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不幸墜樓
“你确定我弟弟被暴力團帶走了?”
車急速地行駛在馬路上,開車的是直樹,而他身邊一名警官打扮的男人正在撥響自己的手機。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忍的二哥渡真利信。
說來真是天大的巧事,直樹離開家尋找忍的路途中,碰巧遇見了兩名警官。他也不知是誰,急忙抓着他們說有人被綁架了,兩個人立刻将他帶到附近的巡邏隊身邊,這樣直樹居然看見了值班的渡真利信,等聽聞是自己弟弟被綁走後,他立刻調度人手,進行尋找。
而此時,渡真利信正在打一個人的電話。
“你有什麽線索嗎?“
直樹即刻問,渡真利信道:“我認識東京最大暴力團裏的一名成員,他可以給我任何消息。”
直樹一愣:“你們居然還是合作關系?”
按理說警察和暴力團,雖然不會當街見面就把槍撕打,可彼此也不是很客氣的關系。暴力團的人的合法身份也不過是打擦邊球才拿到的,在警察眼裏還是眼中釘。
“這個人比較特殊。他原來是個警察,後來加入了暴力團。現在已經是暴力團的人了,不過給他好處,比如下次他們幹一些不算很過分的事的時候睜一只眼閉一眼之類的。”
“原來如此。
話落,兩人也不多說,一會兒工夫,渡真利信電話響了,他和那人大概交談後,得到了重要的消息。
“他說今天他的手下看見有人帶着陌生人進入了塞托維大酒店。”
塞托維大酒店就在東京鐵塔附近,是一家新建成的五星級高檔酒店。有傳聞那是大阪暴力團琦田雄名下的物産。
想起大阪暴力團這幾個字,直樹眼中一亮。
更那堪聽見琦田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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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有個叫琦田治也的将東田滿救走了。難道說是東田滿策劃了綁架忍的事?
直樹忙将自己所想的一切告訴了渡真利信,他眼中一緊,咬牙切齒道:“該死的家夥,正好最近琦田暴力團販毒的事也在調查之中。不如這次一網打盡。”
話落,僞裝成普通私家車的黑色大車急速改了方向,直直開往塞托維大酒店。
直樹的雙手冒出了大量的汗水,他的神色緊然。
忍,我來了。
***
琦田治也很喜歡橙色的燈,因為這種燈光總會傳達給他一種,燈光所到之處皆在自己掌握之下的古怪想法。他更喜歡在這樣的燈色之下打量漂亮的胴`體,暖黃色會最大程度地将人體肌膚的柔潤色澤體現出來,這樣在他抱一個女人或者男人的時候,他會獲得最大的快感。
這種燈光還可以恰到好處地将一個人眼底晶瑩的淚水襯托而出,将蒼白的臉色烘托地溫潤可人。
慢慢地将手裏的羊毛衫丢在地上,琦田治也玩味地看着床上的人。
他的獵物現在緊緊縮在床角,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襯衫和長褲遮蔽颀長的軀體,那潤紅的眼裏全是屈辱之色,鮮紅的唇如此漂亮。
琦田治也摸了摸嘴角,剛才親吻的感覺真美妙。
他拼命拍打自己,而自己肆無忌憚地索取他口中甜美的瓊液。
“不要過來……”
聽見忍帶着哭腔繼續如此道,琦田治也反而單腿跪在床上,一步一步地爬向前,一手掐着忍的脖子,一手強迫地撩起忍的褲腿,撫摸着他修長的腿。
“我真喜歡你,你真是個尤`物。沒脫光你之前,所有的視線都在你的臉上,脫光了你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是景色。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有這麽漂亮的腿,細嫩的皮膚,光滑的觸感,我想這雙迷人的腿之間,會有更迷人的景觀吧。”
毫無廉恥的下流話簡直讓人羞辱。
忍的手已經将被子揪成團,鮮紅的唇被他咬得更加美豔欲滴。
“我和你無怨無仇,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呵呵。無怨無仇?本來小滿答應拿了5億後分我一點,結果被那個半澤直樹給破壞了。”
“那本來就是不義之財,是你們犯罪所得。”
“那又如何?而且不要說得這麽冠冕堂皇,小滿是為了你,才要整那個半澤直樹的。”
忍被這話驚呆了:“什麽意思?”
“本來可供小滿選擇的銀行有很多家,他瞄準的其實最早的是關島的銀行,而且他本意沒打算鬧太大,甚至沒打算徹底破産。可是因為你,小滿決定大幹一場,這才把手伸向了半澤直樹所在的大阪西銀行。還連累那麽多大阪的企業家破産上吊自殺。你這個禍水才是害死他們的罪魁禍首。”
忍震驚了:“你撒謊!”
“呵呵,是不是撒謊,以後讓他來告訴你吧。”
這真是駭人聽聞,但是忍也無法相信。究竟是怎樣狹窄的心理,能夠讓東田滿和琦田治也為了自己陷害這麽多人。然而琦田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機會了。他如箭一樣發射而出,撲向了躲在被子裏的忍,忍驚叫一聲,把被子甩他頭上,翻身往下爬走。可那戴滿骷髅戒指的手将他牢牢抓住,忍只感覺自己身體失去了平衡,随後便被一個男人壓在了底下。
“不要!!”
倒在床上的暈眩讓忍幾乎眼前模糊,可感覺到男人解開自己的褲子,強迫地分開自己的雙腿後,他聲竭力嘶地大喊着,雙手揪着他的頭發要将他拽開。
琦田治也握住他皮膚晶瑩的腳腕,高高擡起,随後便脫下褲子。忍用盡最後的力氣喊着,雙手推搡着他,可是對方的手指粗暴地順着後`庭鑽了進去。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強烈的屈辱讓忍淚流滿面,他的手将被單攥成了團。
痛!
