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就是給逄帥舔JB了,事後還給你錢了。”

花旗撇過頭,呲牙一笑:“你真說錯了,我沒有,就算我想舔,也只舔一個人的。”

莊肴難掩尴尬,急忙閉上眼睛說:“你辭職我給你找工作,向安區好工作多了。”

花旗盯着他半天沒說話,莊肴忍不住了,偷偷睜開左眼,見花旗正盯着自己瞧,趕忙閉上眼睛說:“艹,行不行給句話。”

花旗低下頭,玩着手指頭說:“我不想辭職。”

莊肴徹底沒了耐心,睜開眼睛罵道:“你愛辭不辭,告訴你,老子今天來就是看在以前你替我挨那一板凳的面子上,今天我把話都說了,你要不辭職,往後就各走各的。”

自打花旗知道逄帥就是莊肴的死對頭時,就已經知道,如果自己繼續在這裏工作,必定和莊肴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如果非要在工作和他之間選擇一個的話,花旗兩樣都選。

花旗砸吧砸吧嘴,笑嘻嘻爬上軟床,湊到莊肴耳邊說:“哥,要不這樣吧,以後周六周日我就去看你成不?”

莊肴背對着花旗,微微動了動身體:“滾,我用你看啊。”

花旗忍俊不禁道:“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艹,你決定的好使咋地?”莊肴扭頭過瞪着花旗說。

“不管啊,反正就這麽定了。”花旗直起身,擡手把工作服脫了扔在地上,笑意盈盈道:“哥,你想不?”

“滾,老子喜歡女的。”莊肴再次閉上了眼睛。

花旗不以為然道:“哥,我想了。”

“速度滾,小心老子一腳把你踢出去。”

花旗自然不理會莊肴的咒罵,反而低下頭,伸出舌=頭在莊肴的腰上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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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許久,莊肴自始自終都沒動地兒,反而二弟卻來了精神,挺在那兒像一旗杆兒。

莊肴雖沒動地兒,姿勢也有點別扭,可也無法阻礙花旗的動作,他向前探身,成半圓型将莊肴壓在身下,低下頭時,張開嘴便能含住二弟的頂部。

莊肴感受到了溫熱,也沒有先前那麽言不由衷了,反而一挺身将二弟全部戳了進去。

得到了暗示,花旗開始努力耕耘,來回動了十幾下剛預備換個姿勢,就聽見包房門被人踹了幾腳。

“花旗,你給我出來。”

花旗一怔,蹭的坐起身:“哥,外面的是逄帥。”

“艹,真是……”莊肴起身想穿衣服,伸手拽衣架上的襯衣卻怎麽也拽不下來,莊肴一生氣用力拽了幾下,眼看着衣架就要倒了,花旗急忙跳下床扶住了。

花旗将衣架物歸原處,小聲說:“哥,你趴着,別動哈。”

“艹,躲不過去了,大不了死磕。”莊肴想下床,卻又被花旗推了回去:“哥,你趴着,我自有辦法,肯定比打架強。”

莊肴盯着花旗看了幾秒,不得已只好按照花旗說的趴在軟床上。

花旗急忙從地上撿起工作服蓋住莊肴的頭,在确定沒有漏洞時開門走了出去。

開門時,逄帥踮腳往包間裏掃了兩眼:“蒙頭那人誰啊?”

花旗嬉笑道:“老板咋來了?”

逄帥蹙眉道:“我問你話呢,那人誰啊?”

“啊……就是我一客戶,睡着了。”

“客戶?我咋聽別人說是個玻璃?”逄帥打量着赤果的花旗,又說:“艹,這年頭還有嫖男人的了?”

花旗尴尬的不知所措,只能硬着頭皮說:“啊,估計流行吧。”

作者有話要說: 喲後,預計下周開始日更了,存稿差不多了,哈哈哈。

提前祝看官們雙十一快樂,購物愉快喲。

PS:感謝遙途、暗夜、玄子的地雷!

