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

茍活,雖然如此,腹中兩個小孽障卻是拼盡性命也要保全,只是來日若有幸平安誕育雙子,自己又要以何面目去面對蘊果谛魂……

樓至想到此處,不由萬念俱灰,也顧不得那巨獸還在身後,身子一軟吊在金鎖之上失聲痛哭起來。誰知那巨獸原本嚣張,聽了樓至的哭聲竟然動作溫柔起來,率先拔出自己依舊娈在樓至體內的巨根,複又前爪着地回複爬行之态,見樓至柔腸寸斷,連忙伸出長舌舔舐着他早已開敗的蜜菊。

樓至哭得迷蒙之中,只覺蜜菊傷口之中一陣清涼之意,被那巨獸舔吻之處,傷口漸漸不再撕裂疼痛,反而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心中納悶,莫非這巨獸在為自己治傷不成,只覺那巨獸的長舌娈入柔腸之中深深舔吻了幾次,卻舔在與樓至身前的嫩芽關聯之處,樓至雖然神識疲憊,怎奈身體依然敏感難當,給那巨獸舔在此處,竟将息不得,扭動了幾□子,白玉般的嫩芽逐漸雨後春筍起來。

樓至見自己給那禽獸舔到春情蕩漾,不由深覺自家不堪,誰知那巨物似是發現了個中幹系,竟似意欲讨好樓至似的,不斷用長舌攻刺着柔腸之中的那枚嬌點,樓至今日身經百戰,如何受得了如此刺激,一面心中深覺羞恥,一面到底扭動着身子射出濁液……

樓至輔一得趣,腰身酸軟挂在金鏈子之上動彈不得,那巨獸此時也将長滿絨毛的舌頭從樓至的蜜菊之中扯出,轉而繞過他身前,将樓至嫩芽噴出的濁液舔吻幹淨,見樓至花心之中依然滲出血跡,複又俯身鑽入胯間舔舐起來。樓至剛剛得了活命,又擔心那巨獸觊觎起自己的花心,枉送了孩兒性命,雙腿亂踢亂蹬起來,一面口中哀求道:“你如何還不餍足,只有此處不可,求你放過我的孩兒,求你……”

那巨獸在樓至體內得趣一次,倒不似方才那般猴急,聽了樓至的言語,竟停下動作,前爪搭在樓至的香肩之上站起身子與他相對而立,伸出舌頭舔吻着樓至腮邊的淚痕,似是在安撫他激動的情緒一般。

樓至此時雖然目不能視,只覺此物溫柔之處竟與王跡并無二致,心中多少有些松懈之意,竟順從了它的疼惜并無掙紮,那巨獸見樓至此番柔順,似是得了鼓勵一般,竟試探着舔吻着樓至的櫻唇,見他依然沒有激烈反抗,便大着膽子伸出舌頭撬開樓至的貝齒渡入他口中,尋覓着那條**的丁香小舌,一旦探得,便舞動長舌卷了樓至的丁香深吻起來。

樓至今日連遭重創,神識早已不甚清醒,迷蒙之中只覺有人纏住自己的舌尖深吻起來,氣息竟與未婚的丈夫相同,不由放任自己沉浸在此番受盡疼愛的迷夢之中,與那巨獸纏綿深吻,動情之處反而主動獻上丁香,深入巨獸的口中接受它的疼愛。一人一獸在幽深靜谧的冷宮深處相擁親吻,一望十分驚心動魄。

那巨獸直立着與樓至接吻,忽覺自家早已習慣如此動作,竟無須攀住樓至維持平衡,便暫時放開他的唇齒,伸出前爪挽起樓至的兩條大腿環在自己腰身之上,将身下的塵炳試探着輕叩柴扉,隔牆調戲引逗着那春意滿園的紅杏。樓至若在清醒之際斷然不肯如此,只是方才深吻之際,那巨獸喂他喝下許多唾液,飽含催情之效,樓至此時神智早已不清,只有身子本能地追求着快樂,方才一人一獸并不曾真正婚媾,不過采菊得趣而已,樓至雖然嫩芽花開,怎奈花心之中尚在心癢難耐,如今感覺到一個龐然的愛物就頂在癢處,如何将息,竟扭動着臀部湊上前去,主動用自己兩片早已濕透的花唇磨蹭着那巨根之上的藤蔓。

