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47)

受旁人的欺負。”樓至聞言笑道:“難為你如此為我費心,我便賞你個妙人可好?”

劍布衣聞言蹙眉道:“罷,罷,一件事還未曾厘清,可別來促狹我了。”樓至聞言笑道:“怎麽,那件事倒被我猜中了不成?”劍布衣正在心煩意亂之際,苦笑一聲道:“那事暫且不提,你只說賞我什麽妙人?”樓至見狀,卻也不好十分追問,只得笑道:“前日我聽蘊果的意思,雖然我的閨閣之中男子不許擅入,只是我出身佛門,是以本朝崇佛,佛門子弟要想進來就便宜多了,因此我倒想叫你渡化一個孩子,做你俗家弟子,不知你可否領情?”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紅藍CP的節奏?秋鳴山居:劍布衣的居所。

第百四十二回

鳳牙床珍馐美馔,綠玉鬥口角噙香

劍布衣聞言笑道,“我出道以來還未曾收過弟子,倒也有趣得很,只是不知道這孩子如何造化,倒叫皇後娘娘為他關心如此細枝末節。”樓至點頭道,“若是你願意了,此事自然好辦,倒是說來話長了……”說罷俯身在劍布衣耳邊與他低眉耳語一番。劍布衣聞言道,“好個中宮娘娘,往日在佛鄉之中恁般率性,如今出了閣,歷練得越發會辦事了,可見你跟了他倒也便宜,若是如今做了戰雲王後,只怕還似往日一般不識愁滋味,越發連質辛也不如了呢。”

那劍布衣雖是無心之言,卻教樓至心中生出許多感慨,想自己本性如何卻是綢缪算計之人,只因身陷深宮,許多手段皆是迫不得已,若此時自己真如劍布衣所言,竟不曾遭劫,成年之際便下嫁天之厲為妻,如今雖然誕育質辛十年,卻也未必歷練得如今日這般心機,可見世路茫然造就天性,并非萬事随心,複又想起當日蘊果谛魂曾對自己提及奪嫡以來萬種兇險,只怕他就算白玉無瑕,經歷這許多生離死別,卻也牢籠難脫違背初心,自己當日還曾感嘆他乾綱獨斷,如今想來,心上人的遭遇卻是深可憐惜的。

劍布衣見樓至蹙起眉頭沉吟不語,卻不知何故,連忙上前搖晃他道:“這是怎麽說?你要我渡化的那孩子呢,怎麽不帶來給我瞧瞧。”樓至聞言回神道:“此事如今初步議定,只是還要對他說一聲方才妥當。”說罷擡頭瞧了一眼牆上的自鳴鐘,兀自點頭道:“說話他也快從禦書房回來,我要在這裏服侍他用晚膳,不如你們替我接了質辛下學房,在他偏殿裏哄他一回?質辛許久不見你,只怕十分雀躍,也就不來勒掯我了也是有的。趁着這個空當,我好細細說與他知道。”

劍布衣聞言白了他一眼道:“當日佛鄉同修,你最不待見他那纨绔子弟的做派,如今倒這般舉案齊眉起來,這因緣際會真說不得。”說到此處,倏忽想起自己與那咎殃之間糾纏不清之事,沒由來一陣心煩意亂,連忙穩住心神遮掩道:“既然如此,我就拉了呆頭鵝一起去接你兒子下學房,只是你與他說笑一回也使得,千萬要保重腹中,可別貪玩誤了大事。”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嗔道:“你把我想得也太不堪了,十幾年夫妻,哪裏就貪歡倒那個地步。”說罷推推搡搡将劍布衣轟出門外,又含笑囑咐了觀世法幾句。那觀世法最是個省事妥當之人,見樓至意欲在閨中接駕,連忙躬身施禮,與劍布衣一起跟随宮無後往六部之中迎迓太子去了。

樓至打發了他師兄弟二人,連忙吩咐小廚房将今日晚膳送來煨着,又略略打理了自家妝容,剛剛收拾妥當,就聽聞外間有禦前的小黃門前來通禀,聖駕不刻便至,樓至連忙教人服侍着穿了皇後禮服出了儀門迎迓蘊果回宮。

