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從出生的時候就有了超能力,毫不誇張地說,我在基裘的肚子裏面的時候就有了自己的思想,變男變女都可以自由地決定,而不是靠着染色體XY。
老實說至今為止我也沒有體驗過努力,一切都是那麽地順理成章。
我想看得更遠就有了“千裏眼”,我想一瞬間到達餐廳,就有了“瞬間移動”,所有東西都唾手可得。
但我也從來不會否認別人的努力以及獲得的成功。
糜稽半夜三更都可以不睡覺一直在研究着機械,制造出來的東西也十分有用。
在天野由雪被我拍飛的時候,也立馬就抓住了他。
好吧,用這個來說明有些奇怪,但糜稽最近做得機械有成品的也就只有這個了,還真得挺好用的,我全力拍人的力度可以把牆壁砸碎之後再狂飛六百米,稍微算一下就知道這個力度得有多麽驚人。
這個機械手能把飛速拍飛的天野由雪抓進來真得十分不可思議。
伊爾迷說糜稽的語氣讓我十分憤怒。
以至于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暴走的能力,一開始也只想要隔空對他揮揮拳頭來抗議下,卻沒想到,立馬就變成了一道沖擊波呼嘯而去,兩邊的樹木被飛速地撞飛,慘烈地開出了一條路來。
不過伊爾迷和西索在被打到之前就躲了開來,一跳幾米遠,落在了兩邊的倒塌的樹上。
西索打量着這幅慘狀,吹了一聲口哨。
他的丹鳳眼都變大了一圈,像是走在路邊才發現自己錯過了壹佰億現金,也許對他來,說是一顆人肉金蘋果更加恰當。
大概是只以為我是瞬間移動的能力,沒想到我還能揮手就能産生足以毀掉樹林的沖擊波,讓他對我更感興趣了。
他的眼神太過灼熱,我立馬瞬間移動離開了三米遠。
西索的臉鼓成了一個包子,像是撒嬌一般對着伊爾迷說道,“小伊,你都不告訴我你弟弟這麽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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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美味(舔)】
【想要打一架。】
“閉嘴,西索。”
“我說過吧,不許對我的弟弟動手。”
伊爾迷又再次警告道,對西索扔了幾枚大頭釘,他并沒有留手,直沖着西索的太陽穴而去。
“唉,小氣。”西索一邊躲一邊說,“不過我可是為了你在很好地忍耐,所以幹脆聽我的呗,去天空競技場玩上一次。”
“反正情報裏面,你下個單子的任務對象也是那裏的熟客。”
【而且還可以賺到錢還給小伊。】
【把錢還給他的話,就可以和他打一架了吧。】
“或者你等會就陪我打一架。”被伊爾迷的釘子追着的西索還在朝着他喊話。
“你還欠我四千四百四十四萬的戒尼。”伊爾迷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先還清欠債再說,西索。”
這話就像是在西索腦袋上面飛快地倒下了一盆冰水,然後石化成為了一塊石頭碎成一地金錢的樣子,又粘吧粘吧成為了西索的樣子,他跳了起來,“明明醫藥費一百萬,什麽時候變成了四千四百四十四萬了?”
