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旅和行人躲閃不及,哪裏還會從這裏經過,所以說,老板眼睛賊亮的盯着這兩男一女,頓時只覺得大魚來了。

“老板,準備上房2間,再去派人請個大夫!”

“不用了,老板,大夫不用請了,不過等會我開了方子你派小二去抓藥就好!”曦兒本身就是大夫,心裏緊張的要死,更不想讓別人來插手兔兔的身子,她很頑固,心裏就有那種叫做占有欲的東西在叫嚣着。

敖晟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複雜,但最終也沒有說什麽,上樓去了。

曦兒一直在冥紅身邊,伸手便開始對着他把脈,她以前不僅學的西醫,她家更是祖傳中醫世家,只不過後來沒落了而已。

對着冥紅一陣把脈,竟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乖乖的~奇了!

“卧槽——”她忍不住的爆粗了!

“怎麽了?不會是染上了吧!”敖晟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陰霾,這個冥紅不會武功身子弱不禁風,跟着他們實在是只會拖後腿!

“你才染上了呢,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啊!”曦兒急的語無倫次,卻不知道這簡短的話語已經傷害了另一個男人的心。

“是,爺染上了,行了吧,爺***就算個屁!”

敖晟一生氣,水袖一甩,轉身便要離開,曦兒愣了,雙手一雙,扯住了敖晟的袖口,急的忙将自己的身子貼了上來“生氣了?”

“別和爺這屁說話!”

“幹嘛,我只不過是擔兔兔而已,你瞧你,這麽小氣,你染上了,我陪你就是,別酸溜溜的了,你過來看看可好?我只不過是探不出他到底是怎麽了,好像有數條脈象齊發,可能你們獸獸和我們人類不一樣,所以我覺得……”

曦兒不假思索起來,這還真是棘手,從來沒有遇到過,只能想到的就是,獸獸和人類不一樣,恐怕這脈象也不是相同的吧。

即便他們都是進化成人的模樣,也不能說完全一樣。

“你們人類?我們獸獸?!”敖晟不解的看着她,她自己不也是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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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兒聽他這麽說,感覺自己說話沒遮沒攔,輕輕的拍打了自己的嬌嫩雙唇“瞧我,我真是不會說話,嘿嘿,大爺,你別生氣,別和小女子一般見識行不?”

那狗腿的樣子,要是面前有塊豆腐,曦兒決定會毫不猶豫的撞上去,不過,現在沒豆腐,咳咳,那就算了吧!

敖晟瞪了她一眼,看着床上躺着滿臉慘白的消瘦身影,探上自己的手指。

這麽一摸,頓時毛都炸了,定定的看着他,生怕自己診斷出錯了,見敖晟這麽緊張,曦兒更是心口像是大石般堵得慌。

站在床邊不停的踱來踱去“怎麽樣了?到底怎麽了啊?”

急死她算了。

“曦兒!”須臾,敖晟終于開口了,不過那神情很奇怪,像是不認識的陌生人般一手抓住了曦兒的手臂,雙眼直勾勾的瞅着她,像是不曾認識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似地。

“晟晟?怎麽?是不是兔兔有什麽事?”

曦兒抿着下唇,只要一想到兔兔被自己狠心的扔進了車內,不管他的死活,他肯定是傷心了,所以才會這樣。

那眼淚像是珍珠般的簌簌下落,啞言的喊道:“兔兔,娘子來了,你別怕,娘子在這裏,嗚嗚嗚,你到底是怎麽了,嗚嗚嗚!”

“曦兒!”又是一聲冷冰冰,手還拉扯着她,她半步也動不了,曦兒哀嚎的大叫:“敖晟,你到底想怎麽樣啊,別鬧了,沒看兔兔病了麽,這個時候你怎麽還鬧騰啊!”

“你到底是誰?!”

什麽話?她是誰,她是雲曦兒啊,這個男人到底這是抽的哪門子的風?

“我是雲曦兒啊,你腦袋抽了是不是,放開我!”曦兒一急,也顧不得那麽許多,直接張嘴往敖晟的肩頭一咬,叫你不放叫你不放!

心裏很恨的說道。

“你告訴我你是誰?”

