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道:“兩萬足夠了,我給你搓澡去。”花旗生氣了,我是搓澡的不假,怎麽就不值兩萬了?就算你想繼續漲價,老子還不給你搓了呢。

花旗用力甩開莊肴的胳膊,朝章遠走了過去。

章遠頗為得意,沖莊肴挑了挑下巴,跟在花旗的身後進了包間。

花旗進了包間之後,背對着章遠開始整理工具包,畢竟人家一擲千金,怎麽也要給他一個非凡的享受來作為回報。

章遠解開浴袍,光着身子躺在軟床上,雙手墊在腦後說:“花旗,你覺不覺着剛才莊肴話裏有話啊?”

花旗怔了怔,扭頭看着他:“什麽意思?”

章遠微微一笑:“剛才莊肴說,你留在他那兒,不止有錢可以拿,除了錢,你們還有別的交易嗎?”

花旗心下一驚,心想這人心思也太缜密了吧?不過也是,莊肴說的太明顯了,換別人也會懷疑的。

“沒有。”花旗斬釘截鐵道。

章遠說:“看來是我想多了。”章遠打了個哈欠:“磨嘴皮子是個體力活,我都有點困了,好好給我搓啊,要對得起我那兩萬塊。”

花旗笑了笑:“放心吧,我搓澡搓的可好了。”

“對了,我剛才在門外瞧了幾眼,莊肴包房裏還有個女的是不?”章遠說道。

花旗點點頭,拿着澡巾往手上套:“是啊,一個大美女,好像是他女朋友吧。”花旗心裏很不舒服,隐約透着酸。

章遠搖頭笑道:“你眼光真低,那種貨色也是美女?”

“不是嗎?”花旗反問道。

章遠笑道:“在我眼裏不是,而且那個也不是他女朋友,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他小弟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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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的手一抖,連忙問道:“真的假的?”

章遠斜眼打量着花旗:“你這麽激動幹嘛?”他從軟床上坐了起來,微笑着:“你喜歡莊肴是吧?這就不奇怪你為什麽會來我這兒了。”

花旗聽不太懂,總感覺章遠把兩個意思分別用兩句話表達出來,容不得花旗分析想透。

“服務員……服務員,燙死人了……。”一聲尖細的驚叫聲從走廊傳來,吓的花旗一哆嗦,連忙摘了手上的澡巾,開門跑了出去。

走廊裏,莊肴帶來的那個女人正驚慌失色的亂吼亂叫,恨不得把嗓子都喊破了。

花旗驚恐的跑了過去,滿心祈禱別把莊肴燙壞了才好。

跑到3-0-2門前,花旗往裏一看,莊肴赤果着上身,腰間圍着白色的浴巾,整個人堆坐在淋浴下面,右肩膀上燙的通紅一片。

花旗急忙跑了進去:“你沒事吧?”

莊肴痛苦的看着花旗。

一時間,不少服務人員都趕了過來,着急忙慌的問有沒有事兒,需不需要叫救護車,就在其中一個服務員準備打電話的時候,那個女人攔住了他,搖搖頭說:“不用叫救護車。”

領班這個時候也趕到了,連忙沖女人賠禮道歉:“真是對不起,這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我們願意賠償。”

女人笑了笑:“沒事兒,誰能不犯錯?你們去忙吧。”

“真沒事兒嗎?”

女人又說:“沒事兒,你們那個搓澡工來的及時,所以燙的不嚴重。”

領班看了眼包房裏面,賠笑道:“真是對不起,今天算我請客了。”

女人點點頭,回身走到包房門口:“哥,我先回去了,這裏只留他自己行吧?”

莊肴眨了眨眼睛,女人心領神會,轉身走了。

莊肴燙的不輕,右肩膀一大片紅痕,看上去猙獰的很,花旗擡手想摸一摸卻又縮了回來,慚愧道:“哥,真是對不起,都是我惹的禍。”

莊肴一愣:“你幹的?”

