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3)

将蘊果推了兩把,就要走出門外,卻給他從身後攔腰抱住笑道:“自己撞進這個所在,卻不是自投羅網。”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這地方最是藏污納垢的,還不放我出去。”說着率先一步出離了房門,卻見外面隐隐閃過一個人影,心中暗暗一驚道,莫不是王跡顧念自己安危,竟不曾逃走,卻尾随自己兩人而來不成?想到此處,原本邁出步子卻又退了回來。

蘊果谛魂見他去而複返,不由笑道:“這倒奇了,莫非不曾看夠?”樓至搖頭道:“方才正要出去,忽然覺得腹中胎動,雖然沒有大礙,還是暫且歇一歇再走吧。”蘊果聞言果然緊張起來,攙扶他在春凳上坐下,伸手輕撫着他的肚子柔聲說道:“都是我沒有分寸,提前下了朝也未曾通報,回來尋不見你,知道你必然走這條小路逛逛,又見此處最是清幽,你性子淡薄,合該進來逛逛,便淘氣未曾帶着侍衛,一個人到此尋你,我原該早些出聲,如此逼迫,倒叫你動了胎氣,是我的不是……”

樓至聽聞此言,心下一暖笑道:“看你,不過只是胎動而已,有什麽要緊,聽太醫院判說,從今日起,只怕胎動會愈加頻繁,想是過幾日就習慣了,你既然提前下朝,怎麽不打發人來回禀我,好給你預備些好吃的?”

蘊果笑道:“你還敢說,我因早朝不曾用膳,回來到你房裏尋些吃的,誰知竟被你吃盡了,明兒倒要吩咐小廚房給你加餐,不然餓壞了可怎麽好。”

樓至聞言,倏忽想起今日早膳原本留了一些給蘊果煨在熏籠上,因想起要來探望王跡,便用油紙包了先給他送來,心中一陣不安道:“你也太省事了,皇帝倚仗自然預備些點心茶水,你不吩咐,那些人自然樂得不動,白餓壞了你。”

蘊果聞言笑道:“你也太小看我禦前的人了,怎的連這點規矩也沒有,原是我不教他們預備的,只因想着你往日給我留的東西吃。”說罷冷不防在樓至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

樓至給他唬了一跳,捶他幾下道:“怎麽我吃剩下的東西就這般香甜了,好沒臉的下流坯子。”說到此處卻聽得風動花鈴之聲,不由疑惑道:“宮裏也有護花鈴麽?”蘊果聞言笑道:“那是那些刑具的聲音。”說罷攜了樓至的手,拉他起身細看。

樓至因是新嫁,到底自持不肯擡頭,蘊果卻放開仔細觀瞧,一面說給樓至諸般刑具的妙處,樓至聽了羞得頰帶瑰意道:“這帝王之家真說不得,怎麽想出恁般花樣羞臊人的,旁人冷眼看着,進了宮掙得一個名份何等顯親揚名,只是若送進來給人這般作踐,寧可死了也不能……”

蘊果笑道:“你因嫁進門來東西都是現成的,我又沒有旁人,才敢這般有恃無恐,若是換了前朝宮嫔,三宮六院自然争寵,卻也不全是為了一身榮辱,有些不過保全家聲,周旋前朝後宮之間,顧及子嗣,也都是人之常情。”樓至聞言點頭道:“原來這富貴之家自有它的難處,倒不如那小門小戶,每日開門做些營生,求得三餐溫飽,或可平安度日,豈不比送進此處給你們糟蹋還要強些。”

蘊果聞言促狹道:“我幾時糟蹋過你,既然這麽說,卻不可枉擔了虛名。”說罷執了樓至一雙皓腕按在牆上,伸手摘了房梁之上懸下的一對金鏈子将他鎖住道:“左右撞進來,偷試一番也使得。”

