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20)
并沒有什麽神奇的。”畫面自動播放,随着她說話無聲的如同紀錄短片一樣。
在那裏站着另個模樣完全重合的人,一個看起來很軟弱無能,另一個卻冰冷堅強。看起來氣質溫軟的那個說:“我可能喜歡上了一個人。”
另一個漠然的看着她,聽不出語氣起伏的問,“誰?”
她笑得面前的側頭看別處,語氣愉悅的能聽出語調上揚,“是這次你讓我代你去封選時候入選的那個人,……”
笙歌看着看着,不等那裏的人開口,就說出了那個名字:“黎星刻。”
“那個人?倘若你喜歡上了,便喜歡着吧。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是沒什麽可能了。”笙歌僅僅聽着,聽着面前如同3D投放影像般的過去裏那個自己對邊上的人說:“旌,你喜歡誰都可以,但是你不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
“我知道。”旌低頭,“我只是想要喜歡他罷了。”
“我其實知道,因為不過是依附着你存在,就算還是你卻也不過是被丢棄的人格。”笙歌望向此時站在自己身邊的旌,她太溫軟,溫軟得如同濕地裏的蘆葦。“但是,只是想要喜歡他而已。因為只是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
旌說的每一句話裏都隐隐帶着有退讓的意味,“後來你說,那個人要和你妹妹在一起……”
面前投放的影像又變,在那裏笙歌看到年幼的蔣麗華撲在她懷裏扯着她衣袖要求着什麽,她無奈的望了望撒嬌的稚子又看了看被人按在地上的黎星刻,說:“放開他吧。”
“可是,攝政王殿下——”那名武官似乎有些遲疑,
“都說要放開了。”蔣麗華從笙歌身邊退了退,嚴肅得說:“姐姐已經說要放開他了!”
“……是……是,臣遵旨。”
……之後,有一天笙歌突然對一直安靜躲在角落的旌說:“你,不要喜歡他了。”
——他會和蔣麗華在一起。你喜歡他的心情說不定會影響我,所以不要喜歡他了。
旌在笙歌看得入神時,又一次出聲,“你是這麽告訴我的,當時我就愣住了。——為什麽不可以喜歡了,你明明說喜歡上他沒有關系的,……之後我太知道,我只是依附你存在,如果允許,那麽就可以那麽做,不允許,就不能做。沒有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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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不可以。”
這次笙歌怔怔看旌,很是無力的辯駁:“這些并不吻合……那個時候我已經離開中華聯邦去了布裏塔尼亞的十一區……”
“你确實是去十一區了,但是你只是那裏呆了一年而已。”旌依舊輕聲慢語的打斷她。“所以,這段記憶是修改過的。”
“……!”笙歌覺得随着她的話記憶開始重組,消失多年的部分如同被慢慢展露的畫卷,一筆一筆勾勒,勾勒出她那是狼狽的模樣。
一直在她們兩個面前的影像投影般的場面又有所變化。
夜裏,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人手中長劍橫在她脖頸上,漠然的聲音冷冷帶着脅迫。黎星刻說:“請陛下您配合臣,起身。”
“你這是做什麽,黎星刻?”她依舊波瀾不興,不鹹不淡的問。
“中華聯邦象征的天子殿下不可能成為交易的棋子。”黎星刻臉色說道這裏變得更為難看了幾分,他的劍刃割破了笙歌的脖頸,黏稠的血液沿着劍尖流淌下來。
她沒有側頭看他,不着不急的擡手指尖抹過傷口,“天子?這種東西……也不過是想換随時就有很多人選的存在罷了。”
“說出這樣的話,你到底将君主正統放在哪裏?!”
笙歌心中越發憤怒,但是這時笙歌的卻忽然變了神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沉靜模樣,她的笑容變得輕缈溫柔,“吶,星刻。要去哪裏?”
