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

來,樓至久無此趣,如今給他這樣一弄,心癢起來,掙紮了幾□子就軟了,往日只要自己站立不住,天之厲便會停下摧折,誰知今日他竟不知餍足,糾纏甚久卻還是不放開樓至,直到瞧見樓至頰帶瑰意喘息不穩,方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他。

樓至一面大口喘氣,一面含嗔看着天之厲,卻見他微笑道:“這般為難如何承受,卻忘了初夜之時百般委屈?”樓至聽他如此說,方想起當日之事,眼內泛起驚懼,天之厲見他這般委屈,連忙抱住他安撫道:“別怕,我會等着你,在你成年之前不會那般欺侮你可好?”

樓至給他抱在懷中覺得安心,便相信了他的話,乖巧地點了點頭。卻見天之厲捉了他的手腕道:“今日端午,卻不見你如尋常孩童一樣佩戴絲縧?”樓至噗嗤笑道:“我又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佛鄉是不許這些的。”天之厲看樓至房中筆墨,便在桌前坐了,複又抱起樓至放在膝頭,緩緩解了他的袈裟,樓至害羞,低頭不敢看他,只是他既然答應等待自己長大,便不再疑心,任他輕薄。

彼時天之厲已經将樓至上身衣衫除去,露出背上璀璨的肌膚,映着月色熠熠生輝。忍不住伸手在樓至的雪背上摩挲着,因長期習武而粗糙的掌心刺激着樓至嬌嫩的肌膚,讓他口中幾乎溢出嘤咛,誰知天之厲食髓知味竟然停下手中動作,伸手取了桌上筆墨丹青,在樓至背上描畫起來,樓至怕癢,噗嗤一笑道:“快別淘氣了。”

天之厲不理會他的抗拒笑道:“既然不能佩戴絲縧,畫在此處便沒人能瞧見約束于你。”樓至只覺那筆墨滲入肌膚,糾纏在脊髓之上逗得自己心癢,卻被天之厲按住身子動彈不得,少不得等他畫完,半晌待筆墨幹透,天之厲才放開了對樓至的鉗制,樓至此時額頭上已經滲出香汗,頰上也泛起桃花,跳下天之厲膝頭攬着半褪的袈裟跑到鏡前側身一瞧,原來那人将五色丹青在自己背上畫了一枚同心結,垂下的絲縧蔓延在雪白的臀峰之上,說不出的旖旎風情,樓至正要回頭嗔他,誰知桌旁早已人去樓空,樓至一跺腳,賭氣想要沐浴,又舍不得背上的圖樣,只得光裸着背部趴在床上入睡,那同心結便糾纏于樓至背部多日不褪,直到端午後的第一場雨方才模糊淡去。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節日的番外合集~

第一百一回

樓至聽聞此言不可置信道,“什麽混賬話,哪有人家夫妻行事外頭還要人伺候的,可見是扯謊。”卻聽得蘊果谛魂笑道,“這有什麽要緊,昔年先帝禦妃之時,初夜承恩,都要黃門令在屏風之外侍立,記載嫔妃言行舉止報與中宮,以考其品行端莊與否,若是口中淫詞豔曲頗多,中宮自然鮮少安排此女侍寝,以免龍體有傷,若是中宮首次承恩,則要詳細記載細節報與太後,度其人品是否堪為母儀天下,還要下诏召集如意館畫師入內觀摩,做出圖畫,連同中宮初夜的處子元紅錦帕一同建檔,藏于內庭盟府之中。”

樓至聽聞此言羞得滿臉通紅道:“我就說再不來這不得見人的地方,如今費盡心思把人弄進來這樣作踐,我再不肯的。”蘊果谛魂見他含羞之态笑道:“你怕什麽,我又不立後宮,況且雙親早亡,記了那件事,不過日後給咱們行事之時助助興也是好的……”話還沒說完,樓至早已羞得伸手掩住蘊果雙唇急道:“你再說我就惱了!還不收拾一下打發質辛進來請安才是正經,他在鳳辇之中悶了半日,天色未曾平明之時就往京中趕路,早飯也不曾正經吃得,雖然我安排了無後照料他今兒飲食起居,到底放心不下,非要見他一面,如今你只顧自己快活,就不管兒子的死活了,将來誰還敢與你開枝散葉的……”說到此處把臉飛紅了低頭不語,蘊果見嬌妻答應繼續誕育子嗣,不由心中愛意萌生,複又将他摟在懷中說了幾句體己話,方才對門外朗聲說道:“宣。”