樓至沒有防備給他鎖住,卻也不怕,見那金鏈子鎖在腕上倒十分柔順妥帖,心道黃金打造之物,只要一掙便可掙斷,便随手掙了幾下,誰知那金鏈子竟是柔中帶剛,越是掙紮,越是糾纏緊致,內中隐有鎖住元功之效,樓至見狀大驚道:“這是元功鎖?”卻見蘊果谛魂笑道:“這金鏈子不過鎖住尋常婦人之用,只是卿忘了當日元功鎖一破,自然回歸我功體之內,如今只要渡入三成,輔助黃金,便可将你鎖住。”

樓至聞言方有些懼意道:“還不放手,若是傷着孩子可不是玩的!”只聽蘊果谛魂頑皮笑道:“今日我早問過太醫院判,你腹中月份已滿,足可承恩。”樓至聞言越發急道:“這裏我再不肯的,若是給人撞見,日後叫我在宮中如何自處。”蘊果谛魂聞言笑道:“這個你放心,誰要是看見了,我就将他的眼睛挖出來。”

說到此處伸手攬住樓至的纖腰,俯身采撷了他的唇瓣,樓至慌忙別過臉去,卻給他一手鉗制住下颌動彈不得,一雙皓腕又鎖在金鏈之上,少不得輕啓朱唇給他輕薄了一陣子。半晌蘊果方放開他笑道:“此番怎麽肯了。”

樓至含嗔道:“我豈不知這鏈子的意思,倒叫人家抗拒起來你好得趣,我自然不肯為你助興的……”蘊果見他漸露閨意,不由心中一動笑道:“此物原也有些意思,只是倒不止這一個妙處。”說罷伸手在一旁石壁上的機關處一按,那金鎖忽然升高,拉着樓至的身子提了起來,卻只提到略微高度,好教鎖住之人只可足尖點地之時便停住了機關。

樓至此時給那金鏈子吊在半空,緊繃足尖支撐身子的重量,卻覺此番動作,倒需陰中借力,否則難以站穩身形,便要身姿搖曳起來,好容易略微站穩,卻見蘊果谛魂進伸手探入他兩瓣花心之中,隔着蕾絲的亵褲玩弄起花唇之間含羞躲避的花蒂,樓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時,如何将息,口中嘤咛一聲,身子再也維持不住站立身形,雙足倏忽淩空,吊在金鏈子上不耐地扭動着身子道:“蘊果,你再鬧,等我下來絕不與你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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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得蘊果谛魂爽朗一笑道:“此番羞澀,若是上了手,許是天天纏着我來呢。”樓至聽他出言輕薄調戲,索性服氣別過臉去。蘊果見狀卻也不惱,一面緩緩進出磨蹭着樓至的相思豆,一面空出一手來解了他上圍的珍珠衫,挑開衣領盤扣,向兩邊一扯,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膚。樓至雖然別開臉,肌膚倏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到底忍不住紅了臉。蘊果見狀,一面欣賞他含羞的媚态,一面扯斷他頸上的金鎖鏈,扯下胸前系着的肚兜,只剩一件蕾絲胸衣護住胸前一對玉兔。

樓至見狀,不耐地扭動着身子道:“扯我的衣裳做什麽,即便要上手,完了事咱們總要回宮去,都扯破了,叫我怎麽見人?”蘊果聞言,便知樓至肯了,只是不願自己衣衫不整,點頭笑道:“我來時已經吩咐了鳳辇過來接咱們,到時我抱你坐車回去,沒人能瞧見你。”樓至聞言,心知蘊果既然已經安排妥當,自己如今給他以元功鎖鎖在此處,少不得先替他洩了火,自己才有脫身之機。想到此處,只得停止了掙紮,努力繃緊身子,足尖踩在地面之上任憑蘊果亵玩玉體。

蘊果見妻子順從了,便暫息争競之意,動作溫柔起來,替他解了胸衣,讓他露出整個胸部,眼光癡迷地端詳起來,眼前這對愛物幾日不見,卻比當日玩弄指掌之間更加飽滿渾圓,忍不住伸手雙手捧在手心裏細看,卻見胸前兩顆珠玑原本含苞待放,如今含羞示于人前,卻在心上人的眼前逐漸羞澀綻放起來,忍不住伸手撚起一顆來回撚動起來。