夫妻兩人攜手進了樓至的閨房,蘊果打眼一瞧,卻見榻案之上擺着自己素喜的各色佳肴果品,又見樓至此番舉案齊眉,比往日服侍更加殷勤周到,心中猜測他因劍布衣借故進來陪伴,唯恐自己心下不快,意欲為二人調停排解,便兀自朝樓至的鳳床之上坐了笑道:“今兒倒新鮮,幾時待我也這般多心起來。如今別說一個人,便是你要把整座天佛原鄉搬進來,原也不是什麽為難的事,只消說與我知道,自然由着你的性子反。”

樓至聞言見他說破,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蹙眉含嗔道:“這話從何說起,你可別冤枉了好人,難道我為了他卻來讨好你不成,不過見你今日為了回避我們說體己話,往禦書房多走動了一遭受了勞動,如今要犒勞你一番罷了,你既然不領情,快離了我這裏罷,省得一會兒又說我因要什麽才這般殷勤待你的了。”

蘊果谛魂因今日未曾與妻子說過幾句體己話,如今見他言語之間略有嬌嗔之意,如何把持得住,連忙握住樓至的手腕将他一把拉入懷中陪笑道:“看你,我不過說句玩話,如何就這般計較起來。”說罷就着此番姿勢,在樓至的香腮上一咬。樓至因近日聽信王跡之言,已經認定腹中所懷乃是聖魔雙子,如今見丈夫親近自己,雖然有王跡斷後,依然十分憂心腹中孩兒,不敢放肆,連忙推拒他道:“看你急的那樣,往日也不是沒有給過你甜頭,怎麽青天白日的倒等不得。”說罷俯身服侍蘊果谛魂脫了靴子,叫他上了鳳床端坐好了笑道:“我打發你吃了晚膳早些安置罷。”

那蘊果谛魂見美色當前,面前縱有蘭陵美酒龍肝鳳髓,到底比不得心上人秀色可餐,如今見他曲意逢迎,心中促狹一計笑道:“話雖如此,咱們夫妻琴瑟和諧,何必國禮,自然是一同用膳得好。”樓至聽聞此言心無防備笑道:“如此我便失禮了。”說罷也脫了繡鞋上了鳳床,與蘊果谛魂相對而坐。

卻見蘊果谛魂移了榻案,伸手将他扯入懷中意欲輕薄,連忙掙紮起來道:“我就知道你沒按着好心,哄你吃飯當真比質辛還難呢。”卻聽得蘊果谛魂笑道:“用膳罷了,只是批了一晌午的折子,口渴得很。”

樓至聞言白了他一眼道:“這話扯謊,我明明打發人送了參茶過去的,只怕是你嘴刁不肯吃,倒說我委屈了你。”蘊果谛魂聞言蹙眉道:“誰吃那個,好好的參茶加了蜂蜜都絮了。”樓至聞言笑道:“這倒奇了,往日因我素喜甜膩之物,只在自己的參茶裏放些蜂蜜,沒由來你總在我茶盅裏吃我剩下的半盞,我只當你也愛這口味,才特地親手加了進去的,如今倒嫌絮了,真是天威難測不好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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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果谛魂聞言不以為然道:“新煮的如何能與你用過的相比,內中還有你口內龍涎,卻比蜂蜜香甜多了。”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好沒臉,吃人剩下的東西。這也罷了。”說着伸手在榻案上取了湯婆子裏煨着的參茶在手中呷了一口,遞在蘊果谛魂手中道:“你愛吃剩的,如今就在我手上吃一口現成的,可就安分些用膳吧。”誰知蘊果谛魂就着樓至手中吃了一口參茶蹙眉道:“不如往日好吃,我吃了不開胃,便不想用膳。”樓至聞言不知他又要唱哪一出,恨得伸出纖纖玉指在他額頭上狠命一戳道:“你這冤家,分明是要糾纏我。”

