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41)

的異性嚴防死守,到最後,還是給她人做了嫁衣!命哪,這一切都是命哪!命苦,怨政府!

“認命吧你,現在都是孩子媽了……”

“成,我認!倒是你,現在宋清辰對你怎麽樣?他對蘇子言,死心了沒有?”

古今夏一臉嬌羞:“清辰對我很好……”

“那就好,今夏,馬上就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希望你的堅持是值得的,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月容姐,謝謝你。”

“不用謝,快點生個娃,以後我們做親家!”

古今夏驚呼:“啊?月容姐,這個會不會在三代血親之內啊?天星哥可是我表哥……”

花月容深思良久:“那行,下次我去換個男人睡,我們就可以做親家了!”

古今夏:“……”月容姐的彪悍依舊!

林靜雅在屋裏大喊:“今夏,月容,回來我們湊桌打麻将。”

花月容沸騰了,陰笑:“今夏,等下一起圍攻蘇子言!”奪夫之恨,此仇不報,枉為女人!我讓你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古今夏左右為難,一邊是準嫂子,一邊是閨蜜……

花月容健步如飛,回屋占了她最喜歡的位置,花月容堅定的認為北方們是她的幸運位,每次坐在這裏,都會贏錢!

蘇子言汗滴滴的說到:“我不會打麻将。”

花月容聽了這話,笑容越來越大……不會?真是太好了!就怕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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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靜雅笑到:“不會,沒關系,學,很容易的,一學就會,媽教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蘇子言只得硬着頭皮上,舍命陪君子了:“古子幕,你來給我壓陣好不好?”

花月容跳起來反對:“不行,女人打麻将,男人摻合着沒勁。”

蘇子言只得自食其力。打了個輪回,才弄清楚了麻将的打法,不過,代價是慘重的,她錢包裏的錢都輸光了,古子幕汗滴滴的把他的錢包遞給了敗家媳婦。

花月容數着從蘇子言那裏贏過來的錢,臉上的笑容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很是吐氣揚眉……

林靜雅也笑呵呵的,打麻将終于有人給她墊底了,往年,輸的都是她。今年終于不一樣了,哎,有兒媳婦就是好啊……

又是一輪征戰結束,蘇子言終于摸清了門道,不過,古子幕的錢包也輸空了,宋清辰默默的把他的錢包遞了過去。

古子幕提筆,刷刷刷的寫了張借條,遞給了宋清辰。

宋清辰接過,看完後笑了笑,去弄了個印泥過來,遞到古子幕面前。

古子幕黑着臉憤憤不平的在借條上按上了紅手印!宋清辰滿意的吹了吹,才把借條收起來。

而那邊麻将桌上,正打得熱火朝天。花月容瞪圓了眼,不可置信:“怎麽可能?”

蘇子言笑眯眯的,伸出手:“給錢,給錢……”好有農奴辛辛苦苦幾十年,終于翻身作主把歌唱的感覺。

花月容三人非常肉痛的掏錢,但輸得很不甘心,認為蘇子言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才贏了錢。可随後幾輪血淋淋的殘酷的事實告訴她們,蘇子言贏錢并非偶然!

林靜雅三人合夥起來圍攻蘇子言,最後,還是輸得很慘很慘。

花月容輸紅了眼!把林天星和七匹狼的錢包都拿了過來,一起拍在桌上:“我就不信,你還能都贏了去!”嫌林靜雅牌技太差,花月容強制給換成了七家老大,并且嚴令古子幕不得靠近麻将桌一步,把所有的可能都給隔絕後,才開始征戰。

花家七匹狼的錢包,一個一個的易主。

蘇子言呵欠連天,苦着臉問:“能不能明天再打?”困死人了。

花月容一臉殺氣:“不行!你敢不打?”

蘇子言不敢不打!

一直打到天亮,蘇子言才松了口氣,因為她終于把所有的錢包都贏過來了。

花月容一揚拳頭:“寫欠條!”

蘇子言堅決表示:“只接受現金!”

花月容雄赳赳,氣昂昂:“林天星,給老娘去銀行取錢!”

衆人:“……”

蘇子言據理力争良久,麻将桌終于散場了,倒回床上,眨眼間內,蘇子言就睡了過去。不得不說,打麻将是個體力活!好夢正濃時,花月容過來掀被:“蘇子言,快點起來打麻将!”

