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下午,巴黎郊區的一家會員制的高檔咖啡廳,大門忽然被推開,風鈴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咚聲。一大群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簇擁着一位亞洲少年走了進來,立刻把原來還顯得空曠的前廳擠得滿滿當當的。

服務員見他們眼生,急忙走過去,攔住并問道:“先生,萬分抱歉,這裏只能招待會員。”

走在最前面的一位黑衣人回答道:“有人在這裏約了柳秉硯先生見面。”說完,側身露出身後的蝶衣。

這幾日馮彥祎教授的講座來到了巴黎,而他和蝶衣的名氣早就傳到了法國。服務員一眼就認出了他,又想到剛才一位客人的囑托,便微微鞠躬,說道:“柳先生,非常榮幸能見到您。恕我冒犯,請您和您的保镖出示一下證件,以方便我們進行登記。”

身邊立刻有人向蝶衣翻譯。蝶衣聽後點點頭,讓保镖把自己的身份證和護照遞過去。登記完後,服務員又問:“請問您的保镖是否攜帶了槍支或者其他武器?如果是的話,請您允許我做一下紀錄。”

聽完翻譯的解釋後,蝶衣欣然同意,心中不禁感嘆這家咖啡廳嚴密的安保機制。

記錄好武器之後,另一位早就候在一旁的服務員帶着他們向約好的包廂走去。路過大廳時,蝶衣好奇的四處打量。這件咖啡廳的保密做的不錯,每個座位都用植物遮擋住,各個座位之間顯得影影綽綽,既不會讓人發覺其中的顧客,也不會讓人覺得逼仄。

蝶衣讓其他人等在門口,只帶着兩名保镖進了包廂。

約他的人是新銳導演秦琴,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大學裏學的是編劇,最後卻當了導演。他還有個身份,是著名小說網站的駐站作家,最喜歡寫同人文,而他的電影也都是根據小說改編的,但是改編出來的電影和原著幾乎變成了兩個故事,他喜歡拆官配,最愛冷CP,而最神奇的是,電影和原著之間居然能感到一種詭異的和諧感,因而被不少影迷稱為“同人鬼才”。

蝶衣的保镖一進門就自動站到牆角的陰影處。蝶衣略含歉意的對秦琴說:“家慈未曾來過這家咖啡廳,對它的安全性不放心,非要讓我帶着保镖才行。還請您不要介意。”

秦琴表示理解:“怎麽會呢,兒行千裏母擔憂,令堂舐犢情深,真真令人感動啊。”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天南海北的扯了一通。最後秦琴說:“這次請小柳公子過來,是想請您出演一部電影。”

蝶衣雖然早有預感,但是真的聽到他這樣說,還是有些驚訝:“我?可是我沒有表演的經驗啊。我雖然也是演員,但是戲曲和表演可完全是兩回事吧。”

“此言差矣,兩者雖是不同的藝術形式,但是卻有互通之處。而且最重要的是,您有潛力。”秦琴說:“我也經常啓用新人,他們中有很多不是科班出身,但最後都表現不凡。我看過您的cosplay的舞臺劇和廣告,覺得您的潛力相當大。”

蝶衣笑了笑:“您過獎了,那些不過是雕蟲小計罷了。話又說回來,您為什麽會選擇我呢?”

秦琴說:“實不相瞞,馮老的講座和您的戲,我都是從美國一路聽過來的。那些戲文裏的女子,無論是什麽身份什麽性格,都叫您給演活了。而舞臺劇裏,您扮演的男性角色,卻是陰柔而不失英氣,沒有一點女人的感覺。而我的新電影,正需要有這樣氣質的演員。”

說完,他從文件包裏掏出一張紙遞給蝶衣,說:“這是新電影的劇情梗概,您先看看有沒有興趣。”

秦琴要拍的,是金庸的武俠小說《笑傲江湖》,電視劇版正在國內外各大電視臺熱播中。電影像往常一樣,走冷CP路線,将主角令狐沖和大反派東方不敗配在一起,上演一部幽怨纏綿而又充滿刀光劍影的熱血江湖愛情故事。

