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餓了

靖樓,字臨淵,蘇州人氏,好詩詞歌賦,喜品……話說這樣介紹要掰多久?能簡略些麽?

靖樓,孤兒,5歲時被師傅撿回了青冥派,雖說派名很陰暗,卻是不折不扣的中原第一大門派,而且是以實力著稱的正派……不過因為我讨厭動刀動槍,風裏來火裏去的原因,所以很快就成為了派裏第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書呆子。

當然除了每天之乎者也外,其實我還挺忙的,畢竟我要用很多時間來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明明我生在唐朝為什麽會姓靖?

這是個高深的問題,無時無刻的困擾着我,為了找到答案,每每我都會憂郁的望着天空,希翼老天能用雷劈個解釋給我……或許我也可以問問給我起名字的師傅?

唉,反正名字的奧妙,至今我都未能參透。

不過可能是我長得太英俊,氣質太憂郁,與青冥派裏那些只會舞刀弄槍的師兄弟氣質截然不同,這不,惹禍了,被我的師妹給惦記上了,這是一個可怕的事。

當然我師妹不可怕,除了喜歡對着那些花花草草悲天憫人之外她根本沒任何攻擊力,只是怕就怕在被她喜歡上,當初那長達上萬行的情詩至今還令我毛骨悚然,就算不停安慰自己那是人給錯了可也架不住一女的一見你就各種臉紅嬌羞各種摔倒受傷,你如果不哄還一直邊哭邊哀怨的看着你。煩都煩死了,這不知道讓我搓掉了多少的雞皮疙瘩,惡心了多少回。甚至最後不得不避走到後山的竹林裏搭建竹屋居住,與世隔絕。

所謂吃人嘴軟,好歹師父他老人家辛辛苦苦的把我養大,到最後我總不能把他唯一的女兒綁火堆上燒了,人總要知道知恩圖報。

……只是老實說,師妹她也真命大,掉下懸崖後竟然還能活蹦亂跳的回來,而且那股病弱西子哀怨纏綿的柔弱勁還不減反增,讓人看着就有種毛毛的感覺。

早知道當時我推的時候仔細看看她臉上是不是糊滿了狗屎,不然哪來的那麽多狗屎運。一回來還帶了五個作為她相公的男的回來占地方,還分文未交。這就算了,據說裏面有當朝皇帝、太子、王爺、敵國将軍……簡直太不知廉恥了,敢情你幾乎把人一家子都勾引了過來,就算婊|子都沒你那麽厲害吧?

額,不對,重點是這些人肯和你來個一女共侍五夫是你腦殘了還是他們腦殘了?除了喝水太多只會飙淚之外我怎麽就沒發現你有什麽姿色?這些個夫君不會是從哪些個青樓楚館裏買來的吧?

“師兄,你、你還是不願原諒我麽?他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只喜歡你啊……”

你能滾麽,我還沒起呢。剛回來就來惡心我,你這是不逼死我不罷休麽?

沈樓無奈的在床上滾了滾,堅決不起來。

“師兄,我是被迫的,他們……我也不想。”

昨晚你們在我竹林外聚衆淫|亂我見你叫的也挺歡,搞得饅頭吠了一晚上,到現在我還睡眠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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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有點頭疼,肯定是邪氣入體的征兆,我的桃木劍扔哪去了?

“師兄?師兄你怎麽不說話?我進去了。”

“你敢!滾出去。”你次次進來我都要用黑狗血清洗竹屋一回,上一個饅頭還屍骨未寒,而現在的饅頭還小,它的血肯定不夠辟邪。

話說這次的饅頭買小了,等它大到能洗房子要多久?

嗯,又多了一個可以思考的問題,真有難度。

“師兄,我,他們與我有恩,我不能扔下他們…師兄……嗚嗚嗚嗚嗚。”

你這是想讓我和他們同進一個地方?惡不惡心,還有為什麽你會覺得我能看得上你?

早知道當初推她下崖的時候別整神不知鬼不覺那套了,直接拉過來抽上幾巴掌順便捅幾刀多省事,哪像現在……唉。

“汪汪!汪汪汪!汪!”

饅頭!饅頭做的好!快,快咬死她!

“……師兄,我、下次再來,我會等你回心轉意的,一直等……”

沈樓側耳聽着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在确定門外真的沒人之後,才欣喜的打開門摟着撲過來的饅頭就開始蹭。

”乖乖,做得好,看在你那麽衷心護主的份上就不用你來血祭了,現在我正式認命你為天字1號專門防鬼護衛隊,想想有沒有一點小激動?”

“嗷嗚~”

……你到底是狼還是狗?能別總是給主人制造那麽難的問題麽?

所謂樂極生悲,還沒等沈樓看着自家饅頭生出許許多多的小饅頭時,悲劇了。

至于具體是什麽悲劇,只要看看我手上的金燦燦的手表應該就能猜到,唉,往事不堪回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場大火燒到了據說是21世紀的地方,而且還不知道是誰放的火,真不知道是幸亦或者不幸。

不過當時我死前貌似看到一個身影沖了進來,還死抱着我。這感覺真詭異,話說那人也挺眼熟……又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哦,忘了一件事,我先再次自我介紹一次。

沈樓,男,22歲,未婚,有一個爹,爹有一個妾,他倆據說是出去散心了,只不過至今下落不明。我還有一個庶出的弟弟,一個青梅竹馬,還開了一間酒樓,現在情況大致就這麽多。

之前我說的那些事應該可以算是我的上一世,當然,我不是偷渡過來的,穿越什麽的從古穿到今我頂多只剩下一堆的骨架……也可能是一堆的骨灰。總之我是走了正常的程序投胎成人的。

而之所以還能記得上輩子的事情是因為在要喝孟婆湯的時候我猶豫了,畢竟那湯的色澤和橋下那些污水的色澤十分相似,除了碗裏的燙些幾乎沒什麽區別。

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有問題肯定會追究到底。所以我特地拿了一碗湯蹲下來打算近距離的研究這湯和這污水的區別,不過不得不信,真的是越看越像,就連那些個漂浮物都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這玩意能喝麽?正在我努力地思考新的問題時,不小心的,手一抖,那碗,就掉下去了。

啧啧,原本我還挺期待那湯的味道的。(你騙鬼呢!)

再來說說我這一世,有爹有娘,家也算美滿,只是可惜娘在我十歲時就病逝了,随後爹立馬就把他那妾室領進了門,同時進來的還有我那五歲的弟弟,暗度陳倉珠胎暗結什麽的,這我懂。

都說沒娘的孩子是根草,娘在世時沒覺得她有多重要,死了才發現她還挺好,起碼不會像那小妾一樣整天挑我錯處,無事生非。不過爹和她在我18歲時說要去什麽什麽沙漠戈壁探險,補過蜜月旅行,不過他們一去,就沒見回來了,至此,家裏就只剩下我和弟弟兩人。

好歹家裏還有幾個錢,還能撐幾年,不過我讀完高中就決定去接手爹的事業了,畢竟長時間不管,錢可不會自動生錢。

而弟弟則好好讀書,我負責養他到成年,成年之後分家,分道揚镳。

至于爹會不會回來這個問題,別指望了,當初他們走前我就把他們車上那叫做剎車的玩意給卸了,真回得來早回來了,哪到現在還沒個人影。

當然我有看書,在書上我這狀況也可以叫做三觀不正,不過我覺得純粹是他們想多了,我只是有些餓了罷了。

餓了脾氣差點是正常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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