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宮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但皇宮外卻仍是十分寧靜,百姓們根本不知道就在這頃刻之間,皇帝已經換成了別人,他們都興高采烈的在各自家裏準備賞月拜月所需要的東西。
馬車裏,高歌目光驚疑不定的看着高天,思索着他到現在還非要擄走自己去他府裏的用意。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遲疑道:「天兒,我有一個問題,你現在還願意為我這已經下了龍座的皇兄解答嗎?」
高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心想瞧瞧,這樂觀精神又來了,聽這口氣哪像是剛被趕下龍座的皇帝啊。他「嗯」了一聲:「有什麽問題你問吧。」
高歌連忙正襟危坐,咳了一聲道:「天兒,你現在已經篡位成功,理應搬到皇宮裏去住,就算要拉我去嘗那個南方廚子的手藝,也應該是去皇宮裏吧,畢竟那裏所有的宮殿現在都是屬于你的對不對?」
高天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不用,就去我的王府,宮裏現在太亂,我的手下們正在善後,無論是哪裏,都不适宜做一些事情。」
「什麽事情?」高歌驚得汗毛都豎起來了,憑着男人的直覺,他敏感的察覺到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而且似乎不太有可能會是什麽好事。
高天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高歌沉默,不過沒維持到幾分鐘,他就又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我……我還有一個問題,你還願意為我這已經下了龍座的皇兄解答嗎?」
話音剛落,高天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說。」
「你剛才給我吃的丹藥到底是什麽?現在看來應該不是急性的劇烈毒藥,嗯,難道是慢性的嗎?所以到現在還沒發作……」
這一回不等說完,高天就「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碰到腦袋後又氣沖沖坐下,咬牙切齒的道:「裝,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傻到什麽時候,那顆丹藥,不是毒藥,而是解藥,我知道你喝的那種毒酒是鶴頂紅,雖然兌了水,不過要你的命綽綽有餘,所以即便你都吐了出來,我也怕有殘毒殘留,才給你吃了那顆解藥。」他忽然又和善的一笑:「皇兄,你到現在,還認為弟弟我無情嗎?」
高歌不假思索的點頭:「當然不會,我從來都不認為是天兒無情,天兒能走到今天逼宮的地步,完全是被迫的,是朕小肚雞腸氣量狹窄不能容人,所以文武雙全的天兒就成了朕的眼中釘肉中刺,朕利用了各種卑鄙的手段對天兒進行削弱,逼得他沒辦法了,才不得不走到今天這一步,我……」
「夠了,不要再說了。」高天幾乎要氣暈了。
不過高歌根本不聽他的,兀自在那裏念個不停:「我到了今天被趕下龍座,完全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是上天給的報應和懲罰,誰讓你身為皇帝,還顧念着什麽兄弟之情,誰讓你做了皇帝後,還不知道趕緊除掉對自己皇位有重大威脅的弟弟,誰讓你做了皇帝,還把一頭豺狼仍然當成是你的親人,誰讓你……哎喲糟糕,我一不小心把真話給說出來了。」
高天氣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是惡狠狠的盯着高歌那張秀雅面孔,心裏惡狠狠道:「好,說,你就說吧,我倒要看看你等到了王府,進了我的芙蓉帳後,是否還能這樣說個不停。」他的眼中忽然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暗道或許到時候做到讓他連控訴的力氣都沒有了會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當然,呻吟的力氣還是要留下的,否則還有什麽樂趣可言呢?
高歌終于住了嘴,因為他忽然發覺,弟弟笑得好可怕,似乎是狐貍捉到雞後,在考慮究竟是紅燒還是清炖的那種表情,為了自己能攤上個痛快一點的死法,他想他還是暫時不要惹怒這只狼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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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沒想過,天兒有可能會顧念兄弟之情放過自己,只是怎麽想,都覺得不太可能,古往今來,他還沒聽說過哪個倒臺的皇帝有好下場的,最好的下場就是被當作傀儡般的茍延殘喘,只不過高天是皇子,在臣子百姓當中又有着很高的威望,根本用不着自己當傀儡,如果他真顧念着什麽所謂的兄弟之情,也就不可能逼宮了。
高歌很清楚,他對這唯一的兩個弟弟,可是沒有半點兒的猜忌和虧待,就是……就是這個天兒,總是時不時就對自己露出那種露骨的表情和暧昧的動作,還總是在沒人的時候說什麽玄武門之變另有理由,李世民是因為要把李建成占為己有才發動政變這類可惡的話,才讓自己不得不疏遠他,可是該給他的,自己可一樣都沒少給啊!