“敖晟,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曦兒敗給他了,瘋了般的抽打他的身子,可是他還是無動于衷。

不可能的,她怎麽會是……

敖晟不敢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是他不管怎麽樣,他都不會放棄他的曦兒的,他緊緊的抱着她,将她摟在懷中,親親的吻着她流着淚的臉頰:“他沒事,你不用擔心,他沒事……別哭了……”

“晟晟,他到底是怎麽了?”曦兒平靜不下來,她開始不依不饒的喊道。

“他有孕了!”

噗!神馬玩意?卧槽,這是什麽意思?

“你瘋了吧?晟晟,你知道你在說什麽?他是男人,男人!喂,你是眼神有什麽問題吧,你看看啊,兔兔是男人,你說他懷孕了?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呢,這點常識你都不懂?”

亂了全亂套了,這兔兔躺下了,本來還以為好歹有敖晟,她什麽都不怕。

有敖晟在,她和兔兔都會是安全的,可是這孩子是怎麽了?

一個個的都犯毛病?

是不是要吓死她?!

怎麽連晟晟都不正常了?

“他有孩子了?搞什麽灰機!怎麽可能!?”曦兒倒抽一口氣,眼前頓時覺得黑乎乎金光爆滿,該死的,高血壓的前兆啊,非得被這兩孩子氣死過去不行了啊。

“沒錯,他有孩子了,會是誰的孩子呢?”敖晟探試的問道

“屁,他要是真的有孩子,那也是老子的種,他除了老子誰都沒碰過!”

“你确定,他真的有孕了?”曦兒越說聲音越小,這自己都穿越了,還不興自己的男人懷孕生孩子了?

只不過離奇的事情年年有,今年好像特別多啊!

男人生子?前所未聞啊!

“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就是有了?你的意思是說,他的孩子是你的?”敖晟的聲音越來越冰冷,冷的吓人,曦兒思索半天,冷不丁的出來一句“要是真有了,那必須是我的!只不過……”

為什麽明明不是應該她懷孕生孩子?

怎麽變成兔兔生孩子了,那她算是什麽角色?

“你也知道奇怪了?你是真的不知道,雲曦兒!”

啪——伴随着一聲怒吼,旁邊的桌子已經全部癱瘓在地,曦兒不知道敖晟為何如此生氣,悻悻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麽了?我也不知道他會生孩子啊?難道兔國的男人都有這個基因,那也是說不定的!”

沒錯,這就是最合理的解釋,可能兔國的男人都會生孩子!

“哼,都會生孩子?你知道這十三國內男人在什麽情況下會懷孕生子麽?”敖晟摸着曦兒好看的眉角,淡淡的描繪着,好像那不是曦兒的臉,而是一匹綢緞,他正在上面渲染他想要的東西!

“不知道,難不成你知道?那你還不說,你打算要急死我?”

“天下只有一種情況,那便是歷代鳳曦國女帝的男人才享有這個特權!”敖晟說完身子一冷,像是害怕什麽似地,緊緊的摟着曦兒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懷裏“曦兒,你別離開我好不好,別離開我,好不好?”

那聲音帶着驚慌,帶着不敢确定,還有絲絲難過和不安!

“傻瓜,我怎麽會離開你,那是女帝啊,我又不是,怎麽會讓男人生孩子?!額……”

大腦猛抽中……

烏鴉拉稀中……

上廁所沒有衛生巾中……

淩亂了,她會讓兔兔生孩子,女帝讓男人生孩子,這代表什麽——

“晟晟,這是什麽意思?”

“曦兒你到底是什麽身份?”敖晟嘆了口氣,從這丫頭的眼睛裏,他便看的出來,她竟然真的不知道,她不像騙他,而是她真的什麽都不懂!

他還以為,還以為,她隐瞞了自己的身份,還以為她對他只不過是玩玩,一時興起,原來,不是,不是嗎?

“我……”

曦兒将自己在緋兔國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敖晟,當然她只說了該說的那部分,至于她連娶了四夫,那事情她可不傻,反正那三夫都和她沒關系了。

她何苦要将那段悲傷的情感告訴眼前這個疼愛自己如珠如寶的男人,她又不是腦子有病!

“這麽說,雲府的那場火,哼一定是刻意的,想要燒死的不是雲府,而是雲府裏的那個你!”

“對的,可是我一直不明白,為何會這麽做?是誰,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滅了我雲府一族,還對我痛下殺手,我帶着兔兔從緋兔國出來,隐姓埋名的,就是為了去找雪聖母,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曦兒回答的懇切,她想到那場大火,便眼角濕潤,再度的想起了那個讓她心尖痛的男人,那個對她寵溺有加的爹爹雲幕天。

如果不是他逼迫自己和四夫4P,相信她會更喜歡他的。

糟糕,怎麽想起那三個妖男來了,她趕緊甩甩頭,甩掉了不該有的想法。

“曦兒,以後記住,不要将兔兔有孕的事情告訴別人,你知道麽?”

