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1)

論西洋帝後共主,效比肩報李投桃

蘊果谛魂聞言,含笑拉起樓至佩戴着婚戒的纖纖玉手問道,“你都戴上了這個,還想要丢開手不成,”樓至聞言臉上一紅,便知蘊果谛魂昔年定然見過此物,心知是致死不渝之意,如今見自己承歡之夜戴了,心下自然雀躍蜜意,倒不好意思起來遮掩道,“不過是尋常首飾,我因今日穿了朝服等你,手上沒有幾件飾物總覺得不順眼,方才翻看妝奁之中,那些紅寶藍寶的東西見慣了,倒不覺得稀奇,只是這琉璃的樣子未曾見過,覺得新鮮才随手戴的……”

蘊果見妻子有意掩飾,自己卻也不好說破,因笑道:“原來卿卿不認得此物,這叫鑽石,是西洋王朝歷代相傳的國寶,新王登基或是冊封王後之時,都要将這枚傳國之物交在王後手中佩戴,致死方可脫下,是為兩人婚姻生死相從之意。”

樓至聞言,便知前日宮無後所言不虛,看來今日自己戴了此物倒是應景,只是不肯教蘊果谛魂識破心意驕傲起來,方點頭道:“原來此物叫做鑽石,我只當是尋常琉璃燒制的,怪不得方才佩戴之際,打點你用膳吃茶的,倒也不曾刮花了呢。想是一種彌堅的愛物了?”蘊果見狀點頭道:“西洋傳言這鑽石乃是世上最為彌堅之物,是以用作比喻夫妻之情。”

樓至聞言心中十分敬意,點頭笑道:“中原古來只将妻房視作夫家陪襯,如今聽了那西洋故事,倒是說得在理……”蘊果谛魂聞言笑道:“了不得,這不是要造反了?這也罷了,誰叫我喜歡你,明日就與我一同臨朝聽政罷。”樓至聞言蹙眉道:“少混說,我一個深宮婦人,做什麽抛頭露面臨朝聽政的,你還嫌我在前朝鬧得不夠熱鬧呢,沒事也鬧出事情來了……”蘊果聞言委屈道:“你才說那西洋故事動人心魄,往日聽聞那邊帝王之家乃是共和制度,不但帝後共理朝政,就連有爵位的親貴也要參與政事,卻不似咱們如今只有我一人乾綱獨斷,你既然仰慕那西洋制度,自然要為我分憂一同臨朝聽政的才好。”

樓至聞言搖頭嘆道:“罷,罷,我不過略微報個不平,就招出你這一車話來,往後我自然安于內室相夫教子,再不做那夫妻并肩的策論,你少在這裏跟我蠍蠍螫螫的了。”蘊果谛魂聞言笑道:“不過是與你說笑罷了,如今就算你要去,我也舍不得,雖說你自然是個好的,若是為我綢缪劃策,自當萬事無憂,只是一來你孕中不宜操勞,二來我也不想叫別的男人見了你這般絕色。”

樓至聽聞丈夫一番甜言蜜語,忍不住心中有些驕然之意,噗嗤一笑道:“只怕你嘴上說的好聽,心裏倒是嫌棄我蒲柳之姿傷了你的臉面呢。”蘊果聞言故作委屈道:“好好的又來編排人了,如今官面上雖然是我主政,還不是大事都要讨你一個示下,旁人見我乾綱獨斷何等威風,說到底不過是你跟前的奴才罷了。”

樓至聞言,淘氣地伸出纖纖玉指在蘊果谛魂的額頭上一戳笑道:“好個奴才,竟做些以奴欺主的勾當來,占去你主子多少便宜,此番倒會只撿好聽的說……”

