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的橋段) (4)

……

我看了眼那只桃子,肉嫩多汁的。

“烤桃子就算了,再見。”

說着我風馳電掣的拉着清田就走,靠!竟然黑我頭上了!

……

在人潮裏又轉了一會無果,我覺得今天要不就這樣吧,正想放棄回家,遠處有個人追了過來。

“阿神!你剛才去哪裏了?”清田咧着嘴問道。

“哈,我知道相田彥一的去向了。”阿神的笑容依舊比這個季節還要涼爽好幾度。

“就在那邊。”

朝着阿神手指的方向,是樹林的入口,有幾個學生正在安排人員進去。

“我聽說相田彥一就在裏面呢。”阿神輕撫下頭發笑了笑,“規定只有男女才可以進去的,我沒法進去。”

“所以,你和清田去吧。”

“恩?”我和清田都張着嘴,一時沒想明白。

“好啦,趕快,貌一會就截止了。”

“等下,神君,什麽很快截止了。”來不及沒問清楚,入口的同學就說我們站那裏太礙事,把我和清田塞了進去,還在後面督促讓趕緊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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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吼的我倆就快走了幾步,置身于樹林中了。

……

越往裏走,我覺得越不對勁。

尼瑪樹林裏竟然沒有路燈啊,周圍黑漆漆的呀!

還有樹枝上的蜘蛛網是怎麽一回事啊!

還有,還有樹林裏那一雙雙的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的。

地上有一攤血跡呀。

……

哈……哈哈……

我慘笑的嘴都歪了。

這該不會是什麽探險試膽子活動吧……

感覺小腿上有點轉筋,我的腳步徹底慢下來,往清田身邊靠了靠。

“!”

清田和我的狀況差不多,好像也僵直了。

樹枝張牙舞爪的,樹洞黑慘慘的就像是一張血盆大口。

嗚……

我……最怕這種氛圍了……

自從小時候鬼故事聽多了,我就徹底烙下病根,對這些幽靈、鬼怪什麽的抗性為負數……(參考20章)

草叢裏,傳來剪刀一張一合的聲音,我汗毛根都豎起來了,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體幾乎要和清田擠成一團。

越來越近,幽怨的哭泣聲。

“啊—————————————————”

理智越來越遠,我好像聽到了腦子崩的一聲。

後記:

“你這裏有什麽?”宮城對着扇着扇子燒烤的同學問道。

“除了烤水果……”

“……”宮城黑線看着他,心裏琢磨着,得是什麽人,無聊到會去吃烤水果呢……

拿着烤物,宮城興高采烈的跑向彩子,中途被一個紅頭發的截獲了,搶了就跑,一邊跑一邊還喊着:“晴子你要不要吃這個!”

“櫻木花道你這個家夥啊!”宮城欲追上去,被彩子叫住了。

“好啦,難得大家一起出來。”彩子撩了下頭發。

“少個人總感覺沒那麽熱鬧了嘛,是吧,三井學長。”

三井眼皮咯噔了下,沒有回答,自己走到一旁。

“哎呀,桃子下學後就不見了,我怎麽也找不到她。”浦島一一嘟着嘴抱怨着。

“總覺得沒有桃子在好像生活就太平靜了呢。”

樹林裏的枝葉沙沙作響,幾只受驚的鳥從樹叢中驚慌飛散。

女子凄慘的尖叫音波肆意。

“嘶~~~~”聲音太尖了,宮城皺了下眉頭,回味了下對彩子他們說。

“剛才的尖叫,好像有點像桃子吧。”

“我也覺得很像呢。”其他人點點頭。

“三井學長覺得呢?”

“诶?”

“三井學長呢!?”

作者有話要說:麽麽麽,大家周末愉快!

更新了啊~~感謝支持版權的親們留言~鞠躬

于是這章算是清田主場了吧,阿神煽風點火撮合他們真是用心良苦,烤桃子神馬的,桃子你被黑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咳咳,三哥你是要加入亂戰了嗎~~onz

我下章會撤回正題的,我保證!