“恩,可是,這是為什麽呢?”曦兒其實心裏也已經猜到一些,剛才敖晟不是說只有女帝才能使男人受孕麽,那麽她和女帝是什麽聯系?

“我們不能再帶着冥紅上路了!”

聽到這句話,曦兒一驚,伸手便撫摸着冥紅的手背,對上了那一雙清澈的雙眼。

“兔兔,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娘子,別丢下兔兔,好麽?行不行?”那孩子邊哭邊說道,強忍着用牙齒咬着嘴角,痛苦的快要崩潰了。

一頭紮進曦兒的懷裏,叫嚷起來:“兔兔懷寶寶了,你不能丢下我們,不然,不然……”

敢情這孩子以為她要不要他們了,她有那麽壞心眼麽?

“你亂說什麽,誰不要你了,我不會不要你們的,放心,晟晟,兔兔是一定要跟着我的,這個以後別再說了!”

“可是,要是讓別人看出他男子受孕,目标就暴露了,那些要殺害你的人只要一見冥紅,便會知道你是誰!”

“我不管,我是雲曦兒,我能是誰?!”曦兒張口吼道。

“你是鳳曦國公主,你是将來的女帝,你知道麽!”敖晟一把拽過她,發狠的說道“目前鳳曦女帝身患重症,後宮中幾位公主為了皇位厮殺成狂,你以為你還能平安的到達雲之巅!要是帶着他,你豈不是要任人宰割!”

敖晟的話一出,曦兒都為之一怔,卧槽,好麽,穿越來了竟然是個女帝——

【060】別人的身子爺沒興趣

更新時間:2013-2-5 19:32:29 本章字數:13644

女帝?曦兒身子一顫,薄唇緊緊的抿着,看着床上的冥紅和敖晟,得,半響,伸手去抱住他們,摟在懷裏,兩個大男人完全的趴在她一個小女子的身上,手觸及到那片柔軟,曦兒心中再次的一緊,像是知道他們的心意似地,說道:“即便是那樣又如何,曦兒只不過是你們的娘子啊!”

那風輕雲淡的語氣,讓兩個大男人心猛然一沉,各種不是滋味。殘颚疈曉

沒錯,即便是那樣又如何?她是他們的女人,是他們的娘子,不管她的身份是什麽。

“水少主,你就讓冥紅跟着娘子吧,我肯定會照顧好自己,不會給你們惹麻煩的,我……”

“傻瓜,以後叫他大哥好了,我相信你大哥也不會舍得讓你自己留下來的,何況你還有着我的寶寶呢,對吧晟晟!”

曦兒淡淡的開口,聲音婉轉悠揚,似莺鹂歌唱,一頂大高帽子給敖晟戴上去,大哥?

虧她想的出來,偏偏敖晟還沒有辦法說不行,戴着還挺舒服,他這個人吧只要是被人誇的舒服,怎麽樣都好說。

“大哥,行不行啊?”

“額,你用的還挺快,叫的還挺順口,算了,帶着你,不過過些時候你顯懷了,這可怎麽辦?”敖晟低潤的聲音含着一絲難為,兔兔的神色便黯淡下去,兩個人似乎都在冥思苦想,曦兒詭異的一笑,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有了!”

“娘子,你有好辦法了?”

“什麽?你能想出什麽好辦法?”冥紅和敖晟急切的說道。

“喲,莫要瞧不起人好不好?我的辦法很簡單,就是,你們附耳過來……”

休息了一晚上,三個人神清氣爽,沒有了昨日裏的風塵仆仆,只不過,一出客棧的門,那昨日的老板便注意到,這三個人好像和昨天的不太一樣。

但是也說不好哪裏不一樣,明明是還是三個人,兩男一女,但是這女的和昨天……

平城,這裏本就是錦鼠國的繁華地,說它繁華是有原因的。

只要是,它是錦鼠國與惜牛國的邊界城池,自然貿易往來繁複,比其他的地方要頻繁一些。

三人坐在城中最繁華消息最靈通的中天茶樓的包間裏,清涼的風透過了窗子吹進來,那窗外明媚的陽光映在了桌子上,投影下來一波波紋理灑在了杯盞中,空氣中細微顆粒的塵埃迎光而升,也更加映照在三人那雪般的容顏上。

“來,三妹,多吃點,給!”