花旗撅着嘴,點點頭:“恩,是我幹的。”

莊肴又氣又笑:“你他嗎的想燙死我啊?”

花旗低着頭:“沒有,我就是怕燙死你,才把水溫調道65°的。”

“艹你嗎,65°還低啊?”莊肴怒罵道。

花旗捂着耳朵,縮脖說:“我都道歉了,你就別氣了哈。”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敲響了,章遠站在門口,瞧着這出苦肉戲,不禁笑道:“莊肴,你夠有種的啊。”

莊肴見章遠進來,連忙裝出痛苦的模樣,哼哼唧唧的。

花旗心疼的不得了,連忙起身對章遠說:“先生對不起,我不能給您搓澡了,您的兩萬塊我也不要了,您找別人搓吧。”

章遠聳聳肩:“無所謂,我省了。”說完,章遠回身出了包房,臨走時還特意幫花旗把房門帶上了。

莊肴見章遠走了,也不在裝模作樣了,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說:“艹,跟老子鬥,你還嫩了點。”莊肴知道自己一定會贏,因為他看的出來,花旗這小子打心眼裏喜歡自己,所以,他有把握。

花旗見莊肴活蹦亂跳的,不禁問道:“你不疼了?”

莊肴臉一橫:“艹你嗎,你說疼不疼?”

花旗一縮脖:“我去拿燙傷膏吧,我櫃子裏還有小半瓶,還是上個月買的呢。”

“那還不去拿?”莊肴只覺着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翻身躺在軟床上,催促道:“別他嗎的傻站着,快去拿。”

花旗二話不說跑了出去。

看着花旗驚慌的背影,莊肴慢慢勾起嘴角,他對花旗的印象還是很好的,除了有點愛錢之外。其實,今天若不是花旗想陰自己,說不定這個面子就讨不回來了。

所以說,莊肴還是有點感謝花旗的。

花旗拿着藥膏回來,莊肴躺在軟床上翹着腿,腳丫子一個勁兒的晃:“你咋這麽慢?”

花旗無奈道:“找了半天才找到。”

莊肴看了眼他手裏的藥膏:“幫我把藥塗上。”莊肴伸直了胳膊,慢慢閉上了眼睛。

花旗擰開蓋子,幹淨修長的手指在裏面挖了一塊兒,慢慢在他的肩膀上塗抹着。花旗看着莊肴的臉龐,總有種看不夠額感覺,真他嗎的好看。

“那個……她不是你女朋友吧?”花旗突然出聲問道。

莊肴緩緩睜開眼:“你啥意思?”

花旗悻悻道:“那個叫章遠的說,她是你朋友的女朋友。”

“操,這個長舌婦。”莊肴再次閉上眼睛:“恩,不是我女朋友。”

花旗頓時笑開了花:“哥,你今天燙着了,那我給搓下身行不?”

“不用,一會兒就走了。”

花旗連忙道:“不行,你不讓我給你搓澡,那我找誰要錢去啊?”

莊肴睜開眼睛,瞪得老大:“你他嗎愛找誰找誰去,我又沒讓你過來。”

“那我不管,怎麽說我今天也幫你掙了面子,你不給我兩萬也就算了,怎麽也得把基本工錢給我不是?”花旗笑嘻嘻道。

“行行行,我給你錢,但不用你搓了。”

“那可不行,收了你的錢我就得幹活,這是行規,再說了,你今天算是又欠了我個人情,上次的還沒還完呢。”花旗步步緊逼,不讓莊肴有任何退路。

莊肴急了:“你他嗎的要臉不?還人情?我這輩子還不完了是咋地?”

“我可沒那麽說。”花旗故作委屈道。

莊肴怒視着花旗:“艹,說吧,咋還。”

花旗笑了笑,一把扯掉莊肴身下的浴巾,讓他的二弟暴露在空氣當中。

莊肴一驚,擡頭看了眼身下,咒罵道:“還他嗎的玩兒?你就那麽喜歡讓我艹你嘴?”