☆、後門逃跑

花旗認真打量逄帥的表情,他似乎對包房裏的人并不關心,反而對自己頗有興趣。

逄帥遺憾的嘆了口氣,右手搭在花旗的肩膀上說:“說實在的,你雖然是新來的,可我一直覺着你這孩子不錯,可怎麽就喜歡男人了呢?”逄帥搖搖頭,惋惜道:“行了,趕緊進去忙吧,有時間咱好好聊聊。”

花旗沒有解釋,欣然道:“恩,那我進去忙了。”

花旗完全不在乎的模樣讓逄帥很震驚,欲言又止憋的相當難受,最後只能長嘆一聲,邁着穩健的步伐行走在二樓的長廊裏。

花旗目送逄帥離開,見他從樓梯口拐了歪之後才敢推門回到包房。

“哥,沒事了。”

莊肴翻身坐了起來,報怨道:“從來沒這麽窩囊過。”

花旗笑道:“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萬一你跟他杠上了,他們人多勢衆,你怎麽應付得了?”

莊肴長嘆一聲:“行了,你既然不願意辭職那我就回去了。”莊肴下了床,站在花旗面前快速穿好了衣服。

花旗站在一旁面帶微笑的瞧着。

莊肴穿戴整齊後,順手從兜裏拿出兩千塊錢遞給花旗:“包房錢我到樓下給,這個錢你自己留着吧。”

花旗并未拒絕,接過錢說:“哥,你生我氣了?”

莊肴撇嘴嗤笑:“我生你什麽氣?我跟你又不熟,要不是看在以前你幫我的份兒上,我真懶得過來。”莊肴擡手捏住夾克的拉鎖,一直拉到鎖骨的位置:“行了,我走了。”

花旗依舊笑着,只當莊肴的話是一陣風。

莊肴看花旗仍舊笑的燦爛,不禁罵道:“操,沒心沒肺。”說完,莊肴拉開包房的門走了出去。

花旗連忙把錢塞進褲兜裏,跟着跑了出去。

“哥,你不能這麽出去,逄帥一定在一樓大廳裏坐着呢。”花旗追到他身旁,小聲說:“洗浴城有個後門,你從那兒走吧。”

莊肴斜眼看着花旗:“你都不穿衣服的?”

花旗低頭看了眼自己瘦弱的身體,微笑道:“來不及啊,你走的太快,我怕追不上嗎。”

“艹。”莊肴翻了個白眼:“後門在哪?”

花旗邊笑邊提了提褲子:“我帶你過去。”

花旗帶着莊肴一路躲閃下了二樓,路過酒水區的時候,吧臺裏的小姑娘還探頭往外看了兩眼,撇撇嘴還罵了句變态。

莊肴聽在耳朵裏很不舒服,作勢想回去吼上兩嗓子,但轉頭看花旗,表情平淡如水,嘴角微微上挑似是微笑,兩頰微紅目視前方,仿佛那些話在他面前如一塊雲彩般輕淡。

此時的莊肴竟也有些羨慕花旗的沒心沒肺,這樣的人懂得滿足、知足,不得不承認,每次和花旗在一起他都很高興,發自內心的高興。

莊肴怒火全消,一路上聽從花旗的安排、指引,最終來到洗浴城的後門,一扇很小的玻璃門,門上雖然挂了鐵鏈卻沒有上鎖,旁邊還堆放了一桶客人穿過的浴袍。

“哥,你從這兒走吧。”花旗跑過去推開門,冷風猛的灌了進來,花旗凍的一哆嗦。

莊肴點點頭,走到門口:“回去吧,如果這裏幹不下去,就來找我。”

花旗笑了笑:“我這人習慣性嚴重,到了一個地方就不願意離開,只要這裏沒辭退我,我是不會走的。”

莊肴覺着花旗話裏有話便沒再接茬,而是皺着眉說:“恩,那你保重吧。”

一句保重卻如同一記重錘砸在花旗的心上,臉上終于有了別樣的表情,他微微失落道:“哥,以後還能見你不?”

莊肴沒吭聲,背對着花旗往外走。

花旗見莊肴越走越遠,就在身影被黑暗吞噬的那一剎那,花旗沖着他喊道:“哥,我下周末休息,給你包餃子吃吧。”

沒多會兒,隔空傳來一句:“要芹菜肉的。”

花旗松了一口氣,嘴角上挑,習慣性露出微笑。

“喲,你在這兒幹嘛呢?”

花旗一愣,趕忙回過頭,身後站着的是洗衣房的頭兒,花旗平時與他很少有交集,所以談不上多麽熟絡。

“啊……我就是過來找找我的工作服,不知道是不是被混在客人的衣服裏了。”花旗順口胡謅倒也順利成章。

洗衣房的經理沒多問,只是好奇道:“花旗,你喜歡男人?”

