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十二集團軍在彭鄉駐紮下來。
阮君烈安頓下來之後,發現一條街上有些房子也是空的,他請彭鎮長出面,将這些空屋全部租賃下來,供自己的警備師居住。宅邸前後頓時布滿衛兵,每一道門都有人站崗,時刻拱衛着他。
這一次出師,阮君烈決心厲行節儉,沒有帶仆人,只帶了兩個廚子。生活可以樸素點,吃飯卻不能太随便,他到底沒法節儉到底,也就不再苛待自己,又找了一個洗衣服的女傭。
原來宅邸的主人避難走了,收拾花園的園丁沒走。這老傭有個女人,隔三差五來給阮君烈漿洗打掃。
第三天孫仲良就上門,來與阮君烈商量軍情。
孫仲良與阮君烈詳細說明自己部隊的情況:這支隊伍本是民兵團,戰鬥力較弱,經過幾場戰役,更是殘破得厲害,子彈都沒幾發。抓來的新丁什麽都不會,需要教官指教。
阮君烈聽得直皺眉。
思來想去,阮君烈決定讓葉鴻生來帶兵。他手下的師長雖然能幹,卻都不耐煩帶新兵,幹不好這種活。阮君烈派人叫葉鴻生。
葉鴻生還住在學校,與士兵們在一起。
來到此地,葉鴻生發現,阮君烈就好像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忘記他們的親吻,還有自己熱烈的誓言和求愛。當時阮君烈傾進葉鴻生的懷裏,枕着他的體溫,睡着了。
葉鴻生知道他是一時失态,現下又在後悔。
阮君烈有些避着他。
葉鴻生一如既往,盡心盡力地服侍阮君烈。
阮君烈派人來喊,葉鴻生即刻趕到他的宅邸。
阮君烈對他說明意圖。
葉鴻生應下來,問孫仲良:“你們住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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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仲良說:“鎮外有一片平房,我們住在那。”
葉鴻生說:“好,我明天搬過去。”
阮君烈有些驚訝。
阮君烈已經想好,過兩天找個好宅子給葉鴻生住,沒想到葉鴻生要跟新兵一起住。阮君烈不準備安排孫仲良的住處,葉鴻生如果去了那裏,自己單單捧葉鴻生,總是不好,顯得太偏心。
阮君烈的心一向是偏着長,孫仲良的面子卻是要顧及的。
阮君烈無法,先随他們去。
孫仲良又問到槍支彈藥的事情,阮君烈也很頭痛。他們來的時候,彈藥有限,不能白白分給孫仲良的隊伍,何況這是個弱旅。
阮君烈說:“來之前,國防部說過會給槍彈。別急,我都給你解決。”
孫仲良急忙道謝。
阮君烈問他這裏除了汽車,還有什麽交通設施。
孫仲良說:“附近建了個機場,但是沒有飛機來過。”
阮君烈大喜,詳細問了一通。
抗戰時期,國軍曾經在山的背面修築過一個臨時機場,好久沒用。阮君烈心想,可以空運槍支彈藥,還能讓飛機支援戰場。
葉鴻生也想到這件事,立刻說:“位置在哪裏?我們去修複!”
孫仲良露出為難的神色,吞吞吐吐地說:“要過山……”
山上有土匪,走山路可能會被狙擊。
阮君烈在心中痛罵一句懦夫,說:“我派人去。你說!”
