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國,複仇! (2)
不是修長而是纖細。”戴在他小指上的戒指竟然能戴在我的中指,這像是應證了他說的纖細。
“你不後悔?”看着他光潔的手,我疑惑地問他。
修長的手指撐開我纖細的手指與之十指相扣,“沒什麽好後悔的,這本就是你的,它呆在你身邊就能讓那些人如影随形地保護你,我反正會自衛術。”原來他是這樣想的。
“迪酷,我拿到洛耶了。”右手托出左手,藍色的寶石閃耀着幽暗的光芒,雖然這樣卻還是掩蓋不住它的美麗。
身後的人沒有言語,平穩的呼吸讓我以為他睡着了,将左手放回被窩卻被緊緊地拽住,用力一扯随着那股力道身體翻轉了方向,愣愣地看着眼前襯衣上的扣子,鼻間聞到了海風的味道,那麽冰冷清新,讓人心神安寧,他的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打算什麽時候回去?”
“明天,淩晨。”我要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頭頂傳來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随後下巴被擡起,嘴唇被溫柔地堵住,我瞪着眼看尹迪酷,嘴唇被輕柔地啃咬着,意識到他的舉動後手腳自己有意識地開始反抗,慌亂中對他的拳打腳踢讓我完全沒有控制好力道,大概是被踢到了軟肋,他蜷縮着的身體被我一推就推開了,我臉上的驚慌讓他有所猶豫,小心伸向我的手卻被我厭惡地揮開,一抹憤怒在他眼裏很清晰地閃過,有力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将我退開的身體拽了過去,鼻子撞在他尖銳的下巴上,疼的我差點尖叫,在還沒叫出來之前卻已經被他用力地壓在床鋪上,無力承受着他充滿掠奪的吻,以前拼命忘記的記憶被輕而易舉地挖掘出來,害怕恐懼和恥辱瞬間占據了腦海,腳下意識地曲起做出反抗的舉動,沒想到他動作比我還快,彎起一條腿将我的雙腿壓制住,看來被偷襲的經驗挺豐富的,身體稍微察覺到危險就會下意識做出自衛的舉動。
就在我以為自己将要窒息的時候他放開了我,激烈地喘息着用額頭抵住我的頭:“我……我不會傷害你,墨研,只是想要留在你身邊,想讓你看見我,不要對我視而不見好不好?只要你肯看看我,只要這樣而已,記不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白薔薇是我的絷愛,你那麽鐘愛白薔薇,你就是我的白薔薇,我那麽喜歡你,你卻總躲避着我,為什麽?我只求你不要怕……”他實在說不下去了,頭滑下來臉埋進了我的頭發喘息着。
“你……你瘋了!”手更用力地開始掙紮,“我們見面又沒多久,怎麽可能會喜歡!”
“對,我瘋了,雖然你之前不知道有我的存在,但我卻一直都知道你是存在的,不然我怎麽會知道你喜歡薔薇花,而且對白薔薇尤其地鐘愛,其實從你出生到現在我都沒間斷過對你的關注,你說我們沒見面嗎?的确,可我每年都能看出你的變化,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收到你的照片,你每年都是不同的,你以為是什麽支撐我渡過那非人的培訓?那麽多年我都靠你的照片生活,腦子裏只有你尹墨研,每天墨研這兩個字不知道會出現多少次,我覺得它們已經完全的刻在了我的大腦皮層上,沒見過你的真人卻對你的事了如指掌,對你的所有都那麽熟悉的我本以為我們能很親近,可是你卻連我對你的碰觸都不允許。”聲音到達了嘶啞的狀态,壓制着我手腳的力量漸漸消失了,他整個人虛脫一樣地往我身邊倒去。
我被他的話一句一句打在胸口上,愣愣地說不出話來。渾身忽然沒了力氣,癱軟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真的不能接受我嗎?”身邊的聲音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那樣,無力而疲倦。
“我……我沒有想過,也從不知道你說的那些,就……就太突然了。”
“突然?你從來都不知道我的存在,現在看來是挺突然的,不過,墨研你只是覺得突然嗎?”側過頭,尹迪酷在聽到我的話後心裏的石頭落下了,單手撐着頭把玩着我稍長的發絲,“我以為你厭惡我會覺得我很惡心。”