61桃子與桃胡

小柳桃子的神智在一聲凄慘的叫聲後就崩潰了,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無意識的,事後,她說她什麽也想不起來,唯一有點印象就是磕的有點疼。

******

“嗚嗚……”

桃子死死的黏在清田信長的小臂上,全力纏着他的臂彎,腦門緊緊的貼着他的肱二頭肌,身體貼過去,臉微微低垂着,頭發搭在他的肩膀上。

“嗚嗚嗚嗚嗚。”

小小的肩膀在顫抖着,鼻腔裏發出粘膩的‘嗚嗚’聲。

清田僵直着身體不敢輕舉妄動,莫名覺得桃子發出的“嗚嗚”聲有點像他家狗狗撒嬌時候的叫聲,一條腿往後搓了搓,清田重新踩穩重心,上體支撐住桃子,兩鬓感到溫熱,順着發帶的縫隙已經開始淌汗了。

此刻清田受到的驚吓完全不小于桃子,其實在入口的時候,清田就已經知道,這是神奈川陵南高校歷年的保留項目——試膽大會。

雖然沒有來過,但這個活動在學校間還是很出名的,他見桃子進去的時候還是泰然自若,真心以為她是知道活動的性質,結果沒想到才剛進去一會,小柳桃子就吓得魂飛魄散了。清田本來對神鬼幽靈沒什麽感覺,甚至覺得那些扮鬼的學生有夠傻的,倒是被小柳桃子的一驚一乍搞得很窘迫,而且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撲過來摟住他……

……

清田偷看了眼站在旁邊的桃子,這幾年她好像沒怎麽長大,還是那麽嬌小……倒是自己好像長高了。

胳膊保持着一個姿勢有點麻,清田想挪動下,可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桃子在不停的發抖,周圍的景物很是暗淡,樹木像一把大傘遮住月光,只有縫隙間幾縷微弱的光線灑落,稍稍的側下頭,清田看見一團黑發,貌似是桃子的頭頂,能勉強看出她的發旋,那個發旋看上去很可愛。

臉上的燒熱感倍增,清田有點粗魯的把發帶拽下來,他覺得這樣也許能讓血液流通的更順暢些,可惜血液依舊都阻塞在面部了。

“……”

“嗚嗚嗚……”

桃子又發出類似于狗狗撒嬌的聲音,清田聽到這個聲音就好囧,他家狗狗每次發出這樣的聲音,他都會上去好好的揉捏一下,把臉揉扁捏圓,現在習慣成自然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桃子的臉……

停在半空中,清田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幹傻事,慌忙收回手,緊張的頭上的毛兒都炸開了,心裏為自己辯駁着:都是因為小柳桃子楚楚可憐的聲音才讓他産生錯覺的!簡直就和剛才折磨他的那個桃子判若兩人!真是個沒神經的家夥!

可就是這個沒神經的桃子曾經鼓勵他去報考海南。

“只與王者為伍,好樣的,信長!”(注:出自第19章)

這句只有單純認可和支持的話語,讓國中的清田有一種可以放手去幹的動力,一直持續到現在。

……

“桃、桃子……”清田的語序已經癱瘓了。

“嗚嗚嗚嗚……”

清田又有了要去捏臉的沖動,為了打消這個奇怪的條件反射,他推了推桃子的肩膀,故作常态的說道。

“桃子,喂喂!”

“你快清醒點!”

喊了幾句還是有點用的,桃子抖的沒那麽厲害了,摟的也沒那麽緊了,就是還保持低頭的狀态,好像很怕的樣子。

……

“親愛的,我好怕啊!”一個女生嬌滴滴的摟着男朋友從清田和桃子身邊走過,然後撇了清田一眼。

“我會一直保護的你!”男生也不含糊,馬上表态。

“你可不能像只猴子一樣的兇我噢,我會哭出來的。”

“我怎麽可能那麽沒人性!”

随着聲音越來越遠……

清田咽下了太多的黃連……先是被人暗指為猴子,又被人說做沒人性,最後還說他大聲說話沒風度不是真大丈夫……

連空氣中好像都彌漫着苦味了。

“我……”桃子沉寂了很久終于出聲,頭頂的發旋依舊很可愛,慢慢的擡起頭,月光下,桃子的瞳孔渙散眼神迷離,好像還盈潤着淚花。

“我……實在忍不住了……”

這聲音就好似黃油加上奶油,膩到一起了。

……

!!

清田張目結舌的看傻了也聽楞了,他以他活了16年的認知分析這句好像成年人世界裏才會出現的話,裏面蘊含了太多的意思了,到底是哪一種呢!