這樣過于巨大的前後反差讓黎星刻忽然一怔。
她忽然變得過于平靜而溫然的配合一切,訂婚的宴席準備就緒時間定在了三天之後。訂婚禮上要穿的禮服訂好,餘忠交到黎星刻手中要他拿過去。
那是類似于嫁衣樣式的禮服,他拿着那套衣服站在笙歌所在的房間門口,自從那天之後他總會偶爾生出後悔的念頭。
“怎麽了?星刻”在黎星刻晃神間笙歌不知何時走到了門邊,她歪了歪頭,帶着微笑卻有些迷惑的看他。那樣的表情讓黎星刻心裏一緊。
“這是,明日要用的禮服。已經修改好了。”他僵硬的遞出手裏裝着禮服的盒子,輕聲的說道。
“我知道了。”笙歌含笑接過,然後說:“麻煩你了,星刻。”
“你為什麽突然就什麽都不說的,願意了?”
在笙歌抱着盒子走開一段,黎星刻終于壓不住開口。笙歌停了停,回答他——
“你希望這樣不是嗎?”
“我喜歡你,星刻。所以……會同意。”
……
第十五回 在一起
之後——
之後就是順利的訂婚,乃至順利的準備婚禮。
“那個時候一直是我。因為實在不想要放手,所以,……”旌近乎癡迷的望着那在記憶投放的畫面裏的黎星刻的側臉,聲音越發輕柔,“所以,那個時候你一直不讓我出來,我還是出來了。本來還在奇怪,為什麽你那麽容易退讓了。”
“後來才知道啊,你只是在等我活該受傷長教訓。”旌回過頭來,哀哀的彎起嘴角,“你要等我死心,甘心的永遠不出來。那個時候的你,一直不需要一個軟弱的我存在。”
在她們身邊的投放影像還在繼續情節的推動,如同電影。那裏換上嫁衣的少女看着掌心的線路在回憶以前的事情。她想到那個夜裏他向自己起誓。
“為什麽您總是這樣漠然的盯着這個世界。哪怕臣在您身邊,您也從來不曾相信過。”
“你想要說什麽?”身着冕服的幼年皇帝側身,而後略挑起聲音,“朕不需要同情。”
在穿着嫁衣的少女的記憶之外,那個曾經這麽問她的少年再次問了類似的問題。她收攏了掌心望向他說:“倘若如你答應過的會實現我的願望,那麽我便能相信你了。”
【“我發誓,會實現你的願望,永遠守護、和你在一起。”
“如果你可以實現你答應我的,那麽我便能用整個生命相信你。可是,如若違背誓言——”】
穿着嫁衣的少女仰頭微笑的看他,“想要霸占你,想要和你在一起。這個,便是蔣笙歌本不應該存在的弱點。對那樣沒有任何真誠的誓言執迷不悟。”
【“如果那樣的話,朕大概會親手殺掉你的。”】
她定定的望着少年神色沒有動容的面孔,帶着混合了失望漸漸死心的心理垂下頭去,緊緊握成拳的手掌無力的垂下松開。穿着嫁衣的少女放棄了那般傲慢的自稱,“我知道的,我早就知道的。”她的聲音帶着深深的自嘲與釋然,“我們沒有可能恢複過去那樣——或者過去那樣從來都不存在,其實都只是假象而已。”
站起身來,穿着嫁衣的少女說“如此……那麽就毀掉這種感情吧。”
她以微笑作為結束,——讓她徹底被埋葬吧,笙歌。我無法放棄喜歡他,所以……我不再出來了。
旌一手抵在手邊的廊柱上,收斂了臉上的哀色對有些滞呆的抓住胸口衣料的笙歌說:“我一直是你,是你想要完全剔除的喜歡他的感情。可是毀不掉這樣的感情,所以我只好呆在這裏不再出去了。”
笙歌還在看,看那裏自己眼裏褪去軟弱,然後面色不變的與他錯身而過,非中式的白色婚紗裙擺掠過他身邊随着被扯住胳膊。
“我……臣後悔了,您不要——”
“後悔?”身穿婚紗的她嘲弄的撩起嘴角,“你沒有資格說後悔,你也沒有資格說這婚禮要停止。”
穿過長長的通往禮堂的回廊,她對躲回身體深處的旌說——
“你說,你知道我是你喜歡他的部分。可是這個世界原本不應該有一個叫做蔣笙歌的人,黎星刻的命運軌跡裏也不該有蔣笙歌。”旌低下頭去,所有影像消失,笙歌忘記的、被迫忘記的所有記憶都回來了。
旌伸手扣住她的左手,“可是,并不是那樣的不是嗎?他在等你,而我從來都沒有消失。所有,別再抛棄了好嗎?你是想要和他在一起的。”
她冰涼的手捂住笙歌的眼睛,她的身體彌散成細碎的光點融進笙歌身體裏。“在那之前,你不在這裏,你可以确定的說他不會喜歡。可是現在你在這裏,你已經沒有必要約束自己拒絕他了啊。”
笙歌眼上變得溫熱,貼在眼上的手掌消失,跟着是風掠過眼睑。冰冷的感覺竄上後脊,昏暗的房間裏面只有她一個人的呼吸聲。
“您覺得還好嗎?”