巨獸見樓至浪出火來,雖然心中也十分動火,卻因方才的暴行傷了他而不忍立刻攻刺,只是配合着樓至的動作緩緩頂送着自己的塵炳,龐大卻靈巧的前爪伸出兩指,精準地探得了樓至的花唇,向兩邊一分,讓他露出內中含羞躲避的花蒂,将自家的陽鋒之處次次撞擊在上面。

樓至的花蒂一旦陷落,給那如火的陽鋒一燙,身子抽搐幾下,噴出一股花精,澆在那巨獸的陽鋒之上,卻給那塵炳的熱度蒸騰起來,散發出滿室十分濃郁的昙花香氣。那巨獸貪婪地嗅着,動作竟更加溫柔多情起來,只将塵炳緊緊按在樓至的相思豆上,感受他的花唇小嘴兒因得趣而深情吮吻着自己的濁物。

一時間樓至餘韻洩盡,花道複又瘙癢起來,口中漸漸纏綿而出一些不堪的淫辭,那巨獸一旦嗅了昙花香氣,似是漸通人言,聽聞樓至如此哀求自家的攻刺,倒有些驕然之意,怎奈樓至的肚子早已顯懷,那巨獸見他懷有身孕,便不敢十分大動,只将一個陽鋒娈入花道,并不敢盡根而送,反而動作溫柔地淺淺攻刺起來。

雖然如此,巨獸因體型十分龐大,那陽鋒卻比一般成年男子的全根少不了幾分,一旦頂入,樓至倒覺十分充實飽滿,不由受用起來,主動盤起自己的兩條大腿,在那巨獸身後盤得密不透風,篩擺着**與它呼應起來,一人一獸天作之合,動作十分親密默契,倒像是行房多年,早已琴瑟和諧的夫妻一般。

那巨獸見身下嬌妻腹部高高隆起,十分圓潤可愛,便一只前爪托住樓至的圓臀,騰出另一只來,挑開樓至的前襟,見他竟穿着蕾絲的胸衣,胸衣之下生出兩團雪白的渾圓,在自家的攻刺之下,白兔一般跳動起來,不由十分動火,低頭拱入兩團白雪之中纏綿舔吻起來,左右開弓輪流亵玩着渾圓之上的珠玑。

樓至原本花道正在受用,如今胸前複又失守,只是二十幾年來不曾有過這個妙處,如今一旦色身圓滿兼美之身,此處卻是最為敏感羞澀之處,那巨獸見自家舔吻樓至的酥胸,竟使他的花道比原先更為緊致,便知此處舒服受用,竟張開血盆大口,咬住樓至的兩團酥胸,舞動起自家的長舌,同時舔吻起兩顆珠玑。

樓至懂得人事以來,如何經歷過這般宣天的快活,早已身登西方極樂境界,口中高聲嬌啼道:“天,快活死了……”棉絮一樣柔軟的身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緊緊絞住腕上金鎖,借力使力扭動着腰身,一雙**緊緊盤在巨獸身上箍住不動,頻繁劇烈地篩擺**,花道死死絞緊,深刻地收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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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謎底揭曉~雙花都被老吉占領了XDD,樓兒回家多補一補吧0 0

第百三十三回

那巨獸給樓至的花心一絞,如何還能再戰,連忙将頭部深埋在樓至的酥胸之內,緊緊抱住他的圓臀将自己的獸精射入樓至的花道之內,饒是只有一個陽鋒娈在內中,卻深深頂入樓至的花宮之內。樓至昏沉極樂之際,忽覺一股陽精燙在自家花宮之中,母性本能讓他神識一驚情形過來,卻覺巨獸的陽鋒依舊娈在自己體內,竟還在不斷地向自家花宮之內噴濺陽精,不由雙足亂踢亂蹬地反抗起來。