樓至帶孕之身原本敏感,這一胎不知何故,竟将酥胸漲得一如女子一般豐滿嬌俏,其上生出許多往日并無的經絡,略給丈夫揉搓擠捏就遍體酥麻,不複以往只有兩點珠玑得趣,如今他變本加厲亵玩此處,樓至身子一軟,足尖支撐不住,早已挂在金鏈之上喘息起來,口中支吾道:“此處不可……”蘊果聞言,故意會錯了意思道:“那就換此處也罷了。”說着竟俯身吮吸住另外一邊的珠玑,樓至口中嘤咛一聲,奮力扭動了幾□子,那金鏈子因他動作發出清脆聲響,遠遠聽去煞是可愛。蘊果見狀,更起了促狹之心,俯身在妻子的酥胸之上輪流親吻啃咬起來,樓至身上新有了一對妙處,原本就敏感羞澀,如今青天白日給人吊在房梁之上肆意亵玩,豈有不動情的,少不得口中亂叫了幾聲,搖動螓首洩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鳳囚凰》:天衣有風所著小說,艾瑪這麽多年來我真心以為這是一部**啊0 0。。。震精了。

第百三十回

天仙子臨花照水,鎖珠簾弱柳扶風

蘊果谛魂見狀,得意一笑,手中動作并未停歇,反而發狠研磨了幾次,直教妻子将動人的餘韻都洩盡了,方才收手一旁,好整以暇地觀賞着他洩身之後的媚态?br> 樓至只因方才給丈夫亵玩于指掌之間,用盡力氣繃緊身子保持平衡,如今一旦得趣,身子早已軟了,弱柳扶風地挂在那串金鏈子之上,身形随風搖曳,倒是十分惹人憐愛。樓至垂頭将息了半晌,方才緩過一口氣道,“等我下來,趕明兒閑了,非燒了這些勞什子完事……”

蘊果谛魂聽聞妻子負氣言語,不由爽朗一笑道:“也許今日弄了一遭,卻舍不得了呢……”說罷竟不給樓至喘息之機,伸手挽起他的兩條大腿,教他懸空了身子,樓至唯恐如此動作傷了腹中胎兒,雖然性子要強,此番受制于人,也只得事從權宜,盤起修長的雙腿環住蘊果的腰身,口中低聲央道:“別傷着孩子……”蘊果谛魂聞言,伸手撕了樓至的石榴裙,只剩一條蕾絲亵褲裹住身形,見他母儀風範,雖然十分面嫩,身子卻早已顯懷,如今看去,身形更像成婚幾年的婦人,十分成熟性感,不由神色癡迷地摩挲着樓至的肚子,片刻之後,複又伸手摸索向他身後,摟住妻子的翹臀,緊緊扣住壓向自己的胯間。

樓至**原本就在丈夫腰身之間緊緊盤住,如今給他順勢一壓,花心早就撞在蘊果谛魂的塵炳之上,忍不住嘤咛了一聲道:“燙死人了……”說道此處忽覺自己閨意盡顯,連忙咬住唇瓣隐忍将息起來。誰知蘊果因他此番言語,那塵炳卻兀自跳動起來,直燙得樓至到底忍不住低聲哭叫了起來,敏感的身子只因在心上人的面前,卻也無須端莊自持,少不得扭動着圓臀主動磨蹭着蘊果谛魂的塵炳。

蘊果給他如此一蹭,如何隐忍,連忙一手托住妻子的**,一手猴急地褪了褲子,硬硬的就想頂入,樓至慌忙口中哀求道:“今天才滿了月份,你饒了我這遭吧,萬一出事了可怎麽好呢?”蘊果聞言雖然暫停手中獸行,到底緊緊抱住樓至的身子在他耳邊喘息道:“你我如今已經這般光景,如此下去終非了局,不然你說個地方,我便頂進去給你殺癢如何?”

