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50)
備他亂來,将衣衫穿戴得十分整齊,一時間竟不易解開,猴急之下,隔着皇後禮服便胡亂揉搓起樓至的酥胸,一手更變本加厲探入妻子的雙腿之間,隔着湘裙胡亂頂送起來。
樓至因近日擔心腹中魔子,亦有幾日不曾恩準蘊果谛魂沾身,他成婚十年,近年來又與丈夫琴瑟和諧夜夜**,帶孕之身原比尋常婦人敏感許多,如今曠了幾日,卻也有些難熬,一經男子沾身,身子早已軟了,無非作勢掙紮了幾下,早就抱住蘊果谛魂的肩膀迎合起來,只是他今日因有鳳鸾使者前來傳旨,顧念蘊果谛魂的臉面,倒穿了盛裝朝服接駕,如今卻給丈夫揉搓成一團,不由與他深吻了幾次,就推拒他道:“你且住一住,好歹叫我服侍你脫了衣裳,別這樣糟蹋東西……”蘊果谛魂正沉浸溫柔鄉中,如何等得這一遭,竟伸手唰啦一聲扯了樓至的朝服道:“不值什麽,明兒我叫他們陪一套更好的給你。”樓至“呀”了一聲,見那金線密織的皇後禮服竟給丈夫千金一笑撕得粉碎,也只得罷了,任命歪在鳳床之上供他洩欲,朝服一旦撕開,樓至胸前的一對美玉早已彈跳而出,饒是有那西洋進貢的蕾絲小衣束縛,依舊高聳渾圓,蘊果谛魂觸手之際,只覺這對妙物溫香軟玉妙趣橫生,不由伸手掀了兩人身上的錦被,一揮手點起房中所有的燭龍,樓至原本在昏沉燈火之下猶原有些羞澀,如今錦帳之中給那幾盞燭龍照得亮如白晝一般,不由羞澀難當,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做什麽,把燈滅了……”
卻見蘊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負了。”說罷伸手按住樓至的一雙皓腕分開兩旁,樓至此時心中尋思,如今自己嫁過門來,一身一體都屬夫家,現下他要觀賞亵玩,倒也不算越禮,少不得含羞依了他不再掙紮,卻見蘊果谛魂低頭扯了自家腰中的龍袍玉帶,竟将妻子的一對皓腕捆綁在床頭之上笑道:“這回可丢不開手了。”樓至見狀臉上一紅,掙紮了幾下卻未曾脫身,便知蘊果複又運用元功鎖将自己鎖住,不由蹙起眉頭嗔道:“這是做什麽,你還怕我跑了不成,真是小家子脾氣,金簪子掉在井裏頭,橫豎有你的,卻平白杞人憂天起來……”
蘊果谛魂聽聞妻子嬌嗔,暗含着專屬自己一人之意,不由得面上驕意橫生,伸手便扯了樓至胸前小衣,讓他純潔無暇的胸部呈現在燈火通明的燭龍之下,卻見上面含羞顫栗的兩顆寶石兀自璀璨生光,經過燭龍紅淚的洗禮,宛如十二三歲的雛兒一般粉嫩嬌弱,蘊果見狀,竟生了促狹之心,伸出雙手在兩顆寶石之上同時一彈,卻見樓至嘤咛一聲,身子向上高高彈起,挺動的幾下,方才倒在鳳床之上,劇烈地喘息起來,盤在雙腿之間的石榴裙上早已濕了一片,透出含羞的痕跡。
蘊果谛魂見狀,卻也未敢造次,伸手輕輕掀起樓至的石榴裙一看,卻見內中的蕾絲亵褲早已濕透,不由俯身在妻子耳邊含笑問道:“洩了麽?”樓至聽聞此言雙頰燒得桃意盡染,到底羞澀不敢還言,蘊果谛魂見狀,卻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氣地剝下樓至的亵褲丢在帳外,兩手扳開他的一雙**俯身細看,卻見花唇未曾遭逢調戲,兀自緊閉,只得放開樓至修長的雙腿,伸出兩指向兩邊剝開含羞帶怯的花唇一瞧,內中一顆花蒂早已充盈飽滿嬌豔欲滴,微微向下探入一指,一股洩在內中的花精便噴薄而出,浸透了樓至身下的鋪蓋。
