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2)

磨她致死!

“大舅舅、二舅舅,你們定要為侄兒報仇!”太子抱着骨折的手,面露恨意道。

“放心,就算你能咽下這口氣,老子還咽不下去!”徐忠面色激動,他把目光轉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徐賢,虎聲道,“這個女人,老子要定了!非得讓她在我身下求饒不可!”

“對!我們弄死她!”太子李崖急忙應和,想到傲情那張臉,他又恨得牙癢又心癢難耐。

徐賢不語,對徐忠一笑,伸手拍了拍李崖的肩,臉上的笑容在燭光下顯得十分陰險。

41第三十九回

天朦朦亮,太陽剛剛從山邊露了頭,傲情已然醒來,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沉睡的若魚,懷中的她恬靜可愛。傲情就那樣看着,嘴角一點點上揚,不得不說,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心愛之人,感受着懷中的存在...真是件幸福的事。

半天見若魚沒有醒來的意思,傲情眯了眯眼,一絲壞意閃過眼睛。她擡起一只手,挑起自己一小束掃過若魚的臉。癢癢的觸感讓若魚眉頭皺起,嘟起嘴低低地發出‘嗯’的抵觸聲,聲音軟軟懶懶的,聽得傲情心癢癢的。

若魚突然擡手,傲情一驚,以為她要醒來,急忙收手。若魚皺着鼻子摸了摸臉,竟又睡去,半點沒有醒來的意思。傲情瞪眼,半響更起了壞意。她把發放到若魚鼻子前,來回掃動。

感覺到異物的打擾,若魚不滿地皺起鼻子,片刻——

“阿嚏!”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傲情以為她這回總要醒來,誰知若魚只是揉了揉鼻子,依然酣睡!

“既然睡得這般死!”傲情自語,生了幾絲郁悶。認真地看了若魚片刻,傲情順着她的臉往下看去,咽了咽口水,生了別樣的‘壞’意。

傲情的手緩緩來到若魚衣下,沿着她的衣角緩緩探入,而傲情的眼緊緊盯着若魚,既不願她太快醒來,又想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靈活的手很快就來到目的地,傲情的心也提到高高的。

指尖試探的觸碰了下手下的柔軟,若魚似乎感覺到異樣眉頭微微蹙起,傲情喉頭未動,舔了舔幹燥的唇,慢慢握上那團軟意。

“唔...”若魚嘴裏發出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聲音,她動了動身子,傲情的指尖無意磨蹭過她的敏感,睡熟的若魚全身一顫,咽喉低低地發出“嗯”的聲音。

傲情只覺得那聲不明的聲音讓她身子發熱,腦袋也有些發暈。而她敏銳的感覺到,手下的敏感在她手中漸漸變硬。“大早上,太惹火了。”傲情低語,看了眼身側依然雙目緊閉的若魚,不爽道,“真不知的逗弄你還是折磨我自己。”傲情嘆道,免得自己忍不住,正欲收手——

一只手卻隔着衣物按住了她的手,傲情驚詫睜眼,竟對上若魚的晶亮的雙目,不似平日的迷糊和羞澀,而是多了狂熱和霸道。傲情眉頭微動,想起月姬的話,難道...她剛想試探地問詢,對面的若魚卻先開口了。

“怎麽不摸了?”若魚問道,言語竟帶着調笑。

傲情一愣,勾唇笑了起來,“我摸的是小魚兒,可不是你。”

“我便是小魚兒。”若魚雙目危險地眯起,她定定地看着傲情,按着傲情手上的手收緊,她舔着唇,壓低聲音問道,“感覺到我的變化了嗎?我親愛的娘子。”

“聽說過另一個存在很不一樣,沒想到差別如此之大。”傲情搖頭道,手上故意用力地動了一下。

“真調皮。”若魚嘆道,反手隔着衣物握住傲情使壞的手,引導着她來到自己突起的敏感上,“我問得是這個變化。”說着,她看傲情的眼神越發火熱。

傲情反倒有些不自然,平日自己調戲慣了若魚,突然換了位置,當真奇怪!“你是如何占了她的身體的?”傲情問道,故意忽略手心的碰觸,斜眼犀利的望着眼前陌生的若魚。

若魚聳了聳肩,笑道,“其實我早就想見你了,小情。”若魚低低叫了一聲,聲音十分溫柔。

聽到那聲小情,傲情全身一震,她愣愣地看着若魚,呆問道,“你,你記得我?”