蘊果谛魂見了妻子嬌嗔,便有些隐忍不得,又見樓至雙頰紅暈漸退,便知他足可承恩,仗着兩人調笑之際猴上身來,伸手捏住妻子胸前一對玉兔揉搓着笑道:“不過偏了你幾口奶吃,就這般小家子氣來?”樓至聽聞丈夫調戲之語十分露骨,原本漸退的桃意複又襲上香腮,一面推拒他道:“你這人不講道理,不是說好了賞你吃了酒就放我安置的麽……”蘊果聞言委屈道:“我原要如此,只是你總抱怨我占去你諸多便宜,如今怎好不投桃報李呢?”說罷就着相擁的姿勢,緩緩将樓至放倒在鳳床之上,動作輕柔地俯身騎了上去将他壓在身下,伸手持了自己早已喧鬧叫嚣的濁物,向上淺淺攻刺着樓至的一對溫香軟玉,輪流刺進兩顆粉嫩的珠玑之上。

樓至如今出落得婦人一般的身段,此物最是敏感,只給丈夫的陽鋒攻了幾次,身子早已軟了,口中也漸漸嘤咛起來,見丈夫專心與自家一對脫兔,便含羞忍辱,十分順從地伸手捧住胸前圓球,擠出那一道誘人的溝壑,以助蘊果谛魂藏劍其中。蘊果見妻子前番不過服侍過自己一回,便早已輕車熟路起來,不禁心中憐惜他溫柔乖巧,只将手中陽鋒刺入那一痕秋月之中,樓至酥胸給那愛物一燙,一陣春潮湧動,心中倒有些盼着丈夫似往日那般亵玩自己胸前珠玑,誰知蘊果谛魂卻不解風情,全然不似以往那般玩他,樓至鳳眼迷離之際,卻又不好主動求歡,只得咬緊唇瓣忍住自己口中淫詞豔曲,免得丈夫把自己看輕了。

蘊果谛魂見嬌妻眼光迷離之際似有若無偷眼觀瞧胸前寶石,便知自己近日常常玩他此處,他自己倒有些得趣,只是強逞端莊不肯主動求歡,便生了欺負之意笑道:“難為卿卿為我如此周延那下流東西,我自然也要為卿纾解春心,只是不知賢妻何處意欲得趣,說出來,你丈夫自然疼你。”樓至聽聞此言,分明就是強迫自己向他求歡,忍不住含嗔看了他一眼道:“你只打量別人都跟你一般沒臉,我不過因男女居室乃人倫之首,方才允了你此事,于我自家又有什麽好處,你快些弄出來好放我安置吧,別鬧到太晚耽擱了孩子休息……”

蘊果谛魂見妻子逞一時口舌之快,心中倒起了促狹之意笑道:“梓童果然貞潔烈女,母儀天下,為夫心中倒也十分欽佩敬重,自然卿不欲快活,也只好偏了我一人。”說罷伸出雙掌捏住樓至的兩個滾圓打轉揉捏起來,因常年習武而粗糙的掌心不時輕擦過樓至嬌嫩敏感的乳蒂,卻絕不流連,樓至此時給他玩得難以将息,雙腿并攏摩擦了起來,又因給丈夫跨坐在身上不得解渴,給他揉了一陣,呼吸早已急促起來,彼時蘊果又屢屢以掌心擦過乳蒂,樓至如今帶孕之身隐忍不住,少不得口中嬌嗔道:“良人饒我罷,好歹在上面費些心思……”,蘊果谛魂聽聞此言,不亞于聖旨一般,口稱謹遵懿旨,便雙手伸出兩指,同時捏住了樓至胸前的兩顆珠玑,撚動雙指亵玩起來。

樓至此時久旱甘霖,如何隐忍得住,少不得口中哥哥親夫地亂叫起來,捧住酥胸的雙手此時也顧不得羞澀,捏起一對渾圓的嫩乳,将那乳蒂之處擠捏的更加突出,方便丈夫的玩弄,修長的雙腿相互磨蹭着在鋪蓋上亂踢亂蹬,一對蓮瓣足尖緊繃着洩了出來。樓至此時只覺自己的花精複又丢出身外,忍不住臉上一紅,側面無言兀自喘息起來,不敢去看丈夫此時癡迷的表情,卻聽得蘊果谛魂一聲驚嘆道:“卿卿好手段。”說罷伸手扶起樓至早已嬌弱無力的身子,扶正了他的含春的粉面教他細看,卻見方才亵玩椒乳之際洩出的花精,此番竟噴得更遠,早已穿透了斜挂的墨簾噴濺得滿地都是,将皇後閨閣之中鋪滿的名貴的波斯毯上留下**的痕跡,水跡一直蜿蜒至橫亘在內外間之間的琉璃屏風之上,給那屏風阻住方才沒有繼續飛濺。