“啥?”花旗沒想到事情傳的如此之快,不過兩個小時的功夫就能在洗浴城裏成為笑料,若是在等上個三五天,是不是小城裏的人都知道了?

“啧啧,你還不承認啊?”

花旗聳聳肩:“這就好比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字,非要問我叫什麽,你知道我怎麽回答嗎?”

經理一愣:“你啥意思?”

花旗呲牙一笑:“我一般對待這種問題,只說三個字。”花旗壓低聲音,似乎只用嘴型在告訴他:“狗來問。”說完,花旗不看他表情,帶着微笑而去。

花旗不是沒心沒肺,而是從來不為閑事浪費腦細胞罷了。

此時,花旗已察覺到,在這座洗浴城裏,未來的生活将充滿坎坷。

花旗回了二樓,從包間裏取了上衣和工具包,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那個大舌頭的服務生,二人面對面看了幾眼,服務生就跟躲避瘟疫似得躲的老遠。

花旗撇撇嘴忽略了這個人。

一路上,花旗遇到了不少同事,他們的眼神多數為厭惡,有的也很好奇,花旗無視一切回了男澡堂子,一進門就聽見裏面有人說:“哎,你說男人和男人怎麽做啊?”

“還能咋做,捅腚呗。”

一陣笑聲,随後又有人說:“會不會有屎啊?”

“啧啧,你這人還真惡心。”

“咱們覺着惡心,可人家未必這麽認為啊,沒準還覺着是增加情趣呢。”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啊。”

花旗隔着布簾聽了許久,能把這件事當做笑料的只有裏面的三個搓澡工,終于讓他們逮到機會排遣自己了。

在聽下去也沒什麽意思,花旗故意踹了一下門,随後大咧咧的走了進去:“喲,哥幾個都忙着呢?”

三個搓澡工盯着花旗瞅了幾眼,嘲笑道:“在忙也沒有你忙啊。”

花旗把工具包随手扔在軟床上:“可不咋地,動手又動口,我都要累死了,你們也不知道幫我分擔一下。”花旗故意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表情相當誘人。

三個搓澡工面面相觑,都沒在吭聲,估計是沒想到花旗竟然會反擊吧?

花旗脫了衣服,站在淋浴下沖洗着自己,嘴裏還哼着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目空一切的架勢,就在花旗剛洗完頭發的時候,門口有人嚷了一句:“花旗,你出來一下,四爺找你。”

花旗關掉淋浴:“哦,我知道了,這就來。”

花旗快速擦幹身體,換上新的工作服往外走,在經過三個搓澡工的時候,還故意說了句:“操,又得忙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花旗心裏有氣,自打來了這個洗浴城沒少受他們三個的欺壓,平時也就算了,自己讓着他們,好吃好喝好福利都是大家分,而這次不同,緊緊是自己的個人生活,和他們又沒半毛錢關系,至于冷嘲熱諷的嗎?

花旗帶着一股幽怨氣息出了澡堂子,到了大廳之後卻不見逄帥的身影。

“花旗。”領班從門口走了進來。

花旗說:“領班,你看到老板沒?有人說他找我。”

“這事我知道,老板在四樓VIP房等你呢。”

“啊?”花旗詫異道:“在四樓?話說我來這兒這麽長時間,四樓還沒去過呢。”

領班一笑:“那還不去觀摩一下。”

花旗咧嘴傻笑:“成,那我上去了。”

花旗坐着電梯上了四樓,一出電梯就看到走廊上鋪着的淺紅色花紋毛絨地毯,牆上挂着請勿穿鞋踩踏的标示,花旗趕忙脫了鞋放在電梯門口的架子上,邁着碎步慢慢走廊盡頭走去。

花旗聽說,洗浴城的四樓總共就有三個VIP房,兩間超級大規模的,是用來宴請貴賓的,至于享受什麽,花旗用腳趾頭也能猜到。而另一間是逄帥自己的私人空間,所以,花旗想都沒想徑直朝那間小包房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花旗長呵一口氣,擡手敲響房門。

“進來。”

花旗輕輕一推房門就開了,伴随而來的卻是女人的呻=吟聲,花旗混身一僵怎麽也邁不動步了,真不知該不該進了。

花旗站在門口猶豫着,忽然房門從裏面被拉開,逄帥赤果着上身說:“讓你進來在門口站着幹嘛呢?”