“我還幫你做了幾個任務吧?”西索不可思議地問道。
“準确來說,你是在給我搗亂。”伊爾迷說道,“明明很簡單只要溜進去殺一個人,帶上你就會變成大亂鬥。”
“這需要給我時間和精神上面的賠償。”伊爾迷面無表情地說道。
西索的嘴角抽了抽,陰陽怪氣道,“你的精神賠償好貴哦。”
“不僅僅是這樣,”伊爾迷說道,“你可以去研究一下複利計息。”
說完伊爾迷就不理西索了,而西索還真得抱着手機去查。
【複利計息?】
知識就是力量啊,讀好書還是很重要的,至少在和別人讨價還價的時候,不會被一個複利計息給難倒。
看上去西索跟着伊爾迷的這段時間裏面,補充了很多奇怪的財務上面的知識點。
我原本以為伊爾迷會變成小醜伊爾迷,但如果說最後西索反倒被伊爾迷影響,扔了撲克牌架上眼鏡成為一名財務的話,那就樂大發了。
在這種憤怒的情況下,我居然還想着要先吐槽,簡直像是把吐槽給刻在了DNA裏面一樣。
伊爾迷熟練地把西索打發了之後,就把視線轉到我這裏了。
他朝着我像是人類見到富江一般,刷得宛如烏雲一般沖了過來,幾乎下一秒就和我面對面站着了。
為了不輸人陣,我把自己擡高了幾米,視線和伊爾迷平行。
伊爾迷盯着我片刻,這個角度我還從來沒有和他對視過。
他的眼睛比我們揍敵客家族的所有人的都要黑,像是最深沉的夜,幾乎見不到任何正常人類的瞳孔閃光,此時卻透露出一絲顯而易見的迷茫來。
漂亮的眉頭微微皺着,在那男生女相并且除了插針的時候都表現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像是寫滿了“為什麽?”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做大表情,至少對于他來講的确算是,連眉毛都動了。
甚至還能第一次明确地感受到伊爾迷的心情,他是真得完全不理解我生氣的理由,甚至于還問出聲來了。
“你為什麽生氣,楠雄?”
“我說得有什麽不對的嗎?”
伊爾迷微微歪了歪頭,有些不解甚至還有些委屈地盯着我說。
歪頭也算是他的個人習慣,在疑惑的時候常做,但做我們揍敵客這個職業是不能有個人習慣的,伊爾迷之前還為此發狠地練過很長時間,也進過幾次地下室才完全扭轉了這個習慣。
不得不說,他在做揍敵客本職工作的時候還是十分認真。
我們全家目前為止也就只有伊爾迷是認真地想當個殺手的。
說真的,席巴真得不考慮一下嗎?
在生氣的情況下,我還沒忘記吧揍敵客的下任家主這個名頭甩出去,也真得是把這件事給刻到骨髓了。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伊爾迷內心裏面還是一片空白,無法讓我讀出心聲,但都做出了這種動作了應該還是有些動搖的吧。
除非他出門了三周除了審美變異以外,就變成了不需要依靠針灸就能治療面癱技術的大演員。
事實上,就算席巴現在去把他的泡面獅子頭剪掉,伊爾迷都不可能立馬三級跳變得演技高超,至少在弟弟面前,他是不喜歡僞裝的。
伊爾迷是發自心底裏面認為我沒有必要在糜稽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因為沒有天賦的糜稽不配。
在家人面前也能用配不配的問題嗎?
更何況糜稽只是不能打而已,他在努力走在自己的路上。
即使生活在一塊,甚至于是同一個爸媽所生,但實際上就算是叢林法則一般,把家人也列了三六九等。
不,也不能這樣說,實際上伊爾迷也一直沒有變,他在這上面表現得也很真實。
比如說,在晚上倒挂金鈎巡視的時候,看我的時間大概是糜稽那的六倍。
呀咧呀咧,但我寧願不要這份沉重的兄弟愛。
明明在伊爾迷出門之後也學會了端水,在給我準備禮物的時候也給糜稽準備了同價值的現金,為什麽現在又會變成原先那樣。
我有些疑惑問伊爾迷為什麽。
伊爾迷皺着眉回想了一下才右手握拳在攤開的左手上打了一下說道:“這是糜稽的情報費。”
“我之前問他要了情報。”
伊爾迷不會在這件事上騙我,那騙我的就是糜稽。
糜稽再察覺到,在只有我收到了伊爾迷的禮物之後有些尴尬,随後為了我的心情作出了描補。
因為糜稽在我面前永遠不擅長說謊,而我也不會特意去想這份缺漏。
仔細想想的話,那句話也是由心靈感應說得,如果是嘴巴說得話,腦海裏面想着只有我會收到禮物會尴尬,也會被我察覺到。
糜稽不把應對我的心靈感應用在缺德上面而是為了照顧我的心情,為什麽會讓我有些難過?
