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狼狽為奸

周庭宇從顧立夏房裏回來,立即跟王隊聯系。簡單彙報完最近的工作進展,他着重提起顧立夏設計的,那個車速模拟系統,還有昨晚測試的結果。對于被林禮松懲罰之事只字不提,并且還私下找阿傑談過,他答應嚴守秘密。

王瑞濤聽完他的彙報,提出兩點指示:一、他今天會帶技術科的人,過來核查那個系統,希望他能盡量保護好證人的安全;二、對于模拟系統的事,一定要嚴格保密,在沒确定系統的準确性之前,不得随意透露消息。周庭宇一一謹記在心,和他約好今天聽消息碰頭。

睡到7點半,周庭宇準時起床。洗漱完畢,他打開房門剛要下樓,赫然發現隔壁顧立夏的房門大開。他閃身進入房內,被子亂糟糟的,她的電腦還在,人卻沒了蹤影。

慌亂不已的他,開始挨個房間尋找起來,可惜他把別墅裏裏外外都翻了個遍,也沒找着顧立夏。打她手機,無人接聽,六神無主他再次跑回她的房間,才發現手機還扔在枕頭底下,她根本沒帶!

周庭宇沖到門外的車棚,想着有可能發生一切意外,瞬間心亂如麻。考慮再三,他不得不違規,直接聯系自己的隊友,并火速打電話到總臺請求協助。挂上電話,他不等總臺回複,果斷的跳上電車,風馳電掣地開往停車場。

車子剛出山莊大門,總臺來電話說,顧立夏已經回了別墅。周庭宇虛驚一場,趕緊掉頭把車扔回停車場,開上電車返回別墅。平白鬧了場大烏龍,他只得硬着頭皮,再次跟隊友聯系告知這邊的情況。

“你早上去了哪裏?”心急火燎趕回來的周庭宇沖進門,顧立夏正坐在餐廳裏,悠閑地吃着早點。看到她毫發無損,他懸着的心剛落到地上,随即控制不住的生氣起來。

“健身房!”顧立夏大口的咬着蝦仁燒賣,有點不舒服于他帶着質問的口氣。

“麻煩你下次出去跟我說下,萬一出什麽事,我怎麽跟老板交代?”

“想怎麽交代就怎麽交代!你以為老狐貍會傻到,滿世界去宣揚我就是他的賭手嗎?”

“不可理喻!”周庭宇重重地坐到她對面,抓過一屜綠茶蒸餃,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喂,你一大早的吃槍子了啊!陰陽怪氣的。我哪惹着你了?”顧立夏無名火起,啪的一下把筷子甩到桌子上。

周庭宇極力克制的怒火頃刻被點燃,他不甘示弱地一拳打到桌面上,碗盤杯子被震得嗡嗡作響。

倆人發狠地嚼着嘴裏的食物,怒目而視。

顧立夏最先敗下陣來,她眨眨酸澀的眼睛,一氣喝掉整杯牛奶,抓起

椅背的外套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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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清楚,你不能走!”周庭宇一腳把身邊的椅子踢飛,椅子順着連通會客廳的走廊,發出嗤嗤的聲音,滑到樓梯口停住,正好擋住顧立夏的去路。

“莫名其妙!”顧立夏将外套甩過去,纏住椅子輕輕一帶,無辜的椅子應聲倒地。她回頭鄙夷的斜了他一眼,沒有上樓,轉身走向後院的溫泉泳池。

巨大的摔門聲,震得周庭宇耳膜生疼。一肚子牢騷沒處發的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反常,尤其是當他四處都找不到顧立夏,緊張的程度遠遠大于平時。想到自己給她造成的傷害,周庭宇黯然收回視線,心裏異常失落。這只是正義感在作祟,他勉強找了個蹩腳的理由,為自己對顧立夏,超出工作範圍的關心開脫。

活動了一通筋骨,又泡了個舒服至極的溫泉澡。心情放松的顧立夏,躺在太陽傘下的躺椅上,拿浴巾當被疲倦的睡過去。

剛剛吃過早餐,周庭宇便接到王隊的消息,他今天臨時有個緊急會議,碰頭的日期改到明天。他原本準備上樓的,雙腳卻不受控制的去了後院。顧立夏卷縮在躺椅上,睡得很沉。臉頰上的劃痕,已經淡得只剩一點不甚清晰的紅印。

他回房去拿來一條薄毯,輕手輕腳的幫她蓋好,自己則躺到另外一張躺椅上,心潮起伏地凝視着她的睡顏。

******

同天晚上,H市長壽街某夜總會。

寬敞的豪華包房裏,沙發前的茶幾上,整齊的碼着24只冰啤。沈天陰沉着臉,仰頭一口氣灌下一支冰啤,幹脆地把瓶子倒過來,亮給對面的陳老板看。陳老板裝作沒看見,肥短的五指,在點餐用的平板電腦上滑來滑去。不一會六個妝容淡雅,身穿改良校服,扮做純情高中生的小姐,從門外湧進來。