蘊果谛魂見妻子惱了,倒不敢高聲争競,連忙涎着臉陪笑道:“好好的怎麽惱了,我口味原有些刁鑽,你又不是第一次陪我用膳了,誰知那參茶不香甜,卻是少了一樣東西在內中。”樓至聞言不解道:“你原說不愛吃甜的,我才給了你煨着幹淨的那一碗,怎麽又嫌不香甜,分明是難為人。”蘊果谛魂笑道:“世上自然有比蜂蜜香甜的東西,卿卿怎麽佯裝不知,倒來問我。”說罷促狹地伸手在樓至胸前揉了兩把。

樓至見狀臉上一紅推開蘊果的手臂,伸手掩在胸前嗔道:“好好怎麽上手起來,如今還沒掌燈呢,要是有人撞進來可怎麽好,我也是快滿三十的人了……”蘊果谛魂見妻子嬌嗔之際滿面紅暈,卻比當日新婦豔妝別具意趣,心中很有些動火,低啞着嗓音笑道:“你賞了我吃兩口,我就聽你的乖乖用膳可好?”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心中兀自盤算道,若是給他亵玩了此處,只要不碰花心緊要之處,腹中魔子未得聖氣沖撞,倒也不礙,如今雖然羞澀,若舍得一個妙處換得一夜清靜,倒也便宜,看此番光景,眼看就要掌燈,萬一自己把持不住鳳床承恩,少不得還要抽身傳遞消息,若是挨到天明,又不知腹中魔子是否等得,豈非要懸心一夜。樓至心中思前想後權衡利弊,雖然含羞,也只得低眉耳語道:“這也罷了,只是若你再圖別的,可就別想再沾我的身子了。”

蘊果谛魂見妻子肯了,心中自然雀躍,連忙賭咒發誓說今晚僅止于此。樓至心中暗笑他欺哄自己的模樣卻與質辛有些相似,一面紅着臉解了外罩的珍珠衫與前襟上的排扣,伸手探入懷中開了金鎖鏈放出肚兜,一對雪白的玉兔裹在西洋進貢的蕾絲胸衣之中,在夕陽餘輝之下晶瑩可愛玲珑剔透呈現在蘊果谛魂的眼前。蘊果見了妻子身上的這對妙物,不由眯起雙眼十分感嘆造物神奇造化之功,忍不住伸手輕輕捏起一個渾圓在手中亵玩起來,一面笑道:“隔着這個怎麽受用呢?”樓至聞言秀眉一蹙,便知丈夫意欲讓自己解了束胸,不由低眉含嗔道:“好端端的這般作踐人,我穿戴這個原生疏得緊,倒不如你解得順手呢,誰知道往日裏三宮六院多少人被你解過這勞什子。”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綠玉鬥,妙玉用過的茶盅,此處指代出家人的茶具。

第百四十三回

停紅燭替人垂淚,襄王夢步雨行雲

蘊果谛魂聞言,眉目佯作凜然道,“寵得你越發會淘氣沒規矩起來。”說罷伸手擒了樓至一雙纖細的皓腕,翻身将他壓在鳳床之上,單手向他身後一探,早已探得了背上的暗扣,輕巧一解,便将那蕾絲胸衣的束縛解除,彼時樓至月份已足,雖然身材依舊嬌小,酥胸卻越發漲滿,倒比尋常婦人還要豐滿許多,雖然仰卧鳳床之上,胸前玉兔因失了胸衣的束縛,依舊彈跳而出。樓至見狀“呀”了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你做下的腌臜事,給人說破了倒惱羞成怒起來……”

蘊果谛魂聞言卻也不惱反笑道:“你編排人,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若是不想受委屈,就乖乖自己解了衣裳給我瞧,若是不聽話,可別怪我食言。”樓至聞言蹙起眉頭,低聲說了句“怎麽這樣難為人……”到底因唯恐蘊果谛魂把持不住探花恩寵,只得側面無言,一手掩在胸前,一手卻将肩上的束帶剝下,滑落香肩,那蕾絲胸衣彼時只略略遮住樓至酥胸之上兩朵櫻桃,昏沉餘晖之下,倒別具十分引逗的風情。蘊果谛魂見狀難以自持,卻也等不得樓至自家動手,伸手便扯下那蕾絲的小衣扔出錦帳之外,單手握住樓至的皓腕按在軟枕之上,一揚手竟點起鳳床錦帳之內的燭龍,深閨之中霎時燈火通明起來。