話音未落就聽見遠遠回廊之上噠噠奔跑之聲,到了門口,外間宮女雙向推開宮門,早見質辛一身明黃太子蟒袍加身,兩只小手吃力地挽着腰間玉帶,跑得滿頭大汗的進來,樓至見他這一身裝扮,倒像是往日戲臺子上瞧見的角色,不由噗嗤一笑朝他招手道:“好孩子,快過來。”

質辛正欲撲進樓至懷中,卻見蘊果巍然而坐,便不上前,規規矩矩行了朝賀之禮,到底等蘊果說了句平身方才敢站起身子,低頭垂手侍立一旁。樓至見狀蹙眉道:“這麽小的孩子,怎的拿這樣的虛禮拘着他,明兒把膽子吓破了,看我如何與你幹休。”蘊果谛魂聞言笑道:“你也太小看他,往日你未曾進宮之時,誰不說太子威嚴持重,這小子只在你面前撒嬌撒癡罷了,當日我就生在此處,如今倒也平安長這麽大了,不妨的。”

樓至聞言嗔道:“他在外頭胡打海摔的慣了,怎比得你一出生就是金枝玉葉,凡事都有個循序漸進的,他年紀小,你仔細教給他,慢慢就學會了,左右在外人面前不錯了禮數也就罷了,咱們一家子還說什麽,倒沒得裝神弄鬼的吓壞了他。”蘊果谛魂見嬌妻溺愛幼子,也不好多說,只得笑道:“都是你慣壞了他,這也罷了,教緞君衡慢慢調理着,他手上出來的孩子錯不了。”說罷複又看了侍立的質辛一眼笑道:“小孽障,還不退下。”樓至含嗔推了蘊果谛魂一把,親身步下龍床将質辛摟在懷內柔聲說道:“好孩子,今兒媽媽進了宮,你就是名副其實的東宮太子了,在上書房可要仔細着,跟着緞師父和十九郎好生習學些道理,好讓爹爹媽媽放心,你說好不好?”質辛原本畏懼蘊果嚴厲,如今仗着媽媽柔聲軟語撫慰自己,便伸出小手抱着樓至的脖子不放,在他懷中撒起嬌來,樓至給他纏得沒奈何,複又笑問道:“今兒的晚膳無後都安排了麽?”質辛點頭道:“無後哥哥……黃門令宮無後已經打發我吃了,請母後放心。”說罷見蘊果谛魂已經沉下臉,連忙從樓至身上下來,複又規規矩矩行了禮,見他夫妻二人沒有旁的吩咐,便躬身退了出去,樓至在屏風之後聽聞質辛剛剛退出中宮閨房的宮門,又噠噠噠地跑了出去,不由對蘊果含嗔笑道:“好好的孩子,見了你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我昔年在你府上住着時,也常聽說當今天子喜怒無常天威難測,今兒倒要見識見識,你卻有什麽本事叫人怕你,我只不信。”

蘊果谛魂聽聞樓至此番挑釁之言也不言語,伸手便握住他的一雙皓腕将他按在炕沿之上,欺上身來笑道:“梓童既然有此一問,今兒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有何可懼之處如何?”