蘇子言真的很想睡,無語得很:“……”不得不承認,策略錯了,不應該贏花月容的錢。還不如輸了呢,花錢消災。

最後還是古子幕出面,才把花月容給弄走,蘇子言才得以繼續好睡。

但一起床之後,就被花月容纏上了,那丫提了個大行李箱,箱子裏,滿滿的都是紅色的人民幣。

蘇子言看了後,滿頭黑線……

當機立斷轉頭跟古子幕說到:“我們回去吧!”

花月容把腳橫在門檻上:“想回?做夢!速度點,上桌打麻将!”

蘇子言欲哭無淚,經過一番讨價還價,花月容終于同意蘇子言打累了,古子幕可以接班。

整個春節,都在麻将桌上度過,大家都輸紅了眼,特別是花家七匹狼,一個一個不信邪,一個一個前撲後繼,浴血奮戰,蘇子言表示很無奈很無奈:“我把贏來的錢都退給你們還不行嗎?”

花月容殺氣沖天:“不行!願賭服輸!”

蘇子言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悄悄拉了拉古子幕的衣袖,示意他英雄救美。

古子幕數着一張一張的人民幣,笑眯了眼:“繼續打,就當是給兒子賺奶粉錢。”

林靜雅一聽說是給孫子賺奶粉錢,輸得傾家蕩産的心裏好受多了,想着輸了也沒關系,反正是給孫子買奶粉了。

有了花月容在,蘇子言想故意輸都不行!因為花月容霸氣沖天的說:“做人要有骨氣!我要靠真本事贏錢!不接受嗟來之食!你敢故意輸錢?蘇子言,你知道北京***麽?你想和毛主席并排挂在一起麽?”

蘇子言看懂了花月容臉上的殺氣,卻沒聽懂她話裏的威脅:“和毛主席的畫像挂在一起?這個,我還沒這麽偉大吧?”

古子幕嘆息一聲:“傻媳婦,你就別丢人現眼了。”

蘇子言決定聽從古人的話,夫唱婦随,不再問了,低頭摸麻将。好不容易被古存顧從麻将桌上解救出來,卻是剛出狼窩,又入了虎口。古存顧拿着蘇子言的字,當寶一樣的現來現去,後果就是,好幾家都來求字。

寫字比打麻将的要求更高,精,氣,神,一不到位,就容易出現敗筆,更何況求字的人,身份非凡,蘇子言更不敢有絲毫大意。

……這個年,古家過得很熱鬧。來找蘇子言拼麻将的人,絡繹不絕,蘇子言囧到不行!小臉皺成一團問古子幕:“我這是美名還是惡名?”

古子幕笑:“媳婦,不管什麽名,反正你紅了,誰都知道古家麻将桌上出了個戰神。哎,我感覺好光榮啊!”比當初入黨還要光榮。

蘇子言:“……”哭笑不得。戰神是多麽神聖,威武的一個詞,我何其有幸,能得此殊榮!

蘇子言在忙着打麻将的時候,柳東南這個春節,就忙活了一件事,起草離婚協議。

柳東南的離婚協議拟好不出兩天,副本就被蘇水荷通過非正常渠道拿到了手裏。看着白紙黑字的離婚協議,蘇水荷恨得咬牙切齒,怒火滔天。柳東南,你想離婚,想和蘇子言破鏡重圓是麽?你做夢!不讓我好過,你們也別想好活!

蘇水荷把離婚協議書撕了個粉碎後,黑着臉度日如年。

初四這天,柳東南提出離婚,蘇水荷氣得把屋裏的東西全部都砸了,這些年,已經過得夠委屈求全的了,就是不想離婚,不想被蘇子言看了笑話,沒想到柳東南還是提出了要離婚!質問到:“為什麽?”

柳東南深吸了一口氣:“水荷,你覺得我們這樣同床異夢的過日子,有意思麽?”

蘇水荷死鴨子嘴硬到:“我覺得挺好的!”

柳東南是真的想好聚好散:“水荷,你這是何苦,我知道你這幾年,過得也不開心,何不放手?你我都解脫!”

蘇水荷冷笑:“你還知道我這幾年過得不開心啊?!我不放手,我為什麽要放手,好成全你和蘇子言麽?”

