了一口氣,被這夢一吓,睡不着了,可現在,天還沒亮呢,做什麽好?
古子幕兩眼冒紅光:“不如,我們一起來做運動?”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能浪費!更何況剛才已經學習了一番,正好檢閱下效果。
蘇子言聞言,果斷的躺倒,蓋被,閉眼,我睡着了。
古子幕好失落好失落……關了電腦,爬上了床,懷抱佳人,睡覺。
等古子幕睡着了,蘇子言卻睜開了眼,看着古子幕的睡臉,好想破口大罵,披着羊皮的狼!
最憤憤不平的是,這狼,如此俊俏,寬額,劍眉,星眸……越看越有上下其手的沖動!
蘇子言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色字頭上一把刀!”,勉強算是按捺住了那股蠢蠢yu動的沖動,眼觀鼻,鼻觀心,睡覺,不能再為男色所惑。
再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不得不回去了,古子幕真舍不得離開,覺得這個房間就像天堂一樣。只是,元旦馬上就過完了,必須得離開。連家都沒回,免得被自家老太太輪番轟炸!直接回去。
一到家,就見柳東南站在院子外,跟門神似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看到此人,古子幕的好心情全都沒了。
蘇子言也看到了柳東南,低下了頭,遮住了她眼裏的沖天怒火。
古子幕黑着臉:“柳東南,我說過,讓你不要再來打擾她。”
柳東南寸步不讓:“子言是我老婆!”
“柳東南,我再說一遍,你們已經離婚了,在蘇子言最落魄最絕望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選擇了離婚!你現在沒有資格再這樣糾纏不休!”說完,拉着蘇子言的手,進門,把柳東南關到了門外。
柳東南看着蘇子言柔順的任由古子幕牽着她的手進屋,雙眼都要噴出火來,那種不甘,又洶湧而來!蘇子言明明說過,“這輩子只愛柳東南,只要柳東南,只和柳東南白頭到老兒孫滿堂的!”
兩個憤怒的男人,都沒發現不尋常的地方,那就是蘇子言看到柳東南沒有再尖叫不止。
古子幕心裏不爽,狠瞪了蘇子言一眼,罵:“有眼無珠!”所以,才會錯嫁禽獸!
蘇子言縮了縮脖子,偏頭略一想,主動送上紅唇,給古子幕洩火,此法,果真有效,古子幕的怒火化做情yu,最後在蘇子言體內發洩出來。
最不爽的是古今夏,她守在古子幕公寓外七天七夜,凍得都感冒了,可是還是沒抓奸成功。古今夏非常的不甘!好不容易打通了古子幕的電話:“哥,你在哪?”
古子幕問到:“今夏,你為什麽沒有回家過元旦?我剛從家裏回來!”
古今夏大叫:“什麽?你回家了怎麽不早說一聲?”
古子幕回到:“媽說你在那有事,不回去!媽讓我問問你,在瞎忙些什麽?”
古今夏哭喪着臉:“哥,沒事,我挂了!”
然後,拖着病秧秧的身子,去了醫院挂點滴!發誓,以後再也不要有這樣強烈的好奇心了!好奇心殺死貓,果真沒錯。點滴打到一半,接到花月容打過來的電話:“今夏,你在哪呢?”
古今夏有氣無力的:“月容姐,我在醫院,凍出感冒了。”
花月容義氣沖天:“那行,我來陪你這可憐的娃一起抗毒。”
古今夏咳了一聲:“月容姐你只能精神上支持我了,隔那麽遠。”
花月容笑:“不遠不遠,我胡三漢回來啦,你在哪個醫院?”
古今夏意外:“啊?真的呀?我在市醫院。”
“等着我,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到。”花月容挂了電話,油門一踩,直奔市醫院。
見面後,許久未見面的兩人笑成一團,十分開心,古今夏感嘆:“月容姐,你是漂亮得越來越勾魂了。”
花月容一點都不客氣:“那是必須的。”
古今夏一針見血的指出:“月容姐,你是直奔我哥來的吧?”
花月容笑:“被你看出來了?你哥身邊有什麽情況沒有?”
“沒有!你知道的,我哥是千年鐵樹不開花!倒是相過一陣子的親,和一個叫李莫愁的約會了三次,後來又不了了之了,現在,我哥還在敲木魚呢!”
花月容護短:“小丫頭片子,不許這樣說你哥。”
古今夏委屈:“月容姐重色輕友,我哥生活得跟和尚似的,不就是和天天敲木魚沒差麽?”
花月容一臉甜蜜:“我就喜歡你哥這樣,不花心,不濫情,身邊幹幹淨淨的,沒一朵爛桃花,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
古今夏直翻白眼:“知道啦知道啦,從三歲娃娃起,就知道你喜歡我哥了!真受不了你,都這麽多年了,還沒個結果,虧你還近水樓臺。”
花月容彪悍:“我倒是想直接把你哥打暈扛上床,或者直接給他一顆春藥,生米煮成熟飯。”
古今夏笑得肚子痛:“月容姐,這個主意好,有沒有什麽我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花月容幽怨:“上床不難,難的是下床之後,你哥要是因此翻臉怎麽辦?你知道你哥脾氣的,到時一輩子都不理我。”
古今夏偏頭想了想:“那倒也是,我哥讨厭被強迫。”
花月容嘆氣:“所以我是革命還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了。”
古今夏打氣:“月容姐,你是最愛我哥的人,一定能和我哥修成正果的。”
“借你吉言。要是我是你哥最愛的人就好了。”想想都甜蜜。
古今夏肯定到:“總有那麽一天的啦,月容姐,你很看好你做我嫂子呦。”
花月容流氓似的朝古今夏吹了聲口哨:“真是個好相處的小姑子,我喜歡,來,香一個……”
古今夏呆,突然就有一股錯覺,好像是把自家哥哥送羊入虎口了!