驟然想到了李建成和李世民,高歌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驚愕的看向高天,他想起對方剛才說,在皇宮裏做某些事不方便。他吓得一把抓住高天的手,卻旋即又像是觸到毒蛇般的松開,他定定的望着眼中沒有半絲波瀾的弟弟,顫聲道:「天兒,天兒,你……你不會想……不會想弄成你心目中的……玄武門之變吧?」
「為什麽不能?」高天的目光炯炯看向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我就是那麽想的,誰敢說不行?」他又冷笑一聲:「你很聰明嘛,這麽短時間內就猜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最起碼會裝到王府呢。」
高歌氣急敗壞的道:「呸,我要是還不明白我就是白癡了。」他用力抓住高天的肩膀,急道:「天兒,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做,我……我是你的哥哥你知道嗎?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啊,你……你不怕天下人知道嗎?到時候不用那些文人口誅筆伐,就是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淹死你。」
「我倒想看看,誰吐口唾沫能淹死我。」高天冷笑不變:「同父異母的兄弟怎麽了?李建成和李世民還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呢,他們都可以,我們為什麽不行?實話告訴你吧,前些日子我手下的一個幕僚跟我說,民間現在男風盛行,如果頒發一道旨意,允許兩個男子成婚的話,或許我因為逼宮而落下去的一點威望會馬上提升起來呢。」
高歌吓得心髒都快要停了,急道:「你不能這樣做,天兒你要明白,男子成婚,這……這是禁忌,那些衛道士們不可能答應你的,你……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李建成和李世民,那是你自己杜撰出來的,根本沒有證據,更何況,更何況……好,就算你說的對,那李世民也沒有大張旗鼓是吧?李建成還是在玄武門死了是吧?就算他沒死,可天下人都知道他死了對不對?」
高天皺眉道:「夠了,不用你羅嗦,該怎麽做,我自有主張,衛道士?呸,那都是些無法接受新事物的老古董,我用得着怕他們嗎?這天下是要靠少年們青年們的熱血來強盛來保衛的,我管那些衛道士老古董去死。」
高歌驚出了一身冷汗,宛如看一個瘋子般的看着高天:瘋了,這個家夥真是瘋了。他現在極度的後悔,為什麽自己不在天兒剛露出這種不良苗頭的時候好好的勸說打壓,将他這種想法扼殺在搖籃之中。那樣也許兄弟三人還可以和樂融融的一起建立大寧國。嗚嗚嗚,如今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自己這個懦弱的皇兄應該負主要責任。
「我……我……我要跳車,我……我寧死不屈,我……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高歌一把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探身就要往下跳,就在這個時候,馬車也停了下來。
「啊,車夫大哥,真是太謝謝你了。」高歌這個感動啊,看來自己這個皇帝還是有一些人緣的,你看,車夫一聽說自己要跳車,就立刻冒着生命危險把車停了下來,自己決不能浪費這大好機會啊。
懷着無比感激的心情,高歌利落的從車窗探出身去,因為車窗不是很大,剛夠他把身子鑽出去,所以他只能用那個頭朝下的姿勢倒栽蔥式的摔了下去。
「啧啧,我都不知道皇兄原來這麽的喜歡臣弟,一看到了臣弟府前,就急着從窗子裏爬了出來,其實你稍等一下,臣弟當然會為你打開車門,将你扶下來的嘛。」高天戲谑的聲音在高歌耳邊響起。讓他錯愕的擡頭,果然,就在不遠處,一座府邸矗立在那裏,府門上高懸着一塊匾額:「定國王府」。
高歌一口氣險些沒上來,他羞愧的想一頭撞死,如果不是高天已經将他的胳膊死死攥住的話。
「放開,你放開,混蛋,混賬東西,你腦子裏那都是什麽龌龊的想法。」高歌大吼,拼命的掙動,他知道一旦自己進了這座王府,将會有什麽樣的命運在等着自己,只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高天是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一路被拖拽進了王府,高天的動作完全稱不上「溫柔」,當然,這是因為高歌也在不停的掙紮。
空中明月高挂,地上花影朦胧,八月十五中秋夜,的确是一個美麗而浪漫的夜晚,如果沒有高歌那氣急敗壞又不敢高聲叫嚷的碎碎念,高天相信這個夜晚會更加完美。
「王爺果然是好手段,真把皇上請來了。」一個嬌俏丫頭從大廳裏步出,抿着嘴兒直笑,然後來到高天和高歌的身前盈盈下拜。
高天哼了一聲道:「花語,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別打擾我的好事,到時候賞錢自然不會少了你的。」
高歌險些沒吓死,這……這高天竟然在他的丫頭面前說如此露骨的話,他看向高天,在那雙深沉的眸子裏看到了一種睥睨天下無所顧忌的氣勢,他的心猛然就是一陣收縮,這……這才是帝皇該有的氣概啊,對這樣下定了決心就不會更改的弟弟,他真的有能力反抗嗎?
