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殺雞儆猴
顧立夏意識越來越模糊,渾身軟綿綿的,像一團新鮮的橡皮泥。任由被藥物刺激得失去人性的許安然,在她身上肆意揉捏。
10年來每次出賭,幾乎都是上了車,就有人把她扒個精光蒙住眼,進入賭場後才會把蒙眼的布拿走,換上林禮松專門定制的面具。
一方面為了避免她被人認出,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方便她看牌。已經習慣被人看光,被人猥亵的她,早沒了所謂的羞恥感。所以此刻,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她依然沒有要呼喊掙紮的念頭。一失足成千古恨,當初拼死守護的清白,兜兜轉轉10年,最終逃不過被人強取豪奪的宿命。
雙眼充血的許安然,斷斷續續地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意識忽而清醒,忽而紊亂的他,發現被綁在床是的人是顧立夏,頓時羞憤得無地自容。然而亟需發洩的的欲望之火,燒滅了他最後的理智。
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許安然,像頭野獸一樣,瘋狂又粗暴的揉捏着她高聳的胸脯。扯下綁在她腳上的布條,他半跪着直起身子,将她的兩條腿,都架上自己的肩膀。用最直觀的方式找準入口,燃燒着的小腹猛然一挺,迫不及待的進入她。
沖破阻隔之後,許安然無比癫狂的,放任自己在緊致幹澀的狹小通道內,左沖右突。進出的節奏由緩入急,逐漸加速直至暢通無阻。散發着無盡誘惑的通道,越來越濕潤也越來越緊繃。
忍住令人窒息的興奮,他退了出來把她的腿放下,盤在自己腰間。雙手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的小腹送,再次進入橫沖直撞。鹹濕的汗水,在他規律的運動下,不斷的灑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無數次的進進出出之後,體力嚴重透支的他,放下她的雙腿。俯身含住她胸前的小小蓓蕾,顫栗着發出滿足的低吼,終于把體內的火氣射了出來。
被□撕裂般的疼痛,刺醒的顧立夏。從頭至尾咬緊牙關,漠然的看着許安然,在自己身上肆意蹂躏。看着他在自己體內來去自如,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留下道道抓橫;看着他不時發出的愉悅呻吟的下流樣子,看着他奔赴巅峰後昏死在自己身上;看着看着,鹹澀的透明液體從臉頰滾落,枕頭上洇濕一片。以為災難已經結束的她,緩緩的閉上雙眼。
飄散着荷爾蒙味道的客房內,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靜到能清晰的聽出,兩人一輕一重的呼吸聲。神智逐漸清醒過來的顧立夏,依舊渾身無力。被綁住的雙手手腕上,早已勒出了條條猩紅的血痕。
寂靜中,隔壁會客廳裏,傳來椅子倒在地毯上,發出的沉悶聲響。緊接着房門被人從外撞開,兩具厮打
糾纏在一起的,光溜溜的男性軀體滾了出來。大驚失色的顧立夏擡眼望去,一個是沈天,另外一個竟然是周庭宇!心有餘悸的她,顧不上多想急急喊道:“武哥,救我!”
原本抱在一起厮打的兩個男人,被她喊聲打斷,争先恐後的齊齊撲上床。膛目結舌的顧立夏,眼睜睜的看着周庭宇,推開昏死許安然,如饑似渴的進入自己。搶不到先機的沈天,一手一個抓住她胸前的渾圓瘋狂允吸。才燃起的希望火苗瞬間熄滅,心如死灰的她瞌上眼皮,像具死屍一樣挺在床上。
相比許安然的粗暴,周庭宇的動作,簡直溫柔得不像話。小腹的疼痛感漸漸減輕,疑雲頓生的顧立夏,攸然睜開眼。周庭宇不知何時擠開了沈天,埋頭在她頸間細細的吻着,小腹進出的頻率輕緩急重,似在刻意照顧她的感受。
“顧小姐,你盡量配合一點就不會那麽痛,床尾有攝像機。”周庭宇貼着她的耳朵,呢喃着說道。
餓狼一樣,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沈天,瞅準時機。大手孔武有力的緊緊攥住周庭宇的腳腕,将他拖出摔到床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上床,擡起顧立夏的右腿,從側面攻進陣地。快如驟雨般的有力撞擊,驚濤駭浪的打到她身上。不斷加速的節奏,如同那躁動的鼓點,在尋覓最終的高亢。
Advertisement
床單淩亂的寬闊大床上,周庭宇跟沈天如狼搶食般,你來我往。顧立夏兩腿間,尚未幹涸的血跡上又添新流,生不如死的折磨,沒有盡頭一樣,還在不斷的繼續更疊……
随着周庭宇最後一次,挺腰、用力、嘶喊。睡床正上方的聚光射燈暗了下去,漆黑的房間裏,只剩混亂粗重的喘氣聲。
周庭宇動了幾下,抽離顧立夏的身體。趴到她身上,費力的解開她的雙手。鎖死的大門被重新打開,亮如白晝的燈光,刺得人睜不開眼,仿佛戲已經演完,即将完美謝幕。
“阿武,你還行吧?”保镖阿成獨自一人,拎着個袋子,拿着針管進入房內。
“阿成不要,會把她搞死的。”找回一絲理智的周庭宇,不寒而栗的将昏死的顧立夏,抱進懷中。
“老板叫你帶她回去,這兩個小子另有處理。”阿成說着,長長的針管,已經紮進趴在地上的,許安然的大腿。
給沈天也注射完,阿成收了針管,把袋子扔給虛軟無力的周庭宇。“幫她穿衣服吧,等會送你個大福利。”
不明所以的周庭宇,機械的打開袋子,取出裏面黑色的連身裙,給顧立夏套上。笑得猥瑣的阿成,從身後摸出兩支小針管,“阿武,老板說他成全你們,讓你倆做對性福鴛鴦!”
