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語。天之厲見他含羞模樣,早已隐忍不得,複又俯身将他壓在身下道:“不可怎樣?”樓至羞得別過臉去道:“不可壞了我的清白……師姐說你比我年長,凡事也有個見識,既然你對我百般寵愛,必然不肯讓我吃虧的,到了你家裏,我……我都聽你的安排便罷,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你自然心裏都有個分寸……”
天之厲見了樓至言語依然充滿了懵懂童趣,心下越發憐惜愛慕,如今見心上人的處子之身就在眼前,又聽他話中之意,雖然不可已竟全功,沾上一沾總也使得,不由內心一動,便試探着将樓至搖搖欲墜的小衣伸手探在手內扯出樓至身下,讓他露出整個胸部,樓至“呀”了一聲,伸手護在胸前。
天之厲拉開樓至的雙手,将他手腕握住按在頭頂,俯身在他耳邊笑道:“上次用了強的,吓壞了你,今兒我便溫柔些可使得嗎?”樓至睜開眼睛正欲答言,卻見天之厲紅着雙眼,目光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來回逡巡,複又羞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只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他這般亵玩的行為。
天之厲見他肯了,不由心中一喜,單手握住樓至的雙腕,另一手試探着來到他胸前,在他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着,寬厚的手掌不時輕擦過樓至胸前兩顆櫻粉色的珠玑,樓至卻不知自己的身子尚有如此敏感之處,天之厲因常年習武而粗糙的手掌每每蹭過自己胸前,身子便觸電一般的彈跳起來,饒是天之厲已經他緊緊壓在身下,但樓至未經人事的身子敏感異常,每次彈起,竟欲将天之厲從他身上掀了下去一般。
天之厲見他反應如此激烈,便暫停手中動作,俯身在他耳邊笑道:“長這麽大了,自己都沒碰過?”樓至紅着臉啐了一聲道:“又沒人教給我的……”天之厲聞言大笑道:“我如今教給你也不遲,往後不到朔望之日,不能相會之時,你若想得緊了,自己快活一番也使得。”
樓至聽聞此言太過露骨,雖是夜半無人私語之時,到底羞得滿臉通紅不敢還言,緊閉雙眼只當聽不見罷了。天之厲見樓至已經任命任他作踐,便俯身褪了他的褲子,伸手在樓至亵褲上的繩結處,正欲解了,卻見樓至倏然睜開雙眼,伸手按住天之厲的手腕,滿面驚惶,泫然欲泣。
天之厲便知樓至對自己的兼美之身依然自卑排斥,不肯輕易給心上人取笑了去。便俯身在他耳邊柔聲說道:“曾記得當日我如何對你言講麽?你是世上最完美的人,在我眼中更是如此,當日一見,至今難以忘情,就賞我這一回,讓我仔細看看可使得?”