樓至原本因室內尚未掌燈,天色晦暗之際略微放開懷抱,如今乍然滿室燈火,那燭龍之光又是萬年不息,除非剪了燈芯否則難以吹滅,不由羞得緊閉妙目不敢與丈夫對視,一面口中含嗔道:“還不放下錦帳,一會兒掌燈的宮女進來可怎麽好?”蘊果聞言得意一笑道:“我早打發人往二門上聽差去了,還等你吩咐呢?”樓至聞言,方知丈夫一整日不曾親近自己,心中早已盤算好了此事,不由心中羞澀甜蜜起來,口中卻依然埋怨道:“自從我進來,這白晝宣淫的勾當也不知做過幾遭,當真我的名聲品行都給你這昏君敗壞了去。”

蘊果谛魂聞言卻也不惱,目光流轉笑道:“你說我昏君我不敢還言,只是從來昏君身旁自然都有勾魂的寵妃相伴,如今我只有你一房妻室,你自己細想。”樓至聞言嗔道:“你嘴上再不肯吃虧的,非要連我也編排上才肯幹休。”蘊果谛魂卻不待他發作,俯身張口便含住了樓至酥胸之上的一顆櫻桃,樓至并無防備,乍然受寵,心癢難耐,身子彈跳而起,卻給丈夫死死壓在身下,只見蘊果谛魂在他胸前親吻了片刻,便安分下來,溫柔地将那珠玑含在口中輕輕吮吻起來,一如兩人動情接吻之際一般溫文多情,樓至只覺胸中一股春意給他吸得散逸而出,空氣之中霎時彌漫起一股濃郁的昙花香氣,伴随着淡淡的奶香四溢,說不出的閨中**之意。

蘊果谛魂兀自寵幸了一邊的珠玑多時,直到再也吮吸不出東西了,方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對樓至的鉗制。樓至此時只覺自己一顆芳心都被他吸了出來,失魂落魄地伸手掩在胸前,緩了半晌方嘆道:“往日聽聞道行淺的方才修成女體,如今我卻無端得了兼美之身,想來女身卻比往日難過,倒要受你兩重摧折。如今你也受用夠了,快放我起來打發你用膳吧,看你淘氣了半晌,飯菜都冷了,我端去小廚房叫他們熱熱再給你吃。”說着意欲掙紮着起身,卻見蘊果谛魂翻身從樓至身上下來,伸手将他摟在懷中笑道:“不急,這飯菜卻也未必須得拿出去方能熱一熱。”

樓至聞言沒好氣道:“你又打什麽鬼主意呢,熏籠上只能溫着,又沒辦法加熱的,如今秋涼天氣,吃了冷的存在心裏可不是玩的。”蘊果聞言笑道:“也不止是熏籠可以加熱,你還記得當日咱們偷跑出佛鄉,尋得一處溫泉,因你生為兼美,不便坦誠相見,咱們便穿着衣裳下水嬉戲一番,出來時我因擔心你着涼,是如何護持你來?”樓至聞言蹙眉尋思了一陣笑道:“想是你運起元功助我烤幹了衣裳?恁般陳年舊事也想得出來,我知你待我心意,只是如今又翻舊賬教我疼你卻辦不到。”

蘊果谛魂笑道:“我哪裏敢在你面前邀功,不過是說這晚膳的熱法。”樓至聞言不解,噗嗤一笑道:“敢情你要我運起元功給你熱飯呢,真是做你的春秋大夢,還不放我起來……”話還未曾說完,卻見蘊果谛魂伸手在榻案上去了一碗扣着的菜,低頭看是原是兩色醴酪調成的太極生兩儀,不由點頭笑道:“此物倒是便宜。”說罷持了內中的調羹,竟舀出一盞來,點在樓至雙峰之上笑道:“別動,仔細糟蹋了糧食。”