蘊果見狀伸手将妻子的嬌軀攬在懷內調笑道:“都沒碰你,就這般兀自快活起來,可見這幾日深閨寂寞得緊,既然如此,怎麽不早些對我說起,好教卿卿受了委屈。”樓至聞言嗔他道:“少混說,你當誰都是如你一般,略見了一個平頭正臉的就不肯放手……”蘊果谛魂見妻子欲加之罪,不由佯作委屈道:“滿朝文武舉國上下,誰不知當今聖上平生不二色,倒叫你這小東西編排起我來?旁的不說,成婚前幾年我可曾沾過你的身子,真是冤枉人。”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這枚結婚戒指的來歷似乎并不單純0 0~
第百五十二回
涉花叢結交藩鎮,相和流玉碗盛來
樓至見他複又行此哀兵之計,雖然心中知是故技重施,怎奈他所說也是實情,自己到底有些對他不起,蹉跎了好幾年的婚娅生涯,方才準了圓房之事,如今又見丈夫作此感慨神态,心中早已軟了,少不得收斂嬌嗔之色柔聲說道,“看你,倒比你兒子還會撒嬌呢,往後我自然疼你,快別如此了……”蘊果谛魂聞言笑道,“你要對我好也容易,今兒晚膳他們預備的西洋葡萄酒我吃着很受用,你再賞我吃兩口,便是對我有心了。”
樓至聞言,複又想起當日夫婦二人久別重逢,蘊果谛魂叫自己賞他一壇女兒紅吃,卻玩出恁般花樣,不由羞得滿面紅暈道:“你又想什麽作踐人的法子了,勸你收收心,如今兩個小的胎象還不算穩固呢,鬧出事來不是玩的,你我現下也不算青春少艾,若是萬一保不住,叫我心裏怎麽過意得去……”說到此處雖是嬌嗔蘊果,到底觸動自己心下傷神之處,竟忍不住眼圈兒一紅。
蘊果谛魂見了,倒不忍調笑,連忙伸手解了樓至手腕上的元功鎖放他下來摟在懷中笑道:“這是怎麽說?往日給我入得哭出來倒是常事,只是如今……”話還未曾說完,早挨了嬌妻幾下粉拳,連忙笑着賠不是。樓至心下也怕自己心思郁結久了,傷了胎氣不說,也叫丈夫起疑,只得收斂了悲哀神色含嗔道:“這也怨不得你,如今我孕中常有些杞人憂天的毛病,咱們夫妻合卺卻也使得,只是你還按照原先在府裏住着,咱們那斯斯文文的樣兒罷了,你若是依我,我自然順從你……”說到此處臉上一紅,倒在蘊果谛魂懷中沒了言語。
蘊果谛魂見妻子無非要求自己行房之際溫柔體貼,便緊緊摟住他爽朗一笑道:“這有何難,我倒是可以自持,只怕你先大動起來,卻也怨不得旁人。”樓至聞言,複又想起當日情鎖深宮之際,自己主動躍在蘊果懷中,将他的塵炳盡根吸納自己花道之中的事,不由心中情怯,卻假作不知嗔道:“我何嘗那樣貪歡,旁的不要說,如今你都這樣了,少不得胡亂弄幾下,可就随我安置罷。”
蘊果谛魂聞言笑道:“這是自然,難道你為我受了這般苦楚,還叫我難為你不成,今兒你越發可以放心,便是咱們現下安置了我也并未怨怼,只是那葡萄酒你卻不許食言,定要賞我吃了完事。”