名叫花語的丫頭聽見賞錢兩個字,臉上立刻笑出了一朵花,忙跑上臺階替他們打起簾子。高天詫異的看了一眼神游天外的皇兄,牽起他的手發現他沒有反抗,于是連忙趁機将人給拖進了屋裏。收了賞錢賄賂的花語知機的合上了簾子。
「你又在想什麽呢?」高天一路将高歌拖到自己的卧室,把他摁進那張紅木椅中,然後他俯下身子,将臉湊到高歌的臉上摩挲着,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腰帶,輕聲道:「又在想什麽呢?神游天外,呵呵,臣弟都不知道,皇兄除了會找各種理由遁逃之外,還學會了在關鍵時刻不聞不問,将靈魂抽離出身體這一招。」
「啊?你說什麽?」高歌還在想怎麽能從豺狼手裏逃出來的問題,渾然不覺豺狼已經化身為色狼,将罪惡的爪子伸向他的腰帶了。
「沒什麽,我說皇兄你的臉真滑,比剛剝了殼的雞蛋還滑。」高天有些陶醉,他從小就十分的依戀這個總是溫柔笑着,從來不會逼迫責備自己的哥哥,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終于能将這個人禁锢在自己的懷中,心裏那種百味雜陳的感覺,真是用言語難以形容。
「廢話,怎麽說也是養尊處優的皇室子弟,粗又能粗到哪裏去?」高歌不滿的咕哝道,然後猛然醒悟兩人此時暧昧的姿勢,他吓得一下子跳了起來,指着高天的鼻子罵道:「混賬東西,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我的臉再滑,能有女人滑嗎?我看你一定是昏了頭,明日我非得替你安排一門親事不可。」
高天邪魅的一笑:「皇兄,你還以為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嗎?安排我的親事?你放心,不但我的親事不用你安排了,連你自己已經訂好的那門親,也不用你安排了。」
「你什麽意思?」高歌心裏一顫,他為太子六年,一直守禮自持,因為父皇醉心于煉丹,沒有給他安排婚事,所以即便弱冠之後,他也沒有娶太子妃,後來登上帝座,這才在大臣們的建議下準備納左丞相的女兒為後,禮部尚書的女兒為妃,誰知诏書還沒有下,大典還沒有準備,便發生了高天逼宮的事,此時再聽他這樣說,就算高歌再遲鈍,也知道自己的皇後和妃子肯定都泡湯了。
「你……你你……你你你……」高歌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下一刻,他整個人都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起,然後抛向那張靠牆擺放着的大床。
「我怎麽了?我就是為了你才發動這場政變,你還以為我會讓你順利的娶妻生子嗎?哼哼。」高天冷酷的笑:「皇兄,今夜過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不管将來怎麽樣,你都永遠只能是我的人,明白嗎?」
「我不明白。」高歌的迷糊白癡終于像惡靈退散一樣的暫時消失了,他又恢複了那個高天看不透的人,他氣勢洶洶張牙舞爪,義正言辭的道:「我憑什麽要明白,弟弟對我說這種話,已經夠倒楣了,竟然還讓我明白,天兒,你真的以為你就是神嗎?所有人必須都要滿足你的心願,不想滿足的,你寧肯冒天大的險也要讓別人滿足你,如果你只是這樣一個自私冷酷的人,那算我看錯了你,但想讓我就這樣屈服,辦不到。」
「辦不到也要辦到。」高天要抓狂了,短短的一陣功夫,這個皇兄已經表現了淡然,凄涼,白癡,正義這四個嘴臉,再任由他發展下去,高天真的不知道他還會發展出多少面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哪一面都是自己不願意見到的。