樓至見丈夫如此調戲自己,雖然羞澀,倒也不敢亂動,只怕玉體一動,那醴酪橫流鳳床之上,如今進宮不比別處,鋪蓋之物皆是價值連城,不知一衆繡娘多少工夫方能織成,如今狠心作踐,卻是十分愛惜,只得含羞眯起雙眼問道:“還不快與我抹去此物,仔細弄髒了鋪蓋,晚上睡不得,這般天色怎好傳喚人再跑一趟織造局的,雖然底下的人不敢怨言,到底顯得我輕狂不知體恤下情,縱然你是沒臉的,何必帶累我壞了名聲。”

樓至含嗔半晌,不見丈夫還言,只得微睜妙目看個究竟,卻見蘊果谛魂紅着雙眼緊緊盯住自己玉體橫陳的模樣,便知他心中動念,如今若不順從,只怕又要鬧出花樣,只得口中服軟道:“你要玩笑也罷了,只是此物離了盅子越發冰涼,蟄得我身子難過得很。”蘊果谛魂聞言笑道:“往日不見卿卿如此怕冷,這卻無妨。”說罷伸手在樓至脈門一按,一股精純佛門元功竟順延命脈之中深入肺腑,樓至經此一按,只覺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受用,輔助自家功體流轉如珠,身子瞬間滾燙起來,随着樓至體溫的升高,一對巫峰之上的醴酪竟随之融化,橫流玉體之上,樓至臉上一紅捉住蘊果的手臂急道:“還不快與我周延。”

蘊果谛魂聞言求不得這一聲嬌音軟語,連忙俯身在樓至酥胸之上,将唇舌追逐了溶解橫流的醴酪,将之吮吸在口中舔吻吃下。彼時樓至胸前一對玉兔早給如此**之姿逗弄得春情橫溢,如何再能将息,竟“嘤咛”一聲,自一邊的玉兔之中噴出一股春意,卻濺得蘊果谛魂一頭霧水,樓至見狀,連忙忍住笑意,伸手取了枕邊的錦帕,意欲親手幫他抹去面上乳跡,誰知卻被蘊果谛魂捉住手腕笑道:“如何暴殄天物?”說罷竟伸手刮下面上點滴乳液送入口中吮吸起來,樓至見狀臉上一紅,丢下錦帕伸手遮掩住酥胸道:“此番你可足餍,還不快放我起身。”

蘊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卿卿犯了國法,豈不聞中宮犯法庶民同罪?”樓至聞言搖頭笑道:“胡說,何曾犯了國法?”蘊果伸手指着面上痕跡笑道:“幌子都留下了,這可是罪犯欺君。”樓至聽他如此狡辯,倒起了好勝之心,竟掙脫了蘊果谛魂的鉗制,翻身騎在他身上笑道:“我便白虹貫日,你能奈我何?”說罷竟含羞将自己的椒乳輕叩在蘊果谛魂唇舌之上。

蘊果未曾料到嬌妻此番投懷送抱,不由欲念橫生,當下毫不客氣,張口便含了送在唇邊的美色,就着殘留其上的醴酪一面吮吻樓至的椒乳,一面伸手撫上妻子的背部,在上面暧昧地摩挲着,樓至只覺一陣酥麻,原本以肘撐床,此番卻嬌弱無力支撐不住,更将酥胸往蘊果口中送去。誰知蘊果雖然食髓知味,卻吮吸未盡便吐出了口中溫香軟玉,翻身将樓至壓在身下,卻伸手移過一盞燭龍笑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說罷不等樓至反應,竟将那燭龍臺之中的嫣紅色蠟油澆注在樓至方才噴濺乳液的珠玑之上。

樓至萬沒想到丈夫今日如此淘氣玩法,帶孕之身原本敏感,如今肌膚最是嬌嫩之處怎禁得滾燙的蠟油,忍不住嬌啼了一聲,身子向上彈跳而起,饒是蘊果谛魂将他緊緊壓在身下,到底帶的鳳床一晃,樓至只覺身下一熱,回神之際,竟覺自家花道之中早已洩出一塌糊塗的花蜜,原來自己竟被這燭龍的蠟油燙得洩了身子,不由羞得滿面紅暈,含羞嗔道:“蘊果,我今兒算是認識你了,好狠的心腸,恁般作踐人……”

