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3)

可讓蘊果谛魂知曉,否則兩境戰火重燃,豈不是你我的過錯。我既為戰雲王後,自然擔負着撫養王嗣的職責,等這一胎月份滿了,我的意思還是将孩子養在我閨中,等将來大了,咱們漸漸抽身廟堂退居江湖,尋個什麽由頭打發他回去,卻還不是你我一句話的事,此舉既能讓孩子得生母撫養照顧,又可保全你我三人的臉面,更可使兩境百姓安居樂業,遠離戰火塗炭,豈不是三處有益麽。”

王跡聽聞樓至竟願意下嫁自己,旁的都聽得懵懂,心中只是來回琢磨這句金玉良言,如今見他說完,正要詢問自己的意思,不由面目有些茫然道:“你拿主意吧,無論何事我都依你。”樓至見前夫此時面貌竟似民間嫁娶之時前來求親的青年一般忐忑彷徨,卻忍不住撲哧一笑,又恐自己此舉過于輕浮,連忙伸手掩在唇邊。王跡見了嬌妻的笑語,倒有些轉圜過來,心中狂喜之下逐漸明白起來,雖然深知樓至此舉意在保全孩子避免戰禍,到底是答應重入自己懷抱之中,豈有不歡欣雀躍的,只是這喜事來的突然,雖說兩人原本已有文定之舉,倒在此時有些怯陣,遲遲不敢上前親近。樓至低眉等了半晌,卻不見他表态,只得含羞擡眼一瞧,卻見王跡紅着雙眼緊緊盯住自己,溫文面目之中夾雜隐忍着狂喜愛慕之意,不由臊得滿面閨意,又怕耽擱時辰,少不得低聲道:“事已至此,此趣也不算越禮,你倒越發蠍蠍螫螫起來了。往日糟蹋我時,怎不見你恁般君子的……”

王跡今生從未與樓至正定名份,如今平生追求得其所願,正在心思纏綿之際,如何聽得他這般嬌嗔,卻是隐忍不得,伸手便将他樓在懷中道:“你若當真應承此事,便是我一生的恩人,今後你要怎麽樣便怎樣,厲族之中再無人敢約束于你。”樓至聽聞此言,心中不禁悲喜交集,且喜今後自己便能以戰雲王後的身份彈壓皇極殿衆人,只是見王跡如此偏袒自己,便知他心意深重,又見他此番得知自己接受冊封正了名份,卻似平生所願足矣,不由心中多少由憐生愛之意,當下眉目含情道:“你對我的心意我已盡知,只是如今我身為兩國中宮,名節盡毀,只要你不嫌棄……”

王跡聽聞妻子自怨自艾之言,連忙伸手點在他的櫻唇之上含笑道:“別這麽說,便是如此,我心中早已知足了。”說罷動作溫柔地将樓至摟在懷中,一面伸手展開床上的王後寶冊,卻見內中已經拟定了冊封聖旨,加蓋了皇極殿的大印,卻不曾有玉玺印記,不由點頭道:“多虧我此番帶在身上。”說罷從袖中取出一個寶盒,輕按機關,那寶盒應聲而開,卻見內中竟是一枚婚戒,竟與樓至前日所得款式材質相同,樓至看罷大吃一驚問道:“此物從何而來?”王跡點頭笑道:“你原不記得,這是你我的婚戒,只是當日國破家亡,此物輾轉為番邦小國所得,前日偶然朝貢,才得了我的這枚,當日預備封後之時賞賜你的那一枚卻不知所終,實為憾事,來日回朝,我自然命厲族能工巧匠再為你打造一枚,暗暗叫人傳遞進來,只是不可明面佩戴,卻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樓至聞言心中暗暗一驚,敢情世上竟有如此陰差陽錯之事,看來兩人破鏡重圓,卻不是上天作美又當如何,莫非自己竟不能斬斷情緣,此生都要周旋兩個男人之間。樓至想到此處點頭道:“你且別忙,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瞧。”說罷伸手自貼身之處取了那枚物件托在掌心之上,遞在王跡眼前道:“當日你打算成婚之際送我的,可是此物麽?”王跡見了樓至的婚戒卻是難以置信,不由驚疑道:“此物早已失于戰火之間,如何卻在你的手上?”樓至因感嘆姻緣天定,便将此事來龍去脈原原本本說與王跡知道,王跡聽聞此言卻是心中有些敬畏道:“莫非你我夙緣竟如此深沉。”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這也算是前緣早定不可強求的,只是你的婚戒如何卻又是傳國玉玺呢?”

