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前世那結果

少月沒能回自己那四龍騰飛的房子裏,在少春家住了下來,少春怕他跑了,讓丁巳去看着他,吩咐他明日不用跟着早朝了,早點把少月送回去。

少春早朝回來,便見到丁巳在院子裏站着,便問道:“人送回去了?”

丁巳道:“嗯。”

“他說什麽啦?”少春聽是他回去了,悵然若失。

“沒說什麽,只是……”丁巳欲言又止

“只是什麽,有話快說。”他以為少月總要說些什麽,這沒說什麽他心裏忽然很煩躁,也忘了是自己攆人家走的了。

丁巳挺了挺胸,深吸一口氣道:“少月得了風寒,回去的時候燒的一直說胡話。”

“什麽?”少春厲聲喝道“發燒還往回送,你是想讓他死嗎?”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這不是按着您吩咐的做的嗎?爺您這是去哪”丁巳并不怕他,他們是從小的情分,他知道他舍不得少月。

“去接回來,他那家也叫個家呀?”少春想到他那家裏的幾口人就有氣,三個神棍,老的領着倆小的,少月那麽好的一孩子硬是讓他教的神神叨叨的。

丁巳不着急,笑呵呵的道:“知道他燒了,我直接帶人回來了,請郎中看了,喝完藥我才過來等你的。”

少春走到門口的腳步生生的轉了個彎,扭頭看丁巳那眼神明明白白的說:你耍我?

丁巳向後倒退了數步,連連擺手道:“可不敢,屬下只是想着要是爺不同意,我就趕緊把人送回去,同意了那就更好了,嘿嘿,嘿嘿。”

少春手裏尚握着馬鞭,見他賤賤的笑,劈手就是一鞭子,丁巳哪能讓他打着,早就知道他有這一手,防着嘞。他跳向一旁眨眼就不見了,遠遠的還說了一句話:“謝爺的鞭子。”

少春氣的把鞭子扔給了屬下,黑着臉進屋去了。

少月燒的厲害,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意識,後來便燒糊塗了,開始吃藥都是丁巳抱着他一點點的喂,後來也灌不進去了,丁巳急了。

少月這病一半是氣的,本來喝了一肚子熱酒,又睡了一覺,出一身的熱汗,渾身熱氣的跑了出來。等待了一年終于見着了人,卻是這樣的結果,要是說明白了也好,他心裏也不委屈,就這麽不明不白的讓人踹了,他憋屈,不病才怪。

稀裏糊塗的做着夢,夢裏都是前世的事,他高高的站在空中,觀看着少春為自己擋劍的一幕:陳大人一劍刺了過來,少春抱着他轉了過去,身後卻被那利劍刺中,春告訴他快跑,然後自己乘亂跑了,春被百末帶走了。

少月在身後跟了過去,想要去摸少春的臉,手卻在他的身體的穿了過去,他只好跟着。

百末背着少春到了一個地方,那地方他熟悉,是吉祥雜貨店,有個背着藥箱的人等在那裏,仿佛早就準備好了的。

看他們過來,趕緊接住了少春,幫他躺好,這才掀開衣裳看傷口,寸長傷口在後腰的軟肉上穿過,還在咕咕冒着鮮血,看着十分駭人。

少月聽見那郎中道:“公子拿捏的很好,這個位置不足斃命,卻很唬人,只是拿自己的命博實在不劃算,那個自命清高的小子死了便死了,還救他作甚?”

少月先時聽了他的話懸着的心落了下來,再聽吃了一驚,這說的是他?

再聽下去,便聽見百末道:“他父親與公子有恩,公子說人不能無義。”

少月聽見那人道:“哼!怎麽看那小子都不順眼,偏公子舍不得放手,如今這回便兩清了吧”

少月看他包紮完那傷口,把目光轉到了少春的臉上,他的臉色蒼白,眼睛卻睜着,看着是清醒的。

他輕聲的問道:“這樣我方心安,他走了嗎?”

“走了,公子不提他也罷,要不是他,也不至于害你如此,咱們在南風苑這麽呆着是為了什麽,難道公子要為了他将這些年的布置的全都毀了嗎?”

少春微笑道:“不,凡事求個心安,他父親與我有恩,我不能置他的生死與不顧,今日這一回,我也算還給他一命了,以後他好自為之吧!如今他無事我也就放心了,經此一事,他也該知道自己的分量,只望他能看透世情不要這麽清高才好,凡事要認命,我也想帶他跟我謀事,可他終歸不是一路的。”

“公子真是……讓我說你什麽好,報恩也沒有這麽報的,你養他這些年沒讓他做小倌也夠了,這些年他給你惹了多少禍,他就是你命中的克星,這以後他當你死了,也就不再纏着你了,我們也省心些。”

少月呆呆的聽着他們的對話,渾身發涼,原來他沒事,做了這麽大個苦肉計只是為了擺脫我,原來我在他們的眼裏是這麽的不堪,原來重生回來還以為可以為他做些事,彌補前世他過錯,可是他根本就是不想帶自己玩了。

少月失魂落魄的站在一旁看着主仆幾個說話,覺得再也沒臉見他了。

少春聽丁巳說少月喝不進去藥了,急的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了過來,手搭在他的頭上,不見發熱,再拉過手來,已經沒了脈搏,急差點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問:“不是說發熱,怎麽脈也沒了?還不快叫大夫”