花旗臉上蒙上一層紅暈,尴尬道:“我怕當電燈泡。”

“少廢話,趕緊進來。”逄帥轉身進了包房,花旗不得已跟了上去,剛走了兩步就聽見逄帥說:“把門鎖上。”

花旗怔了怔,回身把門鎖上了。

花旗慢吞吞往裏走去,每走一步就能清晰聽見裏面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就在他經過衛生間,馬上要露頭的時候,卻看到床腳坐着另外一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喲後,明天開始日更,看官們等的太久了吧?哈哈

來個預告,下章重口味一章,各位看官請自帶眼藥水,否則我不負責哈哈哈(PS:花旗很自愛的,不要擔心會被輪。)

打滾求留言啊、求收藏,喵……

☆、饒了我吧

花旗不知用什麽詞兒來形容眼前的場景,想了想最終從腦殼裏蹦出兩個字‘淫=亂’,相當貼切的形容,貼切到恨不得回身拔腿就跑。

就在花旗預備回身逃跑時,逄帥的聲音從裏面傳來:“進來啊,在門口傻站着幹嘛?”

花旗咽了咽口水,不得已邁着僵硬的步伐走了進去。

包房裏的場面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走近了一瞧,這場景還真有點熟悉,和以前DVD裏的小電影差不多少。

包間裏除了逄帥以外還有兩個男的、三個女的,都是花旗不曾見過的人,估計不是洗浴城的常客,但看起來都挺俊的。

逄帥坐在沙發上,旁邊是一個不算濃妝豔抹的女人,年齡跟花旗差不多大,而床上卻并排躺着另外兩個女人,臉看的不大清楚,因為同時被兩個男人壓着,赤身果體做着沒羞沒臊的事情。

花旗眼神四處亂飄,偶爾掃過床上的兩男兩女,臉上難以形容的滾燙。

逄帥扭頭沖花旗笑道:“咋樣,有感覺沒?”

花旗低着頭,下巴幾乎快要抵在胸上了。

“問你話呢。”逄帥不耐煩的吼了一嗓子,吓的花旗一縮脖,連忙搖頭:“老板,要……要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回個屁老丫子。”逄帥一把拽住花旗的手,狠勁一拉将花旗拉坐在沙發中間,坐下時花旗還撞了一下身旁的小姑娘,花旗連忙道歉:“不好意思。”

小姑娘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事。”

逄帥松開花旗的手,津津有味的看着床上的現場直播,笑道:“花旗,以前看過毛片沒?”

花旗嗯了一聲,仍舊低着頭。

逄帥扭過頭看着花旗:“有感覺沒?”

花旗想了想:“嗯。”

“啧,有感覺就證明你能變的正常,這不……”逄帥探出身子,指着旁邊的小姑娘說:“今兒我就幫你治治這個毛病,姑娘我都給你找好了,雖然不是雛兒了,但活不錯,去試試。”

“你說啥?”花旗猛的擡起頭,咧着大嘴驚訝道:“老板,您別逗我,我可來不了。”

逄帥沉了臉,眼神從花旗的臉上一路向下停在裆前:“咋地,你那玩應兒不好使?”

花旗擺了擺手:“不是不好使兒,是我沒經驗,我第一次還在呢。”花旗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小姑娘,回過頭接着說:“老板,我想把第一次給喜歡的人。”

“我艹,都什麽年代了還說這種俗話?男人沒那麽多講究,該幹就得幹。”逄帥伸手推搡着花旗:“趕緊給老子上,不然可別說是我洗浴城裏的人,我可丢不起那個人。”

“不行不行,我真的做不來,老板您饒了我吧。”花旗起身想走,卻又被逄帥拽了回來,壓着肩膀說:“現在沒感覺是吧?那就給我看床上。”逄帥擡起胳膊搭在花旗的肩上,像似半摟着,随後對床上的人說:“王振、鲲子,你們兩個換個姿勢,屁股沖外,讓花旗看個仔細。”

“得嘞,我們這就換。”王振和鲲子摟着人換了個姿勢,卡在床邊上下開動,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清晰,清晰的讓花旗不敢去看。

逄帥見花旗有些臉紅,打趣道:“艹,處男就是不一樣,我剛上初中那會兒也這德行,見個女人都會臉紅。”說着,逄帥又對床上的人說:“嗨,讓那兩妞叫的大聲點。”

于是,嘶聲裂肺的聲音開始了,每一聲都驚的花旗肝兒疼。

逄帥看的樂呵,偶爾低下頭看花旗的身=下:“艹,你還沒硬啊?”