柳東南皺眉:“水荷,我和子言的婚姻,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蘇水荷聲嘶力竭的大吼:“柳東南,當初我沒逼着你離婚,是你自己要和蘇子言離婚的。你也娶了我,既然娶了我,你為什麽不能好好的對我?這幾年,你夜夜做夢,都叫着蘇子言的名字,你知道我心裏有多痛苦?這幾年,你娶了我,一直就相敬如賓,柳東南,我是你的妻子!我愛你!從沒名沒份的跟着你的時候就愛你,你就沒想過我的感受嗎?”

柳東南說到:“水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辦法繼續我們的婚姻。”

“沒辦法繼續?柳東南,你是天底下最無恥最自私的男人!”蘇水荷鐵了心:“我是不會離婚的!為了你,我付出了那麽多,現在,即使是下地獄,我也要拉着你和我一起!”

“這是何苦呢?水荷,你不要逼我。”柳東南是真的不想鬧得太難看。

“逼你?柳東南,是你在逼我!”

柳東南嘆了口氣:“水荷,你再想想吧。這離婚協議我放這裏,我希望你能簽字。”

蘇水荷把離婚協議撕成了碎片,大吼到:“柳東南,我是死也不會離婚的。”

柳東南深吸了一口氣:“水荷,我心意已決。”

蘇水荷冷笑:“柳東南,法律上規定在女方分娩後一年內,男方不得離婚!你想離婚,一年後再說。”

柳東南忍無可忍,鐵青着臉:“蘇水荷,我既然能在這時提出離婚,那就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蘇水荷厲聲問到:“柳東南,你什麽意思?”

柳東南從薄唇裏吐出一個人名:“陳國強!”

蘇水荷的臉青了又黑,黑了又白,卻又強自鎮定:“他關我什麽事?”

柳東南只得把紙捅破:“蘇水荷,你是他的情婦。”之一。

蘇水荷反而平靜了:“你早就知道了?”

柳東南默認。

蘇水荷瘋了一樣的狂笑到:“柳東南,那你想過沒有,我為什麽要去別的男人床上?你娶了我,卻只有喝醉之後,才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在我身上尋歡,叫着的卻是蘇子言的名字!”想想也真搞笑,做柳東南的妻子,都是守活寡!那時嘲笑蘇子言,有名無實,守活寡,沒想到自己嫁給柳東南以後,也是一樣!

柳東南輕聲說到:“對不起。”

蘇水荷狠狠到:“柳東南,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想要和我離婚,是嗎?!”

柳東南毫不猶豫:“水荷,這樣的婚姻,我們兩人都不幸福,何必呢?”

蘇水荷一個箭步,沖了出去,抱起孩子用力就往地上摔去,頭破血流,哇哇大哭,蘇水荷卻哈哈大笑,又抱起了另一個,高高舉起:“柳東南,你還想和我離婚麽?”

柳東南吓得魂飛魄散:“蘇水荷,你快點把孩子放下!”

蘇水荷一臉同歸于盡:“我不放!我為什麽要放?柳東南,我告訴你,你要跟我離婚,我就把他們都摔死!你說,你還離不離?!”

面對着無辜的孩子,柳東南選擇了屈服:“好,我不離,你快點把孩子放下!”

蘇水荷雙眼都是紅的,狀似瘋狂:“柳東南,我就把話說清楚,只要你跟我離婚,我就一定會摔死他們!”

柳東南心裏一片悲涼:“蘇水荷,他們也是你的孩子!”

“是我的孩子又怎麽樣?摔死他們,能讓你痛,能讓我痛快,這就夠了!”

“蘇水荷,你瘋了!”都說虎毒不食子,天底下怎麽會有這樣惡毒的人!

“我是瘋了!柳東南,我是被你一步一步的逼瘋的!是你毀了我,你現在想跟我離婚,你別想!你若敢和我離婚,我上天入地,都會一個一個把你們柳家的人,全部殺光,大不了我把命陪上!”

107 蘇子言有人

柳東南的心裏,滿滿的全是絕望:“好,我不離,你把孩子給我!”

蘇水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低頭看着血流不止哇哇大哭的孩子:“寶貝,痛嗎?是媽媽不好,是媽媽錯了,寶貝,這就送你去醫院。”

這場離婚戰役,以蘇水荷的勝利做為結束!可付出的代價是慘重的,孩子頭上縫了18針,是搶救過來了,後遺症暫時還不好說,得以後做檢查再看。

看着奄奄一息的孩子,蘇水荷顫抖着手,摸上了他失血過多蒼白如紙的小臉:“寶貝,都是媽媽不好……”心裏發了狠,咬牙切齒,蘇子言,蘇子言!打了陳大虎的電話:“給我毀了蘇子言!”