樓至見狀說了句皇天菩薩,早已羞得滿面紅暈倒在蘊果懷中,将息了片刻道:“放我一夜,明兒再奉承你罷,都給你玩成這樣了,還不肯丢開手麽……”蘊果谛魂聞言拉了樓至的手按在自家還不曾解放的塵炳之上笑道:“你忍心麽?”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口中嗔了句“下流坯子”,手中卻未曾甩開,反而伸手解了蘊果谛魂的褲子,掏出那濁物暖在手心裏,搓弄了一陣,卻見蘊果谛魂倒抽一口冷氣,竟在樓至的鳳床之上站起身子,扶住自己的塵炳淺淺刺入樓至的酥胸,樓至歡愛之中恍然悟了,低眉躊躇了一陣,咬緊銀牙捧住自己的一對渾圓跪在蘊果谛魂腳下,将那耀武揚威的濁物次次套進自家的椒乳的溝壑之中進出着,仰頭見丈夫眯起雙眼,似是十分受用,忍不住心中泛起一陣憐惜,一面上下套動着,一面低垂螓首輕啓朱唇,次次迎來送往之際丁香暗吐在兩團酥胸之間進出的陽鋒之上。

蘊果谛魂見妻子給自己玩過一次,便這般會服侍男人,心中十分驕然,塵炳又暴漲了一個陽鋒左右的長度,套動之際剛巧可以直抵樓至的喉頭,稍微頂開那團嬌嫩愛物,略微刺入樓至纖細敏感的喉管之中,蘊果此時幾番得趣,早已不知天上人間,只覺塵炳突突直跳,便伸手捧住樓至的螓首,将妻子的俏臉緊緊按在胯間,說聲接穩,陽鋒早已刺穿了樓至的喉頭,将今夜初精灌入樓至的溫柔多情的食道之內。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以後樓兒和老吉就會一起臨朝聽政的說~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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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五回

憐聖子食髓知味,鎖情關龍困花宮

龍精入喉,樓至嬌嫩的喉頭給丈夫的陽鋒撐開灌入,只覺一陣惡心之意,本能地幹嘔的幾聲,蘊果谛魂見狀,連忙抽身而退,一面跪坐在鳳床之上輕輕愛撫着樓至的背部柔聲說道,“此番對不住卿卿,快吐出來罷。”卻見樓至秀眉微蹙,幾番吞吐之下,竟将蘊果谛魂射入的龍精悉數吞入腹中,方才微微擡眼含羞笑道,“使不得,這是你的東西,怎好輕慢呢……”

蘊果谛魂見狀,十分感念妻子深情,又見樓至桃腮酥胸之上點點精斑,今夜已經給自己糟蹋得數度極樂,便止住心中绮念,伸手将他摟在懷中含笑道:“今兒偏了我,倒累壞了你,如今已是夤夜,雖然我幾次三番勸你保養身子,明日必然還要早起送我上朝,不如咱們就安置了罷。”樓至聞言,雖然十分感念丈夫憐香惜玉之意,只是心中擔憂奉印童的安危,畢竟不曾娈入花宮之內,開啓極樂之門,萬一自己吞入龍精并不能夠直達肺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此次機緣,今夜恐怕還要已盡全功方能奏效。只是不知丈夫是否有心再戰,又怕糾纏許久倒糟蹋了龍體,只得微睜妙目偷眼觀瞧,卻見蘊果谛魂胯間塵炳依舊耀武揚威地挺立着,不由又驚又喜,失言道:“真是件愛物……”話一出口便深覺太過露骨,連忙紅了臉低頭不語。

蘊果谛魂雖然身為九五之尊,動情之際不過尋常男子一般,如今聽聞自己的心上人竟出言贊美自家愛物,如何不生出許多驕然之意,那話因樓至的笑語,竟複又暴漲了一個尺寸,突突直跳起來,樓至見狀羞得滿面紅暈道:“好沒臉,不過誇了兩句,就這般喧嚣起來。”卻見蘊果谛魂也伸手探入樓至花心之中,娈入一指蘸取了些許花精,在他面前一晃笑道:“這可是惡人先告狀了,我還未曾編排你來,倒埋怨得我好,你不招惹它,它焉能失禮,倒是卿的不是……”