王跡聞言笑道:“這對戒指原是厲族之中世代相傳的國寶,卻是十分精巧,等我演給你瞧。”說罷執起樓至的皓腕,将他手中那枚婚戒輕輕為他戴在無名指上,樓至見狀臊得桃腮滾燙,卻見王跡也将自家婚戒戴好,将那戒面之處尋得一束陽光,折射在那王後寶冊之上,卻在那絹絲材質之上見見烙印出一方小字,仔細分辯之下,乃是“莫非王土”四字。樓至見狀不由驚嘆此物奇技淫巧,絕非中原之人所能打造之物,正在感嘆之間,卻見王跡複又執起他的纖纖玉手,将他無名指上的戒面也尋了一束陽光折射在自家玉玺烙印之下,卻也漸漸顯出一方小字,乃是“莫非王臣”之句。樓至見狀,方知厲族帝後共治的傳說不假,看來自己手中權勢,并不在王跡之下,竟能與他平起平坐。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樓兒是不是歷史上第一個兩個國家的皇後啊0 0?

第百六十一回

出閨閣感嘆知己,見童身妒意難平

王跡見他專注于眼前的戒指,因笑道,“婚戒之事原是要在成親之日給你一個驚喜的,是以并不曾對你言講,也難怪你不記得此事,此番你既然下嫁給我,往後戰雲一應國家大事,都需你我用印方可施行,孩兒留在你身邊撫養我也放心,如今劫塵走了,我元種八厲之中并無女子可以撫養照顧王嗣,在你身邊長大定然是個好的,來日傳位,我也可以過幾年舒心的日子了。”

樓至聽聞此言,心中大石落地,因點頭道:“當日我才十八歲,你就打算将厲族一半權力與我分享,卻也不怕我亡了你的國……”王跡聞言笑道:“這不值什麽,我自從見了你,便在國事上沒了逐鹿中原的争競之意,不過打算成婚之後開枝散葉,在衆位王子之中選幾個好的培育教訓,成人之後傳位與他,咱們縱情山水逍遙自在罷了,誰知好事多磨,竟蹉跎了十年光陰,只是如今竟能成親,卻是我意想不到的喜事,可嘆你陷在深宮不得自由,這大婚一事,也只得暫且寄下,來日尋個由頭,定要補辦婚禮。”

樓至見王跡如此說,便知兩人既然烙印了婚戒玉玺,就算大禮已成,自己如今應名是他妻子,此番婚媾竟費去兩人十年光陰,幾番生死,不由百感交集,卻又十分羞澀,臉上一紅道:“如今既然成親,我自然做得分內之事,往後你進來,咱們便不是偷期密約的,你可別見外才是……”王跡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我是怕你受了委屈,往日竟不知如何與你相處,如今正定名份,咱們也算是正頭夫妻,你且為了腹中骨肉暫且忍耐,事情總有辦法,若有為難之處,也與我商量,我自然為你分憂。”

樓至聽聞王跡的愛語,卻是一時之間心中暖意頓生,如今自己雖然與蘊果谛魂親密無間,只是子嗣之事如何好對他言講,再嫁之事更不能與他綢缪,劍布衣雖然深知此事,只是他與自己再和睦親密,也不過是同門師兄弟的交情,倒只有王跡,前番與自己有過文定之約,如今又順了皇極殿的安排成親,況且兩人已經育有二子,也算是夙緣深沉的一對夫妻,聽他此番安慰言語,心中定然深知自己所思所慮,倒是個難得的知己,往後有何為難之處,有了此人綢缪商議,倒也深可排解心懷。