樓至聽聞丈夫聲音沙啞頗為動情,雖然冠帶風流謙謙君子,口中卻說着如此下流的調戲言語,不由芳心萌動道:“你還按原先的樣兒,只将那……陽鋒之處娈進來,我……我……”說到此處實在難以啓齒,又怕丈夫不懂自己言下之意,急得聲音都帶了水意。

蘊果谛魂見狀,如何不知妻子意圖,伸手剝開樓至的花唇,探入兩指發狠送了幾十下笑道:“癢麽?”樓至給他如此一弄,正合了自己的心意,當下雖然羞澀不敢答言,到底扭動了幾□子湊近蘊果,與他耳鬓厮磨起來。

蘊果見狀,便知自己領會了妻子芳心,卻在此時扳開樓至的兩條大腿,讓他放松了自己的腰身,複又足尖點滴站在地上笑道:“久聞娘娘母儀天下,今日倒要見識你如何疼愛腹中孩兒。”樓至聞言不解其意,疑惑地看向蘊果,不知他心下有何盤算。卻見蘊果谛魂就着站立的姿勢,執了自家濁物在樓至兩瓣花心之內的相思豆上磨蹭了一陣,磨得樓至花水直流,方才蘸取了蜜液,果然依約只将自家一個陽鋒頂入風流眼之中,卻站穩身子并不頂動。

樓至此番給他引逗的芳心一陣空落,不由略微扭動身子,紅着臉問道:“你怎麽……怎麽不動……”說到此處面上早已香腮欲染十分委屈。蘊果聞言促狹笑道:“你我就這般稍解心思如何?”樓至聞言急道:“這如何使得!”話未說完便覺自己過于急躁,連忙忍住言語。蘊果見狀,見妻子竟險些向自己求歡,不由面上驕然之意道:“只要你挨過一炷香的時辰不動,我自然不會難為你,若是自己先動了,我便當你是主動求歡,到時卻也怪不得我未曾手下留情。”

樓至見丈夫竟如此羞辱折磨自己,雖然心中埋怨他不顧惜自己腹中孩兒,只是成婚數年,兩人之間并無此番嬉戲之趣,如今誤打誤撞進來,卻也覺得十分新鮮刺激,況且心中自然知道蘊果此番言行不過助興之意,哪裏就真的肯讓腹中孩兒冒險,只是他個性要強,平日絕不肯示弱于人前,如今只要挨過一炷香的功夫便可保住自己端莊清譽,便咬緊銀牙硬是忍住不動。

蘊果谛魂原本只将言語引逗妻子向自己求歡,如今見他竟強行阻住心中绮念,心下雖然十分愛慕敬重,只是到底不死心,意欲賞他閨意,卻也依言不曾頂動身子,只将雙手捧起樓至豐滿的酥胸,緊緊撚住兩顆珠玑撚動了起來,一面俯身與他接吻,吻得甚為纏綿多情。

樓至此時雖然身下不曾淪陷,怎奈酥胸櫻唇皆落入對方之手,渾身打個冷戰,忍不住順從地與蘊果谛魂纏綿深吻起來,動情之處更是主動伸出自己的小舌,丁香暗吐進蘊果口中,與他糾纏嬉戲起來,蘊果谛魂見妻子激烈回應,便順勢一路将吻痕蔓延至樓至雪白的頸子之上,在上面略微粗暴地啃咬起來。

樓至成婚以來,早已習慣心上人溫柔款曲的床笫之事,如今見他粗暴起來,倒覺得比往日來得刺激,忍不住梗着脖子主動送向他唇邊,一面就着這個姿勢低頭胡亂親吻他的發絲,兩人抵死纏綿之際,樓至的足尖早已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忍不住雙腿懸空亂踢亂蹬了起來,卻覺如此動作身子無法保持平衡,眼看娈在花心裏的陽鋒就要脫出自己的身子,情急之下卻顧不得許多,雙手緊緊攀住鎖着自己的金鏈子,兩條雪白的大腿向上一躍,在蘊果的腰身之處盤得密不透風,圓臀狠狠向前一坐,竟将蘊果谛魂的塵炳盡根吞入花道之中。

随着樓至此番動作,兩人均是悶哼一聲,蘊果雖然表面玩弄作踐,實則心中十分緊張疼惜,連忙俯身捧住妻子的圓臀助他維持平衡,一面關切問道:“心裏覺得怎麽樣?可有不适?”