樓至給丈夫娈入一指在體內,今夜洩身了幾次,早已酸軟不堪,如今乍然受寵,內中卻不知怎麽癢起來。往日樓至夫婦雖然克己複禮,只是一旦逾越界限色授魂與,便也頗善床笫之間調笑之語,如今樓至已經春情蕩漾起來,便也顧不得臉面,就着蘊果谛魂的調戲倒在他懷中嬌嗔道:“你要安置也罷了,只是你那裏還是那樣,睡又睡不踏實的,況且我……我裏面癢得很……”蘊果谛魂聽了愛妻此番撒嬌言語,竟是正中自己下懷,不由心中雀躍道:“既然如此,我幫卿卿殺癢。”說罷卻因兩人已經花開一枝,并不十分猴急,動作溫柔地将樓至推躺在鳳床之上,自己除了衣衫俯身壓了上去。

樓至見狀倒有些羞澀之意,忍不住閉起一雙妙目側面無言,任憑丈夫亵玩寵愛。原來當日兩人成婚日久,五年往上的光景才圓了房,只是彼此心意生疏,行事多有顧忌,樓至必然要求蘊果谛魂行房之際将室內所有燈火熄滅,合卺之時彼此大多穿了寝衣,只撿緊要之處弄幾下應景罷了。

如今帝後合卺的洞房之內卻給那數盞燭龍照得燈火通明,自己與丈夫兩人又漸漸坦誠相對,雖然十年夫妻,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是以樓至只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蘊果谛魂見狀笑道:“如今做這端莊的樣兒給誰看,方才還盯着別人的愛物瞧了半晌……”樓至給他奚落卻是不依,微睜妙目正欲與他分辯,卻見蘊果谛魂的身體在燭龍燈火照射之下,原本滿身的傷痕卻十分清爽明白地展現在自己眼前,教樓至把心中嗔意早已丢在一旁,眼圈一紅,伸手撫上蘊果胸前疑似給王跡留下的傷痕道:“皇天菩薩,下手恁般狠毒……”

蘊果谛魂見自己身上傷痕倒觸動了妻子感傷之意,不由搖頭笑道:“這不值什麽,我一個堂堂男子,身上怎的沒點傷,況且我有你完璧佛體朱砂印記相護,旁人傷不了我的。想是你孕中見不得這些事,讓我熄了燭龍罷……”說罷正欲揚手熄滅室內燭龍,卻見樓至拉住他的手臂柔聲說道:“我不怕,好可憐見的,讓我看看……”說罷伸出自己纖纖玉指,在蘊果谛魂滿身傷痕之上十分憐惜地輕輕摩挲愛撫起來,未幾又将朱唇丁香舔吻上胸前那道猙獰的痕跡。

蘊果谛魂見妻子此番見了自己滿上傷痕便主動逢迎,倒是意外之喜,也将雙手撫上樓至趨于完美的嬌軀,卻見愛妻如今因懷有佛子,肌膚愈加聖潔無暇,燭龍映射之下,閃現點點珠光,巫峰高聳,雖在孕中身段珠圓玉潤,卻是依舊纖腰翹臀,當真美不勝收,不禁癡迷贊嘆道:“卿卿絕色……”樓至聽聞丈夫甜言蜜語,雖是随口稱贊,心下也十分蜜意道:“呆頭鵝,只這般看着有什麽趣兒……”蘊果聽聞妻子催促之言,卻是将息不得,因兩人缱绻相對半晌,倒也有些心急,扳開樓至一雙**,一次就娈入兩指頂送起來,插得樓中口中嬌嗔道:“輕點兒,別傷着孩子……”卻聽得蘊果谛魂一面頂送一面笑道:“如此方可殺癢,卿暫且忍耐,為夫自有分寸。”