蘊果谛魂聞言連忙移開燭龍,翻身下來将妻子摟在懷中安慰着笑道:“別怕,你再看看可疼麽?”樓至聞言靜心體味一回,只覺巫峰之上雖然灼熱,實則并未燙傷,那嫣紅的蠟淚凝固之後,反而隐有一股溫熱潤澤之意,不由疑惑看向蘊果。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所謂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但是最終果子會吃到嗎~?下回分解~

第百四十四回

坐疊股玩形弄影,燭龍燈溯洄雲英

蘊果谛魂見妻子疑惑,伸手攬住他含笑解釋道,“這燭龍的體脂最是溫潤,雖然灼熱,卻能疏通經絡潤澤肌膚,此事藥典之上多有記載,只是燭龍并非凡品,輕易不得一見,是以無人印證罷了,當日我仗劍屠龍,将這燭九陰的屍身帶回宮中,便有多少後宮妃嫔争相結交,只為讨得一塊燭龍體脂以求花開百日,如今這一盞都偏了你,卻還有何不知足的?”樓至聞言,只覺丈夫将此事描述得栩栩如生,倒不像是虛言,只是床笫之間蘊果谛魂素來淘氣,便将信将疑道:“既這麽說,敢情我給你糟蹋了,還要謝你不成?我又如何得知此事是真,豈不是死無對證的。”

蘊果谛魂聞言,伸手捏住樓至渾圓之上嫣紅橫流之處,見那蠟跡都已幹透,便輕巧一揭,将那一層蠟油揭下,輕輕扶起樓至的身子笑道:“你若不信自己看便罷了。”樓至低頭一瞧,只見自己胸上那顆給紅燭澆注過的珠玑竟呈現出淡淡櫻粉之色,如同雲英未嫁的少女一般,不由十分訝異,只因自己成婚十年燕好無數,原本豆蔻粉嫩早已被蘊果谛魂亵玩得成熟飽滿嬌豔欲滴,如今只給那燭龍一燙,就有如此效驗,不禁點頭贊嘆道:“此物端的奇巧,竟有這般駐顏效用,怨不得你說後宮妃嫔争相謀取,想來青春少艾自是女子最重之物,色衰愛弛,從來深宮故事……”

蘊果谛魂原本将此掌故逗弄樓至玩笑一回,如今卻見他感慨起來,大有紅顏未老恩先斷的嘆息之意,不由心中一動,便知妻子此番綢缪歲月,也是重視自己的心意,當下意欲解他心懷,便複又執了一盞燭龍在手笑道:“這有什麽難辦的,你怕色衰愛弛,只要善用此物,自然花紅永歲。”說罷竟趁着樓至不備,複又在他另外一邊的珠玑之上澆注蠟淚。

樓至輔一得趣,身子尚在餘韻之中,兀自回味方才故事,倏忽給人潑了滾燙的蠟淚,竟是将息不得,雖然花道兀自緊縮無法立刻洩出情潮,怎奈前端嫩芽卻在此時萌生蘇醒,隔着石榴裙挺聳起來。蘊果見狀,隔着石榴裙擺執了樓至的把柄笑道:“卿暫且将息,等此處受用妥當,越性将花心玉勢之處也弄一弄,好教你回複豆蔻之身。”樓至此時給丈夫弄得魂飛魄散,卻也并未十分抗拒,只是口中支吾道:“我還道你答應了我的事,恁般正人君子,早知如此,還不如挨了你的殺威棒完事……”

樓至沉迷之中無心之言,誰知竟觸動蘊果谛魂的情思,身下一緊也跟着興奮起來,遂牽了樓至的手按在自己胯間,低啞着嗓音道:“也不止你一人按捺不住,一會兒卻少不了你的。”樓至纖纖玉指給丈夫的塵炳一燙,兀自縮手,一面暗暗懊悔自己如何将言語撩撥了他,萬一承恩之際丈夫一意孤行将龍精灌入,自己豈不是難以保全腹中孩兒。想到此處眉目緊鎖,隐有憂慮之意,誰知那蘊果谛魂倒是十分心細,見他蹙眉方笑道:“你既然不願承恩,我自然不會對你強來的,想是前幾日情鎖深宮之際吓着了,別怕,今日我必定淺嘗辄止可好?”