樓至想到此處點頭道:“你囑咐我的這些話我都記下了,如今……”說到此處臉上一紅,低了頭不再與他對視,王跡久經風月,怎會不知妻子心意,方含笑将他摟在懷中道:“方才耽擱了時辰,此番雖是洞房之喜,也只得速戰速決,你如今有了身子,操勞不得,只須玉體橫陳便罷,我自然為你周延。”說罷動作輕柔地将樓至的身子推躺在卧榻之上,一面俯身壓了上去,伸手扯去了他掩在胸前的肚兜,複又露出那件**的蕾絲小衣,因失了暗扣束縛,只靠束帶吊挂在香肩之上,樓至見兩人已經說破冊封之事,如今行事不知何故倒放開了些許,便不再伸手遮掩,任憑王跡取樂,卻見他伸手挑開那蕾絲小衣的肩帶,讓樓至露出整個胸部,但見其上寶珠粉嫩嬌弱,竟似十二三歲的女童一般,不由驚豔地看向樓至,樓至見狀暗道一聲不妙,如今給王跡瞧見了自己身上這對勞什子,豈不是要牽扯出自己與蘊果谛魂的閨房之樂,果然尋思之際,只聽得王跡低啞着聲音道:“前番隐約得見,并不曾如此……”樓至聽他有此一問,臉上一紅道:“宮裏進補之物比不得外頭,我如今身為皇後,每日服侍梳洗的便有十幾個貼身宮女,那些保養之物原叫不出名字,時常用來沐浴之際,不知怎麽的就出落成如今的顏色,想是太醫院的方子,襄助後宮妃嫔花開百日,并不單是為我一人調制而成的……”

王跡聽聞樓至言語之間多有閃爍,雖然兩人十年不見,到底文定之前已經相戀多年,彼此性情習慣怎會不知,王跡素知樓至對妝奁之物十分排斥,如今穿用女裝皆為保存夫家臉面,豈會自願白費心思功夫作此女兒之态,定然是與蘊果谛魂閨房之樂時不知糟他如何亵玩,方能成就此番媚态,心中雖然并不埋怨妻子,卻忍不住生出嫉妒之心,扣在樓至嫩乳之上的手下意識加大了力道,卻聽得樓至嘤咛一聲,竟自胸前寶珠之上噴薄而出一股奶香,倒濺得王跡一頭霧水,王跡沒有防備,給這春意唬了一跳,細看之下,原是婦人噴出的乳液,不由又驚又喜道:“竟有這個妙物……”

樓至聞言臉上一紅道:“第一胎原沒有的,誰知……”王跡聞言,低眉尋思了片刻道:“想是聖魔之氣相互調和,竟成人身,教你非得菩薩之身,無法誕育太極雙子之故。”樓至聞言恍然道:“怪到呢,原是這個道理,倒叫我平白懸心了這些日子。”說話之間正欲擡眼與王跡對視,卻見他早已紅着雙眼緊緊盯住自己的胸部,不由桃腮欲染,別過臉去不再與他相對,卻聽得王跡贊嘆了一聲,俯身在樓至耳邊柔聲說道:“此處偏了我罷。”樓至聞言臊得身子滾燙起來,又不好答言的,只得側面無言憑他取樂,王跡見妻子默許了自己的行為,便大着膽子,俯身銜了椒乳之上的一顆寶石含在口中,試探着吮吸起來,稍稍用力,便覺口角噙香,一股奶香四溢,夾雜着昙花氣息,竟有說不出的舒服受用,王跡食髓知味,一面揉捏着手中的溫香軟玉,一面加大了口中力道,貪婪地吸食着妻子胸中春意。

