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書名:浴霸不能

作者:京城男寵

簡單文案:

這是一個搓澡搓到下半身,搓着搓着就搓出真愛的故事。

莊肴:哥們兒,幫忙弄一下,憋得難受。

花旗:先生,本浴池不提供此項服務。

莊肴:操,我給錢,說個數。

花旗:你可以找小姐。

莊肴:我懶得動。

花旗:給多少?

莊肴:你說個數。

花旗:五百。

莊肴:操你嗎的,你搶錢啊?你是金手啊?二百幹不幹?

花旗:幹

掉錢眼受VS痞子攻

小都市歡樂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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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撸管而生……盯!無節操、無3P、無雷點。

內容标簽: 都市情緣 歡喜冤家 陰差陽錯

搜索關鍵字:主角:花旗、莊肴、章遠、逄帥 ┃ 配角:一大群的混子和一大群搓澡工 ┃ 其它:

☆、醉酒的大鳥

小年夜這天下起了鵝毛大雪,花旗裹着軍大衣、穿着棉拖鞋從後院往前院跑,一路上鞋裏灌了不少雪,冰的他直打哆嗦。

跑到前院,花旗照着鐵皮門敲了幾下:“媽,把我家夥事兒拿出來。”

沒多會兒門開了,老太太橫着臉說:“這大過年的,你就不知道早點起?每次都遲到,這個月又得少賺好幾百。”老太太不耐煩的把工具包扔了過來,花旗趕忙伸手接住,心疼道:“你輕點,摔壞了咋整?”

老太太不在理會花旗,回手帶上門到屋裏享受溫暖去了。

花旗趕忙把工具包裹在軍大衣裏,步履艱難的往大門口走去。

花旗出生在一個普通工人家庭裏,爸爸媽媽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掙錢不多,也沒有什麽能耐,但他們卻給了花旗一個茁壯成長的良好環境。

不少人說,花旗就是個不争氣的人,沒什麽志向與報複。

他們沒有說錯,花旗确實沒什麽志向和報複,他只想掙點小錢,平平安安的活完這一輩子,就在這個屁大點兒的小城裏紮根到老、到死。

于是,花旗在初中畢業之後,就開始四處謀生,他做過飯店傳菜員、工地裏搬過磚頭、洗發店裏當過小工、集市上賣過東西。一年又一年,花旗不知換過多少工作,卻沒有一份工作可以讓他覺着安心的。

時間一久,花旗的爸媽開始着急了,這孩子成天就這麽晃蕩也不是個事兒,總要學點手藝來養活自己,萬一哪天他們兩人一蹬腿,這孩子可咋整?

後來,他們四處托關系,總算找到了一份采煤的工作。

就在工作安排妥當之後,花旗卻鬧出了幺蛾子,死活都不肯去煤礦裏采煤,拒絕的理由就是,我想憑借自己的努力活着。

于是,花旗又開始了一番換工作之旅。

就在花旗迷茫的時候,他認識了一個人,一個搓澡工。

他們的相識是在一家網吧裏,那人趁着花旗上廁所的時候偷偷加了他的號碼,聊天的時候,那人不停的用色=情言語挑=逗着花旗。

那時的花旗剛滿十九歲,對于性的理解還是模糊的,他多多少少有些好奇。就在聊天的過程中,那人提出見面,花旗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他們約在網吧門口,那天正巧下着大雪。

見面後男人帶着花旗去了他的住所,一個簡陋的平房,他們盤腿坐在床上,無所不聊。在詳談的過程中,花旗得知他的工作是在浴池裏給人搓澡的,收入還算不錯。

花旗頓時來了精神頭,懇求男人教教他。

男人口頭上答應了,卻也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和花旗做一次。

花旗自知喜歡看男人,每次走在街上看到好看的男人都會瞧上兩眼,反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卻怎麽也無法吸引他的目光。

可花旗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到底是什麽。

後來,花旗拒絕了他,因為他長的并不好看。

就在花旗準備離開的時候,男人妥協了,唯一的要求就是做個朋友,沒事兒常聯系着。就這樣,花旗在他的帶領下,成為了一名搓澡工。

********

花旗打車到了市中心,穿着棉拖鞋一路小跑,剛進了洗浴城的轉門,他就被領班給逮了個正着。

“花旗參,你又遲到了。”

花旗一縮脖,呲牙咧嘴的笑着:“領班,我今兒睡過了,能通融通融不?”