說罷俯身在樓至散漫的發絲上輕輕吻着,似有安撫之意。樓至聽聞心上人溫柔多情的贊美,便将那羞澀屈辱的心思都抛諸腦後,不再阻止天之厲的舉動,天之厲見他肯了,輕笑一聲将樓至的亵褲解了探在手內,在他眼前一晃,樓至見了此物便知自己已經給天之厲剝得不着寸縷,臉上一紅,伸手意欲遮掩自己身上的妙處,卻發現自己雙腕早已落入對方指掌之中,只得任命,側面無言,身下嫩芽卻在天之厲火熱注視之下,如雨後春筍一般破繭而出。
天之厲見樓至已經動情,促狹地在他白玉般的塵炳上一彈,樓至全無防備,“呀”了一聲,身子向上高高彈起,挺動了幾下,才複又跌落床笫之間,恨恨瞪了天之厲一眼,滿面嬌嗔,卻聽得天之厲笑道:“往日也曾這般麽?”樓至原本意欲埋怨他幾句,如今言語上給他占了先機,倒是臉上一紅,別過臉去低低的聲音說道:“想你的時候會……”
天之厲聞言調笑道:“好個謹守清規的小師父,卻不知身犯色戒之時,在佛鄉之中如何自處?”樓至聞言心虛道:“都是你害了我,還得便宜賣乖的……在那個不得見人的地方還能怎麽着,不過默念心經等它自己消下去罷了……”
天之厲笑道:“好可憐見的,今兒我教你一招如何?”樓至臉上一紅道:“誰與你學這些歪門邪道。”卻轉過臉來看着天之厲,等他如何分辯。天之厲見他似是有了興致方笑道:“你将自己的手握住身下嫩芽一試便知。”樓至聽聞此言登時漲得滿臉通紅,伸手抓了床上的錦被掩住面目道:“不聽不聽,什麽混賬話……”天之厲聞言大笑,伸手去扳他的身子,樓至見他對自己有了動作,愈發害羞起來,将整個身子都縮進錦被之中團成一團守住門戶,不給他可趁之機。
天之厲輕輕扯了幾次,見樓至死死抱住錦被,無奈之下搖頭一笑,掌上輕催半成元功,那錦被一聲裂帛之音,早已瓦解冰消,此物原是外洋供奉,內中填充之物卻不是中原棉絮,竟是如雪的羽毛,如今一旦破碎,羽毛便四散飛舞起來,将整個寝宮之內裝點得落雪一般。
樓至見天之厲發掌毀去了自己藏身的一床錦被,正欲擡眼嗔他,卻見如此美景,不由看住了,眼內驚喜閃現道:“好漂亮的景致,仿佛下雪的相仿呢。”說罷對着天之厲莞莞一笑。
彼時樓至全身□,身上落滿了羽毛,如同宮中進貢西洋畫中的天使一般,天之厲見了心上人如此純潔美豔的一幕,忍不住贊嘆起來,伸出手背在他臉頰上摩挲一番,似是要确認他的存在。
樓至見他眼內情潮,方想起自己身上未着寸縷,“呀”了一聲,一手護在胸前,一手掩住下面的蜜處,羞得肩頸處都泛起朵朵紅雲,低了頭不敢與天之厲對視,卻聽得他低啞着嗓音道:“如今你可知自己何等兼美,再不許妄自菲薄。”說罷伸手執起樓至的下巴,強迫看與自己對視,樓至見天之厲眼中滿含情誼,忍不住眼內亦情誼閃現,兩人相望片刻,自然地吻在一起。
天之厲此番卻未曾急躁,因顧念樓至年幼,複又想起日前兩人初夜之時他滿面驚惶神色,便只将嘴唇在樓至唇邊輕擦,未曾輕吻動作,倒引逗得樓至将櫻唇略略追逐,天之厲複又逡巡片刻,才捧住樓至的桃腮,伸出舌尖在他漂亮的唇形上描摹起來,樓至未經人事,如何是他對手,早已嘤咛一聲張開雙唇,天之厲的舌尖趁機竄入,勾引住樓至的丁香小舌與他追逐嬉戲,樓至雖然此事上依然懵懂,卻本能地覺得此番太過放肆,丁香小舌端莊地躲避着天之厲舌尖的糾纏,只是唇齒交纏的感覺太過甜美,掙紮了幾次,便默認了天之厲放肆的行為,兩人原本情投意合,幾番磨合之下,便深情相擁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