樓至聽聞此言,素知蘊果谛魂往日行房之際甚為妥當,況且如今腹中乃是他的孩兒,豈有不小心的,何況自己今日雖然極樂幾番,花道之中倒還未承恩澤,此番卻也癢到心裏去,略微掙紮了幾□子早已綿軟了,只得雙手緊握着身下的鋪蓋任命地玉體橫陳任憑丈夫玩弄。一時間樓至給蘊果插得花道之內水意漸濃,陣陣潋滟之聲傳入兩人耳中,樓至臉皮薄,只裝作聽不見,卻聽得蘊果谛魂笑道:“卿是水做的骨肉,這般玲珑可愛。”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嗔道:“就數你花樣多,夫妻行事原本平常,次次都要羞臊人一番方才肯丢開手的……”蘊果谛魂聞言笑道:“我說什麽你只不信,少不得教你親眼見了方才知我所言非虛呢。”說罷竟俯身将樓至抱起,教他半坐在鳳床之上,複又扯過幾個軟枕墊在他腰身之處,樓至此番姿勢,低頭一瞧,便可清楚窺見蘊果是如何亵玩自己的花唇,不由羞澀難當,只是往日自己又鮮少親見,如今給他頂得有些動火,心下也有幾分好奇,只得隐忍羞澀之意偷眼觀瞧,卻見自己花心之中果然如丈夫所言,每次遭受頂送之際,都帶出幾縷花蜜,身下的鋪蓋經此幾番早已濕透了,樓至見狀只覺自家多少不堪之處,卻因是在心上人的眼前嬌态百出,倒有幾分蜜意在心頭,不知不覺間,花道竟又緊縮了幾分。

蘊果谛魂抽動手指之際,只覺嬌妻的花道越發緊致,不由出言調笑道:“如何,見了自己受寵的模樣,倒隐忍不得了?”樓至此番給他調戲得急了,卻也顧不了許多,伸手夠上丈夫早已喧嚣的濁物嬌嗔道:“手指不中用,還不将你那髒東西娈進來給我殺癢……”蘊果谛魂見妻子此番終于主動求歡,不由十分動火,連忙抽出手指俯身緊緊抱住妻子的嬌軀,說聲遵旨,便将那虎踞龍盤之物塞入樓至給他玩得早已門戶開放的花唇之中,樓至的花道今夜首次承恩,十分敏感羞澀,乍遇困龍,不由緊致綿密地收縮起來,箍得蘊果好不快活,一面頂入,一面俯身在樓至耳邊喘息道:“這樣弄你快活麽?”樓至聞言羞得眼內珠玑滾落,緊緊抱住蘊果的肩膀含羞道:“別費口舌,狠入便是……”蘊果谛魂聽聞妻子撩撥,如何把持得住,下腹頻繁發力,只将樓至入得高聲嬌啼起來,一雙**在丈夫的腰腹之處盤得密不透風,**篩擺巫峰搖曳,将自家動魄的閨意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蘊果的眼前,一面大動一面嬌啼道:“你要射時不可抽身,只射在我花心裏便罷,那髒東西恁般滾燙,正好與我殺癢。”蘊果谛魂幾時聽聞過嬌妻此番淫詞豔曲,饒是他久經風月,竟也難以把持,只覺精關一松,暗道不妙,只得緊緊抱住妻子的嬌軀發狠送了幾次,将那強弩之末直抵在花宮入口,陽鋒頂開宮口直插花宮之內半寸有餘,将自家龍精狠狠射入樓至孕育雙子的花宮深處。

卻見樓至給這股春意一燙,梗着脖子叫了兩聲,腰身向上挺動數次,**高舉亂蹬幾下,一對蓮花緊緊繃直,身下一對妙物竟同時噴濺花蜜,身登極樂。

夫妻二人輔一經歷此番潑天的快活,心中都十分珍惜餘韻,不肯立刻分開,便就着結合的姿勢抱在一起相對而卧,複又深吻了幾次,半晌蘊果谛魂方笑道:“方才出了汗,仔細着涼。”說罷意欲抽身而退,服侍樓至穿戴寝衣,誰知樓至竟緊緊攀住蘊果的腰身不放他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你們都懂的0 0,下一章比較喪失慎入~