樓至正在情思糾結之際,聽聞丈夫此言,倒覺得心下一寬,繼而柔聲說道:“難為你擔待我一回,等我身子穩固了,自然有服侍你的時候。”蘊果見妻子溫顏軟語,心中卻也十分蜜意,遂翻身仰卧在鳳床之上,側過臉看向樓至笑道:“上來……”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只是聽聞丈夫信誓旦旦,便含羞答應與他玩形弄影,遂翻過身子投入蘊果懷中,修長的雙腿騎在他腰間,緩緩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露出一雙白皙的大腿,卻不肯提到亵褲之處,只将石榴裙擺環繞兩人接榫之處略作遮掩,伸手掏出蘊果谛魂的塵炳,與自家嫩芽做在一處,扭動纖腰、篩擺**,騎在蘊果谛魂身上緩緩磨蹭起來。

蘊果谛魂見妻子曲意承恩,成婚十年以來未幾曾見他主動服侍,如今但觀樓至跨坐在自己身上扭動着身子以助兩人得趣,雖然接榫之處有石榴裙擺遮掩,只是佳人上身卻酥胸半掩,樓至因不慣此道,此番雖然深閨夫婦二人相對,卻也十分羞澀,只得一手撐在蘊果谛魂胸膛之上,一手橫掩在胸前略略遮住春意,怎奈上下扭動磨蹭的姿勢,一對玉兔雖有玉臂遮掩,依然不時彈跳而出,倒顯得十分嬌俏可愛。

彼時蘊果谛魂沉溺眼前美色,一時不知天上人間。見妻子依舊遮掩酥胸,卻貪戀美色,伸手拉開樓至掩在胸前的玉臂,讓他露出整個胸部,樓至腰身正在酸軟之際,又怕傷了腹中孩兒,只得順勢放開酥胸,轉而捧住腹部防止大動起來動了胎氣,誰知如此動作,胸前高聳的渾圓巫峰瞬間失了束縛,更加激烈地彈跳着,動如脫兔一般。

蘊果谛魂見了眼前美景,一面頂動腰身,将自家塵炳頻頻撞在樓至的嫩芽之上,一面伸出雙手拉低樓至的身子,教他将兩團溫香軟玉送上門來供自己亵玩,樓至沒奈何,只得就勢俯□子,一面繼續扭動纖腰取悅蘊果,一面将自己的一雙神女峰送向蘊果谛魂唇邊供他吮吻。蘊果谛魂就着此番姿勢,伸手捧住樓至胸前的一對玉兔,在手中玩弄起來,指掌之下巫山峰回路轉,随着蘊果亵玩的動作不斷朝雲暮雨變換形影,倒叫他看得十分動火,玩弄了一陣,便伸手捏住封在紅淚之中的珠玑輕輕撚動起來,那嫣紅的蠟淚給他如此一弄,漸漸剝落,吐出內中一顆櫻粉色的寶石,上面因蘊果的亵玩,竟漸漸伸出乳液,蘊果此番早已食髓知味,連忙挺身張口咬住,一面加大手中的力道,竟不斷擠壓着手中一捧陽春白雪,将樓至一顆芳心之中的情潮不斷吮吸而出。

彼時樓至酥胸得趣,也顧不得身下嫩芽,只因那珠玑之處卻是關聯在花心之上,心中忖度既然丈夫應允自己進入絕不探花,便大着膽子停下腰間動作,俯身投入蘊果懷中供他吸食,一面悄悄拉高了石榴裙擺,将內中早已濕透的亵褲撥在一旁,露出整個花心,又見丈夫正埋首自己一對玉兔之內,無暇分心,臉上一紅,含羞解了蘊果谛魂的褲子,伸出纖纖玉指将那魂牽夢繞之物掏将出來暖在手內。