“嗯,記得清清楚楚。你的小魚兒缺失的記憶,在我這裏。”若魚聳聳肩,溫笑地看着傲情,勾唇道,“我還知道師傅是你拜托來的幫我,謝謝你,小情。”她低語,伸手輕柔地抱住了傲情。

傲情頓時反應不過來,任由若魚抱着。她清楚記得師傅并未提過若魚知道此事,不論是哪個存在!“你,你怎麽知道是我?”她問道,很是迷惑。

“我一直覺得師傅的出現太巧合,于是暗中注意了一段時間,直到一次截下她寫給你的信,就猜到了幾分。”若魚在她耳邊道,平靜地好似說別人的事。

“你連姨母都騙下了?”傲情驚愕道,顯然,月姬只知她的存在,不知她知曉所有,更不知她未失記憶。

“嗯。”若魚道,聲音有些無情,“說實話,除了你,我無法完全信任別人。”她低頭,見傲情還有些呆愣,平日聰明的人傻愣愣模樣當真可愛,她伸手彈了她腦袋一下。

傲情急忙捂住頭,不悅地瞪着她,“你幹嘛?”

若魚挑挑眉,笑道,“平日你不都是這般欺負我的?我不過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我和小魚兒發生的,你都知道?”傲情驚愕道,很肯定小魚兒對她的存在一無所知。

若魚坦白地點點頭,沒有隐瞞地勾唇道,“雖是對另一個存在做得,但我都清清楚楚知道。”說着,她頓了頓,靠近了傲情幾分,聲音低沉下來,“所以,我也知道該怎麽回報你。”

“回報?”傲情迷茫地看着她,随即反應過來,奈何,已經遲了。

若魚壓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身下震驚的她,笑道,“知道嗎?我可是最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了。”說着,她俯身,便咬上傲情的白嫩的脖子,那力道竟和傲情的不差分毫。

“喂喂!這種事不能照樣回報的!”傲情急忙叫道,反抗地想要起來,身子卻被若魚壓得死死的。她郁悶叫道,“你要在下來,這種事該是我對你做的!”

身下的人像只泥鳅的掙紮,若魚嘆了口氣,停下動作,無奈道,“你還是和小時候一般霸道。”

傲情冷哼了一聲,推開她坐了起來,和若魚面對面,她斜了若魚一眼,皺着眉頭道,“這樣的你,真是讓人不習慣!”

“因為不能被你欺負?”若魚挑眉,似乎心情很好。

傲情重重地哼了一聲,顯然是被若魚猜對了。

“都這般大了,還這樣孩子氣。”若魚搖頭,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道,“你呀,就知道欺軟怕硬。”

傲情伸手一把拍開她的手,斜了她一眼,突地撲到若魚身上,把她壓倒身下。看着身下一臉郁悶的若魚,傲情嘿嘿笑道,“這樣才對,知道不?”

若魚勾起嘴角,竟張開雙腿勾出了傲情的腰,聲音軟的不能再軟,“那你想這樣對我?嗯?”最後那聲‘嗯’被她故意拖長,撓人的很。

“我說,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嗎?”傲情無語,沒有看到她臉紅,十分不爽。

若魚哈哈笑了出來,突地伸手握住傲情豐盈的胸,揶揄道,“确實比我的大不少,難怪總笑我的小。”

傲情‘啊’地叫了出來,罵道,“色狼!快松手!”

