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至體內,卻不急于動作,伸手拉過樓至緊緊攥住錦被的雙手,按在他腹部柔聲說道:“我要大動,你護住孩子,忍着點,我自會溫柔。”樓至聽聞此言,連忙緊緊捧住自己的肚子,唯恐兩人大動起來震了胎氣,只是如此一來,上身失了支撐,只得勉強埋首軟枕之上,圓臀翹得更高,方便夫君動作。

蘊果見萬事俱備,便放心捧了樓至雙臀,說聲得罪,深深攻刺起來,樓至柔腸百結,一段心意糾纏五內,卻覺自己一片丹心都要給蘊果谛魂的塵炳自腔子裏頂出來一般,不由春心蕩漾花枝亂顫,唯恐自己淫詞豔曲,連忙緊緊埋首軟枕之中,口中淫辭疊起,卻隔着軟枕只有蘊果一人聽得清爽而已。

彼時蘊果伏龍愛妻情腸之內,又聽聞他口中淫豔私語頻繁,早已引而不發躍躍欲試,俯身意欲說幾句體己話,卻見樓至死死護住自己的肚子,盡顯母儀,不由心中一動,連忙俯身愛妻的雪背之上,從身後将他緊緊抱住,兩人的身子嚴絲合縫緊貼在一起,将自己的龍種狠狠噴濺在樓至百轉千回的心腸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穿越晚明寫皇叔~發現我的題目挺有愛0 0

第一百四回

沾喜帕朱砂印潔,遺夢境初領風月

樓至只覺腹中一陣溫熱穿腸而過,便知蘊果已在自己體內得趣,不由心下一暖,溫柔地向後篩擺臀部接納他的欲念,一面憐愛地輕撫自己的肚子,安慰着尚在腹中的孩兒,正在柔情蜜意之際,只聽得簾外女官再拜道,“帝為陳主舊事,後演商女之歌,承龍涎。”樓至聽聞此言便知乃為尊者諱,到底羞得滿臉通紅,複又聽得女官言道,“如意館衆畫師退下,奏請聖意。”蘊果笑道:“留。”女官聞言再拜,一齊退了出去。

彼時兩人早已平複,蘊果谛魂動作溫柔地将樓至的身子翻轉過來,見他通體生津,連忙拉開錦被将兩人身形掩住道:“累壞了吧。”樓至搖頭一笑道:“這是我如今的本分,總要盡心服侍你一回,也算是咱們今日結發的情誼,只是方才你說什麽‘留’的,是何用意。”蘊果見樓至有此一問,附在他耳邊笑道:“除了口仕之外,後妃兩庭承接龍種,都有去留之分,若皇帝不欲此女受孕,黃門令便要進入簾內,當着皇帝的面親手将後妃體內的龍精取出,反複清洗幹淨,方能确保無法坐胎。”

樓至聽到一半早羞得縮進錦被之中笑道:“你們家的規矩真真說不得,恁的作踐人,你要是敢如此對我,我再不肯與你幹休的。”蘊果谛魂聞言笑道:“我怎舍得叫你吐出來,自然多多益善才是好的。”樓至聽聞此言才從錦被中鑽出,複又投入蘊果懷內,兩人耳鬓厮磨了一會兒,蘊果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伸手在金鈎之上取下一塊雪白的錦帕笑道:“你可認得此物?”

樓至得見此物,雖然拿捏不準,怎知久居閨閣之中,到底有所耳聞,便紅着臉問道:“這是喜帕?”蘊果谛魂笑道:“梓童果然博學,明日清晨便有宮女前來取回,連同咱們的畫像一起藏于盟府之內。”樓至聽聞春宮一事,複又含羞道:“如今你我早已合卺,元紅你也不是沒有受用過,怎的再叫我回複處子之身,卻不是難為人麽……”