Advertisement

樓至別處倒還罷了,只是胸前一對玉兔最是敏感羞澀,如今與王跡既然成說新婚,心中豈有不動心的,給他這般霸道吮吻,卻比往日蘊果谛魂溫文之舉別有意趣,忍不住口中漸露幾番淫辭,只是兩人久未行房,并不能像在自家閨房之中恁般放開,饒是如此,王跡早已覺得身登仙境,不由越發放肆地享受着妻子此番春心。樓至動情之處,竟主動抱住王跡的肩膀,伸手在他發間摩挲着,似有若無地将他拉向自己,王跡受到妻子此番鼓勵,更加柔情蜜意起來,雙手不停地按摩着手中軟玉,壓榨着樓至胸中春情,樓至受用之際,只覺一邊的奶香似要給王跡吮吻得枯竭,神識一驚,連忙阻住自己心中绮念,伸手推拒着王跡道:“你且住一住,此處不可。”

王跡兀自埋頭在妻子酥胸之上,見他原本溫柔順從,卻忽然抗拒起來,卻也不敢強來,連忙停下口中動作,吐出那顆寶珠道:“這是怎麽說,是我弄疼了你麽?”

樓至朱唇未啓,早已羞得滿面紅暈,只是此事即便不說破,以王跡心機定然猜透,只得含羞道:“你既然愛我此處,怎的不知推己及人,那人每日也要如此,即便晚間并無動作,也要吃幾口才肯放我睡的,如今你且換一邊受用,方能妥當……”說到此處頓覺自家言行竟與那出牆紅杏相仿,不由心中委屈羞澀之意頓生,眼圈兒一紅低頭不語。王跡聞言心中大怒,只是當着心上人的面卻也不好發作,又見他妙目泫然,似是為難得要哭了出來,只得暫息心中雷霆,壓抑不快,伸手将妻子擁入懷中柔聲哄道:“咱們大禮已成,你怎麽還是往不堪之處去想呢,這般難為自己,倒叫我心裏過意不去,快別多心了,這有什麽難的,即便你不說,我也正要換一處嘗嘗。”說罷複又伸手探得了樓至另外一邊的嫩乳道:“方才那個給我吸得有些緊致了,倒不如此處尚且渾圓可愛。”

樓至聽聞丈夫調戲言語,方止住心中自慚,主動露出另外一只椒乳送向王跡唇邊,王跡見美色當前,自然毫不客氣地俯身咬住吮吸起來,此番食髓知味,卻比方才初得妙物之時從容溫柔,直吸得樓至口演連珠流露幾番春意,方才依依不舍停了口中吮吸動作,複又流連逡巡舔吻着那顆寶珠許久,才餍足地放開了他。

樓至輔得自由,忍不住身子一軟倒在軟枕之上,一對嫩乳有些激烈地起伏着喘息起來,王跡見妻子頰帶瑰意目光迷離,卻似往日給自己娈得失神的模樣,不由心中有些疑惑,動作輕柔地分開他的一雙大腿,見內中的蕾絲亵褲早就濕透了,就連身下的鋪蓋都浸透了幾層,卻是驚喜道:“只玩你此處,便洩了麽?”樓至聞言臊得伸手遮掩了面目道:“怎麽剛給你好臉子看,就學會促狹人起來……”

王跡重生之後,雖然因緣際會之下與妻子有過幾次,只是兩人當日名份未定,行房之際頗為拘謹尴尬,何嘗聽得樓至溫顏軟語的嬌嗔,此番大禮已成,卻見樓至放開懷抱,漸漸與自己有了閨房之樂,不禁心中雀躍,俯身将他壓在身下賠笑道:“別惱,是我的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老吉也算真漢子了,要是我看到了一定會先把樓兒艹哭再說。。。愛他就要讓他無憂無慮地生活麽,這是到達了一定的境界~