丁巳奇怪,剛才還熱着,怎麽這麽一會功夫連脈也沒了?他剛要說話,少春吼道:“還不快去。”

丁巳“嗖”的一聲便在屋裏消失了,少春托着少月的頭,将他抱進了懷裏,輕輕吻着他的額頭,使勁的抱着:“少月,你可不能有事,我不許你有事,我只是想要你過自己的日子,倆男人終歸不是正途。”

丁巳回來的很快,府裏養着一位郎中,要是少月醒着,他就會認得,就是他夢裏的那個。

郎中拿出銀針,紮在少月的人中上慢慢撚,過了許久,才聽的“啊”的一聲。

少月聽見有人他喚他,聲音很小,由遠及近一直在喚他的名字,他循着聲音找了過去,就看見模模糊糊的一個人影,那人看着很熟悉,他輕輕叫了聲:“春哥哥。”

“哎”

他聽見有人悶聲答應了,一大滴水落在他的臉上,他擡頭看看屋子裏怎麽會有雨水?擡手抹去臉上的水,他感覺很累,閉上眼睛睡了過去,睡過去之前,他聽到了那個聲音還在喚他的名字,喚的撕心裂肺的。他想,重生有何意義,還不如投胎重新做人,如今他不想見少春了。

少春聽着少月叫他名字,趕緊答應一聲,然後,然後少月就沒了動靜,再看他呼吸漸漸平穩,身體的溫度也逐漸上升,由開始的冰涼變的滾燙。

那郎中伸手搭在少月的腕上,半晌點頭道:“這是外感風寒加上氣血逆行所致的傷寒,我開兩副藥先試試,先退了燒再說。”

丁巳趕緊端過一碗熬好的藥汁給他:“新熬的,還沒給他喝。”

少春拿着湯匙往少月嘴裏喂,少月的牙關閉的緊緊的,湯汁

順着嘴角流了下來,喂了幾匙都沒喂進去,弄的少月的滿臉都是。

少月的意識已經恢複,他不想吃藥,這樣活着不好,燒的糊塗,将夢裏看到的和現實的弄到了一處,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少春其實當他是個一無是處的累贅。

少春見他不吃藥,想了想道:“你們先出去。”

看着丁巳和那郎中出去,少春含了一口藥汁低下頭渡給少月。

少月只是緊閉着嘴,一點也不想喝,可是少春的舌頭很有技巧的頂開了他的牙關,一口藥便順勢渡了進來。

少春見他喝下去了,便如法炮制,待一碗藥見了底,輕輕的将他放好了,少春喚丁巳進來,要了水漱口。

少月昏睡三天,醒來後只覺渾身無力,瞪眼看了一會兒,方想起這是在少春家,此時是白天,屋子裏寂靜無聲,一個人也沒有,他掙紮着起來,看床頭有一碗水,拿起來咕咚咕咚的喝了,覺的精神好了許多。

将衣衫一件件穿好,也不見有人來,他試探了下地,走路虛虛飄飄,他覺得穿上道袍他就可以飛升了。

苦笑了一下,推門出去,不知為何,門口也不見人,他自嘲的笑了笑,昏睡中那人說的話原是夢話,就想之前在門裏看到那人沒死是一樣的。看着沒人,他自顧找了門出去,轉撿偏僻之處走,竟讓他找到了後角門,便自啓了回家去了。

他剛走,丁巳便回來了,手裏還斷着一碗新鮮出爐的藥汁。原來,白日裏少春要去衙門,留下丁巳親自看着他,誰知道他去煎藥這麽個功夫,竟讓個昏睡了幾天的人自己走了。

丁巳大驚,便要去找,恰巧少春回來,見他無頭蒼蠅似的亂轉,便問道:“你不看着少月亂跑個甚麽?”

丁巳道:“少月不見了。”

少春的眉頭緊皺問道:“如何不見的?”

“屬下去煎藥,回來他便不見了。”

少春沒說話,少月走了,為何連個招呼也不打?這幾天他昏睡的時候他冷眼看着,其實少月有許多時候是醒着的,只是他不說話。

他估摸着少月是生氣了,也沒在意,少月那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這樣回去了也好,以後便斷了這瓜葛。一想要斷了,少春的心便如被生生挖去了一塊肉一樣,他舍不得少月離開,可是沈家那邊也說了,要讓少月光大門楣,所以前事就要斷盡。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惡意滿滿的社會,我要回到火星上去!~~~~(>_<)~~~~ ,昨天早早的去考科三,等啊等啊等,然後等到了中午,教官說:“休息一會兒,待會開始。”

然後奴繼續等,過了五分鐘,來了幾個穿警服的人,然後我就們就被通知:今天不考了,等通知吧!!!!!“

尼瑪,你造奴等的花都謝了嗎?你造奴這個駕照考了三年了嗎?你造奴來一回多不容易嗎?你造奴的天使們還在等奴更新呢嗎?

回到家,打了幾個電話,然後真相了,考試中心被舉報了,上午有考過的也作廢了,忽然覺得,這個社會真尼瑪瞬息萬變……像我這腦容量只有雞頭那麽大點真的想不出是為什麽?然後有人解惑:舉報的人因為是作弊過的,他很痛恨這個社會,我們也被報複了,然後,然後我糟蹋了一百五十塊錢的油錢,傻子一樣等了一上午,外加一個陪我去在外頭曬一上午的二貨(孩子爹),真特麽蛋疼……

其實,咳咳,完全可以考完科四再去舉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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