“滾你嗎的,你天天遲到,一個月下來沒一天正點來的。”領班看着手表:“遲到三十五分鐘,扣你三個澡錢。”

花旗急了:“別啊,我保證明天不遲到了,要不這樣吧,扣一個澡錢行不?”

“少一個也不行。”領班油鹽不進,翻着白眼說:“這都過年了,到我們這洗澡的客人都排成行,你看看小李他們,哪天不是二十四小時泡在這兒,就是為了多搓幾個,你可倒好,滿八個小時就往家竄,你還想幹不?”

花旗賠笑道:“想幹啊,我就指這個活着呢。”

領班撇撇嘴:“趕緊滾進去,男堂都人滿為患了,包房只剩下兩間了。”

花旗驚訝道:“這麽多?”

“少廢話趕緊去幫忙。”

花旗笑道:“我這就去幫忙,争取今天多搓幾個。”花旗裹緊軍大衣,趿拉着棉拖鞋一溜煙竄進了男賓室。

一進門,花旗便甩掉腳上濕漉漉的棉拖鞋,兩只腳丫泛着白,他曲了曲腳趾,咒罵道:“操,這天真冷。”

“冷你還回家?自己找罪受?”小李穿着褲衩從澡堂子裏面出來,臉色紅潤道:“你家住郊區,每天來回就得一個多小時,瞧瞧又遲到了吧。”

花旗砸吧着嘴,開了更衣箱開始換衣服。

小李見更衣室裏沒幾個人,趕忙湊到花旗旁邊嘀咕道:“哎,花旗參,咱兩商量個事兒呗。”|

花旗脫了軍大衣往櫃子裏塞:“說吧。”

“我十點多得回家一趟,你幫我頂一會兒行不?”

花旗回頭看着他:“領班知道了咋整?還不得罵我?”

“哎呀,你就幫哥一次還不行嗎?我這真的有事。”小李急了。

花旗笑道:“你家出事兒了?啥事啊?”

小李緊張的四周看了幾眼,壓低聲音說:“你不知道,剛才來了一個男的,我給他搓澡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他的紋身給搓掉了,我看他那樣就是個混子,我哪惹的起啊,我得回家躲躲去。”

花旗聽得哭笑不得:“紋身還有能搓掉的?”

“哎呀,就算是假的,我給人家搓掉了也肝顫啊,怕挨揍。”

花旗上下打量着他,噗嗤笑了:“行行行,我幫你頂班,不過事先說好,澡錢得算我的。”

“沒問題啊,你今天搓多少就都是你的。”

花旗笑了笑:“那行,你走吧,我去忙了。”花旗脫掉褲子,穿着自己的褲衩拿着工具包進了澡堂子。

花旗走到號碼區瞧了一眼:“十八號搓澡了。”

“來了”

花旗走到軟床邊上,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胖男人躺在上面,不禁偷偷撇了撇嘴:“先生,想怎麽搓?”

胖男人說:“搓澡不都一樣嗎,搓掉泥就行。”

“一看你就頭回來,我們這兒搓澡可是花樣最多的,有搓泥的、有活血的、有保養皮膚的,搓完了還有按摩、刮痧、去死皮,你想怎麽來?一條龍?”花旗一連串說了一堆自己的拿手絕活。

“不用了,我就搓泥。”胖男人說。

花旗撇撇嘴,沒在繼續介紹自己的絕活,一瞧就是個不會享受、沒有錢的主。

花旗套上澡巾,浸濕之後就開始在胖男人身上猛搓,沒多會兒,他身上的泥就開始層出不窮,花旗心裏瞧着膈應,這得多久沒洗澡了啊?

“花旗參。”澡堂裏傳來一聲吆喝。

花旗趕忙回應:“這兒呢,怎麽了?”