蘊果谛魂雖然專注口中動作,如何不知妻子此番大膽閨房行徑,倒是有些訝異,擡頭玩味地看向樓至。樓至正在做那說不口的勾當,擡頭卻見丈夫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有些惱羞成怒,仗着如今正在燕好之際放開身段嗔道:“便專心吃你的,蠍蠍螫螫做什麽……”說罷竟不等蘊果谛魂反應,一手捧住自己的一邊渾圓輕擦過蘊果谛魂唇邊。

蘊果見妻子如此強逞嬌豔之姿,卻是将息不得,低吼一聲竟咬在樓至雪白的酥胸之上,毫不憐惜地吮吻起來,還不時輪流在一對玉兔之上啃咬舔舐,在一團白雪之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樓至心懷初開,如何受得如何專寵,花心之中一段蜜意油然而生,執了手中蘊果谛魂的愛物上下磨蹭了幾下,卻覺那話早已如火烈烈,連忙伸出纖指探入花部,剝開自己兩片花唇,露出內中早已酸軟不堪的花蒂,将之緊緊壓在蘊果谛魂暴跳如雷的塵炳之上,扭動纖腰上下磨蹭着得趣起來。蘊果的塵炳原本早已灼熱滾燙,如今給嬌妻兩片花唇動情吮吻,自然越加耀武揚威起來,暴起的青筋随着樓至篩擺**的動作不斷跳動着,腰身也追随着妻子的動作向上挺動攻刺。

夫妻二人如此這般玩形弄影片刻,樓至原本月份已足,又是懷有雙子,腹部十分珠圓玉潤,如今主動取悅丈夫倒是有些吃力,不出片刻早已香汗淋漓,雪白的長發因激烈的燕好失了束縛,額前幾縷早已被額上滲出的香汗浸濕,緊貼在樓至嬌俏的側臉上,從蘊果谛魂的角度望去,美豔絕倫十分動魄。雖然蘊果早已答應妻子今日不竟全功,只是美色當前卻有些難以把持,又見妻子取悅逢迎許久,早已力有未逮,便試探着伸手扶住樓至的纖腰,将一手探入妻子的花唇之中,伸出兩指向兩邊剝開,一手扶住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濁物輕口花扉。

彼時樓至沉浸在與心上人燕好的暧昧氣氛之中,見丈夫此番動作,心中卻是一驚,便知他有些意欲反悔,今日定要将龍精射在自家花宮之內,正欲出口相嗔,卻見蘊果谛魂竟有些讨好似的看着自己,滿眼期待的神色,那貪嗔之言卻是如何也難以啓齒,兩人緩緩磨蹭了一陣,到底樓至嘆了口氣率先開言道:“你就是我前世的冤孽,憑你愛怎麽樣,誰還敢管你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燭龍燈原來還有私密美白的。。。(啊!。。。老吉被樓兒踢飛)

第百四十五回

共命栖紅顏白發,連心血今是昨非

誰知蘊果谛魂聽聞樓至此言,卻暫息眼中绮念,停住手中亵玩的動作溫柔笑道,“我自然明白你待我心意,只是見你眉間微蹙,便知你依舊擔憂腹中,那日咱們剛剛放肆一番,我自然隐忍得,別怕,今日決不食言。”樓至見丈夫阻住欲念只為自己寬心,倒有些過意不去,俯身投入他懷中低聲道,“往日最會欺負人的,怎麽今日倒這般斯文起來,叫人疑惑無事殷勤,非奸即盜。”

蘊果聞言佯作不悅道:“我這般克己複禮,你還編排我。看來後宮當真專寵不得。”樓至聽聞此言鳳顏含嗔道:“既然如此你就教我出去,自然還有好的來服侍逢迎你……”蘊果見妻子言語之間有些醋意,心中十分雀躍笑道:“不過一句玩話,怎麽當真了,便是天仙我也不要,就只守着你。”說罷伸手抱住樓至的身子,将他翻轉過來壓在身下,翻身騎在樓至雪白的酥胸之上,半褪了褲子掏出自己依舊耀武揚威的塵炳,将那陽鋒之處,暧昧的在樓至的一對巫峰之上磨蹭着,劃出十分污穢的痕跡。

樓至雖然成婚十年合卺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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