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辛年這幾個月幾乎沒睡過一天好覺,人累瘦了一大圈,下巴都變尖了,愈發顯得高挑伶仃。但到向祺鑫的懷裏,他又變回了那只被哄着的小狗崽崽。
辛年在車上就睡得人事不省,全然不知道向祺鑫把目的地定位在哪裏。等他睡過一個下午,在傍晚時分睜開眼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
他扭頭看了一圈,屋子是灰白極簡風,書架上擺着幾本大學教科書、體育雜志,還有占據半壁江山的備戰高考題冊,旁邊立着一個透明的大櫃子,滿滿當當擺着獎杯獎牌和證書。十幾副用舊了的泳鏡從小到大擺成一排,像戰利品,也像某種紀念。
簡直向祺鑫的不能再向祺鑫。
辛年抿着嘴笑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向祺鑫見他醒了,走到床邊俯身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對他說:“餓了麽?下樓吃晚飯,我媽親自炖了排骨湯。”
“啊?你爸媽在?”辛年懵了一下,後知後覺地想到自己睡醒了就躺在床上,那肯定是向祺鑫把他抱上來的,他爸媽在家,豈不是全都看見了?
向祺鑫好笑地扒拉扒拉他亂成鳥窩的頭發:“害羞什麽,酒店都住過了。”
辛年一想也對,向祺鑫爸媽早就知道他倆的事了,連開房都是他爸批的,已經社死到底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直到坐上餐桌,辛年才意識到兩分鐘前的自己有多天真。
“來來來,多吃點兒別客氣,是叫辛年對吧?”向媽媽笑眯眯地說,“長得真可愛,祺鑫你上哪兒找的這麽好的小男朋友,真有眼光!”
辛年被誇得很不好意思,臉都紅了,結果向媽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激動道:“哎呀,這小臉兒紅得,跟櫻桃似的,皮膚真好,平時用護膚品嗎?阿姨回頭送你一套怎麽樣?”
“不用了不用了阿姨,我不習慣用護膚品的。”辛年趕緊搖搖頭,上次向祺鑫送的地獄嬌花套裝還塞在衣櫃裏落灰呢,怎麽好再讓向媽媽破費。
向媽媽又追着問:“那阿姨給你買衣服鞋子?你喜歡什麽,阿姨都給你買!”
辛年實在是招架不住,把求救的目光投給向祺鑫,後者看夠了熱鬧,這才好整以暇開口道:“媽你別這麽熱情,吓着年年了。”
“你媽這不是太高興了嘛。”向爸爸喝着酒爽朗一笑,“說起來,這孩子我看着也喜歡。小辛,要不你當我們幹兒子吧?”
向媽媽往向爸爸肚子上拍了一巴掌:“诶,什麽幹兒子,少給我把關系拉遠了,年年到咱家來不就是親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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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對對,親兒子親兒子。”向爸爸嘿嘿嘿地打了個酒嗝。
“吃飯吧,別幹聊了,看給辛年餓得。”向祺鑫無奈,夾了幾筷子排骨到辛年的碗裏,“我爸媽太上頭了,不用理他們,吃你的。”
“臭小子,怎麽說話呢。”向媽媽笑嗔,又道,“年年多吃點,排骨啊醬牛肉啊都夾去……哦不過辣椒炒肉少吃點,這辣椒太辣。”
向祺鑫先是不明所以:“年年能吃辣的。”
“啧,怎麽那麽沒常識?”向媽媽不滿地打了一下向祺鑫的腦袋,“那啥前後不能吃辣,會發炎的,你也不知道體貼人家。”
辛年一下子被飯粒嗆到,劇烈地咳嗽出聲。
救命,現在去投胎還來得及嗎〒▽〒
吃完晚飯,辛年實在頂不住向祺鑫爸媽的噓寒問暖,溜到向祺鑫房間裏玩起自閉。向祺鑫上樓的時候,他正在微信上回複老師同學的消息。
“和誰聊天呢。”向祺鑫走過來坐在床邊問他。
“楚嘉陽,這個老司機。”辛年紅着臉把手機往向祺鑫懷裏一丢,自己埋進了枕頭裏。後者撿起來看了一眼,赫然是一段非常有顏色的對話。
【家養兔崽汁:你終于回來了啊?太好了,再不回來向哥就要在沉默中變态了】
【新年快樂:……還好吧,怎麽就變态了】
【家養兔崽汁:獨守空房,欲火焚身吶。辛大官人,把你家大娘子甩在一邊兩個多月,也不怕人家憋死】
【新年快樂:你打住,再說咱倆的號就要被網警封了】
【家養兔崽汁:這才哪到哪?上次和李狗蛋玩視頻play也沒封我倆啊】
【新年快樂:………………】
【家養兔崽汁:別害羞呀年年,你們今晚小別勝新婚,不得大戰個三百回合的?快放下矜持,與你的向大娘子做快樂的事情吧!】
“才多久不見,楚嘉陽怎麽野成這樣了?”辛年悶聲悶氣地說。
向祺鑫嘆氣:“人家彎道超車,還樂此不疲地秀恩愛,這些天我在學校吃他們的狗糧都快撐吐了。”
辛年偏過頭,用手指撓撓他的掌心以示安慰,又問他:“剛才阿姨叫你去聊天說了什麽?”
