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節

第 25 章節

車都不為過。

放在一旁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打開收件箱,他以為是許暖暖發來的短信,沒想到發短信的是向微漾。

短信上留了幾個字:有沒有空來老地方喝杯酒。

他趕到越Bar的時候,向微漾已經喝了幾杯酒,臉頰緋紅,有些微醺。她見到岳路廷顯得很高興,招了招手,大喊了幾聲:”路廷,我在這兒。”

酒吧音樂嘈雜,他好不容易才聽清她說的話,在她旁邊坐下,要了杯酒後,沒有吭聲。

“看起來,你今天好像不開心?”向微漾一下就發現了端倪,她眨眨眼,一臉笑意地看着他。

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笑了笑:“什麽時候回去?”

“我在等你啊。”向微漾歪着頭,一臉懵懂的樣子。

他側過頭,望了她一眼:“你怎麽知道我近期要回馬來西亞?”

向微漾輕笑一聲,湊到岳路廷的耳邊,輕聲說:“因為我聽說了你公司出現問題的新聞。”

“你的消息還滿靈通的嘛。”岳路廷又要了杯酒,淡淡地說。

“借酒消愁?”

岳路廷沒有吭聲,垂着頭,端起了面前的酒,兀自地喝了起來,一杯接着一杯,好像要灌醉自己才甘心一般。

“讓我猜一猜,”向微漾昂着頭,皺了皺眉,像是很認真地在思考,她手指頭動了動,然後裝作恍然大悟般說:“不是公司的事情,是許暖暖對不對?”

岳路廷微側眸,斂起笑容,不冷不熱地說:“你很煩。”

話畢,他就站起身,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走起路來開始搖搖晃晃。他穿過舞池,舞池上一群群穿着花花綠綠的年輕男女在随着嘈雜的音樂手舞足蹈,不一會兒,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越Bar。

向微漾這時候酒醒了一半,她慌忙拾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穿過人群,追了上去。

直到出了越Bar的門,才看到岳路廷一個人重心不穩,搖搖晃晃地要下樓梯。

“路廷。”

向微漾要跟上去的瞬間,他突然站在原地不動,她望着他的背影籲了口氣,就在這一剎那,他的身體倏爾向前傾斜,還沒等向微漾晃過神,“咚”的一大聲,他就已經重重往下倒去,順着階梯滾了下去。

“岳———路廷!”

21、怎麽讓你懂

許暖暖接到電話急急忙忙地趕到醫院的時候,楊遠浩正在病房門口握着手機,專心致志地玩着游戲。

許暖暖猛地奪過他的手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麽還有心思玩游戲啊?”

楊遠浩擡起頭望了望許暖暖,一臉無辜地指了指病房:“他,沒啥事,就昨晚喝多了。”

“喝多了?”

“對,然後順着階梯滾了下來……”

“然後呢?”楊遠浩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讓許暖暖有些氣急敗壞。

“腳骨折了,打了石膏。”

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許暖暖轉過頭,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一頭幹練短發,身上穿着件波點圓的藏藍色襯衫,外面披着件灰色西裝,手上拎着個黑色的皮包。她往前走了幾步,彎着眉梢,笑了笑:“你就是許主播?”

許暖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轉而微笑着點了點頭。眼前這個女人大方地伸出手,又說:“我是向微漾,路廷的朋友。”

“你好。”她也伸出手握了握向微漾,眼前這個女人的手指白皙,指甲修的圓潤,擦着黑色的指甲油。

向微漾聳聳肩膀,笑了笑:“沒多大問題,他就是活該,你別太擔心。”

“是,活該。”許暖暖這時候也有些同仇敵忾的心情。

向微漾扯着嘴角,笑了幾聲,才說“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

見向微漾走遠,許暖暖睜圓了眼睛,狠狠地瞪了楊遠浩幾眼,楊遠浩攤着雙手,顯出不關自己的事情,一臉異常無辜。

她輕輕地推開了病房的門,只見岳路廷躺在床上,打着石膏的腳被吊的老高,一本雜志擋住了他的臉,讓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聽見安靜的病房傳來了清脆的“咔嚓”一聲。許暖暖清了清嗓子,才向前移動了一步。

岳路廷放下擋在面前的雜志,手上正握着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鼓起的嘴裏還含着蘋果,見來人是許暖暖,他猛地咀嚼了幾口,然後咳咳了幾聲,又扶正了雜志。

許暖暖暗自覺得有些好笑,湊近了幾步,開玩笑地說:“原來岳大少這個樣子也挺帥的。”

