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文濤讓我買的。”

莊肴一愣:“買這玩應幹啥?”

“當然是那個的時候用了。”郭靖猥瑣笑道:“你說你成天忙生意,也沒時間找個女朋友啥的,給你找小姐你也不上,說不幹淨,有時候我就和文濤私底下說,你都不怕憋的慌?”郭靖挑了挑眉:“現在我們哥兩總算知道原由了。”

莊肴怔了怔:“給我滾蛋,一天到晚沒事兒找事。”

“這怎麽叫沒事兒找事兒呢?”郭靖笑道:“行了,東西我買來了,用不用随便你,不過我奉勸你啊,兩個男的可容易得病。”

“我艹你嗎。”莊肴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扔,郭靖連忙退到門口,呲牙笑道:“沒事兒我先走了,這事兒我們哥兩會替你保密的。”

“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聽見沒?”莊肴氣急敗壞道。

郭靖開門退出病房,臨關門時又說了句:“哥,你真是太牛逼了。”說完,郭靖拔腿就跑。

病房裏恢複了剛才的安靜,莊肴嘆了口氣,拿起郭靖買的那盒不知名牌子的避-孕-套看了兩眼,随後塞到了枕頭底下。

*******

花旗只當沒有看見,随後拎着蓋飯出了病房。

在去往莊肴媽病房的路上,花旗猜測着,莊肴是從哪弄的避-孕-套,明明走的時候是沒有的,他準備套-子是打算和誰用?和自己?花旗搖搖頭,感覺不大可能,一直以來莊肴态度都十分明顯,他只喜歡女人,能讓自己口已經是極限了吧?

花旗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把蓋飯送到莊肴媽的病房。

花旗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花旗推門而入。

Advertisement

病床前坐着一個男人,看樣子有四五十歲了,濃眉大眼、下巴上留了一小搓胡子,那模樣,宛然和莊肴有幾分相似。

男人站了起來:“請問你找誰啊?”

“喲,這不是花旗嗎?趕緊進來。”莊肴媽躺在病床上擺了擺手手,随後對莊肴爸說:“這是咱兒子認的弟弟,而且這次還多虧了他呢。”

“他就是咱兒子說的那個孩子吧?”莊肴爸露出微笑說:“快過來坐,吃水果不?”

花旗搖了搖頭,尴尬道:“姨,我剛才下樓買了晚飯,莊肴哥讓我給你送過來一份兒。”

“嗨,這事兒整的,你叔剛從家帶來了晚飯,這還沒騰出空給莊肴送過去呢。”

花旗笑道:“啊,莊肴哥剛吃過了,那這個蓋飯我就放這兒吧,如果您餓了就讓叔給您熱一下再吃。”

“那行,你那兒吧。”莊肴媽指了指桌子。

花旗順手把蓋飯放在桌角的位置上,又說:“叔,您去看過莊肴了嗎?”

莊肴爸說:“還沒呢,家裏還有事兒要處理,一會兒我就得走,順道過去看看他吧。”

花旗點點頭,看着莊肴媽說:“姨,那我先下去了,晚上我在莊肴哥那守着,如果您有事兒就讓護士找我去。”

“這孩子真客氣。”莊肴媽笑了笑,随後露出慚愧的表情說:“花旗啊,上次的事情都是怪姨不好,你別往心裏去。”

花旗傻笑道:“沒事兒,都是誤會嗎。”

莊肴媽笑道:“等姨身體好了,到時候給你做好吃的。”

花旗撓着頭笑道:“嗯,那我先下去了。”花旗退出病房,站在門口長舒一口氣,傻笑着下了樓。

莊肴媽的病房在四樓,而花旗要走上很長一段距離才能抵達樓梯口,下樓的時候,花旗邊哼着小曲兒邊往下走,剛到了三樓樓梯口,他順勢往逄帥的病房看了一眼,一看不要緊,頓時把花旗吓了一大跳。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在他的病房裏,穿着一件白色的羊絨衫,胸部相當j□j,而逄帥正和她嬉笑着說些什麽,随後女人趴在逄帥的身上兩人就開啃了。

花旗震驚的咧着嘴,這也太開放了,簡直有傷風化。這種想法從花旗腦海中掠過,頓時讓他無地自容,其實自己也差不多吧?