蘊果谛魂笑道:“當日早已取了你的元紅,今兒怎舍得難為你,若真要見紅,方才賞菊之時便不留手,自然也可應付差事。”樓至聽他調戲之言只得閉上雙眼假寐,只當沒聽見。蘊果見妻子惱了,方才止住戲言笑道:“如今卻要怎麽說,總不能将這雪白的喜帕交出去給人說閑話吧。”樓至聽聞此言倏忽開眼道:“質辛都這麽大了,如今兩個小的也早坐胎我腹中,你還要怎樣交待,若真見了紅,外人才起疑呢,可見又是你變着法子作踐我。”蘊果谛魂聞言笑道:“我在卿眼中原來這般促狹。”說罷俯身吻了吻樓至的唇瓣,運起元功将自己眉心一顆朱砂逼出體外托于掌中,那朱砂落入指掌,便化作一團緋紅血光,晶瑩盤旋煞是好看。

樓至見了此物,方知乃是自己複歸完璧之日為蘊果所奪的處子元紅,原來蘊果谛魂竟意欲以此物沾粘喜帕之上交差,連忙規勸道:“這是完璧佛體的處子元紅,珍貴異常,當日贈你,原是為你化銷死劫、增強功體之用的,如今拿來行這虛禮做什麽。”

蘊果谛魂搖頭笑道:“傻孩子,此物伴我多日,內中精華早已入體多時,如今這點血光只是你肉身遺留之物,取出并無大礙。”樓至聽聞此言,細看蘊果谛魂眉間,果然那朱砂印記失了血光,卻反而清澈澄明起來,方才放心取了喜帕交在蘊果手中,蘊果将掌心血光往喜帕上一按,卻延展成一朵昙花紋樣,低頭一瞧不由失笑道:“據說往日中宮元紅皆成桃花樣式,你的卻與別個不同。”樓至聽聞此言複又害羞,低聲嗔道:“你們皇家的規矩便只會作踐別人家的孩子,嫁過門來還要受這些蠍蠍螫螫的連累,早知你是天潢貴胄,我再不肯高攀的。”

蘊果聞言不以為然道:“這些虛名你幾時放在心上了,便在佛鄉之中你稱天之佛,我稱地藏王,咱們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如今合卺了,豈不是注定的金玉良緣,今兒應景欺負你,原也是我貪玩淘氣,往日何嘗用這些虛禮拘着你了?如今倒說這些話,端的好沒良心,也不知方才是誰滿嘴裏喊的什麽……”話說到一般,早被樓至伸手掩在唇邊急道:“不許說!”

蘊果谛魂見妻子害羞惱了,便不再透露閨閣私語,又見樓至懷着身孕身子沉重,雖然勉強與自己說笑,卻有些精神倦怠,便将他摟在懷中柔聲說道:“今兒難為你,在我這裏好好睡一覺,讓孩子們也緩一緩,天亮我叫你起來用早膳。”樓至聽聞夫家關切之言,不由心下一陣暖意,聽話地點了點頭,枕着蘊果的手臂沉沉睡去。

樓至以帶孕之身服侍了蘊果一夜。早已疲倦不堪,成婚以來鮮少睡得如此香甜,也不知沉眠了多久,方才悠悠轉醒,擡眼一瞧卻見蘊果谛魂依舊緊緊摟着自己,卻早已醒了,只含笑看着他也不言語。樓至大婚之後首次與夫君相對,雖然早已燕好多次,怎奈心中到底泛起羞澀之意,拉高了錦被遮住俏臉,只留一雙妙目在外低聲道:“你醒了也不招呼我,只管看着我做什麽。我睡覺又不老實的,什麽難堪的也給你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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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果谛魂聞言一笑道:“當日佛鄉共寝之時什麽沒見過,如今倒這般羞澀起來,卻忘了你初次夢精之時了?”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方想到當日在佛鄉之中,自己因自幼遭到家人遺棄,又見蘊果谛魂久在身邊關懷備至,便将他當做親生兄長一般看待,日則同行同坐,夜則同息同止,少年心性不知避諱,未曾與天之厲相約之際,卻是與蘊果共寝的次數還多一些,樓至久在佛鄉修行,清心寡欲,雖然到了豆蔻之年,卻對男女之事依然十分懵懂,天之厲因心疼他年幼不肯破瓜,是以樓至尚且不曾領略風月,日後兩人頻頻幽會,雖然并無夫妻之實,卻難免有些說不出口的勾當,到底有一日與蘊果谛魂共寝之時,纏綿春夢,竟有了夢精之事。