若魚卻故意收緊手上力量,壞笑道,“我一直好奇為何你一逗弄我,我的身體便會起變化,不過現在看來,可不止是我了。”她壞壞地笑着,有意無意地刮過傲情的敏感突起。

“嘶”傲情不禁叫了出來,咆哮道,“信不信我咬你,快放手!”

若魚把脖子湊到她嘴邊,竟當真道,“咬吧。”

傲情看着眼前白皙的脖子,果然張口嘴就咬了下去,但她沒有很重,只是輕咬了片刻便松開,郁悶道,“舍不得!”

若魚一愣,笑容更大。她起身,也不再作弄傲情,她知道傲情又很多問題想要問自己。傲情看了看她,心想這家夥聰明的讓人想要揍人!問出心裏疑惑。

“你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若魚已然斂了笑,神色嚴肅,她想也不想地答道,“十歲之時。”

“小魚兒失了記憶的時候?”傲情問道,心裏有了一絲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

若魚點點頭,想起往事,她本就嚴肅的面容多了絲肅殺的冷意,“自我、還是稱作小魚兒吧。小魚兒來了雲宮,處處受人排擠,雖然父皇對我不錯,但徐家的人,恨不得把我整死!”

她拳頭緊握,眼珠子也因為憤怒發紅,她咬牙道,“我記得那日,小魚兒正在宮中獨自玩耍,雲後突地出現,先是一陣羞辱,提及我娘親,她越發惱怒,竟讓手下棍責小魚兒,幸得父皇及時趕到才救下性命,可那次事件後,小魚兒還是大病了一場,再醒來,就多了一個我。我要保護小魚兒,當時也唯有我能保護小魚兒!”她重重地緩了口氣,繼續道,“後來小魚兒跟了師傅學習,也不再有人可以輕易欺負,但她還是太善良了,所以,我代替她動手。”

若魚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神色變得有些激動,“在這裏,沒有人把我當人看,踐踏、欺負,幾乎每日都有!我看着記着欺負小魚兒的人,再一個個的回報回去!”

“所以宮裏欺負你的人都無故出事,抑或瘋癫。使得其他人把你當做邪物,不敢再亂動小魚兒。”傲情明白地點點頭,張開雙臂輕柔地抱住若魚。她并不覺得眼前的若魚可怕,反而是心疼,深深的心疼。“你做的沒錯,是那些人欺人太甚!他們不該欺負小魚兒的!”

“只有你能欺負,是嗎?”若魚在她耳邊問道,話語竟恢複了調笑。

“喂,這麽悲傷的氛圍你就不能讓我多心疼你一會!”傲情郁悶道,本心疼的心被她突然的一句話弄得想笑,起身沒好氣地斜了一眼。

“我可不要你心疼。”若魚勾了勾唇,認真地看着傲情,“我只要你愛我,像愛小魚兒一般。”

傲情一愣,随即笑了出來,她雙手環胸,笑得妩媚,“嗯哼,那簡單,你像小魚兒那般讓我欺負便好。你知道的,我最喜歡欺負人的。”

若魚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魅惑的笑,眼中的瞳色不覺深了幾分,“知道嗎?我從來只做另一個我想卻又不敢做的事。”說着,她的手悄然摟上傲情的腰,她湊到傲情耳邊,低語道,“你的小魚兒想又不敢的,就是把你吃幹抹淨,變成自己的所有。”

“亂說,那是我想對小魚兒做的!小魚兒才不會有這種想法!”傲情失聲叫道,感覺到威脅的靠近。

“雖然我不是小魚兒,但沒有人比我更懂她。”若魚笑容更深,低頭擒住了傲情的唇。好不容易逮到出來的機會,她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唔唔...你,你下來...”

“別動!”

“...我在上面!”

“你真吵!”