花旗沒再多想,徑直回了莊肴的病房。

花旗來回跑了三四圈,似乎有點餓過勁兒了,饑餓感驟降,他捧着蓋飯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就在把蓋子扣好的時候,莊肴突然出聲道:“花小狗,這都是快八點了,還還不回去就沒公交了。”

花旗一愣:“你讓我回去啊?”

莊肴斜眼看着花旗:“對啊,這病房裏就一張床,你晚上要跟我在這人擠嗎?”

花旗心裏咯噔一下,随後把莊肴罵了個千萬遍,我看你就是想和哪個女人做吧?要不然怎麽會攆我走呢?

莊肴見花旗不說話,瞪着眼睛說:“花小狗我和你說話呢,聾了?”

花旗回過神:“啊……啊,那我就回去吧。”花旗站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跐溜鑽了進去,莊肴看了幾眼,只當花旗想上廁所,誰料想花旗在裏面呆了一會兒,出來的時候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了。

“哥,那我走了啊。”說完,他開門跑了出去。

花旗出了醫院并沒有回家,而是在醫院附近轉悠着,直到路過一家小賣店才停住了腳步。

“買點什麽?”小賣店的老板是個年輕的姑娘,穿着打扮也挺時髦的。

花旗看了兩眼,低着頭說:“你這兒有跳跳糖和果凍沒?”

“有啊。”小姑娘拿了出去:“要幾包?”

花旗想了想:“給我兩包跳跳糖,在來一包小果凍吧。”

姑娘從貨櫃上拿了跳跳糖和果凍,遞過來的時候說:“一共三塊一,你就給我三塊吧。”

花旗把正好的錢遞了過去,随後拿着跳跳糖和果凍返回了醫院。

花旗站在病房門口徘徊着,偶爾湊到門口偷偷往裏瞧着。

莊肴倒是沒有什麽變化,依舊躺在床上,只是偶爾會拿出手機看兩眼,似乎在等着什麽人的電話。

花旗撇撇嘴,跟着又跑到逄帥的病房前想看看裏面的情況,結果發現病房的門玻璃被一塊報紙給糊住了,花旗試着擰了擰門把手,跟着裏面傳來一聲怒吼:“誰啊?都他嗎的睡覺了,別來打擾我。”

花旗一縮脖跐溜躲進了角落裏。

幾分鐘過去了,逄帥病房的燈突然滅了,花旗這才敢從角落裏出來,再次來到莊肴的病房前,透過玻璃往裏看着,莊肴正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拄着拐杖慢慢往衛生間門口移動着。

莊肴慢慢挪着步,到了衛生間門口時卻怎麽也打不開門了,臉色漲紅好似憋的難受。

花旗一看時機來到,毫不猶豫開門跑了進去:“哥,你上廁所啊?”

莊肴一愣:“你不是走了嗎?咋又回來了?”

花旗笑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還是回來陪你吧,如果你嫌擠,那我睡板凳成不?”

莊肴瞪着花旗沒出聲,突然表情猙獰道:“趕緊找護士去,衛生間門打不開了,我要尿尿。”

“哎呀,一定是我剛才走的時候把門給反鎖了。”花旗假裝懊悔,跟着說:“我記得公用衛生間裏有尿壺,我去給你拿那個吧,如果等護士開門,沒準你都尿褲子了。”

莊肴憋的難受:“趕緊去,我要是憋不住就尿你嘴裏。”

花旗怔了怔,随後笑道:“成啊,你要敢我就讓你尿我嘴裏。”

“欠操的貨,趕緊去拿。”莊肴哭笑不得道。

花旗笑着跑出病房,在公用衛生間裏拿了一次性的尿壺,回來的時候遞到莊肴面前,莊肴二話不說拿在手裏,拉開褲子就是一通放水。

莊肴憋了許久,随着液體流出體外,臉色也好了不少,尿完後抖了抖鳥說:“尿完了,拿出去倒了。”

花旗二話不說拿着尿壺颠颠跑出病房,回來的時候,莊肴已經躺在病床上,而他卻留出身旁一大片的空地兒說:“晚上冷,還是睡床上吧。”

花旗呲牙傻笑,快速脫了衣服,穿着褲衩鑽了進去。

花旗不經意間把腳貼在了莊肴腿上,莊肴一激靈罵道:“你那狗蹄子死涼的,給我拿一邊兒去,不然我給你剁了。”

面對莊肴的疾言厲色,花旗不僅沒把腳挪走,反而把另一只腳也貼了上去,舒服道:“哥,幫我暖暖腳吧,涼的都要抽筋了。”

“活該,從認識你那天,我就沒見你穿過襪子,這麽冷的天不穿襪子,對腎不好。”莊肴分開腿把花旗的腳夾在小腿中間,又說:“狗蹄子真他嗎的涼。”

花旗笑了笑,低頭靠在莊肴的肩膀上說:“我都一天一夜沒睡了,困死了。”

“困了就睡。”

花旗不在出聲,擡手搭在莊肴的胸前,手指偷偷探進病服裏,慢慢的摩挲着。

莊肴啧了一聲:“花小狗,你是不是找操呢?”