他偷偷地放低雜志探出雙眼,用餘光瞄了許暖暖一眼,沒有說話。

她有些心虛,她知道岳路廷的氣肯定還沒有消,他現在成了這個模樣,多多少少都是因為她的原因,她想找些話解釋些什麽,但是又覺得她的解釋太沒有說服力,她站在原地,怔仲了半天才說:“你一定很無聊,我去買些雜志給你。”

她正準備出門的一瞬,他突然叫住了她,淡淡地說:“讓浩子把我的筆記本帶來。”

“好。”她說好,也不敢說些多餘的話,然後悄悄地合上了病房的門。楊遠浩幹脆躺在了長椅上,臉上罩着一張報紙,許暖暖無奈地嘆了口氣,用力地扯下蓋在他臉上的報紙,楊遠浩騰地一下就從長椅上下來,站直了身子,見是許暖暖,連打了幾個呵欠,然後說:“我的好姐姐,你要吓死我啊。”

“要睡覺回去睡。”許暖暖沒好氣地說。

“哦。”

楊遠浩乖乖地正要往前走去,許暖暖叫了一聲:“等等,路廷讓你去辦公室把他的筆記本帶來。”

“哦。”楊遠浩旋過身,連連點頭。

許暖暖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又道:“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

楊遠浩泊好車,讓許暖暖在公司樓下等他,而許暖暖有些耐不住,還是同楊遠浩一起上了電梯。她認識了岳路廷這麽久,卻從來沒有進過他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敞開,明亮又寬敞。白是白,黑是黑,白色的沙發,黑色的茶幾,白色的書櫥,黑色的辦公桌。黑白分明,簡潔大方。楊遠浩在一旁整理着東西,随手從書櫥拿下幾本書要帶給岳路廷。許暖暖卻好奇地在他的辦公室裏閑逛,她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相框裏放着的是那張她穿着學士服的相片。

她顯得有些失神,這張照片是他随手拍的,他當時告訴她,一個人最彌足珍貴的時候就是畢業照,所以當時他就要了她的這張照片,說是要保存她最彌足珍貴的時刻。

她打開他的抽屜,每一格抽屜都整整齊齊地放着各式各樣的文件夾,各式各樣的資料。最後她打開了最中間的小抽屜,遲疑了一會兒,才端起了抽屜裏的那個黑色絨面的盒子。她擡起頭,望了楊遠浩一眼,才打開盒子,打開的一剎那,她竟覺得眼眶有些潮濕,不是因為盒子裏的戒指有多麽奪目,也不是因為這枚戒指有多麽漂亮,只是那麽一瞬,她很想哭。

“戒指是特地拜托米蘭的一個設計師設計的,本來岳大少是想向你求婚的……”

她喉嚨微動,許久還是一言不發。楊遠浩又說:“我不知道他最後為什麽又要放棄,興許他覺得你不會答應。”

躲在眼眶裏的眼淚簌簌地落下,她在想,這個世上有那麽一個男人那麽想要照顧她,那麽想要給她安穩的生活,,那麽想給她他所有的東西,她卻始終不懂。

他害怕她拒絕,所以始終沒有開口。可是她知道,只要他現在對她說,她就會答應。

﹡﹡﹡﹡﹡﹡

楊遠浩一連打了幾個呵欠,手上的撲克牌只剩下三張,他眯着眼,帶着倦意地問道:“岳大少,你到底打算出什麽?”

“我還沒想好。”岳路廷擡起眼眸,端凝的神情似乎認真又謹慎。

“想什麽啊?就三張牌。”楊遠浩忿忿不平道,他現在特別怨恨那位同意讓他留下來陪夜的醫生。

似乎思索了很久,岳路廷才緩緩地說:“一只2,然後一對k。”

楊遠浩大怒道:“岳路廷,你耍我是不是!”

誰知道岳路廷一本正經地皺了皺眉,說:“我剛剛說的‘沒想好’不是說牌。”

“那是什麽?你不是打算讓我陪你打通宵的牌吧?”楊遠浩沉着臉問道,一晚上,他陪着這位岳大少下象棋,玩軍旗,最後打撲克,一刻也沒歇息。他覺得又困又倦,想撤退的一瞬,誰想到這位岳大少居然說,我跟醫生說過了,可以讓你留下來陪夜。當下,他就有了立刻昏倒的沖動。

“你想想還有什麽還能玩的?”岳路廷一臉洩氣地說。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楊遠浩吓得連連求饒。

醫院不能抽煙,讓他的煙瘾上來,變得焦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