樓至蘇醒之後只覺身下粘膩,卻一時未曾回轉過來,終究蘊果谛魂比他大幾歲,又久居溫柔富貴之鄉,流連風月之地,自然知道樓至已經到了夢精之年,便附在他耳邊低聲訓誡了幾句,樓至年幼臉皮薄,聽聞此言竟害羞地哭道:“好哥哥,你千萬別對別人言講……”蘊果谛魂見他如此單純,不由寵溺笑道:“傻孩子,這有什麽好哭的,不過原是男子必經之事,你性子堅貞單純,如今這麽大了才有此事,卻不知一衆師兄弟多半都已經歷過幾年,只是見你平日端莊自持,不肯說與你知道罷了。”樓至聽聞此言方才止住哭泣,只是嫌棄此物肮髒,到底央求蘊果将自己的鋪蓋悄悄丢出山門之外燒了完事。蘊果谛魂卻拿住了樓至的把柄,強他細述當日夢境之中見了什麽故事,又為何會有那些髒東西流出來。

樓至原本就與蘊果親密,又因并無男女之別,是以比之師姐渡如何竟更近一層,言談之間從來未曾藏私,如今見他問起,雖然害羞,也少不得将自己與天之厲的私情透露一二,當日蘊果谛魂只像兄長一般聆聽教導,幫他分析個中厲害,幾番好言相慰,叫他切莫行事荒唐,一切還要等年滿十八歲之際離開佛鄉還俗再做打算,樓至聽聞蘊果一番愛語,便更覺此人可以深交,日後與天之厲若有龃龉,莫不與他商量。

樓至想到此處,複又想起當日許多與蘊果相交的細節,不由噗嗤一笑道:“當日我對你說起那些……你不吃醋?”蘊果谛魂聞言笑道:“怎的不吃醋,只是有人偏偏竟是個呆頭鵝,憑我如何暗示,也聽不出話中之意,又教我怎麽樣,難道将你按在禪房中用強不成?”樓至聽聞此言,倏忽想到當日曾經頻頻與蘊果秉燭夜談,有時夜久更闌便将他留宿在自家禪房之中,若是他對自己早存了那個念頭,那每每共寝,豈不是正和了他的心意,想到此處臉上一紅道:“我平日只當你是親生兄長那般親密,原來滿心這樣龌龊的念頭。”蘊果谛魂點頭笑道:“這個自然,誰與心上人朝夕相對之際心中沒有這樣的念想,只是每每聽聞你說起那厲族王者,那般獨處之下竟能護你清白百般自持,我當日年少輕狂,正在血氣方剛之際,自問并無如此把握,便知他對你一片丹心,我又怎能奪人所好,言談之間,見你唯獨提及此人之際方才喜上眉梢,便打定主意只要你終身有所托付,我自然為你高興,護你周全,直到那件事鬧出來,我才改變主意,打算與他争競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樓兒和果子的青春歲月~

第一百五回

樓至聽聞此言方知蘊果谛魂所言之事,便是天之厲疑心自己變心,将他擄走帶到異誕之脈蹂躏一事,蘊果定然探聽到此事,心中改變了對天之厲的看法,認為他不配守護自己一生,方才對自己表白心跡,當日雖然記不清爽這些細節,想來自己經歷此劫,便對天之厲心灰意冷,方才轉投蘊果懷抱也未可知,又見蘊果谛魂言談之間對天之厲向自己施暴頗為費解,心下倒是一寬,看來自己被人帶上天佛面具性情變更之事與蘊果谛魂全不相幹,不由展顏一笑道:“陳年舊事我早就不記得了,你還提它做什麽,快放我起來服侍你梳洗更衣上朝才是正經。”說罷掙紮着意欲起身,卻被蘊果谛魂一把按在炕沿上笑道:“不急,皇帝大婚是要辍朝三日的。如今即便去了也是文官不見武官不朝的,平白去那個沒意思的地方做什麽,如今咱們新婚燕爾之際,我自然只守着你。”

