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出師未捷

荔錦酒店,總占地面積約8000平米,建築面積30000多平米。由前後兩棟錯開的28層的樓宇組成,是瑞鑫地産旗下,一家超大型多功能商務酒店。同時也是灣口區,為數不多的超五星級酒店之一。

該酒店坐落于灣口區,區中心最繁華的錦園路,一入夜,酒店門口的豪華轎車便絡繹不絕。

酒店對面,新光百貨門前小小的停車位上,早就停滿了車。穿了一身黑色連帽運動套裝的許安然,隐在其中一輛比亞迪車上,頻頻看表。指針已經指向夜裏9點,距離目标出現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

他觀察了一晚,仍未看見有沈天,在對講機裏描述的車子,離開荔錦。覆在方向盤上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情緒越來越焦躁。垂下手他扭動着酸疼的脖子,拿出一支煙點着。

瞟了眼放在副駕座上,始終靜悄悄的對講機,握着打火機的手開始變得潮濕。沈天早上神秘兮兮的說,他收到消息,今晚林禮松會帶賭手來荔錦賭錢。明知沈天有可能會說謊,他還是按捺不住性子,前來一探。

“獵豹呼叫野狼,聽到請回答。”滴的一聲,對講機閃了一下,傳來沈天沙沙的呼叫聲。

許安然激動的抓過對講機,放到離嘴不遠的地方說道:“野狼收到,獵豹你那邊情況如何?”

“目标失蹤,獵豹準備歸隊,請野狼前來彙合!”

把對講機扔到一旁,許安然啓動車子左轉,駛向荔錦酒店另外一個地下停車場出口。

到達約定的地方,垂頭喪氣的沈天,從暗處走出重重的坐進車裏。心情同樣低落的許安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踩住油門加速穿進車流。七拐八彎之後,在一處僻靜的小巷裏停了下來。

“難道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有貓膩?”許安然似乎不想就這樣放棄,雖然沈天今晚的表演很拙劣。

“不可能!報建圖是我親手送去批的。”沈天點上煙,口氣十分篤定。

許安然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老狐貍帶你來賭過幾次?”

“平均5-6次一年,有問題嗎?”沈天心裏咯噔了一下,許安然怎麽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跟來的時候他是輸還是贏?”許安然沒有看他,接着問道。

“逢賭必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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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這樣?”許安然放下車窗透氣,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像是想起什麽,他接着說道:“酒店的電子控制室,在幾號樓幾層?你有沒有辦法,能避過攝像頭潛進去?”

“兩棟樓的電子控制室,都設在負一層,難道你想去查看閉路監控?”覺察出

他的意圖,沈天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那裏可不能随便去,要讓林禮松發現,是他帶許安然進去的,他不死也得掉層皮。

“有這個打算,老狐貍這些年,全靠從地下賭場贏來的錢支撐公司,讓他輸除非是有求于人。”說話間許安然已經啓動車子,照原路返回。

狀似專注開車的許安然,眼角的餘光,瞄見把玩手機的沈天,悄悄摁了撥出鍵。他在心底冷笑起來,去探路的決心愈發堅決。

“你确定要去冒險?沒有特殊情況,控制室嚴禁閑雜人等進入。監守在那的,可全是他花了重金請來的打手。”沈天邊試圖阻攔,邊鎮定自若地收起手機。

“廢話!”

把車開到荔錦酒店附近停好,兩人若無其事的混在人流中,步行進入酒店大堂。正巧今晚有對小明星,在二樓的中餐廳辦婚宴,大堂內不少在蹲新聞的娛樂記者,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閑話。

兩人避開保安,輕易的進入了安全通道,根據沈天模糊的記憶,他們沒有直接走指示通道而是繞道,找到另一側進入控制室的隐蔽入口。

許安然把衣服的帽子帶上,耳朵貼到緊閉的小門上,仔細聽了一會。揮手做了個OK的手勢,向身後的沈天示意。忽然原本昏暗的燈光全部熄滅,黑暗中嘈雜的腳步聲,正慢慢向他們靠近。聽動靜來的人不下5個,許安然暗暗捏了把汗,心想這裏果然有問題。不過他依舊火速地跟沈天站到一處,兩人背靠着背全神戒備。

幾速強光手電的亮光,毫無預兆的打到他們臉上,緊接出現着警棍劃破空氣的呼呼聲,兩人動作靈敏迅捷的一一避開,與來人陷入混戰。由于對方的衣服上,都縫有紅色的熒光條有利于分辨,沈天跟許安然很快便落到下風。

雙拳難敵四手,縱使他們也是一等一的格鬥高手,也禁不住6個彪形大漢的圍攻,交手20分鐘後,體力不支的兩人雙雙被擒。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兩支電棍齊齊戳過來。

荔錦酒店負一層的電子控制室內,8名穿着保安制服,身形高大的男子圍成一圈,一個個神情冷峻。“成哥,老板怎麽說?”其中一名個子稍矮的男子,向坐在椅子上人問到。

“還有一個小時賭局才結束,阿武那邊好像也出問題了,老板今天很不高興。”被喚作成哥的人,語氣裏也充滿了焦急的意味。

“武哥他出什麽問題了?”另外一個聲音急急的冒出來。

“那娘們身上帶有衛星定位儀,阿武今天恐怕兇多吉少。”又是成哥的聲音。

“臭娘們之前害走了我們好幾個兄弟,要不是看

在老板的份上,老子早就辦了她。”原先開口的矮個男人,義憤填膺的鳴不平。

許久之後,成哥站起來說:“老板來命令了,剛才擒住的兩個人捆好蒙上眼。從6號電梯送到28層1號房,你們繼續守好這裏。我上去看看,能不能幫阿武說句話。”他收起手機,叫了兩個人,把暈厥在隔壁沈天和許安然帶走。