樓至見狀去也不似以往羞澀笑道:“天下人人怕你,單我不怕,一輩子也不怕,我知道你舍不得,心裏存着那個情份,就作踐不得我,若是心裏沒有這個底,誰願意跟你來這金絲籠子裏過活。”蘊果谛魂聞言笑道:“你不喜歡這屋子麽?”樓至搖頭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住得,我哪敢嫌棄,只是太奢華了不合我的脾氣秉性,這倒也罷了,左右你住的地方自然就是咱們家,初入府中還不是不慣麽,住了十年倒舍不得走了,只是往後若是你冷落了我,恐怕聽的卻是破陣樂不是長門賦呢。”

蘊果谛魂聽了愛妻此番表白不由感嘆自己多年情愫未曾錯付,心中一動笑道:“你的歸宿在此,我的歸宿卻在此處。”說罷伸手探入樓至禮服的下擺,輕輕分開花唇娈入一指,樓至秀眉一蹙,連忙按住他手腕道:“使不得,強來是要見紅的,咱們這一胎來的不易,我是一定要保住的,只是我的身子早已不是青春少艾,當日誕育質辛未曾受過的辛苦如今卻是今非昔比的,就算你不疼我,難道連親生孩兒也不顧麽。”

蘊果谛魂聞言笑道:“我自有分寸,怎會傷了你們母子,如今不能探花,摸一摸總也使得?”樓至聽他不過意欲解饞,也只得罷了,松開蘊果的手腕任命斜倚在龍床之上任他施為,卻見蘊果反倒不似先前那般猴急,起身放開了對樓至的鉗制,伸手緩緩解了龍床之上的幔帳,那幔帳卻是別具意趣,竟是墨色兩分垂墜開來,雖然金屋之外依然燈火通明,那光線卻難以穿透帷幕,龍床之內霎時晦暗不明,僅剩下四角金盤燭臺之上的燭火兀自搖曳,将簾內氣氛烘托得暧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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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至見狀奇道:“這是什麽愛物,竟有如此綿密遮光的本事,蘊果聞言笑道,它真正的好處卻不在此,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說罷含笑看着樓至,伸手拂開他面上的垂珠別在耳後,移過一盞燭臺仔細端詳着眼前的絕色美人。

樓至給他如此秉燭細看,倒比兩人燕好之時愈發羞怯,連忙伸手拂下垂珠道:“看了那些年也不絮煩麽,時辰不早了,咱們吹了燈早些安置吧。”說着嘟起唇瓣朝蘊果谛魂手中燭臺一吹,誰知那燭火只是給樓至呵氣如蘭吹得搖曳生姿,卻絲毫沒有熄滅的跡象,便疑惑看向蘊果谛魂問道:“這宮裏的東西倒是奇了,怎的蠟燭卻是吹不熄的。”只聽得蘊果笑道:“旁的也罷了,若說起這燭臺裏的油脂,卻是好長一段公案呢,此物乃是號為燭九陰的上古神物體內的油脂,做成蠟燭,最是萬年不息的。”

樓至聞言蹙眉道:“昔年我在佛鄉修行之日也曾聽聞燭九陰的傳說,此物既是上古龍種之一,捕獵絕難,你們天潢貴胄最是不拿人命當一回事的,竟為了點個蠟燭到要犧牲數百人命去捉了此物來給你們解悶,再說那上古神物多少有些靈氣在身上,就是尋常活物也難為它那般年歲了,還要如此給人作踐捕獵,卻只為照明之用,當真連我心裏也為它不值,你也是在佛鄉修行過的人,倒要凡事心裏存個慈悲的念頭,雖然你是真龍之身,便是這燭九陰有靈,也萬不敢與你争競,只是如今咱們都是生兒育女的人了,也要為子嗣積些功德,再不可做此造孽的事。”