領班走了過來,湊到他的耳邊說:“別管這個了,讓新來的忙活,你跟我去包房,那邊人手不夠了。”

花旗樂開了花,包房可是賺錢的聖地,而且接待的都是小有錢的主。

花旗趕忙摘了澡巾,對床上的胖男人說:“先生,您先躺會兒,我讓別人來幫你搓,有點急事兒,對不住了。”說完,花旗也不等胖男人說話轉身就出了澡堂子。

花旗所在的洗浴中心是這個小城裏最大的,一共有四層,一樓是大衆洗浴、二樓是表演和休息大廳、三樓是包房、四樓是用餐的地方。

花旗穿着工作服、拎着工具包到了三樓,到了指定房間後,輕輕敲了敲門:“你好,我是服務人員,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一個低沉慵懶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花旗二話不說推門而入,跟着一股濃厚的酒氣竄入鼻孔,花旗心裏厭惡卻仍舊微笑滿面的說:“先生你好。”

“你好。”男人躺在軟床上,腰間搭了一條白色毛巾。

花旗走近後開了淋浴,回身時,男人是閉着眼睛的,花旗仔細打量着他,臉色紅潤、鼻梁高挺、睫毛在微微的顫抖,最重要的是,他的肩膀上紋了一只兇猛的黑色豹子,配上他格外壯碩的身材,顯得更加威猛霸氣。

“怎麽還不開始?”男人突然出聲,吓的花旗一哆嗦,趕忙從工具包裏取了一條新的澡巾,浸透後套在手上:“先生您想怎麽搓?”

“一條龍。”

花旗眼前一亮,有錢人就是會享受。

花旗拿起淋浴頭把男人的身體淋濕,跟着拿掉他腰間那條白色毛巾,當男人的二弟暴露在空氣中時,花旗不禁吞了吞口水,我操,真他嗎的大。

花旗為了防止看出感覺,趕忙在他身上忙活着,仔仔細細的幫他搓着澡。

男人很幹淨,搓了半天也不見下泥,不過花旗卻很享受,兩手就像是在撫摸這個男人一般,剛柔并濟。

“先生,請您翻身趴着,前面搓完了。”花旗依依不舍道。

男人恩了一聲,緩緩睜眼睛,他淡淡的目光掃過花旗的臉龐,跟着往床上一趴:“你咋長的跟個娘們似得?”

花旗一愣:“沒辦法,天生就這模樣。”

男人沒再說話。

花旗認錯搓着他的後背,接着是大腿、随後是腳丫,就連腳後跟都搓的仔細,一切結束之後,花旗接了一盆溫水,順着他的後背澆了下去。

“哥,舒服不?”花旗摘下澡巾,從工具包裏取了指套=套在食指上。

男人悶哼了一下。

花旗見他不愛搭理自己也就沒在說話,他從包裏拿出一瓶精=油,擠出一點在指尖,随後快速來到男人的身後,慢慢輕柔的探了進去。

花旗揉按着那褶皺,身後的體毛在精油的混合下粘在一起,看的花旗面紅耳赤。

花旗整根手指都抵在他的身後,上下、反複的搓揉。

就在這時,男人動了動身體,輕聲道:“給我拿瓶水。”

花旗一愣,連忙停了手:“要礦泉水?還是飲料?啤酒?紅酒?”

“你他嗎的哪那麽多廢話,要礦泉水。”男人爬了起來,跟着往床上一躺。

他這一躺不要緊,花旗頓時瞪大了雙眼,直視着他身下那根漲紅的二弟。

男人見他看的入神,黑着臉說:“艹你嗎的想啥呢?”

花旗回過神,幹咳兩聲趕忙從桌子上拿了一瓶礦泉水遞了過去。

男人接過之後擰開喝了一口,而他的視線卻從沒離開過花旗,他一口氣喝了半瓶,随後擰上蓋子說:“哥們兒,幫忙弄一下,憋的難受。”男人往身下瞄了一眼。

花旗一愣,連忙說:“對不起,本浴池不提供此項服務。”

“艹你嗎的。”男人把腕上的手牌拿了下來:“說個數,自己去拿。”

花旗有點心動,礙于面子嘴硬道:“你可以找小姐。”

男人怒視着花旗:“我他嗎的懶得動,趕緊的。”

花旗思前想後禁不住這雙重誘惑,輕聲問道:“給多少?”

男人撇撇嘴:“你說個數吧。”

花旗想了想:“五百。”

“艹你嗎的你搶錢啊?”男人坐直了,兇狠道:“你他嗎的是金手啊?兩百幹不幹?”