樓至聞言便知自己在劫難逃,也是許久不曾賞了丈夫窺探自家閨意,如今稍微放肆倒也不算越禮,便含羞點頭道:“你且将那盅子取來,只要不傷着孩子,什麽玩法……我依你就是了……”蘊果谛魂聞言十分雀躍,伸手将一旁接手桌上盛在冰樽之內的葡萄酒瓶取了,擱在榻案上,擁着樓至細看,樓至微微擡眼,卻見那冰樽之中盛滿了冰晶,原是鎮着葡萄酒用的,好教人飲用之時依舊清冽可口,那酒瓶卻是可愛,因是西洋進貢之物,琉璃瓶上還雕刻着西洋傳說中的天使,神态各異嬌憨頑劣,卻與樓至鋪蓋之中的百子被異曲同工之妙,樓至見狀,心中倒十分喜愛,忍不住伸手撫上那琉璃瓶身,含笑點頭不語。
蘊果見狀,便知他動了母儀心思,伸手取了那瓶身端在樓至眼前教他細看,一面含笑道:“你喜歡孩子麽?”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若是不喜歡,如何要為你受盡這些摧折,又生出這許多勞什子來……”蘊果見狀,便知他所指乃是色身趨于兼美之事,忍不住伸手扣住樓至一邊的嫩乳揉搓了幾下,聽聞愛妻嬌呼之聲方才放過他笑道:“此番倒偏了我……”說着自榻案上取了一盞盅子放在樓至手中笑道:“卿卿為我斟滿此杯,我必一飲而盡。”樓至聞言沒奈何,只得接了盅子嘆道:“你倒是慣于在我手上吃東西的,往日閨中常聽聞當今影帝疑心最重,凡事都要有所防備,怎麽如今我進來照應你起居,你卻越發連試毒的黃門也不用了,也不怕我害了你……”說罷噗嗤一笑,蘊果見狀如何隐忍得,又見樓至給自己剝得半裸着身子端着酒杯為自己勸酒,不由心念一動笑道:“你這樣勸酒我是吃不得的,卿卿久在閨門,不知花叢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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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啐了一口道:“我就說當日在佛鄉之中,原本比我大不了幾歲,怎麽顯得恁般精于人情世故,原是年少輕狂之際涉足花叢之故……只是你既然見過些世面,何苦來百般糾纏于我,做那青樓薄幸名呢……”蘊果谛魂見自己放蕩之舉惹得嬌妻醋意橫生,不由心中十分驕然道:“你且別惱,總得容我分辯幾句,當日我未曾奪嫡之時,朝中親貴多有非議,就是自家潛邸,也不知給他們滲入多少細作,雖有古陵逝煙衆人一力周延,每每綢缪之時卻總有捕風捉影之說落入旁人耳中,我因想着如此下去不是辦法,便佯作流連風月之态,包下京中最為風流富貴的一家妓館眠宿其中,實為結交外官之用……”
樓至聞言大吃一驚道:“你的膽子也太大了,身為皇子結交藩鎮,這是要命的勾當,你當真為了皇位連命都可以不要?”說到此處,忽覺心上人絕非戀棧名位之人,自己此番言語,倒把他看的忒輕了,連忙溫顏找補道:“你知我不是……”蘊果谛魂見嬌妻悔改之意,連忙在他腮邊輕吻了幾次笑道:“你我是夫妻,又不是君臣,幾句玩話何必多心呢。我前番奪嫡,卻也不是為了自己名份,只是……”說到此處卻有些尴尬之色,略一躊躇道:“只是當日情形兇險,若我不先聲奪人,只怕樹欲靜而風不止,無情最是帝王家,我又怎有今日風光,保護你們母子周全?”