原本就存在的在揍敵客上面籠罩着的相親相愛的面紗,被伊爾迷粗暴地拉開了一個角,露出了殘酷的真相,而我原本也不能算是一無所知,只是因為糜稽無論被怎麽樣對待在二次元的老家裏面也總能得到安慰,所以無視了而已。
我本身大概屬于被偏愛的有天賦的弟弟而永遠有恃無恐中。
我想我現在也無法要求伊爾迷去為糜稽的party做什麽,如果不是自願的話,就算被我用瞬間移動綁着回來,對糜稽也是一種羞辱吧。
“你對糜稽怎麽看?”我問道。
“弟弟。”伊爾迷回答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
他可能對弟弟,親人的概念和我不同。
我放棄了,看了伊爾迷一眼,也不想和他解釋我為什麽生氣,就算解釋了他也不會懂。
直接瞬間移動回到了揍敵客大宅。
揍敵客內部亂成一團,從三毛的心聲那得知他們在找我。
我明明才消失了不到十分鐘而已就被發現了嗎?
我之前也老是在揍敵客亂走,不過一直有人會關注我也很正常,糜稽旁邊也會在暗處常跟着兩個傭人,不過我喜歡甩開他們。
我讓三毛別洩露我的蹤影,我用“隐身”在高處俯視,看着我們家。
傭人們四處奔波到處在找我,他們急成一團。
基裘也沒呆在了自己的更衣室裏面。
席巴更是親自坐鎮,眉頭皺得像是一個山川。
四處都是糜稽做得無人機在巡視着。
但他們是因為我的天賦才對我如此特殊的嗎如果糜稽消失不見了,也能這麽快反應過來嗎?
因為伊爾迷的事情,讓我産生了疑惑。
揍敵客到底是怎麽樣的?
席巴和基裘又是怎麽看待自己的孩子?
是否和伊爾迷一樣真得只是唯天賦論?
【你在幹什麽啊?】
在這個時候糜稽的心聲傳來。
他沒有站在電腦前,操作着那些無人機,而是站在窗前,透過窗戶眼神盯着我問道。
糜稽發現我也很正常,之前的捉迷藏失利,他也很認真地拉着我做了一些實驗,雖然當時他是“鬼”,但也被伊爾迷折騰得不輕,我也同病相憐地答應了這件事。
比如說,我現在的“隐身”的狀态就被糜稽研究得透徹,一般的紅外線對我的效果很弱,不過糜稽拆解了市面上的紅外線又重新組裝了過了之後,就變成了能夠看破我的“隐身”的攝像頭。
而席巴和基裘雖然很強大,但只要我在“隐身”的狀态下,氣息也是自動隐藏的,不去主動看他們的話,被發現的概率很低。
不得不說,這是現代科技的勝利。
發現了我,糜稽也沒有第一時間報給給席巴和基裘,也沒有問我到底做什麽去了,只是問道。
【沒事就別玩隐身了,在家裏鬧得這麽大。】
【我去找了伊爾迷。】我對着糜稽說道。
糜稽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一連發了三問。
【你現在能瞬間移動離開家裏了?】
【你的瞬間移動不是只能去你看到的地方?】
【居然還直接去找了大哥?】
【你不會見着大哥的發型越想越生氣,趕過去給他剃個寸頭吧?】
【哈哈哈,大哥的頭發剃起來簡單,但是老媽又要發瘋了。】
糜稽巴拉巴拉地說了一長串,完全沒有之前在我面前大喊“笨蛋楠雄”的哭喪勁。
因為有了“零花錢”的前科,讓我覺得對方又在插科打诨,照顧我的情緒。
【不過你是怎麽做到的啊?】糜稽問道。
我沒解釋這些,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就能做到了。
我力量的增加好像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有些時候是無緣無故增加的,而有些時候又是自己想要更強大的意識促進的,不過我之前想要得到憑空變出咖啡果凍的能力,到現在也沒有成功。
想要的永遠也得不到。
不想要的一大堆。
大概唯一的好處就是,因為力量強大之後,原本揍敵客的那層念能力者能擋住我的電網,現在我已經可以通行無阻了。
我沒回答糜稽的問題,轉而問道。
【你的那些錢實際上是情報費吧,為什麽騙我是他給你的禮物?】
糜稽先是一愣,似乎完全不明白我為什麽會突然說這些。
【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還在意這個?】
糜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你別那麽自大了好不,我也絕對不是因為你才這樣說得。】
都做了撒謊的慣常的摸鼻子的動作了,還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話來欺騙我?