花旗故作詫異道:“我只是想幫你搓澡,你想多了。”花旗露出猥瑣的笑容:“哥,其實你自己也想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可能雙更,估計會在23點之後吧,哈哈哈!

花旗有腹黑的氣質,有木有 哈哈

PS:為什麽我覺着莊肴和章遠也很搭配?哈哈

☆、陪你玩

莊肴還真順着花旗的話往那方面想了,自打上次玩了花旗的嘴之後,他就沒在開過葷。現在被花旗這麽一說,心裏隐約犯着癢。

莊肴和前任女友分手後,就沒在主動追求過誰,用他的話說,有那時間和心思,老子倒不如想想怎麽掙錢了,于是,莊肴就這麽單着了,

沒認識花旗之前,莊肴從不往那方面想,實在憋的難以忍受了,才用手撸上一管。

那天算是趕巧,莊肴享受花旗手指在身後輕柔的撫摸,沒多久就硬了個底兒朝天,實在忍無可忍之下才讓花旗幫忙解決的。

就是因為一次沖動,莊肴便再也無法甩開面前這個長的跟娘們似得小男人了。

莊肴心想,反正玩一次也是玩,兩次也是玩,又何必裝逼呢?倒不如豁出去在享受一次,反正這小子是自願的。

莊肴認真仔細的打量着花旗,以往都是粗略的看上幾眼,如今這麽看下來,花旗還真是好看的緊,真跟個大姑娘似的,唯一的不足就是他額頭上的那道疤,傷口結了咖,就好像一條黑色的蟲趴在上面似得,忍不住想擡手把它趕走。

這道疤讓莊肴忍不住心顫,很不落忍的說:“你想怎麽着就怎麽着吧。”

花旗眨了眨眼睛,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反悔。”

莊肴閉上了眼睛:“随便你,老子不吭聲。”

花旗急忙脫了工作服,穿着褲衩跪在他的雙腿間,這麽居高臨下的一看,還真是讓人心癢癢,花旗慢慢爬了過去,靠近他肩膀的時候,伸出舌=頭,依舊老樣子在黑色豹子的嘴上舔了一下,随後又和它接了個吻。

莊肴把眼睛眯成一條縫,偷偷觀察着花旗。

花旗很溫柔,低着頭,在莊肴胸前蜻蜓點水般親着,莊肴感受那零星的熱度,一起一落十分舒服,不知不覺間,莊肴的二弟硬了起來,立在身下。

花旗一路向下,歪着頭,臉頰貼在莊肴的二弟上,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莊肴條件反射的動了動身體。

花旗就跟舔冰棍似得,先舔這邊兒、又舔那邊兒,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跐溜跐溜的響聲萦繞在包房內。

莊肴喘着粗氣,攥緊了拳頭,腦海中努力幻想身下為自己服務的是個女人,可也就奇怪了,越是幻想,看到的越是花旗那種大姑娘似的臉。

花旗舔夠了,絲毫不猶豫的張開嘴,把莊肴的二弟含在嘴裏,他的舌=頭在動,靈巧的動着,貼着柱體慢慢的蠕動着。

“我艹……”莊肴挺了挺腰:“真他嗎的爽。”莊肴此時算放開了,豁出去去了,什麽話都不遮掩了,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花旗一聽,舌頭在嘴裏動的更來勁兒了,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

“我艹……你慢點,差點沒身寸了。”莊肴閉着眼睛說。

花旗很聽話,逐漸放慢了速度,接着吐出他的二弟,擡起頭時,嘴裏積滿了唾液,他一仰頭,喉嚨上下一動便全部咽了下去。

花旗停頓的這個空檔,莊肴整個人像似被剝奪了靈魂,他不禁催促道:“幹啥呢?快點。”

花旗也不吭聲,再次低下頭,這次他沒有繼續幫他含二弟,而是放低了身位,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身下,伸出舌=頭在他的圓球上一勾,那圓球随着慣力,往上擡了擡,随後又落下。