樓至聽聞此言,心中恍然大悟,細算時節,蘊果登基之日正是迎娶自己前後,莫非當日自己遭遇武林逼殺衆叛親離,蘊果為了保護自己母子二人在江湖上的地位,才行此奪嫡之舉?不想當日自己全然未曾對他動心,更懷了旁人的子嗣,他竟能為自己一人安危擔此血海也似的幹系……樓至想到此處,竟眼內一熱滾下淚來,怔怔說道:“你原是為了我……為了我才……”說到此處竟哽咽難言,倒在蘊果懷中哀哀哭泣起來。
蘊果見自己談及前塵竟觸動妻子感懷之處,十分自責道:“看你,幾句玩話就招得你心裏不受用,倒是我的不是了,快別哭,仔細傷了胎氣。”說罷溫柔地俯身舔吻着樓至面上的珠玑,漸漸吻遍了香腮似雪,便采撷了櫻唇輕啄試探,樓至此時心內滿腔愛意,見丈夫起意,連忙順從地微張檀口輕啓朱唇與他接吻,一面丁香暗吐進蘊果口中糾纏起來,未及兩人喘息之聲漸濃,卻見樓至不似往日羞澀推拒神态,竟主動環住蘊果的脖子與他親吻,一面手中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就着擁抱的姿勢跨坐在丈夫身上,輕輕扭動着身子,似是暗示蘊果自己足以承恩。
卻見蘊果谛魂此番并未猴急,與樓至纏綿深吻了幾次之後反而抽身笑道:“卿卿別急,先賞我一口酒吃。”說着複又持了榻案上的琥珀杯遞在樓至手上,樓至此時心中十分蜜意憐惜,自然順從蘊果的春意,遂将琥珀杯接在手中,反向遞給蘊果谛魂,怎奈他卻不肯就接,反而附在樓至耳邊笑道:“這就單吃起來無味得很,非要調和卿卿一腔情愫,方顯你我夫妻琴瑟和諧之意。”樓至聞言不解,卻見蘊果谛魂促狹地在他嫩乳之上捏了一把,方才恍然大悟,不由雙頰燒得滾燙起來,低低的聲音道:“這不是作踐人麽……”擡眼卻見丈夫神色期待地盯着自己胸前一對軟玉,雖然深覺羞恥,怎奈輔一得知蘊果谛魂九死一生奪嫡之舉乃是為了自己與質辛,倒也狠不下心意拒絕丈夫,只得咬緊銀牙,伸手持了自家一個渾圓在手內,試探着揉搓幾下,将嫩乳之上的珠玑對準手中琥珀杯,腕上使力擠捏起來,卻見內中乳液蜿蜒而出,順着乳蒂擠入盅子之內,将那緋色的葡萄酒調和的十分蜜色,恰如自己此時心境一般。
樓至含羞擠了乳液,将手中琥珀杯遞到蘊果谛魂唇邊,含羞說道:“此番你可知足了?快在我手上吃一口,咱們可就安置了罷……”蘊果谛魂見了嬌妻賞賜的蜜酒,如何再能将息,連忙端在手上一飲而盡笑道:“這才是飲了卿卿一腔深情呢……”樓至聞言臊得紅了臉,伸手拉了方才給蘊果谛魂撤掉的肚兜掩在胸前道:“你且睡睡,容我換了常服寝衣再來陪你。”說罷正欲起身到妝奁之處取了自家寝衣,卻見蘊果谛魂複又将他拉入懷中笑道:“此番雖然賞我,卻不是花叢的樣兒,算不得數。”
作者有話要說:注疏:涉花叢~就是逛窯子0 0,藩鎮是地方軍閥勢力,在古代皇子是比較敏感滴人物,不能和外官勾搭,不然黃桑木有安全感~就戴上安全帽~對不起我唱出來了0 0,玉碗盛來琥珀光嘛~樓兒的乳液XDDD,好想舔嘤嘤嘤嘤~
第百五十三回
濺珠簾春潮暗湧,逞閨意龍鳳戲珠
樓至聞言秀眉微蹙口中含嗔道,“你非要我效仿花叢故事,難道我進來是給你解悶兒的,卻不将我當做正房妻子看待,教我面上如何過得去……”雖然口中如此說辭,心中卻知丈夫既然平生不二色,自然未曾有過非分之想,不過将那歡愛心思全都用在自己一人身上罷了,是以總想出這許多花樣,不過夫妻情趣之意,卻無關乎天理倫常。
果見蘊果谛魂故作委屈之色笑道,“我如何敢輕慢于你,若是不疼卿卿,何苦費盡心思将你娶進門來冊封中宮,如今這般說辭,倒薄了你我的情分,既然卿不願意,我自然不敢勉強,只是卻也不知,此趣玩不玩得來呢。”
樓至聽聞蘊果之言,似是那花叢之趣倒似是自己力有未逮之處,不由心中忽生争強好勝之意,柳眉微蹙道:“我只不信我越發連煙花女子也不如了,你只要說出來,我自然賞你。”蘊果見自家激将之法奏效,不由隐住笑意道:“這卻難辦,如今你雖然日漸圓滿了兼美之身,到底不是女子,怎比得上那巫山神女婀娜身段風流态度?”