那雄獸原本已對樓至存了憐惜之意,如今見早已順從自己的伴侶複又掙紮起來,不由獸心頓起,低吼着向前咬住樓至雪白的脖子,似是警告他不要亂動反抗,一雙前爪也緊緊按住樓至的圓臀壓在自己胯間,讓他乖巧地完成授精的動作。

樓至此時只覺那巨獸的陽精源源不絕灌入自己體內,竟似要将花宮頂滿一般,經此一役,腹中兩個孩兒焉有命在,不由萬念俱灰,恨不得自己此時就死在此處,任命地放棄了掙紮,任由面前的巨獸繼續着糟蹋自己的動作。

足有一刻鐘的時間,那巨獸終于授精完畢,一人一獸花開兩朵,卻也有些疲憊,巨獸滿足地低吟着,親昵地用長滿鱗片的臉頰磨蹭着樓至的桃腮,與自己懷中的美人接吻。樓至此時早已只求速死,任它擺布,只等它将舌尖渡入自己口中,便要一口咬下,為自己的孩兒報仇。

誰知正欲發作之際,卻覺原本失了聲息的雙子,竟漸漸溫柔胎動起來,複又像往日那般在自己腹中嬉戲玩耍,似是要告知自己他們的平安。樓至原本飽受蹂躏早已疲憊不堪,如今只覺精神一振,竟回複了神識清明,那巨獸見樓至複了神采,更加憐惜地舔吻着他的唇瓣,樓至輔得清明,忽覺腹中嬰靈傳音,側耳傾聽之下,打定主意,竟主動張開櫻唇,方便巨獸的采撷。

巨獸受到了鼓勵,自然雀躍,便将自己的長舌渡入樓至口中與他深吻,誰知樓至卻在此時口誦極樂咒術。那巨獸冷不防給那咒術纏住,卻是動彈不得,漸漸沉迷失了力氣,兀自強打精神與樓至深吻了幾次,龐大的身軀便轟然倒落塵埃。

樓至至此方才松了一口氣,心道原本不曾想到極樂咒術竟能制服巨獸,方才恍惚之間卻聽得腹中嬰靈提點,原來那名喚奉印的少年便是自己所懷的佛子之一。

樓至複又伸手掙了掙腕上的金鎖,依然難懂分毫,雖然劫後餘生,複又擔心蘊果忽然撞将進來,豈不是要撞見王跡的圖騰功體,自己眼睛被蒙住,目不能視,并不知外面情形如何,只得出言輕喚道:“天……天……”

半晌不見動靜,黑暗之中只聽得一陣細碎之聲,似是整理衣衫之故,片刻卻覺一個男人的手伸在自己身上,為自己整好了方才人獸婚媾之際被拉開的半裸衣衫。樓至只覺此人氣息十分熟悉,便低聲問道:“你道體已複?”卻聽得那人聲音十分慚愧道:“怎麽偏偏趕在這個當口修成了,倒害你受了連累。”樓至聽聞此言果然竟是王跡的聲音,不由心下一寬苦笑道:“你連累我的地方還少麽?如今何必感嘆,只是你為什麽不逃走,我既然是他的妻房,他又豈會真心作踐羞辱,不過是……”說到此處,深覺“夫妻情趣”四字難以啓齒,便按下話頭不肯再說。

王跡聞言點頭道:“我心裏明白,只是到底放心不下,當日你二人曾在八裏村中山頂之上的客棧中燕好,我輔一坐館回來,聽聞渡如何邀你進山賞月,便心中擔憂連夜上山尋覓,誰知你夫家竟在此與你私會,我因當日與他締結盟約,将你托付給他,卻見他竟不表明身份與你偷期密約,着實不恭敬,所以才拿出醫家身份出言質問,與他起了龃龉。”