花旗猶豫半晌:“幹。”

男人收斂了怒氣,慢慢躺回床上,叉開腿說:“快點。”

花旗盯着他的二弟,暗自吞着口水,他摘了指套,回手從包裏取了精=油,足足擠了一掌心,他瑟縮的伸出手,就在猶豫不決時,男人一把拽住他的手,猛的貼在自己的二弟上。

花旗一愣,不等說話就聽男人罵道:“艹你嗎的快點。”

花旗豁出去了,手上微微一握,開始快速的上下撸着。

男人的二弟在精=油的作用下,顯得粘膩,握在手裏滑不溜丢的非常有手感,花旗玩的愛不釋手,偶爾用指甲去刮二弟的頂部,只聽男人悶哼一聲:“艹,你他嗎的老實點。”

花旗只當聽不見,繼續玩。

這是花旗第一次玩別人的二弟,還是根兒這麽大的二弟,兩顆球也很有意思,一左一右十分光滑,攥在手裏揉捏着。

“嗎的,動作快點”男人咒罵一句,跟着迸發的到處都是。

男人緩緩睜開眼睛,一揮手把手牌扔到地上:“去我箱子裏拿錢吧。”

花旗意猶未盡道:“不需要我幫您嗎?”

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自己來。”

花旗撇撇嘴,彎腰撿起手牌出了包房,一路上,花旗不停的罵着,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在那嗨的上氣不接下氣,一轉臉就變了,什麽玩應啊!

花旗到了更衣室,按照手牌的號碼開了箱子,單手摸了半天終于從他的褲子裏找到了錢包,打開一起瞧,厚厚的一沓錢,足有六七千那麽多,花旗羨慕的從裏面抽了兩百塊錢塞到工作服兜裏,就在他想把錢包放回原處的時候,他卻看到了男人的身份證。

花旗很想知道,這樣一個好看又流氓的男人,會叫什麽名字呢?

他毫不猶豫拿出了他的身份證,默念着:“莊肴。”

作者有話要說: 寵的新坑,歡迎看官飛躍。

今天是賣萌日,各種求、求留言啊、求收藏,喵……

新坑,依舊是小都市歡樂色文。

☆、再次光顧

花旗拿着他的身份證看了一會兒,随後放回錢包裏,鎖好更衣箱便原路返回了。

回去的路上,花旗不由自主的把手搭在工作服的口袋上,似乎很怕那兩百塊錢會突然的不見了蹤影。

他加快腳步到了三樓,臨進包房時,再次叩響房門:“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門突然開了,花旗不禁向後倒退兩步,吃驚的看着裏面的人。

包房裏換了人,一個沒有莊肴好看的男人,但長相也還不賴。

他上下打量着花旗,随後伸出手:“手牌呢?”

花旗怔了怔,跟着把手牌遞了過去,就在男人伸手觸碰到手牌的同時,花旗急忙縮回手臂,疑惑道:“請問您是誰啊?為了客人的財物安全,我需要親自把手牌交給他。”

男人挑起嘴角,罵咧咧道:“你腦袋進屎了吧?我當然是他的朋友了,趕緊把手牌給我。”男人伸手就搶,花旗卻也躲的快,一轉身把手牌藏進懷裏,如同稀世珍寶一般護着。

“艹你嗎的,你想咋地?”男人一把抓住花旗的衣領,舉起拳頭說:“你他嗎的挺嚣張啊,是不是找揍?”

“文濤,你幹嘛呢?”走廊盡頭傳來一個聲音,男人和花旗不約而同轉頭去看。

莊肴穿着浴袍在二樓休息大廳看了一會兒歌舞表演,看來看去就那麽幾個黃毛妞兒在那兒聲嘶力竭的亂吼,想閉着眼睛眯一會兒都不成,無奈之下他起身離開了休息大廳,結果剛出了電梯就看見王文濤抓着那小子的衣領,怒意十足。

王文濤放下拳頭,松開花旗的衣領:“哥,你不是去看表演了嗎?咋又回來了?”

莊肴微微蹙眉,沒搭理王文濤,反而走到花旗面前,剛想開口問問怎麽回事,卻被花旗搶了先。

“先生,您的手牌。”花旗把手牌從懷裏掏了出來:“先生,手牌只能您親自保管,如果需要他人保管,我們必須得到您的允許。”

莊肴板着臉沒吭聲,伸手接過手牌對王文濤說:“回去吧。”

王文濤點點頭,臨走時再次打量着花旗幾眼:“哥,這小子就是找揍,要不是你剛才攔着,我早就一拳頭砸上去了。”

莊肴厭煩道:“閉上你的狗嘴。”

花旗站在原地沒動,聽着他們的談話,目光伴随着他們到了電梯口,就在莊肴進電梯的時候,莊肴朝花旗看了一眼,花旗連忙收回目光,跐溜鑽進了包房。

花旗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躲,或許是因為害怕吧?