花旗蹭的擡起頭,笑道:“哥,你j□j呗?”

莊肴擰着眉:“滾蛋,不是困了嗎?還想着j□j?再者說,你不說我那玩應兒大嗎,容易把你幹死。”

花旗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想讓你幹了。”

莊肴噗嗤笑了:“花小狗,你是不是投錯胎了?”

“上輩子的事情我哪兒知道,不操算了。”花旗賭氣的鑽進被窩,摟着莊肴的手臂也抽了回來,跟着把雙腳挪了出來,一回身獨自生悶氣去了。

莊肴看着花旗的後腦勺無奈的笑着,随手關了燈,兩人陷入了黑暗的沉默。

關燈之後,花旗開始犯迷糊了,正當他就快睡着的時候,突然一聲呻-吟傳入了耳朵裏。

花旗頓時精神百倍毫無睡意,他豎起耳朵仔細聽着。

聲音是從隔壁病房傳來的,也就是逄帥的房間,就在呻-吟聲越發激烈的同時,還有撞牆的聲音伴随而來。

花旗估摸着,應該是床體與牆壁相撞發出的聲音。

就在這時,莊肴嘆了口氣。

莊肴的嘆氣聲聽的花旗心裏直癢癢,他已忍無可忍,蹭的轉過身摟住了莊肴。

莊肴一愣:“花小狗你幹嘛?”

“哥,我想了。”

莊肴小半天沒吭聲,過了一會兒:“艹,我腿不能動。”

“沒事兒,我自己來。”花旗急忙鑽進了被窩,一把拉下莊肴的內褲,毫不猶豫的含-在嘴裏。

“啊”莊肴低沉的哼了一聲:“花小狗,別那麽快。”

花旗放慢了速度,腦袋一上一下慢慢的動着,忽然間,他想起在小賣店買的東西,随後吐出莊肴的二弟從被窩裏探出頭,伸手從椅子上拿了衣服。

“你幹嘛?”莊肴疑惑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花旗撕開一袋跳跳糖倒進嘴裏,跟着又吞了一個果凍,在嘴裏嚼碎後,只覺着噼裏啪啦的亂響亂跳。

黑暗中莊肴看的不太真切,就在花旗再次鑽進被窩的時候,他一把抱住花旗的腦袋說:“花小狗,你到底吃的什麽?”

花旗沒辦法說話,只能一個勁兒的哼哼,他左右晃了一下腦袋掙脫了莊肴的束縛,随後一口含-住了莊肴的二弟。

“啊……”莊肴大吼一聲:“我艹你嗎,你整的啥……啥玩應。”莊肴爽的直仰脖,腳趾都在不知不覺間崩直了。

花旗不停的吞吐着,嘴裏甜滋滋的,就連分泌出來的唾液他都不舍得浪費,如數吞進嘴裏。

莊肴更不用說了,花旗的嘴裏冷熱兼顧,還有東西在他的二弟上不停的跳躍着,爽的呻-吟連連。

十分鐘後,花旗嘴裏的跳跳糖終于安分了,果凍也變的溫熱,花旗一口全部咽了下去,跟着從被窩裏探出頭,滿身大汗道:“哥,舒服嗎?”

莊肴咽了咽口水,有氣無力道:“花小狗,你剛才往嘴裏弄的什麽?”

花旗笑道:‘以前在鼓浪嶼,小李就說吃果凍和跳跳糖給人口會特別舒服,所以我就想試試了。”

莊肴舔了舔幹澀的嘴唇:“你有種,一天天不學好。”

花旗呲牙傻笑着。

正當兩人喘息着的時候,隔壁病房再次傳來了呻-吟聲,比剛才更加的激烈,聽的花旗和莊肴更是饑渴難耐。

花旗聽着那動人的叫聲,起身掀開了被子,随後站起身脫了褲衩,光着身子站在莊肴的面前。

莊肴眯眼瞧着,沒吭聲。

花旗慢慢彎下腰,整個人趴在莊肴身上,他故意把腿分的很開,為了避免壓到莊肴受傷的腿。就在兩人面對面時,花旗小聲說:“哥,我能親你不?”