樓至聞言苦笑道:“我也是因日後他表明身份,才明白當日的許多苦衷,只是你既然決定将我托付旁人,卻幾次三番并不放心,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你如今坐領兩國玉玺,乃是一方不世枭雄,男兒頂天立地,凡事也要有個決斷才好。”

王跡給樓至一番言語,訓誡得十分慚愧道:“你說的是,只是我在暗處……”說道此處臉上有些不自在道:“我在暗處聽聞你叫出來……只怕有些不妥,萬一他強來見紅,我自然要出面護你周全,誰知看了……看了你二人燕好之态,只覺一陣沖天怒意,那意琦行的魂魄自然不肯放過機會,便要趁機奪舍,我道體修行未滿,着實壓抑不住,心中暗道若在此時給那意琦行占據腦識,不知自己又要做出何事連累了你,便意欲舉掌自裁,誰知電光火石之間,我的圖騰功體竟在此時修成,化出獸形,鎮住那意琦行的魂魄,只是我初次修煉成行,難以壓抑獸心,見你半裸着身子吊在此處,便起了绮念……”

樓至聞言,見他為了保護自己,竟複又意欲輕生,不由眼圈一紅道:“我雖然有些渺茫,只是當日之事多有不記得,到底我并無恁般好處叫你如此惦記,如今你一再為我們母子出生入死,越發叫我虧欠你良多,就是打發你出去了心中又怎能好過,王跡,你從未想過有自己的日子麽?難道你因緣際會投生天地之間只為我樓至韋馱一人活着?你如今身為厲族戰雲兩境王者,多少黎民百姓都受你恩澤庇佑,你何苦為我一個殘花敗柳之身苦苦守候,卻不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教我如何看得起你。”

王跡聽聞樓至一番教訓,雖然言語多有沖撞,實則都是為了自己打算,不由心下一暖,正欲答言,卻聽得樓至“哎喲”了一聲,當下也顧不得男女之別,伸手将他扶住關切問道:“覺得怎麽樣?”樓至聞言疑惑道:“你獸化之際,可曾記得我見紅之症?”王跡點頭道:“正是,獸化之後,對血光十分敏感,才給你見紅之物引來此處的。”

樓至點頭道:“我清爽記得方才曾經見紅,複又給你……欺負一番,不知怎麽腹中倒平和許多,方才只因兩個孩子玩得淘氣,踢動打鬧起來,我才出聲的。”王跡聞言恍然道:“是了,你方才可曾見我功體?”樓至搖頭道:“你不見我蒙着眼睛,如何得知。”王跡點頭道:“厲族歷代王者的圖騰皆是相同,是為麒麟。”樓至聞言大驚,原來方才與自己婚媾之物竟是上古祥瑞之獸,怪到愛物恁般雄偉,想到此處臉上一紅,深覺自己不堪,又因擔心腹中雙子,便催促王跡道:“這麒麟卻與別的功體有何不同。”

王跡點頭道:“麒麟周身皆為至寶,當日我繼承大統之際太傅曾言,待我修成麒麟功體初顯圖騰之日,肌體自然生出雮塵珠、避塵珠、赤丹三種聖物,分別潛藏于百會與任督二脈之處,太傅又言麒麟設武備而不為害,是為仁獸,雖有王命,不可與龍鳳争競,今日看來,竟是一語谶成……這也罷了,只是……”,說到此處竟有些尴尬道:“只是麒麟至寶者,尤以麒麟精為最,可使枯骨者再生,夭壽者萬年。”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便知那麒麟獸化之後一味糾纏自己,竟誤打誤撞将麒麟精射入自己花宮之內,救下兩個孩兒的性命,只是如此一來,這個“謝”字卻如何說得出口,只得含糊不言。

王跡心中自然明白樓至心裏不自在,卻也不敢十分招惹道:“只是方才我隐匿暗中,聽聞你夫妻二人言講,你的身子早已滿了月份,為何此番放肆便要見紅?”樓至聞言蹙眉道:“這我也納悶的很,原是擔心他等待不及,特地吩咐太醫院判多為我搪塞些時日,雖然上奏我昨日才滿了月份,實則早已三月過了十幾日有餘,論理實為萬全,怎麽稍加放肆便要見紅。”