“……你也跟來這裏了啊,納。”
“是。保護君主是臣的責任。而且臣也說過,您是陳唯一承認的可以代表中華二字的君主。”
“阿申他在哪裏。”
“就在這裏,随時可以離開。”
“那麽,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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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選擇還是避開麽?”嚴申陪在她身邊,當初的那件禮堂已經多年沒有人進入,不過卻還有人定時打掃,算得上幹淨。
“我只是……需要一些時間罷了。”笙歌在這間教堂第一排的坐椅上坐下,低下頭去。“需要一點點時間,冷靜下來。”
“滴滴——滴滴——”手機在她話罷之後叫起來。
“……”
“……”
兩個人都呆在原地,笙歌将手機拿出來并沒有立刻接聽。嚴申略偏頭,而後轉身離開。腳步聲和手機鳴叫的聲音在岑寂的教堂裏絞繞在一起過分的明顯。
“笙歌大人——”随着嚴申離開大門扣上的聲音響過,笙歌聽到話筒裏那人輕聲喚她。“考慮好了嗎?”
“你不問問我在什麽地方。”
“臣知道您在哪裏。”他這麽說着,“所有,臣更想知道的,是您的決定——決定,離開臣了嗎?”
“……”捏緊了手機,笙歌另只手放在膝蓋上抓緊了裙子,抿了抿唇之後回答,“我需要點時間冷靜一下。你我……都需要時間,真的需要時間好好想想。”
“所以,您又要對臣說‘不’了嗎?”
“——!”
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笙歌手上一抖,猛然回過頭去不可思議的看過去。“星刻……唔——!!!!”
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首先吻上去,抓緊了,箍牢了,不放開她。“不能再給您時間猶豫了。”稍稍退了一點點,啃噬着笙歌唇瓣黎星刻含糊的說:“那樣的話,您一定會跑掉的。”
“你怎麽找來的。”
“聖上在的地方,是你最後悔讓她去過的地方。李納是這麽說的。”放開她的唇,黎星刻看着她有些難過,“我這一生,最後悔的,就是讓你穿嫁衣進來這裏。”
“混蛋……”笙歌伸手抱住他脖子,将臉埋在他胸口哭了出來,“你這個混蛋——”
黎星刻自然而然的收手摟緊撲進他懷裏的笙歌,側頭吻了吻她的耳垂,“對不起。今後,我不會再松開你的手,讓你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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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星刻将軍要結婚了。
——新娘子是誰?
——恩,好像是蔣笙歌。
——宣武皇帝?
——應該不是吧?宣武皇帝可是都去世好多年了。
——……
……
婚宴忙碌了一天之後終于把賓客給送走,小邺白也被蔣夫人給帶回家去了。新居裏,黎星刻将笙歌的蓋頭撩起,他們兩個兜兜轉轉了這麽多年之後,總算能夠在一起了。
【我答應你了一生一世,我答應你了實現你的願望。我為此發誓。】
黎星刻目不轉睛的看她,直到笙歌有些不自在的試圖挪開一點位置時,伸手去握她過于緊張而捏緊裙子的手,語調之中渲染着點點笑意,他低低地喚“黎夫人。”
見到笙歌臉上當即染上一抹緋紅,便笑意更盛。喜燭搖動,照亮一室光輝。
“好難脫……”
“你,你……穿的時候,你不是問過了麽……”
“呵呵……”
“你——你不要咬我,啊!星刻……你停下……”
“噓,笙歌大人……乖——”
……
——你嫁給我了,笙歌。
——你是我的了,笙歌。
——我娶到你了,我的黎夫人。
婚後番外之一
如果問笙歌婚後生活如何?那麽她會一張臉青了白,白了黑,黑了綠,然後垂眼不說話。
“黎…黎星…刻…刻!唔…”笙歌試圖讓某人停下來,結果是某人力道變得更重,這樣讓她好不容易積攢了力氣僞裝出來的氣勢全無,笙歌一氣勢全無,黎星刻就又開始在她胸前啃咬着消磨她的注意力。
“臣在,陛下。”黎星刻依舊沒有離開她體內,卻把她抱坐起來摟在自己懷裏,筆直的鼻梁磨人的蹭着笙歌脖頸處敏感的皮膚。
笙歌才要張嘴說話,就被貼上來的黎星刻吻住,唇舌相交間笙歌一味後縮,黎星刻由着她躲卻跑不掉,手下在她身上揉捏,樂此不疲迫得她最後躲無可躲,看着暗自臉紅的笙歌,而後他得逞的笑起來,“是這裏嗎……?”