第百六十二回

貫上下花開兩朵,合今昔冷宮婚約

樓至見狀,偷瞧了一眼牆上的自鳴鐘,但見光景緊迫,卻也不好與他惱了,只得點頭道,“哪有那麽容易就惱了,我若真心惱你,今兒就不來的,如今旁的不要說,快與你兒子療傷才是正經呢。”王跡聞言心中十分蜜意,低頭吻上樓至的櫻唇一親芳澤,樓至因此番定了名份,雖然心中亦深覺恐懼憂慮,倒比平時不明不白之際略有些安心,此番也放□段,順從地與王跡接吻,兩人唇齒纏綿之際,樓至的唇瓣給王跡含在口中吮吸得啧啧作響,荒蕪冷宮之中聽去十分**,樓至聽聞此聲到底臊得過不得,端莊地輕搖螓首躲避着王跡的糾纏,怎知王跡食髓知味如何肯輕易放手,連忙伸手鉗制住樓至尖俏的下颌,一面捏開他的櫻桃小口,将自家舌尖霸道地頂了進去,模拟着燕好的動作攻刺着樓至嬌嫩的口腔。

樓至往日與王跡事從權宜行房之際,只覺十分羞澀委屈,也并不見他有此手段,如今兩人成婚,床笫之事卻漸漸親密起來,樓至往日與蘊果接吻之際,雖然深吻,卻不曾被夫家如此對待,今日再戰王跡,只覺身子卻不住地顫栗起來,忍不住緊緊抱住他,含羞伸出丁香小舌,将他的舌尖頂出口外,一面喘息道:“怎麽這樣作踐人的……”王跡見妻子得趣,低低的笑了幾聲道:“你原不記當日之事了?因你我訂婚之後不能合卺,我便将你身上的妙處都玩遍了,只覺此處甚妙,動情之際一如女子花心一般收縮吮吻,若是吞入男子塵炳,可使對手身登極樂。”

樓至聞言滿面紅暈,卻也隐約記得當日自己身鎖佛門不得自由,雖然與心上人過了文定大禮,卻也只能玩形弄影略解相思,自己心疼未婚丈夫每每克己複禮,便恩準了他許多亵玩手段,自己喉頭之處卻在那時給他破瓜,兩人一旦熟練,自己喉間卻也有些婦人沒有的妙處,竟能吞吐男子塵炳榨出內中濁液,久而久之給那些髒東西一燙,不知怎的身子便能随之得趣,倒像是真正燕好過一般,樓至想到此處,桃腮登時滾燙起來,別過臉去低聲道:“都這麽多年了,難為你還記得……”王跡聞言笑道:“這些年你有丈夫孩兒陪伴,我卻是單靠着這些記憶過日子……”說到此處又恐招出樓至的傷心來,連忙找補道:“我不過說句玩話,如今得你下嫁,咱們的孽也算是滿了,你可別多心……”

樓至聽聞此言,卻是難以将息隐忍,心中十分憐惜王跡的處境,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柔聲道:“是我對不住你,如今我既然承認了與你的婚事,自然會盡我的本份服侍你,只是你我久別重逢,自然還要磨合些日子方能順遂。”說罷伸手環住了王跡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主動與他接吻,王跡乍聞妻子的一番愛語,心中十分蜜意,俯身與他深吻了幾次方點頭道:“此番我要運用麒麟功體為孩兒療傷,你若是見不得這些腌臜事,還用上次的法子,遮了眉眼也好。”

樓至此時心中正在憐惜之時,卻不忍這般對待王跡,因搖頭道:“我不怕,你只管運功無妨,只是……”說道此處臉上一紅,含羞将息了一陣道:“只是你上次似是無法掌控局面,倒險些将我……”王跡未等他說完,便知妻子心中顧慮,因點頭笑道:“這個你可以放心,前日脫出宮門,我便閉關修煉一陣,早将這功體運用純熟了,厲族玉牒之中曾有記載,十成麒麟功體所得精華,可使人死而複生,若是此番消解聖氣損傷,運起三成足以襄助你我的孩兒,又可不傷聖子,我反複修煉,如今已經純熟,三成功體在手,依然可保人身,只是些許變化,想來并不會驚擾了你。”