我眯着眼打量着糜稽。
糜稽也想起了自己的标準動作,連忙放下手。
【好吧,不過我一直默認大哥給的情報費都是禮物費啦。】
糜稽解釋道,【我的黑客技術實際上還是比不上揍敵客的情報部的,當然只是現在啦,以後也說不準。】
【我以後肯定會成為很有名的黑客。】
重要的事情說了三遍,糜稽強調了未來的自己會是情報上的王者之後才繼續往下說。
【但是每次大哥都先找我要情報,然後給我情報費。】糜稽撓了撓下巴說道,【明明使用揍敵客的情報網是不需要我們掏錢的,是家族內部資金提供的。】
【你也知道大哥這麽貪財的家夥,居然還願意在我這花錢買情報,所以應該是變扭吧。】糜稽繼續道,【所以我一直以為是大哥的零花錢,然後讀作情報費而已。】
如果單純把這個當成是伊爾迷的訓練後的嘉獎也是可以說得通吧。
這算是善意嗎?
我不太懂。
【而且我的情報也不一定有把握是正确的,雖然我在給大哥的時候都會附上一份揍敵客的調查情報。】糜稽說道【不過每次他還都會打電話給我。】
【我覺得大哥應該還是挺相信我的吧。】糜稽感嘆地說道。
我聽着糜稽的話,頓時不知道伊爾迷到底是什麽情況。
不知道是人心複雜,還是伊爾迷複雜。
不過至少知道了一點,我能讀心,卻不代表能讀懂人。
作為一歲零四個月的嬰兒,這有些太難了,我覺得這需要糜稽來判斷,我正想和糜稽把伊爾迷的事情說一遍。
在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狂暴的風聲。
我連忙轉頭看去,就見到席巴突然地蹿到了我的背後,他手上拿着個網兜飛快地朝我襲來,此時我已經完全躲避不來了。
瞬間移動的冷卻時間也沒有到。
像是那種鋪蝴蝶用的網兜一下子罩住了我。
這是用純白的絲線做得網兜,不過織得也不細密,露出了每根線中間都露出了兩個手指寬的洞,裏面的空間也挺大,裝下三個我都有餘,甚至就算疊羅漢也到不了頭。
這個網的材料也像是特質的,很黏,我的腳黏在上面了,只能把襪子給脫了之後,用漂浮術把自己飄起來,但是在沖破這個網之前,席巴已經把過長的網兜給打了一個結。
“捕獲逃家臭小子一個。”席巴說道。
“在伊爾迷那裏好玩嗎”席巴用手指隔着網隔空點了點我的額頭。
這個網果然很特殊,席巴的手指是在網的縫隙中的,但是卻像是有什麽阻礙一般沒有向前碰到我的額頭。
席巴知道我在伊爾迷那也不足為奇,伊爾迷是絕對會報備給他我瞬間移動過去的性格。
“你覺得呢?”
