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可是我有些不理解,按照大家的推論,狼人殺的游戲為什麽沒有平民?反而有這麽多的狼?”陳薛是不相信易忱會把親姐姐投出去,但現在謎團越來越多,跟麻線一樣解不開。

“大家都被狼人殺固有化了,如果這次殺得都是神職人員,而不是平民呢?”餘安州握拳,磕在下巴上,“從一開始節目組就在迷惑我們,神職、狼人、平民,壓根就沒有需要保護的平民,其實就是狼人和神職人員的鬥獸場。”

水藝嘆了口氣,節目組好一個離間手段呀!

“她是預言家。”易忱靠在沙發邊,他高挑的脖頸微微揚起,傲慢的不可一世,“但你們平白無故拿不出證據就給我按上一個獵人的頭銜,有點不夠兄弟義氣。”

李殿唯抿着嘴唇,沉思片刻後,他拿出了自己的卡牌放在圓桌上。

那是一張很漂亮的插畫,上面是他的形象被美工畫成了手繪。

看直播的網友也驚呼夢幻聯動,李殿唯手裏的卡牌插畫和微博官宣的角色海報相互呼應,都是白色的燕尾服拖到腳邊,他蹲在雪地上,可憐巴巴看着身邊這只白色的西伯利亞犬,一人一狗互相對望。暗夜中,借着月光,将手中的長鞭揮去,卻又于心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不同的是,卡牌上沒有多餘的字。

只寫着:狼人(月夜降臨時選擇正确對象,殺錯則被淘汰)

所有嘉賓對于李殿唯的行為舉止表示有些震驚,但一個表現出自證,另外的嘉賓就坐不住了,尤其是備受質疑的陳薛。

當即立下,他打開手機殼,抽出了卡牌。

的确是丘比特。

上面的說明很長,字又很小。

像陳薛這樣的,事沒到自己頭上,不願意看也正常。

大家相繼拿出了牌,只剩下水藝和易忱,她看向他,似乎也在為他捏一把勁。

“我的牌在節目組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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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垂下頭。

看着地面。

“沒關系,我們第一天不就看到你抽卡片了嗎?上面寫着女巫呢!”替水藝說話的是李殿唯,那頭狼,正在保護神職女巫,你說可笑不可笑?

易忱見其他人都等着自己拿牌:“不見棺材不落淚。”

卡牌的插畫,畫着一片竹林,夜晚連蟲子的窸窣聲都沒有,靜悄悄的非常荒涼。他身處于霧蒙蒙的環境裏,手裏舉着僅僅只能照亮自己腳下的那盞黃光燈籠,步履艱辛的走着,白色西裝在這兒顯得格格不入。

牌面寫着兩個大字:狼人(月夜降臨時選擇正确對象,殺錯則被淘汰)

震驚的可不是只有廣大網友,還有嘉賓們。

白茶偏頭:“不可能啊?”

餘安州:“節目組玩的挺大,四個狼人。”

陳薛站起來,甚至還拿走了卡片:“窩草!真特麽的狗啊你!”

李殿唯:“你跟我一樣。”

李瓊瓊滿腹懷疑的看向易忱:“師哥你是狼人?”

“如你所見。”易忱伸手要回了卡牌重新裝進外套裏。

只有水藝悶不做聲,她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手心裏全是汗:“狼人牌裏的牌意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月夜降臨時選擇正确對象,殺錯則被淘汰’?”

餘安州:“期初我也不明白,所以只能按兵不動,現在看到了這麽多只狼齊聚一堂,想必節目組更需要雙贏,既要看點又能少給錢。當然,我們能在這裏互相猜忌,估計也是按照節目組設下的套路在走。”

“四頭狼不可能同時刀四個目标,只能在互不知道身份的時候,按照巧合性刀對同一個人,如果刀不對,四頭狼都會被淘汰。”

水藝猛地擡頭,看向易忱,她似乎在說:“我們第一步就走錯了。”

是的,第一步就走錯了,所以步步錯。

節目組壓根就沒想過互相傷害,或者說他們準備了B方案,如果嘉賓其樂融融不把節目組當成最大的敵人,戀綜便是冒着粉紅泡泡的戀綜,狼人殺不過就是敷衍性的擺設。

而他們,從來沒有相信過節目組,小心提防,每一步都試着揣測節目組的套路,結果卻真正的開啓了互相殘殺的套路。

水藝眼眶微紅,她甚至覺得,是自己親手殺了母妃,推老王哥哥下水。

鼻子抽抽搭搭,擡頭的那一瞬間,易忱的身影擋在了她前面:“游戲還得繼續玩下去,陳薛,你還想不想讓江寧回來了?”

“操,當然想了。”

“那我們一起把餘安州投掉,你不覺得剛才帶節奏的也是他們,這兩頭狼如果夜裏不知不覺殺人也是有可能的,他們彼此知道身份,表面上附和我們不投,私下兩只狼同時投走一個人,自然不會擔心投錯就被淘汰的幾率發生。至于我和李殿唯,我倆為了愛情争得你死我活,不太可能意見一致。”

“老王哥哥……”水藝攥住了他的衣角。

李殿唯嘲諷的勾唇:“用不着我好兄弟提醒,我對水藝只是單純的舅舅和侄女的關心,上升不到愛情,你又開始亂吃飛醋了。”

“打着舅舅和侄女的關系組cp,白日費盡心思也要同隊,是這樣的嗎?”易忱不示弱的回怼。

這說辭讓李殿唯啞口無言。

陳薛看了一眼老餘:“游戲面前無兄弟。”

“哥,你這是女人面前無兄弟。”餘安州舉起雙手投降,“身為一頭狼,沒票過人,我的失誤,現在還被真的殺人犯投票,确實冤枉。”

白茶很生氣的把手機摔到大家面前:“你是沒去過你姐的房間,但你經常出入水藝的房間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李殿唯深不可測的看了眼易忱,抿唇不語。

“我……”水藝想去解釋,事到如今,既然開啓節目組準備的結局,她更害怕自己保不住易忱,保不住所有人。

但易忱及時的按住了欲言又止的她,搶先一步開口:“我喜歡小家夥,去她房間還需要跟你們解釋什麽?”

卧槽——

卧槽——

卧槽——

突如其來的表白。

這一天到晚的,膝蓋全給易忱獻上了。

水藝低着頭,看不清表情,但是耳尖非常紅,紅得快要滴血了。

估計屏幕前的cp粉咬着牙齒,卻禁不住笑意,滿臉橫肉狂飙,縮在被子裏笑的花枝亂顫,誰不看了說一句,老子磕的cp是真的?

“你喜歡誰,我們管不着喽~”白茶像只備戰的貓,只要涉及餘安州毫無保留的擋在他面前,“可是,大家似乎都忘記了,善良的女巫手裏是有一瓶毒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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