潸然作響,樓至的小舌食髓知味,漸漸放開懷抱,與天之厲的舌尖在自己口內追逐糾纏起來,半晌複又被他吸入自己口中輾轉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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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過後,樓至跪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身上原本珠光蜜色的肌膚染上遍體桃意,美不勝收,天之厲癡迷地看着眼前美景,上前摟住他的身子,緩緩将他壓在身下,兩人疊股而眠之際,樓至只覺雙腿之間,自己的塵炳之上,天之厲的喧嚣龐然之物隔着衣物突突直跳,燙得自己的塵炳越發不安分起來,竟也兀自彈跳了幾次。
天之厲見樓至與自己同時動情,便伸手褪下褲子,将兩人的塵炳做在一處,略略挺動着腰身,将自己的濁物在樓至的塵炳之上摩擦了起來,樓至未經此趣,給他激得口中咿呀出聲,嬌嫩的童聲回蕩在空寂的寝宮之內,說不出的旖旎**,樓至聽聞,連忙掩口不語,卻見天之厲拉開樓至掩住櫻唇的雙手笑道:“你我如今已是未婚夫妻,這不算越禮,更無關禮義廉恥,乃是人倫之首,不用害羞,由着你的性子來便罷了。”
樓至聽聞他雖然占得先機,卻對待自己越發敬重愛慕,豆蔻年華,年輕心熱,便将自己的閨意全無保留地獻給了天之厲,不再遮掩口內聯珠,天之厲見樓至如此溫柔順從,便攜了他的手,按在兩人結合之處笑道:“我說的法子便是如此,你雙手捧住我二人之物,略略滑動便知端的。”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新唐書·儒學傳中·柳沖》“山東之人質,故尚婚娅。江左之人文,故尚人物。關中之人雄,故尚冠冕。代北之人武,故尚貴戚。”;《詩經·衛風·氓》:“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第七十八回
過文定克己複禮,逆王師玉體橫陳
樓至雖然尚未滿及笄之年,到底近日年紀漸長,與天之厲盤桓也有兩年光景,兩人之間少不得有那偷期密約的勾當,卻也不似情窦未開之日那般單純,如今與心上人共處一室,心中豈有不好奇的,見天之厲這般引逗,卻也未曾十分排斥,只是頭一遭在兩情相悅之際坦誠相對,到底臉皮薄,不肯立刻俯就。
天之厲知他害羞,卻并非不願意,便輕笑一聲執了樓至的雙手,按在自己兩人塵炳之上,樓至見事已至此,只得含羞握住,在天之厲的引領之下将兩人之物做在一處,略略滑動起來。樓至平日裏性子端莊,從未有過此事,如今竟在心上人的面前做出自渎的勾當,心下羞澀委屈,身子卻越發敏感起來,兩人的濁物相互應和、愈加熾烈,樓至從未與人這般糾纏,如今見了天之厲龐然之物,心中又驚又喜,心道若是兩人成婚合卺之日,天之厲将此物奪去自己處子元紅,豈不是要摧折了半條命去,只是如今初見心上人與自己纏綿床笫之間的模樣,心下又泛起了蜜意。
天之厲見樓至眼神游移,不知他小腦袋裏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只得搖頭一笑,伸手握在樓至雙手外圍,帶領着他頻繁抽動起來,樓至尚在心思纏綿之際,叫天之厲這樣一弄,身子原本未經人事,敏感嬌弱,口中咿呀不停,不出幾十抽,便緊緊握住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愛物,白玉般的塵炳之中珠玑迸射,噴濺在天之厲兀自耀武揚威的濁物之上。
