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一次來的人超多的, 你先跟爸媽撒了嬌,家長都好哄得很,只要乖乖認錯, 然後保證不再突然消失,他們就會一臉無奈地原諒你。
但是直哉就沒這麽好打發了,他先是看了一眼五條悟,做出了:“看不住姐姐的男人,真沒用。”這樣的評價。
然後又看夏油傑:“低賤的平民竟然跟姐姐一起回家, 真是不知廉恥。”
然後他又看向硝子, 眉頭一挑,那張裝滿垃圾話的嘴立刻就要開始輸出。
你連忙把火鍋店送的餐前水果塞進他的口中,“直哉,五條悟和夏油傑你罵了就罵了,硝子可是你姐姐的心頭肉,不能挨罵的!”
直哉低頭看了你一眼,把嘴裏的西瓜咽下去,“她是姐姐的心頭肉,那直哉是什麽?”
“都是都是。”誰也沒規定心頭只能有一塊肉呀, 直哉真是個大傻蛋,你可不想他和你所有的同學關系都弄僵,不然到時候一起玩多尴尬呀, 都沒人搭理直哉這個小臭臭了, 你的弟弟就會可憐死。
想到這裏,你不由得有點擔心,直哉在學校是不是也這樣?那他不會被孤立嗎?
你一邊點菜, 一邊教育他:“你要好好和同學相處啊。”
“嗤。”
禪院直哉坐在你左邊, 長大以後, 他就很少像以前那樣纏着你要親要抱了,更多的是像現在這樣,維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這樣下來,反而是你主動抱他的時候多,就像現在,因為昨晚的失蹤大事件,你就抱着他哄,沒辦法嘛,自己慣出來的弟弟,再作也得哄。
不過姐姐該有的威嚴那還是要有的,你摸摸他的小腦瓜:“聽話哦,明年交流會的時候我要抽查你的人際關系的,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學校也鼻孔朝天,一個朋友都沒有,那我就不理你了。”
禪院直哉滿臉不耐煩地揉你的腦袋:“知道了,姐姐真是多事,明明知道直哉只需要姐姐一個人的目光不是嗎。”
“好啦好啦知道啦,我這不是一直看着你嗎,乖乖的!給你點你最愛吃的北極貝刺身!”
“……那是父親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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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那待會帶你去吃炸雞。”
直哉看了真希一眼:“這是那兩個臭小鬼愛吃的吧。”
“……”救命,你咳嗽一聲,“那給你買手表,這個你喜歡沒錯吧!”
禪院直哉笑了笑,像是早就習慣了你這副德行,拿起你手裏的菜單自己點菜:“姐姐少帶點不三不四的男人回來,就是對直哉最大的禮物了。”
……這話指向的意味太濃,你看向夏油傑,傑多好啊,雖然留長發打耳釘怪劉海闊腿褲的确不像什麽正經學生,但是也不至于淪落到不三不四的境地吧。
不過男人之間的事你從來不愛管,一直以來的經驗告訴你,男人吵架,你只要在旁邊看着就行了,除非他們cue你,不然你主動上去勸架就是自讨麻煩,最後總會變成兩個人一起譴責你,搞得好像他們吵架和你有什麽瓜系一樣。
這一次也是如此,你就裝作沒聽見,如果他們繼續吵,把你吵煩了,你就帶着大夥換一個包間,讓這兩個家夥先在這裏打一架再說。