花旗慚愧道:“老板,我和你說實話吧,每次我看毛片都是盯着男人看的,從來沒注意過女的,您就饒了我吧,我真不行。”

“艹,我還真就不信了。”說着,逄帥拽着花旗的手就往身後的小姑娘腿上摸,花旗吓的牟勁兒收手:“老板、大哥、你是我親哥,我真不行,我對女人不來感,我喜歡男的,喜歡帶把的,還是大的那種,您就饒了我吧。”

逄帥縱然有力氣,可也拗不過花旗的意思,想了想便松了手,花旗得到自由之後蹭的站了起來:“老板,我先回去了,您忙着。”說完,花旗拔腿就跑。

“等會,我讓你走了嗎?”逄帥跟着站起身:“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真的有男人見了男人會有感覺的?”說完,逄帥就在花旗面前把唯一的一條短褲給脫了,他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那個,擡起頭時帶着痞笑說:“咋樣,看我這根大不?來感不?”

花旗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不得不承認,逄帥這根和莊肴比起來是有過之而不及。另外,逄帥的身材和莊肴一樣的好,屬于精壯型的,沒有多餘的贅肉,而同樣又在左肩上刺上紋身,唯一不同的是,莊肴的身上多了許多傷疤。

逄帥見花旗看的眼睛發直,不禁砸吧砸吧嘴,又往前邁了幾步:“花旗,你們男人咋做的?”

花旗沒吭聲,只是看着,因為這一刻他開始想念莊肴了。

“你是撅着那個?”逄帥又問,手卻在硬起的那個上撸了幾下:“想不想舔?”

花旗擡眼看着逄帥,忽然腦中閃過一個想法,不禁嘴角一勾,臉上維持着原有的微紅,他邁着碎步走向逄帥,毫不猶豫的一把握住逄帥的那個,賤兮兮的說了一句:“老想舔了,老板你讓不?”

逄帥蹙眉沒吭聲。

花旗心裏偷笑,裝模作樣的彎下腰,就在張嘴預備含=住逄帥的那個時,逄帥一聲大吼:“艹你嗎,趕緊給我滾,給你女人你不要,喜歡這玩應。”逄帥一扭身,那個順勢從花旗手中滑脫。

花旗微笑着站起身:“那我走了,老板您忙着。”花旗絲毫不再猶豫,風一般的速度沖出了包房。

這是一場膽量的賭局,若不是花旗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冒這麽大的風險。

出來混的男人是最好把握的,他們要面子、很愛玩、玩的也相當膽大、刺激,但這些都要歸功于正常的思維邏輯,稍微逆反常理的,就未必會接受了。

當然了,這其中要刨除破罐子破摔的、溜冰玩毒、豁出去的亡命徒。

成功脫險之後,花旗回了澡堂子,這時已經臨近半夜1點了,澡堂子裏空蕩蕩的,裏面回蕩着從地下傳來的轟隆隆的音樂,在配上花旗的腳步聲,聽上去點像恐怖片裏的場景。

這家洗浴城是系列型的,從迪廳酒吧、到洗浴按摩、高檔餐廳洋洋俱全,在花旗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家洗浴城就會改名為娛樂城了。

不過,就算這裏在怎麽改變,花旗仍舊是這裏一名小小的搓澡工。

折騰了一天,花旗有些累了,腦袋一碰到枕頭就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地第二天十點了,離開工還有半個鐘頭。

“啊……”花旗打了個哈欠,從被窩裏伸出胳膊,十根手指還來回亂動着。

“你醒了?”

花旗扭頭看着旁邊床上的胖師傅:“恩,醒了。”

“給你的。”胖師傅順手扔過來一個小瓷瓶,花旗眼疾手快接了過來,湊到眼前一起瞧,是瓶治療淤青的藥膏,花旗詫異道:“給我的?”

“恩,我的珍藏,治療你腿上的淤青最合适了。”

花旗眨巴眨巴眼,心想這太陽是西邊出來了?如果不是,這胖子怎麽突然善心大發?該不會又有什麽陰謀詭計吧?