第百五十六回

玉門關燭龍封印,問劫緣花落誰家

蘊果谛魂見狀笑道,“這倒奇了,往日恁般嫌棄我這髒東西,頭幾年每次合卺完畢,饒是我不曾射進去還要沐浴更衣方肯與我睡了呢,怎麽如今到這般你侬我侬起來……”樓至聞言心中一緊,雖然心知只是丈夫戲言,到底心下對他不起。

原來成婚幾年之後,樓至雖然依舊失落記憶不曾對蘊果谛魂十分動心,怎奈兩人年紀漸長,每每相處之際,樓至卻也不似往日孩提之際懵懂無知,丈夫看自己的眼神溢滿情潮,自己又豈會全然不知,只是心意難以轉圜,雖然深知男女居室人之大倫的聖人之言,卻又對燕好之事十分排斥恐懼,适時因質辛大了,男童不宜久在深閨與母親居住,論理須得遷出外室,樓至只得借着這個由頭恩準了蘊果谛魂留宿自家香閨之中,只是承恩當夜,樓至深覺羞恥委屈,兩人并不曾得趣便忍不住哭了,蘊果谛魂心疼妻子,竟不肯強來,反而溫柔體貼地搬出了樓至的屋子,期間夫妻兩人又磨合了半年的光景,方能勉強行事,只是樓至每次承恩之際十分小心,因花宮之中孕育質辛之後,魔氣十分熾盛,唯恐蘊果谛魂的龍精射入其中沖撞了,是以兩人不過玩形弄影将就幾下,倒也不曾盡興,當日何曾想到如今竟有百般恩愛萬種風情的奇緣,卻也是意外之喜。

樓至想到此處,心下憐惜之意頓生,竟主動環住蘊果谛魂的脖子,俯身投進他懷中柔聲說道:“當日是我年紀尚輕,不知體恤,你可別記挂在心上,如今你想了這麽多臊我的法子,我還不是都依了你麽,只因如今我心意回轉了,一顆心都在你身上,便想留着你多在我身子裏待一會兒,也是咱們夫婦和順之意,誰知你竟不領情,反說我貪戀你的髒東西,既然這麽說,還不離了我這裏呢……”

蘊果谛魂聽聞妻子表白之際還要嬌嗔自己幾句,心中倒也十分蜜意,便就着兩人結合的姿勢頂動了幾下,樓至嬌呼一聲,粉拳早捶了他幾下道:“我不理論,你倒越發上來了……”蘊果聞言得意一笑道:“原是你要彰顯夫妻和合之意,怎的又不肯了……”樓至此時心系聖子安危,初次這般承歡,心下倒也沒個算計,不知幾個時辰方為合适的,少不得忍住羞澀之意,倒也不十分抗拒起來,況且花道之內感知丈夫的濁物複又萌生,不由心中驚喜,并不曾指望夫婿竟這般神勇,心中卻也有些想看他如何賣弄手段,因低眉笑道:“我只不信你還有本事流出那些髒東西來,如今我給你灌了一次,裏面倒是爽利得很,只怕你早已無力再戰,不如咱們就這樣睡了罷……”

蘊果谛魂自負慣于風月,如何禁得起樓至這般挑唆,當下卻不還言,伸出雙手拎起樓至一雙纖細的腳踝,竟将妻子倒提雙足教他腰腹懸空起來,悶哼一聲道:“護住孩子。”說罷竟就着此番姿勢半跪着上下頂送起來。樓至久在深閨循規蹈矩,如何經過這般玩法,沒幾下就給丈夫娈得魂飛天外,又怕如此大動傷了胎氣,連忙緊緊抱住自己的肚子,只覺腰身之際給丈夫撞得臨花照水弱柳扶風起來,花道之中卻因此番攻刺,給那暴漲的濁物次次搗入花宮之內,風流眼上一段綿密肌膚受此恩寵,十分酸軟得趣,樓至成婚十年,身段早已被亵玩得成熟性感,往日總要與丈夫戰個三五百抽的方能繳械投降,如今這個玩法卻是新奇有趣,就着此番姿勢,樓至卻能清楚瞧見丈夫的塵炳是如何進出自己的花唇,那花唇之中濺出的點點花蜜竟不時滴落在樓至含春的俏臉之上,樓至受此蠱惑,心中情潮難抑,卻失了往日成年婦人的從容端莊之态,只不過百餘抽便給丈夫刺出了一個情潮,口中嬌啼了一聲“良人救我”,早已花宮乍啓魂魄悚然,渾身一個冷顫兩端洩了,卻是自家嫩芽之中的龍涎花精噴了自己一頭霧水。

