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chapter(2)
☆、77.
麥珂的追求是步步緊逼,楚蔚然卻當她是孩子折騰。
她跟着他到酒吧,到舞廳,到高爾夫球場,用最笨卻也最實際的盯人戰術。
楚蔚然無奈,他也靜下心來認真考慮過麥珂,但事實是他真的将她當做妹妹,對她有感情,但不是愛情。
愛情是需要瞬間心動的,他們太熟了,彼此難堪,狼狽的時刻都見證過,熟到沒新鮮感了。
也許,如果他到三十五歲還沒有結婚,而麥珂還喜歡他的話,他會考慮接受她,當然這是他自己自私的想法,他很清楚。
這天,麥珂化了一個濃妝,穿着美人魚尾巴的裙子進了舞廳,在舞臺中央扭腰跳舞,坐在臺下的楚蔚然怔住,他不得不承認剛才有一秒他被臺上這位纖細曼妙,性感的女孩吸引了,直到她轉過臉來,他意識到那是麥珂,有點陌生也有點熟悉,陌生是因為她化了大濃妝,像是戴了一張假面具,熟悉是因為她笑起來依舊燦爛到有點放肆。
這個舞廳像是宇宙裏一個藍色的星球,光線那麽美,在藍紫之間交換,麥珂伸展手臂,扭腰,一點點地展露出她美妙的曲線,說實在,真的有點好看。
楚蔚然默默看了很久,直到臺上麥珂朝他放電,送了一個飛吻,他立刻撇頭過去。
下了臺的麥珂朝他飛過來,因為舞廳很嘈雜,周圍的聲音喧嘩,她大聲道:“蔚然哥哥!我跳得好不好!”
他的耳膜差點被炸點,還來不及做反應,她已經撲過來,緊緊抱住他,他低頭看着她這條美人魚在顫顫發抖。
“我是為你而跳的,我很緊張。”
“你跳得不錯。”他贊許。
“漂亮嗎?”
“可以算得上是漂亮。”他斟酌了一下用詞。
她哈哈笑出來,瞬間踮起腳擡起頭,在他唇上親吻了一下,他猝不及防地接受了她的熱吻,想要推開卻瞟到她抓着他衣領的手在發顫,藍紫妩媚的光影下,她的根根手指如雪般耀眼。
他最終沒有推開,任她親吻了很久,她大膽地伸出舌尖抵開他整齊的牙齒,進去的時候舌頭顫得厲害。
他閉上眼睛,伸出了舌尖回應她的小舌頭,很濕很濡,像是什麽東西掉進了他的心裏。
他們親了很久,她松開他,笑道:“我想過來,我要在今年年末之前完成我的成人禮。”
“成人禮?”他納悶,她又不是要過十八歲。
“找個男人睡覺,嘗嘗那感覺。”她說。
他的臉瞬間黑下來,眼眸裏是陰沉,一字字地說:“我必須指正你的幼稚行為。”
“幼稚嗎?性不是基本的體驗嗎?只是很多人将它誤解了,ok,大家想法不同,但對我來說,我不拘束于這些條條框框,放心,我會做好措施,找一個幹淨的,有經驗的男人,不會出事。”麥珂平靜地說。
楚蔚然蹙眉,看了她很久,發現她真的有些不一樣了,臉上沒有以前的嬰兒肥,或許是化妝的緣故,雙眼依舊盈亮,但多了一絲很媚的東西。
“麥珂,你聽着,不要自甘堕落。”楚蔚然說,“我明白你這個年紀對性的好奇,但并不是所有好奇的事情都要去嘗試的,吸毒你好奇嗎?好奇就該去嘗試嗎?別以為自己成熟了就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你二十五歲都不到,還是個孩子,別做出會令以後人生後悔的事情。”