“滾蛋,要做就做,不做就睡覺。”

花旗頓覺失落,随後伸長手臂摸到枕頭底下,拿出那盒避=孕=套的時候,莊肴詫異道:“你咋知道的?”

花旗笑道:“我早就看見了,既然買了,就別浪費。”說着,花旗拆了包裝,從裏面取出一個套子的時候,嫌棄道:“這套子也太厚了,都趕上塑料布了,還不如我上學時候玩的水球薄呢。”

莊肴聽後也很好奇,伸手過去摸了摸,罵道:“郭靖這小子買便宜貨,我說咋沒聽過這個牌子呢。”

“那還帶嗎?”花旗反問道。

莊肴想了想:“你以前被人艹過沒?”

“沒,我都不知道被艹是什麽感覺。”花旗小聲說。

“那就不帶了,你自己坐上來吧。”說完,莊肴把腿往兩邊分了一小段距離。

花旗一甩手把套-子扔到了地上,他半跪在莊肴身上,伸手摸着莊肴的二弟咽了咽口水:“哥,你這玩應真大,我有點不敢。”

莊肴不耐煩道:“不敢就算了,口出來吧。”

花旗沒接茬,好不容易有了勇氣要進行到最後,他不想半途而廢,跟着他吐了點口水在手指上,随後探到身後,用手指慢慢的挖着。

“你幹啥呢?”莊肴見花旗忙的不亦樂乎。

花旗難受道:“潤=滑啊,不然我得疼死。”

“艹,你不是沒被人艹過嗎?怎麽這麽有經驗,還知道潤-滑?”莊肴反問道。

花旗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花旗弄的差不多了,随後挺起屁股,手握着莊肴的那個抵在身後,全身顫抖。

☆、持久力

花旗會成為同性戀,完全是因為江浩。

那會兒小城的市中心有一廣場,每到夏天的時候,廣場上總會聚集不少人聽歌跳舞。有一次,江浩帶着花旗來到廣場,兩人坐在噴泉邊上玩兒水,沒多會兒,遠處走來一個穿紅褲子的男人,扭扭搭搭的,看的花旗直樂。

後來江浩告訴花旗,那人是廣場的常客,人送外號‘廣場妹兒’。

巧的是,江浩和廣場妹兒還有一腿,當初廣場妹兒剛進圈的時候,第一次就是給了江浩,而江浩這人忒畜生,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愣是把廣場妹兒幹到流血,聽廣場上的人說,廣場妹兒足足墊了一個星期的姨媽巾。

從那時候起,花旗就深深的覺着,男人的一半果真就是女人。

不久之後,江浩便提出與花旗做一次,然而花旗卻拒絕了他,從那往後兩人就很少見面了。

那時花旗的搓澡技術已經成熟了,找到第一份工作後,他就紮根在男人的世界裏,每天聽着他們說些黃段子,耳渲目染,聽的受不了時,就偷偷跑到廁所裏撸一管。

花旗是個好奇心極重的人,那時的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精-華是個什麽味道,于是,在一個四下無人的場合,花旗躺在軟床上,兩條腿擡起,盡量與身體保持平行,随後快速的撸動着,就在快要身寸的時候,花旗張開了嘴,可真當要迸發的關頭,花旗又覺着惡心了,于是又恢複了原有的姿勢,身寸過之後拿紙一擦就不再想這茬了。

縱然花旗可以自己愛自己,但他無法排遣內心的空虛,再沒有遇到莊肴之前,他完全無法想象,原來口也可以那麽舒服,那麽滿足。

于是,花旗很想真真正正的砸上一炮,抛棄那個二十多年都背負在肩上的‘雛兒’的名號。

感受到莊肴二弟就抵在關口,花旗卻猶豫不決了。

花旗顫顫巍巍的抖着,下不了那個決心。

“你要真不敢就別做了,口出來算了。”莊肴突然出聲道。

“別”花旗咽了咽口水:“我沒事兒的。”說完,花旗伸出顫抖的手,握住莊肴的二弟抵在身後,慢慢坐了上去。

莊肴的那個只進了頂部一下截兒,花旗就已經疼的呲牙咧嘴了,渾身冒着冷汗,緩慢的喘息着。

莊肴不見得比花旗好受多少,那種緊致的擠壓,讓他難受的透不過氣。

花旗原位不動的緩了許久,跟着鼓起勇氣,一屁股坐了下去,伴随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嘶吼:“啊……”