樓至見丈夫言下之意,當日雖在妓館之中挂名與那些藩鎮割據的封疆大吏結交,未曾涉足花叢,只是久在秦樓楚館之地,到底見過些風流富貴之事,雖然不至于有一兩個相好的神女,恐怕日夜相對之際,心中自然與自家妻房有一番比較。想到此處,争競之意頓生道:“你且說那花叢神女如何手段,我必然教你如願罷了。”
蘊果聞言,含笑在樓至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卻見樓至霎時羞得滿面紅暈桃腮欲染,伸出粉拳作勢在蘊果谛魂背上捶了幾下恨恨說道:“你們這作踐人的法子也想到天上去了,不怕因果報應的,我若給你如此玩了,日後還怎麽做人呢……”
蘊果谛魂見嬌妻此番動了真氣,連忙陪笑着将他拉進懷中笑道:“我也是席間聽聞那些封疆大吏偶做笑語,未曾親見,只是好奇是否所有女子皆有這等身段,如今我還只與你坦誠相對過,如何有那個本事玩弄作踐別人,原是不曾想到此趣,不過今兒席間見了那西洋葡萄酒,偶爾想起來,才與你商議一番的,且喜今兒我因要行事,便将你屋子裏的人都打發了,若是往日外間有人上夜,我幾時這般玩過你來?如今你既然不願意,我自然不敢強你的,咱們還按照原先的樣兒,弄幾下就安置也使得。”
樓至原本打定主意抵死不從的,如今見丈夫溫顏軟語安慰自己,心中倒沒了脾氣,一面又憐惜他原本不慕權貴,只因自己不守清規闖下大禍,便要冒險奪嫡以保自己母子周全,如今不過是一場閨意,自己進門十年,腹中又有了他的孩兒,卻還有什麽放不開的,如今推拒了此番春意,丈夫雖然不至于惱了,想必夜深人靜思及此事,難免有些寒心。樓至想到此處,咬緊銀牙嗔道:“蘊果,如今你要玩也不是不能,只是我樓至韋馱此番閨閣态度,今生今世就只能偏了你一人……”
蘊果谛魂不過席間見了那西洋葡萄酒,偶然想起前番在花叢笑語之際所聽的陪酒傳言,如今卻未曾想到妻子竟然這般順從自家春意,卻是意外之喜,饒是他平日裏十分溫文持重,如今美色當前,卻也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連忙近前摟住嬌妻一團溫香軟玉在懷,柔聲說道:“今生不敢或忘卿卿此番情誼。”
樓至聞言羞得滿面紅暈,含羞擡眼瞧了丈夫一眼,見他眼底都有些紅了,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的一對暖玉,當下咬緊銀牙,伸手捧住了一邊的嫩乳送向唇邊,略微試探幾次,卻見自己的櫻唇剛巧可以碰觸胸前珠玑,雖然羞澀難當,不由又驚又喜,含羞忍辱擡眼笑看了蘊果一眼道:“我如今這身段比你經過的那些神女如何……”
卻見蘊果谛魂早已紅了雙眼低啞着嗓音道:“她們怎比得你,妙人,快賞我罷……”樓至聞言臉上一紅,低頭躊躇了片刻,竟張口将自己嫩乳之上的乳蒂含入櫻桃小口之中吮吸了起來,怎知乳蒂輔一入口,身子卻打個冷顫,嘤咛一聲倒在蘊果谛魂懷中,蘊果見狀,連忙伸手探入嬌妻的雙腿之間,卻見一腔花精早已洩了,方才只因給他剝開花唇觀賞片刻,加之樓至動情之處,花唇尚未閉合,此股花精卻是沒了阻礙,竟噴濺在不遠之處的墨簾之上。蘊果見狀驚喜道:“往日聽聞婦人極樂之時亦有此趣,不想今日梓童自己快活一番便能成事。”樓至原本羞得閉上雙眼倒在丈夫懷內,如今見他說得有趣,忍不住眯起雙眼偷眼觀瞧,卻見一股粘膩芬芳的花精竟噴濺得如此強勁,忍不住雙手掩面窩在蘊果懷中道:“都是你作踐人……”