王跡聞言尋思道:“方才我……我對你無禮之時,只見……只見你胸前……”說道此處倒十分尴尬起來,樓至聞言便知他見了自己兼美之身十分訝異,臉上一紅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一胎卻生出這勞什子來……”王跡聞言颔首道:“看來這佛子倒與魔子自然有些不同,想是教你化出菩薩相方能誕育也未可知,只是你腹中既然雙子,是否曾經設想……”樓至心中暗驚,不待他說完便連聲打斷道:“這如何使得,卻不是天方夜譚!”

王跡聞言,便知樓至心中亦曾猜測,不由苦笑道:“你信與不信,我此番卻不是為了自己争競,實是不忍見你喪子之痛,如今既然說破,你我皆疑心你腹中一子乃是我的子嗣,是以你只與聖者婚媾,魔子受聖氣困頓,自然嬰靈受損母體見紅。現下若要保全你腹中雙子,除非……”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詩經·周南·麟之趾》,老吉其實是樓兒的坐騎(這不是劇透不是劇透0 0)

第百三十四回

樓至不等他說完,神色一凜道,“一派胡言,你的心思我豈有不知,不過暫将言語支吾欺騙,好幾次三番騙去我清白而已。”他雖然口中決絕疑惑,實則心中卻有些深以為然,目下情勢看來,也只有王跡所言甚為合情合理,只是若自己身懷聖魔雙子,豈不是要輪流服侍丈夫與前夫,方能護得腹中孩兒周全,如此情境,莫不是比那青樓楚館煙花女子還要水性,樓至想到此處深覺驚懼,雖然王跡之言不無道理,卻下意識地十分排斥起來。

王跡點頭道:“我知你必然不肯,如今我也不能強求,論理,你已經為我誕育子嗣,處子元紅花宮頭胎皆被我拔得頭籌,我卻沒道理争競此事,也罷……若你真要斷絕夫妻情分,我自然不再糾纏于你,你侍奉夫家幾次,那魔子自然滑胎,并不會沖撞了聖子安危,如此一來,你我都可以放心了。”說道此處,雖然口出訣別之言,心中卻十分憐惜那未曾謀面的孩兒,聲音倒有些哽咽起來。

樓至聽聞此言,心中一酸,口中兀自要強道:“你不用虛情假意欺瞞于我,我方才一番言論便是當今心意,既然你心中依然牽挂質辛,更該謹言慎行,回轉戰雲安守本分為是,如何一味在京中皇城之內與我糾纏,我為救你性命已經屢次失貞,也算還了你當日未婚夫妻的情份,為何你竟要将我糟蹋到萬劫不複的境地方肯罷休,如今我既然身為一國皇後,就是死也不能與你私通,勸你收了心思快些離去,不然我便将此事說與外子知道,到時寧可魚死網破,樓至韋馱也絕不作茍且之人。”

王跡聽聞此言,心中知他有幾分信了,只是自己深知未婚妻子最重名節,當日文定已過,雖然允了自己百般亵玩玉體,卻始終不肯破去元紅,定要守到成婚之日方肯克盡全功,就算春情蕩漾不能自持之時,眼見自己就要将他破瓜,卻心神欲碎嬌啼哭泣,好教自己十分憐惜不肯強來,如今雖然成婚多年深知閨房之樂,卻依然端莊自持,與當年處子待字之時并無二致。如今自己若是一味糾纏,倒叫他心中不快,不如以退為進守在皇城之外。王跡深知樓至凡事以子嗣為重,雖然此番嘴硬,心中卻不肯輕易放棄魔子,若是來日真有應急之時,自然會尋覓自己挽救孩兒。