山邊的太陽,正緩緩升起。

42第四十回

如果有一天,總是被你欺壓的小綿羊突然奮起地把你壓倒并化身大灰狼,你是什麽感覺?而傲情,現在就真切體會着。

“小情,你當真不願意嗎?”若魚在傲情的上方低聲問道,情/欲上染的紅顏失了平日的清純,多了□惑。傲情本反抗要上,聽她這般說,不禁停下動作。若魚看她沒在掙紮,對她露出毫無心機的一抹笑,俯身擒住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從輕柔的試探到舌在她口中恣意的回旋翻動,好似是什麽好吃的糕點,越品越有味,越食越不願松口。

傲情背貼着床,清楚感覺着若魚愈發濃烈的占有,昨夜至今晨心愛人在懷,她卻忍着不動,壓抑整夜的情/欲竟一絲一絲被若魚挑起,熱情地回應起若魚。

若魚感覺到她的回應,嘴角揚起,身上更了。她一手撫着傲情亂了的發絲,一手順着她的腰身滑下,巧然地解開她的衣帶、褪去外衫。頃刻功夫,傲情上身只剩桃紅肚兜,顯得肌膚尤為白皙嬌嫩。那只使壞的手沿着手臂緩緩向上,對手下順滑的肌膚愛不釋手。

“嘶——”若魚一聲低呼,就在她幾乎意亂情迷時,傲情卻突地咬了她。若魚一時不及,被傲情趁機一推,人直接向後跌坐在床邊,手捂着嘴,舌尖火辣辣的疼。

“說,你的吻技怎地這麽好?吻過多少人?!”傲情雙手向後半支撐起身子,雙眉調得極高。

若魚垂眸掃過傲情肚兜下難掩的起伏,口舌更躁,擡目見她氣勢淩人,面若桃花下,顯得越發嬌媚誘人。

“好看嗎?”傲情哪裏沒有注意她的目光在哪,她僅用一手支撐身體,另一只手挑逗地撫過若魚的唇,媚眼如絲,“想看裏面的嗎?老實交代,我便讓你看,嗯”故意拉長音,魅惑十足。

若魚目光深了深,她反手按住唇上的手,揶揄道,“吃醋了?”

傲情也不否認,狹長的雙目眯成一條縫,閃爍危險的光。

若魚攤了攤手,“我招供。”她道,身子微微前傾,一手摟過傲情的腰讓她貼向自己,一手支撐着身體,聲音輕柔而甜蜜,“有你這樣的娘子,還有誰能引得我的興趣?”

傲情眯起的眼稍作睜開,她嘴角含着半絲笑,也幹脆放開支撐身體的手直接勾上若魚的脖子,僅離半分,道,“誰知我不在的時日,哪個不長眼的勾引了你。”

“呵呵,可惜了。”若魚嘆息,身子向下,讓她的背貼靠在床榻,勾唇道,“除了你,誰人也吸引不了我。”

傲情斜了她一眼,服帖地躺在床上,兩手依然勾着若魚的脖子,兩人此刻的距離,只差一寸,氣息都纏繞在一起。“說說看,哪兒學的?”傲情問道,故意吹氣在若魚臉上。

若魚也不躲避,甚至連半分臉紅都沒有,她用手勾起承歡的下颌,笑道,“這幾日你不總這般欺負我,我不過是學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再加之昨晚看了場別樣的戲,嗯...學了不少。”想到昨夜在長樂宮所見,若魚眼中瞳色更深,心跳更快。

“別樣的戲?”傲情一愣,看若魚眼色,頓時明白過來,倒也不羞,反倒好奇問道,“何人演的?在哪所見?”那神色,竟有幾分八卦。

“這個嘛,待我填飽了肚子再告訴你。”若魚道,臉上笑意生了幾分邪氣。說罷,她俯身輕啄傲情的嫣紅的唇畔,好似好茶之人正品着什麽好茶。

傲情笑着躲閃,故意拖她胃口地推着她,笑道,“餓便吃飯去,吻我作甚。”