“桃子……你……我……”

……

突然嬌花攻略!桃子一飛沖天,像炮彈一樣的崩了出去,手舞足蹈的徹底抓狂了,往樹林的深處跑去,留下犀利又悠長的嘯叫……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從小鳥依人一秒變神經病附體,清田回過勁來,原來是這麽個【我實在忍不住了】!瞬間桃子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裏。

低頭看下手上,連發帶也被桃子抓走了……

*******

三井壽辨別出慘叫是來自小柳桃子,那誇張程度堪比送上斷頭臺,三井即無奈又有點着急,不知道桃子那貨出了什麽狀況。

比起樹林的大道,三井是急急忙忙的走了野路,再加上天黑,在他穿過草叢和一些低矮植物的時候,不小心被刺破了小臂,唉,三井嘆口氣,桃子沒找到,倒是自己先受傷了。

黑燈瞎火的,三井也不确定現在走的路線對不對,而且看四周的植物長得都差不多,桃子到底在哪個位置?

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撲通。

就在三井不知道從哪裏下手開始找的時候,有人在前方躺倒了。

小柳桃子燃盡最後的能量從草叢裏一躍而起,拍在地上吓暈了。

……

看着桃子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三井覺得他的世界觀都因為桃子的介入而在不斷的崩塌,這個世界越來越不像他所認知的世界了。

趕緊奔過去,三井把桃子翻了個兒,這家夥現在緊閉着雙眸,眉頭緊鎖,就好像在做着噩夢,嘴半張半閉着像是在求救。

“桃子!”

三井一邊呼喊他,一邊小心的搖晃着她的肩膀。

“桃子,醒醒。”

見桃子還是沒反應,三井搞不清狀況,覺得還是去醫院吧。

突然桃子雙臂振起,一把抱住三井:“好多怨靈啊啊啊啊!!”

……

被突然熊抱,三井倒像是被惡鬼纏身了是的,汗毛在夜晚中綻放。

“那都是假的!桃子放開,咳咳!!”

死命的箍緊三井的脖子,如果桃子是個壯漢的話,三井早就斷氣了。

“大白臉在看我啊啊啊!!”

桃子的瞳孔黑洞洞,瞪得很大,瞳仁圓圓的充斥在眼眶間,呆呆的有點吓人。

“咳……咳咳……那人扮的。” 三井的喉嚨被桃子的胳膊肘緊緊纏着,越來越喘不上氣兒,勉強伸手在她眼前晃晃,發現她毫無反應。

“桃子啊!”再次朝着她大聲的喊着。

……

桃子安靜下來了,就像是斷線的木偶一樣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毛發好像也暗無光澤,衣領滑到肩膀的一邊,露出一點點的玉肩。

三井想不明白啊,之前以小柳桃子的尿性,怎麽也應該是個重口味吧,結果竟然是個慫人,而且好像膽子都有低于全國女生平均值的趨勢……

“桃子?”

“我看到一個大白臉……大白臉叫出我的名字了種田女帝,步步聚財ing。”桃子虛弱的敘述着。

“啊?”完全聽不懂,三井詫異了,“什麽大白臉?什麽叫出你的名字?”

“別丢下我,這裏好黑啊~~~”朝着三井猛撲過去,貼緊在他的身上,三井想起崛田德男說過‘和女生一起看恐怖片是他的畢生夢想’,現在看來這事兒一點也不好玩,因為一旦女方吓的情緒失控,男生要承受看恐怖片之外更高層面的刺激,身心壓力太大了。

“你貼的太近了,我沒法活動了。”

“他要追過來了!”桃子把頭埋在三井的胸口處。

遠處草叢裏的發出踩踏的聲響,腳步越來越近,枝葉折斷的聲音逐漸清晰。

三井屏住呼吸,就是這個家夥吓壞了桃子吧,不由得攥緊拳頭。

草叢裏探出一張大白臉,慘白慘白的,一看就是着急上工匆匆忙忙用粉筆末兒糊上的,臉上一塊一塊的白斑,手裏還捧着個記事本,另一只手按着自動鉛筆……

三井肩膀塌下去,這種程度的扮鬼,只能算是搞笑吧。

搞笑都能把桃子吓成這樣……

三井看見桃子還沉浸在恐懼中,又刷新了她的膽小下限。

“你是,湘北的三井學長?”