蘊果谛魂被樓至一頓搶白,不由失笑道:“真真說不過你,我不過說了個燭九陰,就招出你這片話來,來日若給你細數這宮中的愛物,只怕你竟要寫出一卷經文來訓誡于我呢。只是此事上你卻是冤枉了我,當日我因出生的時辰不好,欽天監連番請奏将我遷出宮中開衙建府分房單過,先帝便命堪輿聖手為我選定王府基業,說來奇怪,請來的人與欽天監擇定的潛邸竟都在一處所在,只是此處地處偏僻,山川走勢隐隐虎踞龍盤之相,父皇見了便不喜歡,心中對我頗具疑慮,只是聖旨一下,君無戲言,只得命能工巧匠在此地為我修建王府,怎知地基挖到一半,忽然自地底竄出一股神力,将地上工匠悉數吸入內中,幾次三番,內務府深覺此事蹊跷,複又會同欽天監勘測事發之處,卻奏報朝廷,說我的王府選址大兇,乃在地獄之門,那地底吞噬人命之物便是守門神龍燭九陰。你知道我早年性子卻有些執拗,在朝中宮內頗不得人心的,便有一衆朝臣貴胄參下一本,說我命格大兇,不宜歸為宗室,應當除名皇嗣,貶為庶人。我當日十分不以為然,便夤夜之間帶了親兵前去探訪,果間那燭九陰在我王府選址之處作祟,便仗着手中寶劍将它斬殺。當日先帝驚嘆我勇武過人敢與天争,便加封了親王爵位,又将那燭龍的屍體做成許多長明燈放在宮內以記我當日豪橫。只因我降服地獄守護神獸,是以封號并不似一般親王以封地稱呼,卻取佛經中地獄王者稱號,冊封地藏王。”

作者有話要說:果子小時候很可憐啊。。。

第一百二回

簾外女細述嗟呀,如意館妙筆生花

卻說樓至聽聞此番言語,不知怎的心下一緊,伸手環住蘊果谛魂的脖子道,“當日難為你,可憐見的,那麽小的孩子卻要身涉險境,怎的你家裏人也不心疼你,幸而你遇見了我,他們都不疼你,還有我噓寒問暖,再不教你受這樣的委屈。”

蘊果谛魂聽聞此言心下一暖,不由失笑道,“你這是把我當做質辛疼了,趕明兒這兩位出來了你又當如何?”說罷伸手輕輕撫上樓至的肚子,憐愛地摩挲着。

樓至因今日聽聞蘊果谛魂年幼遭逢,心中十分憐愛疼惜,便不再做往日含羞之态,竟輕解羅衫露出中衣方便蘊果的撫觸,原本隔着禮服尚不明顯的身形如今只有中衣掩映,卻略略現出珠圓玉潤的媚态,蘊果谛魂癡迷地盯著樓至的腹部,伸手解了中衣的繩結,讓他露出內中的亵褲,卻見竟是霞影紗所制,方知樓至因今日合卺,特地挑選了正紅之色的內衣,便略為撩開上衫一瞧,果然小衣亦是霞影紗的料子,俯身将頭枕在樓至的肚子上擡頭笑道:“這一套倒襯得你肌膚勝雪媚态撩人,偏偏又沾不得,端的折磨人。”樓至聽他如此贊美自己,不由臉上一紅道:“做這正經的樣子給誰看,我只不信你今兒不沾我的身子,不知這會兒又要想出什麽花樣作踐人呢。”蘊果谛魂聽聞此言爽朗一笑道:“果然還是卿最懂得我的心意,時辰不早了,咱們還是行了合卺之禮好讓你早些安置吧。”說罷動作輕柔地為樓至拂開面上垂珠,仔細端詳了一陣方伸手輕輕為他摘下鳳冠。此時樓至真如新婦于歸一般紅着臉低頭不語,心道好生奇怪,原本十年夫妻,不過再行一次洞房虛禮,心上卻這般羞澀起來。

樓至正在尋思之際,忽聽得龍床簾外竟有一個溫柔婉轉的女聲低低的聲音說道:“帝為後去鳳冠。”緊接着便聽見外圍竟傳來沙沙之聲,竟似有人以筆墨在紙上寫畫着什麽。

樓至聞言大驚,連忙推開蘊果谛魂,伸手扯過一床錦被掩住身子道:“這是做什麽,外頭怎的有人?”卻見蘊果谛魂低聲笑道:“這是祖制,不礙的,你只當他們都是死的就完了。”樓至羞紅了臉面急道:“這如何使得,這樣荒唐之事我做不得,你快叫他們出去……”蘊果谛魂見樓至含羞之态搖頭一笑,伸手執了他的手在那墨色簾幕上一觸,樓至觸手之際,只覺此物溫軟堅韌,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是何材質,只聽得蘊果柔聲說道:“這是用處子的青絲編制而成,專為帝後交合之用,外頭侍立兩名宮女,隔着如此簾幕,只能略略瞧得清爽你我動作,卻看不清面目,再将他們探得之事報與外圍如意館畫師,繪制出天地交合圖藏于盟府之中以告祖宗在天之靈,取夫妻和合之意,本朝歷代帝後成婚合卺莫不如此,如今倒了咱們的手上卻壞了規矩,只怕來日你我臉上都不好看,我知道你為了我進了這不得見人的地方受了委屈,日後我必然更加愛重梓童,只是今日之事,還要請中宮為我隐忍一二可使得?”