花旗向後挪了挪身體,仔細打量着莊肴的圓球,很大……很他的二弟很成正比,這裏面應該裝了不少存貨吧?花旗一高興,張開嘴一口吞進嘴裏。

“啊……”莊肴悶吼一聲。

花旗以前不知道,原來這個圓球這麽好玩,在唾液的打磨下,滑不溜丢的很有口感。兩顆球任由花旗品嘗,左邊右邊、右邊左邊,一二三四、再來一次。

身下傳來的舒爽感讓莊肴扭動着身體,忍無可忍只好坐了起來,漲紅着臉說:“來,你撅着。”

花旗看了看他,聽話的撅着腚趴在軟床上,而莊肴起身跪在他面前,他一手提着槍,在靠近花旗的嘴時,囑咐道:“別用牙啊,不然老子弄死你。”

花旗沒吭聲,嘴巴微張。

莊肴忍不住了,提槍就戳了進去,他享受這樣溫熱的感覺,致使他欲罷不能。

莊肴展開攻勢,屁=股前後猛動,打樁似的往裏戳。

花旗也學聰明了,趴的盡量和他二弟保持水平,脖子依舊伸長,喉結向後壓,讓這條通道暢通無阻。

莊肴越動越快,忽然開口說道:“緊點,太松了。”

花旗立刻閉緊嘴巴。

“對,就這樣,艹……真他嗎的舒服。”莊肴狂沖猛戳。、

莊肴猛戳了五六分鐘,汗水順着腦門往下流,有幾滴還是從眼睛上滑過的,他擡手擦掉汗水,跟着雙手抱住花旗的腦袋,又開始一番新的沖刺。

咚咚咚……包房的門被敲響了,跟着傳來王文濤的聲音:“哥,你在裏邊不?”

花旗吓的手足無措,擡眼看着莊肴,跟着哼哼了幾聲。

莊肴連忙壓低聲音,小聲說:“艹你嗎,別說話啊,不然以後你就沒的玩了。”莊肴狠狠瞪了他一眼。

花旗趕忙眨了眨眼睛,不吭聲了。

莊肴松了口氣,大聲道:“啥事兒?”

“你在裏面呢?我還以為你走了呢。”王文濤笑着說:“哥,你還沒搓完呢?”

莊肴放慢了頻率,調整呼吸道:“沒呢,還得一會兒。”

“搓個澡咋這長時間呢?”

莊肴低頭看着花旗,正好瞧見花旗在笑,憤怒之餘,莊肴挺着二弟狠狠戳了一下,花旗嘔一聲差點沒吐出來,莊肴一緊張,抱着花旗的手更用力了。

“啊……那個……那個我按摩呢,剛才都睡着了,讓你小子給吵醒了。”莊肴撒謊都不帶臉紅的。

“對了,剛才你媽來電話了,說讓你晚上回家吃餃子去。”

莊肴繼續挺動着腰身:“不回去,她每次都包韭菜雞蛋的,我不愛吃。”

“那倒也是,你喜歡吃肉哈。”王文濤門外大笑,随後道:“哥,我剛聽我媳婦說了,你今天把章遠那孫子的臉都給氣綠了。”

不提章遠還好,一提到這個人,莊肴便不自覺的低下頭,看着身下那個正被自己艹着嘴的花旗,撇嘴笑道:“跟老子玩,他還嫩了點。”

“說的也是哈,不過可沒有下次了,這年頭有借錢、借車、借衣服的,我還頭次見到有接媳婦兒玩的。”王文濤語氣中帶着哀怨。

花旗一聽,頓時就全明白了,原來那女的是莊肴請來的演員啊,他連忙擡眼向上看,跟着眨了眨,眼神中盡是笑意。

莊肴是想演出戲讓花旗死心的,畢竟自己喜歡的是女人,如今被王文濤露了老底不說,自己的二弟也正在花旗的嘴裏享受着,此情此景當真是諷刺到家了。

“滾犢子,你當老子願意借,趕緊給我滾,聽見了嗎?”莊肴嘶吼道。

王文濤在門外撇了撇嘴:“那行,沒事兒我回家了,明天見面的時候我給你帶芹菜肉的餃子啊,讓你解解饞。”