樓至聽聞此言,伸手在蘊果額頭上一戳嗔道:“自己找了幌子偷懶,只怨在別人身上,這也罷了,只是時辰不早了,就算不上朝,咱們也得梳洗更衣罷,難不成就這樣賴在床上一整天。”

蘊果見他疑問,伸手掀起墨簾向外使個眼色,樓至順着蘊果眼神一瞧,卻見龍床之外原有機關,彈開之後延展出一人多寬的炕桌,上面早已擺滿各式精致點心,與盥洗之物分開放置。樓至見狀,便知這又是蘊果谛魂叫人預備的,意欲與自己纏綿終日,不肯叫人進來服侍,不由臉上一紅道:“這樣白晝宣淫的事情你也做得出,好沒臉,倒連累了我的名聲。”

蘊果聞言故作委屈道:“這原是祖制,怎說是我促狹你,帝後合卺為期三日,原是為了早日誕育皇嗣,歷朝中宮都要如此伴駕,卿就暫且忍耐一番如何。”樓至給他纏的沒奈何,只得點頭答應,蘊果見狀笑道:“今兒你我新婚首日,讓我服侍梓童盥洗。”說罷親自端了青鹽錦帕與一只琉璃盂奉在樓至面前,樓至見他這般殷勤,卻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只得将錦帕蘸取一些青鹽,逐顆貝齒清潔起來,一時事畢,問蘊果谛魂要漱口的茶水,卻見蘊果一笑,自己拿了盅子先飲了一口,含在口中吻上樓至的唇瓣,樓至卻不料他有這般舉動,只是此時口含青鹽,又怕茶水濺出來髒了龍床,便不敢十分推拒,只得張口承接蘊果口中的清茶,蘊果将自己口中之物悉數度入樓至口中,卻不離開他的櫻唇,反而探入舌尖,一顆一顆舔吻着樓至的貝齒,含混着口中清茶為他做盥洗之狀,樓至萬沒想到他竟如此促狹,只是兩人輔一唇齒糾纏,心中早已軟了,沒幾下便摟住蘊果谛魂的脖子與他做在一處,兩人擁吻片刻,到底給蘊果谛魂舔過了所有貝齒,才将舌尖依依不舍地抽離了樓至的檀口,連忙移過琉璃盂,服侍樓至将口中清茶吐在內中,樓至方緩上一口氣,随手拿了一條錦帕抹了抹唇邊殘液嗔道:“虧你想得出這麽羞人的法子,明兒我可不敢再勞動你服侍我盥洗了,險險一口氣沒上來,将那清茶都吃進嘴裏可怎麽好。”

蘊果谛魂見他含羞帶怯地嗔怪自己,不覺心內柔情蜜意起來,自己半生所求只在今日光景,一旦得償所願,心中怎無雀躍之情,便賠笑道:“娘娘別惱,原是奴才服侍得不周全。”樓至見他模仿起古陵逝煙的語調,不由噗嗤一笑道:“快別淘氣了,想是我睡着的時候你盥洗已畢,讓我穿戴起來打發你用早膳。”蘊果聽聞此言,見嬌妻将錦被掩在胸前,便伸手一扯,将他手中錦被扯在床下,卻見樓至身上依舊是昨日那套正紅的小衣亵褲,卻再沒有旁的遮掩之物,光裸在外的肌膚失去墨簾遮掩,在陽光的折射之下熠熠生輝,閃現着珍珠般的光澤,襯着正紅的顏色,愈加嬌嫩白皙,不由目光逐漸濃重起來。

樓至失了錦被的遮掩,連忙伸手掩在胸前與腹部急道:“這是做什麽,若是給人撞見了……”話還沒說完,早聽得蘊果笑道:“新房在這三日只有咱們兩人,旁人是不許進來的,一應吃穿用度之物自有宮女黃門預備下之後放在門口,咱們想什麽吃的自己去門口取了便罷。”樓至聽聞此言紅了臉低頭不語,卻倏忽想起一件事來道:“這如何使得?”