樓至原本覺得此事甚是荒唐,心中再不肯的,只是如今見自己的心上人柔聲勸告,又得知這原本乃是後宮制度,歷代後妃皆要受此羞辱方能合卺,如今自己進宮第一天就當着宮女內侍的面給蘊果沒臉,往後豈不是要落得輕狂之名,既然蘊果谛魂為了自己,連辛苦謀得的大好江山也可以拱手讓與仇人之子,自己又為何不能為他盡一份心力,想到此處,少不得放開了掩在身上的錦被,含羞低頭不語。

蘊果谛魂見樓至不再抗拒,心下大喜,便動作更加溫柔地将他摟在懷中,輕輕解開了樓至的禮服,簾外女官溫婉之聲複又說道:“帝為後卸甲。”樓至聽了,羞得滿臉通紅,伸手掩住面目,卻被蘊果谛魂拉開雙手道:“不妨事,他們瞧不見你這般絕色。”說罷将禮服扯下扔在簾幕之外,只聽得簾外細碎之聲,想是宮女早将褪下的華服收拾而去。

彼時樓至身上只剩下一套霞影紗的小衣亵褲在身,緋紅的內衣遮掩住身上的幾個妙處,更顯得身子白皙嬌嫩,微微隆起的腹部包裹在原本寬松的亵褲之內,卻将那輕薄紗衣撐得充盈起來,更顯出樓至蜂腰翹臀的曼妙身材,蘊果谛魂不由忘了手中動作,移過一盞燭龍,眼神癡迷地盯住眼前的絕色景致。

樓至見蘊果如此癡迷地看着自己,複又羞怯心意萌生,不知如何應對,又不見他有何動作,少不得低聲道:“只管看着我做什麽。”蘊果聞言輕笑一聲也不答言,上前伸手解了樓至的小衣,将他的身子摟在懷中,輕輕摩挲着樓至胸上的肌膚,不時彈指在兩顆珠玑之上,樓至成婚多年,身子早已成熟敏感,給自己的夫婿如此一弄,忍不住口中嘤咛了一聲,複又想到咫尺之間便有女官在外伺候,連忙掩口不語,到底聽得簾外宮女朗聲道:“帝一手攬後入懷,一手扪其**,後端莊無言。”

蘊果谛魂聽聞此言爽朗一笑,樓至早羞得滿臉緋紅,只是礙于女官在前,又不好嗔怪蘊果,只得緊閉雙眼任其輕薄,生怕自己做出什麽激烈的反應,便落下妖冶之名。蘊果見他如此隐忍自己的欺負,又不肯言行上有何違逆之處,倒愈發來了興致,複又低頭含住樓至胸前的一顆珠玑在口內疼惜起來,一手撚起另外一顆,二指撚動起來,只覺樓至的**在自己刺激之下逐漸飽滿充盈,綻開豔粉桃意,鑲嵌在似雪肌膚之上,別有一番動人心魄之美。

樓至胸前珠玑原本敏感難當,如今給蘊果谛魂含入口中,身子便向上一彈,又怕大動起來惹人話柄,只得死死攥住身下的錦被,隐忍自己沖天欲念,修長的雙腿不由緊閉起來相互磨蹭,以銷心頭業火,好容易平複下來,忽聽簾外女官道:“帝品後一乳,後秀眉微蹙,花枝搖曳,儀态未失。”樓至在燕好之際幾次三番聽得簾外女官婉轉之音,口中所說都是蘊果如何寵幸自己的細節,想拿外圍伺候的畫師此時必然臨摹了自己諸多媚态,還要送入如意館裝裱起來送入盟府收藏,期間不知又有多少人觀賞把玩,不由臉上桃意大盛,眼中潸然欲泣,不盡委屈心意,只是既然應允了蘊果谛魂,如今斷無反悔之理,少不得含羞忍辱繼續承恩。