蘇子言直到初七才回去,初八是宋清辰和古今夏的大喜之日。

本來古子幕是想讓蘇子言當女方的娘家人,但蘇子言不同意:“我從小和清辰一起長大,我還是做男方的人吧。”

用詞不當,引來古子幕大怒:“什麽叫男方的人!?你是我的人!”

蘇子言橫眼:“哎,你懂意思就好了。”

古子幕冷“哼”了一聲,只得開車把蘇子言送了回去,臨走前,千叮萬囑:“要記得想我,不要喝冰的東西,晚上睡覺要鎖好門窗……”

蘇子言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古子幕依依不舍的走人,但走到電梯門口,又返了回來。

蘇子言問到:“怎麽了?可是落了東西?”

古子幕從懷裏掏出婚戒,單膝跪下,求婚:“蘇子言,嫁給我好不好?”

蘇子言驚喜得呆若木雞,微張着嘴,連話都不會說了。

古子幕情真意切,又懇求了一遍:“蘇子言,嫁給我好不好?我何證,此生此世,我只疼你一個,寵你,不會騙你;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會做得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欺負你,不罵你,相信你;有人欺負你,我會在第一時間來幫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着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也會哄着你開心;在我的心裏,只有你!”

蘇子言雙眼含淚,點頭不止:“好。”

古子幕把婚戒戴到了蘇子言的手上,再情深如海拉過佳人的纖纖玉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蘇子言,我愛你。”

蘇子言情到濃時:“古子幕,我也愛你。”在這一刻,蘇子言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在這一刻,蘇子言對古子幕的愛,深入到靈魂。

古子幕低頭,尋着佳人的紅唇,就在客廳的沙發上抵死纏綿,兩人從來都沒有這麽迫切的想擁有過彼此,連TT都來不及戴,古子幕只來得及把蘇子言的褲子裉到腿邊,就再也忍不住,迫不及待的沖了進去,銷魂入骨,欲仙欲死。

雲雨巫山過後,兩人才發現,都沒脫上衣!

古子幕抱着蘇子言去浴室清洗,洗着洗着又開始蠢蠢欲動,蘇子言扭着小蠻腰,躲過了:“太晚了,你該走了!”

“不想走!”古子幕是真的不想走,只想抱着蘇子言到天荒地老。

蘇子言笑:“明天不就又見面了麽?”

古子幕幽怨四起:“怎麽?你舍得我走?”

蘇子言嘟起粉唇,在古子幕的臉上親了一口,承認:“我舍不得你走!”

古子幕臉上這才有點笑容,深情相擁好久之後,才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蘇子言看着手上的戒指,傻笑不止,被心上人求婚,好幸福。天底下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我愛你,你也愛我,有情人終成眷屬。

古子幕走到樓下,就忍不住撥打蘇子言的電話:“怎麽辦?才離開我就想你了。”

蘇子言笑:“要不,你上樓來?”

古子幕還真的又上樓來了,在門口抓着蘇子言一頓狂吻,才又依依不舍的離去,這回,總算是撐到半路才又給蘇子言打電話:“想我沒有?”

“想,很想很想,你要不要再倒回來?”

古子幕痛苦的呻吟一聲,罵:“妖精,不要再誘惑我!”

蘇子言故意使壞,聲音又嬌又媚:“老公,我好想抱着你一起睡覺哦……”

古子幕低喘:“老婆,我也是。”要不是此時正在高速公路上,肯定倒車回去。

蘇子言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古子幕,我愛你,你知不知道?”

古子幕的心裏百花齊放:“蘇子言,我也愛你。這輩子,我們都要在一起,白頭到老,好不好?”

鄭重承諾:“好。”此時,蘇子言剛好看到了戒指上的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兩人情話綿綿,說盡了山盟海誓,直到古子幕的手機沒電,自動關機才不得不放下電話。蘇子言躺到床上,心中的喜悅,激動,興奮太多太滿意了,翻來覆去都睡不着。

接到了宋清辰的電話:“子言,你睡了麽?”