“滾。”

一時間靜了下來,莊肴低頭與花旗互相注視着。

莊肴一撇嘴:“我讓你他嗎的笑,老子玩死你。”說完,莊肴開始加快速度,不管不顧的這頓猛戳,幾分鐘後,莊肴一聲低吼,終于将這幾天的存貨如數身寸進了花旗的嘴裏。

莊肴頓覺松了一口氣,緩緩拔出二弟,回身坐到軟床上,斜眼看着花旗:“咋樣?老子的那玩應兒好喝不?”

花旗的嘴都麻了,微微張開着,嘴角還存留着白色的液體,他疲軟的往旁邊一載,喘着粗氣說:“好喝,很甜。”

“艹你嗎的,你個死變态。”莊肴笑罵道。

花旗躺着不說話了。

莊肴雖然玩的盡興,但累的不輕,他休息了一會兒,回手拿過衣服,掏出錢包從裏面掏了兩千塊錢:“這錢給你的。”

花旗微微動了動身體,慢慢爬了起來,看到那沓錢的時候,伸手接了過來,笑道:“還差我一萬八。”

“你嗎逼,你剛才不說只給你工錢就行嗎?”

花旗笑呵呵說:“我那麽愛錢怎麽可能輕易就放棄了呢,章遠答應給我兩萬的,既然我來你這了,你就要付兩萬塊,少一分也不行。”

“你真他嗎的掉眼錢眼裏了,老子懶得理你。”莊肴拿過衣服就往身上套,看也不看花旗一眼。

花旗卷起兩千塊錢攥在手裏,無所謂道:“好啊,你既然不給我就去找章遠了,順便還要告訴他,我和你的事情。”

莊肴瞪大了眼睛:“你他嗎的敢。”

花旗賤兮兮的晃着腦袋:“我就敢了,反正以後你也不來找我了,我何不投靠他去呢。”

莊肴瞬間變臉,笑呵呵說:“你咋知道我以後不來了呢?”

花旗撇撇嘴:“你今天帶個女人來,不就是想告訴我你喜歡女人嗎,現在謊言都被揭穿了,你更不會來了。”

莊肴收斂了笑容,冷着臉說:“艹你嗎,你要是敢把這事兒說出去,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好啊,弄死我吧,我等着。”花旗張開嘴,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莊肴。

莊肴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你他嗎的有種,算我倒黴惹上你這麽個變态,不就一萬八嗎,明天我就讓人給你送過來。”

“哎,我可沒說一次性付款啊。”花旗嬉笑道:“剩下的一萬八不如分成九次還清吧,每次兩千,怎麽樣?”

莊肴沒了怒意,反而笑了起來:“艹你嗎的,你可真逗,你就那麽喜歡我?”

花旗眨着大眼睛:“可不嗎,老喜歡了。”

莊肴聳聳肩:“行啊,你既然這麽喜歡讓我艹你,那下次就別口了,直接艹你屁-眼吧。”莊肴套上襯衫,笑意盈盈的系着扣子。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完畢,雖然有點晚。

哈哈 花旗的手段可是比莊肴還厲害的。

這叫騷受不怕強攻過硬,手段玩的好,一樣搞定。

☆、上杆子才是買賣

莊肴潇灑的離開了洗浴中心,不過人是走了,而他離開前的那句話卻萦繞在花旗耳邊,久久揮散不去。

花旗不知道j□j=屁=眼兒是什麽樣的感覺,他曾問過教自己搓澡的那個男人,兩個男人j□j幹=屁=眼兒不會疼嗎?