“放心吧,沒毒的。”胖師傅沖花旗笑了笑:“我聽老板說了,昨天你找了他,讓我代替你的位置,我還真是沒想到。”

“啥?”花旗詫異道。

“哥們以前對不住你,往後咱都是自家人。”胖師傅起身走到花旗面前,笑道:“你還可以在賴半個小時床。”

看着他肥胖的身影,花旗不禁感慨世态炎涼。

花旗被逄帥降了職,從師傅又變成了一名搓澡工,其實在花旗的心裏,師傅和員工沒的差,一樣都得幹活,幹的還比普通員工多。

此時,花旗開始擔心自己的薪水,不知逄帥有沒有通知領班給他降薪,一想到這裏,花旗的心就開始剜痛。

一連兩天,花旗都沒出澡堂子,夥食飯都是胖師傅讓人打來的,吃的倒也樂呵。有幾次領班過來,花旗很想問問自己薪金的問題,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于是這茬就沒人再提了。

至于逄帥,自打那天晚上過後,就跟人間增發了似得,直到第三天晚上,他才再次出現在洗浴城裏。

“我說你們澡堂子把衛生弄好點,一會老板有朋友過來。”領班開門沖胖師傅吼道。

胖師傅笑道:“您放心吧,我保證沒問題。”

“那就好,一會就到哈。”

事實上胖師傅一早就得到了逄帥的命令,讓他把澡堂子的衛生打理好,花旗從胖師傅的口中得知,這次要來的人物就是這個洗浴城的另一個投資人,只不過是剛剛入夥的。

這天,洗浴城裏沒有接散客,所有人看上去都比較閑,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半,一大群人浩浩湯湯進了洗浴城。

“來了來了。”服務生沖門口喊着:“看樣子剛吃完飯,喝的五迷三道的。”

花旗多少有些好奇,擠到澡堂子門口往外看,正巧看着逄帥攀着一人的肩膀走了過來,花旗撇撇嘴準備縮回澡堂子,正當他把脖子往門裏縮的時候,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花旗,你小子怎麽在這兒?”

花旗條件發射又探出頭,看到那人時,花旗一愣,連忙說:“你認錯人了。”說完,跐溜鑽進了澡堂子。

作者有話要說: 盯……我碼這章的時候,真是邊寫邊笑,我怎麽可以這麽沒有節操。

天,再一次挑戰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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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倍兒好

逄帥是這座小城裏的後起之秀,剛出來混的時候吃過不少苦頭,每天打架鬥毆争地盤,收拾了這個打跑了那個,最為嚴重的一次,是将一個死對頭捅成重傷,跟着跑路到別的城市躲了一年半載,沒想到再次歸來時,他卻突然嶄露頭角,名聲大噪了。

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的。

話又說回來,逄帥雖是風頭正盛,黑白兩道都吃的開,但畢竟出來混的年頭少了些,在莊肴和章遠面前這麽一比,就顯得稚嫩許多,輩分兒和經驗上就體現的出來。不過,逄帥也有逄帥的優點,那就是豁出去不要命的心狠手辣。

有人說,出來混的有幾個把命看的很重的?

那真錯了,出來混不代表不要命,而是為了名利雙收,別拿混子不當人看,他們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有人總說,混子是社會的人渣,如果這話讓這三人聽見,保準賞你一個大嘴巴。

沒錯,混子是被外界看不起,總覺着搞的社會上烏煙瘴氣的,可那都是混不起來的小地痞小流氓,真正混起來的,有幾個沒有原則的?

說到原則,不得不提逄帥和章遠之間的勾當,這兩人不知什麽時候暗地勾搭上了,起初是逄帥先投出的橄榄枝,章遠順手接過來意思意思。

沒想到逄帥趁熱打鐵,立即軟化了章遠的心思。

逄帥開這家洗浴城一方面為了消遣娛樂,另一方面是配合鐵東區官員炒些地皮房産,不過礙于他的資金有限,洗浴城怎麽都沒辦法做大,這也是最為令他頭疼的原因。

說道實力、資金、手段最厲害的當屬莊肴,但逄帥就是看不慣這小子,在自己還沒有混出人樣的時候,逄帥曾倒貼着想倚靠這個大樹來乘涼,誰料,莊肴緊緊一個鄙視的眼神扼殺了他所有的想法。

這也是逄帥和莊肴對着幹的主要原因。

如今,逄帥聯絡上了章遠,而章遠在逄帥的分析見解中逐漸看中五行洗浴城這塊肥肉,縱然章遠也吃過逄帥的小虧,但他絕對不會和錢過不去,該合作的時候還是要合作的,用他的話來說,別為了一點小恩怨就打破了一口盛滿黃金的砂鍋,不值當的。

于是,今天洗浴城大張旗鼓宴請的賓客,便是章遠。

********

“花旗,你小子怎麽在這兒?”