他如同惡狼般一下子就撲到高歌身前,不由分說的抱起他就抛到了那張大床上,然後整個人都壓了上去,一邊撕扯着對方的衣服,一邊氣喘籲籲道:「我不是神這我知道,但最起碼,在此刻,在今夜,我就是你的神,是你再也反抗不了的神。夠了,這些年我受夠了,高歌,我告訴你,我不是喜歡你,我是因為讨厭你,對,我就是讨厭你,讨厭你總在臉上戴着各種各樣的面具,今天晚上,我就要把它們一一的撕碎,我要看清楚面具下真正的你,到底是什麽樣子。」
随着最後一個字吼出來,高歌身上最後的一件中衣也被剝下,在終于意識到兩人的力量相差懸殊後,高歌毫不猶豫的選擇退讓,他艱難的抓住那只在自己肌膚上游走撫摸的手,艱難的擠出一個讨好笑容:「天……天兒,等……等一下,不是說要……要賞月嗎?你看,現在月亮應該都升起來了,我們……我聽說你的後山上有個亭子,風景還是不錯的。」
「啊……」高天一口狠狠咬上了高歌的頸項,粗暴的啃噬了一番後,才擡頭紅着眼睛道:「沒錯,是賞月,你躺得這個位置很好,一眼就可以看到窗外的明月,你放心,我知道你還是個雛兒,什麽都不會,一切只要我自己來就好,你就專心的賞你的月吧。」話音落下,高歌的褲子也被褪了下來,露出光滑潔白,修長勻稱的一雙腿。
整個人都變得一絲不挂,這事實讓高歌惱怒,但他卻無法反抗已經基本上和野獸同化了的弟弟,眼看着他也在自己面前褪去了所有衣物,強壯的,似乎蘊含着洶湧力量的古銅色身軀,君臨天下的霸主氣概,無不驕傲的向他訴說着眼前這個男人的強大和不容反抗的王者之風。
那經過了無數場戰鬥的身體就如同百煉鋼鐵般強橫,高歌一拳打上去,高天似乎連感覺都沒有,只是尋找着他胸前的紅櫻挑逗玩弄。
高歌羞憤欲死,他很想拼命的叫着「我是你哥哥」這之類的話來提醒眼前人,提醒他到底是在做什麽,但他十分的清楚,這種掙紮慘叫只能激發出身上這個混蛋更激烈的獸性而已。他努力的思索着該換一種什麽方式讓那個似乎失去理智的家夥回到現實中來,最後腦海中靈光一閃:有了。
「高天,你還知道你是我的什麽人嗎?」高歌悲憤的問,是的,既然陳述句已經沒用,或許疑問句可以讓他清醒,他由衷的這些希望着。
而高天的回答也的确沒有讓他失望,他很冷靜的一邊撥弄着那顆已經挺立起來的小小茱萸,一邊冷笑道:「我當然知道,我是你的弟弟嘛。」
高歌大喜過望,不過緊接着高天的下一句就來了:「同時,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你的男人,換句話說,你是我的哥哥,但也是我的……妻子。」他似乎已經不耐煩了,整個人都趴下來,湊近高歌的耳邊:「所以你最好認命,不然就不是我的妻,而是我的妾了,你知道,我對妾一般是很不看重的。」
「我要你去死。」高歌氣昏了頭,一把将高天推開,或許是對方沒有防備,竟然真被他推了下去。不過他的驚喜沒有持續超過半秒的時間,對方一下子就翻了上來,重新把他壓住,不但如此,還使勁兒掰起他的雙腿向兩邊分開。
「天……天兒……啊……好痛……」密處有一根東西擠了進去,讓高歌忍不住痛呼出聲,他本能的求饒,至于這樣做是不是會引發弟弟更大的獸性,他已經無暇思考了,雙腿胡亂的踢蹬着,保養得宜的皮膚滑滑嫩嫩的,蹭在高天的身上,好不舒服。
「你……你這個混蛋,快拔走了,這麽粗大,我……我受不了……天兒……我是……嗚嗚嗚……我是你哥哥啊。」高歌又哭又叫,身子擡起又落下,宛如一條離開水不住撲騰的魚,而高天則惡狠狠的在他雪白的臀瓣上掐了一下,然後翻起了白眼。
「你看清楚了,那不是我的『東西』,只是一根手指而已。」高天揪起高歌的頭發,将他的身子彎折,讓他親眼看到進蜜穴的手指:「如果我的家夥才這麽細短,我還有什麽臉做男人。」他放下高歌:「很好嘛,雖然你的武功平平,但肌膚的彈性和身體的柔韌度還真是令我滿意啊。」
高歌可憐兮兮的看着高天:「天兒……我……我會死的,如果你……你真的用那個進去,我真的……會死掉的……」大眼睛因為恐懼而蒙上了一層薄霧,看起來既楚楚可憐,又有一股說不出的妩媚滋味。
高天的欲火「騰」一下蹿起了幾丈高,牙縫裏惡狠狠的擠出兩個字:「妖精。」然後他猛然将高歌翻了過來,探身從床邊桌上拿過來一個羊脂玉瓶,撥開身下人兒的兩片臀瓣,又用手指撐開小孔,将裏面的油脂狀東西緩緩倒了進去,一邊惡狠狠的說道:「死就死吧,反正你早就做好了準備不是嗎?」