蘊果見樓至事已至此依然為自己隐忍心意含羞受辱,便知他心中打定主意必定承恩至合卺禮成,心下一暖,放開了樓至胸前兩顆珠玑,低頭一瞧,卻腫脹了兩倍不止,不由低聲笑道:“你看……”樓至低頭一瞧,見自己胸上珠玑給蘊果吮吸得含羞綻放出**之态,不由桃腮似血欲滴,複又緊閉妙目只當做瞧不見,也不答言。

蘊果谛魂見他此番逞強,心中卻起争競之意,丢下樓至胸前珠玑,伸手解開他亵褲上的繩結,手中用力一扯,将那霞影紗的亵褲自樓至身下扯出探在手內,在他眼前一晃低聲道:“若是不想出聲,咬住此物也使得。”樓至聞言只不理,依舊緊閉雙眼權當自己死了。蘊果谛魂見他此番消極抗拒,便丢了亵褲殘片,卻換了姿勢,從身後将他緊緊抱住,伸展雙腿将樓至的**挽住分向兩旁,做那門戶大開之态,樓至倏忽睜開眼睛,又不好做聲,只得回顧蘊果使個眼色,叫他放開自己,蘊果此時卻學起樓至的模樣閉上雙眼,只當做沒看見,卻伸手探入樓至雙腿之間,兩手撥開樓至的兩片花唇,找到中間含羞躲藏的相思豆,一手分花拂柳,一手采撷起來,樓至此時只隔着一層墨簾在女官面前接受蘊果谛魂的寵幸,身子敏感之外更有羞辱之意,不由愈發得趣起來,死死咬住唇瓣不肯出聲,身子卻隐忍不住頻頻顫栗起來。外間女官見狀,适時細述道:“帝雙足挽後足,蓬門始開,帝一手探後陰中做亵玩狀,後顫栗不能言。”

樓至聽聞女官驚心動魄之言,竟當着外人的面花道緊縮起來,蘊果谛魂娈在內中的手指感受到了愛妻的柔情,動作更加輕柔地把玩疼愛起來,□也微微向前,隔着自己一身龍袍吉服将塵炳刺入樓至身下,樓至此時形同坐在蘊果谛魂的塵炳之上,身下喧嚣灼熱之意正與自己心中欲念呼應,口中幾欲溢出嬌音,只是顧慮外間一應服侍之人,到底不肯示弱,唇瓣幾乎咬破,蘊果谛魂見狀,伸手撫上樓至嫣紅的嘴唇勸誘道:“何苦如此為難自己,讓他們聽去如何,咬破了也沒人心疼你的。”說罷捏住了樓至的下颌強迫他微張檀口,複又探入一指教他含在唇邊,樓至正在尴尬之際,忽見蘊果探入一指解圍,連忙張口含住,蘊果趁勢将手指調戲起樓至的丁香小舌來,樓至雖然害羞,到底難掩心中情潮,丁香暗吐與蘊果谛魂的手指在自己口內糾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宋太宗幸小周後,秒懂了木有~

第一百三回

卻說蘊果谛魂的手指在樓至口中逗弄了一陣,另一手卻也未曾閑暇,在樓至早已大開的門戶之中按摩着他的相思豆,還不時撥開花唇,進出嬌嫩的花道。外間女官見狀,複又向如意館畫師低聲報道,“帝一指探後口,一指娈陰中,後情動,鳳體洩玉。”樓至聽聞宮女此言,方知那墨簾妙處乃在內中之人不見外間侍立,便可放□段雙雙起舞,怎知外間女官卻能觀之秋毫之末,連自己花唇之中滲出愛意也能瞧見,不由羞辱之心頓起,花道因此刺激,卻緊緊含住了蘊果谛魂的手指,蘊果深知樓至含羞之時身子便會愈發敏感,見機不可失,連忙加緊了手上動作,抽出給樓至含在口中的手指,伸出兩指夾住相思豆,另一手的中指在上面打轉按摩起來,常年習武所致的粗糙指紋摩擦着樓至身上最為嬌嫩動情的所在,樓至受心上人如此恩寵,焉能将息,到底忍不住口內咿呀之聲,嬌啼了一聲仰頭靠在蘊果谛魂身上洩出花蜜。