莊肴一激靈,那緊致的地方差點沒讓他身寸出來,他咬緊牙關忍了下去。

“媽呀,疼死我了。”花旗急忙跪起身,讓莊肴的那個從身後滑了出來,花旗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腚,感覺屁-眼兒都要裂開了,上面的褶皺都被扯平了。花旗來回收縮幾下,跟着又往手上吐了幾口吐沫。

放空的感覺讓莊肴很難受,皺着眉說:“口出來算了。”

“沒事兒,再試一次,這次保證可以。”花旗把手伸到身後,又是一番搗鼓,接着再次握住莊肴的那個,此時的感覺就是,那玩應兒比之前還大了,摸上去手感十足,甚至能感覺到上面的青筋突起。

花旗翹着腚,用手扶着莊肴的那個送到身後,慢慢的往下坐。

這一次進入的還算順利,脹裂感驟減,直到整根沒入時,花旗才長舒一口氣,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總算進去了。”

莊肴沒吭聲,反而收縮着小腹,這樣一來,花旗明顯感覺到他的那個在自己的身體裏膨脹着,一脹一縮、一脹一縮,那種感覺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的。

“哥……我動了啊。”花旗小聲說了一句。

莊肴低沉嗯了一聲。

花旗微微調整了姿勢,兩手搭在自己的腿上,慢慢的往上擡着屁股,跟着又緩緩的落下,一來二去,花旗逐漸适應了這種感覺,他不時的加快速度起伏着,随後便是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花旗上下起伏的頻率并不是很快,所以也談不上有多疼,感覺上還算舒爽。然而花旗卻有些難為情,很是在意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上下起伏時,自己的那個會随之動起來,上下左右的亂晃,時而還會打在莊肴的小腹上,分泌出的液體會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透明反光的絲線,讓人尴尬。

或許莊肴并不在意,又或許他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只是沉浸在那緊致的爽快中,忘我的享受着花旗給他帶來的快樂。

花旗又動了一會兒,尴尬之下決定換個姿勢,他慢慢轉身,用後背對着莊肴的臉,這樣自己的二弟就不會再碰到他了。

花旗轉動身體的時候,莊肴微微睜開了眼睛,從黑暗中打量着花旗。

花旗的背很光滑,而且肩膀看上去較窄,不似平常男人那麽寬大,這反而讓莊肴多了一份遐想,就在花旗轉過去背對着他後,莊肴不禁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把住了花旗的腰。

花旗仰着頭,感受腰間傳來他的溫度。

花旗動了起來,頻率快速的提升着,他終于知道真正意義上的砸炮是什麽感覺了,一個字便可形容,那就是‘爽’。

花旗越動越快,伴随而來的就是床體的晃動,吱嘎吱嘎的聲音貫穿了整個病房,甚至透過了牆壁,傳到了隔壁病房。

花旗做的忘我,莊肴享受的歡樂,就在兩人沉浸在這歡愉的砸炮環境中時,隔壁突然傳來了一聲高亢的叫喊聲,那聲音不是別人發出來的,而是逄帥。

花旗聽的一愣,停住了動作,側耳聽着。

隔壁病房似乎戰況激烈,起初只有女人的呻-吟聲,如今逄帥也加入了戰場,哼哈哦啊不斷,偶爾還說上兩句,為這場戰役增加情趣。

花旗聽得認真:“哥,你說逄帥剛才說啥呢?”

莊肴不耐煩道:“艹,他說啥關我屁事兒,趕緊的。”莊肴微微動了動身體,往上頂着。

花旗小腹一縮,咧嘴道:“哥,你說做這個是不是叫出來會更爽?”

莊肴一愣:“你一個大老爺們你好意思叫啊?萬一被走廊的人聽見了,還要臉不?”

“我想試試。”花旗回頭沖莊肴笑道:“你聽逄帥都在叫,怕啥啊。”

莊肴翻了個白眼:“他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啊?”

“哎呀,我就試試。”說着,花旗不管不顧的動了起來,接着模仿隔壁房間的叫聲吼了起來:“吼……哈……”

花旗叫的自得其樂,反而莊肴聽的卻難以忍受:“花小狗你給我閉嘴,你那是叫-床啊?跟踩了鴨脖子有區別嗎?”