男人的回答是肯定的,不會疼還特爽呢。

花旗不信,于是他趁着半夜所有人安睡之時,拿着鏡子跑到了澡堂子裏,有了上次的教訓,花旗不敢不鎖門了,關嚴門之後,花旗脫光了所有衣服,大腿一分躺在搓澡用的軟床上,花旗左手抱着左大腿,右手拿着鏡子來到身後,仔仔細細的觀察自己的身後。

“原來長這樣啊?”花旗還用力縮了縮腚,就跟上廁所似得,看着身後湧動,花旗咧着嘴巴,趕忙從軟床跳了下來。

花旗在池子裏洗了洗手,随後探入身後,慢慢用食指往裏送了送,幹燥的感覺讓他很不适應,于是他果斷得出一個結論,他這輩子都不想j□j=屁=眼兒,包括莊肴在內。

論證得到了結果,花旗穿好衣服偷偷跑了回去,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安心入睡了。

第二天下午,來洗浴中心洗澡的人不是太多了,畢竟還在年中,很多人還是要走親戚串門子的,有了充分的時間後,花旗跟領班說了一聲,穿着來時的軍大衣颠出了洗浴中心。

花旗在洗浴中心門口打了一個面包,五塊錢起價,開到郊區也才二十五塊左右。花旗縮在冰冷的車裏,看着外面飄着的小雪花,不禁裹緊了軍大衣。

一路上很是無聊,花旗靠在面包車的門上就睡着了,還淌了哈喇子。

快到地方的時候,花旗被司機從夢中叫醒,他習慣性的擦了擦嘴巴,從軍大衣裏掏出三十塊錢付了車錢,随後推開車門裹着軍大衣一路小跑。

花旗是小年夜那天出的家門,一直到年初四才回來,一進門不等老媽開口說話,他趕忙跑到了廚房:“媽,咱家還有餃子沒啊?”

“一進家門話都不和我說,還想要餃子?”老太太很不高興道。

花旗咧嘴笑道:“媽,我這不是來不及嗎,快說啊,咱家還有沒有餃子啊。”

老太太說:“有啊,外面雪地裏還有兩包呢。”

“啥餡的?”花旗問道。

“韭菜雞蛋的,咋了?”

花旗一拍腿:“芹菜肉的你沒包啊?”

“包了啊,不過讓我和你爸給吃完了,咋了?”老太太不明所以問道。

“哎呀,你們咋也不給我留點啊,咋那麽能吃,不怕撐着啊。”花旗出了廚房,邊走邊脫着身上的軍大衣,

“你個小兔崽子,我和你爸還沒吃你的呢,你就舍不得了?”老太太埋怨道。

花旗回頭傻笑:“我哪敢啊。”

老太太瞪了花旗一眼:“芹菜肉的沒了,要吃得現包,你要是餓的不行了,就拿韭菜雞蛋的墊吧一口。”

花旗進了裏屋,軍大衣扔在炕頭,随後甩掉腳上的棉拖鞋爬了上去,湊到炕頭的時候,花旗自然的把雙腳伸到被子裏:“媽,你弄點兒餃子餡被,我自己包。”

老太太一愣,連忙跑到窗戶前東張西望。

“媽,你幹啥呢?”

老太太望着窗外:“我看看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花旗忍不住笑:“我包餃子是送人的,很重要的人。”

“咋地?送人的?”老太太回過頭:“你當咱家是地主老財啊?還包餃子送人?”

“你咋這摳門呢,我就送三十個,趕緊給我弄餃子餡去,不然我這幾天的工錢我不可不上交啊。”花旗威脅道。

老太太撇撇嘴:“先把錢交了,我給你弄餃子餡去。”

花旗翻了個白眼:“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子,我這愛錢的習慣都是跟你學的。”花旗拽過軍大衣,從兜裏掏出這幾天的工錢扔了過去。

老太太一看錢兩眼直冒光,連忙拿了起來開數:“兒子,這回錢咋這多呢?”

花旗說:“我這幾天碰到了個貴客,經常光顧我,我包餃子就是想送他的。”

“貴客啊,那送餃子值了,媽這就給你剁餃子餡去。”老太太把錢往兜一揣,急忙出了屋,穿着單衣在雪地裏刨了半天,總算把肉刨了出來。

老太太拎着肉進了屋:“兒子,這肉凍成這樣,得緩挺長時間呢,能等不?”