“我最想吃的便是你。”若魚壓低聲音道,那笑容壞的霸道。

傲情擡眸看她,美目含羞帶媚,聲音嬌嗔道,“人家可是想着名正言順娶你後再将你吃幹抹淨,你倒比我心急。”

聞言,若魚眼中卻閃過一絲郁色,半天,憂聲道,“我的出現不是我能控制,小情,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時間。”

傲情一呆,愣愣地看了她許久,只覺那明亮的雙眸中,珍惜和愛戀是那般濃烈。頃刻,她徑自擡頭吻上若魚的唇,一只腳擡起,有意無意地蹭着若魚的腿根。“溫柔點,我怕疼。”她輕語,更深地吻若魚,手則為她解/去衣帶...

若魚只覺得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任由傲情褪/去她的衣衫,心裏又暖又甜又癢!她沒有說話,而是換以行動回應傲情。輕柔不失力度地親吮柔軟的唇,每一個吻都是滿滿的寵溺和愛意,若魚微微起身,深深地看着下方的傲情。傲情的指在她鵝黃的肚兜上繞着,挑/逗着若魚。此刻的傲情紅唇微腫、美目迷離,着實引人犯罪。若魚俯身,沿着額一寸寸地向下,所過之處,點起一處又一處的火苗。

唇齒流連在漂亮鎖骨上,最終來到她觊觎良久的起伏,隔着上好的絲綢,吻間斷的落在胸上,突地,輕咬上更為明顯的起伏,傲情不禁咬上下唇,雙腿收緊,難/耐地磨蹭。

若魚卻顯然不給她躲避的機會,單腿頂開她剛剛合上的腿,擠身在她兩腿間。耳邊傳來傲情壓抑的輕/喘,若魚起身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唇,輕聲道,“別咬,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聲音好怪。”傲情低聲道,平日不知害羞的人,竟羞澀了。

“很好聽。”若魚肯定道,伸手解開她上身唯一的遮擋,俯身含住一粒花珠兒,含在口中,久久不舍松開。她的手也不閑着,順着腰身下滑,靈巧地探入亵褲之中,觸碰上那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花朵。

傲情全身不禁一顫,雙手緊緊攀着她的腰,臉上潮紅越深,眼中迷離更濃,從身體深處而出的燥熱酥麻感也越發令她難耐。她輕呼出聲,修長雙腿誘惑地攀上若魚的腰,“進來”那聲音,沙啞的誘人,是極致的魅惑。而她的臉上,豔若紅花。

若魚從她胸前擡頭,癡癡地看着她,忘了一切動作。

傲情不舒服地蹭着她,又羞又惱,瞠目道,“你再不進,我可反悔了!”

若魚這才回神,低頭故意用力幾分地咬了她,勾唇邪笑道,“我可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說着,拉下傲情身上的其他遮蓋。

“疼了告訴我。”若魚擡頭柔聲道,花朵上的指已經入了一半。

傲情輕咬下唇,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喘,又是疼又是羞。她不自然地撇開頭,嗔道,“廢話真多。”

若魚失笑,轉過她的臉愛憐地再次吻上她倔強的唇,這一次,比之前都要吻得深吻得濃,仿佛想要擁有她的所有。而指,趁着她失神,全全埋/入。先是一涼,随即是滿滿的熱,異物的侵/入讓傲情多少不适,卻又不敢亂動。

亵褲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原有的位置,若魚的指先是抽/離,随即緩緩推/入,一下接着一下,刺激着傲情。

今日的早晨,過得極慢,而室內的溫度,卻升的比任何一日都快。

“別,別繼續了,我累慘了。”傲情低語道,臉頰上、身上,皆是香汗淋漓。自再見若魚,她可從未想過,自己會先被她吃幹抹淨,還弄得如此狼狽。傲情斜眼看着同樣近似赤/裸/的若魚,伸手就去碰她醒目的花珠兒。

若魚一時不及,被她碰個正遭,驚叫了一聲,又是疼又是麻。她沒好氣地輕拍傲情的臀,挑眉壞笑道,“還想我繼續是吧?”說着,手故意地又撫/上傲情的腿。

“禽獸!”傲情唾道,一伸手,直接拍開她的手,恨恨地瞪了若魚一眼,嬌嗔更多,“等着吧,我日後定加倍還給你!”說罷,她郁悶地嘟起嘴,呢喃道,“漂亮娘說第一次會疼,沒想到這麽疼!剛剛可疼死我了!”