孫仲良給他講了位置與路線。
阮君烈十分心動,準備親自帶人去,趕快修好。
阮君烈站起來,到房間找衣服穿。
葉鴻生跟着他,說:“長官,你不要親自涉險。”
阮君烈找了幾件衣服,覺得都不幹淨。
園丁的女人給他洗衣服,不似城裏的女仆用洋香皂什麽的。這婦人用當地的皂角和草藥洗衣服,弄得他身上發癢,軍服好像也不夠挺括。
阮君烈将衣服扔在椅子上,準備翻行李。
葉鴻生攔住他,說:“長官,不要忙了。我帶人去看看。”
阮君烈停下手。
葉鴻生說:“如果可以用,派工程兵去修,若是廢棄就算了。”
阮君烈想想也是,先看看再說。
阮君烈讓葉鴻生去十五師點兵,帶一隊士兵跟他前往機場。
葉鴻生點了一支隊伍,匆匆出發,穿山而行。
他一走,阮君烈就開始後悔。
土匪肯定敵不過正規軍,阮君烈心裏清楚,可是對方的底細尚未摸清,萬一他們在路上射出冷槍,打傷葉鴻生怎麽辦?
阮君烈心中糾結,又安慰自己:這幫匪徒不敢與政府軍挑釁,都是惜命怕死的,只敢欺負殘兵而已……
阮君烈還是後悔,派一個團長去就成了,一點小事還要參謀長親自操勞,小題大做!
阮君烈差人在山腳附近探查。
天色漸晚,阮君烈留孫仲良在府上吃飯。
飯菜擺上桌,阮君烈打開一瓶花雕酒,将兩人的酒杯倒上。
孫仲良正要敬酒給阮君烈,士兵跑進來傳令,說:“長官!山上有槍響!”
阮君烈碰翻酒杯,變了顏色。
孫仲良也吓了一跳,連連道:“我就說!急不得!”
阮君烈忍住一巴掌拍死孫仲良的沖動,站起來,問:“什麽情況?”
士兵說:“不同方向有槍響。土匪在跟我們的隊伍交火。”
阮君烈命令士兵立刻使用信號彈,确認敵方大致方向,然後擺開迫擊炮,轟擊敵人。
阮君烈面含殺意,說:“打到他們沒有聲音為止。”
士兵立即去傳令。
外面一陣霹靂似的炮響,小鎮抖了三抖。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士兵跑進門,報告道:“長官,沒有聲音了。”
阮君烈問:“我們的隊伍回來沒?”
士兵說:“快了!我看他們點了火把,已經走到半山腰。”
孫仲良被阮君烈的果斷殺伐所震懾,立刻站起來,畢恭畢敬地倒酒給他。
阮君烈心不在焉地喝了幾盅,望了一眼窗戶外面。
天上半明半暗,是一片深紫色。
沒多久,門外一陣喧嚣,葉鴻生帶着士兵回來,穿過前廳,向後面走來。葉鴻生将手裏的槍交給門口的衛兵,邁進門,說:“長官,回來了。”
孫仲良搶着說:“葉參謀,沒事吧?”
葉鴻生笑起來,說:“大炮快把山頂轟平了,能有什麽事?”
阮君烈放下筷子,問:“你去看了,怎麽樣?”
葉鴻生挨着阮君烈,坐下來,說:“沒有大的損壞,可以派人去修。”
阮君烈心中一喜,叫人給他拿杯子來。
葉鴻生接着杯子,說:“去那邊的話,還要先把落草的山匪蕩平。長官,不用急,一樣一樣來。”
孫仲良搶着點頭,說:“對對,一樣一樣來。葉參謀,你跟山匪交火,可有什麽損失?”
葉鴻生說:“打傷了兩個士兵,不過我們抓住了幾個俘虜。炮聲響起後,他們急着逃跑,跑得很快,我們沒有抓到更多人。”
孫仲良感慨一聲,豎起大拇指。
對他的大驚小怪,阮君烈十分不耐煩,截住話頭,說:“賓卿,過兩天派十五師上山剿匪?”