“剛躺下,清辰,怎麽了,要當新郎官興奮得睡不着麽?”

“嗯。睡不着。”原因也是要當新郎官,卻不是興奮,卻是恐怖……

蘇子言笑到:“我聽很多人都說,婚前會有結婚恐懼症,但結婚後就好了,不用擔心。”

“嗯,好,我不擔心。”宋清辰慎重的問到:“子言,你和古子幕在一起,感覺幸福嗎?”

蘇子言想了想:“他愛我,寵我,讓我感覺很安心,很幸福。”

“那就好,幸福就好。”你的幸福,就是我的最大的追求。子言,今夜是我最後一次想你,以後,我将是別人的夫,再也沒有了想你的資格,再也不能想你。

蘇子言也認真的問到:“宋清辰,那你感覺到幸福嗎?”

宋清辰心裏一片空蕩蕩,只短短的應了一聲:“嗯。”

“宋清辰,我祝你和今夏白頭到老,恩愛不相離。”

宋清辰頓了頓:“好。”

蘇子言看了看時間:“宋清辰,你應該早點睡,明天肯定會很累。”

宋清辰聲音低低的:“我睡不着。”

蘇子言想了想,說到:“不如,來我樓上,請你喝酒?”

宋清辰驚喜:“你回來了?”

“嗯。”

“那你給我開門。”宋清辰本來就在蘇子言門外打的電話。

蘇子言打開門,對宋清辰笑到:“怎麽上來得這樣快?!”

看着蘇子言的笑容,宋清辰再也忍不住,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貪婪的享受這片刻的溫存:“子言,就讓我抱一下。”

蘇子言到底是沒有掙紮。

宋清辰狠心逼着自己放手,笑問到:“不是說,要請我喝酒麽?”

蘇子言去翻出了兩罐啤酒:“只有一瓶,悠着點喝。”免得明天誤事。

宋清辰笑:“好。”

兩人坐到陽臺,一起喝着啤酒,看着天上的半輪明月和滿天星星,這一刻,是如此的寧靜美好。只是,所有的美好,總是不能永遠,總是有盡頭。

夜色越來越晚,宋清辰再不舍,也只得離去,一夜未眠。

而蘇子言卻睡得挺好。第二天早早起來,去樓下,笑到:“新郎官,準備好沒有?”

宋清辰在晨光中轉身,對着蘇子言燦爛一笑:“怎麽樣?”

蘇子言繞着宋清辰轉了個圈:“好極了,宋清辰你是世上最帥的新郎官。”

謝如梅在一旁笑着同意:“嗯,沒錯。”

宋清辰的臉紅了……

謝如梅繼續清點東西“煙,酒,糖……紅包,清辰,紅包會不會不夠?不行,我還是再去買些包上吧,免得到時不夠,鬧笑話。”

蘇子言站起身來:“我去吧。”

謝如梅忙得一個頭兩個大:“那就謝謝你了。”

蘇子言出門去買紅包,走到半路,又想起,應該叮囑宋清辰提前問下今夏,到時敲門接新娘時,女方會出些什麽難題,會問些什麽問題,好提前做下準備。

剛拔通電話,突然一輛面包車在她身邊停下,車門打開,伸出一雙大手,用蠻力把蘇子言往車裏拖。

蘇子言拼命掙紮,卻還是被拖進了車裏,車門“啪”的一聲被關上,面包車揚長而去,一切都只在眨眼間完成,路人甚至不知道有發生這起罪惡。

蘇子言反而冷靜了下來,問:“你們是誰?”

蘇清辰在電話裏,聽到不對勁,吓得魂飛魄散,屏息聽着手機裏的對話。

蒙着面的陳大虎一臉兇恨:“不用問我們是誰。我們也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綁架幹得多了,自是知道要幹些什麽,把手機搜出來,拆掉了電池。拿出黑布,把蘇子言的雙眼蒙了起來……

看着手機被拿走,蘇子言感到絕望入內,強自鎮定,自救:“不管對方出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們!”

陳大虎笑:“不行!我們混江湖的,講的是信用。”

蘇子言問到:“那你們想怎麽樣?”

陳大虎陰氣陣陣:“也不怎麽樣,就是先奸後殺!”

蘇子言只覺得全身發冷:“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陳大虎獰笑:“怎麽?想死個明白麽?行,成全你!去黃土郊區。你放心,抛shi時會給你找個好地方!”