“惡心嗎?是挺惡心的,讓人惡心地反胃。”思緒又回到了那段讓我受了恥辱的回憶,手指摳住床單,憤怒的力量讓手指都咯咯地發出了聲響。
“這就是你心裏的話嗎?”在聽到我自言自語的話後尹迪酷原本安寧下來的心情又翻騰開來,“真的覺得我惡心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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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輕撫着他俊美的容顏,他一定很緊張,臉部的肌肉緊繃的不成樣,仰起頭安撫地在他嘴角親吻了一下,“不是你惡心,你那麽幹淨那麽純潔,恐怕連天使都會嫉妒,你怎麽會惡心,至少你比我純淨。”
尹迪酷聽出了話外音,黝黑的眸子裏透出股隐約的殺意,“墨研,我不會放過他,所有他對你做的一切我都會幫你讨回來。”
他的話似乎讓我能特別安心,嘴角露出的笑自己都沒留意到,伏在他身邊睡意開始襲來,隐約耳邊還聽到他絮絮叨叨說着話,只是有些已經聽不清楚。
回去的時候我們并沒有動用Mr. King的私人飛機,就覺得這次回來沒有必要搞地像特務一樣,半年的時間相信尹魁是不惜動用任何手段在找我,現在對他來說我是在主動送上門。
“那四個老頭有什麽動向?”捏着手裏的資料喝了口空姐遞過來的純淨水,我并不去理會女人們投射過來的目光。
“不用了,謝謝!”尹迪酷禮貌微笑地将對他一臉癡呆的空姐支走,“聽說都不肯向尹魁妥協,其中有兩位一直在找你并且想要跟你談,我覺得這裏面一定有戲。”
“有戲就好,還有兩個老家夥呢?他們還想霸着股權?”按照遺囑內我在公司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權,在以前的确是勝了尹魁,但現在他既然收購了兩個長老手中各自百分之五的股權,那就是說我手裏的籌碼已經沒多大用處,更何況他代理公司十多年,即使我現在拿着遺囑和洛耶坐上董事的位置難保以後能坐的安穩。
“其中一個想要說傳給兒子,另一個大概是嫌尹魁出的價格低了。”手邊被遞過來一張傳真紙,上面有個年輕的少年,他笑的很幸福。
“人都是有貪欲的,想辦法去把老頭手裏的股份買回來,”将手裏寫着一串數字的紙條交給旁邊的人,“回去後就去把錢取出來。”那是父親臨死前為我存的一筆款子。
“這個人是尹爍,他學醫,是個虔誠的天主教教徒,沒有多大的野心,曾經一度拒絕老頭要他繼承的股權,和父親吵架後就一直住在外面。”尹迪酷的眼裏有着羨慕的神态,我知道他是個孤兒,對于親情是多麽的渴望。
“尹爍?是個漂亮的男人呢!”手指摸索着紙片上的人,該說是你幸運還是不幸呢!等着我拿你第一個開刀吧!
“墨研?你在想什麽?”身邊的人語氣裏有着一絲不穩定的情緒,溫熱的手掌包裹住我冰涼的手指,“無論你在想什麽,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虐待自己,對自己好點可以嗎?”
視線從照片上移開,扯着嘴角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當然要對自己好,不然我怎麽有力氣活到看着尹魁去死呢!”
“可為什麽我還是很擔心你,覺得你的笑一點溫度都沒有。”
“迪酷,那是你的錯覺,我笑的很開心啊!我不會為了那些人渣把自己毀了,”只會不擇手段地用自己毀了那些人渣而已,這句話藏在心裏沒有勇氣對他說,我不知道他聽到這話後會有什麽表情,但可以肯定那不是我要的,“有查到尹魁的事嗎?”
“他的老婆和女兒都在新西蘭,他自己在這裏黑白通吃,一方面在黑道上擺了個傀儡為自己賺錢,另方面利用在公司的職務私自動用公款,他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只要有錢賺他什麽都幹。”
“動公款?那就想辦法讓他動不了,最近他都幹了什麽?”
“近幾年一直都在做毒品,聽說他在暗中投資研究一種新型毒劑,需要很多資金。”
“各位乘客,飛機即将降落,請乘客們系緊安全帶。”我正想說話廣播裏空姐甜美的聲音就擴散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