還好傑寬宏大量,根本不和直哉計較的,火鍋開開心心吃完,你和爸爸媽媽告別,打算帶真希她們去買小裙子。
直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逮着夏油傑輸出,五條悟牽着你的手,還在偷笑。
你無語,兄弟挨罵,他竟然還笑,你擡頭看他:“你笑什麽。”
五條悟竟然和直哉站在了同一陣線:“小鼻涕蟲說的對,傑就是想破壞我們的小家庭。”
“……”看吧,男人就是這麽善變,上午還是結拜兄弟,下午就立馬背叛陣營。
想到陣營,你突然想起來,你還沒有和硝子還有夏油傑組隊呢。
“硝子硝子。”你松開五條悟的手,一整個抱住硝子,邀請她加入你的陣營,硝子低頭看了你一會:“行。”
邀請完硝子,你又想邀請夏油傑,可是一回頭,傑和直哉都不見了。
這兩個家夥估計是打架去了,硝子對逛街買小裙子沒興趣,摸了摸你的腦袋,就說她要回酒店補覺了。
你把她送上出租車,回到大部隊的時候,五條悟正在和真希真依搶糖,這家夥幼稚得要死,明明可以再買幾包,他非得搶小孩子手裏的。
真希氣得拿拳頭揍他,全部都被無下限擋住,五條悟戴着墨鏡蹲在她們面前,笑得可愛死了。
手機響起來,那邊告訴你,在京都和東京都還沒有發現羂索的蹤跡。
你的心情沉下來,仿佛被陰影蓋住了一般,有點喘不過氣。
五條悟大步走過來,“椿又偷偷給小鬼頭買糖,老子也要,要雙份。”
你擡頭看,他的眼眸璀璨澄澈、是你見過最美麗的寶石。
他的笑很透明,心思也很透明,從眼睛看下去,全部都是暖暖的陽光。
五條悟是太陽,24小時照耀着你,從不下班的太陽。
太陽抱住你。
你身上的陰影‘咕嚕’一聲融化了。
你又來到了他的世界,燦爛的、閃耀的、溫暖的、只裝得下你和他的世界。
“五條悟。”
你回抱住他:“你要一直這麽開心呀。”
“嗯?當然了,這不是我們約好的嗎。”五條悟低頭蹭你的臉頰,“不過現在老子不高興,快點給老子買糖。”
你把臉埋進他的胸口,汲取你的陽光:“再抱一會。”
“椿真的,這個時候超會撒嬌的欸。”五條悟把你抱到商場的休息區,“所以到底怎麽了嘛,這麽想去那就去啊,就這樣決定了,現在就去。”
“……去哪?”
“中國啊,說起來,以前從來沒有‘出國’這個想法欸,就好像世界只有這裏一樣,明明這麽點地方待十幾年怎麽樣也會膩的吧。”
五條悟單手抱着你,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機搗鼓:“機票怎麽買啊,叫仆人……不行,我們要偷偷溜走,那就找傑好了。”
?
他來真的?
你擡頭看他:“什麽呀,我要的回家才不是這樣回去。”
傑和硝子都被你們叫過來玩了,現在抛下他們算怎麽回事,而且真希真依兩個小孩還在這裏呢……說起來,真希和真依呢!
糟糕,你忘記自己還在帶小孩了,五條悟顯然也忘了這一點,還好她們很乖,就站在原地等你們。
真希像是已經習慣了你們兩個的德行,你有點不好意思,給她們買了幾包糖,又給五條悟買了雙份,打消了他帶你飛到中國去的念頭,然後就開始玩換裝游戲。
真希不喜歡穿公主裙,滿臉折磨地換着衣服,真依很喜歡,你搗鼓了一個多小時,夏油傑才打電話給你。
你叫人來把真希真依接回家,和五條悟一起走到他們打架的地方。
夏油傑站着,直哉躺着。
夏油傑偏頭看了你一眼,然後看向直哉,語氣溫和:“你姐姐來了,要說什麽?”
“夏油哥哥是好人。”
“嗯?”
夏油傑稍微眯起眼睛,低頭看直哉:“教過你的吧?”