樓至聞言啐了一聲道:“此番卻裝起什麽好人,旁的不要說,還不快娈進來……”蘊果見妻子每每動情,便可放開懷抱與自己調笑,心下一寬,便知腹中雙子并無大礙,此番卻是難以隐忍,禁不得緊緊抱住樓至的圓臀頂送起來。

樓至給他懸心了半晌,如今一旦坐實,床笫之間便放開許多,仗着冷宮深處人跡罕至,口中也漸漸流露幾番淫辭,蘊果頂送之際聽聞妻子莺聲燕語為自己助興,越發來了興致,忍不住發狠送了幾百抽,直頂得樓至芳心搖曳花魂無主,皇天菩薩的亂叫起來,圓臀就着結合的姿勢,次次迎向蘊果谛魂的攻刺,兩人此番行事放肆非常,皆是無意撞進密室之中,卻博得一場宣天的快活,也算是意外之喜,彼此心中餘地盡銷,只要抵死纏綿一場。

一時間蘊果谛魂已到關節之處,不由喘息着在樓至耳邊調笑道:“久聞夫人堅貞端莊,怎麽今日小人乍侵女色,原來卻這般淫冶放蕩,卻不是往日閨中浪得虛名?”樓至聽他羞辱摧折之言,只覺花道反而更加緊致收縮,心中暗暗慚愧疑惑道,莫非自己真如丈夫所言,竟是個水性楊花之人,想到此處卻覺一陣登仙快意,不由口中央道:“良人,再狠些也使得……”蘊果谛魂幾曾聽聞嬌妻如此淫辭,不由悶哼一聲道:“你這個……”身下狠命送了幾次,塵炳竟盡根頂入花宮之內,樓至亂搖螓首給他攻得春潮乍洩,蘊果谛魂感知嬌妻花道動情吮吻,也将息不得,緊緊抱住妻子的**,先在內中射了兩股,複又抽身而出,竟将自家龍精噴濺得樓至遍身遍體都是,就連一頭如雪的長發亦不能幸免。

樓至給蘊果谛魂的龍精一噴,身子再也沒有力氣繃緊,腰間一軟懸在金鏈子之上動彈不得,低垂着螓首虛弱地喘息着,暫且不能言語,蘊果見狀,連忙上前攙扶着他笑道:“忍了三個月,原是我有些過火,梓童切莫見責。”樓至一時之間給他娈得失神,尚且未曾答言,忽聽得宮室之外響動之聲,不由春夢初醒,心中大驚道,莫不是王跡依然未曾逃走,竟在宮門之外窺探自己,那自己的此番放蕩豔質豈非悉數落入那人眼底,想到此處一陣慌亂之意,卻聽得蘊果谛魂揚聲道:“你的膽子越發大了。”

只聽得門外細碎之聲,似是跪拜動作道:“有一道加急公文,請聖上用印,屬下萬死。”蘊果聞言冷哼一聲,伸手扯下樓至腰間搖搖欲墜的束帶,竟蒙在他一雙妙目之上,俯身在他耳邊笑道:“等我回來。”說罷竟放開對樓至的鉗制,任由妻子的玉體衣衫不整地被那金鏈子吊在房梁之上,兀自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鎖珠簾0 0,咱這個文兒要不要改名叫宮鎖紅杏XDD,預告片:下集老吉福利~

第百三十一回

現嫣然桃花暗湧,降麒麟虎躍龍騰

樓至見丈夫趕往前朝處理公事,卻将自己玉體橫陳滞留冷宮之處,不由心中埋怨此人不顧憐惜,萬一給宮人撞将進來,自己一生品行名節豈不盡毀,轉念一想,平日丈夫對自己疼愛有加百般呵護,雖然床笫之間放肆些,原也是夫妻琴瑟和諧之後逐漸放開懷抱,若要自己的豔質示于人前,蘊果谛魂必然不肯,便知他此番出去,必有侍衛重兵把守在外,定然不會教人闖了進來,樓至想到此處略略放心,複又沒奈何心上人恁般淘氣,将自己半裸着身子鎖在此處等他臨幸,不由臉上一紅,半吊在那串金鏈子上将息等待。