樓至輔一洩身,神色恍惚之際,複又聽聞外間女官言道:“帝戲後陰,後口出淫辭,登極樂。”樓至聽聞此言,羞得滿臉通紅,恨恨瞪了蘊果一眼,卻聽他笑道:“不妨事,上頭沒有太後拘着你,這裏由着你的性子反。”樓至見事已至此,心中又沒個奈何,只得任命雌伏龍床之上給他作踐。

蘊果見樓至已然得趣一次,心中思忖太醫院判囑咐,便不再難為他,移過一個軟枕讓樓至斜倚其上,伸手掏出自己喧天多時的塵炳,猥亵地在樓至嬌豔欲滴的桃腮上抽打了幾下,樓至見他意欲如此,便知亦是為了兩人的孩兒着想,不肯探花,論理自己今日已在百官萬民面前下嫁于他,如此并不算越禮,亦是彰顯自己後妃之德,少不得含羞忍辱輕啓朱唇,将蘊果谛魂的塵炳含在口中,鶴頸擺動輕搖螓首,丁香小舌細細舔吻那愛物之上暴跳如雷的青筋,蘊果谛魂身受嬌妻如此服侍,不由眯起雙眼,捧住佳人桃腮淺淺攻刺起來,一時間夫妻二人頗為動情,樓至櫻桃小口将口中濁物吮吸得水聲锵然,蘊果亦感念愛妻此番情誼,雙手插入樓至雲鬓之中按住美人螓首深深攻刺起嬌嫩的喉頭,樓至原本帶孕之身,本有孕吐之症,如今喉頭落入蘊果手中,卻是将息不得,意欲幹嘔,只是那圈綿密肌理早給蘊果谛魂伏龍撐開,意欲收縮之際卻箍在塵炳之上權作按摩之意,蘊果谛魂經歷此劫再難隐忍,悶哼一聲将自己的龍種悉數傾囊相授,頂破喉頭直灌食道之中流入腹內。

蘊果雖然已經得趣,卻依然貪戀樓至口中溫柔,依舊娈在喉中不肯就退,卻見樓至雙眼翻白四肢抽搐,才連忙放開了對他的鉗制,樓至深吸了幾口氣方才緩上來含嗔道:“好沒良心的下流胚子……”說到此處忽然想起外間有人,連忙掩口不語,卻聽得蘊果谛魂得意大笑起來,複又欺身将他壓在身下狠狠吻住,樓至此時早已動情,作勢掙紮了幾下便與他深吻在一處,唇齒交接龍蛇嬉戲,吻得難舍難分起來。

兩人深情擁吻之際,卻聽得外間女官依然奏報道:“帝賞後口仕,出龍涎,後食之。”樓至不聽此言便罷,聽了此言不由雙頰緋紅滾燙,含羞推開身上的男人,伸手扯了錦被将自己裹進內中遮住了面目。

蘊果谛魂見妻子羞澀不肯以面目示人,便隔着錦被将他摟在懷中欺哄道:“事已至此,帝後合卺必要禮成的,你往日在佛鄉之中最是菩薩心腸,若是咱們虧了禮數,外頭一衆宮女黃門,連帶着如意館的畫師辦砸了差事,可是要丢官罷職傷了性命,你我于心何忍。”說罷複又隔着錦被推了他兩把,樓至沒奈何探出頭來道:“這些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從小到大就會裝這可憐見的樣子欺負我,事到如今不該看了都給人看了去,你只說還要怎的,我都……都依你便罷了。”

蘊果谛魂見樓至心軟答應了,便面露喜色笑道:“只需梓童雌伏龍床之上,讓我探花玉樹便可禮成。”樓至聽聞此言,便知他今日意欲攻占自己身上除了花道之外的所有妙處,只是他貴為天下共主,如今發話,自己怎能當着下人的面拒絕,少不得含羞掀了錦被,翻過身子跪在龍床之上,咬緊銀牙伸出一雙玉臂撐在炕沿上,翹高了圓臀對向蘊果,緊閉妙目紅着臉低頭不語。