蘊果谛魂聞言笑道:“如何使不得?”樓至搖頭道:“你心裏越發沒個算計了,質辛找不到我定然不依的,快放我出去見他。”蘊果聽聞此言故作嫉妒之狀道:“敢情我在你心上倒比不得那小子。”樓至沒奈何道:“良人,別讓你兒子等急了,若是哭了不好哄的。”

蘊果谛魂得意一笑道:“那小東西正在東宮給緞君衡拘着,哪敢來招惹咱們,此事你入宮之前我早有安排,不礙的。”樓至聽他如此說,方才略為放心,只是心中依然有所挂礙,不由蹙起眉頭,蘊果見狀,只得沒奈何向門外道:“來人。”只聽得門外宮女應聲道:“奴婢們在此伺候。”蘊果谛魂吩咐道:“去東宮,傳太子進來定省。”宮女應聲去了。樓至見蘊果順了自己的意思,方主動縮進他懷中柔聲說道:“等我打發他幾句,便叫他回書房用功,再陪你說話。”蘊果叫嬌妻投懷送抱,自然樂得溫香軟玉在懷,但笑不語。

一時間聽得宮門之外得得小跑之聲,樓至噗嗤一笑道:“這孩子怎的也改不了淘氣,一會兒跑得滿頭是汗,又要着涼了。”說罷意欲取了袖中錦帕預備給質辛擦汗,低頭一瞧,方才想起自己身上竟沒了外衫,連忙求助地看向蘊果道:“昨兒你脫了我的衣服放在何處了?”蘊果谛魂好整以暇笑道:“自然是給宮女收去清洗罷了。”樓至見他話中不懷好意,連忙捶了他幾下道:“快別鬧,這墨簾遮掩不住的,叫你兒子看見了什麽意思呢!”

蘊果見他此番急了,便柔聲安慰道:“不妨事,将外頭幔帳放下來便罷了。”說罷一揚手拂下龍床外圍的兩方幔帳,此物卻是奇巧,與那墨簾竟成異曲同工之妙,原是亦以處子青絲編制而成,只是織法相沖,人在簾內可見外間事物,十分清爽,外間卻難以瞧見床上風光。樓至見了此物,便感嘆這宮中許多助興之物,當真十分作踐人,好在質辛在外瞧不見此時自己的窘态,只得做權宜之計點了點頭。

蘊果見妻子肯了,便揚聲說道:“叫太子進來。”只聽得宮門響動之處,早有孩童奔跑之聲繞過屏風而來,卻見質辛依舊身穿蟒袍手扶玉帶吃力地蹭了進來,趴在龍床之下規規矩矩道:“兒臣給父皇母後請安,恭賀父皇母後新婚之喜。”樓至見他人小鬼大的模樣,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孩子,快起來。”質辛聽聞媽媽的愛語,連忙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就想掀簾而入,樓至見狀大驚,自己身上只有一套小衣亵褲,如何能給小孩子家看了如此不堪的一幕,連忙出言阻止道:“爹爹媽媽還沒起床,衣衫未整,質辛不用進來請安了。”質辛聽聞此言,嘟起唇瓣悻悻退了回去,只是未曾與媽媽耳鬓厮磨一番,到底不餍足,逡巡着不肯就走。

樓至見狀,正欲好言相慰他幾句,誰知蘊果谛魂此時卻伸手隔着亵褲捧住樓至的肚子在上面緩緩摩挲起來。樓至如今懷了身孕,腹部自然敏感異常,給他這樣一弄,沒有防備,口中嘤咛了一聲。質辛正在簾外徘徊,忽聽得媽媽口中支吾,便上前侍立于簾外問道:“母後可是身子不痛快麽?”