在這座小城裏,混社會的不良人士數不勝數,走在街上一抓一大把,但花旗感覺的到,莊肴和他們不同,但又說不出不同在哪裏。

有一次,花旗陪同事去夜市溜達,同事正好買了一個顏色鮮豔的耳包式耳機,跨在脖子上倍兒嘚瑟,走路都是一步一颠的,就在此時,三四個染着黃頭發的小流氓攔住去路,讓他交出耳機,不然就動手。

同事拒絕了小流氓的要求,誰料話音剛落,同事便遭到小流氓的群毆。

花旗沖了上去想幫忙,卻被其中一個小流氓用甩刀抵在了肚子上,他不敢在亂動了,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什麽都做的出來。

這座小城的治安非常不好,打架鬥毆、搶劫偷盜幾乎沒幾天就會發生一次,就算警察來了也無補于事,山高皇帝遠管不過來。

當時圍觀的群衆很多,他們無動于衷的看着。

後來花旗明白了一個道理,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要他們不是來索命的,一切都好商量,劫財劫色随便。

花旗收拾好家夥事兒之後,卻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坐在那張軟床上,不由自主的想着莊肴,腦海中盡是他的身影。

不知過了多久,花旗便不在想了,拎着工具包出了包房,關門的那一刻,他朝裏面瞧了幾眼,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湧上心頭,不禁讓他鼻子一酸。

莊肴緊緊是花旗生活中一段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一連幾天下來,花旗便将這個好看的男人抛諸腦後,唯有每次經過三樓302包房門口的時候,才會情不自禁的懷念一番。

“花旗參,你還睡啊,這都幾點了。”

花旗正躺在澡堂子的池臺上打盹,睡的正香卻被領班一聲嘶吼吓的從夢中驚醒。

花旗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我剛睡着你就來叫我。”

“別睡了,明兒就過年了,上頭發了點凍梨凍柿子,趕緊去領,不然晚了可沒有了。”領班伸手把花旗從池臺上拽了起來。

花旗跟着又打了個哈欠,不以為然道:“我家沒人愛吃那玩應兒,誰願意吃就讓誰去領,我只想睡覺。”

“我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就算你家人不吃,你到時候可以送人啊,怎麽說也算人情啊。”領班苦口婆心的勸導着。

“你說的也在理,不管貴賤也算個禮不是?”花旗站了起來,穿好工作服出了男澡堂。

發放年貨的地方是在一樓大廳的拐角處,花旗剛出了門,就看見一條條的長龍,都快擠到門口了。花旗踮腳往人群裏看了幾眼,正巧看到小李,他急忙擠了過來,拍拍小李的肩膀說:“李哥,你幫我領了呗?”

“憑啥?”小李回頭瞅了花旗一眼,迅速的回過頭去。

花旗撇撇嘴:“我不願意吃那些玩應兒,你領了就是你的,你看咋樣?”

“真假?”小李興奮的回過頭。

花旗笑了笑:“真的,你領就是你的,到時候給我一個兩個的就行。”

“那沒問題,你回去吧,我在這排着就行。”小李笑的屁颠屁颠的。

花旗無所謂的擠出人群,就在他想回男澡堂繼續補覺的時候,他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莊肴?花旗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莊肴被王文濤扶到了吧臺前,走路時莊肴的腿都是軟的,還不時的揮着手。花旗偷偷往前湊了湊,頓時聞到一股強烈的酒氣,看來又喝大了。

花旗一直躲在不遠處,直到他們領了手牌上了樓,花旗這才跑到吧臺跟前,詢問了莊肴所在包間的房號,很巧的又是302。

莊肴的出現,再次勾起花旗那顆本已平靜的心,它正在狂跳,在胸膛裏狂跳不止。

花旗回到男澡堂快速收拾好家夥事兒,換了一套幹淨的工作服,急匆匆的跑到了三樓,到了服務臺,花旗對裏面的吧員說:“302的客人是誰負責的?”

小姑娘快速查了一下,回複道:“陳彥陳師傅負責。”

花旗微微一笑:“謝了啊。”

花旗一路小跑到了三樓的員工室,陳彥正在裏面忙着收拾工具包,聽見有人進來,不由自主的擡頭看了一眼:“你怎麽來了?”

“來找你啊。”花旗關了門。

陳彥很詫異:“找我?找我有事兒啊?”