王跡想到此處打定主意點頭道:“你教訓得是,我這就回轉戰雲,方才之事,也只是我捕風捉影一點微末的見識,未必是真,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免心思郁結傷了胎氣。”說罷伸手整了整樓至的衣衫,作成方才獸化之際輔一得見的模樣免得蘊果谛魂起疑,整頓已畢,複又深看了樓至兩眼,意欲輕吻他桃腮,碰觸之際,卻生生隐忍住,反身從窗棂之處一躍而出不複蹤跡。

樓至給人蒙着雙眼,卻覺面上焯燃之氣臨身,便知王跡意欲輕吻自己,誰知他竟能隐忍心意逃離皇城,不由神識放松,繃緊的身子一陣酸軟,吊在房梁之上沒了言語,心中暗暗驚異道,不知王跡是否識破自己故作冷淡蕭疏之意,此番他進宮探視,竟将多年心結解開,自己方知當年并不曾看錯了他,當日果然未曾對自己施暴,竟是一位深刻托付終身的良人,如今陰差陽錯之下,複又與他麒麟功體抵死纏綿潑天快活一番,如今雖然以決絕之言攆他出去,實則心中茫然若失,方才若不是他臨別之際克己複禮,一旦接吻,誰知自己是否會芳心萌動之下竟回應了他也未可知。樓至想到此處,深知前夫用心良苦,實為保全自己名聲體面,不由心中酸楚,默默滾下淚來。

樓至兀自傷心落淚之際,卻聽得腳步細碎之聲頻傳,聽聞此聲應是蘊果谛魂龍骧虎步而來,只是失了往日從容,聽來頗為焦急,果然片刻便聽聞推門聲響,未及出言相詢,竟率先給蘊果摟在懷中關切問道:“心裏覺得怎麽樣?”說着一面伸手扯了樓至眼上的腰帶,一面收了自己元功鎖,扯斷那金鏈子将樓至放了下來,為他披上昭君套打橫抱起。

樓至輔經生死,如今重入蘊果懷抱,不禁一陣委屈溫暖之意,竟怔怔看着他說不出話來,只是默默垂淚不言。蘊果見狀心中十分悔恨憐惜道:“方才用印之際,誰知那金鑲玉的玉玺竟憑空失落,倒叫那般煙都的奴才好找,因前線有些緊急,萬民性命懸線,我只得按捺性子坐等前朝,好容易得了玉玺用了印,卻叫你平白多等了半刻,身子都酸軟了吧?我如今将內宮一衆黃門捆了,原要就地正法,因想着你在孕中不宜多遭殺孽,是以将那些奴才捆着等你發落。”

樓至聞言卻十分替蘊果擔心道:“如今四海升平久無戰事,如何無故交戰,卻不知是哪家藩王有此膽量?”蘊果搖頭道:“你如今進了後宮,自然安心養胎要緊,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還要懸心一問,那蕞爾小國原不足為慮,只是恐怕背後有人撐腰,等我查出來自然約束教訓,或是削藩,并不需梓童為我擔驚受怕。”

樓至聞言點頭道:“那金鑲玉為何卻失了蹤跡,莫非前朝禦書房竟也有妙手空空不成?”蘊果聞言笑道:“原是個小黃門拿去的,如今古陵逝煙不出片刻便查訪出來,雖然尋得玉玺,卻不見那奴才的蹤跡,最後竟在一處枯井之中覓得了屍首,想是他一時鬼迷心竅,回轉過來見自己犯下九族大罪,是以畏罪自盡,只是煙都從不曾出了這等眼裏沒有主子的奴才,我心中頗有些疑惑,還要教那大宗師慢慢查訪才是正理。”

樓至聽聞此言,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一人,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便是王跡從中作手,因他坐困皇城不得奮飛,是以調動番邦小國作亂,趁機迷惑蘊果谛魂,如今接應之人已到,誰知他竟在這個當口獸化與自己婚媾,那內應為護他周全,自然要在前朝做些動靜混淆視聽,那小黃門倒未必是真心盜取玉玺,恐怕早已給人掏空的軀殼借助皮囊行事也未可知,此技正是厲族擅長之事,如此想來,王跡必然早已脫出皇城,頓挫玉匣飛龍在天了。

