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下18章,後半段可以重新看哈。
前兩天大姨媽期間發燒,太難受了,感覺後面寫得太潦草,便增添修改了一下。 聲音軟綿綿的,聽着可憐勁十足。
饒是個鐵漢也經不住心軟。
但許薄言不是鐵漢,骨子裏就是悶騷的流氓。
他唇角挑起,好似逗人逗上了贏,伸手用虎口卡住裴尋的下巴,指節稍一用力,裴尋身體不覺往前,膝蓋輕觸在地。
許薄言長腿分開,将人框入兩腿之間。
其他角度看上去,特別像裴尋跪在他腿間。
許薄言淡聲:“你傳染給我,是不是也要負點責任。”
“我可以給你端水喝。”裴尋眨巴眨巴眼,手臂分別放松地擱放在他腿上,饒是不清楚自己的姿勢有多暧昧:“你發燒了今晚我也熬夜照顧你。”
許薄言松開手:“不用。”
“……”裴尋問:“那你想幹嘛?”
許薄言看着那雙眼睛,腦袋裏想起剛剛小孩四處招蜂引蝶的舉動,還有昨天在溪邊對野男人笑,心裏無緣由的犯堵。
雖然自己并沒有立場,但還是:“突然想給你點教訓。”
聲音冷冷的。
裴尋:“!”
裴尋下巴一含,像只小烏龜把頭縮了一下,明顯動了逃跑的念頭。
卻被男人察覺到,抵在腰側的大腿用力,裴尋整個人直接被卡住,撼動不了分毫。
這舉動一下給了裴尋無形的危險。
“!”裴尋不知道一個生病的人力氣怎麽這麽大,掙脫未果,捏拳輕錘了下對方的腿,有點惱怒喊他名字:“許薄言。”
錘的一拳跟小貓伸出爪子似的,傷害為零。
許薄言眉毛輕擡了擡,彎腰。
兩人姿勢就不雅,許薄言偏偏還朝裴尋靠近,卡在腰上的力量令裴尋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直面看着許薄言迎面而下。
一瞬間,裴尋感覺周圍空氣都被壓縮了一下。
就在以為許薄言會直接貼自己而來時,他忽然停在鼻尖和鼻尖兩公分處,唇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給你點教訓好不好?”
明明是商量的語氣,卻有種不可違背的命令在裏面。
裴尋呼吸微微頓了頓,也許是離得太近,他瞧見了那雙眼裏藏着隐晦不明的笑。
許薄言五官生得棱角分明,線條并不柔和,鼻梁停撥,眼角像用畫筆勾勒出來的,很有男人味的長相。但因為是單眼皮,就給人一種無聲無形的壓迫。
裴尋吞咽口唾沫,愣愣地看着他。
突然有種并不是自己招惹了眼前這個男人,而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盯上了的錯覺。
尤其是許薄言朝自己笑的時候。
有種危險的迷人。
裴尋呼吸有些不順,一股緊張感襲來,小聲:“我又不是故意傳染給你的。”
許薄言睜眼說瞎話:“可我感冒了呀。”
灼熱的氣息落下來。
裴尋手指下意識抓住許薄言的大腿,隔着布料都能清晰感覺腿部的肌肉力量,這種力量和體型懸殊讓他不得不示弱:“對不起,我不該舔你,把口水留在你身上讓你也感冒了。”
倒挺能屈能伸。
許薄言笑,目光落在他嫣紅的唇瓣上。
也就一瞬間,許薄言心念一動,突然想感受一下含珠唇的觸感。
應該很适合含住亵玩,玩到充血後,會變得鮮豔欲滴,像朵小玫瑰。
但一想到兩片唇瓣以後會被其他的男人咬住,吸吮,許薄言莫名感到有些煩躁,腿不由收緊。裴尋不知道許薄言在想什麽,只感覺腰忽然被擠得疼。
他喉嚨下意識發出一聲嬌膩音節,又掙脫不了,像只被網住的雀。
許薄言不言不發,垂眸冷冷看着。
裴尋幾番未果,有些賭氣地瞪他,瞥見男人臉上未來得及收攏的笑,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被逗弄了。
“……”裴尋氣:“許薄言。”
許薄言挑眉,故作不知:“嗯?”
“你的腿……啊。”
話音未落,許薄言故意将人讓腿內一夾,裴尋沒料到他用力,猝不及防跪趴進他的懷裏,臉蛋直接撞去結實有力的胸膛肌肉上,鼻尖撞得一陣發酸,那股酸意立馬刺激到了淚腺。
于是當裴尋憤憤地擡起頭,便是一副被欺負慘了眼梢都泛紅的模樣。
偏偏男人還不放過他,下巴被長指一勾,裴尋被迫擡頭,見對方不但沒有為自己作出的惡劣行為感到羞愧,甚至聲音滿含愉悅:“怎麽到我懷裏了?”
裴尋張了張嘴,像是被弄傻了,媚絲眼裏有種呆呆的逆來順受感。
許薄言眼睛眯了眯,手指輕輕點在那張飽滿唇瓣上,按了按。
“你……”裴尋眼睛倏地睜大,手指下意識抓住許薄言腰間的衣服。
趁他張嘴的瞬間,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不打招呼便并伸進嘴裏,指節很硬,冰涼,觸及舌頭,裴尋還沒反應過來,便率先嘗到了指尖上面附帶的維他命味道。
裴尋嘴腔溫度意外的熱,潮濕,像盛了碗蜜水的玉壺。
許薄言眼底晦暗,手指惡劣地攪弄了一下濕軟的舌尖。
“啊。”
裴尋手指攥緊布料,腰忽地軟了一下,克制不住地輕哼了一聲,來不及吞咽的口涎從嘴角溢出來。許薄言呼吸微亂,是真的沒想到有人的舌頭也會如此敏感。
才玩一下,主人便忍不住發抖,不停在分泌唾液。
許薄言盯着那縷流出來的唾液,喉結輕滾了一下,用手指替他抹掉,嗓音帶着不易察覺的澀啞:“你嘴裏的水有點多。”
裴尋臉上泛起紅暈。
“先讓你長點記性。”許薄言把他的反應攬入眼底,左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找到藏在嘴裏的舌尖,撚住,舌尖滑膩膩的,軟而嫩,“感冒的時候不要随便用舌頭去舔人,會傳染的。”
說完,指尖還略帶懲罰地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