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為什麽會這樣?”赤井秀一看向琴酒,“這是什麽新式武器嗎?”如果是的話,這麽重大的情報必須想辦法傳遞出去。

琴酒看着戴着金絲眼鏡的赤井秀一,墨綠色的瞳孔被擋在方形的鏡片後卻不減銳利。他的手指微動,像是要把那副眼鏡摘下來。

琴酒克制住自己突如其來的沖動,輕飄飄地說:“不是。”

哦,不是。

……

嗯?不是?!

赤井秀一低下頭,透過鏡片看着泛着水波紋的劍身,聲音中帶着天然的冷意,“那這是什麽?”

“你知道異能者。”看到赤井秀一點了點頭,琴酒繼續道,“那你知道咒術師嗎?”

那是什麽?赤井秀一皺了皺眉,重複了一遍琴酒話中的專有名詞,“咒術……師?是跟異能者一樣的特殊人士?”

面對赤井秀一求知若渴的眼神,琴酒表示,“先吃了飯再解釋。”

這個惡劣的男人!

赤井秀一的好奇心頓時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他抱怨道:“老大,別這麽吊人胃口啊!”

琴酒不為所動。

赤井秀一跟琴酒對視了兩秒,主動湊過去親了他一下,飄到琴酒耳邊的聲線低沉磁性,十分撩人,“告訴我吧。”

“所以咒靈是人的負面情緒集合而成的怪物,有咒力的可以解決這些怪物的人是咒術師,咒具是上面附有咒力的武器。普通的武器傷不到咒靈,沒有咒力的人想要對付咒靈只能用咒具。”赤井秀一面色複雜地把琴酒說的話總結了一下。

如果說這話的不是琴酒,赤井秀一一定會認為對方不是在騙他就是在開玩笑要不然就是腦子有問題。但這話就是琴酒說的,而且還是以認真嚴肅的神情介紹的,赤井秀一只能表示,“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

“所以我們這次任務的目标是咒靈?”赤井秀一面上若無其事地問,心中一沉。

組織要咒靈做什麽?這個問題的答案顯而易見,按照琴酒的說法,能夠操控一個咒靈就等于擁有了一件隐形的武器,殺人于無形之中。這種‘非自然現象’就算是調查出蛛絲馬跡最後也有很大可能當成意外不了了之。

但這也有一個問題。咒靈和咒術師不是最近才出現的,而是歷史悠久,組織為什麽之前沒有利用咒靈而要現在動手?

赤井秀一問:“這個咒靈有什麽特別之處?”

“我們不是去查咒靈,我們去查為什麽那個咒術師可以讓人死而複生。”琴酒再一次贊賞赤井秀一的敏銳,可惜他不只是Rye,還是個FBI……

赤井秀一意外地看着琴酒,“死而複生這種事竟然真的有人會信?”

“你也說了,這個世界無奇不有。”琴酒終于伸手摘下了赤井秀一臉上的眼鏡,讓那雙獨一無二的綠眸露出來。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瞬,

如果說咒靈的存在是超自然的産物,那麽死而複生這種事完全是超現實的現象。讓他在意的是,琴酒從不會無的放矢,但如果說死而複生這種事真的有可能實現,不如讓他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上帝!

琴酒壓低了音色,冷聲道:“任務就是任務。”

赤井秀一心中一凜,立刻露出一副無所謂表情,應道:“了解。”好像剛剛的諸多追問只是一時興起。

琴酒對赤井秀一的識趣很滿意。他把箱子重新蓋好,上鎖,拎着箱子上樓。

赤井秀一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裏,心裏盤算着用什麽理由能不被懷疑地脫離琴酒的視線。成為琴酒的搭檔對于他的卧底生涯來說利大于弊,他獲得的情報質量有飛躍式的提升,但與之同時他開始與琴酒形影不離。

赤井秀一不是愛出門的人,去酒吧消遣對于男人來說是個不錯的借口,不過他找了個更好的理由。

赤井秀一身姿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仰頭朝着從樓梯走下來的琴酒露出微笑,“今晚吃什麽?我特意去買了菜。”

已經從等吃學會點餐了。看着赤井秀一臉上的笑容,琴酒不甚在意地想。

空着手下樓的琴酒閑庭漫步地走到赤井秀一面前,一只手撐在赤井秀一臉側的沙發背上,另一只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又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你要先吃飯?”

赤井秀一喉頭一動。

沒有紐扣的束縛,琴酒的襯衫領口朝着兩邊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和小半健碩的胸膛,胸膛上還有他們上次時留下的痕跡。如果說出門時西裝革履的琴酒展露的是威嚴禁欲的性感,那麽現在勾起嘴角、衣衫不整的琴酒就帶着一種野性的不羁。

該死!赤井秀一在心裏暗罵一聲,這個男人把他的審美都帶偏了,他以前可不會對着男人的胸肌流口水。

赤井秀一把目光從琴酒身上撕下來,權衡片刻,“先吃飯。”他用實事求是的語氣說,“我不想中途還要從床上爬下來吃宵夜。”

琴酒想了想,認同了他的話。以他們的運動量,赤井秀一的這個設想有很大可能會發生,他也不想因為肚子餓打擾興致。

琴酒把領帶從自己脖子上解下來,繞到赤井秀一的脖子上打了個蝴蝶結,像是在給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記,也像是包裝一份禮物。蝴蝶結系好後,琴酒直起身子,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不管琴酒的動作是哪種含義,赤井秀一都感到被冒犯了。他眯了眯眼,擡手觸碰到領帶系成的蝴蝶結,手指靈活地把蝴蝶結解開,起身把領帶像是袖箍一樣系在琴酒的上臂。赤井秀一用手細心地把蝴蝶結扶正,臉上露出暧昧又挑釁的笑,“別急啊,老大!”

他上前一步,兩人都能從緊貼的胸膛感受到對方漸漸加快的心跳。赤井秀一溫熱的呼吸直接打到琴酒臉上,“一會兒你想要系哪裏都行……”

琴酒眸色驟深,笑容有些發狠,“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看到琴酒的情緒變化,赤井秀一臉上的笑意更深,一語雙關地說:“當然啦,我還等你喂飽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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