這讓笙歌氣急敗壞起來,卻只能有氣無力斷斷續續說:“你…你給我閉嘴!”
黎星刻笑得更為暧昧:恩,他不說,他做就好。只要有體力身體力行就好。
……
于是當天依舊是黎星刻對笙歌為所欲為,而對某人索求無度意見很大的笙歌再次想抗議卻一句話或者一個重點詞都來不及說,就被摁在床上吃幹抹淨了。第二天照舊全身無力,爬都爬不起床來。……
由此就能看出笙歌對婚後生活哪裏不滿了:對某黎星刻索求無度不知節制非常不滿。
(話說你整整憋了黎叔四年啊喂!=m=……)
第二天晚上,某笙歌大人直接将枕頭被子塞到黎星刻懷裏,然後把動手動腳扒她衣服的這個家夥給推開,“今天,你睡書房去。”
“笙歌大人……”某忠犬伏弱撒嬌的準備混淆視聽然後乘機扒掉主人的衣服,結果沒能得逞,被主人大人堅決的推到卧室外,關門鎖在外面。
就因為這樣,這一晚黎星刻抱着枕頭被子看看反鎖的卧室門,因為欲求不滿,非常郁悶的去了書房……晚上沒能抱着笙歌就會覺得很不踏實,這幾年下來累積消不去的陰影讓他不将笙歌困在懷裏就會惶惶不安,總覺得她會不見。那種想永遠占有的心理随着時間變得越發強烈,這樣的情況下,他睡得很不好。
……
第二天早上。
……笙歌昨天晚上因為沒有某人強迫她運動、榨幹她體力而睡得很香。早上也還有力氣正常起床。基本上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正常早起過了。(特殊期同樣因為生理原因爬不起來。)
之前那種每天早上都需要被黎星刻抱進浴室去清洗(順便再被吃掉)之後一個早上都被拿去補充睡眠、體力的日子從婚後已經維持快一個月了。
就因為這樣,今天笙歌精神很好的早起出門走了一圈,回來之後發現自家郵箱有郵件,順手拿出來,發現是一封匿名信,上面只寫了笙歌陛下親啓。
沒多想将信帶了回去,洗澡換了浴袍出來,笙歌拿過信封,将信拆開很有耐心地看了一遍。那是一篇描寫黎星刻和某不知名男子X行為的H文。
……
此時因為昨天晚上失眠,不小心起來晚了的黎星刻從書房裏出來,在家中過道的窗邊,黎星刻發現正在看什麽東西的笙歌,從身後将其揉進懷裏,而後輕聲問,“您在看什麽?”
笙歌從他懷裏閃出來,眼神古怪的上下打量某黎星刻,沒有說話。
被笙歌的目光看得有些奇怪,就又伸手要去抱她,同時認為嚴申又來信說自己壞話了。
笙歌再次躲開,揚了揚手裏的信紙,“……恩,關于你的一篇□描寫記敘文。”
“……?!”
“而且是同性的,你竟然是在下面的那個,真沒出息。”
“……”黎星刻無奈,不過他還能說什麽?這種問題的回答只能是越描越黑。不過同時覺得非常非常的不爽,本來昨天晚上被晾在書房裏就很郁悶了,現在又……他很想罵到底是哪個混蛋弄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的?!