樓至回頭狠狠瞪了蘊果一眼,朝他使個眼色叫他放手,誰知蘊果谛魂竟似沒瞧見一般,非但沒有放開樓至,反而越發不規矩起來,雙手在他的肚子上摩挲一陣,竟探進亵褲之中,伸出中指按在樓至尚且含苞的花唇之上,樓至受此刺激,唯恐自己再洩淫聲,連忙緊緊咬住唇瓣,将息了片刻道:“媽媽沒事,只是昨夜睡得不好……略有些倦意,意欲再睡一會兒……質辛不用在此服侍了,快回書房跟緞師父好生習學着。”一面說着,一面伸手在蘊果谛魂臂上狠掐了一把,蘊果見狀卻起了報複之心,竟當着質辛的面撥開樓至的花唇,探得那顆成熟飽滿的花蒂在指尖輕攏慢撚起來,樓至未曾想到蘊果竟這般大膽欺負自己,連忙緊緊咬住下唇阻礙口中淫辭,纖細的腰肢卻因為如此羞澀的刺激而随着蘊果谛魂來回磨蹭的手指篩擺起舞,樓至目光迷離之際,見愛子就在咫尺侍立,心中羞澀屈辱之意大盛,竟當着親生孩兒的面洩在蘊果谛魂手中。

作者有話要說:這樣不好~不好~

第一百六回

改官諱溫顏軟語,聞宮鬥怵目驚心

質辛在簾外侍立,正在不明就裏之間,忽然聞得一陣昙花香氣似有若無地襲來,連忙貪婪地吸了兩口笑道,“父皇母後又在偷吃好吃的了,好香甜的味道,也不憐惜孩兒,給我嘗嘗。”樓至尚在餘韻之中,恍惚心知質辛說所的香味乃是自己洩身之後所出的花蜜,不由羞得滿臉通紅,狠命推開蘊果谛魂,護住肚子拉高了錦被掩住身子,定了定神方才柔聲說道:“胡說,哪裏有什麽好吃的,想是你起早了還未曾用膳,快回去叫無後打發你吃了再去學裏不遲?敝市撂見可以晚上書房,不由歡呼雀躍起來,見媽媽并無別的囑咐,便再拜起身歡蹦亂跳地去了。琤r> 樓至側耳傾聽質辛離開之後宮門關閉,方才松了一口氣,複又含嗔埋怨蘊果谛魂道,“你也太淘氣了,萬一給他看出破綻,叫我今後怎麽管教孩子。”蘊果不以為意将他摟在懷內笑道:“你是他母後,還怕他不成?往日說你嬌慣他你只不信,今兒這小畜生倒說要嘗你的花蜜,真真反了。”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道:“還不是給你教壞了。”蘊果谛魂聞言未曾答話,只伸手掀了樓至裹在身上的錦被,強硬地分開他緊閉的雙腿,饒有興味觀瞧着他洩身之後的豔麗模樣,樓至見兩人大禮已成,此番不過夫妻情趣,并不越禮,雖然含羞,卻不抗拒,順從地分開大腿給他觀賞,只是面上過不去,只得別開臉側面無言。

蘊果隔着樓至那霞影紗的亵褲,因是透明材質,又早被樓至的花蜜打濕,略略窺得花唇因先前的極樂依然動情地綻放收縮着,便俯身隔着亵褲舔吻起樓至的花唇,樓至未曾想到他此舉,連忙伸手掩在唇邊支吾道:“快別鬧,我那裏過不得了。”誰知蘊果谛魂只是淺嘗辄止便放開了他,依舊将錦被與他遮掩了身子一齊摟在懷中笑道:“倒真有一股昙花的香氣呢。”

樓至聽聞此言,方知他不過與質辛賭氣争寵,不由失笑道:“長這麽大了還跟小孩子家争風吃醋,羞也不羞,枉我平日裏還拿你當兄長一樣看待。”蘊果聞言笑道:“我往日自然是個好的,不然又如何統禦全局,只是見了你,心裏就越發不明白起來,只覺三魂七魄都不聽使喚,只管往你身上湊。”說罷俯身在樓至的香肩頸窩之處亂嗅起來,惹得樓至嬌笑了幾聲推拒他道:“快別鬧了,我服侍了你一夜,也不知心疼人的,就算我不值什麽,怎的腹中這兩位小親王也不顧了?還不快拿東西過來給你兒子補一補。”