蝶衣看過原著,再看電影的故事梗概,心中暗道不愧是“同人鬼才”,一開始只感到天雷滾滾,而雷過之後,卻又生出一種原來如此就該是這樣的感覺來。

原著裏,給蝶衣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東方不敗。別人或許會覺得他自甘堕落,冷酷無情,背信棄義。他卻知道那是太過情深的原因。他理解他,欣賞他,看到東方不敗作婦人樣服侍着楊蓮亭,令狐沖會覺得令人作嘔,他卻看得幾乎落淚。不外乎上輩子,他也是愛的那樣卑微,那樣忘了一切,滿心只裝着那個人。而東方不敗還能與心上人在一片小天地裏稱夫妻,他卻只能把愛咽下去藏起來,一遍遍的暗示,只能的得到“不瘋魔不成活”的評價。

與原著裏已然瘋魔了的東方不敗相比,秦琴的東方不敗雖愛了,卻愛得轟轟烈烈,愛得豪情萬丈,愛得爽快,愛得自尊,他不求心上人身邊一輩子,卻要一輩子占着他的心,讓他永遠忘不了自己!這是蝶衣所羨慕的,那種果敢和決絕的人生。

蝶衣看過梗概,沉思片刻,對秦琴說:“我很喜歡這個故事,也很願意參加您的電影,但是這件事我不能自己做主,還要問過我的父母才行。”

秦琴說:“應該的,應該的。”

蝶衣問道:“我該什麽時候給您答複呢?”

秦琴說:“這倒不着急。其實劇本我剛剛寫出來,其他演員贊助場地什麽的都還沒有落實,您可以慢慢考慮,慢慢說服令尊令堂。不過演員應該會快一些,大概年前能夠有結果,到時候如果您能确認參演,咱們就一起吃個飯,見見面,等年後再開機。”

等晚上蝶衣回到酒店的時候,就在電話裏對克君說了此事。

克君聽後長嘆一口氣,說:“只要你喜歡就好。”

蝶衣不安的說:“克君,你不希望我去演電影嗎?那我就拒絕他吧。”

克君忙說:“別別,我沒有不願意的意思。只是想到你要和別人演情侶,心裏有些難過罷了。”

蝶衣聽了,面上一紅,說:“我跟別人演情侶,管你什麽事兒?”

克君低低的笑出聲來,說:“管我屁事兒啊。”他特意把那個字說的百轉千回,似有無限暗示。

蝶衣聽了,騰的感到內裏升起一股熱流,自巡回講座開始以來,他和克君的床.事一只手就能數過來,此時已有一個多月沒有撫慰過,聽着克君的調.戲,身體不由得食髓知味,暗暗的發出渴望的呻.吟。

克君靈敏的捕捉到他淩亂了的呼吸,想到電話那一頭男孩瑰麗的面頰和羞澀的表情,下面立刻站了起來。他站起來快步走過去鎖了辦公室的門,打開電腦,艱難的說:“小叔叔,把電腦打開,連接視頻。”

蝶衣羞得滿面通紅,躺在床上把臉貼在冰涼的床單上,小聲說:“不、不要啦,周末你就過來了……”

“乖,快點打開。”克君發出一聲難耐的粗喘,拉下拉鏈,掏出挺得筆直的下.身,“我想看看你。寶貝,快點。”

蝶衣悶聲不說話,下面也漸漸立了起來。

“聽話。”克君哄勸道,“好叔叔,你侄兒快疼死了。”

蝶衣看了看房門,已經鎖好了,又拉上了窗簾,打開視頻,剛剛登陸QQ,就彈出了克君的視頻請求。他顫抖着點了接受。

畫面裏,克君坐在辦公椅上,大張着雙腿,握住粗大的筆直正上下撸動着。他喘息着,每一聲都好像喘到蝶衣心裏去了。

“我想看你自己做,好不好?”克君溫柔的說,聲音裏帶着壓抑的渴望。

蝶衣鬼使神差的,把攝像頭對準自己的下面。他穿着歐式的睡裙,裏面穿了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他褪下內褲,撩起裙擺,學着克君的樣子張開腿。