“有什麽可後悔的呢?你是怕我以後的丈夫介意?他如果真的介意也不是愛我了,而對未來的他,現在的我不需要守節,我所做的只是取悅自己。”麥珂說。
“你确定你這樣做了就能取悅自己?我用經驗告訴你,一場沖動的歡愛之後,獲得的只是更多的空虛和落寞。”
“是嗎?也許大家的經驗不同呢?并不是每個人都一樣的,有些東西在你眼裏很重要在我眼裏不值一文錢,錯與對也不是按大部分人的想法定義的,錯與對本來就是靠自己的經驗去獲取的。”
“你現在是要和我談論哲學?”楚蔚然捏住她的下巴,“我沒那個心情,我只知道你想要犯錯,不潔身自愛,踐踏自己。”
麥珂這回沒說話。
但楚蔚然明白她是在無言的抵抗。
他開始注意麥珂的一舉一動,怕她做出什麽後悔終身的事情來。
結果在那一天,他看見她主動去和一位長發男子聊天喝酒,兩人互換電話號碼,行為舉止非常暧昧,他就一直盯着她看,直到晚上十一點半,她起身跟着那個長發男子出去,他才過去阻止,硬扯着将麥珂拉了過來。
之後他們的劇情就往很狗血的方向發展了。
他們上了床。
他非常粗魯,帶着怒其不争的情緒要給她懲罰和教訓,于是用領帶将她的雙手捆綁起來,撕扯開她的衣服的剎那,他有點冷靜下來,但火勢是控制不住,他還是硬生生地進去了,卻怎麽也沒料到她的身體是那麽柔軟,濕潤和美妙,他眼眸猩紅地看着她咬唇的樣子,突然感覺她不是麥珂,不是那個總和他惡作劇,纏着他的小女孩,她是一個女人,能給他快樂,能引起他焦慮的女人,他的情緒竟然跟着她走了。
“所以……我自甘堕落……你就是這樣挽救我?”她斷斷續續地說了這麽一句話,笑了出來。
這一笑,刺激了他,他亢挺的部位火熱到了極點,不顧她的初次承歡,狠狠地動起來,每一下都是要貫穿她嬌嫩的身體一般,要讓她狠狠臣服于他之下一般,帶着告誡,懲罰,和男人的yu望,還有那說不明道不清的感情。
他在她體內逞歡到了天亮,一次次都是釋放在外面,但最後一次卻沒克制要時間,當下過于美妙,他舍不得推開她。
她張口在他的脖頸上重重一咬,咬出一個齒印。
他粗喘着,最後光着身子癱在她的身上,帶着疲軟和困倦,也慢慢冷靜下來,奇怪的是沒有歡愛過後的空虛,而是一種淡淡的滿足,這個道理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沒想到這一次就中标了,他一向自诩對情感理智冷漠,此刻也不能淡定了,他傷害了她,可笑的是之前還和她辯駁了很久,最終傷害她本人的就是他自己。
他給她了兩條路,一是出錢将她的孩子打掉,二是生下孩子,但他不負責。
他其實就是逼她走第一條路。
她卻選擇第二條。
他将自己關在家裏想了很久,自己也已經快三十歲了,是該成家了,現在有了個孩子,是不是上天的安排?他對她不能說是沒有感情,也不能說是沒有yu望的,至少她的喜怒哀樂可以牽動他的情緒。
她陪着他這麽多年了,有哪個女孩會這樣陪着他呢?