天之厲見樓至此番繳械投降,劇烈地喘息着,一雙妙目失神地凝望着自己,寵愛一笑道:“好沒個算計,怎的不等我,就擅自快活了一番。”
樓至原本尚在出神,聽他如此奚落自己,臉上一紅,伸手拉開另外一床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住,悶悶說道:“作踐了人,倒越發會惡人先告狀起來,你家裏可有盥洗之物,我……我要沐浴……”
天之厲聞言笑道:“你就忍心丢下我如此将息一夜不成?”說罷攜了樓至的手,複又按在自己兀自喧嚣的塵炳之上,樓至的手給那話一燙,燙得心癢,少不得含羞道:“我也像你方才那樣,幫你……也使得……”
天之厲見他含羞忍辱滿足自己,心中也泛起了蜜意道:“改個樣兒可使得?”說罷不等樓至反應,伸手掀了他的錦被,仰面卧在榻上,将樓至的身子背對着自己抱在懷中,伸手扶住龐然之物,刺入樓至因羞澀而緊閉的雙腿之間,那話動情暴漲之際,卻一路披荊斬棘,抵在樓至從未給人探花的相思豆上,濁物之上的青筋暴跳,燙得樓至心花都開了,難耐地扭動着身子,口內聯珠斷線,頻繁溢出嬌音。
天之厲見樓至給自己燙得動情,附在他耳邊笑道:“你輔才得趣,身子之中依舊飽含情潮,趁着餘韻未消,稍微一弄,便可再登極樂。”
樓至胡亂搖頭道:“我不……好像……要從懸崖上掉下去一樣……”天之厲見了他口齒纏綿說出這許多呓語,越發憐愛疼惜,一面叫樓至夾緊了雙腿,将自己的塵炳困于妙處,一面騰出雙手,将樓至胸上的兩顆瑩潤珠玑探在手內,用兩根手指拈了,複又低聲笑道:“這裏沒有旁人,不必忌諱,由着你的性子反。”
說罷促狹一笑,手上拈動起來,樓至“呀”了一聲,身子向上高高彈跳而起,如此一動,卻連帶着蜜處的相思豆在天之厲的塵炳青筋之上頻繁磨蹭起來,樓至此處從未給人探花,如今因身子顫動,給那天之厲的塵炳一蹭,早已飽滿充盈起來,加之那愛物如火烈烈,不出幾個回合,便将樓至身為女子的那個妙處燙得心花怒放,花道兀自緊縮了幾次,吐出大量花蜜,噴濺在天之厲滾燙的塵炳之上,似要為他瀉火一般,花心出于本能,緊緊貼在天之厲的龐然巨物之上,好似櫻桃小口一般動情吮吻着暴起的青筋,天之厲初見心上人如此動魄閨意,也忍不住将他緊緊摟在懷中厮磨起來。
樓至一個時辰之內,兼美之身雙喜盈門,身子早已癱軟動彈不得,任憑那天之厲摟在懷中百般揉搓,自己卻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好容易緩上一口氣,嘆了一句“皇天菩薩”,雙手掩面不肯再與天之厲對視。
那天之厲見樓至此番給自己蹂躏的玉體橫陳、芳心欲碎,心中十分餍足,雖然自己未曾得趣,此番也算是最終确認了彼此的心思,今夜過後,兩人之間再無半點隔閡,只待樓至成年之日,洞房花燭,自然水到渠成。想到此處,俯身将樓至壓在身下,憐愛地輕吻着他光潔的前額道:“好孩子,今兒委屈了你,在我床上略睡睡,天亮便送你回去。”
樓至此時已經緩上一口氣,見天之厲如此克己溫柔相待,心中甜蜜,卻舍不得他此番隐忍,便将頭縮進錦被之中悶悶問道:“若留得我處子之身,可有法子讓你快活?”