花月容揮了揮手:“小妞,回魂,回魂……”
古今夏有氣無力:“月容姐,你……”你出國幾年,被國外污染了,以前雖然彪悍了點,可不這麽流氓的。
花月容洋洋得意的截話:“我知道啦,我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截,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好嫂子嘛,你放心,以後我會為你尋一門好姻緣的,說說,你喜歡什麽樣的俊兒郎?我跟你講,男女年齡最多差異不能大過五歲,太大了,年齡稍微大點時,在床上就不中用了,yu求不滿的女人還容易成怨婦的;”“太小了不夠成熟穩重,不懂疼人,而且不夠定性,禁受不往誘惑,容易移情別戀;家裏兄弟姐妹不能太多,否則三姑六婆,應付起來累死人;婆婆要找個好相處的,否則以後受氣;家庭條件不能太差,免得以後跟着他吃苦受累!最好是純情男,被人開過苞的不能要,在床上都被其它的女人調教過了,二手的,不好!最好是還沒談過戀愛,否則他心已經給過別人一次了,有污點了……”
古今夏被轟炸成了一片片,呆若木雞:“月容姐,我還沒想談男朋友呢……”
花月容拿出嫂子的架勢:“好男人下手要趁早,否則就成別人床上的了,今年你22歲,正是花兒開得最嬌豔的美好時光,怎麽可以不談戀愛?多浪費你的青春!聽嫂子的沒錯,去戀愛吧!否則成了齊天大剩(聖),到時有得急的你……”
古今夏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了,而花月容的思想教育還在繼續,古今夏當機立斷,舉手投降:“好,好,好,我聽你的,等感冒好了,我就去戀愛。”
花月容笑靥如花,贊到:“覺悟不錯,孺子可教。”
古今夏yu哭無淚……
花月容拍了拍古今夏香肩:“好啦,妞,給爺笑一個,以後包你的夫君上得廚房,入得廳堂,最主要的是,床上生龍活虎……”
古今夏差紅着粉臉……各種東風無力。
花月容哈哈大笑……
打完點滴,古今夏帶着花月容回了住處。
花月容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後,很不滿意:“你怎麽一個人住?”
古今夏撲倒在柔軟的最愛的沙發上,問:“怎麽了?”
花月容義正嚴詞:“你一個小姑娘家,一個人住多不安全啊,現在世道不好,入室搶劫……”
半個小時後,花月容還有滔滔不絕的講一個人住的危險,古今夏後知後覺的腦海中靈光一閃,頓悟,問:“月容姐,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和我哥哥住在一起?”
花月容笑容滿面,小丫頭終于腦子靈光了一回,點頭:“和你哥住在一起,彼此有個照應嘛。”
古今夏默,這話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跟我哥住在一起,你再住進來……想得真美!
花月容說風就是雨:“今夏,我們搬家吧?”
古今夏瞪大眼:“現在?”三更半夜?
花月容笑:“對啊。”
古今夏哀嚎一聲:“月容姐,我還是一病號呢。”禁不起你這樣折騰!再說了,我同意幫,也得我哥願意讓我們搬過去才行呀。
花月容恨鐵不成鋼:“你這身子,怎麽廢成這樣!”
古今夏決定忽略準嫂子的存在,搖搖晃晃的爬上了床,免得被摧殘得如開敗的菊花。
花月容也爬上了床,睡覺,明天再起來戰鬥!
第二天,天才剛麻麻亮就起了床,熬啊熬啊熬,媳婦熬成了婆,終于到七點半了,喜笑顏開的撥打了古子幕的電話:“子幕哥。”
古子幕見着來電顯示是花月容,眉頭皺了皺,才接了起來:“有事?”
花月容滿臉桃花:“子幕哥,你吃早飯了沒有?”
古子幕直入主題:“有事說事。”沒事挂電話。
花月容趕緊說到:“我現在在今夏這裏,她凍感冒了。”
古子幕完全不解風情:“那就麻煩你多照顧她了,我忙,挂了。”
花月容挫敗極了,子幕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古子幕的忙,是忙着出去買早餐,買回來後,把蘇子言從被窩裏扒了出來:“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蘇子言只想睡到天荒地老,但最終禁不過古子幕的騷擾,無精打采的爬起床吃早餐。
古子幕吃着熱騰騰香噴噴的面條,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安安靜靜不吵不鬧的蘇子言,真的挺好,如果就這樣過一輩子……古子幕的嘴角忍不住上挑。
蘇子言昨夜沒睡夠,沒什麽胃口,有一條沒一條的挑着面條吃。
古子幕瞪眼:“好好吃東西!吃多點!”對蘇子言的豆芽菜身板尤其的不滿意,都沒幾兩肉,摸起來手感恁不好!
蘇子言哀怨的看了古子幕一眼,繼續拿着筷子翻轉,把一條長長的面條卷成了一團,才張嘴吃才去,然後又去卷下一條。
古子幕看了直搖頭,這什麽不良習慣!“今天我會比較忙,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你不要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