出于該死的責任,還有內心那一點悸動,他動搖了。
她卻來了電話:“蔚然哥哥,我想了很久,這個孩子還是不要了,我不想他出生在沒有祝福的環境裏,沒有父愛,和一個都不能照顧他的荒唐的母親,這太糟糕了,別說你了,我自己都不覺得自己能做好一個母親,這對他來說不公平,所以出于對小生命的尊重,我不打算讓他到這個世界來了。”
楚蔚然:……
麥珂去做流産手術的那天,楚蔚然是陪她去的。
醫院婦産科的人很多,好多都是高中生,嘻嘻哈哈地鬧着,楚蔚然心情很沉重,他本能對這裏感覺到很不适應,他不能接受這些孩子對自己的小孩子如此草率的看待,竟然嬉鬧地面對扼殺孩子的行為,但轉念一想,自己怎麽能站在道德制高點呢?自己和那些罪魁禍首是一樣的,無恥,卑劣,肮髒。
自己甚至不如他們,他們好歹是未滿二十歲的小男生,而他呢,他都快三十了,竟然還到這裏來,陪麥珂簽一份手術同意書,真是搞什麽東西啊。
麥珂很沉靜,但眼睛裏明顯是痛楚,護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帶着職業化的疲倦,無言地催促他們快一些。
麥珂舀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他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最後一筆直接畫出了薄薄的紙,畫到了桌子上。
她擡眸看他,卻看見了他眼眸中的鄭重和誠懇。
他緊緊握着她的手腕,有些激動,深深吸了口氣,說道:“留下我的孩子。”
“你說什麽?”麥珂震驚。
“留下我的孩子,請你,求你。”他邊說邊緊緊攥住她的手腕,生怕她會用這只手簽下扼殺生命的判決書。
“你确定嗎?你不愛我,你會愛這個孩子?”麥珂反問,“你不要一時沖動,一時憐憫,會後悔一輩子的。”
“我不會後悔。”楚蔚然平靜道,“我會照顧好你,也會照顧好這個孩子。”
“因為愧疚?”
“還有更多。”楚蔚然空着的那只手慢慢撫上自己的臉,捂住,“我腦子裏很複雜很
亂,但是唯一的聲音就是告訴我別放棄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對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他,也不能眼睜睜看你此時此刻站在這裏。”
……
“我傷害了你一次,不想再傷害你第二次,所以給我一次機會。”他說,“讓我照顧我們的孩子,也讓我試着和你相處,可以嗎?”
他們走出醫院的時候,下起來小雨,他将她摟進寬敞的風衣裏,緊緊摟住。
這也許是個錯誤,但錯與對永遠不是旁人一句話可以評價的,錯與對是自身去經歷的,有人需要平靜的,安全的人生,有人甘願用自己去嘗試各種可能,各種傷痛,只要你承擔你做出每一個決定帶來的後果,不要埋怨,不要後悔。
他們的寶寶一周歲生日那年,他們舉行了婚禮。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她,但是她和他有了最親密的聯結,共同的血脈結晶,她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也逐漸變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她的喜怒哀樂撥動他的心,她在他身邊讓他越來越平和,她讓他知道了存在自己心裏更多的感情,她的存在暖暖的,像是流淌在他骨子裏的血液一般,時時刻刻,在維系他的生命,見證他的存在。
這大概,也許就是愛吧。
剛洗完澡,還沒穿尿不濕的寶寶騎在楚蔚然的脖子上,嗷嗷叫了兩聲,楚蔚然眉頭蹙起,發現有些不對勁,脖子濕漉漉的。
“該死的!你又撒尿在你老子頭上!”楚蔚然拎起寶寶,狠狠打了打他的屁股。
麥珂立刻跑過來,接過寶寶,很耐心很娴熟地給寶寶擦好屁股,抹上爽身粉,再抱上紙尿褲,她之前不認為自己是個好媽媽,但現在喂奶,換尿布,哄孩子睡覺,唱歌給孩子聽,樣樣都做得很好。
人的潛能真的是無限,如同楚蔚然永遠不知道自己有這麽一天,在公司總想着早點結束工作回家親親寶寶。
麥珂親了親寶寶的臉蛋,又踮腳親了親楚爸爸鐵青的臉頰,安撫這對父子一番。
楚蔚然別扭道:“幹嘛親我,我又不是寶寶。”
“整日和寶寶吵架,和寶寶搶奶喝,你說你不是巨嬰嗎?”麥珂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楚蔚然的下巴,“我說的沒錯吧。”
楚蔚然的臉一沉,打算要好好收拾一下麥珂,對了,前段時間,兄弟送了一箱子的xx玩具,他還沒有試過,晚上準備和她玩玩看,上次她穿了小貓裝的樣子很誘人,他抱了她很久,想到這裏,心情又有些愉悅起來。
寶寶已經爬到了他腳邊,低頭用小手掰他的腳趾,然後一滴滴的口水掉到他的腳丫上,他感覺濕漉漉的,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又是怒吼:“你老子是有潔癖的,你懂不懂!”