他明明說話斯斯文文,還有幾分缱绻的意味,但是你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都感覺滲人,更何況連你都不如的直哉,他就是個紙老虎,平時耀武揚威的,遇見真正的狠人,小少爺就會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焉了吧唧。
“夏油哥哥最好了。”
直哉好久沒有挨過揍了,像是小時候一樣看着你,委屈地要死。
“姐姐,直哉知道錯了。”
好家夥,你和五條悟這麽多年堅持不懈都沒把直哉弄哭,夏油傑只需要短短一個小時,就讓直哉變回小哭包了。
不愧是大哥,牛牛的,你趕緊掏出手機對着直哉一頓猛拍,你愚蠢的歐豆豆終于又掉眼淚了,機會不多,必須留下紀念,如果以後直哉生小孩了,你就把這個照片打印到小孩的床頭。
直哉不可置信地擋住臉:“姐姐?!”
“別擋啊,我拍完照片就給你治愈,乖乖的。”
五條悟上去把直哉的手扒拉下來,還幫他擺出各種手勢,你簡直一整個大笑死,根本就不帶心疼直哉的,誰叫他先惹事。
身為端水大師,你就突出一個公平公正,給直哉治愈好了以後,又抱住傑來了一遍。
直哉像是一條鬥敗的小狗勾,說他要回家,你感覺這時候的直哉比那個尖酸刻薄管東管西的直哉可愛多了,心又軟成一片。
你抱抱直哉:“好了啊,你夏油哥哥管教你也是為你好。”
直哉不說話,好半天才沒頭沒腦來了一句:“他勉強也配得上姐姐。”
從小到大,這小混蛋眼裏就只有力量,成天和人打架,打不過他的人就不配和你做朋友,還總是覺得普通人家出來的咒術師都不如禦三家的牛。
你戳了戳他的腦袋:“這樣下去你早晚會吃虧,以後乖乖的,不要看見人就罵,打不過就跑,別傻乎乎站着挨打,知道沒?”
勉強把直哉哄好,看着他坐上了回家的車,五條悟過來抱住你:“小鼻涕蟲煩死了,把椿弄得好臭。”
明明很香好不好!
直哉真的是被360度無死角讨厭,世界上除了你和爸媽,估計就沒人喜歡他了,想到這裏,你不由得有點心疼,待會還是買點禮物送給他哄哄,別讓這孩子留下心理陰影了。
五條悟煩躁地薅你的頭發,好像希望借此讓直哉的香水味快點散去,你很無語,擡手打他:“不許弄亂我的發型!”
五條悟垮起個小貓咪臉,抱住你看向夏油傑:“傑,機票買了沒啊。”
夏油傑:“什麽機票。”
“哈?給你發過信息的啊,老子和椿要去中國來着。”
夏油傑理了理自己的袖子:“不好意思,把你消息屏蔽了,沒收到。”
“哇,傑,你怎麽能屏蔽老子!!”
你多少有點心虛,你也屏蔽了五條悟來着,因為這家夥真的太吵了。
夏油傑和你一樣:“因為你實在很吵。”
“快點把老子放出來啊你這家夥!”
五條悟氣急敗壞:“不然我就把你的綠毛龜照片群發給所有人!”
夏油傑眯起眼睛,“什麽綠毛龜?”
“……”你心虛x2,那次你們趁夏油傑累得昏迷以後偷偷在他臉上畫了好多綠毛龜來着。
“悟。”你連忙捂住五條悟的嘴,“不許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綠毛龜!”
“……”
你和五條悟站在樹底下被夏油傑訓話,再三保證以後不會再在他失去意識的時候亂玩之後,他就原諒了你們,幫你們買機票。
“你們兩個知道怎麽辦出境嗎,去那邊要不要簽證,會說中文嗎,要去哪個城市……”
你和五條悟一問三不知,夏油傑了解完所有事情以後,疲憊地揉了揉額角,要了你們的身份信息開始買票。
過了五分鐘,他皺起眉:“好像白忙活了。”
他把手機遞給你們看:“我們根本買不了出境的票,不管是亞洲還是歐洲,哪裏都買不了。”
……?