樓至想到此處,得知王跡平安便略一松了口氣道:“既然人已經往生,還請你顧念我身懷龍裔,赦免那家人家為是,若是有些得了活命的法子,誰家願意把好好的孩子送進來給咱們做奴才呢?如今你我也是身為父母的人了,多少擔待些罷。”蘊果谛魂聽聞愛妻求情也只得罷了,點頭笑道:“難為你如此賢德,此事就此作罷,只是那些奴才害你在此多等了半刻,着實可恨,說到底此事原是我太輕浮了些,你雙足可有酸軟麽?”

樓至聞言搖頭笑道:“哪有那麽金貴了,往日在天佛原鄉練功,比這苦的有的是,日後更逢武林陷害逼殺幾番,還不是一樣過來了。如今不過略站一站,怎麽就那麽弱不禁風起來,只是我身子原有些沉重,經你提起,倒覺得有些酸酸的,還要勞動你抱我回去罷。”

蘊果聞言,十分寵溺地在樓至額前輕輕吻了幾次笑道:“在我懷裏睡一睡,咱們坐車回中宮閨閣去,我好生幫你按按就好了。”樓至聞言,鬧了半日也覺十分疲倦,因在心上人懷中倒放心得很,聽他如此說便安然睡去。

樓至睡夢之中恍惚覺得有些心酸,不知何故,想要睜開眼睛詢問蘊果,卻覺沉溺夢境之間無法一時就醒,勉力微睜妙目,竟覺自己深陷花叢,萬朵昙花争相鬥妍十分明媚,卻見花叢之中一個小小少年手持一柄十分巍峨雄偉的長劍,吃力地舞動着。樓至見他身量未足,那巨劍就連自己未必能舞動自如,何況一個沖齡孩童,便走上前去笑道:“小小年紀舞刀弄劍的不好,給你爹爹媽媽知道了要擔心的。”那少年聞言回顧,見樓至這般人品,凄涼神色之間竟有一絲驚豔之意,破顏一笑。樓至見那少年容貌,卻與自己原有些相似之處,倒像是未解風情之前那個驕縱孤高的佛鄉子弟一般,又見他手中巨劍,便心血來潮張口喚道:“奉劍?”

那少年見樓至點破自家名諱,點頭微笑道:“不想我與母後緣分淺薄,今日一別,再入輪回,相見安期……”樓至聽聞此言,不由心中一酸道:“這是怎麽說,你嬰靈元氣十分充盈,快別說如此谶語。”說着伸手掩在奉劍唇邊,只覺他周身十分冰冷,似是奄奄一息之态,那奉劍童給樓至溫顏軟語呵護一番,面上稍帶血色笑道:“我身為佛前供奉,卻在此世身染魔氣,原是當日争競之心甚重,如今凡體滑胎,我并無怨怼,只是怕傷了你的身子,今日得此一言,夫複何求……”說罷朝樓至點頭一笑,竟化作雲煙消散在他的手中。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于是未來的情勢逐漸清晰了~老吉之春~

第百三十五回

宜動靜兢兢玉兔,最斷腸兩兩巫峰

樓至睡夢之中見愛子竟瀕臨夭亡,口中呼喚道“不可,”神識一驚清醒過來,見自己依舊睡在往日皇後閨閣幔帳之內,蘊果正坐在床邊動作輕柔地幫他按摩着一雙蓮瓣,見他醒了,連忙湊近前來将他摟在懷中安撫道,“別怕,是做了噩夢麽,”

樓至回神片刻,方才厘清了夢境現實,不由心內焦急憂慮,面上卻掩飾道,“無非是方才之事,只怕給人瞧見我吊在那不得見人的地方,恍惚見有人撞進來,唬得我醒了。”