蘊果聞言笑道:“這有什麽好害羞的,閨閣之中竟以此趣為傲,如今卿卿身段竟生得如此幾個妙物,豈不是寵貫天下美女嬌娃,将旁人都比下去了。只怕等卿熟練了,那花精倒濺得更遠……”話還未曾說完,早被樓至嗔了幾句“少混說”,不依不饒捶了他幾下道:“我從來未曾如此,莫不是孕中有何不妥,你可別只顧着玩兒,萬一龍裔有損……”蘊果見妻子久經恩澤,竟能如此單純,不由失笑道:“方才不是對你說了,閨閣之中以此為常事,成年婦人之間更有互相談及此事一較長短之意,就如同當日佛鄉之中,那些個不長進的師兄弟們偶做笑語,亦曾比試塵炳尺寸一般,你久在閨閣,竟連此事也不知道,恁般清純,竟似雲英未嫁的處女。”
樓至見丈夫言語調戲自己,臉上一紅嬌嗔道:“我雖然身在閨閣之中,又不是普通女子,尋常除了師姐,哪有旁人涉足我的內室,她又是出家人,自然風情未解,你怎倒埋怨我不知風月……”
蘊果谛魂聽聞愛妻之言有理,便點頭笑道:“你所說卻是正理,往後咱們多試幾番,好教卿卿長些見識。只是方才未及吸出乳液之際,為何卻兀自得趣了?也不知等我一等,好狠心的小東西。”樓至聞言含羞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只是吸住那勞什子之際,忽覺胸中一陣快活,竟直抵花道之中,等我回神之際早已……早已洩了,那花精就……就噴濺在墨簾之上……”
蘊果谛魂聞言笑道:“想是你首次自己亵玩酥胸,自然比平日敏感,如今既然花開一朵,再行勉力便可無後顧之憂了。”說罷神色期待地盯着樓至的一對玉兔。樓至見狀,知道自己此番是在劫難逃,何況方才因并無此趣,輔一沾唇便兀自洩了,還不曾品味個中妙處,前番給丈夫撩撥得自己原也有些心癢,只得順從春意,複又雙手捧住一個圓球,勉力将那乳蒂送向唇邊,微張檀口輕啓朱唇銜了,試探着吮吸了幾次,忽覺口角噙香,一股含混着昙花香氣的奶香在唇齒之間逡巡起來,便知自家乳液早被自己吮吸而出,忍不住雙頰滾燙起來,卻也不敢放松口中力道,直吸了約有半盞之數,方才吐出口中那枚愛物,卻不敢擡眼觀瞧丈夫神色,只将榻案之上的盅子取在手內,複又飲了一口,在自己口中将那緋色酒漿與自家乳液含混了,方才微微擡眼,卻見丈夫神色癡迷地緊緊盯住自己,不由花道之中一陣緊縮,俯身投入蘊果懷中翻身騎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就着擁抱的姿勢低頭吻上蘊果的薄唇,将自己櫻唇所含的一腔情誼緩緩渡入他口中。
樓至接吻之際,只覺蘊果谛魂喝得很慢,似是細細品味自家的乳液,兩人糾纏吮吻了許久,直到将樓至口中的蜜液全都吃盡了,複又刮搔了嬌嫩的口腔數次,蘊果谛魂才放開了樓至的纖腰,将額頭親昵地抵在他的額間但笑不語。樓至此時只覺自家閨意毫無保留地給了丈夫,心中雖然羞澀,倒沒由來一陣踏實之意,如今兩人恁般玩法,自己的身子再無琵琶別抱之理,自然只能終身服侍丈夫一人,想到此處,樓至忽覺蘊果心境,原來他每每借口亵玩自己的玉體,卻也并非全然只在取得自家閨意,只為夫婦之間略無參商,白頭偕老之意,如今做了這驚心動魄的勾當,就算自己日後再有情緣,也不過幾夜露水,如何能與正頭夫妻相比……
樓至想到此處,原本有些埋怨蘊果谛魂的心意早已煙消雲散,不但未曾出言嗔怪,反而心生憐惜,十分溫順地委身進蘊果懷中柔聲說道:“此番你可餍足了?我如今給你這樣玩了,日後就是想要丢開手也不能了,你若有良心,再不許對我們母子生出二心來,不然可別怪我薄了今日的情份。”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樓兒的罩杯太威武了!~寵冠後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