樓至聞言心下一寬,心中亦十分感念王跡多為自己綢缪着想,雖然與蘊果谛魂曾有奪妻之恨,卻不肯為了情海争鋒而遷怒他的子嗣,想來兩人心中磊落卻是相仿,用情深淺也不相上下,端的叫人難以抉擇。樓至一面心中贊嘆,一面點頭道:“這麽說就更好辦了,你既然能掌控局面,我自然不怕,便運用麒麟功體無妨。”王跡見妻子催促,連忙抱元守一召喚功體,未幾但見他眉眼之間複又現出流光溢彩之象,百彙兩端竟生出龍角形貌,面目頸項之處隐有龍鱗圖樣,雙手亦漸成龍爪之勢。

樓至見狀,試探着低聲喚道:“天……?”卻見王跡點頭道:“無妨,我三成功體已出,并無大礙。只是這形貌有些駭人,你若害怕,就閉上眼睛,我自然速戰速決。”樓至聞言,深看了他眉眼幾次搖頭道:“我不怕,你眼眸深處氣韻生動,倒有幾分往日神采……”王跡聽聞妻子贊美言語,如何還能将息,動情之處早已俯身與他吻在一起,樓至此時心中憐惜之意大盛,由憐生愛竟也忍不住緊緊抱住王跡的脖子與他做在一處,兩人唇舌糾纏追逐之際,樓至忽覺王跡口中長舌竟與當日糟蹋自己巨獸長短相較,方知他此處亦有變化,不由雙頰紅暈,正在尋思之際,只覺王跡将口中比一般男子略長的舌尖直往自己喉間頂入,不由羞得嘤咛了幾聲,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怎奈兩人原本就膂力有差,如今王跡身負麒麟功體加持,樓至的力氣怎是他的對手,推了幾把卻如蚍蜉撼樹一般,也只得放棄了掙紮,微張檀口輕啓朱唇供他取樂。

王跡見妻子不再掙紮,反而順從地輕吐丁香纏繞着自己探入的舌尖,便知他已經任命,卻有些驕然神色,一面舞動口中龍蛇,複又探入樓至深喉之處,舔吻住樓至嬌嫩多情的喉頭。樓至此處幾時受此摧折,在王跡的舔吻之下雖有些幹嘔之意,那團嫣紅的愛物卻似往日服侍男人的塵炳一般,本能地纏住王跡的舌尖,喉頭箍住頂端,綿密地收縮起來,王跡的舌尖受到心上人的蠱惑,也漸漸大着膽子深入探索,頂開樓至的喉頭,竟頂入溫柔多情的食道之內,模拟着燕好的動作頂送起來。

樓至自有此趣以來,何曾被人如此頂送一番,如今早已魂飛天外,喉頭一團緊致肌膚不由瘙癢難當,十分規律地收縮起來,按摩着王跡探入的舌尖,誰知此番春意,卻見身下嫩芽與花心也撩撥了起來,花道與蜜菊深處不知何故,竟與食道同頻盛放,樓至此時一處受辱卻是三處快活,早已給王跡的舌尖攻刺得花枝搖曳芳魂無主,仿佛溺水一般緊緊抱住王跡的肩膀,嘤咛一聲洩了出來,身子兀自一挺一挺地蕩着餘韻,可憐喉管之內還給王跡的舌尖娈入,卻是叫也叫不出來,只得亂搖螓首口中嗚咽着發洩自己的情潮。

王跡兀自深吻妻子之際,只覺身下一陣溫熱之意,便知樓至只因被自己攻刺喉頭便早已洩了,忍不住心中一陣驕然之意,将口中長舌退出樓至喉間,将他尚在餘韻的嬌軀緊緊摟在懷中,俯身在他耳邊低語道:“弄你此處快活麽?”樓至正在失神之際,卻失了往日争強好勝之意,竟似十年前的豆蔻少年一般,一雙妙目害羞帶怯望向王跡,神色茫然道:“嗯。”