蘊果谛魂聞言倒十分過意不去道:“原是我淘氣,日後自然收斂些,論理這些閨房之樂只在少年夫妻身上為宜,只是你我耽擱了許多光景,如今好容易琴瑟和諧,我一時貪多也是有的,少不得還請賢妻多多包涵則個。”樓至見他不曾動火之際,倒十分謙謙君子,配上如今服色人品,心中十分傾慕,只因芳心暗許,複又深覺對他不起,便放低了身段道:“你我之間怎麽說起這個,倒生分起來,只要不傷着孩子,咱們都十年的夫妻了,你要怎樣還做不得?同門幾年,你知我脾氣秉性便有些認生的,只是十年婚娅,便是一塊頑石也給你纏得金石為開了,何況我**凡胎的一個人,往後可不許如此多心。”

蘊果谛魂因深知妻子十分端莊穩重,今日之事原是自己浮躁了些,竟做出白晝宣淫的勾當教妻子險些出醜,本想他定然惱了,誰知非但未曾遷怒,反而溫顏軟語安慰自己一番,心中自然十分蜜意,複又服侍了樓至安枕,一面繼續持了他的雙足在手中按摩疼惜起來。

樓至一面享受着丈夫的服侍,一面假寐尋思夢中之事,若近日關于雙子的夢境是真,奉劍奉印真是自己前世兩名佛前供奉弟子,為何卻是一人投了魔胎,竟成王跡之子,若說奉劍與質辛血脈相同,又為何當日自己曾用天佛面具屢屢試探,腹中雙子胎氣卻十分平和,并不似第一胎竟受天佛雷霆。只是那奉劍童既然夢中對自己言講今生竟錯投了魔胎,一生将為魔氣所累,自然應是王跡的子嗣無疑,夢中見他面目憔悴,似是不久于人世,若自己不行王跡之法,只怕與丈夫合卺幾次,魔子便要滑胎,雖然自己并無前生記憶,卻早已深知主仆情深,兩個弟子前身乃為護得自己今生周全,竟在天佛圓寂之日坐化五封蓮之中,如今真要為了沽得清譽之名犧牲無辜稚子于腹內麽?

樓至想到此處,竟閉着雙眼滾下淚來,蘊果谛魂見狀連忙喚他道:“快別睡,莫不是又給那夢魇纏住?你且将息一陣,等掌了燈用過晚膳再踏實睡下,如今天氣漸涼日子短了,不歇中覺也是好的。”樓至聽聞丈夫關切之言,倏忽開眼道:“何曾睡了,只是憂心腹中孩兒,往日聽聞太醫院判言講,孕中婦人多有傷春悲秋之事,想來這一胎實為雙子,是以反應激烈一些也是有的,你不見我……”說到此處深覺不妥,便掩口不語。

蘊果聽他如此說,便知乃指色身趨于兼美之事,忍不住心中一動,猴上身來捏了樓至的一個渾圓在手心裏疼愛着笑道:“這可不是雙子的功勞麽,如此有功于社稷,加封親王倒不為過呢。”樓至聽他複又引逗自己,臉上一紅只當聽不見,将他的手擋在一邊拉高的錦被掩住身子道:“剛說嘴指天畫地的說些什麽原是你如何浮躁,才給你好臉子看就這般勒掯我起來,今日卻饒你不得呢。”

蘊果谛魂見狀卻不複溫柔,仗着樓至有孕之人掙紮不得,竟不顧自己黃袍加身就上了樓至的鳳床,按住他雪白的皓腕将他壓在身下笑道:“我是一國之君,寵幸自家皇後又與旁人什麽相幹,今兒偏要賞花,梓童不可抗旨。”說罷複又扯了樓至的珍珠衫,挑開盤扣伸手撈了一個渾圓在手內笑道:“來日誕育了,倒不必請乳娘進來服侍呢。”

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道:“素日你與我都是斯擡斯敬的,今兒這般沒臉起來,再不放手,我就要嚷了。”蘊果聞言笑道:“這話倒新鮮,你便是鬧出來,誰還敢進這屋子不成?勸你別白費力氣,倒死了心侍奉聖駕才是正經。”說罷竟不理會樓至的抗拒,俯身啃咬着到手的渾圓,又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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