扮鬼的學生拍拍身上的粉筆末兒,眼神放光的湊過去。

“三井學長膽子很大,完全沒有被我吓到。”自言自語的,這個白臉鬼把這些情報記錄在本子上,然後視線移到小柳桃子的身上,繼續往本子上記錄着,“小柳學姐膽子很小,幾乎被吓死了。”

三井看着這只劣質扮鬼的coser在面前記着筆記,可惜那個時代沒有合适的形容詞,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真心蛋疼。

那個扮鬼男生合起本子畢恭畢敬的朝向三井,鞠躬道:“失禮了,三井學長,我是陵南籃球部的相田彥一。”

……

三井還沒來得及表态,就覺得靠在身上的小柳桃子頓時翻過身,神态正常的說着。

“彥一!我可找到你了!”

……

剛剛明明被吓個半死,一知道對方身份弱暴了,馬上就恢複常态!?這轉變,就好像是對相田彥一本體存在價值的否定一樣……

真是越來越不了解小柳桃子的腦內構成了,瞬間三井覺得,桃子的腦子也許真的只有一顆桃胡吧。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

麽麽~~大家周末過得如何呢?灑家周末去面基了,感覺良好^_^

為支持版權的親們喝彩!感謝大家的支持!

信長和三哥的主場交換,上吧!進擊的三井壽,三哥威武1米84!!

帶“特別企劃”字樣的都是第三人稱來寫的噢,桃子現在是意識不清的狀态~~

62小柳大雄的秘密

在我的意識一片混沌的時候,聽見有人說‘這大白臉是相田彥一扮演的’,一剎那我的天空都亮了。

眼前的景物逐漸明朗,仔細看過去,自打知道了這個拿着小本本的家夥是相田彥一之後,我覺得那白粉塗的臉簡直可笑至極,還有那人畜無害的眼神,這coser實在太不敬業了!

剛才該不會就是被這個山寨貨吓沒魂了吧……

我趕緊往周圍看了看,剛被吓的屁滾尿流的樣子沒什麽人看見吧,緊張兮兮的環顧了一周,發現只有一位圍觀的群衆,這下就放心了,只需要殺一個人滅口,只是這張臉有點面熟。

……

“诶?!三、三、三、三、三井學長?!”

我剛要站起來,腳下一滑又一屁股坐下了。

“你什麽時候在的!?”

比起我誇張的大驚小怪,三井沒什麽力氣的搖搖頭,靠在樹上回答道:“我在這裏很久了。”

“對,是三井學長及時制止住了小柳學姐。”

相田彥一抓了抓頭發,感嘆道:“剛才我們扮鬼的幾個同學都拉不住小柳學姐呢。”

“……”

還有臉說!?就是你們這些妖魔鬼怪一窩蜂的撲向我,才吓得我才差點瘋了的!

看向靠在樹上的三井,他看我的樣子就像是在觀摩一場瘟疫……

一口惡氣頂到腦門處,我朝着相田彥一的頭一掌削過去,嘴裏憤憤的:“都是你這個家夥!我就是找你才被卷進來的!”

不等這貨抱頭逃竄,我将他拉到面前,不耐煩的問道:“還記得我委托你的事情嗎?”

“記、記得。”彥一往後怔了怔驚恐的看着我。

我半信半疑的眯起眼睛,連我這個委托人都差點忘記了,這個家夥竟然還挺上心?

“學姐放心啦特工邪妃。”彥一打開小本本,頗有自信的說,“對于拜托過我的事情,都有清清楚楚的記得噢~”

“我有調查過小柳大雄先生的事情。”

我很滿意的點點頭,聽見身後的有腳步聲,側過頭發現是三井學長也湊過來了,他疑惑的看着我和彥一。

彥一神神秘秘的翻開小本本,一本正經的說道:“據我調查,小柳大雄是你的親生父親。”

……

“廢話!”

這個臭小子,我恨不得活埋了他!