那天之厲見樓至竟問出這番話來,不由心中一動,深知卧榻之上這個孩子竟将整個身心全無保留獻給自己,毫無戒備之心,不由愈加疼愛憐惜道:“這卻也使得,只是若稍微失了分寸,就要将你破瓜,到時豈不……”
樓至見他語帶遲疑,知他心疼自己年幼不肯冒險,便紅着臉從錦被中探出身子,縮進天之厲懷中道:“我也想讓你快活,你的心意我都知道,若是一時不慎壞了清規,我也不怨你……”
天之厲聽聞心上人如此表白,卻是再難将息,動情地與懷中的美少年接吻,兩人複又唇齒糾纏了片刻,天之厲才放開他道:“若是如此,我要先一探究竟,便知端的。”
說罷一揚手,原本幽暗的寝宮之中霎時燈火通明,宮中稀世珍寶何止千萬,燈火映照之下争相奪目,竟如同白晝一般。樓至尚且光裸着身子,見了此番情形,連忙推開天之厲的懷抱,複又縮進錦被之中嗔道:“你這是做什麽……”
天之厲伸手移過一盞水晶燭臺道:“自然探花則個。”說罷意欲掀起樓至裹在身上的錦被,卻被他在內中死死抓住不放,天之厲沒個奈何,只得将錦被從樓至腳下緩緩剝離,彼時樓至雖然依舊遮掩着面目,腰身以下的部分卻未着寸縷,盡收天之厲眼底,不由羞得滿面通紅,想要出言相嗔,卻更加難以為情,只得死死護住頭面,卻也顧不得別處。
天之厲伸手輕分着樓至修長的雙腿道:“讓我仔細瞧瞧,方知你可堪承歡,聽話……”樓至向來不耐心上人的央求,如今見他低聲下氣,又深知自己此生已屬,斷無回頭之理,此番既然已經跟他回了寝宮,兩人雖未茍且,卻也算有了夫妻之實,現下給他瞧瞧,倒不算越禮,只得含羞忍辱,順從地分開雙腿給他探花。
天之厲見樓至不再排斥,便移過一個軟枕為他墊在腰身之下,讓他露出整個花心,伸出兩指,動作輕柔地分開樓至羞澀緊閉的花唇,移過紅燭仔細觀賞,樓至雖然遮掩了面目,卻深知此時自己最完美的部分就暴露在情人的眼底,不由羞澀難當,花心之中也動情地吞吐起來,含羞吐出幾蕊花蜜,似是邀約着天之厲的垂憐。
天之厲見了眼前美色,搖頭嘆息起來道:“可惜這個妙處,竟要我再苦守三年,且喜你的花道綿延緊致,謹守一團處子元紅在內,若是只在花唇邊緣進出嬉戲一番倒也使得。”說罷竟俯身與樓至的花唇溫柔相對,試探着輕啄了起來。樓至未經人事,如何經歷過此番情海風波,早已嘤咛一聲,花唇劇烈地吞吐起來,含羞頻繁吐出花蜜,與天之厲的唇舌彼此呼應,似是一對戀人吮吻交接。
天之厲雖然比樓至年長許多,見慣風月,只是如今平生唯一摯愛之人橫陳身下,任憑自己如何亵玩,依舊溫柔順從,卻是隐忍不得,與樓至的花唇接吻片刻,便将舌尖探入花心,試探着攻刺起樓至那團處子元紅來。
樓至此時早已不知身在何處,卻也顧不得體面,高聲哭喊起來,天之厲的舌尖竟然就抵在自己的元紅之上,只是動作十分輕柔,意在試探元紅的彈性,方知此後自己花道将能承恩幾何。
樓至只覺自己的魂魄都給他吸了出來,忍不住伸出雙手插進天之厲的發絲之中,卻是按也不是、推也不是,一雙修長的**也漸漸并攏起來,似是受用着心上人的這番寵愛。
天之厲将唇舌探花片刻,食髓知味,放開樓至的腰身,複又附在他耳邊柔聲說道:“我已知分寸幾何,讓我看着你可好?”樓至聽聞此言,便知他已箭在弦上,如今兩人結合在即,自己也想在此刻與心上人對視,便含羞掀了錦被,将自己面目示于人前。
天之厲見樓至給自己弄得滿面潮紅,眼內一泓秋水橫波,飽含嬌嗔之意,額前幾縷散漫發絲竟被汗珠打濕,垂髫鬓邊,較之豆蔻年華之時,更顯嬌俏妩媚之意,心中不由憐惜之意大盛,溫柔地将他攬在懷中道:“事已至此,你若是不願意也使得……”