葉鴻生搖頭,說:“長官。這些山匪的戰鬥力不強,等我們訓好新兵,讓新兵去剿匪,進行實戰練習。不用勞動十五師。”
葉鴻生知道,阮君烈珍愛手裏的精兵,舍不得他們死傷。新兵上馬也需要演練,否則不好打仗,正好一舉兩得。
此話正中阮君烈下懷,阮君烈立刻點頭同意。
孫仲良也點頭,唏噓道:“葉參謀,你心思好細密。”
葉鴻生對他笑笑,說:“以後我們要在一起共事,還請孫師長多指教。”
孫仲良跟葉鴻生喝了兩杯,開始稱兄道弟,套交情,兩人正在酒酣耳熱之際,阮君烈忽然說:“賓卿,你不要走,先在我這住下。”
孫仲良和葉鴻生停止應酬,一起看他。
阮君烈放下酒杯,沉吟片刻,說:“孫師長,賓卿的身份同我是一樣的。他住在營地裏,終究不像樣。回頭等我再安排,好不好?”
孫仲良和葉鴻生都愣住。
葉鴻生一心想住進軍營裏,方便指導新兵,盡快和他們建立感情,根本沒有想到身份、待遇之類的問題。
孫仲良反應過來,在有些兵團裏,參謀長的權力并不大,但是葉鴻生是第十二集團軍中坐第二把交椅的長官,是阮君烈最寶愛的下屬,與自己是不同的。孫仲良漲紅了臉,連連說“是的是的,住在營地太委屈了”。
葉鴻生感到不好意思,說:“非常時刻,擠一擠沒什麽。孫師長能住,我也能住的。”
見孫仲良沒大沒小,阮君烈憋不住才說的。
阮君烈感覺到葉鴻生不怎麽領情,心中不快,面無表情地吃兩口菜。
孫仲良喝幾杯酒,應酬一會,急急忙忙地告辭。
阮君烈與葉鴻生一起站起來,送他到門口。
大家客客氣氣地告別,阮君烈與葉鴻生又回到房間,坐下。士兵給他們端了些水果。
葉鴻生餓了,剝了幾顆枇杷吃。
阮君烈叫人給他盛飯,舀湯。
阮君烈與葉鴻生單獨呆在一起,反而不說話了,手臂撐在桌上,沉默着。
葉鴻生吃過酒,身上熱,将軍服脫下,放在椅子上,襯衣扣子也打開。
阮君烈頓時渾身不自在。
阮君烈忍着,裝作沒事的樣子,撿了些水果,陪他吃。
葉鴻生感覺到阮君烈不自在,放下筷子,自己用毛巾擦過,又穿上衣服。
阮君烈被他窺破心思,惱得咒罵了一句,小聲的。
葉鴻生苦笑起來,叫了一聲:“子然。”
阮君烈蹙着眉頭,看他。
葉鴻生說:“子然,我呆在這裏,你會煩的。我去軍營住不好嗎?”
阮君烈不快道:“你想去就去,随你。”
葉鴻生被塞住口,不敢說想去,忙說:“沒有。”
葉鴻生又喝了點湯水,坐着休息一會。
葉鴻生穿着軍服,覺得身上燥熱,又不敢脫掉。他看了一眼阮君烈,發現阮君烈也在流汗。阮君烈吃了酒,酒意微醺,但是他始終沒有解開扣子。
葉鴻生心中動了一下,柔聲問:“子然,你不熱嗎?”
阮君烈站起來,說:“你吃完就去休息,住外面的客房。”
葉鴻生捉住他的手臂,不許他走。
葉鴻生站在阮君烈身後,耳語道:“你身上還有印子?”