蘇子言吓得腿都軟了,盡量拖延時間,當權當做是後事來交代:“如果我非死不可,我把所有的家産都給你,能不能請你幫我做件事?否則我死不瞑目!半夜做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人要做起惡來,比鬼可怕多了!我連人都不怕,豈會怕鬼?不過,今天我心情好,就當是日行一善,說吧,你想幹什麽?”

“我是怎麽死的,就讓蘇水荷也怎麽死!”否則蘇子言真的會死不瞑目!

“哦,說說,你為什麽這麽恨蘇水荷?”

“因為隔着四條人命!……”說話間,車子停了下來,蘇子言被強推進了一間小屋子裏。

“可惜美女,你只能死不瞑目了!蘇水荷可是商界響當當的人物,我不敢惹。”陳大虎說完,拿了一粒黃色的藥,強逼着蘇子言吞了下肚:“這可是好東西,等下你就能體會到它的銷魂了!”

蘇子言怎麽吐也吐不出來,身體很快的就起了反應,這是強烈春藥。

陳大虎拿出刀,在蘇子言臉前揮來揮去:“你放心,你今天還死不了,不過可惜,這小臉算是毀了!今天我心情實在是好,就免了你的輪jian,只留一個小二子給你。”

“小二子床上功夫可是挺不錯的,家夥又大,耐力又好……你現在是說不要,等會,只怕你就會一直求着說還要還要了……這藥可是好東西,平常我都舍不得用……你也不虧。”

把蘇子言留在屋子裏,陳大虎退了出去,吩咐李小二:“等半個小時再進去,完事後,把她臉劃了!毀容就好,不許要命!”然後招呼着大票兄弟,喝酒劃拳吃燒烤去了……

宋清辰心急如焚,子言出事了,強自鎮定,趕緊撥打古子幕的電話,卻是柳青木接的,青木今天是古今夏的伴娘之一。

宋清辰也顧不上這樣多,大吼到:“快點告訴古子幕,子言被綁架了。”

青木冷笑,終于下手了啊,很好。挂了電話,把來電顯示删了,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手機放回了原位。原來是古子幕脫下西裝時,随手搭在沙發上,就去拜祖了。手機正好在西服口袋裏。

挂了電話,宋清辰開車追了出去。憑着直覺,開上了郊外。

只是,路那麽多,子言到底在哪?

蘇子言拔下頭上的發釵,深深的刺進手心,讓疼痛擊退藥性,來保持冷靜。

李小二等不及半個時辰,十來分鐘後,就猴急的撲進了屋裏,把蘇子言壓到了身下,淫笑着動手動腳。

蘇子言咬牙,逼着自己忍受李小二惡心的碰觸,機會只有一次,一定要一擊就中!

李小二被情欲支配,戒備心到了最低的時候,蘇子言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手中的發釵捅進了李小二的喉嚨,一時血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李小二倒在地上痛苦抽搐,嚎叫,蘇子言趁機逃脫。

打開門,只見四周都是山,一個人影都沒有。而身體裏的藥性,卻洶湧而來,蘇子言又返身進屋,到倒在地上抽搐不止的李小二身上翻出了手機,拔打古子幕的電話,打了一遍一遍又一遍,都沒人接。

蘇子言眼淚奪眶而出,打了宋清辰的電話。

宋清辰急得兩眼一片血紅,在郊區不停的轉圈,不停的尋找,在絕望之中,終于接到了蘇子言打來的電話,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緊緊的把蘇子言抱到了懷裏:“子言,子言,沒事了,沒事了……”

蘇子言身上的藥性已經發揮到了極至,宋清辰的懷抱讓她感覺很舒服,卻又更饑渴,張嘴沒頭沒腦的就吻上了宋清辰的唇。

宋清辰的理智早就被驚吓弄去了九天雲外,一點抗拒都沒有,張開了嘴,和蘇子言抵死纏綿。

蘇子言已經完全被藥性支配,雙手靈活又迫不及待的從衣服下擺伸入,摸上了宋清辰的後背,那溫熱的觸感更激發身上的藥性,蘇子言完全神智不清,只想要更多,更多……忍不住撕扯着宋清辰身上的衣服。

意亂qing迷中的宋清辰終于意識到了蘇子言的不對勁:“子言,你怎麽了?子言,我帶你去醫院……唔……”

蘇子言只想不要那麽難受,張嘴把宋清辰的問話全都吞到了嘴裏。翻身跨坐到宋清辰的yao上,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四處游走。

宋清辰只覺得腦海裏煙花齊放,銷魂的觸感,讓他欲仙欲死,唇舌糾纏間,宋清辰越發意亂qing迷,呼吸急喘……

用盡最後的自制力,抓住了蘇子言四處作亂的手:“子言,不行,我送你去醫院!”