樓至平複之間,只覺陰中一陣粘膩,初時不過以為乃是蘊果谛魂的龍精綿延而出,誰知空氣之中卻漸漸彌漫起一股血腥氣味,與這個房間之中原來的燕好氣息并不相同,樓至神識一驚,心道莫不是方才行事激烈,竟複又見紅?想到此處忽然腹中一陣隐隐疼痛。

樓至原本懷着雙子,感受十分明顯,一旦胎動,必然是一對互動,好似雙子在自己腹中游玩嬉戲一般,此時只覺一個胎動之象,另外一個孩兒卻并無動靜,似是陷入沉眠之際,樓至見狀大驚,複又覺得自己花道之中漸漸流出許多血跡,不由心中慌亂,手上掙紮起來,只聽得那金鏈子給自己的手腕掙得叮咚作響,只因元功鎖之故,竟難動分毫,樓至掙紮了一番沒有結果,心中焦急萬分,也顧不得是否驚動旁人,張口揚聲喊道:“蘊果!蘊果!”

半晌卻不見有人答言,看來丈夫已經趕往前朝,一定又将此處戒嚴不準旁人進來,若在此等他回來,萬一其間腹中孩兒竟有不測,自己如何對得起他。樓至想到此處,無助地在金鏈子上掙紮起來,卻只是徒勞無功,他原本帶孕之身,幾番焦慮掙紮,早已沒了力氣,加之失血過得,身子一軟挂在金鎖之上昏昏沉沉起來。

樓至迷蒙之中,只覺竟有野獸的低吼之聲由遠而近,似是逡巡徘徊在自己周身,神識一驚醒了過來,雖然目不能視,卻側耳傾聽,果然聽聞竟似一頭野獸,正在龍骧虎步朝自己緩緩而來,樓至心中大驚,莫非自己就要失去孩兒,悲傷恐懼之下竟生出如此幻覺?只是那感覺十分逼真,卻不是往日夢中所見,片刻之際,只覺那野獸已然淩身,聽它步态,應是四肢着地而行,只是噴出的灼熱之氣卻在樓至香肩秀頸之際,想那怪物饒是四肢匍匐,身形依舊這般龐大。

樓至察覺那龐然之物,心中一陣震撼驚訝,竟連求助之言也喊不出,心中不斷猜測此物來歷,若是宮中豢養的珍玩,自然平日裏有象奴教訓約束,斷然不能四處亂走,加之蘊果既然陳兵在外,如此龐然巨物如何能百萬軍中斬将奪魁?看來此物必然久在冷宮之中未曾外出,既然如此,蘊果谛魂生在皇城之內,沒有道理竟不知此處關押着一只巨獸,又怎會放心将自己鎖在金鏈之上任人宰割,除非此時蘊果并不知情。

樓至想到此處,忽然心血來潮,心中暗道當日與天之厲小住琉璃照寝宮之內,曾經詢問他為何眼中流光溢彩,那天之厲言道,厲族純血王族一旦功體修煉圓滿,或可化出圖騰之形,元種八厲圖騰并不相同,若是同時化出圖騰,戰力不可限量,只是當日他們年輕一輩剛剛接掌厲族時日不長,竟無一人可以喚出圖騰功體,當日樓至還曾十分遺憾,不能得見心上人圖騰英姿,如今一想,莫非此物竟是王跡所化?

樓至想到此處倒覺心中一寬,既然王跡在此,必然不會放着自己不管,定然設法營救,他功體原本與佛門元功互沖,許是能解了元功鎖也未可知。想到此處不由試探着喚道:“王跡……王跡?”