荔錦酒店28層的一號房,是瑞鑫集團董事長,林禮松專用的總統套房。此刻他坐在會客廳的太師椅上,面色鐵青的。身後并排站着,四名西裝革履的保镖。被縛住手腳,身無寸縷的顧立夏,跪坐在他面前滿臉倔強。兩人怒目相對,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你說還是不說?”林禮松額上的青筋暴起,陰狠毒辣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林哥,該說的我都說了,那是在網上随便買來的,我也不知道會是定位器。”顧立夏擡起頭,冷冷的直視着他的眼睛。

“嗖”的一聲,林禮松揚手,将握在掌中的鑽石耳釘,朝顧立夏臉上擲去。

顧立夏不避不閃,耳釘銳利的邊緣,擦過她白皙的臉蛋,劃出兩條細微的血線。

“阿成,讓她開口。”林禮松朝身後揮了下手。

身後名叫阿成的保镖,應聲走到顧立夏身前,啪啪就是兩個大耳光。被扇倒在地的顧立夏,嘴角一抽吐出一灘血痰。

“把阿武帶過來!”見她仍不屈服,林禮松頓時暴跳如雷。

咔噠,周庭宇被人押着,從客房裏走了出來。

“阿武你說!”震怒中的林禮松已經失去耐性。

“老板,耳釘确實是她在網上買的,這個阿成可以作證。那個網站所有的飾品,都是免費包郵贈送。這件事确實是我疏忽了,我願意接受懲罰。”化名陳向武的周庭宇,泰然自若的望着他,恭恭敬敬的回到。

“阿成?”林禮松轉頭盯向阿成。

“老板,我查過了,情況跟阿武說的一致。”阿成走過去,畢恭畢敬的将手提電腦,抱到林禮松手上。

“暫且信你們一次,下次再出這樣的纰漏,我讓你們兩個以死謝罪!阿斌把2號房準備好,喂她吃藥。隔壁那兩個小子也要吃。”林禮松大力的合上電腦,帶着其中兩個保镖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的他,忽然折回來,拉起倒在地上的顧立夏。枯瘦的食指,托起她的下巴陰測測的說:“林哥我最疼你了,幸虧10年前,我沒動你的那層膜。今天哥哥送你三個男人,讓他們一齊分享!”說罷他手一揚,又一個大耳光扇到顧立夏臉上。

被扇得頭暈目眩的顧立夏,無

力的向地板倒去,倔強的眼神霎時黯淡下來。

重新被蒙上眼睛的顧立夏,早已知道自己被灌了什麽藥,也明白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只是先被帶走的她,沒料到周庭宇,同樣也被灌了藥。

打開一號房和二號房相通的暗門,保镖阿斌将失去反抗能力的顧立夏,扔沙袋一樣扔到床上。解開她縛在一起的手腳,再分開呈大字形,綁到宮廷式大床的頭尾兩側。一把扯下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條,阿斌急不可耐的脫下褲子,騎到她身上。充血腫脹的某物,有力的頂住在她腰下。

“阿斌你找死啊!老板知道了,非廢了你不可!”随後進來的阿成面色陰沉,伸手一抓就将阿斌拖了下來。“球癢了,樓下大把不花錢的洞。”

“切,老板也真是。誰插不是插非要便宜武哥,跟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怎麽說也是個紅花呢。”不甘心的阿斌一骨碌爬起來,又騎到顧立夏的脖子上。強硬的掰開她的嘴,将碩大的物件塞進去一頓進出,“老子不破下面也要破上面。”動彈不得的顧立夏,憤恨的看着滿臉享受的阿斌,漆黑的眸子裏噴出熊熊怒火。

“你夠了!”阿成飛起一腳踹向阿斌,毫無防備的阿斌,身子一歪從床上滾了下去。聽到動靜,守在門外的另外三個保镖,迅速沖進來将他制伏,床上的顧立夏掙紮着幹嘔不斷。

“阿海,你去把阿武跟沈天先關到隔壁;阿傑你去把許安然帶到浴室弄醒他;阿邦你把阿斌弄回控制室,我随後就來。”阿成把所有的人,召集到會客廳吩咐完。親自進了客房動手開啓遙控,所有窗戶的窗簾,全部自動關閉鎖死。多餘的燈光也暗了下去,僅剩的那盞聚光射燈轉了幾下,直直的照射着顧立夏,雪一樣白皙晶瑩的身軀。

準備完畢,待其他人都離開後。阿成收起遙控走到床邊,貼着顧立夏的耳朵悄聲說道:“顧小姐,好好享受吧!”完了他抽出一個枕頭,墊到她的腰下。暧昧的用食指拈了口水,在她肚臍那畫了個圈圈退出門外。

悠悠轉醒的許安然,發現自己居然躺在浴缸裏。對面牆上的液晶電視,正播放着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只一眼他腦子裏轟的一下,感受到某種不能控制的躁動。□的物件早已翹得直直的,急切的需要安撫。

他爬起來扯過浴巾,跌撞着拉開浴室的門。門外的大床上,赫然躺着一個讓人血脈噴張性感尤物。不容他細想,不受控制的身體已經撲了過去。床上的人感受到他的體溫,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一下一下,都似在向他發出最熱烈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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