花旗嬉皮笑臉道:“恩呢,找你有事兒,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了。”

“借錢?我可沒有,這大過年的都給家裏辦年貨了。”

花旗連忙解釋:“不是借錢,我就是想跟您換個班。”

“換班?現在啊?”陳彥反問道。

花旗點點頭:“恩,302房間那個客人是我的常客,今天喝多了,估計沒想起來叫我,所以你看能不能跟我調換一下,大不了這個工錢我分你一半。”

“真的分我一半?”

花旗篤定的點着頭:“絕對分你一半,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給你一百當押金都行。”

“那倒也不用,我相信你。”陳彥停止收拾工具包,回身坐在椅子上:“那你去吧,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早點和我說,我都準備一半了。”

花旗笑的合不攏嘴:“沒問題,我保證下次會提前說的。”

花旗興高采烈的出了員工室,一路小跑到了302門前,站在門口,他長籲一口粗氣,右手放在胸前,放松放松,再放松。

“先生您好,我是服務人員可以進來嗎?”

“可以。”莊肴的聲音依舊低沉帶有磁性。

花旗推門而入,看到的卻是莊肴叼着煙,斜靠在軟床上,只見他看到自己頓時瞪大了雙眼,詫異的目光盯着花旗看了好幾秒,随後恢複往常平淡的目光。

花旗微微一笑:“先生你好。”

莊肴注視着他,沒吭聲。

花旗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趕忙把工具包放在桌子上,裝作整理工具包,花旗從包裏拿了一條全新的澡巾套在手上,回身問道:“先生,您想怎麽搓?還是一條龍。”

莊肴看着他,點了點頭。

“那您先躺下吧,用溫水泡一下再搓會更舒服。”

“不用了。”莊肴終于開口說話了:“只搓下身就好。”

花旗很納悶,這搓澡哪有只搓下半身的道理?不過既然是他提出的要求,花旗一定會盡量滿足的。

花旗擰開淋浴拿着噴頭走了過去,靠近時花旗才發現,莊肴的左胳膊上有着兩條不算大傷口,雖沒有流血卻也沒有結咖,花旗看了幾秒,随後放下噴頭說:“先生,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花旗不顧莊肴詫異的眼神出了包房,一路猛跑到了三樓服務臺,要了兩個創可貼和一卷備用紗布還有一卷保鮮膜。

回到包房的時候,莊肴已經變換了姿勢,斜躺在軟床上,唯獨把那只受了傷的手臂搭在外面。

莊肴見花旗回來,只是瞧了兩眼沒說話。

花旗跑的有些喘,盡量調整呼吸走了過去,他慢慢彎腰蹲下,撕開一個創可貼貼在其中的一個傷口上,接着是第二個,随後用紗布一圈圈仔細的綁好,最後在用保鮮膜在外圍纏繞了兩圈。

花旗的動作幹淨利索,包紮的也非常仔細,不過花旗不敢擡頭去看莊肴,從頭到尾、自始至終沒敢去看他。

包紮好傷口之後,花旗站了起來,回身再次把澡巾套在手上:“這樣就不怕沾水了,也不會感染的。”

莊肴依舊沒有出聲。

花旗拿着噴頭回過身,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直視莊肴。

反而,莊肴卻認真仔細上下打量着花旗。

花旗微微低頭,拿着噴頭打濕莊肴的身體,他盡量繞過莊肴受傷的左臂,就在這時,莊肴突然開口說道:“你他嗎的是玻璃吧?”

花旗心下一驚,急忙辯解:“先生,我想您誤會了,我這是職業本能,替您考慮,希望您不要誤會,如果您認為我是玻璃,随時可以換人的。”花旗死鴨嘴硬,斷然不能承認,他在內心祈禱,千萬別換啊,老天爺保佑。

“操。”莊肴平躺下來,右手墊在腦後,閉着眼睛不再說話了。

花旗暗自長籲一口氣,開始專心致志的幫莊肴搓澡。

花旗從沒覺着搓澡會是一件如此享受的事情,這一切的改變都源于莊肴,花旗喜歡撫摸他的身體,每一寸都仔仔細細的撫摸過。

莊肴躺在軟床上,任由花旗擺布,仰脖、擡手、叉腿、翻身,就好像一個牽線木偶一般,花旗極為享受這個過程,就在他搓到莊肴身下的時候,他總會在上面多作停留,特別是從大腿根向上搓的時候,總會将莊肴的二弟擡起。

這個動作極為平常,在幫他人搓澡的時候,花旗都是用指尖去擡,而到了莊肴這裏,他是用手掌握住的。并且,花旗時不時的就會擡一下,一來二去,手掌中那軟趴趴的一團肉卻挺了起來。

花旗看的嗓子直冒煙,不禁咽了咽口水。

“那個……還是上次的價兒。”莊肴突然出聲,吓的花旗一哆嗦,條件反射道:“什麽?”