這話語,惹得若魚不知該回答什麽,只覺得這樣的傲情,可愛的很。她憐惜地摸了摸傲情的臉,歉意道,“弄疼你了。”

“沒事!反正日後你也要償還的!”傲情笑,露出一口白牙,看得若魚背部一陣發寒。

傲情見狀,得意地揚揚眉,“怕了?”

若魚好氣又好笑,無奈地捏了捏她的臉,順着她的話道,“是,怕極了。”

傲情伸手拍開她的手,嫌棄道,“別讓我看它,越看越覺得疼!”

若魚‘噗嗤’笑了出來,低頭輕吻了她一下,看她眼中乏困,柔聲道,“你休息吧,下次我會節制的。”

“切,以後你休想在上!”傲情撇嘴道,忍不住疲倦地合上眼,聲音低柔,話語卻是威脅,“你等着,好好給我等着!”說完,便徑自睡去,全全忘了問若魚口中別樣的戲。

若魚就這樣望着傲情,心裏即是甜蜜又是滿足。她的手小心地撫着傲情有些濕的發,心中感慨萬千。這麽多年過去,也難為她沒有忘記自己,尋得她不說,還如此真心相待。想到此,若魚眼眶有些發熱,過去的年日,若不是她的暗中操作,現下怕早沒了自己。

想起傲情對另一個自己的百般寵溺,若魚嘴角的笑更深,人生在世,得此已足。她俯身在傲情的眉間落下一吻,輕語道,“你寵我,我寵你。”

似乎聽到她的話語,睡夢中的傲情,嘴角含笑。

輕柔地為熟睡的傲情和自己清理一番,若魚剛為她蓋好被子,肚子就發出要命的叫喊。若魚眉頭頓時皺起,摸了摸幹癟的肚子,轉目不舍地看了傲情一眼,換了身輕便的衣裳便出了門。

一見若魚走出寝室,院中不知何時候着的素秋先是一愣,随即迎了上去,“夫人。”她恭敬叫道,語氣真誠。

“夫人?”若魚嚼着這聲稱呼,嘴角不禁揚起,“小情吩咐的?”

聽聞‘小情’的親昵稱呼,素秋又是一愣,總覺得今日的若魚不同往日,氣質好似另一個人。隐下心中疑惑,素秋對若魚颌首微笑道,“主子說同床便是妻,讓我從今起便稱你夫人。”

“呵呵,我喜歡這稱呼。”若魚笑容滿面,她望了眼裏屋,聲音壓低了幾分,吩咐道,“小情還在睡夢,讓她好生休息,切勿擾醒。”

素秋點頭,心裏疑惑更深!她家主子平日這時該是早早就起了,怎會現下還在熟睡?莫非——

素秋想到某個可能,嘴角染上一絲幾不可見的壞笑,轉瞬即逝。“夫人無事的話,素秋先退下了。”素秋道,想着若是春夏秋冬也知道了,該是如何好玩的事兒。

若魚哪知她心裏的想法,只覺得她臉上雖是淡然,眼中卻有笑意。

素秋剛走開,石竹便看到了她,急忙迎了上來,探頭探腦道,“咦,傲情公主呢?”

“睡着呢,休擾了她。”若魚道,擡手就用胳膊繞住石竹的脖子,一手成拳擰着她的腦袋,“你丫頭,最近越發放肆了啊,都快騎到我頭上了!”