葉鴻生用手輕輕撥了一下他的領子,想看看他的肩胛,上面有沒有自己親過的吻痕。
阮君烈血往頭上湧,青筋暴起,猛地掙開他,走了出去。
葉鴻生在屋裏叫了幾聲“子然”,見他閃身上樓。
葉鴻生站着庭院裏,舉目望着二樓,魂不守舍。
出發前,在司令部裏,乘着兩人傾心相交的時刻,葉鴻生耐不住愛意,将阮君烈的身子好好親了一遍。葉鴻生愛意如火,留下好些印痕。
這些荒唐的痕跡尚未褪去,阮君烈沒法脫掉軍服,丢人現眼。
葉鴻生心頭一片酥軟,又隐隐喜悅。
那天之後,阮君烈好像變得敏感起來,不再完全把他當兄弟……
葉鴻生望着阮君烈的卧房,心思躁動,去前院洗了一把冷水澡。沖涼之後,他還是舍不得走,又回到後院,在庭院裏吸煙。
入夏時節,正是多雨的時刻,晚上氣壓有些低。
一團悶雷在頭頂滾過。空氣變得濕潤。
草葉中,螢火蟲飛出來,忽明忽暗地閃着光,繞着葉鴻生飛舞。
阮君烈的房裏有響動,衛兵們跑上去,又跑下來燒水,找東西。
葉鴻生扔掉紙煙,問:“長官要什麽?”
衛兵說:“長官要洗澡,還要人罩窗紗。嗨!鄉下蟲子太多,咬死人。”
園丁的女人給阮君烈洗衣服,沒洗幹淨,阮君烈渾身不舒服。夏天蚊蟲多,這房子還沒拾掇幹淨。
葉鴻生急忙去找艾葉,冰片,讓人給他做草藥沐,又親自跑上去,給阮君烈鋪蚊帳,收拾房間。
衛兵們已經習慣參謀長事無巨細地“拍長官馬屁”,樂得撒手。
衛兵擡水去浴室,給阮君烈添洗澡水,加藥草。
葉鴻生在阮君烈的卧室,幫他檢查窗紗,拿扇子趕走蚊蟲,關上沒紗的窗子。
葉鴻生點上蚊香,将蚊帳仔仔細細鋪好,正忙活着,阮君烈搭着一條毛巾,帶着濕氣走進房間。
葉鴻生忙放下東西,說:“長官,已經打掃好了,我馬上就走。”
阮君烈恩了一聲。
阮君烈拿毛巾擦幹頭發,抓了抓後頸。
葉鴻生見他桌上放着一些日用品,其中有止癢的藥膏,就拿起來,問:“長官,我替你擦一下?”
阮君烈點頭。
葉鴻生到他背後,用手指沾了些半透明的藥膏,抹上去,擦過他的脖子,肩膀,手臂。
阮君烈套了件白色背心,穿着寬松的褲子,坐在榻上,散發出一陣暖烘烘的氣息。
阮君烈露出的皮膚上有些深淺不一的紅痕,葉鴻生不确定哪些是被蚊蟲咬的,哪些是被自己親的。葉鴻生嗅着他的氣息,一陣绮思萌動,下腹發燙。
葉鴻生強忍着親上去的沖動,只把阮君烈攏在臂膀之間,用手指充滿愛意地摩擦他,給他上藥。
阮君烈的身體變得僵硬,忽然開腔說:“行了!”
阮君烈說:“你出去。”
葉鴻生尴尬地停下手,放下東西,對他鞠了一躬,關門出去。葉鴻生掩上門後,順着樓梯走下去。
神使鬼差地,葉鴻生心裏萌發了一個念頭,又輕手輕腳地爬上樓去。葉鴻生貼在阮君烈門口,聽他的動靜。阮君烈在屋裏發出一陣若有若無的低喘。
葉鴻生心裏好像炸開了一個火種,再也忍不住,将門打開,闖進去。
阮君烈驚得抓起軍服,披着身上,回頭叫道:“你出去!”
葉鴻生一言不發,将門插上。
葉鴻生幾步上去,強行動手,剝阮君烈的衣服。
阮君烈穿得少,來不及掩飾,一下被葉鴻生扯開褲腰,露出身體。阮君烈勃起了,他有了反應。
葉鴻生欣喜若狂,撲上去狂吻他。
葉鴻生激動得嗓子變啞,啞聲說:“子然,你也不算很煩我,是不是?”
阮君烈尴尬得想死,面紅耳赤,劇烈地抗拒着,咆哮道:“賓卿!你出去!”