對方粗魯的行動讓忍的身體難以接受,他的腦袋嗡嗡地響着,眼前一片暈眩,當對方兩根指頭開拓入他的身體的時候,忍痛得幾乎昏厥過去。
他帶着哭腔,緊緊抓着琦田的肩膀,害怕地叫喊着。他絕對不要和這個男人發生肉`體關系,可是這一切并非他所能控制。被強迫開拓的身體因為疼痛而越來越喪失了抵抗力,對方的兇器在他掙紮的腿間磨動着,訴說着自己的蠢蠢欲動。
幸而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琦田治也煩躁地接過,聽了一陣道:“什麽?葵野找我?呵呵,我沒時間,等個半小時…’什麽?我老爹也找我?什麽事?”
聽了一通,琦田治也嚣張的臉色有所變化,他皺起眉頭道:“有沒有這麽嚴重?呵呵,讓我放人?不可能。”
那裏又說了什麽,琦田治也顯得非常煩躁,他甩掉電話,氣勢洶洶地盯着忍道:“他們想我放你走,門也沒有。”
忍不知是誰和他說了什麽,但是聽聞有人溝通要放他,他心中升起了希望。
“我哥哥是警察局的警官,我出事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琦田治也聽見有些忌憚,不過已經進行了一半如何停下?
“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很得意對不對。大美人,有人來救你。但是我琦田治也就是不信這個邪。你別想跑,今天你是我的了。”
話落,他抱緊忍,忍見狀強烈地掙紮,還咬傷他的胳膊,琦田治也一惱怒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将他打得眼前發暈。
“看來要讓你安靜一點。”
說着,琦田治也掏出一瓶藥放在忍的鼻子之下,忍掙紮着,還是吸入了藥氣,失去了力氣。
之後,他感覺到那個男人的身體抱緊自己,開始肆無忌憚地發洩起來。
琦田像野獸一樣從他的脖頸啃咬,那碩大的兇器好幾次意圖順着忍光滑的大腿肌膚擠入他狹窄緊`致的體內。忍拼死掙紮才未讓他得逞,可随着力氣的消耗,他的抵抗越來越無效。最後,對方終于着急了,他惡狠狠摁緊忍,一邊威脅他一邊托起了他的腰,意圖就勢入港,一頂到底,幸而忍身體緊致,他未曾立刻得逞。而再也受不了百般羞辱的忍借着這次機會,狠狠地咬他肩膀一口,趁他因痛縮回時,翻身爬下了床,跑向窗臺。
“你給我站住!”
琦田治也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顫抖,因為他看見忍爬到了陽臺外的欄杆之上。
忍中了他的迷藥,身體已經難以支撐,這樣爬上去無疑是死路一條。
“你下來,等一下!”
忍不想再去聽這些。
他看了一下下面,在離這裏五六米高的樓下也是一個陽臺,陽臺上的布篷還開着。
他用襯衫裹緊自己,抹去眼角的眼淚,低聲道:“不要害怕,應該死不了的。”
他不想死,說真的。他還想和直樹在一起,想要做很多很多自己想要完成的事。可是如今被逼成這樣,他無路可走了。
跳下去,他告訴自己,跳下去。
想着,他顫抖地越過了欄杆。
凜冽的寒風吹着他衣裳單薄的身體,讓他徹骨寒冷。
“你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下來。”
琦田治也這樣氣急敗壞地吼着,等他沖上前的時候,忍一咬牙,顫抖地松開了唯一支撐身體的手,那之後,便是摔落了。
身體墜落的過程是很短的,不過很幸運,忍撞到了柔軟的布篷。
然而縱然是這樣,滾落的時候的沖擊力還是太大了,且布篷離地面也有兩三米。
摔在地上的瞬間,忍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在疼,當然最疼的一下還是他滾落後腦袋撞擊在陽臺柱子上的時候,“咚”地一下,忍只覺得世界的所有聲音都安靜了。
他仰面躺着,模模糊糊地瞧見天頂飛過去的一顆流星,思緒如火箭一般迅速地飛着。
他好像看見了很久以前的一些東西,很多記憶在他腦海裏湧動,他悲喜交加。
他好像看見媽媽去世的當天,她躺在鮮花之中的樣子。又好像看見直樹結婚當天,抱着半澤花站在人群的祝福之中,而他孤獨地立在角落裏羨慕地看着。
為什麽都是難過的記憶。
都這時候了。
他怪罪着自己,強迫自己想起好的事。
他不要自己都這樣了,還活在痛苦之中。
這時候,他想起了。
那是直樹答應他的,從今後,只愛他一個人的諾言。
那是他最近最幸福的時刻。
【給我機會,忍,我們一切重來。我以後只愛你一個人。】
想着這些,忍滿足地翹起嘴角,感覺到最後一絲幸福。
在他思緒紛飛的時間裏,滾熱的血液開始從他的頭上汩汩流下,沾濕了他的襯衫。
他逐漸喪失了思考能力。
只是唯一好像能夠聽見哪裏傳來誰撕心裂肺的喊聲。
方向,似乎是從他剛才跳下的陽臺。
“忍——!!”
作者有話要說:
TIPS:-(oo)-大過年寫人家墜樓這種事,真是于心不安啊。善良的作者表示忏悔。新的一年希望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