“不好聽嗎?”花旗疑惑道。

“傻逼。”說着,莊肴從病床上坐了起來,伸手從背後摟住了花旗,靠近時,莊肴小聲說:“聲音放低點。”莊肴抱着花旗,向上挺了挺屁股,花旗順勢動了起來,他慢慢閉上了眼睛,跟随着自己的動作慢慢的叫着。

花旗自認為已經動的很快了,但在莊肴看來,這簡直就是作死,完全得不到釋放,還被夾的難以忍受,若不是自己腿上有傷,他早翻身把花旗壓在身底下j□j了。

“啊……老公艹我。”

這是隔壁傳來的叫喊聲,聲音頗大。

花旗慢慢的動着:“哥,你說逄帥的胳膊和腿都打着石膏,咋做的?是不是和咱們一樣。”

莊肴不耐煩道:“你他嗎的總關心他幹嘛?”

“也不是關心了。”花旗喘息道:“你不覺着他好像在和我們比賽嗎?”

莊肴一愣,似乎被花旗說對了,莊肴嗤笑道:“他要比盡管來,你也給我往死裏叫。”

花旗心領神會,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狂吼,兩間病房陷入了激烈的拔河比賽中,比的不僅僅是誰叫的聲音大,還要比誰的床晃的厲害,哪一方更持久。

小城寒冬的夜晚,逐漸步入了淩晨兩點,醫院裏總算靜了下來,花旗光着身子在莊肴的懷裏睡着了,兩人抱成一團,早已忘記那場無形中的比賽。

第二天九點多,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病房裏,暖烘烘的。這時護士推門而入,花旗正好在衛生間裏尿尿。護士看了眼病床上的莊肴,眼神怪異道:“該打針了。”

莊肴赤着上半身靠在床頭,他下意識把被子往上蓋了蓋,因為此時的莊肴不着寸縷,依舊光着腚呢。

護士打完針後,快速的離去了。

花旗從衛生間裏出來,探頭往門口看了一眼:“哥,剛才誰來了?”

莊肴說:“護士。”

花旗哦了一聲,趕忙光着腚鑽進了被窩裏。

莊肴昨夜耗費了太多體力,感覺上仍舊有些累,跟着說:“花小狗,這都快十點了趕緊起來,別一會兒我爸爸來了,到時候我吃不了兜着走。”

花旗嗯了一聲:“我在躺十分鐘。”說着,花旗又在莊肴的懷裏蹭了蹭。

莊肴低頭看着花旗的頭旋兒說:“花小狗,我住院可沒帶換洗的衣服,你昨晚拿我內褲擦的吧?一會兒給我洗了。”

花旗在他懷裏點着頭:“我起來就給你洗。”

莊肴笑了笑,回手從桌上拿了手機,看了幾眼之後說:“花小狗,我爸說一會兒過來給咱兩送飯。”

“啊?你爸過來啊?”花旗蹭的從被窩裏探出頭。

“對,剛發了短信。”

“媽喲,我還是快起吧。”花旗掀開被子跳下床,站在地中央換上了衣服,接着跑到衛生間裏打了一盆溫水,出來時,花旗把莊肴的內褲從和襪子從床頭縫裏拿了出來,泡在盆子裏說:“我屁-眼兒好疼。”

莊肴蹙眉看着他沒說話。

花旗撇撇嘴,彎腰蹲下,開始洗盆子裏的衣物。

花旗的工作竟是和男人還有水打交道,不搓澡的時候還要打掃衛生,于是花旗養成了沒事兒就哼哼歌的習慣。

“寧靜的夏天,莊肴又在不要臉,脫掉褲子露JJ,還随地大小便,我可以假裝看不見,也可以拍照做留念,直到讓我摸到你那炙熱的……”

“花小狗你找揍呢吧?”莊肴躺在床上罵道。

花旗擡起頭呲牙笑道:“我沒事兒唱着玩兒的。”

莊肴瞪了他一眼:“我昨天想過了,你回五行上班去吧。”

“啥?”花旗一愣。

莊肴嚴肅道:“逄帥這人還行,你要回去他也不會說啥,至于我兩的事兒不會連累到你的。”

“我不去。”花旗把內褲扔進盆子裏,濺起不少水花:“我要是去了,就沒辦法和你見面了。”

莊肴勾起嘴角笑道:“放心,往後見面機會多着呢,不信咱們走着瞧。”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