“等等,還有還有!”彥一捂着頭,“小柳大雄先生高中的時候是我們田岡教練的前輩。”

“噢。”這情報還有點意思。

“之後一直活躍于籃球界,中年的時候先後在高校和大學執教。”

這料貌似還挺足呀。

*********

相田彥一口中所描述的小柳大雄,感覺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遠在天涯,當過幾年高中籃球隊的教練,之後特邀去大學執教,還有過出國研讨的經歷,後來據說是因為妻女的病情原因,突然辭掉了所有工作,淡出籃球界。

說着,相田彥一瞄了我一眼,然後有點怯怯的開口:“小柳先生之前的投資好像也虧本了,所以……。”

“恩恩。”我表示并不介意。

其實這些情報和我預料的差不多,至少證明小柳大雄以前确實是混籃球圈的,只是我真的沒敢确定他以前會是個教練,就他那忽好忽壞的智商,這不是誤人子弟嗎?至于投資失敗什麽的,之前小柳大雄确實去銀行處理過一些事情。

見我一直忙着消化吸收這些信息,相田彥一有點疑惑的眨巴着眼睛,小心問道。

“那個,我聽說,小柳學姐是失憶了?”

“恩。”想來想去,與其過多的解釋,還是繼續說自己失憶吧。

“噢,難怪不知道呢……”

不知為什麽我覺得彥一好像心事重重的把話咽了回去,本子壓在胸前。

“怎麽了?”我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啊,沒事,沒事啦。”

雖然彥一的這些情報還比較靠譜,但是有些關鍵問題他沒說。

“那為什麽大雄老爸會徹底脫離籃球圈呢?”這是我不太明白的地方,現在他的樣子像是在有意回避以前的事情。

彥一有點僵直的抓了抓頭發,勉強笑笑:“這個我也不清楚了。”

頭發越抓越亂,眼睛不自然的飄向兩邊,為什麽我總覺得這個家夥好像隐瞞了什麽。

“你隐瞞了。”

“啊!?沒啦,沒啦!”被我一咋,相田彥一馬上開始犯起口吃,實在有點可疑。

我探過身子準備再強行逼供,結果彥一閃身鑽到三井的身後,我直挺挺的撲過去,卻撞在三井的面前……

三井的胸口硬邦邦的……

眼前有點發黑,精神好像又恍惚了,趁着我發愣,那小子一溜煙的就跑沒了,消失在黑漆漆的暮色中娛樂圈養成記。

“啊……抱歉。”

我有點尴尬的從三井的胸口處彈開,往後退了兩步。

“……”

三井不太自在的拽了拽上衣,扭過身看向相田彥一跑走的方向。

看着前方一片漆黑,我無語了,只能認慫的說了句:“算了……下次再說吧。”

**********

“你确定這條路是對的吧。”我這一路上就在倒騰這句話。

“我确定。”

“你确定前面什麽也沒有吧。”

“我确定。”

“你确定不會把我留下一個人跑了吧。”

“我确……你、你松開一點啦,我走不了路了。”

等我發覺的時候,自己已經像是寄生物般頑固的吸附在三井的身上。

三井為了配合着我詭異的寄生姿勢,半個身體都陷入偏癱的狀态,遠處看上去,我與三井詭異的組合造型就像某部生化電影。

挨的太近還是有點尴尬,我剛要從他身上爬下來,就聽到遠處的樹林裏播放了一陣怪笑,瞬間我不顧一切的蹿起來,差點爬到三井的肩膀上。

“喂!你!”

三井被我撞的兩條腿交叉倒騰好好幾步才站穩,萬幸我的理智還在,就是腳底有點發硬,我覺得很奇怪,一般被吓到不都是腳底發軟嗎?為毛我覺得那麽硬呢?一低頭,我靠,一只鞋子跑沒了……

無奈周圍的地面不平整,路面又黑,不得不放慢速度了。

“三井學長,走慢點……”

上身有點打晃,三井也看出我現在走路一瘸一拐的。

“你……的鞋子呢?”他驚詫的問道。

“丢了……”

瞬間三井的臉色可以隐匿在黑暗中了。

“那就走慢點吧。”只有嘴角再抽搐的人,才能發出此刻三井壽的聲音吧。

……

我倆緩緩前行,經過一段枝繁葉茂的地方,環境非常幽暗,周圍只有悠長的蟲叫聲。

“三井學長。”我拉了下他的衣角,“我……。”

感覺衣角的一邊僵直了下,三井機械的扭過頭。

“……又怎麽了。”