樓至因沒有防備,呀了一聲連忙伸手抹去自己面上污跡,一面狠狠瞪了蘊果谛魂一眼嗔道:“還沒玩夠,快放我下來!”卻聽得蘊果谛魂亦漸漸喘息濃重起來道:“不急,卻等我再灌你一次……”樓至聽聞丈夫如此露骨的情話,不由芳心萌動,雖然已經得趣,心內卻是情潮暗湧起來,少不得含羞扭動蜂腰篩擺翹臀,逢迎着丈夫為他助興。蘊果見妻子如此乖巧善解人意,又是首次嘗試這般**的玩法,卻也有些按捺不住,便不十分約束精竅,發狠送了幾十次,叫聲“妙人”,一洩如注在樓至的花宮之中。樓至給他提起一對蓮瓣倒澆蠟燭,避無可避悉數吞進熱精入腹,無奈又被燙出一個情潮,足尖緊繃着掙紮了幾次,竟給丈夫入得險險昏迷過去。

蘊果見狀,神識已複清明,倒是十分緊張,正欲抽身運功以助樓至,卻聽得他在癡迷之中似是呓語道:“別動,就這樣待一會兒……”蘊果谛魂此時不知樓至心中盤算,只當他與自己夫妻情深,只得就着結合的姿勢,動作輕柔地将他放平在鳳床之上,一面自己也與他相對側卧,拉起妻子的一條**騎在自家腰腹之間,複又拉過錦被掩住兩人身形,将妻子的嬌軀緊緊摟住,唯恐他香汗淋漓反而着涼。

樓至此時并無大礙,不過因丈夫入得自己屢次情潮,一時之間神魂恍惚身登極樂之境罷了,如今轉圜了片刻,早已回過神來,微睜妙目卻見自己給丈夫摟在懷中裹在錦被之內,那髒東西兀自插在自己身子裏,不由臉上一紅縮進蘊果懷中道:“此番只因我愛重你才肯這樣,你可不許因此看輕了我……”蘊果谛魂聞言笑道:“怎會看輕了卿卿,疼你還來不及。”樓至聞言點頭道:“這也罷了,如今這一遭卻要了我半條命去,你且出去,叫我穿好了寝衣,咱們睡吧。”

蘊果谛魂見狀笑道:“只怕我現在出去,那些東西保不住又要流出來,如今你既然喜歡,我自然有法子叫你一直含住它。”樓至聞言臉上一紅,早已想起當日前去戰雲營救王跡的前夜,因自己心中懷有愧疚,曾經夤夜之間自薦枕席與蘊果快活一番,誰知竟給他耍賴,非要自己用花道為他暖陽了一整夜,次日與劍布衣同車之際,花道還不曾完全閉合,不由滿面嬌嗔道:“這如何使得?若是整夜幫你暖陽,只怕明兒一天那勞什子都閉合不起來呢……”

蘊果見妻子錯會了自己的意思,當下也不分辨,複又俯身将樓至壓在身下,伸手扯了幾個軟折墊在樓至腰身之下,抽身之際到底舍不得這溫柔鄉,複又就着餘韻頂了幾下,頂得樓至花魂無主連呼饒命方才丢開手抽出塵炳,伸手移過一盞燭龍,動作輕柔地剝開樓至的花唇,燈影之下細看妻子的花道。樓至見狀桃腮欲染道:“玩就玩了,怎麽還要看呢……”說到此處臊得不敢還言。卻聽得蘊果笑道:“給你腰下墊了軟枕,是要保住那髒東西不流出來,你既然喜歡,我讓你如願罷了。”說罷竟伸出兩指,緩緩按摩着樓至的花唇助其閉合,一面竟将手中的燭龍紅淚對準樓至的一雙花唇滴了上去。