曦兒伸手夾起了一塊钰松糕放在了冥紅的碗裏,笑盈盈的瞅着對面的冥紅,笑的更加的妖冶了。

“娘子……”冥紅一襲山河社稷襖,乾坤地理裙,即便是讓他扮成女人,他還是別扭的喜歡粉色的羅裙,可憐兮兮的盯着曦兒道“娘子,人家穿這個不舒服嘛~”

“乖,記住,以後要叫我二哥,叫他大哥,你怎麽又忘記了,你現在可是女人了,做女人不能任性,懂不懂?”曦兒重新倒了一杯熱茶,與冥紅換了“喝點熱的,對身子好。”

那樣子簡直就是一個熱情貼心的相公伺候嬌滴滴的小媳婦,可憐冥紅堂堂七尺男兒,竟然被裝扮成了女子,敖晟想起來便覺得好笑。

“我們二弟想法可真是獨特,竟然連這個都能想到。”

“嘻嘻,你誇的我真是渾身舒坦啊!”曦兒望了一眼敖晟,伸手便挑起了他的下颌,“來,讓爺親一口!”

“胡鬧!”

“還是你看着我這身裝扮,那裏勃不起來?”

曦兒眼睛又掃視了一眼敖晟的腹部,笑意更加的明顯。

敖晟耳根炸紅,一把将她摟在懷裏“你想玩是不是?那爺不介意在這裏辦了你,你覺得呢?”

曦兒只不過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他這般無賴,還以為有兔兔在場,這男人怎麽也該克制一下,沒想到,惹毛了。

而對面冥紅則嘴角微勾,眼睛望向了窗外,看那車水馬龍的街道去了。

“喂,行了,別鬧,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就這樣?”

“曦兒也知道要分場合了?爺還以為曦兒很想呢!”

“滾滾,你才想呢!”曦兒溫潤的出聲,說是讓他滾,可是身子還是忍不住的往他身上黏,她就是喜歡被敖晟摟在懷裏的那種安全感。

“娘子,哦不對,大哥,二哥,你們快看,那是什麽?”

冥紅顏色急切,嘟起的粉嫩小嘴盈盈潤潤,曦兒看着真想上去咬上一口,不過敖晟在,她還是算了,不敢啊!死男人,吃定她了。

“什麽?”

敖晟抱着曦兒的身子,兩個人依舊不分開,就那樣坐在一個椅子上,靠在了窗口,便看到下面的情景。

從三樓望下去,只見十幾個官差此時正拖着,一個女子,這女子十二三歲,穿一身翠綠衣衫,皮膚雪白,一張臉蛋清秀可愛,不過身子已經被上了枷鎖,曦兒一看,對她心生同情之意。

身後有個瞎婆婆,滾在路邊,用手不停的摸索着前進的路,嘴裏叫嚷着“杏梅,我的孩子,杏梅啊~”

“奶奶,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奶奶,奶奶~”

那名女子回頭一見老婆婆倒在地上,路邊竟然無一人敢去阻止和幫助,官差中的其中一人,更加是肆無忌憚,被那老婆婆拽着褲腳“官爺,求求你們了,放了杏梅吧,求求你們了啊,老身就這麽一個孫女,求求你們了——”

老婆婆老臉縱橫,淚水肆意,緊握着那名官差,叫嚷的山河可泣,感人肺腑,但是卻感染不了那個黑心黑肺的官差,他橫着一張殺豬般狠厲的肉盾臉,直接上去狠狠的一腳踩在了老婆婆的身上。

吱嘎~

那老婆婆的腰部便被他用腳猛踢起來,“啊啊啊——”

老婆婆發出了幾聲哀鳴,嘴角血絲沁出,昏厥了過去。

“奶奶,奶奶,你們這幫畜生,放開我奶奶,奶奶——”

“汗,真是作孽啊!”

這時候,房間裏突然出現了一個悲涼的聲音,打斷了曦兒,猛然回頭,正發現茶樓小二端着碟盤站在他們身後,想來也是剛到,不然以敖晟的內功怎麽會沒有發現身後有人。

“晟晟~”

“沒事!”