我整個人都朝着他蹦過去,熱烈的挽住胳膊,感到他手臂上的筋在跳動着,越來越有抽筋的趨勢。

朝着三井石化的面龐,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細聲細語道星河貴族。

“三井哥哥。”

确定三井的胳膊已經在抽筋了。

“我腳紮了……”

“……”

“……”

不知道剛才踩到了什麽,腳底板一定是紮破了,所以我趕緊抓住三井的胳膊把腳擡起來。

學長就是學長,他已經能很淡然的面對現實了,只是沉默了一下下就開口。

“包一下吧。”說着三井就開始翻自己的身上找能做包紮的布料。

可能是我武俠電影看多了,有點擔心三井壽會不會撕爛自己的阿迪達斯衣服,電視裏都是那麽演的,慌忙出手阻止道。

“這裏有條布。”

我舉起了剛才從清田那裏順來的發帶,三井也沒看清楚,奪過來就蹲下去。

……

蹲了良久後,三井放棄的把發帶塞回給我:“算了,你還是自己纏吧。”

看着發帶上清楚的印着“耐克”的對勾,我舍不得了,擺擺手回複道:“沒事,就這樣吧。”

“你還走得了嗎?”

我踩了下地面評估下:“看來只能蹦了。”

“我背你吧。”

……

雙腳離地的感覺挺奇妙,我繼續像寄生物一樣伏在三井的後背上,由他背着我返回到校園祭現場,以我的膽識又不敢沿着原路返回,所以我們繞開小樹林,從外圍走回去。

雙手搭在三井的肩膀上,我現在處于和他一樣的高度,從他的後脖頸處看向遠處,會有一種【原來他是在這個高度看世界】的感覺,好像會比我看的更遠吧,有點羨慕高個子人的特權。

記得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很小的時候,因為感冒發燒,由父親背着趕往醫院,我記得在父親的肩膀上,我可以看到遠處的醫院紅十字的标記在閃爍,父親鼓勵我‘看到了嗎,就是那裏,很快就到了’。

在父親的肩膀上确實看到了,也看到了更遠。

但是僅此一次。

……

“你在幹嗎?”直視前方,一直沉默不語的三井開口問道。

“沒什麽,想點事情。”

“噢。”

“三井學長累不累啊。”

“沒事。”

忍不住,我突然想開個玩笑。

“我在想,如果大雄老爸突然出現,會怎麽樣?”

“……”

一提小柳大雄,突然我覺得整個身體都下沉了,三井瞬間軟了下。

“三井學長穩住!大雄老爸最近貌似有點事情,我想他不會像上次那樣突然出現了!”

“上次啊……”三井嘟囔着,我在他後面聽不清楚,便往前竄了竄,伸長脖子探過身子,“三井學長,你自言自語說什麽呢?”

“喂!你別亂動啊!”

因為伏在他的後背上,探過身子的時候不太好控制重心,三井側頭說話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杵到他臉前。

臉上好像接住三井滑下的汗珠,他呼出的哈氣蒙上我的眼睛,感覺視網膜上好像都水汽蒙蒙的。

好像有點犯規了……

我現在維持着前探的姿勢,怕失去重心栽下去不敢亂動,三井側着頭就在我面前也凝固不動。

思路全線癱瘓了,只有心跳在亂響,我已經辨別不出來是誰的心跳。三井的頭好像往後仰了一點,我也鬼使神差的臉偏向另外一邊,我倆的鼻子都處于交錯開的位置。

如果是三井的話,那……

……

“咣啷!”

金屬殼撞擊的聲音有點刺耳,覺得三井胳膊一抖,我手一松就摔在地上。

“桃子!”

“好疼!”

我們朝着聲響地方找過去,異口同聲的大叫。

“是你!?”

剛才制造出聲響的人尴尬的苦笑着,眼睛眯成長條,眉毛耷拉着。

“明明我已經很小心的準備離開了……”

“還是發出聲了。”

“真是傷腦筋啊。”

說着搓了搓脖子後面的發際線,把魚竿甩到身後,略帶歉意的朝我們招手。

“抱歉了兩位。”

我也看清楚了這個人,此人正扛着魚竿,拎着小桶修仙完回來……

是仙道彰……

比起仙道君的坦然目擊真誠面對,我有了種打碎的牙往肚子裏咽的悲催感,明顯三井對于打碎牙什麽的經驗豐富,他完全沒有回應仙道,拉着我溜溜的走了,仿佛仙道的出現就是海市蜃樓一樣

——讓人幻滅。

後記:

“走的好快呀。”仙道眨了眨眼睛,朝着遠處說了句。

“好了,信長兄,他們都走遠了。”

“你也出來吧。”

清田從樹後面探出來,悶悶的揣着口袋繞開仙道。

“過幾天就是和湘北的比賽了吧。”仙道把他的小鐵桶重新撿起來。

清田這次沒有像以往那樣鼓吹海南,或者挑釁仙道,只是回了句。

“噢。”

“湘北,比賽上見!”