笙歌揮了揮信紙,“你個人的意見了?”
黎星刻臉色鐵青的伸手把信紙搶過來,之後看都不看直接捏成團丢到一邊,轉手拉過笙歌抵到牆上。
壓制着笙歌脖子以下的身體,伸手撩起笙歌浴袍的下擺,勾住底褲的邊沿不着急拉下,只是手探了進去,他在笙歌耳邊搗亂,“笙歌大人吃早飯了嗎?”
黎星刻的手指在她下身揉弄着,左手則順着浴袍衣襟裂開處滑了進去,輕輕搔着尖端。笙歌止不住的臉紅,違心的說:“吃過…吃過了。”
“……這樣?臣倒是還沒,很餓啊…”話說着就從笙歌的嘴開始攻陷,一點點誘導着,笙歌還掙紮他就箍得更緊吻得更深,手上動作不停挑逗着使得笙歌不得不動情,變得雙頰緋紅。
黎星刻拉過笙歌,将身邊一張只有他膝蓋高的桌子上的花瓶挪到地上去,随後将她引到桌子上。
笙歌被迫背向的對着黎星刻,在長方形的桌子上四肢曲起趴在上面,她試圖起身,黎星刻卻不給她機會立刻壓了上來。
“啊!黎星刻!你……你停下來,嗯……”
笙歌抗議間,黎星刻的手從她胸前順着向上爬去,輕輕扯着她轉過頭來又狠狠吻住,他含糊不清的說:“陛下,您餓了臣一晚上……不能這樣啊……”
笙歌的頭被迫後仰,他在她脖側咬了一口,這樣笙歌立刻腿軟得想要縮起來。
身下早就蓄勢待發的東西抵着她腿窩,黎星刻探入她體內和扯着頭發的兩手改去解她松散的浴袍。
笙歌在掙紮着又被壓回去,身下被迫擡高後氣急敗壞的威脅起來,“黎星刻!你想以後都睡書房嗎?!”
“陛下也不想臣一直睡書房吧?”他貼在笙歌耳邊反問,隐隐摻雜了濃濃情|欲的話語裏帶了笑意,“而且如果臣一直睡書房,那麽陛下白天都不能出門了。”
威脅交涉無果,笙歌還準備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黎星刻已經攬住她的腰将她擡高。
領悟到事情發展過快,已經沒有談判時間了的笙歌想逃,他卻已經擠進來了。
雖然說之前已經被迫試過各種姿勢,但是不代表她能夠習以為常!現在這樣……太屈辱了!
這種情況下只能好說好商量的交涉,“星刻,我們…唔!回…回房間去,好…好不好…?嗯!……”
“陛下,臣還沒飽。”他說着俯身低頭下去啃咬笙歌的肩頭。
“等你滿足了,我就沒有力氣了。”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笙歌她還是憋出來了。
“沒事……”黎星刻窩在笙歌頸窩笑得燦爛,“臣抱您。”
……
過了非常之久黎星刻終于心滿意足的放開笙歌時,她已經手腳發麻了,大腿內側更沾上了可疑的濁白液體。
笙歌拉着身上的浴袍不說話,黎星刻抱着她進浴室清洗後出來,直到将她抱到床上這過程中她都不理黎星刻。全身上下散發着“我生氣了,不要煩我”的氣場。
——将女王陛下激怒後一定要立刻認錯。
基于忠犬守則上有的描述,黎星刻把笙歌抱在懷裏開始認錯,“笙歌大人……”臣下次會節制的。
“……”
“笙歌……別氣了?”
“……”
“如果…太累的話,那就睡吧。臣守着您,保證不擾您。”
“三次。”
“啊?”
“一周只有三次,多了我就永遠鎖你在外面睡!”
“三次……”太少了。
斬釘截鐵,“兩次!”還敢讨價還價?!
慌忙,“三次,三次。”
“……”呼了口氣,笙歌靠在他懷裏睡着。
黎星刻手指順着她鼻梁滑過,摩挲着笙歌的唇瓣,笑起來。
“其實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他說着,抱緊懷裏的人靠着閉上眼,“您嫁給臣了…笙歌大人。”
……
後記
終于終于終于……
這篇文我終于是寫完它了!