向祺鑫反抓住他的手指,捏他指腹的肉玩:“說等暑假找個時間,陪你去你家幫你把櫃出了,你家人要是不同意,他們就把你打包搶回家。”
辛年翻過身坐起來,淺淺笑着說:“不用,我已經出完了。”
向祺鑫一愣,立刻抓着他的肩前後查看:“你家裏鬧了沒?有沒有打你?”
“沒有,沒動手。”辛年搖搖頭,又說,“我媽還給了我一百萬買房子,讓我把腰板兒挺直了談戀愛。”
向祺鑫默然許久,捧着他的臉說:“小傻子,那是你的私房錢,透給我知道幹嘛?”
“你知道了又能怎麽樣,難不成還賴上我?”辛年反問。
“那可不好說,萬一哪天我家破産了,我就上你家吃軟飯去。”向祺鑫往後一躺,帶着辛年也倒在他身上。
辛年忍不住笑起來,在他嘴上響亮地啵唧一口,說:“好啊,我當然得養你,你可是我奶媽。”
向祺鑫氣得笑出聲,直接把手伸進他衣服下擺捏他側腰。辛年被癢得直躲,兩個人在床上鬧來鬧去,一不小心就蹭出火了。
“我媽剛才其實還說了點事兒。”向祺鑫在他耳邊沉聲道,“你想知道嗎?”
“……什麽?”
“她說,晚上別太過分,”向祺鑫道,“要是把你弄哭了,今年都不給我零花錢了。”
辛年臉色通紅,羞赧得閉上了眼睛。向媽媽也是,楚嘉陽也是,怎麽都催着他倆上高速啊!
雖然他本來就想着那啥啥,但是七大姑八大姨也不必都站在門口催着人洞房吧!
“所以可以嗎?”向祺鑫的手在他腰背處輕緩地流連,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辛年沒聽懂:“什麽……可以?”
“一年沒零花錢也餓不死我,”向祺鑫一字一句地說,“所以我可以把你弄哭嗎?”
辛年癢得心尖也在顫,帶着渾身的燥熱,用親吻代替了回答。
多餘的衣物零落一地,辛年的隐秘之地被緩慢開拓的同時,身前的硬起也被納入濕熱的口腔。他難耐地挺起腰,無法自控地往口腔裏捅得更深。
向祺鑫溫柔又霸道地含吮精神抖擻的小辛年,在它要射的當口,忽然用舌尖抵住鈴口,把辛年釋放的沖動硬生生堵了回去。
“啊——”辛年渾身一抖,被臨到巅峰又跌落的巨大刺激震得腳趾發麻。
“乖,不應期做不舒服,先忍一下。”向祺鑫哄着他,趁機在後面多添了兩根手指。等擴得差不多了,向祺鑫剛要伸手去床頭拿套,卻被辛年拉住,軟着聲音說:“哥,可不可以不戴?”
向祺鑫的呼吸一下子變沉了,隐忍地吞咽了一下道:“你不怕完事兒了鬧肚子?”
“不怕。”辛年勾上他的脖子,眼裏氤氲的水汽像淺淺的清泉,“我好想你,哥,我想要。”
向祺鑫深重地吻了上去,把相隔數月的思念用最原始的欲望緊密地嵌進了他的身體。
辛年的眼淚像小珍珠一樣,在颠簸抽送間從眼角滾落到枕頭上。他抽噎着索吻,不論向祺鑫弄得再兇,他緊抱着向祺鑫的手也不願松開半點。
攀升到頂點時,向祺鑫急促地碾磨幾下,想要抽身退出去。辛年拿小腿纏着他的腰,哽咽着說:“就……在裏面……我想要……”
向祺鑫呼吸錯亂,沒有忍住,一下子洩進了溫軟瑟縮的甬道裏。欲望攢了太久,比腸道溫度低的體液過量沖進身體,爽得辛年打了個冷戰,小辛年又丢了一股,稀裏嘩啦淋在向祺鑫的腹肌上。
向祺鑫仍埋在他身體裏,随意抽紙擦了擦腹間白濁,拎起辛年的一條腿往一邊放,抵在他敏感點上轉了一圈,側躺在了他身後,與他親密無間地抱在了一起。
辛年被這一圈刺激得哼了一聲,穴口縮緊,于是又帶得向祺鑫埋在他身體裏的東西重新硬漲起來。
辛年數不清這晚到底做了幾次,自己的精水稀薄得快變透明了,向祺鑫更喪心病狂地替他捏住小辛年,不讓他釋放,說是洩太多了對身體不好。自己卻不知餮足地把辛年日哭一次又一次,濃稠的精液被堵在辛年肚子裏,随着性器抽送滲出幾滴,粘在兩人貼合的腿根處。
辛年恍惚間低下頭,摸着自己被精液填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喃喃說着什麽。
向祺鑫把腦袋擱在他肩膀上,一邊親他汗濕的側臉一邊問:“在說什麽?”
辛年偏過頭,臉上水痕未幹,動着嘴唇小聲說:“像不像被你……操懷孕了。”
又一陣劇烈的交合,讓辛年說不清話,從喉嚨裏溢出幹啞的哭吟。
向祺鑫扳過他的下巴,親昵地勾纏唇舌,又把一股液體送進他身體深處,忽而帶着調笑的意味,緩緩道:“我不是在操你,我是在奶孩子。”
直到事後在廁所,辛年手腳癱軟地趴在向祺鑫身上,被他按揉着肚子,看乳白色的液體順着大腿跟緩緩流進浴缸的排水口,他才反應過來“奶孩子”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