樓至如何防備他這般玩法,遍身最為嬌嫩之處怎禁得那紅淚高溫滾燙,雖然今夜洩身十次不止,竟又被燙出了一個極樂,身子緊緊繃住彈跳而起,誰知蘊果谛魂早有準備,将一雙鐵壁箍住妻子的嬌軀讓他難懂分毫,樓至梗着脖子高叫了幾聲,一雙玉臂緊緊回抱住蘊果谛魂,身子無助地抽動了許久,方才漸漸平複下來,卻是連嗔怪丈夫的話也無力說出,一雙妙目失神地看向蘊果,半晌方嘆道:“也不知前世造了什麽孽,此生竟落在你手裏……”說罷羞得滿面紅暈,卻十分溫順乖巧地靠進蘊果谛魂懷中。

蘊果見妻子給自己折辱一番,反倒死心塌地起來,不由失笑他此時竟有婦人心境,只因身體受辱,心思卻越加纏綿起來,因摟住妻子的嬌軀柔聲說道:“如何就是你前世報應?許是我三世多行善事感動上蒼,才将你這樣的妙人交在我的手上也未可知呢……”樓至承恩一夜數度花開,如今心思正在甜蜜之際,複又聽聞丈夫甜言蜜語哄着自己,不由心下暖意頓生,勉強輕擡螓首望向蘊果,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将他輕柔拉向自己,獻上了自家櫻唇,蘊果見妻子此番蜜意,也十分受用地與懷中的美人接吻,兩人纏綿了一陣,又說了幾句體己話,樓至到底又給丈夫遍身遍體的摩挲了幾次,方才緊緊相擁在一起交頸而眠。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玉門關是指樓兒的XX~最後會花落誰家捏~請給老吉投一票吧~

第百五十七回

同心結花箋問情,賜襁褓謀奪儲君

次日五鼓天明,樓至因昨日給丈夫入得狠了,竟不能掙紮起身,勉強微睜妙目一瞧,自家兀自睡在百子被中墨簾之內,那墨簾因是處子青絲所制,十分遮光,樓至一時睡迷了不知時辰,伸手打起簾子一瞧,外頭早已天光大亮,方知自己誤了時辰,未曾恭送蘊果谛魂上朝,不由失笑如何這般貪睡,清醒了一陣,複又想起昨日百般恩愛,不由頰帶瑰意攬衣推枕,穿戴好了日常寝衣,喚聲“來人”,早有新晉的侍童朱寒在門外應聲道:“娘娘有何吩咐?”

樓至見今日是他當值,倒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問道:“聖上呢?”朱寒躬身答道:“聖上破曉時分便起身上朝去了,囑咐奴才等千萬不可驚擾了娘娘,因娘娘昨日侍奉聖駕勞動了身子,聖上特地囑咐奴才們等娘娘起身打點了,定要敬奉固本的湯藥穩固龍裔,聖上體恤娘娘,特地賜浴鳳栖梧,那處宮室早已打點完畢,娘娘何時想去,只吩咐奴才們步辇就是。”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心說蘊果糟蹋了自己反而帶出這個幌子來給外頭服侍的人知道,轉念一想天家多少風流富貴的韻事,自己正頭夫妻又有什麽過不去的,只得含羞隐忍了笑道:“此番睡得深沉,容我打點了妝容便随你們去。”朱寒聞言躬身答了幾個是字,再拜而出。樓至一時之間卻還不想起身,因仗着內室無人,竟有些少年心性,複又倒在鳳床之上假寐起來,因今晨醒來腹中胎動十分柔和,便知此計奏效,看來聖子這一胎是保住了,心下不禁一寬,忽覺陰中粘膩,卻是一驚,連忙放下墨簾,伸手除去寝衣亵褲一瞧,卻見竟是那塊燭龍的紅淚兀自包裹着自家的整個花部,不由羞得滿面紅暈,少不得伸手揭了,但見自己動人之處經過一夜燭龍體脂溫潤之功,竟生得宛如十二三歲的幼女一般粉嫩純潔,不由香腮盡染桃意,心中埋怨自己昨日怎麽忘記除下此物,日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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