原本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夠寫完,結果發現寫了23W!比《櫻傾一季》還多!這真的是我寫的嗎?是真的嗎???
真不敢相信。
話說這文的走向在最初的時候是自己熱血的心爆發了,覺得《魯魯修》裏面中華聯邦簡直就是個炮灰,而且很多地方都不合理所有決定動筆寫的東西……
(卻不想因為太懶還有大綱問題一拖這麽多年。)
本來是一篇很正派的政治文,(其實我原來想要當男主的是魯魯修啊,但是後來覺得他的做法就和耍脾氣的小孩子似得,實在不适合女主,接着就堅定是黎星刻了。)之後寫着寫着……就變成了這種奇怪的貌似乙女向游戲的東西了……ojz
并且也因為這篇文,我也已經愛上黎星刻了。
吶,黎星刻、忽然發現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好像放不開。
一、****
不想聽任何人說:黎天。可是怕你自己說,黎天。
最初時,我想你愛上另一個人,叫蔣笙歌的人。冷靜,自若,沉穩而……斂盡所有感情。我想你陪她一生一世,我想你愛她生生世世,我想你和她在一起。
因為……那是我希望的。
二、****
你不可以對別人動心,可是總是有人……或者是因為那些人的原作視頻,讓我覺得不舒服。
——黎星刻你對她刀劍相向。
——黎星刻你不相信她。
——黎星刻你怎麽可以……
——黎星刻你和她不相配。
是我一廂情願了嗎?以為你理所應當的要和她在一起?只和她在一起……
黎星刻是愛蔣笙歌的,愛到…無法忍受別人給她幸福。
可是他自己也給不了,無法相信,無法理解,因為太了解了所以懷疑。
“您想要什麽?”
“你是回來奪權的。”
“不過是竊國者,妄敢稱君?!”
我看到她在哭,在心裏哭到死去,在心裏殺了懦弱的自己,在心裏瘋狂固執地抹去和你有關的感情。
你知不知道她心裏那麽清楚你不可能相信她卻還那樣期望着,只期望你說:我相信。
可是你和蔣麗華不一樣。那個你發誓盡忠的君主堅定不移地相信自己的姐姐,沒有絲毫懷疑。
所以果然是不一樣的。
當看到她被人刺穿胸口的時候,你有沒有害怕?你明白自己會失去她了吧?
可是她告訴我,好像不那麽愛你了,怎麽辦?
三、****
把她找回來,用盡一切辦法找回來。
我喜歡看你因為她略略擰眉思考而驚慌失措,喜歡看你因為她在身邊而安心微笑,喜歡看你想盡一切辦法讓她眼中只容你一個人。
過分的霸道,想要獨占她。
就因為這樣,越來越喜歡你。想要到那個世界去找你。
可是真到那個時候,要怎麽辦。如果黎星刻沒有愛着蔣笙歌,如果黎星刻不是那麽執著的愛着蔣笙歌,那麽我…就不喜歡他了。
我喜歡你。
喜歡很愛蔣笙歌的你。
喜歡你,最喜歡你,只喜歡你。喜歡……你給蔣笙歌的那份愛情,不是之前那份單純的很愛卻不相信對方的愛情,而是後來的,不被政治利益或者其他幹擾紛亂的愛情。
四、****
你必須發誓會愛她,不讓她傷心。
五、****
我很愛你,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一想到倘若你變心……
六、****
那麽,我很愛,永遠會愛蔣笙歌的你。如果你不愛她了……
你怎麽可以,不愛她?黎星刻如果不愛蔣笙歌,那就什麽都不是。
七、****
你會和她一直在一起,必須讓她幸福。因為你不允許她的幸福由別人給予,那麽,你要做到。
八、****
邺水朱華的邺,落雪成白的白。
她說,這一生愛上你啊……
你說: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黎星刻愛蔣笙歌,正如蔣笙歌愛黎星刻。
她的幸福要你來給,你願意嗎?
……呵呵。
願意就好。
如此,我給你一個完美,照顧好她。
我很高興見證他們的愛情,所有我很慶幸愛上他,愛上如此愛笙歌的他。
2011年,希望大家都很幸福。
2011.1.31 17:30
有點小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