敖晟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意思确定眼前這個小二只是個單純的店小二,所以才會如此放松。

那小二見曦兒和敖晟這般姿勢,見過大場面的人,果然是見怪不怪了,将碟碗放在桌子上,正神色憂傷的退出去。

“等一下”曦兒一擺手,叫住了他。

小二有短暫的愣神,急忙說道:“公子還有什麽吩咐?”

“倒也沒有什麽重要的,只不過不明白,樓下剛才發生的那場,為何竟無人插手,那姑娘可是犯了什麽要命的死罪不成?”

如是她殺人放火,那是該嚴懲,即便是家中有年邁的婆婆,也要依法而辦,不過看她那股子清靈勁兒,說她犯罪實在是說不過去。

曦兒一提,那小二便握緊了雙拳,氣憤難平道:“這平城之內,這樣的事情屢屢發生,大家不是不阻止,而是實在是有心無力,剛才那女子并未犯罪,和瞎眼婆婆相依為命,靠在茶樓客館唱曲子謀生,誰知道卻被錢如海家裏的公子錢天霸看中,硬是派人搶了去!”

“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不顧法紀,實在是太可惡了!”曦兒一聽,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錢如海如此不要臉,生個兒子也不要臉!”

“公子可萬不可大聲說,不然……”小二好心的提醒道。

“小二哥,謝謝你了,這個給你!”曦兒從敖晟的懷裏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五十兩的紋銀給了小二,他當場就傻了!

“拿着吧!”

“這,公子這我可不敢要,小的又沒做什麽,這麽多銀子?”小二看起來是個敦厚老實的人,無功不受祿,他還是懂的,他只不過是多說了幾句,斷不敢要這麽多的錢財。

忙擺手,急忙的退出去。

“這年頭還真沒見過有如此不貪財的!”曦兒皺着小臉,像是在沉思,敖晟笑道:“這年頭做小偷還這麽明目張膽的也不多啊!”

曦兒一聽,咋舌,忙将手中的銀子又塞進了敖晟的懷裏,“晟晟,我們兩個不分什麽你我吧,你的便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是吧,我的小金庫,愛死你了!”

曦兒趴在他懷裏,搖晃着身子,眼角裏滿是笑意。

敖晟聽聞,差點被她氣得岔氣,什麽叫做他的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這丫頭怎麽就這麽機靈,再望冥紅,早就已經笑得不成樣子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還笑,不想救人了!”

“哦,對,我們要去救人,要不說善解人意的還是我家晟晟呢,是吧兔兔!”

冥紅忙點頭應和道:“沒錯,大哥最厲害了!”

“你們兩個少一唱一和的,給爺戴高帽,得了,你們回客棧,爺去瞅瞅!”他愛意的撫摸着曦兒的雪白脖頸,輕輕一吻“老實呆着,爺要是回來看不到你,你知道下場的!”

嗖嗖的冷風,啧啧,曦兒心說,這個男人太彪悍,這個男人太混蛋!

夜風微涼,冥紅身子乏,早早的就睡下了。

曦兒輕輕的關上了門,裏一層外一層将門鎖定“好了,大功告成,我家兔兔可不能有事,這樣就沒問題了。”

又喚來了小二,給了銀子讓他照顧冥紅,自己則灰溜溜的出了客棧。

“哈哈哈,死晟晟,不讓我跟,我非要跟,憑啥英雄救美的事情就得你自己做啊,我也要去——”

已是深夜,官衙曦兒也完全摸不透門路,只不過是白天聽小二說起過,具體的位置她還真說不好。

在街道徘徊良久,始終沒有章法可尋。

正在這個時候,喝的醉醺醺的三五個官差看見了她,曦兒退避三舍,急忙找個地方貓兒了起來,跟随在他們身後。

結果,很快便到了順天府衙。

“嘿嘿,還是老子聰明!”

在快要接近府衙的時候,剛好三人中其中的一個官差尿急,找地方方便,于是便讓曦兒鑽了空子。

一咬牙,撿起了旁邊的一塊板磚,趁着那人摸索自己腹部之下玩意的時候,她一轉頭敲打在他的後腦處,只見那人歪歪扭扭便倒地,嘴裏還不時的發出了一陣“尿尿而已,大俠饒命啊!”

“卧槽,打的就是你這個尿尿的,不尿尿老子怎麽收拾你?”