若魚被她按了個突然,驚恐叫道,“主子主子!石竹知錯了!”這一幕她太太太熟悉了!每隔一段時間若魚就會性情大變,而每次,自己定要被修理一頓!沒辦法,誰讓她平時就喜歡欺負軟綿綿的主子呢。可軟綿綿的主子性情一變,那可沒有半點‘軟’意!

“知錯?我看你是變本加厲吧。”若魚挑眉,冷冷一笑,道,“我看你丫頭就是皮癢了,欠修理!”

“別啊!主子,求求你了,你的拳頭再擰下去,石竹可真要成禿子了。”石竹哭喪着臉道,當真是報應啊...

“那倒是正好了,尼姑庵挺适合你的。”若魚嘿嘿笑道,往日這丫頭片子就喜歡有事沒事調笑她,捉到機會更是沒完沒了的調侃!

“主子,石竹再也不敢了...”石竹低弱道,可憐兮兮地看着若魚。

“再有下去,我就直接把你丢尼姑庵敲木魚去。”若魚笑着,把手松開,擺擺手,催趕道,“快準備些食材,我餓極了。”性情雖和小魚兒大有不同,但這食量卻是驚人的相似,尤其剛剛的一番‘運動’,雖然很是滿足,可她的肚子,也着實餓慘了。

“真過分,就會擰人腦袋,哼,什麽敲木魚,我要敲若魚!”石竹揉着腦袋嘀咕着,見若魚投來威脅的視線,她全身一抖,急忙讨好的一笑,“我馬上去準備!”說罷,轉身就跑了,好似後面有吃人的怪物一般。

若魚看她那股機靈勁,又好氣又好笑。在整整八個包子、六碗粥、外加三個蓮蓉酥後,若魚總算有了飽意,囑咐石竹待傲情醒來和着素秋好生侍候後,若魚少有的沒有帶上石竹,獨自離開流華宮。既不是出宮也不是去長樂宮!

小心地避開宮人,若魚悄然地來到四王爺李啓的雪陽宮,匿身于暗處,她仔細探看四周,在确定宮內無人後這才走出,直接往李啓往日常呆的書房走去。書房門房緊閉,看不出裏面是否有人,若魚一手放在門上,正欲貼耳朵探聽,還未推門分毫——

“你來了。”一聲清幽的聲音自書房傳出,若魚身子一頓,李啓果然在書房內!她勾唇一笑,推門而入。

43第四十一回

“姐。”若魚揚唇叫道,書桌前的李啓這才從書中擡起頭看她,微微一笑地把書放下。

“我就說若魚怎會如此大膽來尋我,原來是你。”看進門的人同往日氣質截然不同,李啓嘴角染了絲笑意,眼中常年有的憂郁少了許多。“近日你在宮中可是風光極了。”李啓道,話語并無諷刺之意。

若魚摸摸鼻子,知道問的其實是傲情,也不隐瞞,直接道,“幼時相識,她待我真心的。”

李啓先是一愣,恍然片刻,幾不可見地點點頭,微笑道,“真心便好,真心便好。”

“姐,你放心,小情對我是真的很好。”若魚以為她是擔心自己,對她露出戀愛中的人才有的幸福笑容。

李啓看到她臉上的甜蜜,搖頭笑了笑,問道,“傲情公主呢?”嘴角帶着一絲揶揄。

聽聞李啓提及傲情,若魚臉上不覺染上暖意,“她啊,正睡着呢。”憶起晨起的春光美好,若魚滿面春風。

“日上三竿還睡着,莫非?”李啓看若魚如此,心裏多少猜到幾分,調侃道,“現下來我這,就不怕她醒了尋你?”

“所以我等等就走。”若魚道,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徑自拉過椅子和她面對面而坐,直入正題,“李崖和李豪那邊可有什麽動靜?”