王跡本欲溫柔相待,等妻子平複情潮之後再做獸行,誰知卻見樓至給自己入得失神之際,竟大似往日面目,心中很有些隐忍不得,口中動火道:“哪裏可癢麽?”樓至此時尚且未曾回身,聽聞王跡有此一問,本能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的櫻唇,卻聽得王跡低吼一聲,猴急褪下褲子,露出附着麒麟功體的濁物來,樓至定睛觀瞧之際,卻見那髒東西雖然不如當日娈入自己體內的獸莖雄偉,卻也比一般男子的尺寸龐然許多,不由神識一驚蘇醒過來,開口正欲阻止,卻給王跡鑽了空子,捏開樓至的櫻桃小口,直将自家濁物狠命一刺,頂破喉頭直搗入樓至兀自餘韻收縮的喉管食道之中,樓至給他這般攻刺焉有命在,早已雙眼翻白四肢抽搐,拼命推拒着王跡的腰身,王跡此時給眼前美色迷惑了心神,雖然心疼妻子,卻又有些戀戀不舍,不肯抽身,正在僵持之際,只覺樓至身子向上不斷挺動起來,竟因王跡娈入食道的塵炳,複又刺出了一個情潮,雙腿一分,露出內中怒放的花心,那花精卻是強勁,竟隔着蕾絲的亵褲射了出來,澆在身下鋪蓋之上幾股,卻是噴得更遠,竟打在卧榻之下的冷宮磨磚對縫的白璧玉階上玲珑作響。

王跡聽聞這般悅耳動聽的音色,心中好奇之下回身一瞧,正瞧見妻子洩身之時的豔麗模樣,美色當前,只覺自家塵炳突突亂跳,連忙自樓至嬌嫩的口腔之中抽身,分開妻子的一雙**,胡亂扯了他的亵褲,将自家塵炳精準地頂入樓至強勁收縮的花道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花開兩朵呢,寫着寫着忽然覺得老吉有些可憐啊,靠回憶過日子神馬的。。。TAT

第百六十三回

薄名位涉留餘地,聖魔子對壘皇極

樓至此番給王跡一頂,只覺芳魂豔魄也給他頂了出來,極樂之下顧不得許多,緊緊攀住王跡的肩膀,低低的叫了幾聲,随着花道的劇烈收縮,将王跡射入的麒麟精悉數完納體內,兩人得趣之際,都十分不忍立即分開,便就着這個姿勢相擁而卧。王跡因擔心樓至孕中嬌軀畏懼風寒,連忙伸手扯了錦被掩住妻子的身形,卻見他依偎在自己懷中,神色有些茫然,便知他此番身兼兩國皇後,乃是亘古未有的奇恥大辱,這也倒在其次,只是他深知樓至重情重義,如今與那中原皇帝成就十年婚姻,怎能輕易移情別戀,縱然一再拾得過往記憶,未必就肯輕易接受自己,此番若是趁熱打鐵,倒顯得自己趁人之危咄咄逼人,也教樓至心中左右為難,帶孕之身難免傷了心思。

王跡想到此處,伸手輕撫着樓至鬓邊給香汗打濕的垂髫,一面在他耳邊柔聲說道:“你後悔了?”樓至聞言身子一僵,卻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答,王跡見狀點頭道:“我知你是性情中人,那人十年來對你百般呵護,替我盡心竭力周全回護你們母子二人,人非草木,你便是動心也在理所當然,如今你答應暗中下嫁與我,已是十分顧念舊情了,我知道你的難處,除卻為你我孩兒療傷之外,絕不強求你将心思轉到我身上來,一切等孩子平安降世,你再做打算不遲,無論如何,我都聽你安排,絕無争競之心。”

樓至原本認定王跡既然癡戀自己,一旦得了這個機會,只怕未必約束心思,倒要争競他與蘊果谛魂在自己心中地位,一較高下,誰知他竟這般深谙自己顧慮,不肯輕易為難,反勸了許多好話,一時之間心下一寬,感嘆他是個難得的知己,因點頭道:“難為你想得通透,如今太醫院也常囑咐我孕中不宜郁結心思,往日我對你怎樣,自然不言自明,日後既然定下名份,我必然略盡本分,難為你這般驕縱我,我也替兩個孩子多謝你救命之恩。”