花旗連聲道:“不能等,今天晚上我還得回去呢。”

老太太多有為難:“兒子,你等着哈,媽去你二叔家借塊肉去。”說完,老太太從衣架上拿了棉衣,連跑帶颠的出了屋。

老太太走後,花旗打了個哈欠,身子一載躺到被子上就睡着了。

“兒子,趕緊起來。”

花旗慢慢睜開了眼睛。

老太太端着盆子說:“趕緊起來,媽把肉餡都給你剁好了,媽幫你一起包。”老太太準備了所有工具,擀面杖、面團、面粉樣樣不落。

花旗醒了醒神,卷起衣袖說:“我自己包就成,你忙你的去。”花旗下了火炕,在門口的盆子裏洗了洗手,擦幹之後走到面板前面開始和面。

老太太一旁觀察,今天的花旗不太一樣,老太太左思右量開口問道:“兒子,你這個貴客是不是個女的啊?”

花旗一怔,随後笑道:“你快拉倒吧,如果是女的我咋給人家搓澡啊?”

老太太笑道:“也是哈,女的進不去男澡堂。”

“行了,你就趕緊忙你的去吧,我自己包就成。”花旗硬是把老太太推到了另一個屋裏,随後開始和面、擀皮兒包餃子。

花旗的手法幹淨利落,小餃子包的精致又可口,碼的整整齊齊的一排,其中還有小花樣,什麽老鼠啊、面餅啊、總之是用盡了心思。

花旗一口氣包了三十多個,到最後還剩了一塊面沒用了。

花旗取出塑料飯盒,在裏面撒了一層面粉,随後一個個的碼了進去。一切搞定之後,花旗擡頭看了時間,差不多該回去了。

“媽,我回洗浴城了啊。”

老太太從另一個屋裏出來:“兒子,你爸說初六回來一趟,咱得去你大姨家串個門子。”

花旗穿上軍大衣,又從鞋櫃裏拿了一雙棉鞋穿在腳上:“不去,要去你們去吧。”

“嘿,你這孩子咋不聽話呢。”

花旗拎着飯盒往外走:“年年都去,去了也沒意思,在說了,每次去給的壓歲錢都是十塊錢,我是多窮啊,非得要他那十塊錢?”

“錢是少了點,可咱們也得去意思意思啊。”

“說的輕巧,哪次去你不是給我大姨家孩子三四百的壓歲錢?那錢都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花旗停在門口,憤憤不平道:“我不求她給的比你多,但也得像那麽回事吧?十塊錢,現在誰還拿的出手?”說完,花旗推門跑了出去。

花旗在雪地裏跑了許久,呼哧帶喘的。

花旗的家在郊區一個小鎮上,他要從一條大街穿過一個樹林,那裏才有車通往市中心,花旗一步一個砍似的艱難前行着,棉鞋裏灌了不少雪,在觸及他的身體時,雪自然而然的在鞋裏融化,涼意從腳底板傳遞到全身。

花旗終于回到了洗浴中心,一進男澡堂子便甩掉了腳上的兩只濕漉漉的棉鞋,他換上拖鞋之後,拎着飯盒跑到了員工休息區,那裏有一個冰箱,他把餃子藏在冰凍層的最後面,還用一條魚蓋在了上面,生怕被哪個饞嘴的貓個偷吃了去。

就這樣,花旗開始了漫長的等待,從一天變成了兩天,兩天變四天,不知不覺的在翻着倍,就在第五天的時候,花旗終于忍不住了,他想見他。

等待的這幾天裏,花旗養成了習慣,每天都會到吧臺問莊肴有沒有來,如果是沒見過莊肴的服務員,花旗便會形容莊肴的長相,其中不乏誇大,因為莊肴在花旗的心裏,是個完美的存在。

這天依舊如此,他還是沒有來。

花旗無精打采的趿拉着拖鞋準備從吧臺回男澡堂子,結果一轉身就看到王文濤和他的女友走了進來,花旗頓時看到了希望,一個賤步沖了過去。

王文濤着實被吓了一跳,摟着女友罵咧咧道:“艹你嗎的,你想吓死人啊?”