葉鴻生哪裏肯聽,扭住阮君烈的手,把他按在榻上,急不可耐地去吻他。葉鴻生摸到他勃起的硬處,搓揉着。
阮君烈一陣哆嗦,掙紮道:“我叫你出去!聽不見嗎?不出去就槍斃!”
阮君烈已經完全硬起來,身上帶着荷爾蒙的香氣。他面目猙獰,在情欲的漩渦裏奮力掙紮着。
葉鴻生勉強停下來,離開幾厘米,看着他,哀求道:“子然,我喜歡你,喜歡得要命。你行行好,可憐可憐我。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阮君烈窘迫得不行,臉上燒得通紅,恨道:“還不住嘴!”
葉鴻生的嘴唇已經湊上去,漫山遍野地親起來。
阮君烈急促地喘息着。
葉鴻生先是與阮君烈接吻,百轉千回地糾纏他,追逐他。
阮君烈與葉鴻生唇舌交纏,神情絕望又煩惱,自暴自棄地與他親吻。
兩人來不及脫光,剛脫掉褲子,還穿着上衣,就開始交媾。葉鴻生與阮君烈四肢交纏,互相摩擦,在緊緊的擁抱中,阮君烈急促地射出來,汗水浸濕了背心。
阮君烈射精的表情煽惑無比。
葉鴻生愛得心尖發疼,不停地吻他。
葉鴻生把手伸進阮君烈的背心,摸過他的每一寸肌膚。阮君烈因為性愛沖動而繃緊的身體,肌肉鼓脹着,汗意勃發,意猶未盡,還沒平靜下來。
葉鴻生滿懷愛意地磋磨阮君烈的身體,吻他身上的彈痕。歷經戰火,阮君烈身上留下一些彈痕,結了傷疤,沒有辦法消褪。
葉鴻生纏綿入骨地親着那些彈痕,用唇舌反複吮吸。
阮君烈血氣方剛,經不起撩撥,沒多久,他又硬了。
葉鴻生熱烈地吻阮君烈,用房中的凡士林簡單潤滑一下,侵入他的身體。
插入之後,阮君烈感到不舒服,在痛意中皺起眉頭。
阮君烈撕扯葉鴻生的軍服上衣,叫他“滾開”。
葉鴻生摟着阮君烈,一邊不停地道歉,一邊将阮君烈的背心向上卷,褪掉,連軍服一起脫掉,袒露出他健美的男性胴體。
葉鴻生挺起腰,開始緩慢地深入阮君烈的身體,與他合二為一。葉鴻生的腰力很強,阮君烈不得不随着他的起伏扭動胯部,艱難地适應。
沒被操一會,阮君烈就暴躁起來,受不了被操,要掀翻身上的人。葉鴻生不得不将他緊緊按在身下,用強健的胸膛抵住他。
阮君烈發出呻吟與咆哮,一陣切齒痛罵。
葉鴻生極盡溫柔地吻阮君烈,乞求他,但是死活不放手,在他耳畔熱切道:“我喜歡你,子然。別推開我!求求你!”
葉鴻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傾訴着愛意。
阮君烈汗流浃背,胸膛劇烈起伏着。他又痛又麻,體驗到一種陌生的快感,令他脊柱發麻,羞恥到極點。阮君烈不甘心随葉鴻生起伏,收緊了腰腹,與他互相砥砺。
在不停歇的貫穿中,阮君烈喘息着,不馴服地掙動着,汗水裹了一身,淌在頸子、胸口上,微微發亮。
葉鴻生嗅着阮君烈的氣息,含住他的喉頭,急切地吮吸、親吻。
阮君烈被深深刺入的快感與痛感所刺激,蹬開了榻上的被子,将床單揉得起皺。木制的雕花床榻發出搖晃聲。
葉鴻生摟着阮君烈,一陣濃情狂愛。
阮君烈的喉嚨裏滾動着壓抑的呻吟,最後還是悶叫出來。
兩人弄翻枕席,一夜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