曦兒将他的外衣等物全部扒下來,套在了自己身上,雖然說衣衫有點大,但是黑燈瞎火的,誰會想到已經被人替代了。

正想着,這個官差要怎麽辦的時候,迎面來了一個倒夜香的大叔,曦兒捂住嘴巴嘿嘿一笑。

便有了主意。

……

府衙內——

“放開我,放開我,嗚嗚……”一聲聲尖銳的哀嚎劃破天際,打破這一切安靜之色。

一間封閉式的房間內,白色的床幔止不住的輕搖。

嗚咽的聲音時不時的便哼哼出幾句。

床上用粗條的繩子綁着一個少女。

身子已經洗淨,赤裸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出來,雪白的肌膚被繩子捆綁着,早就紅痕漫步。

霎是誘人。

門咣當一聲被推開——

床上的女人下意識的将眼睛閉了起來。

“放開我,放我出去——”

“喲,小妞兒,叫了這麽長時間,沒想到聲音還這麽強橫,大爺喜歡你,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不知道好歹!”

一聲下流的猥瑣的聲音傳來,來人穿一身慘綠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蘭麝的木頭的香味。錢天霸臉如桃杏,姿态閑雅,尚餘孤瘦雪霜姿,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

但是即便是這樣,絲毫掩飾不住他那純淨外表之下髒兮兮的內心。

“你放過我吧,嗚嗚……”

“行,放過你可以,你讓爺爽夠了,爺自然放了你!”

錢如海走了過來,雙眼如鷹般犀利,看着床上的少女身子,誘人的吸了一口涼氣。

“果然不錯,你要是跟着爺,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整日的抛頭露面強百倍?”錢如海急切的雙手開始撫摸杏梅的身子。

“你滾開,你這個畜生,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死?不識擡舉!”

啪一巴掌甩在了杏梅的臉上,強勁兒的力道已經令她有短暫的昏厥,可是嘴裏還是呓語着說道:“放開我,放開我!”

“你要是死了,你的奶奶可就活不成了,你想好了是好好的伺候本大爺,還是讓你那瞎眼的奶奶被別人幹了!”

“你不要臉!”杏梅慘白的小臉一擰,奶奶,不行,她不能讓奶奶受那種屈辱,她不能啊!

“想好了沒有?”錢如海也不急,就那樣坐在一旁,他威脅人的方式很多種,那些寧死不屈的女子打從進了他的地方,都會變得溫順的像是綿羊一般匍匐在他的腳下。

“嗚嗚……”杏梅哭的差點岔氣,她不能忍受奶奶受辱,只能……

“想好了沒,爺可沒這麽多時間陪你墨跡,想不好,直接送你們祖孫兩個一起去官營,那裏的男人可都是好久沒嘗過葷腥的,你考慮清楚了!”

杏梅氣得渾身發顫,哭的泣不成聲,點點頭也不說話。

錢如海鄙視的笑了起來:“早知道這樣不就好了,乖乖的,翹起屁股,讓大爺c……”

杏梅眼角含淚,但是還是屈辱的轉了身子,奈何她全身被綁,只能将身子微彎。

錢如海大笑“表現不錯,爺這就來好好疼你,小騷貨!”

室內沒有多餘的聲音,只有衣料撕碎的簌簌聲和杏梅那嗚咽卻不敢大聲哭出來的聲響。

床被凹下去一塊,杏梅知道錢如海已經上來了,她心裏悸動可怕。

錢如海一雙魔性大手一揮,杏梅的臀部便一片嫣紅,疼痛的撕心裂肺起來“啊——”

“叫啊,你倒是叫啊,大爺就喜歡聽你這放浪的聲音……”

砰——

正要準備開餐的時候,房頂竟然突然掉下來一堆的瓦片子,錢如海大震“誰?誰在上面!該死的來人啊——”

門外的家丁破門而入。

“少爺,怎麽了?”

“混蛋,誰讓你們進來的,去看看這房頂上是怎麽回事?!”錢如海大喝一聲,該死的。

“是——”

須臾,那些家丁便回道:“少爺,只不過是只夜貓而已!”

“野貓?野貓能把房頂都踩堆了?這是只什麽貓!捉了給爺下酒!”

“是——”

曦兒趴在旁邊的房舍上,捂着嘴輕笑,旁邊的敖晟手摟着她的身子,恨恨的說道:“不是不準你來麽,你怎麽回事?!”