花旗自動忽略他的廢話,笑道:“濤哥,你能給我一下莊肴哥家的地址不?”

王文濤怔了怔,上下打量着花旗,猛然間他想起面前站着的是何人:“我艹,原來是你小子啊,上次幫我哥擋了一板凳,是不是?”

花旗不住的點着頭:“對,就是我,你能告訴我他家的地址不?”

“你要他家地址嘎哈?有事咋地?”

花旗說:“莊肴哥上次來搓澡,走的時候把手表忘在我這兒,我想親自給他送過去。”

“不用了,你交給我就行。”

花旗趕忙道:“不行,我要親自交給他。”

“艹,咋地啊,你怕我把手表私吞了啊?”

花旗賠笑道:“我可沒那意思,我就是想親自給他送過去,另外還有點私事和他說。”

王文濤似乎還想拒絕,不料他懷裏的女人說:“哎呀,你就給他啊,在這兒墨跡什麽,我還想泡個熱水澡睡個好覺呢。”

王文濤趕忙笑着說:“哦喲,等不及了?”王文濤收斂了笑容,轉過頭對花旗說:“向安區十八街六十五號。”

花旗連忙道謝:“謝謝濤哥。”話音一落,花旗轉身跑進了男澡堂子,在裏面換好衣服之後,又急忙到了員工休息區,小心翼翼的從冰箱裏拿出那盒冰凍了四五天的餃子,花旗看着餃子有點心疼,都這麽多天了,估計不太好吃了。

花旗将餃子塞進懷裏,偷偷溜出了洗浴中心。

莊肴家所住的向安區是個老街區了,房子都是很久之前蓋的,幾乎都是平房,但這裏的房價卻很貴,這也正是莊肴始終沒有搬家的原因。

花旗打車到了向安區,下車的時候天已經沉了下來,整條街道都是暗沉沉的,唯有三四個還工作的路燈,提供着有限的光芒。

“六十五號……六十五號?哎……找到了。”花旗看着面前一扇大敞四開的黑色大木門,一左一右貼着兩個福字,門頭上挂着六十五號的鐵牌子,花旗想也沒想就走了進去。

“莊……”花旗開口要叫莊肴的名字,然而剛喊出一個字,一個黑色的影子就沖了過來:“汪汪汪……”

“媽呀。”花旗吓的手足無措,扯開嗓門猛喊:“狗啊,好大一條狗啊,救命。”花旗被狗攆的在院子裏直跑,最後被逼到一個角落裏,他瑟瑟縮縮的站在那兒,嘴裏不停的喊:“莊肴,快出來救命啊,我要被啃了。”

事實上,花旗面前的這條黑色大狼狗已經不能在前進了,因為他脖子上的鐵鏈子也只能到此。

“喊他嗎的啥呢?”莊肴穿着保暖內衣從裏屋跑了出來,一開門就看到花旗被自家的黑蓋逼在角落裏,吓的臉都白了。

花旗看到莊肴就跟看到了救世主似得:“莊肴,你家咋養這麽大的狗啊,吓死我了。”

黑蓋還在不停的狂叫,滿嘴的利齒在雪的襯托吓更加慎人。

莊肴抱着膀笑道:“艹你嗎的,你還主動找上門了?”

花旗憋着嘴:“下次我不來了還不行嗎?你先把這狗弄走。”

莊肴笑了笑:“黑蓋過來。”

黑蓋在聽到主人的呼喚時,不再叫了,乖順的跑到莊肴身邊兒搖着尾巴。

莊肴彎腰摸了摸黑蓋的頭,起身時問道:“你來幹啥?”

花旗松了口氣,鎮定之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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