“看上去是出了什麽問題。”
淨說些廢話,算了時間,我的瞬間移動到了。
先逃離這種像是被撲到的珍稀的大蝴蝶的境遇吧。
……糟糕,失敗了,我還在網裏面。
“這是那位念能力者的念力,把網給擴大的話,相應的困住的強度就會變小。”席巴說道,“這才是這個網的正常形态,你應該是逃不了的。”
無法用瞬間移動逃離,又不想被這個網黏糊糊地粘住,我也只能漂浮在網兜的中央。
“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為了防止被席巴發現,我可是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過他們。
席巴摸了摸下巴說道,“糜稽一直在窗戶邊站着。”
“他的機器上面裝了紅外線。”
在我和糜稽聊天的時候就用紅外線發現了我,然後做了這種背後偷襲的事情。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席巴飛快地從空中落下掉到了地上,原本他的念能力也是不能飛的,只不過是用了念力壓縮之後的反沖力沖到了天上,現在把念力卸了之後就像是物理又回到了地球上面而飛快地以重力加速度落下,甚至因為作用力還在地上砸了一個坑。
整個過程十分刺激,但我盤腿漂浮在網的中央,連發型都沒有變一下。
在席巴落地的時候,基裘已經沖了過來,她尖叫着想要抱住我,就像是想要保住失而複得的珍寶,卻被席巴攔住了。
“基裘,我想先和楠雄談談。”
明明對着基裘說要和我好好談談,但實際上席巴一進到大宅就把我丢給了已經在門口等着的糜稽。
糜稽手忙腳亂地把我抱住,看上去糜稽也有點慌亂,和我的默契也沒有了,他正确的做法應該是不管我,讓我用漂浮術飄着才對。
大概是太過慌亂而忘了這一點,我的頭發和網親密接觸,希望念能力者的網能夠解開吧,我不想剪頭發變成新的揍敵客寸頭。
尤其是伊爾迷都變成釋迦果莫幹頭的這個時間段裏面,我更不想變成寸頭。
總有一種會被解讀成為他的發型我來殉的程度。
“你們先談談吧。”席巴就這樣像是個非常不靠譜的大人揮了揮手管自己走了。
這是報複吧!
如果單純是這樣的話,明明之前也完全可以假裝沒有發現我,讓我在天空之中用“隐身”飄着和糜稽聊天的,完全沒有必要在衆目睽睽之下,給我拿着個大網兜裝回來。
我不要面子的嗎?
我要詛咒席巴明天的頭發就變成粉色。
我被糜稽抱着回了他的房間,他手忙腳亂地把我從網裏面放出來,不過我的頭發還是黏在了網上面。
“這個怎麽辦?要剪掉嗎?”糜稽問道。
“沒事。”我撸了一下頭發,把那個網撈到了腦袋後面,過長的網順着我的背落在了地上,活像是披着一個長款的漁網發飾。
“你看上去像是編了漁網髒辮。”糜稽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新造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我有些無語道,“你想笑的話,可以笑。”
聽到我這話,糜稽立馬破功,半點沒想過我這話是客套話,哈哈大笑起來,還笑到在地上捶胸,有點天野由雪猩猩捶胸那味了。
等笑了三分鐘,才在我的撲克冷漠臉下冷靜了下來。
“抱歉,楠雄,我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糜稽咧了個大嘴巴說道。
這話我怎麽不信呢,明明移植了全家的表情細胞,而且他之前還說自己是一己之力帶動了整個揍敵客的表情上線的少年。
“好了,說正事吧,”糜稽端坐了一下身體,十分不可思議地說,“你居然跑去找了大哥?”
“我還以為你離家出走了,還去數了一下你的金褲子有沒有少幾條。”糜稽繼續說道。
後半句話沒有必要說得,我離家出走當金褲子這個得多深入人心啊。
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需要當金褲子的楠雄·揍敵客了,而是齊木楠雄,嗯,揍敵客的花名真好用。
尤其是在陰陽怪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