兩人又說了幾句,樓至因擔心自己出來久了倒叫人起疑,只得含羞推了王跡兩把,示意他自己意欲抽身,王跡見狀豈有不知,遂緩緩退出樓至體內,正欲低頭為他擦拭花心之際,卻見花唇嬌豔之處粉嫩純潔,一如含苞待放的處女,不由心中疑惑此乃蘊果谛魂亵玩所致,雖然不曾出言相詢,神情上卻也有幾分不自在流露樓至眼內,樓至因臉上一紅道:“我本在妝奁之事上疏忽,只是進宮之後,一應制度規矩荒廢不得,你雖為一國王上,因不立後宮,原不知這些勞什子,如今我雖然應名是他皇後,此番與你成婚,你只将此事都看做也是戰雲後宮制度就罷了,何苦自己悶在心裏找不自在……”

王跡見樓至點破自家心思,心中雖然依舊疑惑,只是見妻子所說句句在理,許是真為後宮制度,古方保養所致也未可知,因心中漸漸回轉過來道:“當日既然将你托付給他,要吃醋又豈會等到今日,你快別多心了,讓我服侍你穿戴整齊了快回宮歇着吧。”因起身打點了自家裝束,複又襄助樓至妝點已畢,仔細端詳了片刻,見妻子雖然皇後常服打扮,已經不知比當日佛鄉之中奢華嬌俏了幾倍,将原本絕色的面容越發映襯得妩媚動人,如今輔承恩澤,顏色正在嬌豔之際,心中卻是十分不舍,因伸手拉了他複又摟在懷中道:“如今咱們名份已定,你有什麽吩咐只管對劍布衣說起無妨,他是我近丞,傳話方便得很。等我回去教訓了我那不成材的兄弟再來給你賠不是。”說罷俯身在樓至唇邊輕吻了幾次,點了點頭退出內室。

樓至等他退出,方才松了一口氣坐在卧榻之上松懈了心神,因想起方才王跡一番愛語,雖不知其中虛實,只是此人對自己情誼卻是不假,做事倒也磊落,此番孩兒出世之前,少不得要多給他些甜頭以結其心,後續之事,若真能如他信誓旦旦一般絕不争競,倒也可保自己穩坐中宮之位不必遠嫁,只是那元種八厲豈是易于之輩,如今自己仗着王跡撐腰,尚且不知能否保住孩子不被帶走,若是他們得知自己承認戰雲王後的身份只是緩兵之計,并不打算真心下嫁戰雲,只怕來日還有一場争競,看來此時還要倚重劍布衣在咎殃身上下些功夫,就不知兩人關系底細,此時倒不好細問的。

樓至尋思之際,卻聽得外間門棂響動,只見劍布衣笑嘻嘻地走了進來道:“恭賀王後娘娘新婚之喜。”樓至聞言一蹙眉道:“旁人倒也罷了,怎麽你也來打趣我呢……”劍布衣聞言,上前與樓至勾肩搭背笑道:“好師兄別惱,原是我的不是,只是見你那冤家滿面春風地去了,便知你們在此處好生快活,卻叫我在外頭受凍挨餓的,不過奚落你幾句,就恁般委屈了?旁的不要說,他此番進來,你看他待你心意幾何呢?”

樓至聞言,便将方才王跡言行細細說與劍布衣知道,只在緊要之處一筆帶過,倒叫劍布衣撫床大笑了一回,笑得樓至甩手走了,方才從身後将他一把抱住笑道:“師兄別惱,走了倒沒意思,誰想他竟如此多情待你,此事就更好辦了。”樓至聞言點頭道:“他這一關雖是好過,只是皇極殿那邊卻含糊不得……”劍布衣聞言蹙眉尋思了

同類推薦