卻聽得那巨獸似是聽了他的言語卻十分激動,低吼了幾聲竄至樓至的身邊,試探着嗅了嗅他身上的昙花香氣,樓至一旦與它肢解,卻覺得此物周身長滿了鱗片,卻因眼睛被腰帶蒙住,并不能窺得全豹,只得扭動着身子低聲喊道:“王跡,是你麽?”卻見那巨獸并不答言,反而在樓至半裸的身子上胡亂嗅着,繞着他轉了幾個圈子,竟來在他身後兩瓣圓臀之間,将鼻尖拱入內中亂嗅起來。

樓至剛剛與丈夫抵死纏綿,身子正在敏感之際,卻給一頭龐然巨獸鑽入腿間亂嗅,不由嘤咛一聲,腰身一軟挂在金鏈之上,心中暗道莫非王跡竟是首次化出圖騰之形,尚且不能掌控神識,只憑野獸的本能在分辨自己雌雄?想到此處心中大驚,若果真如同自己猜測,萬一此物竟同王跡一般對自己心懷觊觎,那豈不是……

樓至正在驚疑猜測之際,忽覺腿間一陣濕熱之意,那巨獸果然如同他猜測一般,竟伸出舌頭舔吻着他的花心,樓至見狀大驚喊道:“使不得,快住手!”怎奈巨獸不通人言,只是本能地舔吻着腥膻之處,見樓至雙腿之間血跡蜿蜒,便一路舔吻至腳踝,将那胎中血光舔舐幹淨,複又向上漸漸舔進樓至已經閉合的花唇之上。

樓至因給腰帶遮擋着目不能視,觸覺卻因此更加敏感起來,只覺巨獸的舌苔上生滿了類似絨毛之物,舔舐過的肌膚一陣酥麻,花唇頓覺酸軟,春潮湧動起來,竟似那巨獸的唾液之中蘊含媚藥一般。樓至當日與劍布衣遠行戰雲之際,車中無事,劍布衣便将多年來投生厲族所見種種奇聞異事講給他聽,據說當日有種異獸,雄性求偶之日,唾液之中竟有類似媚藥之物,竟它舔吻過的雌性莫不發情與之婚媾,是以提升它綿延子嗣的幾率。樓至想到此處,心道莫非此物就是天之厲的圖騰,正在胡亂猜測之際,只覺花唇之上一陣灼熱瘙癢,竟按捺不得,篩擺腰肢,口中漸露淫辭。

那巨獸見獵物已經動情,便探出前爪捏開樓至的兩瓣圓臀,将布滿絨毛的長舌深深舔入樓至的花道之中,樓至如何受得如此刺激,早已嘤咛一聲向後挺送了幾下,誰知那巨獸竟十分善解人意,見眼前橫陳的玉體意欲得趣,便将自己的長舌權作塵炳,模拟着燕好的動作頂送起來,直頂得樓至魂飛天外神色迷離,急切地篩擺着圓臀,在巨獸的舔吻之下洩了出來。

樓至一旦得趣,心神稍複清明,見自己竟在一頭野獸的舔舐之□登極樂,不由心中深覺羞愧不堪,只是那股纏綿春意依然滞留體內未曾纾解,不由心中驚懼起來,片刻之後,果然感到身後的巨獸并未餍足,反而喉中發出類似求偶的低吼之聲,樓至心中驚懼暗道,自己前番倚仗腹中月份已滿,方才得以與丈夫偷試此番情鎖深宮,如今已然動了胎氣,雖然不曾目見巨獸的廬山真面目,想必那話定然雄偉,若是給此物娈入,腹中胎兒焉有命在?樓至思慮之間,只覺纖腰已被那巨獸的前爪箍住,自家胯間果然擠入一個焯燃龐然之物,樓至此時唬得魂飛天外,雖然深知那巨獸不通人言,還是忍不住口中不斷哭泣哀求道:“王跡,你不能,求你放過我腹中孩兒,只要我平安誕下雙子,何事我都可以依你……”怎奈那怪物充耳不聞,前爪緊緊箍住樓至的纖腰,将自己的濁物擠在樓至緊繃的大腿之間不斷進出磨蹭着,那話受用着樓至雙腿之間白皙細嫩的肌膚,逐漸充盈焯燃起來,卻比尋常男子的塵炳溫度更高,其熱如火烈烈,燙得樓至的花心瞬間開放,雖然神識抗拒,身子卻早已做好了承恩的準備。