蘊果谛魂聽說樓至腹中饑餓,連忙規矩起來,伸手打起簾子将外間炕桌上去了幾盤點心,又将湯婆子裏溫着的盅子取出,作勢舉案齊眉端在樓至跟前,樓至給他此舉逗得一笑,搖了搖頭,在盤中撿了一塊點心正要放入口中,忽聽得蘊果谛魂笑道:“娘娘原不知宮裏用膳的規矩,這樣吃下去,若是克化不動,豈不傷了兩位小親王的脾胃?”

樓至聞言蹙眉道:“胡說,往日在家都是這樣用早膳,也不見你這許多蠍蠍螫螫的規矩,定是又在想什麽法子捉弄人了,我再不信的。”蘊果見愛妻此番學乖,也不分辯,搶了他手中那塊點心送入口中咀嚼起來,待此物在自己口中化盡成食糜,方才俯身吻在樓至唇上,喂給他吃下,樓至冷不防給他将食糜渡入自己口中,又沒有力氣推拒他,只得張開檀口承接了食糜,混合着蘊果的唾液一直吃下,兩人分開之際,樓至臉上一紅道:“我還道是什麽克化的方子,原來就是變着法子叫人吃你的口水罷了。”

蘊果聞言笑道:“你還嫌棄我不成,昨日不是連比這還髒的也吃得香甜麽,如今一覺醒來可是都忘了。”

樓至聽聞此言,倏忽想起昨日為蘊果谛魂口仕,給他強迫着吞下濁液一事,不由臉頰滾燙起來,低了頭不再言語。蘊果谛魂見他害羞,便不再打趣,将手中的茶盅遞在樓至手上給他漱口,樓至漱了口吐在蘊果端上的琉璃盂內,複又接了蘊果另外端上的盅子,就着他手上呷了兩口,方才緩過一口氣笑道:“今兒難為聖上事必躬親服侍我一回,倒沒得折煞了方外之人,這微體賤軀承受不起。”蘊果見他淘氣卻也不惱,只附在他耳邊笑道:“今兒趁你高興,改個口可使得麽?”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尋思一陣低聲說道:“怎麽這樣難為人……”複又擡頭,見蘊果滿眼期待瞧着自己,倒不好意思起來,欲言又止了半晌,只得低低的聲音說道:“臣妾……臣妾謝恩……”

蘊果谛魂聽聞此言不啻天籁,心知樓至一旦改口,不僅承認了兩人之間的夫妻關系,更不再計較當日自己隐瞞身份與他成婚一事,終究解開心結,不由心下感念妻子善解人意,十分蜜意起來,伸手将他摟在懷中嘆道:“如今功德已成,往後都是咱們的好日子。”樓至見他如此,自己心中也喜,便主動依偎在蘊果懷中,與他耳鬓厮磨,分享夫妻之間心心相印的默契。

兩人深情依偎半晌,樓至忽然想起一事,伸手推開蘊果谛魂嗔道:“就算辍朝三日,咱們總不能鎮日賴在床上,你好生叫人将我的衣服送來給我穿了,萬一着涼凍壞了這一對可怎麽好,帶孕之身又不能服藥的,可別只顧着咱們淘氣倒連累了孩兒跟着受罪。”

蘊果谛魂聞言笑道:“這個容易,只是天衣閣除卻帝後、與春衫女官之外,尋常宮女身份卻是難以進入,若是咱們不親自去揀選,倒不好辦。”樓至聞言蹙眉道:“往日我在你府裏住着,幾個同門都不來瞧我,原是大半抱怨你府裏規矩大,見我一面總要循規蹈矩的,他們方外之人怎麽受得住這個拘束,如今給你弄進來才知道府裏頭倒是自由自在得很。”說到此處嘟起唇瓣賭起氣來。