「啊……」高歌如同被煎的魚般猛然哀叫一聲,他想掙紮着擡起身子,可高天的力量太大,他掙脫不開,蜜穴處緩緩滴進的油脂沿着甬道迅速的浸潤了腸壁,他可以感覺到那股冰涼粘膩的如同蛇一般的觸感,拼命的扭動着身子,他高聲叫着反抗:「我不要這麽死,我……我寧願被車裂……被五馬分屍……被淩遲……啊……」
碩大的兇器一下子擠進了滑潤的小穴中,在這一刻,巨大的滿足感将高天的整個身心都包圍了起來,他終于可與和這個影響了自己幾年的皇兄連為一體了,他終于得到了這個男人的初夜。俯下身子,他在慘叫的快斷氣的高歌耳邊道:「行啊,我讓你把這些滋味通通體會一遍。好了,不要叫了,省點力氣吧,等一下還有更難受的呢。」
怎麽可能還有更難受的。高歌不相信,他現在就已經生不如死了:「嗚嗚嗚,天兒,我簽讓位诏書好不好?我讓你正大光明的做皇帝,你……你快拔出去……」高歌胡亂的說着,到底說了些什麽他已經不清楚了,巨大的痛楚擊垮了他的理智,要知道,他雖然樂觀,可從來就不是什麽堅強的人。
身後的東西果然緩緩的退了出去,高歌大喜,以為自己的利誘奏效,正想再鄭重承諾一番,不讓高天起疑心,下一刻,那根緩緩退出去的木樁忽然又猛地鑽了進來,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貫穿了他,痛的他發出更大的慘叫不說,強行擡起的頭更是一陣暈眩。
耳邊又傳來高天惡魔般的笑聲:「光明正大或逼宮篡位對我來說,沒有什麽區別,反正最終我都會登上皇位。」他的身子再用力一挺,大蟒蛇盡根而入。接着精猛的身軀狠狠幾下律動,立刻将高歌的大罵聲給搖碎了,雪白勻稱的身體在狂暴的抽插下起伏搖擺着,伴着那不成調子的凄慘呻吟。
高歌這一輩子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遭這麽大的罪,他無比的懷念一個時辰前還托在自己手中的那杯毒酒,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對天兒還抱有什麽希望,嗚嗚嗚,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弟弟,他是魔鬼,是地獄裏的魔鬼爬了出來,不然為什麽會讓自己處于這樣生死兩難的煎熬之中,嗚嗚嗚,他真的要痛死了。
這場激烈的運動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在此過程中,高歌痛昏過去,然後又痛醒過來,他的意識最終渙散,抓緊了床單的雙手也茫然的松開了。眼神沒有焦距的看着前方,對于不斷變更着的花樣和姿勢,再也沒有餘力反抗,連兩片鮮豔欲滴的紅唇,都被啃咬的腫了起來,胸膛上兩顆紅櫻的命運更是凄慘,一直到腫脹的時候,還是被一只惡意的大手掐弄虐玩着。
高天終于得到了渴望幾年的人,在性事方面本就天賦異禀的他,那精力絕對不是「恐怖」二字可以形容的,一股股濃精被射入滑潤溫暖的甬道中,以至于後來他每插入一次,便會擠出一股白濁的粘液,高歌的大腿上,小腹上,臀瓣上,到處都是幹涸的污跡,屋子中散發着濃濃的麝香氣息。
當高歌終于再一次陷入昏迷當中并且幸運的不再醒來時,高天也感到了筋疲力盡,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現象,沒辦法,高歌太美味了,他一個沒控制住,吃的過猛,結果便導致了自己現在的下場。
抱起高歌,這才發現自己在向來優雅溫和的哥哥身上犯下了怎樣的暴行。高天擔心的翻起對方的眼皮,發現瞳孔沒有擴大的跡象,應該只是陷入昏睡了,他松了口氣,暗道還好,不然可真的要遭天打雷劈了,竟然做這種事把他做到死。
他又從床邊桌上拿起一個玉瓶,然後抱着高歌來到屋後面的一個大溫泉中,兩人就那麽相擁着享受溫泉的溫度,當然,這絕對是因為其中一方還在昏迷中,否則氣氛絕不會如此的溫馨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