蘊果谛魂自成婚以來,并未見過樓至如此動作,如今見他做出如此撩人姿态,不由□一緊,塵炳便複又蒸騰起來,其硬如鐵,兀自突突直跳,因顧念樓至身懷龍裔,卻也不忍直搗黃龍,先俯身撥開樓至圓潤的臀峰仔細端詳心上人的一對妙處,卻見花唇綻放,蚌吐珠玉,在他灼熱的視線之下早已梨花帶雨嬌豔欲滴,其上的蜜菊卻依然抱元守一百蕊含團不肯松懈,蘊果見此處堅貞,唯恐自己做那東籬之下的勾當之時傷了樓至,便伸手探入花道之中,兩指頻送,汲取許多花蜜汩汩而出,蜿蜒成溪,捧在手內塗抹蜜菊之上,樓至自從魔氣離體病愈之後,鮮少用到此處,如今呈此禽獸之行,瞧不見身後蘊果的動作,見他将自家花蜜塗抹其上,便知一旦蜜菊綻放,自己少不得要挨他幾百殺威棒,心中雖然緊張,卻因久無此趣,複又一絲期待心意閃現,連忙收斂心神不使自己十分放浪形骸。

蘊果一面塗抹花蜜之際,卻見嬌妻身子顫栗起來,便知他有些怯意,連忙愛撫着他珠圓玉潤的身段柔聲說道:“別怕,無非例行公事,我不會傷了你與孩兒的。”樓至原本心虛,聽到心上人好言相慰,便放下羞怯之意勉力承恩。蘊果見他不再顧忌,蜜菊略略放開懷抱,便試探着蘸着樓至的花蜜娈入一指,霎時百蕊争豔競相綻放,竟将探入的手指緊緊吸附一段柔腸之內,蘊果見狀,複又擠入一指,卻覺內中柔腸百轉,比之花道緊窄幽深別有意趣,想來采菊東籬之際,定然妙趣橫生。一時間蜜菊給蘊果的手指采撷得柔軟火熱,便放心抽出兩指,複又将自家唇舌按壓其上,深情舔吻起來,樓至忽覺背後溫熱之意橫生,連忙出言阻止道:“此處使不得!”蘊果谛魂一面舔舐一面口中支吾道:“梓童千金之體,如何使不得。”樓至聞言沒奈何,又怕自己掙紮起來惹得簾外女官細看,只得俯身緊緊咬住身下錦被,阻住口中淫詞豔曲,雙臀卻因動作翹得更高,方便了蘊果谛魂的采摘。蘊果谛魂見樓至此番腰身一送向後迎合,還道他是得趣貪歡,便用力向兩邊捏開樓至的臀瓣,露出中間一點嫣紅,伸出舌尖探入內中,赴那重陽之約,彼時樓至雖然埋首錦被之中,怎知自己緊要之處落入身後之人口中,叫又不敢叫,只得雙膝跪地,繃起足尖向後緊緊翹起,借以發洩心中情潮。蘊果谛魂見樓至給自己舔得魂飛天外,卻也難以将息,抽出舌尖一瞧,那蜜菊早已給自己舔成一個圓洞,萬蕊攢動邀人垂憐之狀,連忙伸手扶了自己塵炳,緩慢堅定地頂入菊蕊之中。

樓至原本正在蘊果舌下得趣,忽然失了盛寵,正在空落之際,只覺一件火熱愛物複又頂入自己一段柔腸之中,不由心花怒放肝腸寸斷,也顧不得簾外有人窺視,挺動腰身将圓臀向後抛送,主動将自家夫君的塵炳吞入腹內,蘊果見樓至此番動情至深,不由心下一緊,恨不得按住嬌妻雪白的後頸讓他高聳圓臀迎接自己雷霆萬鈞之勢,只是到底顧忌樓至腹中孩兒,不肯做此獸行,便只深深娈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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