如蟻噬般細微的刺痛,從周庭宇腿上傳來,阿成把針管裏的藥水推盡。掀開裙擺,另一支細細的針管,毫不留情的紮向顧立夏。
******
淩晨一點,荔錦酒店B座,頂層的觀光茶苑。絲線一樣細密的雨絲,灑在鋼化玻璃的屋頂上,彙成條條溪流,不緊不慢的滴落下地。
聞着沁人的茶香,林禮松的心情相當放松。正陪着5個和他年紀相仿,打扮平常的中年男人,圍坐在視野極佳的貴賓房內,觀天、賞雨、品茶、吹水。
臉蛋漂亮、身材妖嬈惹火的年輕茶藝師。把沖泡好的茶水,注進聞香杯。嘴邊噙起蝕骨銷魂的媚笑,把茶杯一一送入他們手邊,其中一兩個好色的,先往她胸脯上摸幾下,才接過去。其餘人司空見慣的開始哄笑,茶藝師卻也不生氣,溫溫柔柔的嘟起小嘴嬌嗔,“陳老板,李老板都過電了沒?我這衣服都被摸得裂開了,誰發個善心給賠嘛。”
“都賠!都賠!啊哈哈哈……”一桌子人又大笑起來。
被點了名的陳老板,四十出頭的年紀。由于他面相顯老,身材矮胖皮膚油膩。在遠處猛地的一看,像極了一只刷滿亮光漆的,會移動的巨型陀螺。他拉開款式很山寨的普通手包,爽快的抽出一沓一萬塊的人民幣,擺到茶藝師面前。
爾後得意地擡頭看向對面,稍瘦一點的平頭男子,“老李,該你咯!。”
“哈哈哈……”其他人忍不住繼續哄笑。
完成任務的阿成正好敲門進來,林禮松喝了口茶潤喉,仔細的聽他報備完畢,揮手讓他去門外守着。稍後茶藝師收起那兩沓小費,小腰一扭一扭的也離開了包房。
“老陳,出手挺闊綽的嘛,欠我的3000萬幾時還呀?”林禮松把聞香杯放在掌中把玩,深藏不露的眼神,直直望向還在嘻嘻哈哈的陳老板,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到。
歡快的氣氛一下子變冷,所有人面面相觑的不敢造次。陳老板铮亮的腦門上汗流如注,他抽了張紙,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嗫嚅半天才嗡嗡的說:“到期一定全數奉還,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再跟你借個人,陪我去趟澳門碰運氣。”
“借人?老陳你這胃口未免太大了?難道是嫌我5分的利收多了?”林禮松放下杯子,聲色俱厲的樣子,咄咄逼人。
“不敢不敢……”陳老板拿起被他捏成團的紙巾,胡亂的擦拭着汗水。白色的紙巾碎屑粘在他臉上,樣子愈發的滑稽。
“借錢可以,借人沒的商量,這是我歷來的的規矩。至于你欠下的3000萬,可以再緩半年,逾期不還,拿你工廠的地抵押
。”說完話,林禮松親自倒了杯茶遞給他,繼續說道:“江州工業園的那塊地,如今出手的話,3000萬其實也不算虧。”
“我知道,我知道。”語無倫次的陳老板,抖着手接過那杯茶,恨不得立即咬舌自盡。
“諸位慢慢品,我老人家年紀大,最近特別戀床就不陪各位繼續了,今晚算我請客。”對着陳老板恩威并施一通,林禮松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起身離開。
外強中幹的陳老板,等門外的腳步聲走遠,剛才戰戰兢兢的神情不複存在,咬牙切齒的咒罵起來。
“老陳,你那實在緊張的話,我們哥幾個湊湊。先把你的債還了,其他的從長計議。”老成持重的李老板,出聲制止他口不擇言謾罵。
“我自己會想辦法還,老狐貍想3000萬拿下我江州的地,簡直癡人說夢!”陳老板怒不可遏的摔了一個茶杯,眯成縫的小眼,滴溜溜的一轉計上心來。他想了想說:“我有個計劃,這樣大家欠下的債都不用還。”說罷他拿出手機七摁八摁一番,遞給身邊的李老板,大家依次傳閱完,全都開始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