口中雖說如此,卻伸手便将樓至的整個花心探在手內揉捏起來,樓至一面咿呀了幾聲一面蹙眉答道:“我還不知你的為人……最會說着漂亮話欺負人了,如今事已至此,卻也少不得給了你,你若是心疼我,千萬不可躁進就是……”說道最後,聲音恍不可聞,含羞縮進天之厲懷中,等待心上人的寵幸。
天之厲聞言得意一笑,緊緊抱住樓至嬌小的身子将他壓在身下,伸手掏出自己沸反盈天的濁物,在樓至的花唇之外磨蹭了幾下,便緩慢堅定地頂入處女花道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李商隐《北齊二首》:“一笑相傾國便亡,何勞荊棘始堪傷。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其二:“巧笑知堪敵萬幾,傾城最在著戎衣。晉陽已陷休回顧,更請君王獵一圍。”
第七十九回
樓至只覺蜜處一陣切膚之痛,倏然轉醒,卻見自己依然身處宮無後家中內室卧房之內,身旁還睡着自己的愛子質辛,正緊緊扒在自己身上兀自天翻地覆,樓至搖頭苦笑一聲,想是日間見了那策夢侯所贈的一卷風月故事,便勾起這許多塵凡來。
想到此處,動作輕柔将質辛的睡相擺正,卻忍不住回憶起夢中荒唐之事,到底自己當日是否失了清白,卻是全無印象,心癢難耐之際,便伸手在炕洞之中複又将那一卷小說取出,拂去上面灰塵。
正欲翻看之際,卻神識一驚,心道既然孽緣已成,養出的孩子如今都這麽大了,自己又為何這般在意當日種種細節,細想之下,卻不是意欲與那王跡開脫?
樓至心中品度,自己絕非薄情寡義之人,當日在佛鄉之內,雖然與蘊果谛魂十分親密,卻絕無可能做出首鼠兩端、虛與委蛇之事,若是當日自己以真性情與那天之厲相交,既然前緣已斷,便是兩人之間确實有緣無份,如今自己嫁入蘊果谛魂府中已有十年,又接受冊封成為他的中宮,雖然現下暫居宮無後家中,早晚有一日必然要入宮完婚,到時那王跡縱有通天只能,只怕此生不複相見,自己有何苦執着前塵往事。想到此處,心如止水,複又将手中卷冊包裹起來塞進炕洞之內,只等下次集市相遇,便可原物奉還。
樓至嘆息之際,卻聽得身後細碎之聲,回身一瞧,原來質辛歇了中覺悠悠轉醒,見了樓至便猴上身來涎着臉笑道:“媽媽,孩兒如今想着上次生病之時媽媽親手煮的湯羹吃。”
樓至聞言噗嗤一笑道:“這般暑熱天氣,怎麽巴巴的想吃這個,回頭吃的通身是汗,再着了涼,越發了不得了。”
質辛見樓至不允,複又扳住他的脖子搖晃道:“來日媽媽進了宮,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了,到那時必定十指不沾陽春水,哪裏還有工夫給質辛煮東西吃,趁着爹爹不在,媽媽好歹也疼我一疼。”說罷猴在樓至身上遍體揉搓着撒起嬌來。
樓至平日裏雖然課子甚嚴,但若是質辛在蘊果跟前斯斯文文的倒還罷了,最是見不得他在自己懷中撒嬌的模樣,幾番如此,便百般驕縱寵愛起來,只得搖頭笑道:“罷,罷,你可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咱們去問無後哥哥,借來他家的小廚房一用可使得。”質辛聽聞樓至肯了,忍不住歡呼雀躍起來。
樓至起身打點了妝容,複又給質辛整了整衣冠,抱起他打了簾子出離外間,卻見宮無後正在外間閑坐,一幅圖畫延展手中,看去十分珍愛的模樣,見了他母子二人,連忙合起手中卷冊,垂手侍立道:“娘娘歇中覺醒了?”