樓至雖然與此物首次肢解,但自己到底服侍過兩個男子,便知它意欲在自己腿間磨硬了,便要擠入花道頂送起來洩在內中,樓至心系腹中孩兒的安危,如何能讓它一逞私欲,雖然心知無用,依舊無助地掙紮腕上的金鎖,心道只要有一線生機便決不放棄逃走的機會,一面口中不斷哀求身後的巨獸,希望它神識驚醒認出自己,放過腹中孩兒。

樓至焦急之間,只覺腿間巨物逐漸龐然灼燒起來,便知那怪物就要做好君臨玉體的準備,誰知那巨獸磨的得趣,竟不複四肢着地,轟然站起身子直立在樓至身後,因它原本習慣了爬行,一時之間站立未穩,只得将前爪搭在樓至香肩之上借以維持平衡。樓至見狀,心中尋思往日聽聞禽獸婚媾,皆是背入雌伏之态,只是人為萬物靈長,自然與百獸不同,如今那巨獸雖然勇猛,似是并不了解人類的燕好方式,只是意欲伏在自己背上得趣,如今蜜菊倒比花心離得近些,方便巨獸的采撷,若要救下腹中的孩兒,也只有主動獻上這個妙處方為權宜之計。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獸X。。。我喪失了。

第百三十二回

憐稚子雙花失守,逞猖狂連下兩局

樓至想到此處,頓覺絕處逢生,只是如今要自己主動親近,将身後蜜菊獻給巨獸,心中卻十分羞澀委屈,怎奈腹中雙子命在旦夕,雖然恐懼屈辱,也只得努力繃緊足尖,吊在金鎖之上努力維持平衡,一面用自己柔滑白皙的臀部緩緩磨蹭着身後野獸的巨根。那巨獸原本正在胡亂頂送,不得其門而入,如今見身下玉體主動篩擺圓臀似是引導啓發之态,倒也十分知趣略通人性,就着樓至的姿勢向前探索起來,只覺自己的巨根頂在一個柔軟溫暖的所在,卻比方才唇舌亵玩的花道更為緊致灼熱,不由低吼一聲,伸出前爪扳開樓至的兩瓣圓臀就要頂入。

樓至雖然做好了準備,怎奈做此禽獸之行到底恐懼羞澀,感覺到身後的野獸就要糟蹋自己,不由本能地避開腰身,口中驚呼道:“不要!”

誰知那巨獸此時早已不知憐香惜玉,不理會樓至的抗拒,竟生生将自己比一般男子龐然兩倍不止的巨根頂入樓至尚未開放的蜜菊之中,只聽得樓至一聲慘叫,蜜菊早已撕裂,萬蕊攢動之處悉數撐開,鮮血順着大腿蜿蜒而下,樓至給他如此一頂,早已閉氣過去,身子昏昏沉沉吊在金鎖之上失了清明。

那巨獸卻顧不得憐惜,嗅到樓至流出的鮮血反而更加興奮起來,低吼一聲俯身咬住樓至的雪白的後頸,前爪緊緊抱住身前之人的圓臀奮力撞擊起來。樓至昏迷之中雖然覺得劇痛,可憐飽受摧折了半日,卻連叫也叫不出來,雙手也漸漸攀折不住腕上的金鏈子,就給那金鎖吊在半空之中被身後的巨獸糟蹋起來。

那巨獸見懷中溫熱的玉體不再抵抗,便放心受用起來,就着那金鎖的借力,深深頂了三四百抽,方才低吼一聲,将自己的獸精灌入樓至一段柔腸之中。樓至原本昏迷不醒,給那灼熱的陽精一燙,竟悠悠轉醒過來,雖然依舊目不能視,然而空氣中彌漫的燕好氣息與自己洩出的昙花香氣卻讓他早已明白自己已經被身後的巨獸糟蹋了。

樓至雖然心中深知自己是為了保住腹中孩兒行此權宜之計,只是萬沒想到自己身為天佛原鄉掌門弟子,又身兼武林盟主、一國皇後,竟然淪落到與禽獸婚媾的不堪地步,雖然此物也許真是王跡所化,到底并非人形,當日自己背叛丈夫,便已深覺多少不堪,如今怎有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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