李啓也斂了笑,颌首道,“李豪那方勢力已經越發看不慣李崖的作為。至于李崖那邊,”說着,李啓雙目眯起,神情肅然地把昨夜在未央宮所偷聽的全全告知若魚,“近期他們該會對付傲情公主。”

“呵,還真是不自量力!”若魚冷笑出聲,想要動傲情?傲情又豈是如此好對付的,自己又怎會讓人動她!

“還是小心些好,徐賢的卑鄙無恥可不容小觑。”李啓提醒道,實際上,徐忠雖然手握軍權、勇猛好戰,但他終究有勇無謀。而李崖,除了太子之位他什麽也無!歸根結底,最要防的便是野心勃勃、真正陰險狡詐的丞相徐賢。

“我明白。你凡事也小心,休讓他們抓上把柄。”若魚囑咐道,一旦徐家的人發現她女兒身身份,怕是對她不利!兩人又一同談了談局勢、商量對策。說到琉璃那邊,若魚扯了扯嘴角,諷笑道,“徐蓉這回把琉璃也拖進來了,他們徐家一面使軟計勾引傲情,一面使硬計對付傲情,當真是費盡了心思!”

“怕是貌合神離。”李啓似笑非笑,眼中慧光閃過,定定道,“估計徐家的大動作不會遠了。”

“你的意思是——”若魚了然于心地勾起唇角,眼中的光芒和李啓十分相似。

“我們和徐家的恩怨,也是時候來個了結。”李啓話音未落,她臉上一變,急忙捂着嘴,發出陣陣難以壓抑的咳嗽。

若魚一驚,快步起身遞上茶水。

李啓接過,忍着咳嗽喝了幾口,這才緩了咳意,只是一張臉病态的紅。她歉意地對若魚笑了笑,輕語道,“今日便到這吧。”

若魚點點頭,走了兩步到門邊,還是忍不住停下,轉頭看向李啓,“姐,你身體...”眼底是真切的關心。

李啓手上一頓,對她淺淺一笑,擺擺手道,“快走吧,傲情公主還等着你呢。”

若魚皺了皺眉頭,只好作罷,轉身走出書房,順帶為她拉上房門。

聽門外腳步離去,李啓這才展開剛剛捂着嘴咳嗽的手,手心上,血紅醒目。“看來時日不遠了。”李啓輕嘆,眼中憂郁升起,她抽出手絹随意地擦去手心上的血色,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只是眼中的憂郁,愈濃。

若魚一邊往流華宮走,一邊想着李啓的事,整個雲國,她承認的親人只有兩個,雲帝和李啓!她是父皇和宮外女子所生,而李啓,卻是宮女所出,她們都是這華麗皇宮中不被重視的庶出,是雲後的眼中釘、肉中刺。而李啓如今的病,也是兒時落下的,雲後所致!

“徐蓉!”若魚咬牙道,眼中恨意滿滿。

“若魚?你怎會在這?”一聲疑惑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若魚一愣,雙目微斂,是李豪!

若魚轉身,露出驚訝的神情,随即蹒跚着步伐跑到七王爺李豪面前,擡頭望着他可憐道,“七皇兄,你有看到我的發簪嗎?它不見了!”語氣癡傻,急得好似就要落淚。

李豪向來看不起她,覺得若魚的存在是他們整個李家的恥辱!他嫌惡地躲開若魚的靠近,不悅道,“離我遠些!”

若魚兩手拽着衣角一臉怯弱,半天,她哽咽道,“七皇兄,你好兇,若魚怕怕。”

李豪眉頭緊緊皺起,看她癡傻又覺得可憐,悶悶道,“發簪掉哪了?”

若魚一喜,睜目看他,“七皇兄要幫若魚尋發簪?”

李豪厭煩地掃了她一眼,不耐道,“快說,掉哪了。”

若魚被他一兇,臉上笑意頓失,怯弱地一縮身子,委屈地‘哦’了一聲,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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