樓至點頭笑道:“我兒子想一碗湯羹吃,勞煩借你家的小廚房一用可使得?”宮無後連忙點頭說了幾個“是”字,又見樓至竟意欲自己下廚,不想他如此疼愛質辛,心中十分欣羨,樓至見他此番神情,心下頗為憐惜道:“他從小驕縱慣了的,平日裏口味也不算高貴,只想着我做的東西吃,只是如今我成婚日久,卻也不時常操持家務,手藝都有些生疏了,今兒好容易做一回,索性多煮幾碗,你也跟着嘗嘗。”宮無後聽聞此言心下一暖,十分感念道:“娘娘體恤之情,無後點滴在心。”
說話間宮無後引着樓至來到自家小廚房,前日下榻之時,樓至想着自己也許有一日或可使用此地,是以連帶着拾掇幹淨了,如今一見,東西倒也齊備,只是并無食材,正在躊躇之際,卻聽得宮無後笑道:“村中各家院落都有自己的地畝,平日裏種植些瓜果菜蔬備用,倒十分新鮮幹淨,不如讓無後前去先父故友家中讨些來與娘娘使用。”
樓至正擔心外頭買的東西不幹淨,聽聞宮無後如此說,心下一喜道:“這卻新鮮有趣,只是你卻不可白拿人家的東西。”說罷在袖中翻找一些碎銀,宮無後連忙推脫道:“娘娘莫要折煞了無後,此地民風淳樸,以物易物也是有的,左右這兩日無事,我去他家中做些稼穑勾當也使得。”樓至點頭笑道:“如此偏勞你了。”
一時間宮無後讨得了食材,樓至便囑咐他與質辛去村中逛逛,約莫半個時辰便可以開飯,質辛近日新得宮無後為伴,正在新鮮之際,便将與那緞十九郎的依依不舍之情暫時轉到宮無後身上,聽聞此言甚合自己心意,不等樓至說完,便拉着宮無後飛也似地去了。
樓至瞧着兩人背影搖頭一笑,挽起衣袖,将宮無後汲好的水取來清洗食材,複又生火燒鍋。樓至下嫁蘊果谛魂之後鮮少下廚,除非質辛生病,從未涉足庖廚之地,幸而身為佛鄉弟子之時還幫着師姐們打打下手,廚藝不算太過生疏。
一時間水已燒熱,因外面正是夕照光景,天氣尚在暑熱,樓至在小廚房中蒸騰的一頭霧水,将手背在額前蘸去汗珠,随手在圍裙上一抹,正欲将食材放入湯鍋之中,卻冷不防給人從身後一把抱住笑道:“放我在那不得見人的地方,你們倒在此快活得很呢。”
樓至忽覺有人從身後将他緊緊抱住,待要回身,卻聽聞此人怨怼之言,便放松了身子靠進那人懷中,一面将手中食材按部就班放進鍋內,一面持了調羹在鍋中攪拌道:“不是說好了不見面的麽……”
蘊果谛魂聞言一笑道:“你我的确未曾‘見面’呀。”樓至沒奈何噗嗤一笑道:“狡辯……”彼時鍋中食材在樓至巧手烹制之下,香氣四溢起來,蘊果谛魂深吸一口氣道:“這般宴飨,十年來未曾賞我一回,如今倒便宜了那個奉旨伴駕的小子。”
樓至見他竟吃起宮無後的醋來,噗嗤一笑道:“姑且不論你身份幾何,當日在外頭如何老成持重,怎的進了內帏倒比質辛還不如了,人家當年也是書香門第的正經子弟,若不是為了戍衛你那不得見人的地方,又怎會落得如今凄凄慘慘的局面,他雖然是個小黃門,功夫卻俊得很,模樣兒也周正,如今十六了,你在宮中幫我留意着,若是有好的,越發給他指一門婚事,也算咱們補償他一回可使得?”