莊肴沒有睜開眼睛:“你他嗎的耳背啊?”

花旗清了清嗓子:“還是二百嗎?”

“恩。”莊肴悶哼一聲。

花旗二話不說摘了澡巾,回身取了精油倒在手掌裏,随後握住他的二弟,開始上下撸=動,感覺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強烈,滑不溜丢的手感讓花旗不忍松手。

莊肴似乎也沒有上次那麽淡定了,他腳趾彎曲,身體不時晃動一下,小腹快速的起伏着。

“動作快點。”莊肴命令道。

于是,花旗更加賣力,這叫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花旗兩手齊上,一手握住他的二弟,一手撫摸他的兩顆球,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再快點。”莊肴小腹起伏的更加快了,花旗知道他要到站了,于是加快速度,在精油的作用下,包房裏充斥着噗嗤噗嗤的粘膩聲。

作者有話要說: 碼字碼的我心跳加速!

估計這一晚上都得興奮的睡不着。

我得緩和一下,明晚再見。

☆、花旗的小心思

花旗奮戰二十分,終于在手臂酸疼幾乎動不了的情況下才結束了這場戰鬥。

花旗癱坐在地上,工作服被地上的積水浸透,一股涼意從屁股上傳來,但他并沒有起身,而是輕微甩了甩手,看着那白色的液體掉落在積水中,形成一團奶白色的圓珠,跟着擡起頭,注視着軟床上的莊肴。

莊肴閉着眼睛,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着,沒多久,他摘下腕上的手牌:“自己去拿錢。”

花旗伸出左手接過手牌,随後扶着右手慢慢站起身,這次他沒有聽話的離開,而是把莊肴的手牌塞進了兜裏,回身打了一盆清水,拿出一條新的毛巾浸泡在裏面。

聽見水聲,莊肴緩緩睜開眼睛。

花旗見他在看自己,不禁微微一笑:“我幫您清理了再去。”

莊肴沒吭聲,再次閉上了眼睛。

花旗把手巾擰的半幹,随後把一盆溫水倒在莊肴的身上,跟着用毛巾仔細擦拭着他的身體,當他擦到莊肴肩膀上的紋身時,不禁挑起手指按了按。

“操,你幹啥?”莊肴突然睜開眼睛。

花旗吓的一哆嗦,賠笑道:“我以前也想紋身來着,但是怕疼,您紋這麽大一只貓,當時一定疼死了吧?”

“艹你嗎的,你長眼睛了嗎?”莊肴擡起手臂:“看清楚了,這是豹子。”

花旗是故意把豹子說成貓的,無非是想讓他和自己說話,就算罵人也無所謂,他單純地想聆聽莊肴的聲音,僅此而已。

花旗裝模作樣的伸出手,觸碰着莊肴的紋身:“原來這是豹子啊?你看我,就是沒見識。”

“操”莊肴躲開花旗的手,翻身背對着花旗說:“趕緊去拿錢,回來我好走。”

花旗欣喜若狂道:“哥,您等我回來不?別像上次那樣,我差點被揍了。”

莊肴不耐煩道:“揍你也得受着,滾犢子。”

花旗偷偷抿嘴笑着,從兜裏拿出手牌到了門口,開門時,他擠出半身位,探頭道:“哥,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啊。”

“操”莊肴拿起身旁的濕毛巾扔了過來,花旗眼疾手快趕忙關上門,只聽啪叽一聲悶響,吓的花旗直縮脖,心想這要是拍臉上,那得多疼啊?

花旗摸了摸臉,急忙趕往更衣室。

到了更衣室,花旗打開莊肴的箱子,就在摸索錢包的時候,花旗無意中在他褲兜裏摸出來兩個避-孕-套,還是草莓味的,花旗皺眉瞧了一會兒,不知怎麽想的就撕開了其中一個聞了聞,別說還真有草莓味。

花旗想也不想就塞進了兜裏,随後快速從他錢包裏拿了兩百塊錢,鎖好箱子之後原路返回了。

花旗在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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