“把腿再分開一點。”克君命令道,“把腿挂在扶手上。”

蝶衣紅着臉調整位置,然後克君的注視下,握住自己,慢慢的滑動。

“你知道嗎?”克君說,“你的顏色真好看,就像你的乳頭的顏.色一樣,都是粉色的。讓人看了只想一口吞下去。而且真的能一口吞下去。它是甜的,每次我含住它,都害怕自己會把它當成糖果咽下去。”

“啊……”蝶衣閉上眼睛,仰着頭不再看他,但是耳機裏的聲音卻清晰的傳過來。視覺的喪失意味着聽力和聯想更為豐富敏銳。他回憶起克君為他口.交的感覺,強烈的吞咽,靈活的舌頭,有力的吮吸,讓他感到一種捧在心頭的珍惜。

“你的小洞也是粉色的,又熱又濕,而且特別貪吃。每次我摸它,它都會含着我不放,然後一點點的,變成鮮豔的紅色。”

克君沒有告訴蝶衣,他的這個姿勢可以讓自己清楚的看到隐藏在下面的花洞,那裏随着蝶衣的動作,不斷的蠕動着。

“寶貝兒,你是不是覺得還差點什麽?”他低醇的聲音像是饞了巧克力的威士忌,濃烈中帶着略苦的香甜,“是不是覺得裏面空空的,是不是覺得還不夠。”

蝶衣已然進入了狀态,他不在壓抑自己的聲音,低低高高的叫着,一只手胡亂的摸着自己的胸,隔着衣服捏住腫脹的乳.珠,又滑下來,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對……對……”他喃喃道,眯着眼睛,失神的望着視頻裏的克君,“給我……快給我……”

克君此刻也不好受,下面硬的發疼,他需要更多的刺激。

“Sweaty,摸摸你的小洞。”克君死死的盯着畫面裏的蝶衣,“摸摸它,它餓了,想吃東西。”

“好……”蝶衣已經不知道自己再做什麽了。

纖細的手指緩慢的撫摸着不斷蠕動的穴口,白玉般的手泛着粉紅,中指無師自通的向下輕輕按壓。蝶衣發出長長的高昂的嘆息。

“對,就是這樣。”克君額頭上全是汗,身上的襯衫也被汗水浸透,“先不着急進去。舔舔你的手指頭,舔濕它。”

蝶衣的頭靠在靠背上,寬大的領口滑落,露出大半個香肩。他歪着頭,把中指放在嘴裏吮吸,口水順着未合攏的嘴角滴落到肩上,又順着肩膀,緩緩滑入睡衣遮蓋住的地方。

“已經夠了。”克君喉頭滾動,忍得十分艱難,“現在,去摸摸你的裏面。”

濕潤的手指按在穴口,稍稍一用力,就探了進去。

“啊……嗯……”蝶衣挺起胸,松開握住下.身的手,掰開臀.瓣。手指一點點的深入,最後一直沒到指根。

“來,動一動,動一動就舒服了。”

“好……”蝶衣用幾近耳語的聲音回答道。手指開始慢慢的抽動,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那個關鍵的突起,登時刺激得他控制不住的合攏雙腿,夾住了自己的手臂。他胡亂的叫着,手指的動作卻越來越快,另一只手難耐的扯着自己的領口,揉搓着自己的胸。

“克君……克君!”他聲音妩媚,百轉千回,勾得克君心癢難耐,只想剖開胸膛,把心掏出來給他。

“對,就是這樣,摸摸那裏,按一按,再蹭一蹭……對,對……好乖……”

男孩已經完全忘記了周邊的一切。他在椅子上蠕動着,掙紮着。漸漸的,後穴傳來的水聲越來越大,分泌的腸液甚至流出來,滴落到椅子上,蹭得粉紅的臀.瓣上全是水印。

“寶貝兒,把攝像頭拿近一點!”克君命令道。

蝶衣艱難的睜開眼睛,抓起攝像頭,直接對着下面。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他尖叫一聲,手一軟,攝像頭掉到了地上。癱在椅子裏再也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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