63王的盛宴

只有不曾擁有的東西,人才能真正做到不去懷念吧。

我很喜歡這個世界,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重生的體驗,在這裏我感到幸福。

無論是浦島妹子,櫻木花道,還是三井學長,他們的身上都有着絕無僅有的閃閃發光的寶貝,青澀又耀眼,讓我也不禁想再從自己的內心中找一找,我的專屬寶物。

很慶幸,在我不斷尋找和探索的過程中,有人一直在盡心盡力的照顧着我,那個人就是這個世界的父親——小柳大雄。

雖然對他今世的記憶完全沒有,但打從我在這個世界生活開始,他對小柳桃子的照顧是傾盡全力的,可以感覺到他一直是帶着去世妻子的那份親情,在努力的生活着。

人生就那麽幾十年,我卻能有兩種生活經歷,同是父親的角色,卻是兩種不同的狀态。

前世的父親,我活着的時候幾乎都是以他為榜樣的,可惜時間久了,我只能說他是個別人眼裏挺了不起的家夥。我好羨慕小孩子的思維,因為他們可以單純的界定好與壞,可誰又能阻止的了長大的進程,我越來越發現好與壞的評價是非常複雜的,父親大人可以在工作上花費大量的時間去造福別人,卻留給我和母親少的可憐的時間,從我的視角看,這簡直糟透了大煉寶。

母親去世的時候,直到會議結束我才撥通他的電話,在聽筒的一邊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看着母親逐漸冷去的屍體,恐怕說什麽都沒用了。

父親依舊是那個父親,只是我再也不想成為像他那樣的人了。

******

“我靠,晚了,晚了!”

我從屋子裏沖出來,昨晚混混沌沌的想了很多,早上鬧鐘又叫不起來我,導致誤了大事!

今天是湘北對戰海南的四強比賽,向王者挑戰這一生死攸關的大日子,據木暮學長描述,這是所有熱愛籃球少年們的執念,是大家驗證自己實力的一次機會,當然也是我校籃球部目前的最好成績。

就在昨天,籃球部為了準備比賽,采取了封閉式訓練,謝絕參觀,我和浦島妹子正趕上被老師叫去辦點事情,急急忙忙的往辦公室趕,就在走廊間,我看到三井學長正從老師辦公室裏出來,雙方匆忙經過,擦肩而過間,三井學長突然丢過來一句。

“明天9點30分,別晚了。”

聽完我愣了下,停下腳步,朝着三井經過的背影喊道。

“好的!一定去!”

……

……

回想起當時那【絕對沒問題,至少也會提前半個小時入場。】的樣子,我擡頭看了看表,都九點10分了,肯定要遲到了,唉,想到三井學長特意告知我時間,羞愧的臉上都要冒出血了,我需要坐下冷靜下……

于是我在沙發上冷靜了一會,9點20的時候果斷掀翻了桌子,卧槽都這個時間了,還冷靜個屁啊!一個翻身沖進廁所,回想起來,貌似還沒有刷牙洗臉。

終于在快9點40的時候,我洗漱完畢,飛快的踏上鞋子,正在往門外鑽的時候,小柳大雄也剛進完貨回來,他手上拎着很多東西正在小心翼翼的碼放,今天他比平時回來的要早很多。

“桃子,你要出去?”他有點詫異的問道。

“對啊,看比賽去。”我提上鞋跟,“趕時間先走了啊!”

不等他回複我就沖出門,正好有一輛計程車路過,想起三井壽那張因為我遲到而耷拉着的臭臉,突感有點心絞痛,算了,節省時間破費就破費點吧。

掰開車門,一屁股坐上去,車子發動的時候,我看見小柳大雄追了出來,貌似嘴裏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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