就在剛才,曦兒鬼鬼祟祟好不容易爬上來的時候,突然手指一個沒抓穩,差點從房頂掉下去,于是一腳狠狠的跺在了旁邊的瓦上,竟然跺出了一個洞!

啊的一聲飛速下落的時候,腰肢便被白色的影子席卷而來,她聞到一股淡淡的青松樹的香氣,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了,雙手緊緊的抱着,小嘴在敖晟的嘴角上猛啄起來“晟晟好棒晟晟威武晟晟愛死你了!”

“少說沒用的,你來做什麽?”

“來救人啊!你怎麽知道是我?我穿成這個樣子你也能認出來?”曦兒回答的幹淨利索,盯着自己身上的官差衣服,不解的問道。

“哼,你的味道即便是化成灰,爺都聞得出來,何況只是換了件衣服!”

他邊說着,邊開始撕扯着曦兒身上的衣服。

曦兒一驚,忙伸手護住胸前“幹嘛,幹嘛這是,救人要緊,別鬧!”

“是你別鬧,你以為爺要做什麽?”

“你不是要……”曦兒低低軟軟的說道“難道我猜的不對?”

“誰讓你穿別人的衣服了,該死的!”曦兒還沒有明白,身子上官差的衣服早就被敖晟一團火燒的無影無蹤,這時,曦兒才明白為何敖晟這麽生氣的原因。

嘟囔着小嘴,不情願的說道:“只不過是件衣服而已嘛,至于麽?”

“什麽!”敖晟語氣冰冷的透着千年冰澗“你還不服?”

“服,哪敢不服啊,我的晟晟啊,現在還不去救人,難道真看着那畜生玩意吃幹抹淨你才去啊?”

“不是我不去,只不過,你沒聽見那女子已經被他都剝幹淨了麽,別人的身子爺沒興趣!”敖晟親吻着曦兒的發絲,小腹部便開始灼熱之火燃燒,只不過是輕輕的一個吻,這個女人便可以挑動起他身上的炙熱火焰,果然是妖精!

“什麽?”曦兒真想撬開這個晟晟的腦袋看看,他究竟想什麽呢?

“你快點去救,我不吃醋還不行?”曦兒知道他顧慮的是什麽,他要是看了別人的身子怕曦兒生氣,曦兒生氣後果很嚴重,那就是不同床不同床死都不和看了別的女人的男人同床,哼哼!

“真的?你說的?爺不信!”

卧槽,曦兒火了,這男人較真,別扭起來還真是十匹馬都拉不動,無奈,她只能說到:“不然,你把我放下去,老子親自去救如何?”

“那別的男人看到爺的女人,爺更不高興了!”敖晟死活就是別扭在這裏了。

曦兒才懶得聽他墨跡,伸手一推,便離開了敖晟的溫暖懷抱,沖着剛才被她一腳跺開的那個洞,嗖的跳下去,臨了還笑的神秘的說道:“你要是不下來,老子就脫光了讓他看個夠!”

“該死的女人!”敖晟一咬牙,跟着跳入。

“小妖精,你這皮怎麽這麽滑嫩啊,大爺摸着真舒服!”

床上,那一聲聲的放浪之音,曦兒惡心的要死,想到那女子被他禁锢在床上,肯定早就心死如灰,女子貞潔何其重要,豈能讓人随意的玷污,更何況在這古代。

“砰——”

擺放在桌面上的那個骨瓷的花瓶朝着床上的男人背影便咋了過去。

“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誰!到底是誰啊!”

錢天霸一個轉身,見屋內已經站立兩人。

均長得俊美絕倫,眉宇間細細如娟,溫潤的神色早就被他氣得陰霾遍布,曦兒五官精致,白皙嫩白,一身淡藍色,如同仙童般,而站着她身後的敖晟,氣質清濯,一身月白對襟的軟袍加身,幹淨的如池中的白蓮。

錢如海心中暗暗嘆道:男子竟然長得如此妖孽,竟比女子還要媚的入骨三分,真是稀奇。

“你們是誰?怎麽進來的,不過看你們這模樣,啧啧……”

聽聞這話,曦兒更加火炸,MLGBD!

女人被他玩了不說,他看着她家晟晟的眼神那就是一只小攻對準小受啊!

這叫她怎麽能忍?

“錢天霸,你個不要臉的,你看什麽,再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曦兒玉蘭風姿,灼灼其華,一甩手,銀鏈從袖口中飛出,穿刺在錢天霸身旁,“草,沒扔準,晟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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