蘊果見了愛妻撒嬌的可愛模樣,忍不住伸手将他摟在懷中哄道:“好好的怎麽惱了?也怨不得你惱,這原有個緣故,昔日前朝一位天子在位之時,中宮皇後莫名染得一個症候,卻是衆多杏林名宿百般調理皆束手無策,怎奈帝後伉俪情深,十分不舍陰陽相隔,為了此症不知葬送了多少名醫仙藥,卻總不見效。

後來邊關地方有位節度使進京述職,聽聞中宮病重,卻查不出緣由,便想到當日在化外之地駐守之時,敵方細作曾以無色無味之毒行刺自己,多虧身邊一位武林俠義之士相助,才轉危為安,便報請朝廷,進入後宮為皇後探病,果如當日自己所患之症相仿,怎知那毒原不是普通藥粉,乃是肉眼不可明察的幼蟲,竟能從毛孔潛入人體肌膚之下,在內中産卵死去,新蟲破繭而出之後食用母體殘骸,便得了元氣,向下鑽進肌體之中,若拖延不治,必然被此物吸幹氣血而亡。

那節度使經此一劫,十分引以為戒,是以随身總帶有驅除此物的藥草,連忙命人準備沐浴盥洗之物,将藥草放入水中服侍皇後沐浴,幾次三番将體內還未曾孵化的蟲卵全數排出體外,中宮方才轉危為安。前朝天子命人仔細調查之下,原是宮中一位番邦進獻的嫔妃,因幽閉長門難見天顏,又時常得見中宮盛寵,便心生妒忌,用自己家鄉這般陰毒手段意欲謀害皇後的性命,怎知天佑紅顏,中宮逃過一劫,卻心存善念,不肯懲治這位嫔妃,只将她打入冷宮永無再見之日也就罷了。”

樓至聽完這個故事,溫暖和煦的寝宮之中竟打個冷戰,緊緊靠在蘊果懷中嘆道:“你家住的地方,何曾有一處是幹淨的,難為你怎麽平安長大。”說罷回身抱住蘊果的脖子柔聲說道:“別怕,有我在這裏沒人敢謀害你。”蘊果谛魂聽聞嬌妻此言,不由笑道:“如此,奴才全仗娘娘周延。”樓至噗嗤一笑道:“這個故事自然也有它的好處,可不是那先帝處處留情的錯麽,若是不立後宮,自然沒有這些争風吃醋之事,這宮裏倒還幹淨些,你可要仔細着,若是想我活得長遠,再不許想那些三宮六院的腌臜事。”

蘊果聽聞此言故作委屈道:“這真冤枉人,原是你要聽那天衣閣的故事,我如實說了,倒這般埋怨人,只是那件事之後,供後妃穿用的衣裳便不許随意經由人手,都是逐件擺放在天衣閣中,皇帝意欲賞賜哪位後妃,便親自進入天衣閣之中挑選,是時不相幹的宮女黃門皆不可進入,只留天衣閣中的春衫女官服侍,待皇帝挑選已畢,便由這些女官身穿選好的衣裳前去後妃宮中展示,若是滿意方能當場脫下呈給後妃穿用,這些女官穿用衣物,便與侍宴黃門異曲同工之妙,皆在為主子試毒之意。”

作者有話要說:後宮·樓至傳0 0~預告,下幾章是當面換衣服play,各位人客官不要錯過了,打賞花花老吉更開心~

第一百七回

冷畫屏天衣無縫,競紅顏供奉內庭

樓至聞言蹙眉道,“你們家拿人命不值錢,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只是如今既然把我弄進來,少不得要按我的章程改一改,你可心服,”蘊果聞言笑道,“全憑娘娘吩咐。”樓至含嗔看了他一眼道,“但憑咱們的根基,這世上能與之抗衡的又有幾人,常言道能者多勞,你既然做了天下人的表率,又豈能平白犧牲子民性命護持你我周全,你若依了我,往後便将那些試毒的規矩都改了罷。”

蘊果谛魂聽聞妻子所言十分得體,深以為然道:“我原先便想廢除這些弊政,只是登基年限不足,朝中多有掣肘,如今你進了宮,正合天家之喜,乃是廢除苛政的良機,想來前朝因你我新婚頒行恩典,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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