蘊果谛魂聽了樓至此番言語卻是失笑道:“他是你宮裏的奴才古陵逝煙招進宮中的,與我什麽相幹?可巧是個小黃門,若是堂堂男子,你這般疼他,倒叫我心中不安。”樓至見他越發編排自己,不由嗔道:“你還嫌這湯羹不夠酸?一會兒你兒子若是吃了不順口,可怨不得我呢。”
彼時蘊果谛魂雖然未曾與樓至對視,這般夫妻之間家常**卻是十分難得,兩人成婚十年之際方才消解隔閡,如今見樓至親身涉足庖廚之中,深感兩人之間白首夙緣已經無人可以撼動,不由心中一動,從身後緊緊抱住他笑道:“好兄弟,幾日不見你,越發伶牙俐齒起來,今兒師兄可要替師尊清理門戶。”說罷伸手将樓至身後臀峰探在手內,摩挲揉捏了一會兒,便輕輕拍打起來。樓至給他如此調戲,忍不住“呀”了一聲道:“青天白日的,你這是做什麽,一會兒他們回來看見了什麽意思呢……”
樓至原本沉浸在先前那個真實的夢境之中,身子早已敏感起來,不過因質辛與宮無後陪伴在側,方才強行壓抑心中绮念,如今朝思暮想之人就在身後,那股子春意卻是如何也按捺不得,早已頰帶瑰意,心思纏綿起來。
蘊果谛魂原本只想逗弄他一回便丢開手,誰知見樓至竟然羞得連雪白的後頸上都染了瑰意,小別更勝新婚,卻是隐忍不得,一揚袖将柴門掩了,伸手便将樓至的塵炳探在手內,卻覺此物早已萌芽,在他耳邊低啞着聲音笑道:“還道你是貞潔烈女,原來卻也這般淘氣。”樓至一面扭動着身子躲避揉搓一面急道:“別碰那兒,此處不可,我給你別的……這是借來的衣裳……”
蘊果谛魂見了樓至慌張的模樣卻是愈加動火,放開他身下嫩芽,複又探入裙底按在樓至的相思豆上笑道:“此處使得麽?”見樓至隐忍不言,複又笑道:“此處事畢,行動坐卧之間或可露陷,倒不如這裏幹淨。”說罷伸手摩挲着樓至光潔的下颌,将方才探入花心的手指點在樓至的櫻唇之上。
樓至見他如此欺負自己,心中羞澀之意大盛,只是方才自己已經吩咐了宮無後,不出半個時辰便要将質辛帶回來,如今卻在片刻之間,萬一給他兩人撞見自己夫妻行房,雖然名份已定,到底不妥,況且質辛尚且年幼,如何能給小孩子家撞見此等旖旎一幕,心中雖然羞澀,少不得意欲回轉身子服侍自己的丈夫,誰知卻給蘊果谛魂箍住了腰身道:“卿嘗言道:‘心思未定,無以相逢。’如今這是中宮懿旨,我一個小小的武林盟主怎敢抗旨不尊?”說罷不待樓至的反應,将他的身子按在竈臺上,一手掀了樓至的裙擺,一手褪了自己的褲子,扶住身下兇刃,刺進樓至一雙**之間,壓住他的身子,在他耳邊低聲道:“夾緊。”
樓至嘤咛一聲,早已動情,含羞忍辱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以助蘊果谛魂早些得趣,蘊果此時雖然不見樓至絕色容貌,卻見他雙手成拳緊緊扶在竈臺之上,因害怕竈中湯鍋燒幹,一面承恩,一面還要不停手持調羹時而攪拌,暑熱天氣身受幾重摧折,早已體溫升高香汗淋漓,雪白的後頸上沾粘着幾縷碎發,被汗水濡濕緊貼在肌膚之上,一望奪人心魄之美。
蘊果谛魂見美色當前,雖欲為他從容,怎奈情潮難以壓抑,捧住樓至圓潤的雙臀狠狠攻刺着他雙腿之間柔嫩的肌膚,塵炳進出之際,早已将一顆相思豆磨蹭得飽滿成熟起來,未幾得趣,只聽得樓至嬌啼一聲,身下一股熱液噴薄而出,打在蘊果谛魂兀自頂送的塵炳之上,蘊果見妻子已經被自己刺得身登極樂,卻也不再隐忍,俯身銜了樓至的耳垂道:“來了。”說罷在他的桃腮上捏了一把。
樓至會意,雖然羞澀難當,少不得回轉身子面向蘊果,卻低眉垂目,不與他對視,含羞跪在蘊果谛魂膝下,微張檀口等待承恩,蘊果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