這時古今夏的電話打了過來:“清辰,你在哪裏?怎麽還沒有到?吉時都快到了。”

蘇子言現在只想歡ai,其它的什麽都顧不上,趁着宋清辰接電話的時機,掙開了來,雙手與紅唇繼續作亂,臀部在宋清辰的……不停的點火。

宋清辰額間全是汗,緊咬着唇,不讓呻吟出聲:“子言!”

古今夏問:“清辰,你和蘇子言在一起?”

與宋清辰的磨蹭,讓蘇子言感覺很舒服,半眯着鳳眼,呻吟出聲:“嗯……舒服……我還要……要更多……”

古今夏不敢置信:“清辰,你和蘇子言在做什麽?”

宋清辰有苦難言:“今夏……”随即忍無可忍,舒爽得呻吟出聲,因為此時蘇子言伸手握住他的……擡起小蠻yao,坐了下去,霎時零距離的親密無間。

古今夏什麽都明白了:“宋清辰你和蘇子言在做ai是不是?”

被緊緊地束縛住,強烈而真實的銷魂感覺如潮湧而至,宋清辰咬着牙:“今夏,對不起,我不能再娶你。”挂了電話,再也控制不住,宋清辰抱着蘇子言,沉淪qing欲,如瘋如狂!

古今夏拿着電話,哭成了個淚人,花月容吓了一跳:“今夏,今夏,怎麽了?”

“宋清辰說不娶我了。”在大喜之日,新郎在別的女人床上,老天無眼!

花月容不敢置信:“什麽?不娶?今夏你沒聽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在這當口,說不娶了?

古今夏只覺得撕心裂肺:“我沒弄錯,宋清辰和蘇子言此時正在床上做ai!”

花月容聽了,瞪圓了眼:“這怎麽可能?”

古今夏心如死灰:“千真萬确。”

花月容怒氣沖天!“走,找他們算帳去!”

古今夏呆呆的,任憑花月容拉着走人。在門口碰上林靜雅,問:“你們去哪?吉時快到了。”

花月容咬牙切齒:“去抓奸!”

林靜雅呆:“什麽?”

古子幕和林天星聽到異常,走過來問:“怎麽了?”

花月容冷笑:“還能怎麽了,現在宋清辰和蘇子言正在床上颠鸾倒鳳呢!颠鸾倒鳳不懂?他們在床上做ai!”

古子幕黑了臉:“花月容,你發什麽瘋?”

“我沒發瘋,瘋的是那對狗男女!”

花月容拉着古今夏揚長而去,古子幕,林天星追了上去。林靜雅不放心,也跟了過去。

衆人去得宋清辰公寓,卻只有謝如梅,樓上也不見蘇子言。再打蘇子言的電話,關機!打宋清辰的電話,一直響,卻沒人接。

此時,宋清辰壓根就顧不上接電話,蘇子言身上的藥效,讓她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歡愛,更多的歡愛。要了一次不夠,還要更多,更多……

宋清辰全身都是汗,卻又感覺那麽的銷魂入骨。蘇子言的手,蘇子言的嘴,蘇子言的身子,哪都銷魂,眼中全是蘇子言的媚态,腦海中全是蘇子言的呻吟,根本就聽不到電話響。

蘇子言就更甚,她的世界此時只有男歡女愛:“我還要,我還要……”

宋清辰咬着牙:“好,子言,你要什麽,我都給你,給你……”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快速,兩人抵死纏綿,無意中,接通了狂響的手機。

林天星狂喜:“通了,通了,電話通了。”邊說着,邊把手機按到了免提。

一時間,裏面傳來的,全是蘇子言和宋清辰歡愛的霏蕩之音。

蘇子言嬌喘,急不可奈:“我要……我要……我還要……要好多……我難受……”

宋清辰壓抑的低喘:“哦……子言……子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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