所以這個游戲的地圖只有島國嗎?你真的是有點無語,算了,不去就不去吧,早知道就不認錯了,白白被傑訓了一通,氣死算了。
你趴在桌子上盯着面前的咖啡,過了好一會,五條悟冷不丁來了一句:“這個世界,好像是有點奇怪。”
他跟你一樣趴在桌子上:“明明外國人不少的吧,世界各國的菜系也都有,機場也整天有人飛來飛去,為什麽我們不行?”
夏油傑笑:“總不至于我們是什麽被世界禁锢的主角,就像小說裏那樣,只能活在作者設置的場景吧。”
傑真牛啊,真給他猜對了,地圖沒有拓展到外面,所以你們的活動範圍只限于島國。
兩個dk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再說話,夏油傑打電話向夜蛾請教不能買票的問題,游戲像是急忙打補丁一樣,告訴你們,因為咒術師十分危險,所以除了被指派到特定國家祓除咒靈的人,所有的咒術師都不能擅自出境。
“嘁。”
五條悟最煩這種莫名奇妙的規矩,他把電話按掉,臭着臉:“一群臭老頭。”
他看着悶悶不樂的你,牽起你的手,給你遞來一根棒棒糖。
“椿,我們飛過去吧。”
你拆糖紙的動作一頓:“哈?”
“傑不是有醜蝙蝠來着。”五條悟語氣隐隐有些興奮,“那我們就一起飛過去啊。”
“……”不行的吧,怎麽想都不可能啊,但是夏油傑竟然站了起來,“咒術師多少也該和普通人有些不同吧。”
兩個DK牽着你的手,來到沒人的地方,夏油傑叫出他的大蝙蝠,粉粉的,超好看。
你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一樣,飄忽忽地飛到了海邊。
你坐在他們中間,夏油傑問你怕不怕高,五條悟用無下限幫你擋風,你摸了摸大蝙蝠的軀體,軟軟的。
“我不怕高。”你看夏油傑,“我想飛得再高一點。”
“好。”
咒術師的世界真奇妙,你玩夠了,才想起來還沒把夏油傑拉進你的陣營。
宿傩現在是教主夫人,硝子就弄一個副教主當當好了,五條悟和夏油傑……取名小天才陷入了沉思。
他們現在把你夾在中間,你左手牽着五條悟,右手牽着夏油傑,這像什麽呢。
你恍然大悟,左右護法!
兩個DK顯然是收到了通知,夏油傑一愣,問你:“這是椿的咒術嗎?”
“唔,應該是我的靈術吧,我沒有咒力來着。”你胡謅了一通,五條悟已經習慣你身上奇奇怪怪的地方,夏油傑也像是被你說服了,揉了揉你的腦袋。
沒過多久,你和新鮮出爐的左右護法就被攔在了結界外面。
你感覺這個結界多少有點熟悉的味道,五條悟直接就炸毛了:“什麽啊!還弄個結界,太遜了吧,難道他們以為會有人偷偷飛走嗎?”
這大概就是游戲裏的空氣牆吧,你聽着五條悟在那着急的喵喵叫,搞得好像想回家看看的人是他一樣,就很可愛。
你摸摸他的腦袋:“沒事的啦,等我完成我的理想,我就可以回去了。”
兩個dk看向你:“理想?”
“對哦。”你一手牽一個,“我想要統一禦三家,掌控高層,成為他們的君王和主宰,重新制定咒術界的規則和秩序。”
“前面那個倒是簡單來着。”五條悟語氣輕快,“就是後面那個,重新制定規則,如果是我想象的那樣的話,這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吶。”
夏油傑看了他一眼:“悟,我們是最強,本來就應該是制定規則的人。”
五條悟敷衍應了幾句:“如果椿舍得殺人的話當然就好了,但是就算舍得殺人,想要讓那群人乖乖聽話也不是簡單的事吧,別看他們現在不聲不響,那是因為沒有觸碰到他們的切實利益罷了。”
五條家的課不是白上的,即使五條悟從來不用心聽,他現在說起這些來也是一套一套。
“那群老頭子各有各的派系,平時倒是會鬥來鬥去,但是一旦你要動他們的蛋糕,那群人應該就會像螞蟻一樣團結起來。”
“如果把這些螞蟻全殺光的話,這麽多咒靈難道就靠我們三個人去祓除嗎?就算是24小時不睡覺也做不到啊。”
“爛橘子嘛,一脈相承的爛,他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殺掉所有人,所以一定會有恃無恐,只殺幾個完全起不了效果,又不可能真的全部都殺光,想要系統正常運轉的同時進行變革,怎麽想都不可能啊,椿,換個理想吧?”