花旗和章遠緊見過兩次面,一次在洗浴城、一次在派出所門口,兩次加起來的時間不超過二個小時,這麽久過去了,他對這個人的印象自然而然淡化許多,就在章遠叫出他名字的時候,他探出頭瞧了幾眼,忽然看出逄帥攀着的人是章遠後,他脖子一縮:“你認錯人了。”

花旗跐溜鑽進澡堂子,小跑似的想找地方躲起來,誰料地面濕滑,花旗一個重心不穩便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只聽一聲悶響,在配上花旗的一聲驚叫‘媽呀’,那場面,不得不讓澡堂子裏所有人笑的前仰後合。

逄帥并肩和章遠走到澡堂子門口,看着花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一皺眉罵道:“花旗,你他嗎的想幹嘛?給老子丢人呢是不?”

“沒事沒事。”章遠笑意盈盈道:“我和花旗是老相識了,以前我們之間有點小故事,不過我可沒想到他會在你這兒上班。”

逄帥一愣,詫異道:“你和花旗……是老相識?”

章遠不以為然點點頭:“恩,以前去鼓浪嶼洗澡認識的。”說完,章遠帶着微笑進了澡堂子,油光锃亮的皮鞋踩在瓷磚地面上激起微微的水花,他走到花旗身旁,彎腰蹲了下來:“你一見我就跑是為嘛?我有那麽可怕嗎?”

花旗這一下摔的不輕,腚都要摔成四瓣了,他杵着濕漉漉的地面爬了起來,故意口歪眼斜道:“先生,你認錯人了。”

章遠哭笑不得道:“別逗了,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認得。”他伸手扶着花旗的胳膊,又說:“你小子怎麽跑這兒上班了?怪不得我去鼓浪嶼都看不到你呢。”

花旗連忙恢複了原有的面部表情,一甩手脫離了章遠的掌控,不情願道:“我去哪工作用你管啊?”

“嘿,花旗你怎麽說話呢?”逄帥從門外走了進來,假惺惺道:“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章遠連忙擺手:“沒事沒事,我認識他比你早,這小子只愛錢。”說完,章遠轉了轉眼珠,玩味一笑:“還愛一個人。”

花旗一怔,生怕章遠把自己和莊肴那點事兒抖摟出來,連忙打岔道:“你管得着嗎,邊涼快去。”

章遠眉毛一皺,臉色一沉,估計是所有的耐心都耗光了。

花旗這人還有個優點,那就是察言觀色,一瞧章遠臉色不太好看,故作困倦打了個哈欠:“先生,您搓澡不?不搓我可就忙別的了。”

章遠總算又有了微笑:“成啊,我來洗浴城就是消遣的,你手法那麽好,我求之不得呢。”說完,章遠又扭頭對身後的逄帥說:“有包房沒?咱哥兩邊聊邊搓。”

逄帥看了足夠的戲碼,心滿意足道:“有啊,四樓包房空着呢,就給你準備的。”

章遠笑着走過去:“哥們夠敞快啊。”

“那是,走着。”逄帥再次攀住章遠的肩膀,一前一後出了澡堂子,準備離開時,章遠回頭對裏面的花旗說:“趕緊上來,我等你。”

逄帥一旁還給了花旗一個狠戾的眼神,迫使花旗就範。

花旗看着他們離開,澡堂子裏的人也逐漸減少,花旗撇撇嘴,呸的一聲吐了口唾沫,罵道:“什麽玩應。”

難怪莊肴看不上章遠,就連自己都開始反感這人了。

花旗收拾了工具包,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鐘,服務生都下來三個連番催他了。花旗滿手慢腳的收拾好一切,邁着島國小碎步一路向上,終于來到了包房門口。

“老板,我能進來不?”

“進來吧。”

花旗推門而入,伴随而來的是逄帥與章遠的爽朗笑聲,花旗不禁打量着床上赤身相見的兩人,微微一撇嘴:“老板,是不是應該在找一個啊?我沒長四只手。”

逄帥一瞪眼:“你要長四只手那就是怪物,你先給遠哥搓。”

“得嘞。”花旗走過床邊時,眼神不經意間掃過章遠的身下,那玩應和莊肴、章遠所差無幾。

“花旗,你還沒說你怎麽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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