幾個小姐進門後呈一字排開,陳老板讓她們自己選客人。小姐們看沈天俊逸不凡,長相酷似古天樂,一個個争先恐後的想要陪侍。陳老板幹咳一聲,自己拿了一瓶酒,狀似不滿的灌了一口。小姐們個頂個的,都是察言觀色的好手,很快分成兩組,把沈天和陳老板都團團包圍起來。

沈天到也不客氣,摟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姐,仰頭又是一瓶酒下肚。

陳老板小眼眯起,不置可否的瞟向他。大力的拉過一個小姐,兩只手不客氣的,伸進小姐的內衣裏抓來抓去,一個抓夠了換另外一個,圍在他身邊的三個小姐,外衣很快落了一地。似乎覺得光抓不過瘾,他把其中一個小姐摁倒趴沙發上,又肥又短的手拍着小姐的屁股,叫她撅起來。

接着解開自己的

褲子拉鏈,找半天才找到自己家夥,雙手同時發力,給那還有些綿軟的家夥穿上外衣,費力地送入小姐體內。抖着肥碩的屁股,他輕蔑的直視着臉色鐵青的沈天,“這麽小的條件,你都如此不情願,何必來求我?”

“陳老板說笑了,小弟我既然來求你,豈會有不情願之理?”沈天一口老血堵在心口,吞不下吐不出。郁卒不已的他又幹掉一支冰啤,身邊的幾個小姐跟螞蝗似的,咬着他不放。膽子大放得開的,已經在動手扒他的褲子。

言不由衷的沈天,忍着反胃把左手搭到沙發背上,大刺刺的劈開雙腿,指着一個長相頗為甜美的小姐說:“你來,用嘴!”

“沈老弟,你就這麽點誠意啊?”已經脫得精光,把家夥上的外衣拿掉的陳老板,和他一樣的姿勢坐在沙發上。□跪着一個埋頭給他舔舐的;籮筐一樣滾圓的肚子上,騎着一個,正拿着自己胸前的肉喂他;剩下的那個跪直,面向沙發後方的牆壁,抓住陳老板的左手放到兩腿之間。

“陳老板,小弟向來誠意十足。”沈天咬咬牙,把左手邊的小姐攔腰扳倒,手一抓便将她的內衣抓下來。兩團雪白掙脫束縛,頓時彈力十足的晃動起來。沈天推開裆下的腦袋,把身上的小姐扶起來,讓她靠到沙發背上。雙手抓住那兩團雪白擠到一處,緊緊的包住自己的家夥,運動起來。

“這還差不多,兄弟要的就是坦誠相見。沈老弟,你這個兄弟我老陳交定了。”陳老板面紅耳赤大吼一聲,不到10分鐘就發洩出來。跪在他□的小姐,意猶未盡地将他的家夥舔舐幹淨。

等沈天運動夠了,也發洩完畢。陳老板拿出六沓厚厚的人民幣,扔給領頭的小姐。幾個小姐動作利落的套上外衣,把內衣褲都塞包裏,拿着錢款款離去。

包房裏安靜下來,帶有細微魚腥味的氣體讓人惡心莫名。沈天捏着鼻子,随陳老板進入包房內室。內室裏面,只有一個占據半間房的巨大地臺。陳老板坐下去,從他的山寨包裏拿出數張A4紙,攤開逐一擺放到地臺上。

“沈老弟,咱開門見山的說吧。你提的條件我不同意,這些是江州工業園裏,屬于我的地契。你只要能把林老板,手上的那個女人交給我,這些地契立即就屬于你。一手交人一手交錢,老陳我時運再不濟,也輪不到你小子趁火打劫!”

“此話當真?”沈天焦急地拿起那些紙張查看,抑制不住激動的面龐,有點抽搐。

“一言九鼎!不光是這些地契,你只要能讓姓林的,把股權轉給你。我就有辦法把他送進班房,讓瑞鑫從此徹底改姓沈。”陳

老板點了支煙,油膩膩的臉,猙獰起來,跟那沒炸熟的面餅似的。

“我憑什麽相信你?”沈天遲疑了一下,不太相信他的話。雖然他一直很想瓜分瑞鑫的股權,但陳老板,是他們那個圈子裏,出了名的愚笨無腦。他自認不算太聰明,不過跟陳老板比,優越感還是比較強。

“就憑我們整個圈子的人,已經達成共識,要找姓林的算賬!”

“你們連他養的賭手是誰,都沒搞清楚,有何能耐對付他?”沈天嗤笑起來,有點後悔找上他。

“老弟,你太小看我們了,不知道不代表查不到!10年前,老陳我可是有幸見過那姑娘真面目的。”陳老板不以為意,洋洋自得的繼續吹噓。

“你見過顧……?”沈天吃了一驚,險些把顧立夏的名字說出來。

“當然見過,舊事不提也罷。你有誠意想跟我們合作,就按我說的去做,把人送過來,其他的我們會安排好。”陳老板把地契仔細收起來,放回包裏。

沈天不說話,沉默的跟在陳老板身後,出了內室。待他走後半個小時,沈天出了包房,從KTV的後門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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