五條悟的話讓你的心拔涼拔涼的。
簡單出一個任務,你們需要窗的觀察和情報,高層的運作安排,輔助監督的行程協助,以及高層和政府溝通善後,這是一套完整的、龐大的流程,現在正被高層完完全全掌握在手中。
比起禦三家,高層手裏那些從普通社會發掘的咒術師們才是祓除咒靈的主要力量。
那些新鮮的血液源源不斷地從進入高層,然後被高層腐蝕,變成新的爛橘子,可是你能殺掉他們嗎?
他們也許昨天還在救人,也許下一刻就要去祓除咒靈,你能殺掉這樣的人嗎?
你不能。
“那就一點一點調.教啊。”
夏油傑緊緊扣住你的手指,一點一點摩挲安撫:“人也是動物吧,咒術師和普通人好像也沒什麽區別來着,先從懵懂的小動物教起,就比如那個伏黑惠,從小待在椿的身邊,長大以後怎麽也不可能變成爛橘子吧,多找點這樣的人,一點一點給高層換血。”
“傑,你說的好像可行欸,但是那豈不是要到處找小鬼頭,那些窗的消息比我們靈通多了,搶不過的吧。”
島國人講話是真的好快,他們開始長篇大論,說得你的腦瓜子嗡嗡疼。
“不管怎麽說,就像我一樣,普通家庭出身的人想要正式成為咒術師,總要先上學的吧,學校也就是京都和東京兩所,在裏面當個教師什麽的,調.教起學生來不是很方便嗎?”
“哈?教師?!”五條悟扣緊你的手,“傑在開玩笑嗎,老子才不要變成夜蛾那樣的啰嗦鬼。”
“……”你現在腦容量不足,他們說話,你聽見是聽見了,但是你現在的思維還停留在五條悟叫你放棄理想那裏呢,完全沒有辦法跟上他們的進度。
你慢慢追在他們話題後頭跑,他們又叽裏咕嚕了一大堆話,吵來吵去,最後好像是達成了共識。
“看着椿的份上,老子就勉勉強強當個最強教師好了,不過老子才不要和椿分開,京都這邊就交給傑了!”
“你在做夢嗎?京都這邊怎麽說也是禦三家的地盤吧,高層大本營在東京,我們的重心應該放在那裏才對。”
“嘁,說來說去傑就是想破壞我們的小家庭!”
什麽東西啊,怎麽就扯到家庭了又,你有點麻:“都別說話,讓我先緩緩。”
過了好久,你才勉強理解他們話裏的意思,潛伏進學校當老師,把新鮮血液偷偷搶過來,給高層進行一整個換血的大動作。
悟到這裏,你可憐的腦容量告罄,竟然開始打瞌睡。
左右護法為你的理想操碎了心,而身為傻蛋教主的你竟然聽得想要呼呼大睡,你多少有那麽一點愧疚,還有好多迷茫。
夏油傑跟着你一起輕輕皺眉。
“不要着急。”他撫摸你的腦袋,聲音清潤溫和,舒舒緩緩的,“我和悟都會和你一起去做。”
“可是聽你們這樣說,真的感覺好難啊。”
你一整個往後仰倒,癱在大蝙蝠上:“我們做得到嗎。”
“當然了。”
兩個少年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我們可是最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