恨不能一腳踹飛——真不能,誰讓這,這是他的心肝寶貝。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篇幅較短,大家娛樂娛樂看吧^^
還有一章是心慕和費叔叔的大結局。
然後黑馬就要和大家說拜拜了,有點舍不得tt
月亮還是那麽圓,肥劄的肚子還是那麽圓,你們的小臉蛋還是那麽的圓~摸一把,親一下,蹂躏一記。
☆、78.
費鈞說:“心慕,不要穿這條短裙。”
費鈞說:“心慕,不許吃油炸小魚幹。”
費鈞說:“心慕,你和姐姐去酒吧我不反對,但必須在九點之前回來。”
……
結婚七年,關心慕依舊被費鈞壓得死死的,沒有翻身的機會,敢怒敢不敢言。
費鈞的氣勢越來越足,眼眸每時每刻都閃着睿智而強勢的光芒,不需要用什麽激烈言辭,只需輕輕看關心慕一眼,就将她提出的“不良”要求扼殺在搖籃裏。
“爸爸,你管媽媽管得太緊了。”諾諾咀嚼着牛肉幹,亮着眼睛,一字字地向費鈞控訴。
費鈞俯身,摸了摸她圓圓的腦袋,舀着了她的牛肉幹丢進垃圾桶,舀出淺色格子的手帕為她輕輕擦了擦手心,認真地說:“是你媽媽讓你來做小說客的?”
諾諾張了張嘴吧,一副“露餡”了的樣子。
“你媽媽她比較天真,和你一樣,都需要爸爸來監管。”費鈞說着淺淺地笑了,“爸爸是為了你們好。”
諾諾仔細想了想,媽媽在很多地方表現得的确很笨,爸爸聰明又強大,的确該管着媽媽。
成功地被爸爸洗腦了。
“七年結婚,你癢了嗎?”姐姐關斯靈問她。
“什麽意思?”
“就是你有沒有對他産生厭倦,譬如讨厭他的生活習慣,不喜歡他的觸碰,寧願一個人待着也不願意和他說話。”關斯靈舉例。
關心慕搖頭,費鈞越來越成熟,錢包越來越鼓,在床上依舊激情四射,唯一的缺點就是管了她太緊了,除此之外她沒有什麽可以抱怨的。
“姐姐,難道是你癢了?”她反問。
關斯靈哈哈大笑:“當然不可能,你知道嗎?世界上有一種類型的夫妻,是越過越親密的,越到後面越處于熱戀期。”
關心慕瞟了她一樣:“炫耀者最無恥。”
但心裏想的卻是,我和費叔叔好像也是這樣的哦。
—
關心慕回到家已經是九點多了,費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沉聲道:“我們的門禁是九點,現在是九點十五分,你有什麽解釋嗎?”
“費鈞!你管得太緊了!我不過是和姐姐去喝酒而已,又不是幹嘛!”關心慕忍不住抗議,“你真當我是孩子啊!”
“你好像對我有越來越多的不滿?”費鈞意味深長地說。
“對!你管得太緊了!出門穿什麽衣服你要審核,出去和朋友玩你要過問,吃什麽東西你要檢查,還設門禁,我快呼吸不過來了!”關心慕欲哭無淚。
“是嗎?”費鈞淡淡道,“原來我這麽煩人,那麽從此刻開始我不打算管你了。”
嗯?什麽情況?
“我給你全部的自由,不會再幹涉你的行動,你愛做什麽就做什麽。”費鈞說完就徑直上樓了,留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關心慕。
……
費鈞言出必行,果然不再管關心慕了,他每天回家就到書房處理工作,直到十一點才回房睡覺,而且不碰關心慕。期間,關心慕大膽地穿了兩次超短裙,他也視而不見,她愣愣地出去,很快就覺得沒啥意思,自己穿漂亮衣服最希望的不就是得到他的贊美嗎?他一聲不吭,她像是做無觀衆的表演一樣,實在不能自得其樂。
她故意在他面前吃炸雞塊,薯片和烤鱿魚,種種的垃圾食品,他眉頭都不皺,很自然地喝了口水後起身離開。
她和麥珂,何琪玩到了近十一點才回家,走進客廳沒有開燈,不複以往的溫暖。以往,費鈞都會坐在沙發上,等着她回來,留一盞暖黃的壁燈。
好像真的沒有多大意思,關心慕有些失落,獲得了自由,心情卻越來越沉重了。
晚餐的時候,諾諾吃了第二次雞翅膀,準備舀第三只,費鈞按住她的手,輕聲道:“諾諾,不能再吃雞翅了,多吃蔬菜才能健康成長。”
關心慕看了看費鈞的神色,又看了看諾諾,突然有些微妙的感覺,是羨慕?羨慕費鈞管着諾諾?
事情怎麽變成了這樣?
關心慕覺得不能再這麽下去了,必須和費鈞說清楚。
她去費鈞的書房,問他最近為什麽不理她。
費鈞擡頭,淡淡道:“你不是想要自由嗎?我不管你,你應該很開心才對。”
“可是你也太無視我了,我穿什麽衣服都不瞧一眼。”關心慕撇嘴,“晚上回家也不等我了。”
費鈞沉默,低頭繼續翻閱資料。
關心慕委屈地走過去,強行坐在他大腿上,摟住他的脖子,有些軟軟道:“老公。”
“什麽?”
“老公~”
“什麽?”
關心慕突然親吻了費鈞的唇,眼睛盈盈亮亮,撒嬌地說:“我收回之前的話,你還是管我吧。”
……
費鈞的欲擒故縱伎倆很高,關心慕妥協後,他管得很緊了,将門禁時間改成了八點四十五分。
關心慕意識到自己掉進了陷進後已經晚了,她自己說的話必須遵守,所以只能默默地被費鈞壓着,從衣着風格,到飲食規範,到娛樂活動,以及床上運動?
費鈞在床上依舊保持激情,英勇無比,常常讓關心慕神魂颠。
這次費鈞剛要挺身進入,關心慕咬了口他的肩膀,低聲說:“等等。”
費鈞明顯忍不住,啞聲道:“怎麽了?男人在這個時候是不能多忍的。”
關心慕猛地一個翻身,坐起,笑着看他,俏皮道:“我要在上面!”
費鈞笑得無奈,雙手扶住了她的腰,幫助她進入,她小心挪了挪,慢慢吞沒了他火熱的亢挺,濕濕地包住了他後有些不适地調整礀勢,他擡了擡腹部,扶緊她的腰,與她更親密,笑道:“我就讓你占一次上風,僅此一次。”
關心慕終于騎到了費大人。
功德圓滿。
事後,她躺在他懷裏,抱着本本玩,費鈞有些疲倦,懶懶地靠着床頭,手時不時地順着關心慕的長發,關心慕看着自己喜歡的綜藝節目,笑得樂不可支。
“你幸福嗎?”
“我姓曾。”
關心慕大笑,側過身親了親費鈞,問:“老公,你幸福嗎?”
“幸福。”他摸了摸她的腦袋,緩緩地說。
“真的?”
“我在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有自己愛的人在身邊,這就是幸福。”他捏住她的下巴,親吻了她的唇。
吻了好久才松開她。
她想了想又問:“就這樣過一輩子?”
“對,就這樣一輩子。”費鈞說,“我和你。”
“還有諾諾。”
“諾諾以後會長大,會獨立,最終要離開我們。”他說,“所以只有我和你。”
我和你。一輩子。在一起。
——
羅穆爾問費子諾:“你幸福嗎?”
諾諾眨了眨眼睛,疑惑道:“我姓費啊。”
羅穆爾大笑:“笨諾!呆諾!笨的要死,智商是有多低啊!”
諾諾覺得自己很委屈,哪裏說錯了?
羅穆爾繼續大笑:“你這麽笨,我打賭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嫁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完結了,謝謝看正版支持我的朋友,精神支持容易,物質上支持不易,大家和親人一樣陪伴真的很謝謝,矯情的話不說了,過了世界末日更懂得感恩了,送大家一點正版陌墨明信片吧,禮輕情意重,算是對大家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